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紀子混身一顫動作都僵住了……
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不知所措……
原本想張文斌只是摸幾下就算了……
沒想到這麼直接把手放在她的陰戶上。
即便還穿著內褲但這樣的接觸也太下流了。
她腦子混亂在思考著要不要反抗,可這時岸田由夫似乎發覺了。
他的表情怪異了一下,岸田惠子則是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給了張文斌一個媚眼。
岸田由夫咳了一下,說:“紀子,那肉可能有點老了……你負責招待家神大人怎麼可以分神。”
“萬,萬分失禮,我重新烤。”
最終安山紀子還是沒勇氣直接反抗,將爐上已經烤得發黑的牛肉放到了一邊,拿出一塊新鮮的繼續烤了起來。
她悄悄的轉過頭看了張文斌一眼,眼神有慌亂的企求。
雖說是外室但也屬於人妻子的范疇,那種恐慌和不安帶給張文斌的,只會是更加美妙的體驗,所以張文斌的手更加的不客氣,在她的外陰范圍和腿根部位摸了起來。
這一摸安山紀子混身一個哆嗦,不是自己男人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第一次見面就用粗糙的手在自己最隱私的地帶周圍試探,這種感覺讓她驚慌不已。
但成熟又渴望的身體,又哆嗦著做出了反應,這種無法控制的本能讓她覺得羞恥……
而丈夫尊敬的態度,又讓她鼓不起勇氣抗拒。
她感覺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了。
這時張文斌開口笑道:“真是羨慕岸田先生啊,既有岸田太太這樣賢慧的內助,又有紀子夫人這樣的知己。”
“家神大人說笑了。”
岸田由夫也在悄悄觀察著安山紀子的反應,呼吸是稍微有點紊亂了……
顫聲說:“這次大亂中,惠子先是穩住了局面幫我逃出了生天,僅接著和叛亂者斗智斗勇保住了我的勝利。即便是家主的位置被奪了我元氣大傷,可手底下的勢力還是維護的不錯,在這一點上換成別人恐怕做不到那麼周全。”
這是很高的評價了。
安山紀子一聽,頓時有點不爽了,心里產生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古怪念頭。
對於在自己腿間活動的那只手,她已經有點適應,因為恐慌中也帶來一種無法忽視的美妙感覺。
“接下來的事呢,我倒是一直很好奇!”
張文斌吃著肉喝了口酒,詭異的是左手始終在桌子底下……
要是正常人看到這一幕,肯定就知道不正常了……
不過對面的這兩人都在裝傻的話,又別有一番邪惡的滋味。
隔著小內褲已經有點不滿足了。
張文斌的手直接鑽到了她裙子底下,嚇得安山紀子本能的合上了腿,不過也來不及了……
大腿夾住了張文斌的手,但阻止不了這只魔手繼續作孽。
張文斌這會可沒什麼心情憐香惜玉,更何況對方可是成熟的少婦人妻,不需要你溫柔。
所以張文斌悄悄的壞笑了一下,直接抓住了她的內褲,有點粗魯的一撕。
安山紀子人都傻了……
原本想著還穿著內褲能保護住最後的羞澀地,可她沒想到張文斌肆無忌憚到這個地步,直接把她的內褲撕成了坐在屁股底下的碎片。
成熟肥美的陰戶一下曝露在空氣中,有一絲的涼意,讓她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哆嗦,整個人也是目瞪口呆。
她沒想到張文斌會過份到這地步,但顯然她低估了一個絕世淫魔,可以荒唐到什麼地步。
“紀子夫人,怎麼了?”
張文斌反而笑吟吟的看著她,主動問了一句。
趁著她一楞的工夫,張文斌就用手頂開了她合攏的雙腿,手掌肉貼肉的覆蓋在她的陰戶上,感受到的是一陣避免不了的潮濕。
“沒,沒什麼……”
到底是成熟的少婦,並沒有因為驚慌就叫出聲來,到了這地步她也不敢說什麼了……
心里唯一的念頭就是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
岸田惠子這時候笑道:“由夫,紀子也對你不離不棄,難道你就不該感激她嘛。”
岸田由夫笑說:“是啊,紀子雖然在外邊,但第一時候就把孩子保護得很好,也將自己保護的很安全……如果那時候她出了意外那我就後悔莫及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分,岸田先生還真是讓人羨慕啊,兩位夫人都對你那麼深情。”
張文斌嘴上唏噓的說著,右手舉起了酒杯說道:“二位夫人真是好太太,我敬你們一杯,一個人喝酒也沒意思你們陪陪我吧。”
岸田由夫說:“對,你們陪著家神大人,務必把家神大人服侍好。”
“那是我們的榮幸!”
岸田惠子咯咯的一笑,為自己和安山紀子倒了一大杯酒,按照嚴格的規矩她們一手舉起酒杯,另一手必須扶穩了杯子的底部以示尊敬。
安山紀子把烤好的肉往張文斌的碗里一夾,怕被看出異常馬上也舉起了酒杯,她動的這個功夫有點慌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大腿被張文斌強制性的分得更開了。
“我相信紀子夫人一定能做好的!”
張文斌和她們一碰杯,眼神饒有笑意的看著安山紀子,又忍不住低頭看去。
安山紀子也是個成熟迷人的尤物,她的陰部有精心的修剪過,已經去除了體毛,呈現一種干淨的感覺。
陰戶就似是肥美的大鮑魚一樣,已經覆蓋上了粘液,兩片陰唇鼓鼓的,呈現一種成熟特有的艷紅色,就像是玫瑰的顏色一樣是成熟的性的誘惑。
此時陰唇已經微微張開,紅色的嫩色肉眼可見的蠕動著,一番美景讓人迫不及待的,想品嘗這個美妙地帶的滋味,這具成熟性感的身體肯定能帶來極致的感官享受。
“是的,請您多指教。”
安山紀子急促的喘了一聲,眼里帶著驚恐又有哀求的滋味。
因為在這一瞬間,張文斌的手掌就如是活物般,覆蓋上了她成熟飽滿的陰戶,手指如是靈活的毒蛇有自己的生命一樣,准確的找到她的陰締就按了起來。
在這樣的刺激下,陰締早就充血帶給她一陣無法控制的酥麻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