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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7章

邪門歪道系統 棺材里的笑聲 5944 2024-03-06 01:19

  林國雄安排了一隊新的安裝工到來,對一樓的客廳進行修繕,畢竟那一記正陽雷除了炸一個大窟窿,也把四周炸的是狼狽不堪。

  普通人是看不見那只小鬼的,不過出於好奇趕來的林國雄是一眼就看見了那東西。

  小女鬼被五道雷法變成的鎖鏈捆在半空中動彈不得,連慘叫都發不出來,雷法沒傷害她只是把她捆了個結實動彈不得。

  “前輩,這樣她就不會害人了?”林國雄好奇地問了一聲。

  張文斌則是若有所思,心想這小東西還真是逆天級的奇怪啊,最專業的陰差來了看不見它,一個普通人開個陰陽眼反而能看見,這到底說她厲害還是孱弱呢,真是匪夷所思。

  “消滅不了就直接綁著。”

  張文斌問道:“讓你找的人找來了沒有。”

  “阿虎在路口等著呢,應該快到了。”

  說到這林國雄的面色有點古怪,因為張文斌讓他找的是專門做白事的隊伍,也就是殯儀館里給人誦經超度的那種人,有和尚也有道士,不過明顯那些人別說和老妖怪了,和陳伯一比都不專業。

  這種人就是職業為人操辦白事的,老妖怪的要求也特別的簡單,隨口說出了幾部冷門的經文名字,會念的就可以來。

  殯儀館的人來了,都是正常的現代人打扮當場穿的道袍和道冠,事實上衣服一脫的話他們和正常人一樣,這只是一份糊口的職業。

  桌子一擺,家伙式很齊全還很像模像樣,張文斌挑了幾部經文後他們就開始做起了法事。

  張文斌交代道:“阿虎,多找幾批人來,三班倒地給我念經24小時別斷知道嘛。”

  “知道了前輩。”

  林國雄忍不住說:“前輩,這些人,能行嗎?”

  張文斌打起了哈欠道:“念經是個很沉悶枯燥的活,肯定是雇人來比較好,難不成我自己去念啊,你很會搬磚可你這身家了還會搬嘛。”

  “說得也是!”

  在道士們念經的同時,張文斌仔細地觀察著被束縛住的那個小鬼,在聽到經文的時候安靜下來不再狂躁,身上的煞氣也在慢慢地散去。

  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就算她不死不滅但任何手段都對其有效,不管是陰雷縛靈法,還是這種最尋常不過是超渡經文。

  有趣的是這些道士還帶錄音機,好幾盤經文都有磁帶可以播放,狗血的是你們穿個道袍播放佛家的心經是什麼鬼,只能說確實是不專業。

  就好比你在寺廟門口,買了一個和尚推銷的護身符一樣,他娘的符逯是道家的文化,見過哪個和尚廟里有貼什麼平安符的,狗扯得很。

  “阿虎,這里你替我盯著,我先走了。”

  接下來的過程枯燥無味,工人清理現場開始裝修,假道士們開始念經做法事。

  張文斌不想呆了,最主要是有辦法將這只小鬼轉化成鎮宅靈的那位讒了,他讒的居然是烤乳鴿和幾道算比較出名的名菜,那麼久了萬千怨魂里總算有一個有品位的。

  之前那些就追求吃肉吃肉吃肉,不管口味就是想吃個飽,他娘的,難得有這麼一位算見過世面的大爺,張文斌自然要好好伺候。

  繁華的海濱市夜晚都是燈紅酒綠,24小時只要有錢就不怕找不到車的地方。

  天龍大酒店的貴賓房內,張文斌按照那位的意思很直接的點了幾個菜;“烤乳鴿,蒜泥白肉,紅燒鹿肉,還有燉青頭老番鴨一樣來五份吧。”

  經理記著有點為難說:“先生,這老番鴨湯沒有啊。”

  不等張文斌開口,林國雄立刻板起臉說:“沒有就去買,用最快的速度給我找來,這還用我教嗎?”

  “是是,馬上,馬上。”

  張文斌順手點了幾樣其他的菜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喝地等著,楊強在一旁殷切的說:“前輩,這金印落紙的大局有那麼明顯的缺陷,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張文斌放下筷子,點了根煙休息起來,搖頭說: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任何的陣法都不可能完美無缺,任何的陣法都有破陣的辦法,注定不可能有十全十美之事,這金印落紙的大局已經算不錯了,你呀就別有這種貪心不足的想法。”

  “可上次您說過…這,死在這兒的人變成厲鬼的話,金印落紙對它就是無效。”

  “是的,一個小瑕疵而已!”

