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人大約三十出頭,正是一個女人風華正茂,脫離的稚嫩走向成熟誘人的時刻。
頭發很隨意的扎了起來看著很干練,五官很是端莊說漂亮的話有些但不是很驚艷。
她戴著一副有點土氣的黑筐眼鏡,透著比徐菲更為濃郁的書卷氣息一看就是個地道的知識分子。
穿著也很普通,搭配的不怎麼樣甚至看起來有點老土,笑得算是陽光燦爛不過嘛也沒多明艷動人,只能說她比普通的女人強了一些,至於身材怎麼樣就不清楚了。
“你妹妹沒你漂亮!”張文斌的回答很不客氣:“我一開始還滿有期待的,以為應該是和你一樣嬌艷。
現在看來嘛就是一普通人而已。”
對於現在的張文斌來說,找女人的要求已經嚴格到苛刻的地步了,再和以前一樣為了宣泄欲望找徐菲這樣的普通女子基本不可能。
像張輕雪和林寧好歹是堂姐妹才有點意思,除此之外張文斌不想再在普通的女人身上浪費精力了。
即便長得再漂亮也與自己的修為無益。
現在除了追求肉欲和食欲的享受之外,張文斌不再一味的貪戀美色。
徐菲一聽有點焦急,抱住了張文斌撒嬌說:“主人,我妹妹現在還是處呢,別看她不喜歡打扮,可素面朝天和打扮起來都很漂亮,就是整天戴著這副眼鏡呆頭呆腦的不太好。”
“還是處??不能吧,不是結婚了嘛?”張文斌一聽更是好奇,30出頭了吧,看著其實也滿清秀的居然還沒被男人碰過。
這時門鈴被按響了,徐菲先跑了出去,打發走了食堂送餐的人以後推著一輛餐車把東西逐一的擺到了桌上。
一個電烤爐往這一擺,一盤盤切好的牛肉和牛舌之類的烤物,加上一些海鮮什麼的,徐菲殷切的說:“主人,文華學院的時代不比外邊的酒店差,這些都是質量上乘的雪花牛肉和今天采購的新鮮海鮮,東西不多您先將就一下對付一口。”
她這段時間也沒閒著,這邊收拾了一下已經囤積了幾十箱有年份的老白酒了。
張文斌饒有興趣的烤起了牛舌和牛心管,還有黃喉一類的東西,沾著特制的燒烤醬一吃味道很是不錯,再加上一口白酒下去精神也叫一個抖擻。
開懷暢飲是心情最好的時候,徐菲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在一旁伺候著小心翼翼說道:“主人,我妹妹姿色和身材其實很不錯的,希望您能給我個機會讓我們姐妹一起伺候您,我想把她接到這邊來跟我們一起生活,這樣才能更好的照顧她。”
“呵呵,你做姐姐的要主動推她入火坑啊。”
張文斌多少知道她的小心思,吃了口牛肉戲謔的問:“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女兒對她的歪心思可是比我重多了,你就不怕她一來更加的慌淫??”
