“前輩,徐姐姐會答應嘛,會不會覺得我很變態。”
霍彤這時坐立不安,有點忐忑地說:“我相信前輩絕對不是故意使壞,我倒是不會有心理障礙,可徐姐姐誤會我怎麼辦。”
“有什麼好誤會的,她比你看得更開,因為她也經歷過差點失去自己孩子的痛苦,所以呀你就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了,有的事情不如你想得那樣嚴重,你別以為我是故意整你們的就行。”
張文斌繼續抽著煙,笑說:“你徐姐姐見過的世面比你多,你以為這算很過分的事,其實在邪修的眼里這些都是小兒科。”
“臭主人,什麼叫小兒科啊。”
這時徐菲也洗漱好走了過來,一看霍彤這樣的女人都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就知道張文斌所說的事肯定異常的羞恥,或者說應該有點接近變態的程度。
張文斌熄滅了煙,大大咧咧的一躺說:“老師,主要是怕你霍妹妹誤會,以為我存心作弄她。”
“不,前輩,我不會有這想法的。”
霍彤趕緊解釋著。
徐菲一下趴到了張文斌懷里,撒嬌說:“臭主人你別賣關子了,人家是你的人了還有什麼好避諱的。
如果是和霍妹妹有關的話能幫我肯定幫。”
張文斌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說:“其實也簡單,霍彤生吃妖元又吃了解毒丹,目前身體是處於一個不穩定的期間,要往陰女的方向發展其實也需要一點的手段。”
有的手段太麻煩了,不太適合她,有個粗野一點的辦法就是食陰葵,這能助她進一步的鞏固身體的變化。
不過只能吃一次而已。
“陰葵?”徐菲愣了一下,隨即紅著臉說:“討厭啊臭主人,我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可這樣太為難妹妹了,你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嗎。”
“是有別的辦法。
不過目前這些東西難找,找到的話大概也來不及。”
張文斌捂著頭說:“女子的經血,本身就是各類邪術經常用到的,我是覺得沒必要搞那麼復雜,終究霍彤還是凡人之軀煉成藥的話可能會害了她,所以簡單的食點經血效果會更好。”
“這樣啊…”徐菲羞紅著臉,說:“我是無所謂,就是妹妹她…”
霍彤立刻表態道:“姐姐,我是怕你不同意,其實我是無所謂的,你像中藥里望月砂還是肚子的糞便,紫河車還是人的胎盤,我相信前輩絕對不是有閒心消遣我。”
“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她這可愛之處讓兩人撲哧地一笑,張文斌柔聲說:“老師,過來,讓我好好親親你。”
徐菲一聽這溫聲細語就扛不住了,即使只是聲线都讓她一個哆嗦腿間又濕了,新換的內褲和衛生間這時間顯得像個笑話一般。
她爬了過來直起了上身,在急促的呼吸下,被張文斌吻住了櫻桃小口,本能的唇舌交接帶著柔情和滿滿的情欲。
這一夜雖然她高掛免戰牌,但在這漣漪的游戲里一直壓抑著自己,也是有一座火山在鎮壓著。
本來她的體質就對張文斌特別的敏感,不管是這男人的撫摸,親吻,身上的氣息乃至只是聽著他說話,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火在燒一樣。
這樣的親吻已經讓她腰間一緊,而這時張文斌的雙手慢慢地摸上了她肥嫩飽滿的乳房,動作格外的溫柔只是撫了幾下就輕輕地玩弄起了小乳頭。
乳房上還有點瘀青,不適合和之前一樣肆無忌憚地揉弄。
僅這樣的細節就讓徐菲情動得哆嗦,抱著張文斌主動地猛親起來,除了情動之外還有感動,眼里隱隱的有水霧在打轉著。
從一開始委身這男孩開始,不情願又帶著無奈的羞恥,可一番接觸下來她已經徹底沉淪了,僅是這樣的溫柔和體貼已經足夠攻破任何女人的心防。
而她又想著,這樣能適度地滿足自己的欲望,可以說這個男人看似霸王的大男子主義,卻又處處充滿了讓人無法忽視的柔情和關懷。
霍彤看著這你儂我儂的一幕有點不知所措。
不過跪直身體的徐菲不安地扭著屁股,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默默地上來親吻著徐菲的後腰,輕輕地將徐菲的內褲連帶著衛生巾一起脫了下來。
徐菲無力地抬起腳配合,小內褲掛在了她的腳踝處,飽滿肥美的羞澀地毫不避諱地展露著。
情動的徐菲幾乎親吻的無力,只能無奈地放開張文斌,張文斌見她陶醉的模樣上前又親吻起了她的耳朵,手上的動作一直沒停安撫著這個成熟身軀里隱藏的躁動。
霍彤輕喘了一聲,低下頭來,俏美的小臉埋在了徐菲的兩腿中間。
徐菲頓時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呢喃道:“妹妹…不是那,你的舌頭好硬啊…別舔!”
盡管看不清具體的情況,但張文斌一下就想到了是怎麼回事,霍彤沒理會她,繼續先一步攻擊那連張文斌都沒指染過的嫩菊。
徐菲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忍不住低下頭舔起了男人的脖子,她倒不怕呻吟出來,就是本能的覺得要找點事情做宣泄一下而已。
“霍警官做得很不錯,知恩圖報才是好人!”
張文斌哈哈地笑了一句,讓徐菲挺直了身體以後托著她一對飽滿的美乳,開始舔起了雪白中的點點淤青,動作輕柔無比,而手指始終在把玩著她硬立的乳頭給予她更多的美妙。
“討厭…妹妹,你的舌頭…怎麼那麼長,剛才看著沒那麼長啊!”