  張文斌笑吟吟道:“你脖子上不是掛了一道紙嘛,那就是你的護身符啊,只要在這個陣內你就不怕那些邪祟會找你麻煩。”

  “而且看你這麼緊張,似乎這些年手上的人命也不少。”

  “前輩說笑了。”

  林國雄尷尬的一嚇,道:“前輩,說起護身符我身上這個是兒戲,楊局身上的那個才厲害,那陣金光就和神仙下凡一樣厲害。”

  這羨慕的話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心思,張文斌笑說:“這東西是厲害,但也是有時效性的,加持在上邊的法力會慢慢變弱,時間一長的話就不行了。”

  “倒是你身上這一道,只要金印落紙的大局運轉著,你滿一次進來都得到補充也很實用,沒必要羨慕別人的際遇,金光符這東西很麻煩,首先黃紙就特別的難搞。”

  林國雄一聽有些失望,畢竟見識過那一道護身符的威力,心里就覺得羨慕嫉妒恨。

  林國雄只好轉移話題道:“對了前輩,那位老板五天後就來海濱市了,到時候您應該有時間吧。”

  “放心吧,已經答應你了,到時候我會看看是何方神聖。”

  不肯入住天龍酒店甚至也不進來,十有八九就是身上有什麼髒東西,金印落紙這種大局一般的邪祟肯定避而遠之。

  胡吃海喝了一頓張文斌扭頭就走,吃了個五分飽也差不多了,主要張文斌還有個重要實驗。

  楊強的車來了,載著張文斌來到了一家不起眼的醫院分區,介紹道:“少爺,這里主要是體檢為主沒什麼人知道,不過你放心設備和水平是一樣的高。”

  按理說晚上是不上班的,不過楊強可是衛生局局長,一個電話過來分院長已經帶著人等著,給張文斌抽了血以後馬上送去檢查。

  結果呢也很快就出來了,張文斌看著檢驗單是松了口大氣。

  血尿酸,血糖還有血脂之類的數據全都正常,而且喝了近五瓶白酒,血液里的酒精含量還沒20毫克,連酒後駕車的標准都沒達到。

  看樣子這樣胡吃海喝對自己的身體沒有影響,應該是系統發揮了作用,從胃里直接消化掉了這些東西轉化成了法力加持,所以不用擔心會有正常人進食帶來的副作用。

  “少爺的身體很健康啊。”楊強不明所以地恭維著。

  “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張文斌放下心來,撕碎了報告隨手丟出了車窗。

  “今天已經讓人在查了,畢竟那是8年前的事所以很麻煩,估計要這兩天才能拿到全部的資料。”

  施法後的第四天,徐菲起了個大早紅著臉穿起了衣服,明明已經習慣在屋里一絲不掛,或是只穿一件睡裙就到處走,方便男人在何時何地與自己做愛。

  不過她現在是穿上了內褲和胸罩,也選了件比較保守的居家服,因為今天應該是女兒醒來的時候了。

  她月事來了高掛免戰牌,昨晚張文斌就沒折騰她,一起起了床以後張文斌就進了書房里忙活著,現在徐菲的書房里有一套套的工具。

  中午時分,徐菲捂著小嘴有點激動地跑進來說:“主人,果果醒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張文斌頭也不抬,繼續雕刻著一顆木頭圓珠,在上邊撰寫著特殊的符淥。

  徐菲激動得眼睛有點發紅,畢竟女兒前後昏睡了差不多四天,試問哪一個母親不擔心啊,這個過程對她來說可以說是一個折磨。

  “她身上還有些發黑的東西,已經在洗澡了。”徐菲小心翼翼地說:“主人,您也該吃午飯了,我已經准備好了。”

  “你別擔心那麼多了,你女兒還是你女兒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張文斌嘿嘿地笑道:“不過情蠱已經消化好了,大概率她可能會吃你的醋,至於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你不需要去解釋。”

  “媽媽!”

