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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6章 誤中副車!

武林沉淪 霸道的溫柔 12721 2024-03-03 03:59

  林動再一次來高達房前,里面的男歡女愛之聲依然響耳不絕,他都有些無語了。

  自昨晚大師兄回來後就與那彩衣在房間尋歡作樂,聲音之大還一度將好不容易換值回來的他吵醒。

  那時他不得不佩服大師兄這方面能力之強,白天與他一起操了花染衣兩個多時辰,晚上又跟朱竹清巡夜,居然還有如此精力,不得不佩服啊!

  早上起床時,他跟往常一樣來叫大師兄起床共用早點,結果發現大師兄還在房間與他的丫環彩衣交歡之中,淫聲穢語不斷。

  哇靠!

  大師兄還是不是人啊,他倆差不多是干了一夜晚上了吧。

  他真想進去看高達是不是鐵做的,還是因為他內功深厚的緣故?

  再問個明白,可大師兄正在里面爽著,他也不好意思闖進去,只好作罷離開。

  沒想到的是,現在都快上日上三竿了,花染衣派人來尋大師兄前去相見,他只道兩人纏綿了這麼久,應該是完事了,便帶著來人一同前來找高達,誰知大師兄與彩衣依然在纏綿之中,使得林動異常之尷尬。

  “大師兄,這方面的能力也太強了吧!不就跟自己偶像共處一夜麼,用得著這麼激昂麼?”

  林動在心里嘀咕著,十分尷尬地回首望了下花染衣派來相邀高達前去一聚的婢女月季,撓了下頭不好意思說道:“大師兄昨夜在開封城巡夜,應該是太累了還未起床,月季姑娘請到外面稍等一下,我這便進去叫醒他。”

  “不急,小姐並沒有心急見到高少俠。高少俠巡夜勞累,休息要緊,奴婢在外面等候便是。”

  房間里傳來的女子呻吟聲,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見,月季自然知道林動在說瞎話,身為黃花大閨女的她羞得滿臉通紅,玉首緊低也瞎話瞎說,轉身欲走。

  林動急忙叫住月季,尷尬地說道:“月季姑娘,有些事希望你不要跟花姑娘說啊!”

  “我什麼也沒看到,也沒聽到!”

  月季明白林動話中的意思,回過身來朝著其點點了頭,然後頭也不回快步。

  其實並非月季大度,而花染衣早認可彩衣這個丫頭的存在,她就算回去告狀也不見得花染衣會生氣。

  而且她身為花染衣的兩個貼身丫環之一,是陪嫁過去給高達做妾的,為了一個不見得能討好主子的事,開罪未來的丈夫,實在劃不過來。

  最重要的是像高達這種年輕有為、前途無量的青年俠士也是她夢想中的理想夫君,她與杜鵑心中還巴不得花染衣與高達早點成親呢。

  昨日看到高達與小姐交歡時如此神勇,洞房花燭那晚小姐一人定然吃不消,到時或許她倆也跟著享下福,豈會在這個時候給高達找麻煩。

  但心里依然莫名有股怨氣,月季暗暗想道:“賤脾子,居然敢跟小姐爭寵,到時候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林動看到月季離去後,心中暗想;大師兄我能幫你的,也只有到這個地步了,我不是故意想害你,帶她過來的。

  而是誰知道都快過一個時辰了,我以為你們已經完事了,要怪就怪你這方面太強吧!

  在心里中自我安慰一翻後,林動敲動房門叫道:“大師兄,天亮了,該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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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這幾天……你都沒有寵幸彩衣……彩衣……好想公子啊……好深,好深……公子……不要怪彩衣淫蕩啊……是彩衣太想……公子了……又頂到了啊……嗯……啊……”

  房間內一個小香爐里正升起著陣陣鋒煙味,高達渾身赤裸地坐床邊,同樣一絲不縷的彩衣則是坐在他懷內,雙手摟住高達的脖子,玉軀劇烈的一上一下,下身的小穴激烈地吞吐著高達的肉棒,激烈地磨擦著使得小穴滲出的玉液都擠成陣陣泡沫,將高達的肉棒沾得閃閃發光,胸前一對玉乳也隨著身體的劇烈起伏,在高達胸膛上擦來擦去,在兩人汗水的濕潤下發出歡快的磨擦聲。

  “彩衣……你扭得好歷害……啊……是我不對,這幾天忙著其他事……冷落你了……”高達滿是歉意地說道,這幾天因為淫魔與花染衣的緣故,他確實有點冷落了彩衣。

  當日對黃佑隆承諾一定好好對待彩衣的,如今想來甚是慚愧,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彩衣主動挑逗自己求歡,自己實在不忍拂她之意。

  彩衣撫摸著高達肩膀包扎的繃布,心中十分心痛地說道:“公子,你的肩膀上怎麼受傷了?”