徐菲開始呻吟出來,眼見霍彤的位置沒變,張文斌就心知肯定是給她來了個毒龍服務,心想霍彤這會倒是放得開,剛才的緊張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敬畏。
現在她報起恩來那是一點都不扭捏。
“主人…不行,你們這樣欺負我太舒服了,抱我,親親我。”
當霍彤往下,那柔嫩的舌頭開始品嘗起另一個女人雪白迷人的陰戶時,徐菲感覺幾乎要瘋了,她從沒想過口交能舒服到這程度。
不是霍彤扮豬吃老虎,而是她剛才實在太緊張了。
即便沒經驗但敬畏著這個男人也不敢亂來,束手束腳的感覺特別的笨拙。
而她冰雪聰明,練武最大的優點就是對自己身體的把控。
抱著感恩的心,加之和徐菲的姐妹情深,她倒是沒絲毫地扭捏和亂七八糟的想法,發揮起來簡直不像是新人,更像是一個浸淫多年的老拉拉。
“不行,妹妹你的舌頭…好硬啊,怎麼可以按著那里一直舔進去…”
徐菲的叫聲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似是哭泣但又特別的銷魂,張文斌都有點詫異霍彤的口上功夫。
不過這會也沒多想立刻吻住了徐菲,得到的是她熱情且幾乎可以說是瘋狂的回應。
熱吻間徐菲感覺自己要瘋了,從沒這樣淫穢過,也沒想過一個女人的口交可以是如此的美妙。
主人的親吻,乳房上溫柔的愛撫,敏感的陰戶被人如是珍寶般的親吻,吸吮,舔拭…多管齊下的美妙交雜而來已經突破了她的想象。
終於徐菲是嗚了一下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月經期間的高潮來臨了第一次,而如此的猛烈是她沒想到的。
細微的感覺里,她甚至可以知道兩腿間的霍彤沒有躲避,把一切的愛液都吞了進去,依舊不停地舔弄著她高潮中還在痙攣的陰戶。
在這樣巨大的刺激下她眼前一黑,張文斌順勢抱著她一起躺下,饒有趣味地朝下看去。
徐菲這次高潮來得很猛烈,一是因為月經期身體本就敏感,二是因為第一次有女人為她全心全意的口交,三就是也被張文斌影響體質很敏感,多管齊下帶來的刺激是可想而知的。
這時她的身體開始抽搐著,陶醉於其中渾身冒汗軟得和在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身體的每一寸似乎都失去了力氣一一樣。
她是側躺的姿勢,雙腿本該無力地合上才對,但霍彤這時,卻讓她一只腳架在自己的後背上,讓她的雙腿分開,低著頭繼續親吻著跳動的陰戶。
“妹妹…好舒服,謝謝你。”
徐菲無力地呢喃著,已經到了眼睛都睜不開的地步。
霍彤眼角隱隱含著笑意,沒有多說繼續低頭輕舔,她的性格是敢愛敢恨也黑白分明,腦子里一直記得剛才徐菲給予她高潮的愛撫,所以這會的動作就和徐菲剛才一樣那麼的溫柔。
等到徐菲的身體不抽搐了,無力地躺在張文斌的懷里睡去,霍彤才擦著嘴抬起頭來開心的一笑。
不過隨即她又面露難色了,因為男人的肉棒隱隱有抬頭之色,參與這樣的活春宮說沒反應是不可能的。
沒了徐姐姐幫忙…霍彤頓時信心不足,一點底氣都沒有。
看出了她的想法,張文斌呵呵一笑說:“你去洗一洗過來睡吧。
現在是沒反應。
不過吃了陰葵身體肯定會有點波動的。”
“是!”
待到她洗漱一番回來,張文斌就左擁右抱著這兩個手感完全截然不同的身軀,各親了一下她們的臉以後握著她們的乳房沉沉入睡。
這一覺睡得特別的舒服,倆女起床的時候都小心翼翼地。
張文斌是察覺到了,不過翻身繼續睡自己的懶覺,受系統的影響其實白天特別的困,晚上則特別的精神,大概老是喜歡干些見不得光的事所以有著後遺症。
不過為了適應活人的身份,不讓自己變得越發的古怪,張文斌才在努力地保持著自己正常人的生活方式。
睡得天昏地暗起了床已經是大中午了,稍微刷牙洗臉排個毒,張文斌依舊是大褲叉子直接下的樓。
楊樂果那小蘿莉還在打坐修煉。
不得不說她嘴上說的是懶,但這一點上是特別的勤奮。
午餐准備得很是豐盛,吃完小楊樂果也醒了,吃完洗了個澡感覺神清氣爽。
“乖寶寶,先老實一點,讓爸爸看看你的脈相怎麼樣了。”
她一吃完就要膩在張文斌的身上,這次張文斌比較嚴肅把她從腿上抱了起來,將她的小手一握安靜地把起了她的脈搏,聽了一陣又改用特殊的手法按上了她的後背。
此刻楊樂果多少有點羞澀。
即便屋里沒其他的人,但她赤裸著上身一對小粉乳一覽無余,而霍彤就在旁邊看著多少勾起小女孩本能的矜持。
徐菲好奇地問:“主人,這樣也能把脈??”
“剛才那是正經的把脈手段,其實呢我才疏學淺,包括人迎脈一類的其實懂得不多,所以還是用上自己熟悉的手法保險一點。”
“好熱啊!”
楊樂果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即便她是肉體凡胎不是修煉者。
不過被張文斌初步改造以後身體已經異於常人,這會能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力量收斂著,很溫柔地在她體內游走似乎在視察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張文斌也閉上了眼睛不敢說話不敢分神,全神貫注地控制著這一股神游的力量。
現在就好比張飛在耍繡花針一樣,過於強大的力量稍不注意就會傷害到她的身體和魂魄,這一點小蘿莉也能清晰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