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好硬……”
千草流書自己控制不住了,壓抑的性欲被撩撥出來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反應……
而心靈上的顫動才是天性的解放,她的小手隔著褲子摸上了男人堅硬的肉棒,眼里盡是情動的水霧分外的撩人。
“在這里做嘛,流書也可以的,沒試過,覺得很刺激。”
她媚眼如春主動的勾引著,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腦子里浮想的是自己含弄這根巨物的畫面,只是含著就有巨大的臣服感,很難想像真插進去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那一刻,呵呵,不夸張的說和死了一樣,只想死在主人的跨下……”
“我可沒騙你,舒服得都要瘋了。
那才是女人真正的高潮。”
“你不懂,主上大人特別的溫柔,和咱們老公那些無能的廢物不一樣,做愛的過程很享受都會讓你很舒服,憐香惜玉讓你欲仙欲死。
不客氣的說他真和那些臭男人一樣,硬起來就急急色色的,活活把你操死都有可能……”
想起岸田惠子那些話,千草流書一開始就覺得是恭維的夸張,但現在她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
因為他真的太溫柔了。
這樣的曖昧和親昵的吻,已經讓千草流書徹底融化了,知道自己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物,而是被真心對待,這是丈夫都不曾給於過的美好。
初戀一般的感覺……可能女兒享受的就是這樣的美好,試問誰不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不了,在這里不夠刺激!”
張文斌又露出了淫笑,撫摸著她的頭很是寵溺的說:
“主人可不是什麼好人,在我看來最刺激的,是在你女兒清醒的注視下,慢慢插入你的身體,讓她們看到你高潮的模樣,那才是最刺激的。”
這一說輕描淡寫,但千草流書腦子里恍然的想到了那個畫面,呼吸一滯,感覺自己的陰戶都蠕動起來了,更多的水流了出來。
明明是很羞恥的事,但心里清楚是未來就會發生的。
現在腦子里想的不是該怎麼面對女兒,而是想像著那個快感,明顯這是凌駕於普通的性愛肉欲之上的極端刺激。
張文斌順勢坐了起來,依舊把她緊抱在懷里,開了一瓶酒猛的喝了一大罐。
看著在自己懷里溫順的俏寡婦滿面的遐想,就知道自己的調教成功了,起碼她不會再抱有之前那種、扭捏的自我安慰的想法,而是可以試探性的去接受這種不倫關系帶來的衝擊。
“主人……討厭死了,人家又不是會拒絕,干嘛要說出來。”
千草流書撒嬌般的錘了張文斌一下,還是溫順的靠在男人的懷里,嘴角已經帶著笑意,明顯習慣起了這親昵的關系……
而不是單純用身為女性的肉體來滿足男人的性欲。
“可那時候肯定很美妙的。”
張文斌喝著酒一手抱著她的腰始終沒過份的動作,笑吟吟的看著她說:“流書,你那麼多年沒滿足過,有找過別的男人嘛。”
“沒有!”
千草流書嫵媚的白了一眼,這是她之前不敢有的舉動。
這是女性的本能,但她受的教育也會壓抑這些舉動,可以說這樣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出來是心里的表現,也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原本這種相處,該拘謹而又恭敬,為什麼變得這樣隨意而又舒服。
不過千草流書現在內褲濕了混身軟著,就是享受這個舒服……
即便能理智的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但無可避免的就是沉淪其中。
千草流書似是撒嬌的哼道:“臭主人,我又不是水姓楊花的女人,除了我的丈夫以外沒人接觸過我的身體,以後我的身體是只屬於主人的,你會是除了亡夫以外,唯一把陽具插入我身體的男人……”
不得不說少婦情動起來確實不一樣,以她的教養和身份不該說這樣放蕩的話,說完有點羞恥,可她知道這是張文斌聽到會滿意的話,還是顫著聲說了出來。
“可是這樣的話,你的性欲得不到滿足啊。”
張文斌一副感慨的口吻說著,手始終隔著裙子在她的腰上摸著,要知道這時候千草流書都癱軟在張文斌的懷里,想怎麼樣做都沒問題的地步。
不過這手就是太老實了,千草流書都恨的有點咬牙了,瑟瑟的說道:
“哼,人家又不是痴女,我丈夫死了我也受傷了,在擔心以後會不會成瞎子哪還有那個心思啊。
你是想說我買跳蛋的事啊,是買了不過感覺沒什麼好玩的,所以我就丟了最主要我那時候沒那個心思。”
千草流書低下頭,隔著衣服輕輕的咬起了張文斌的胸肌,氣道:
“臭壞蛋,自慰肯定有過那又怎麼了,我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我女兒都那麼大了有點需求不行啊。”
“那是正常的嘛,自慰會比做愛更爽嘛,你都說了跳蛋沒用上……”
張文斌哈哈的一樂,雙手是邊抱邊摸著她,享受著這成熟少婦為自己展現的少女心一面。
千草流書也扭著身體撒嬌著,隔著衣物開始舔起了張文斌的乳頭,哼了一聲說:
“本來就是嘛,不見得有那麼舒服,就覺得是種生理機能上的需要而已。”
“怎麼形容呢,就像是肚子特別的餓需要吃飯,但也沒吃到什麼好吃的東西。就是簡單的吃了個饅頭或是米飯。把肚子給弄飽了、
自慰完了就是覺得很空虛。如果是好吃的美食料理。該多好呢。”
千草流書反倒很認真的思考起了這問題,又對著張文斌的乳頭似是凶狠其實很溫柔的咬了一下,馬上又舔了起來說:
“討厭的臭主人,自慰哪有什麼好說的,就是肚子餓吃個速食面不行啊,我要是能吃上山珍海味誰又注意這個了。”
“哈哈……”
張文斌知道自己成功了,引導著千草流書面對自己的內心,調教著這俏寡婦的心里動態。往自己想要的方面走。
玩弄人心,永遠是一個美妙無比的過程,建立在色欲上的話。肉體的屈服溫順遠不如心靈上的美妙。
比起一個女人的肉體被你肆意的玩弄,更加有快感的,是她的心靈上徹底的臣服,心甘情願的用自己的肉體,來滿足你,或者說滿足她自己,哪怕是聽起來異常荒唐的事。
“不許笑人家……”
千草流書嬌羞了,哼著聲主動抓著張文斌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有點哀怨的說:“臭主人,非要人家自己脫了內褲坐上去嘛……”
看著這位俏寡婦此時滿面的春情,換作一般人,恐怕早就撲上去狠狠的操她了。
不過對於張文斌來說,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的就是讓她體會到不上不下,欲求不滿的折磨。
要享受這成熟動人的肉體,得在兩個女兒的面前才有趣。
張文斌又親了她一口,嬉笑說:“你比惠子還要痴女,居然想女上位,以後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不過現在應該先干正事。”
“什麼正事?”
千草流書從張文斌的身上爬了起來,滿面的戀戀不舍,不舒服的扭了一下腰,因為內褲真的濕透了,貼在陰戶上有點不舒服。
張文斌坐了起來,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一臉正經的說:“事情很下流,甚至正常人聽起來有點惡心。
不過對於你們來說,有莫大的好處,做不做的話由你這個母親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