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姐給的那個卡有三百萬在帳上……”
劉新月柔媚無比的說:“不過,人家還是想等你同意,可能我太小家子氣了吧。”
“你就自己挑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徐菲已經把你當姐妹了你有什麼負擔。”
張文斌撫摸起了她的臉,不是之前那樣直接襲手抓胸,溫柔的說:“別想太多了,錢這東西我當身外物但我知道對你們也很重要,該花的一分錢都不許省知道嘛。”
“知道啦!”
劉新月如溫順的小貓一樣蜷縮在男人的懷里,開心的笑著就如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
主要是她太忐忑了。
這母女三人的淫戲對她來說,已經是快瘋掉的事情了。
這已經把世俗的倫理羞恥全部都撕裂了。
作為一個在世俗知道什麼叫苦難的底層人而言,有時候羞恥心那東西在現實里就是可笑的,劉新月看了很多亂七八糟的關系存在,又看了那些女孩又被騙得很慘但還要強顏歡笑。
所以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過於美好的話,劉新月自己都有點懵了,主要女兒和小洋洋幾乎是倒貼出去了。
即便自己也淪落了又怎麼樣,又不是陪那些大腹便便的臭男人。
結果就這一套豪宅寫的還是她的名字,她自己就有點懵了。
畢竟看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到現在她都沒見過哪個男的真的那麼大方,或者說這些年沒男人了她是真的心里熄火了,看了太多男人一時的腦子發熱搞出來的事情。
親昵的玩了一會,母女倆一左一右的在懷里似乎有點羞澀。
不過從姍姍開始獻吻就不一樣了。
她溫柔的親起了張文斌的脖子,享受著男人抓著她乳房揉弄的過程,柔嫩的小身體已經纏綿上來了。
而劉新月則是跪在男人的腿間,飽滿的雙乳夾住已經堅硬的肉棒,套弄起來,小嘴溫柔的吸吮起了龜頭,不需要羞恥的體溫就知道母女倆之間有了什麼默契。
母女倆輪流的乳交和口交一起來絕對是一個王炸了,兩個豐潤的肉體在跨下如此的取悅,那對於任何男人來說。
即便沒提槍上馬都是一個無比美妙的享受過程。
一夜射了兩次很是盡興,第二天上班反正是特別的爽,上班的時候,都吹起了口哨。
“你心情那麼好啊!”
楊欣兒的心情反而不好了,哼了一聲。
“是的,神清氣爽十分的舒服!”
晚餐的工作餐這一次楊欣兒甩著小臉不和張文斌一桌子吃,也不主動的給張文斌買果汁飲料了、
看著女兒那吃醋的小模樣蘇玉芸心里暗暗好笑,拿著一個盒飯走了過來問道:“文斌,你這看的什麼東西,建築圖紙嗎??”
畢竟答應了城隍爺的事不能怠慢,昨晚稍微的加了一下班,今天拿著圖紙繼續推演。
張文斌看著眼前眉目含春的妖嬈少婦,笑呵呵的說:“是周易類的東西。”
“你還對算命有興趣?”
蘇玉芸一臉的好奇。
“周易,中醫,武術我都略懂。”
張文斌趁著沒人注意,猛的伸手在她黑絲大腿上摸了起來,淫笑道:“當然最有興趣的還是少婦。”
蘇玉芸趕緊推開張文斌的手,紅著臉說:“你個小色鬼,嘴上讓你占占便宜就算了還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找死啊。”
“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一向是我的弘願……
尤其是蘇阿姨這種極品的尤物,在你身上精盡人亡太劃算了。”
張文斌一邊恭維一邊調戲兩不耽誤,再次硬摸上去色膽十足。
蘇玉芸滿面嬌紅,嫵媚的白了一眼也沒聲張。
不過馬上拿起盒飯落慌而逃跑去和別的技師坐到一塊。
坐在一旁看著張文斌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著飯,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蘇玉芸越想越氣,自己又不是年輕的小女生怎麼被摸一下就慌成這樣,實在太丟臉了。
“媽,你怎麼生氣了?”
楊欣兒在旁邊問了一句。
“生氣,有嗎?”
蘇玉芸楞了一下,馬上解釋道:“哦,這兩天忙得火氣都有點上來了。”
馬上有技師拍馬屁說:“蘇總,晚上下班以後我給你按一下放松放松吧,拔個罐什麼的也挺不錯的。”
“下班再說吧!”
到了下班時間張文斌又是打了聲招呼就跑了,楊欣兒是氣得直跺腳,說:“媽你要管管啊,人住在我們家老是在外邊過夜的話,出事怎麼交代啊。”
都不等蘇玉芸反應,楊欣兒就給楊強打電話告狀去了……
當然也沒什麼用。
幾個下班的技師湊在一起說笑著,蘇玉芸湊了過去笑著問道:“聊什麼呢,不會是在說我壞話吧。”
“哪有啊!”
其中一個技師一臉下流的壞笑著:“還不是在聊咱們會所之寶嘛。”
會所之寶是張文斌喜提的綽號。
畢竟是這家女子會所唯一的工作人員,似乎上班的目的就是被各種富婆和其他人輪流調戲,不熟的情況下動動嘴就算了,現在都開始直接上手了。
最主要是張文斌眼鏡一戴那一副很好欺負的小男生形象,就讓這些女人個個蠢蠢欲動想好好欺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