徐菲猶豫了一下,說:“主人,我父母走之後,我一直沒盡到做姐姐的責任,所以才讓我妹妹受了那麼多苦。
現在蒙主人的恩惠,我這日子也過得不錯了,所以我想把她接到文華這邊來做校醫,這樣一來我能照顧好她,二來我妹妹的性格,任她在外邊工作的話肯定會吃虧。”
“你操是長姐如母操碎了心,她什麼情況。”
張文斌拿起照片再次看了一眼,細一看這女人一眼不算驚艷,不過是耐看形的感覺比徐菲還多了幾分溫柔的氣息。
嚴格來說徐菲只是看著溫柔而已,實際上外柔內剛是個堅強有主見的女人,對於楊樂果來說是個嚴母,真說起溫柔的話反而她這妹妹看起來順眼多了。
徐菲嘆息道:“早年時妹妹讀書和我住在一起,小時候我這當媽的耐性不行都是她在帶著果果。
等果果大了她考大學才去了別的地方,這些年一直忙著除了供她讀書以外,也沒多少時間和她姐妹交心。
要不是出了這擋子事的話我還真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哎,說來都是我這姐姐的錯。”
徐菲的妹妹怎麼說呢,性格特別的內向,在學校時就不善交際是個標准的書呆子,成績嘛就算中上是個中規中矩的人,除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以外和誰都不親。
她讀的是醫科大學,循規蹈矩的讀到了碩士畢業,期間有人追求也沒談過一直保持單身,主要是她不善於處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連宿舍里的同學也沒幾個談得來的。
畢業以後她被安排到一家醫院實習,結果被一個富二代超級帥哥瘋狂的追求,毫無經驗又內向的徐楠沒經歷過這些,在別人的起哄下莫名其妙的就談起了戀愛,一開始還沉浸在個中的美妙中。
並且對方斌斌有禮很是浪漫,又沒什麼過份的舉動甚至連手都沒怎麼拉過,這讓忐忑不安的她松了口氣確定下了關系。
沒多久,就說富二代的爺爺歲數大了要衝喜結婚,那小子賣相好家里也有誠意,見過一面後徐菲覺得人還不錯就把婚事定了下來,最主要是人家也有誠意結婚的時候家里的企業給了徐楠30%的股份。
“是我看走了眼!”徐菲嘆息道:“終究我也是社會經驗不足,還以為我妹妹碰上好人家了以後不用我操心,哪曾想這是進了狼窩啊…”
那個家庭就是一個騙子窩,所謂30%的股份本身就是一個陷阱,看上的是徐楠生性老實又沒父母,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上好的羔羊了。
徐菲恨得直咬牙:“最惡心的是那個男的是個GAY,純粹就是在騙婚,我妹那個公公50出頭斯文居然和他一對,他們就是老千專門做局下套的…”
張文斌一聽都不禁放下了筷子,點了根煙後說:“現在的人玩的那麼野了嘛?”
徐菲憤憤不平的說:“我找人調查過了,那倆確實是一對是特別有名的老千,騙了很多女孩子背上一身的債務有的還跳樓了,這次一次針對我妹妹也是精心策劃的騙局。”
張文斌打趣道:“騙婚的GAY啊,那還真是可惡,不過你妹妹就算不嫁給他,這麼大歲數了還沒和男人睡過?”
畢竟現代社會可不是守身如玉的年代了,別說她那個歲數了,就是文華學院看著規矩森嚴但起碼近半的高中生都不是處女了,她都30了才嫁人嫁完了還是處這就神奇了。
徐菲嘆息道:“沒辦法,我這妹妹打小性格就內向,有男生追她她都避之不及,壓根沒談過戀愛才會被那個死基佬哄的團團轉。”
“至於那家伙,結婚的時候故意說摔傷了腰,洞房一直沒碰我妹妹一下分房睡,還故意抹著藥膏像模像樣的,加上一開始不知道那個所謂公公和他是一對,就這樣被他們給糊弄過去了。”
張文斌都不禁撲哧一笑:“這不挺好的嘛,被騙了財起碼沒被騙色。”
“是啊,也挺好的。
要不是我妹還是處女的話,我倒不敢厚著臉皮求主人收下她。”
徐菲苦笑了一下,馬上正色道:“主人,我妹妹的性格內向有點孤癖,不太合群根本不適合出去外邊工作,所以我想把她接到這邊來。”
“只要您肯答應的話,我保證先做通我妹妹的思想工作,她走投無路時是您出手救了她怎麼報答都是應該的。
吃一塹長一智,我想這次過後她也該知道世道險惡,肯定會全心全意的留在主人您的身邊。”
張文斌稍微一想也知道徐菲的心思了,其實她現在掌握著文華學院,一兩百萬已經不是事了完全不用這樣卑微,專門來請示一下算是對自己的尊重和敬畏。
也是自己身邊出現的女人太多了,徐菲心里開始有了危機感,所以想把妹妹拉到一個陣營里來,就算後宮現在還沒失火這也算是未雨綢繆。
有競爭是好事,張文斌想了想答應下來:“那你去安排吧,這種小事不至於要我來操心。”
徐菲一聽大喜過望,說道:“主人放心,我一定好好的調教好妹妹,不會讓她壞了主人的興致。”
說著話隱隱聽見了下課的鈴聲,等到門再被打開的時候張文斌已經把桌上的東西都吃光了,正喝著小酒琢磨著自己的事情。
楊樂果沒一會就小跑進來,把書包往旁邊一丟見倆人在吃東西,瞪大了眼睛說:“媽,臭爸爸,你們一直在吃東西沒亂來啊。”
“你都開了金口,你媽可不敢偷吃哦。”
張文斌笑吟吟說:“趕緊去洗一下吧,今天早點睡,明天早上你要上學你媽還要上會呢。”
“哼…臭爸爸折騰那麼久,哪可能早睡啊。”
楊樂果嬌哼了一聲,當著張文斌的面脫起了衣服,只穿著一套白色的內衣就跑去洗澡了。
“這Y頭,粗手粗腳的,哎…”徐菲趕緊跟了過去,直接撿起了隨手一丟的衣服,回過頭朝張文斌媚眼萬千的說:“主人,您先上樓吧,我和果果一會就過來。”
“不要太久!”