  樓上的楊樂果無力地喊了一聲,徐菲一聽趕緊跑了上去,張文斌先收拾了一下才慢條斯理地跟上去。

  透著奶香氣的閨房內,楊樂果扎起了小馬尾坐在床邊,徐菲正為她穿上一件粉色的卡通睡裙,裙子剛套進去剛好遮掩住了可愛的胸脯。

  不過兩條細白的大腿就沒遮住,白色的純棉小內褲滿滿都是清純的誘惑,白皙的皮膚宛如剛剝了皮的雞蛋一樣,嫩得讓人恨不能撲上去咬幾口。

  “哥哥!”見到張文斌,楊樂果是俏臉一紅,隱隱的有些羞澀,眼里有著情素的水霧在打轉。

  “叫哥哥不好聽,以後叫干爹好不好。”張文斌湊上去,自然而然地坐下以後,伸出手在她粉嫩的大腿上摸了起來。

  如手絲滑無比,肉中帶著彈性,這種極品的手感簡直是筆墨難沁。

  這一摸母女倆都有點不好意思,楊樂果低下了頭,羞澀地呢喃道:“才不要呢,那麼怪。”

  “肚子很餓了吧!”張文斌幫著她整理起了裙子,楊樂果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這樣任人擺布。

  徐菲有些擔心地問:“少爺,果果醒了以後一點力氣都沒有,洗完澡更是走都走不出來,沒問題吧?”

  “昏睡了四天肚子一直空著,醒了以後又去廁所拉便便了,能有力氣才怪。”

  張文斌說著,手不老實的摸到了她屁股底下,找到了約是小嫩菊的地方用手指隔著布料扣了起來,瞬間就讓小蘿莉渾身一個哆嗦。

  羞恥期的小可愛提起這個紅著臉低下了頭不敢言語,嬌羞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張文斌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打量起來。

  楊樂果的甜美可愛本身就是極品,現在經過洗髓後更是尤物般的充滿了魅力,尤其在成熟妖嬈的媽媽旁邊,這一份純美更是粉雕玉琢,讓人垂涎三尺。

  張文斌順手一抄,一個公主抱抱起了小蘿莉嬌小的身體,大概第一次被男生公主抱還是在媽媽的面前,她羞得呀了一聲本能的掙扎。

  “乖,等一下摔倒就不好了,老實一點。”

  小蘿莉連耳朵都紅了,這種可愛的反應讓張文斌喜愛不已,忍不住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徐菲在旁邊看得有些不是滋味,是生氣還是吃醋還是怎麼的又說不出來。

  餐桌上准備了滿滿一桌東西,十分的豐盛是早上徐菲大采購來的,按照張文斌先前的豐富有一大鍋白粥已經熬得很稀爛了。

  張文斌抱著楊樂果坐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肉棒就隔著褲子頂在她柔軟的地帶,一下帶來觸電般的感覺讓小蘿莉禁不住嚶了一聲。

  徐菲作為一個女人,一看這姿勢就知道怎麼回事,臉色微紅不過也沒說什麼。

  張文斌咬了一下她發紅的小耳朵,說:“小乖乖沒力氣了,我來喂你吧。”

  “我,我能自己吃,放我下來。”楊樂果慌得不行,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只在睡夢的時候被張文斌破了處。

  現在當著母親的面和男人那麼親密,感覺上羞澀又驚慌,肯定是坐立不安。

  “叫我聲爸爸,我就放你下來。”張文斌戲謔地笑著,禁不住朝徐菲投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徐菲一愣之間知道什麼意思也紅了臉,這幾天張文斌在小蘿莉出生的地方灌了那麼多精液,說是爸爸一點都不為過,這是事實。

  楊樂果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嬌嗔道:“剛才還是干爹,現在叫爸爸你別太變態了,再說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哪有這樣戲弄人的。”

  “不叫是吧,那我就要喂你吃東西咯,嘴對嘴的那種。”張文斌嘿嘿地色笑著。

  母女倆都羞澀得有點尷尬,互相間都不敢有怎麼樣的交流,這威脅的話讓小蘿莉更是羞恥,偏偏她又不敢和母親求助。

  “想清楚了,你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哦,不肯叫的話我們就脫光光的,爸爸再嘴對嘴地喂你吃飯。”

  如此羞恥的威脅之下,小蘿莉也是屈服了,低下頭軟軟地叫了一聲:“爸爸。”

  “沒聽見!”張文斌又戲謔地看著她。

  小蘿莉一咬牙,稍微提高了音量喊了一聲:“爸爸,行了吧。”

  “真乖!”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張文斌才讓她坐在了隔壁的椅子上。

  徐菲對於女兒被調戲有點惱火,不過對上了張文斌的眼神心里一個咯噔,因為從女兒的表現來看,恐怕她是真知道自己不是楊強的親生女兒,才會這樣容易妥協。

  “好了,你四天沒吃東西了,現在開始吃得一定要慢,不然的話暴飲暴食對自己的身體不好。”

  張文斌讓徐菲舀了一碗米湯,只點了幾滴醬油進去,囑咐道:“這碗起碼喝三分鍾,喝太快的話會傷到胃的知道嗎?”

