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微微一個錯愕,隨即嘆道:“我妹妹今天過來了,她那邊的事還沒處理好過來散一下心,正好我就讓她幫我看一下果果,趕緊就把換洗的衣服給您送過拉,現在家政阿姨們正在樓下搞衛生,我已經吩咐了二樓往上不許上來。”
這一說霍彤的面色微紅很不好意思,她本身就沒干家務的習慣,這幾天換下的衣服倒是自己順手洗了,結果張文斌的衣服丟在一旁沒有洗。
倒不是她懶或是嫌棄,只是真沒這習慣加上性格馬大巴,所以就忽略了。
張文斌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點了根煙,徐菲嗲嗲地說:“臭主人,來洗澡啦,今天我和霍妹妹一起伺候你洗澡。” “嘿嘿,來了!”
張文斌直接軒開被子就跟了上去,習慣了裸睡被子底下自然是一絲不掛的,即便沒做什麼春夢但肉棒還是一柱擎天的狀態,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巨大的浴室里,浴缸內的洗澡水已經放好了散發著熱氣,徐菲很自然地脫掉了身上的裙子,裙子底下是真空的狀態一絲不掛,成熟豐潤的身體經過改造以後比例更加的完美。
她還不到微胖的程度,但身上肉肉的滿是成熟的韻味,豐腴無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女人該有的魅力,不管是西瓜般飽滿的美乳,還是那渾圓有肉的香臀,都讓人想好好品嘗這個肉彈的滋味。
徐菲一邊扎著頭發,一邊嬉笑說:“主人,先洗完再泡澡哦,昨天可是說了今天人家要吃原味,你剛醒要不要上一下廁所。”
“確實憋了點尿!”
張文斌站在下水口前,抖摟了一下肉棒笑說:“還好不是很硬,還可以尿得出來,要不先射一次再尿的話就浪費時間了。”
“咯咯,我給您把尿!”
徐菲走了過來,小蹲下來一把握住了八成硬的肉棒,輕聲說道:“先射一次也不錯的,您憋了那麼久的精液味道肯定也很濃,其實我也想吃看。”
“老師真是色女,我可不想憋尿萬一把膀胱憋壞了就難受了。”
張文斌整個人都是放松的狀態,忍不住打量起了在一旁的霍彤。
霍彤就穿得有點嚴實了,運動裝比較好脫,但她的貼身內衣和一般女性穿得不一樣,褲子有點像是安全褲旁邊居然還藏著彈匣和一些特種裝備,運動外套一脫里邊的背心是那種可以攜帶槍支和其他裝備的特制背心。
脫完了,里面才是運動胸罩,這種胸罩的款式一點都不性感,特別的緊實,看著都感覺胸被勒的喘不過氣來,猛地一脫,一對渾圓飽滿如半球的美乳彈了出來,那晃蕩的程度和堅挺讓人垂涎三尺,不由得讓人想象那異於常人的結實和彈性。
乳房上有隱隱的勒痕,不過霍彤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她這才大方地脫掉最後的遮羞,一條款式一樣毫無亮點可言的黑色內褲。
只是這一脫,徐菲就眼尖地發現:“妹妹,你是不是也去毛了??”
之前霍彤的陰部上還是有些許的絨毛,即便是因為運動量大的關系習慣去毛,但還是會自然地長出一些,可現在肉眼看過去那光潔的一片特別的肥美,就像是小女孩的陰部一樣干淨漂亮。
出於女人的本能霍彤原本是想遮掩羞恥的,因為不管是被男人或是同性刻意地觀察這隱私地帶都是一件很羞恥的事,不過她到底性格不是一般女人那樣扭捏,短暫的猶豫後就把手拿開了。
一邊走過來,一邊疑惑地說:“沒有啊,就是…昨天一醒莫名其妙地感覺下邊有點癢,剛長出的陰毛莫名其妙地全脫落了,我去洗以後發現所有的陰毛都沒了,就成了這樣…”
徐菲一聽,驚喜不已地說:“是不是你女兒的魂魄醒了,你就成了主人說過的陰陽雙喪的命格,主人說過了陰女大多甚至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白虎,你這樣不就等於成了天然的白虎了??”