徐菲故意支開楊樂果就是為了說妹妹的事。
現在想支開自己估計是有什麼經驗要傳授過女兒吧。
她那麼願意爭寵對於張文斌來說其實是好事。
畢竟不是那種後宮以死相拼的戲碼,她們的戰場只能是在床第間,最後爽的還是張文斌。
二樓的書房張文斌沒興趣,臥室的話倒是布置的不錯很是溫馨,一張特制的大床足有五米的長度很適合大被同眠,除此之外屋內沒其他多余的東西。
衛生間有一個比較小,不過總體來說環境比酒店好多了,徐菲也是下了一番功夫讓人覺得很是滿意。
張文斌還是圍著小毛巾,坐在床頭拿著白酒用吸管喝著,抽著煙無聊的看著電視上的節目,這會是心猿意馬因為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和她們母女雙飛,心潮難得的澎湃起來也感覺心境更甚。
等了一陣,木質地板的走廊上才有了細微的腳步聲,房門推開母女倆走進來時張文斌是眼前一亮。
母女倆都是用大毛巾包裹著身體的妙處,想來底下沒半分的遮羞之物,只要把這礙事的東西一扯就是一派春光。
徐菲剛才已經洗過了…
而楊樂果剛洗完身上的肌膚白里透紅還有隱隱的汗珠,頭發剛吹干隨意的披開很是清爽,走路的時候還不安份的哼著小曲挑著,那青春無敵的模樣還真是讓人看著就感覺與眾不同。
主要是她那股自然活潑的勁,經歷了那麼多事不僅不受影響,反而解放了天性一樣,以前徐菲算個嚴母她看起來還比較乖巧。
現在在張文斌的寵溺下小魔女的天性可以說得到了徹底的解放。
她咯咯的一笑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直接搶過張文斌手里的煙就掐滅在了床頭的煙灰缸里,張文斌正想說點什麼已經被她的小嘴給堵上了,柔嫩的香舌直接侵襲而來,那份青春無敵的火熱瞬間就帶動了情緒。
“臭爸爸,讓我穿濕透的內褲上完晚自習,今天你給我躺好了,果果要奸死你…”
小魔女的性格大爆發,跳上床的瞬間就脫掉了身上的浴巾,光滑嬌嫩的肉體直接壓在了張文斌的身上,一邊陶醉的親吻著一邊哼道:“哼…我就不信媽媽沒有偷吃。”
徐菲吟吟一笑,想了一下故意拿著毛巾走到了門外關上了門,作為一個母親大概她還記得女兒一直心心念念著要單獨和心愛的男人做一次。
張文斌坐了起來,將她吻得幾乎窒息以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扶著她的小腰,一低頭咬上了嬌嫩可口的小嫩。
,用牙齒輕輕的咬起了乳肉後,迫不及待的將那顆已經硬立起來的小乳頭含到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哼道:“小妮子…敢懷疑爸爸的話!!”
“哼,爸爸就是大色狼,哪可能忍得住!”
楊樂果嬌喘著,雙手抱住了張文斌的腦袋,眼含迷離滿面的陶醉,動情的呻吟道:“臭爸爸,好癢啊,為什麼我自己捏的時候,沒你吸來的那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