  “這個一時不小心弄傷的,沒什麼大問題,已經好差不多了。”

  高達臉上有幾分不自然,這個傷口是他昨天因為林動向自己承諾不現騷擾花染衣自殘,自己從而愧疚奸淫了凌清竹而自刺的一刀,這種事怎麼能對外人言明呢?

  彩衣看出高達有所隱瞞,可是身為下人的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主人不想說的,她絕對不會過問:“公子,你凡事都要小心啊!照顧好自己,要知道彩衣一直在等著你回來的……”

  面對美女的柔情,高達從來都招架不住,雙手摟上對方的小蠻腰安慰說道:“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絕對不會讓彩衣擔心的。”

  “公子……你對彩衣真好……”

  正當兩人激情如火地交纏著渾然不知外面發生何事之際,林動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將房間內的兩人嚇了一跳,高達強行冷靜下來:“啊……有什麼事?……師弟啊……”

  外面的林動沒好氣說道:“大師兄,外面有人找你的,是花小姐派出來的人。”

  “染衣派人來了,有急事麼?”高達下意識地想著起身,卻看到彩衣滿眼幽怨地望著自己,心中一軟只得作罷。

  “沒什麼急事,你快一點完事吧!”

  “那就好,等我半刻鍾,我馬上就過來。”

  高達為了盡快滿足彩衣,用上了從丁劍學來的調情手法,雙手攀上了彩衣的玉乳,劃著圈地放肆地揉捏著。

  彩衣整個人都癲狂了,玉乳傳遞來的刺激加上花徑甬道的銷魂,使彩衣整個人都飛起來了。

  “哦……啊……太好了……公子……哦……太棒了……”

  “半刻鍾?你能不能啊!你昨晚可是干了一夜的。”

  林動聽著房間內的彩衣繼續旁若無人的淫叫,那中氣十足的樣子似乎不是那容易滿足的,同時他也產生了疑問,大師兄干了一夜中氣十足,是因為他內功深厚;但這個彩衣被大師兄操了一晚上,現在居然也如此中氣十足,真是一件怪事啊?

  難不成真如風月場所里傳的一般,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嗎?

  房間內高達發現了林動的離去,放得更開了,抱著彩衣靠牆貼著,發力在彩衣的花徑甬道里馳騁。

  彩衣也越發放浪了,兩條腿緊緊地箍住高達的腰,生怕胯下的肉棒會不小心滑出似的,一頭長發已經在彩衣的劇烈起伏下散亂不堪,更加顯得彩衣的嫵媚迷人。

  “哦……公子……彩衣愛你……彩衣愛死你了……快干彩衣……干死彩衣……干爛彩衣的小穴……我要來了……要來了……”彩衣已經到了沸騰的頂點,這一刻,高達就是她的全部,高達的大肉棒就是她的最愛,雙手狠命在高達的背部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開始歇斯底里淫叫。

  “我也來了……彩衣……想不到你這麼騷……”高達也激動不已,與彩衣交歡次數不少了,這麼淫蕩的話語還是第一次聽到,聽著這種淫語浪叫刺激得高達無比興奮。

  高達似乎也快炸開了,嘴巴在彩衣劇烈跳躍的兩只玉乳間來回舔咬,雙手捧著她的玉臀似乎要抓破般,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狠狠地向彩衣的花徑甬道里抽插近百下,終於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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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達整好衣物剛從房間出來,就看林動站在前方不遠處望著自己,臉上充滿了怪異的笑容,原來這小子並沒有離開啊。

  高達臉上甚是尷尬,快步走過去:“染衣派來的人呢?在哪?”

  “大師兄,你歷害啊!居然能從昨天晚上回來就一直干到現在。在你身上還找不到一點疲倦的樣子,一副生龍活虎打死幾頭牛的樣子。大師兄啊,你有什麼秘訣,能不能教下師弟啊?”

  林動笑而不答,還問一些令高達尷尬難言的問題來。

  “胡說,我只是今天早上睡來和彩衣親熱下而已。哪里從昨天晚上了,昨天晚上我一回來就埋頭大睡了,睡得十分之香。”

  高達有些不悅,說什麼剛才貪迷溫柔鄉,他無可反駁。

  如果說從昨天晚上回來就與彩衣纏綿至今,先不說他的記憶中壓根沒有此事,就算真的有,林動這樣當著面說出來,不是在諷刺他荒淫無道嗎?

  “呵呵……”林動只道高達不想承認,也不作多想只是怪味地笑了幾聲:“大師兄,昨晚你跟朱竹清女俠進展如何?是不是有進展了,要不然大師兄豈能興奮了一晚上?”

  林動的說話依然是暗示高達干了一晚的超強性能力,高達的記憶中壓根就沒有這事,自然聽不出來個中關鍵,只道他真的是在關心自己與朱竹清的關系,一想到昨晚自己表白成功,高達心中就有一股得意洋洋的感覺:“你就等著叫她師嫂吧!”