“真的?”
霍彤一聽亦是面露喜色,落落大方地走到了張文斌的面前,求證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坐下,把腿掰開讓我看看!”
張文斌瞬間是精神一振。
霍彤略微的羞恥但只有短暫的猶豫,左右看了一下為了方便男人觀察,她直接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洗漱台上,一腳踩著小石蹲子,雙腿自然的分開將最羞恥的地帶暴露出來。
即便是她這會也是紅著臉,畢竟這姿勢太荒淫放蕩了,再有充足的心理准備但一次性將羞處呈現在兩人的面前還是一件需要勇氣的事。
她的陰戶也很漂亮,不似徐菲這樣特別的肥美,她應該是用肥嫩這樣的形容詞才對。
大陰唇很小的包裹著,就似是一個雪白的饅頭開了一條縫一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隱隱可見陰唇顫抖著,中間縫隙里粉色的嫩肉也在蠕動著。
濕淋淋的嫩肉上已經有粉粉的水光了,微微晶瑩十分的好看,明明是一個漂亮的少婦,此時給人的感覺就如是青澀的小女孩一般的好看。
徐菲只是瞥了一眼,驚訝道:“妹妹,你可能真的成白虎了。”
張文斌湊近看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入手的感覺是特別的滑嫩,習慣鍛煉得她肌膚很細膩也不粗糙,在靈氣的改造下一些傷痕都看不見了讓這身體顯得更加的完美。
不只陰戶光潔動人,那粉色的嫩菊亦在緊張地收縮著,整個下陰處都是整潔漂亮的沒看到一根陰毛。
“啊…”這一摸霍彤不禁叫出了聲,明明只是摸一下沒什麼下流的動作,可就是感覺如是有火掠過一樣,不只是自己的身體有點受不了,靈魂都在變得灼熱起來。
霍彤趕緊閉上了嘴咬住了嘴唇,她沒想到自己會那麼敏感,為什麼只摸一下就會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
徐菲咯咯地一笑,說道:“妹妹你不用刻意壓抑自己,主人最喜歡我們在床第間放飛自我,太扭捏的話就有點矯情做作了,咱們做女人舒服的時候就要表現出來,這是床第之樂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我知道了。”
霍彤一咬牙,主動掰開張腿,讓張文斌能看得更仔細一點,因為她從男人眼里看見的除了色欲,還有一種若有所思的認真。
這時徐菲放開了張文斌的肉棒,嬌嗲的嗔道:“臭主人又變硬了,那麼硬你哪里尿得出來啊,是不是霍妹妹成了你理想里的雙喪女,你就迫不及待地想操她啊。”
她故意用粗俗的語言,一是要激起男人的性欲,二就是打擊霍彤的矜持,畢竟這是一位十分正派且保守的女警官,用這樣的方式才能讓她更快的進入狀態。
“看這表現,像是成了陰女之一的雙喪之身。”
張文斌仔細地看了一會,這才說道:“不過這東西可不能看表象,現在還不敢徹底確定,但好消息是有了這表象的話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不過保險起見還是要等陳伯那邊的消息。”
“前輩,您特意帶我去陳伯那,就是為了確定我是不是雙喪之女?”