  “好!”徐菲面色緋紅,拿起碗開始喂起渾身無力的女兒。

  對於一個餓了四天的人來說,這一點流質的東西暖了胃開了胃口,不過是一點都不管飽,小蘿莉嘴饞的模樣特別的可愛。

  “媽媽,我還餓!”她撒嬌著。

  母女倆都有點尷尬,不敢對視對方的眼神,可這會徐菲卻是心里發暖,仿佛回到了女兒小的時候,似乎從她進入青春期開始就少有這樣溫情的時刻。

  “稍等一下再吃,小東西真是讒!”

  張文斌溫柔地說了一聲,再次把楊樂果抱著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背對著自己,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按了起來。

  徐菲大著膽子,咬著銀牙說;“主人,果果剛醒身體很不舒服,您能不能等她好一些再…”

  “得了吧,主人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在發情好吧。”

  張文斌笑著搖頭說:“她的腸胃機能起碼停滯了三天,現在重新進食的話得有個適應期,這一套是演鶴的推拿之術,可以幫助她的腸胃重新啟動,這樣進食後就不會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楊樂果渾身一顫,臉上帶著舒服的表情,羞澀地說:“媽媽,感覺似乎有股熱熱的氣進了身體里,剛才喝了點米湯胃里干巴巴的難受,現在好受多了。”

  “對不起,主人。”徐菲趕緊道歉,心里又有點發暖。

  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老妖怪雖說荒淫無道,可作為一個男人而言有擔當又體貼,可以說作為男人而言好的一面他全有。

  張文斌雙手齊出在她小腹上撫摸著,真氣延續著進入她的身體里,說:“躺了四天下來,即便洗髓了身體機能還是受影響,起碼得先活一下血再說。”

  “恩,舒服多了。”楊樂果也舒服地哼了一聲,那種舒服和男女身體的接觸無關。

  在張文斌的指揮下,徐菲舀了一碗稀粥,剝了一顆白煮的雞蛋讓她只了第二碗。

  “現在腸胃剛復蘇,只能先吃點清淡的,葷腥和口味重的要等以後才吃,你得給自己的身體一點適應的時間。”

  喂她吃完粥,張文斌把她抱回了房間讓她躺在床上,蓋上了被子說:“現在你就好好躺著,不能吃太多會對腸胃造成負擔,所以你先休息適應一下變好的身體,這比什麼都重要。”

  “爸爸…”楊樂果突然眼里含情,柔柔地說了一聲:“晚上,你還是在媽媽那邊睡嗎?”

  “吃醋了?”

  張文斌低下頭,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說道:“小乖乖,我會讓你知道媽媽有多愛你的,目前你的責任是先把身體恢復過來,以後的事別擔心,誰想欺負你爸爸都不會答應的。”

  “可是我想知道…”

  她話音沒落就暈睡過去了,張文斌默默地關上了房門,走廊上徐菲靠在一旁等著,有些不解地說:“主人,她剛醒,怎麼現在又讓她睡。”

  “她的身體經過洗髓,和過去已經不是一個等級了,得花點時間來適應,再一個身體激能重新啟動,這個過程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適應的,會有難受的時候所以昏睡一下是最好的選擇。”

  張文斌伸起了懶腰,笑道:“老師是知識分子,該知道睡眠是人體自我調整最好的方式,也該知道昏迷是一種應急反應,可以避免一些沒必要的痛苦。”

  “主人,謝謝你…”

  徐菲直接撲了上來,獻上了她紅艷的小嘴熱情地親吻著。

  直親得她滿面紅潮雙腿發軟,張文斌才拍了拍她的屁股說:“好了騷老師,你現在月事來了還這麼挑逗我,小心我火氣一來直接進去奸你女兒。”

  “那也是應該的,果果是您的女人。”徐菲嬌嗲地說了一句。

  “有你這樣狠心的媽,果果現在還很虛弱我才沒碰她,你倒好一句話就給推出去了。”

  張文斌在她臉上一吻,說道:“要謝我的話,趕緊聯系你妹妹,我對這個果果眼里天仙化人,完美無缺的女人很有興趣,母女雙飛什麼得馬上實在,再來個姐妹雙飛那才過癮。”

  “討厭,主人就是那麼色。”

  徐菲靠在張文斌的懷里,玉手隔著褲子摸上了男人的肉棒,嬉笑說:“那我一會打電話問問,主人那麼厲害我一個人也應付不來,到時候看看我這個臭妹妹能頂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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