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斌不禁罵了一句:“說的像回事,我真去了估計跑的比狗還快,最後還那麼嘴硬,什麼又老又臭又倔的毛病。”
事情就算是這樣解決了。
那玩意怎麼著都不可能敢招惹大靈官。
降神這種事呢看著牛逼但一輩子也就一兩次而已,不然大家斬妖除魔何必修煉的那麼辛苦,直接降神那就是碾壓級別的降維打擊了。
純粹的不講武德行為,碰上這種亡命徒什麼妖魔鬼怪都會有耐心和你講道理,這就是威懾力。
張文斌回身囑咐道:“你兒子命格是好……
但真請大靈官降身相助也是勉強。
不過說到底這一次是結了一次善緣,以後你們家要供奉好大靈官知道嘛。”
“主人,為何你自己的廟里不供奉大靈官??”
楊強忍不住問了一句,激動不已的老頭在一旁都聽傻了。
這位有自己的廟,媽的這是神仙??
張文斌搖頭說:“我在別墅里供奉大靈官,可我自己本身已經隸屬陰曹地府了。
那是小地方不是什麼洞天福地可不敢冒犯大靈官,我自己那破廟就算了吧。”
老頭終於沉穩不住了,猛的跪在了張文斌的面前,激動得直是哆嗦:“先生,不對,仙家,老朽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您是神仙下凡……”
張文斌笑罵了一句:“你別給我戴高帽,我是和城隍爺一起屬於地府系統的,別亂搞。”
“啊,仙家哪個廟的,我們自然要供奉香火。”
老頭一臉虔誠,已經有點狂熱的感覺了。
張文斌趕緊說:“別,我就是欠城隍爺人情不得以立了廟,老子不想惹什麼麻煩事。”
“是是,明白,老朽明白,給仙家添麻煩了。”
楊強立刻蹲在一旁,壓抑不住一臉的自豪,又很嚴肅的說:“老師,我主人當得起你的跪拜我就不攔了。
不過我主人不想理世間亂七八糟的閒事,你呀就保密別四處亂說就好,他現在就想當個凡人活自己一個逍遙快樂。”
“是是,明白,明白。”
老頭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個鏡頭,那麼多的所謂世外高人避諱莫深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陳伯有點交情都露出了苦笑的意思,甚至這里邊還有一個他認識的可以降神的家伙,可那家伙說了他的能力降神到身上的部分,不足以解決這個問題。
在陳伯那,陳伯無奈的嘆息……
但一聽如果請這個人出手的話,那就不同了。
“他出手的話可以解決,可這位尊長喜怒無常不說會不會管閒事真不一定。”
陳伯當時的原話是:“兄台慎重考慮吧,我和你保證他出手百分之一萬可以解決問題,此人的厲害是本地城隍都嘆服的地步,神仙下凡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問題是看他怎麼做而已,萬一他殺得興起的話……什麼都灰飛煙滅都不一定,我尊他敬他,同時我也畏他懼他。”
“因為即便他沒惡意……
但只是隨意的開個殺戒可能都會累及無辜,真解決令郎之事的話用術法他有的是辦法,如果他大開殺戒的話,恐怕全城的神相都會閉眼。”
在陳伯的指點下輾轉找到楊強,事實證明這是對的。
“老頭,別假哭了,你多大歲數在這哭個屁。”
張文斌也洞穿了他的心思:“不是楊強,我懶得理你,你的戲演的有點過了,陳伯那死老頭教你的是吧。”
老頭抬起頭,抹著激動的淚水,有點尷尬還是老實的承認:“陳伯說過,您要威懾那家伙不難……
但把壽元和命格拿回來就太難了。
他的原話是只有您這種神仙看了都發麻的怪物才有這實力。”
“那老不死的,媽的!”
張文斌笑罵了一句,想了想說:“你們先呆在這別亂跑了,明天你兒子的壽元會回來,那怪物再怎麼無恥都不敢在大靈官面前言無信。
再一個就是請大靈官即便他沒真正的降神,天界的福靈元壽也會泄露幾絲下凡,在這小子醒來前你們呆在這會有好處可以延年益壽。”
“好的!”
這話誰一聽不是精神一震。
張文斌伸了懶腰先行離開,跪在地上的二人才長出了一口大氣,楊強先起來難得的不敬沒去攙扶自己的恩師,而是責怪道:“老師,這事陳伯和你說過你應該告訴我一聲才對。”
老頭有點羞愧的說:“是老師的錯,陳伯也是怕的不行,與我家有點交情才囑咐一聲的,只是一開始到現在我們都將信將疑。”
楊強不滿的說:“老師不是我小氣,只是你這樣我很擔心好吧,我主人什麼樣你也知道了,萬一他怪罪我以為是我故意欺瞞的話,我直接一頭扎進河里自殺得了。”
“老師會給你賠禮的,對不住了小楊。”
老頭嘆息了一下,忍不住說:“小楊,這次還是多虧了你,陳伯說了他沒把握也想不出誰有把握……
但你這邊可以一試,只有你可以請得起他出山,可你為什麼叫他主人??”
楊強一臉驕傲的笑了起來:“老師這是看不起我??”
老頭趕緊擺著手:“不不,沒有,我就是覺得奇怪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