霍彤這才恍然,見張文斌的眼光移開了,她才合攏了自己的雙腿,站了起來打算看看有沒有自己能幫上的事,等著徐菲對她的指揮。
“沒錯,這是最保險的做法。”
張文斌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晃了晃胯下的肉棒笑呵呵地說:“除了你的八字以外,另一個大工程就是推演你女兒的陰數,現在她恢復過來了雖說不受陰陽的束縛,但要讓她借屍還魂還是需要遵道法自然。”
“她死時的時辰,結合生辰八字,把陰陽雙數放到一起來看,我就能進一步推演她借屍還魂的辦法,該在什麼樣的地點做法有著地利,在哪一個時辰最具天時,選擇什麼樣的妖物最適合她。”
張文斌想了一下,說:“你可以理解為這是一場器官移植類的外科手術,影響手術成敗的關鍵很多,每一個細節都馬虎不得要不就前功盡棄了。”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做好萬全的准備,在手術需要的器官出現之前,必須未雨綢繆地做好一切術前的准備和分析來選擇最好的方案,再一個就是做第二手准備和方案,防止手術出現任何的意外。”
張文斌面色嚴峻地說:“目前就是馬虎不得,包括你雙喪女的身份,在沒真正確定下來之前我不會碰你,並且如果出現影響你女兒的可能,即便你是雙喪女了我也不會碰你。”
“謝,謝謝前輩…”霍彤的眼里發著紅,隱隱咬著下唇。
作為一個母親,徐菲對她此時的心情是能感同身受的,一邊感慨著她的幸運一邊嬌聲說道:“小彤,主人對你是真的好,我早和你說過了能當主人的女奴是一件好事。”
“咱們也不是無知的小女孩了,什麼樣的風浪什麼樣狗血的破事沒看過,這年頭的男人呀一點擔當都沒有,不只是對你甚至是對自己的孩子也是一樣,有多少個配得上頂天立地這四個字了。”
說著話,張文斌已經放松下來了,哼了一聲半硬半軟的肉棒有了感覺,馬眼一開一股略黃的尿液噴射而出,即便是沒有異味但這一幕對大多數人來說比之性愛更加的隱私。
徐菲趕緊握住肉棒,笑呵呵地說:“主人,我給你把尿,我最喜歡看了太好玩了。”
霍彤蹲到了另一側,有點尷尬的是她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比起徐菲而言她總有點自卑就是在這,並不是礙於羞恥而不敢做,只是一直在擔心自己做得不好會適得其反, 自己笨手笨腳會不會惹老怪物不開心。
“主人尿的還是那麼用力,以後你就知道了,主人內射你的時候也是這樣,那一燙舒服得讓人感覺要瘋掉了。”
張文斌的尿有力地噴了出來,這種下流又髒的畫面,偏偏看起來又充滿了力量感。
徐菲在一旁陶醉地說著,又曖昧地看著霍彤,伸出手握住了肉棒說道:“臭主人憋的是真多哦!”
說著張文斌哆嗦了一下,好一會尿完以後徐菲輕車熟路地抓著肉棒抖了一下,將幾滴尿液都甩下來以後直接湊上來用小嘴含住了龜頭,用舌頭細細的舔著。
霍彤看得有點目瞪口呆,記得沒錯的話上邊還有幾滴尿液才對,而且張文斌似乎這兩天都沒洗澡,身上應該是有點異味,即便是沒干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但這也是不可避免的。
或許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徐菲含了一會後吐出了龜頭,一邊用舌頭輕柔地舔舐著一邊說道:“臭妹妹,這有什麼好驚訝的,等以後你就了解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主人的味道了。”
說著她又含入了龜頭,細細的吸吮著,不只那些尿液,還在仔細地品嘗著男人身上的原味。
霍彤先是一個錯愕,因為看著徐菲滿面的陶醉和欣喜她一開始不理解,因為按照徐菲的姿色而言她該是被男人捧在手心的天之嬌女才對,如果是正常的思維她會覺得徐菲是因為女奴這個身份而委屈自己。
可一看她的臉上沒半點的猶豫和不甘,霍彤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作為一個苦楚的母親肯定經歷過太多的痛苦了,尤其她也說過自己的經歷,讓霍彤很快就能感同身受徐菲的情緒和她的心思。
如她所說的那樣,在彷徨無助包括面對生死考驗的時候,對於任何一個母親來說最在意的都是孩子,這時候即便出現一個男人好色地說要母女同收,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其實這是一種侮辱或說是委屈性的同意。
或許心有不甘,可慢慢接觸下來的話,又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他嘴上說的那麼惡。
甚至在偽君子,真小人的選項里,他一直以壞人自詡,但連真小人的范疇都算不上。
因為他一直很細心的在為你著想,看似大男子主義我行我素,但有的細節連身為母親的都考慮不到…
“女兒如果情願,托付給這樣的人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即便是自己,捫心自問是人就自私不管男人,一有真有本事的男人對你和孩子那麼好了,恐怕很多親生父親都做不到了,為什麼還要用那些傻傻的道德框架來讓自己難受。”
做了他的女人,其實看似卑賤的女奴名稱那都是虛的,即便很在意面子也不該去計較這一點,因為不管從任何方面來看他都特別的細心也特別的體貼,嘴上說的很邪惡可實際上從不會逼迫你做什麼。
看似他很空閒的時間,也在思索著怎麼樣樣對你更好一點,這樣的恩情別說一般的男人了,就是一些薄情寡幸的父親或是丈夫都做不到,一般的女人受世俗或是毒雞湯的影響都很嚴重,總是自以為是。
而經歷過苦難的女人就不一樣了,更成熟了也更加的現實,徐菲願意這樣毫無底线還沉淪在其中,也是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來報答這個男人,因為以他的本事和強大,完全不用和你拘泥於兒女私情,僅是靠威脅就能讓你妥協,即便他自己不為惡但有的是辦法讓你求他,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總是以惡人自詡,可按照現實點的理由想明白的話,或許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幸運。
尤其是為人母者,碰到了他才有孩子重獲新生的希望,與這一比那點所謂世俗的矜持羞恥簡直是兒戲。
霍彤深吸了一口大氣,顫著聲問道:“姐姐,這時候我能做什麼?”
徐菲含弄著龜頭吞吐了幾下,抬起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張文斌,想了一下吐出了龜頭,玉手一邊套弄著一邊柔聲地說:“小霍,你別緊張,主人不是那種色欲衝頭的人, 你應該能了解這一點吧。”
“是!”
霍彤本性試探,刻板地回答著。
心里居然微微得有點甜蜜,想起老怪物的本事和那些人對他的恭謹,其實他純有色欲的話有的是漂亮的年輕女孩可以玩。
自己是殘柳之身,女兒也不過是一個魂魄,即便說是母女雙收更刺激可貴的勁也太大了。
按照他的能力,可以很輕易地找到這樣的樂趣,現在他已經花了足夠多的精力和財富了,這麼再說他別有用心地幫你那純粹是自找無趣。
不管出於任何理由,當一個男人肯付出這麼多的時間,耐心,那還有什麼可挑剔的,這時候任何的矜持或是羞恥的想法對他來說都算是不敬了。
徐菲把肉棒舔得很干淨,抬頭看了看張文斌,嬉笑說:“那你來幫主人口交吧,正好我給主人也洗一下,妹妹你天賦那麼好,我相信你肯定能讓主人滿意的。”
“可惜了…沒確定之前你還沒辦法伺候主人做愛!”
徐菲將霍彤拉到旁邊,見霍彤自然而然的跪在毛毯上,贊許的一笑隨後又說:“霍妹妹,男人沒幾個好東西的,不過主人願意一直幫你肯定是看上你了,到現在不確定的情況下還保持克制,就是怕貿然亂來會影響到依依的重生…”
“男人…精蟲上腦什麼模樣你也該想得到,主人一直保持著克制,就是對你最大的疼愛。”
“我,我知道…”霍彤接過手,開始套弄著男人的肉棒,抬起頭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眼眶多少含著淚了。
以她的職業其實看過更多薄情寡幸的事,人間疾苦不管是什麼身份,也不管是為父為子之流地看過的亂七八糟之事太多了,徐菲這一提醒她想起這段時間老怪物的克制, 包括他一直在忙碌的事心里溫暖得不行。
為女奴又怎麼樣,他是真心的對你好,試問這世上又有多少這種情愫呢?
徐菲嬌媚地笑了起來,朝著張文斌使了一個眼色,慢慢地往後走去,霍彤這時是跪下來的姿勢美臀高高的翹了起來,她的臀部結實又渾圓特別的有彈性,從形狀上來看是完美是水蜜桃。
徐菲趴在她的屁股後邊,雙手不禁摸了上去,輕輕地感受著這個女體別樣的結實彈性,提醒了一句:“妹妹,放松一點哦,你讓主人有點不上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