  “啊啊……”林動驚愕得半天也合不攏嘴巴,高達蔑視地瞅了他一眼快步在前,這才醒悟過來急追上前:“大師兄,你不是在騙人吧?大師兄,能不能詳細說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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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動領著高達來到客棧內的一個雅閣單間里見到月季,高達就急不待及地上前問話:“月季姑娘,不知道染衣找我什麼事啊?”

  月季連忙站起來,向高達行禮:“高少俠,小姐讓奴婢向少俠傳話,關於『攝魂香』一事已經有進展了,小姐相請公子前往相談。”

  高達高興地說道:“太好了,想不到這麼快就消息。好,我們馬上前往!”

  林動卻是一臉的為難,他向高達說道:“大師兄,這一趟還是你去吧!我還要去幫忙把守城門封城呢?”

  高達望了林動一眼,也明白他不想前往的原因,的確他前往的話只會使場面陷入尷尬之中,只有時間淡淡昨天之事衝談掉,這樣才是相處之道,只好說道:“好吧,你先行吧!我了解一切後會向你轉述的。”

  “大師兄,哪我先行離開了。”林動也不作多留,向高達說一句便離去。

  高達看了一眼月季,這個將來會跟著花染衣陪嫁過來的丫環,越看越發覺得她長得十分之漂亮,心里對花染衣的愛意又是濃上幾分,“哪勞煩月季姑娘帶路,我都有些急不及待想見染衣了。”

  “請少俠隨奴婢來……”

  這一次,月季並沒有帶著高達到城外花染衣的私人花林,而是帶著高達直接前往開封城的花府,據月季說是因為昨晚府台大人向城中大戶發出了封城十天的告示,花染衣怕與高達相見麻煩,早早就回到了開封城內的花府。

  開封花家不像趙家那麼有權有勢,能建起一幢直逼皇親國戚的豪華大宅。

  可花家乃天朝國內的『四大家族八小族』中『八小族』的花家,千年累積下來的財富不會少到哪里去。

  花府依然是開封城內數一數二的氣派大宅,占地面積絕對不比趙府小,府內樓閣林立,氣派非凡。

  這麼大建築群體,如果沒有熟人引路只會在其中迷路。

  在月季引領下高達直往花染衣閨樓而去,月季身為花染衣貼身丫環在花府地位極高,一些路過的奴仆紛紛向其躬身問安,同時也在不住地打量著高達,月季也沒有跟他們說什麼,只是微微應了一句,也不向他們介紹高達的身份,使得那些人以為高達不過是花染衣招來的面首,眼神不免有幾分羨慕與妒忌,這使得高達很不自在。

  月季發現高達的不適,笑道:“高少俠,花府之內的下人共總有五百之多,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打雜的下人,沒有資格知道高少俠之名。而且如果遇到每一個就要打介紹一次,要何年何月啊!小姐估計會把奴婢打死的。”

  “沒事,咱們快走吧!”月季的話使高達開朗不少,反正他日自己親自上門將花染衣娶走,到時這些人就知道自己是誰了。

  月季領著高達來到一個巨大的花園之中,這個花園規模比趙薇那個陣法花園要小上不少,但它里面卻種滿了各式各樣奇珍花草樹木,在品種繁雜之上遠勝於後者。

  兩人在花園里兜轉了半天,高達只覺得自己進入一個森林里一般,如果不是花園里修好了道路,還真會誤以為自己進入了某個原始森林,哪里會是什麼美女香閨?

  直到走到一人工小湖邊,高達才看到一幢三層高的朴素優雅的樓閣被一圈圍欄圍住,月季停下腳步來說道:“小姐就在里面,高少俠請自行進去吧!小姐有很多話想跟著高少俠單獨說的,奴婢就不跟著進去打擾了。”

  在月季走後,高達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走向樓閣而去,這個樓閣遠比正面看到的規模還要大上不少,走入圍欄之中里面尚有一塊極大的小花園,里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盤栽,樓閣的大門半開,似乎是在等待著某人的到來。

  “染衣,我來了!”

  高達輕輕地叫了一聲,里面卻沒有任何反應,便又輕輕敲了下門,里面依然沒有反應。

  高達看了天上越升越高的大太陽,當下正值酷暑時分,身上只覺得一股股熱流向上涌,無奈之下只好先走樓閣里躲避下陽光。

  “染衣,你在嗎?有人嗎?”

  高達走進樓閣里後,一股涼風撲面而來,整個人清爽不少,便開始四處尋找花染衣。

  最後高達在樓閣二樓里唯一的一間女性閨房里找到了花染衣,籍著半開的門縫看進去,高達花染衣正躺在床午睡,心中一笑:“原來染衣睡著了,還以為她生氣我這麼晚才來,不想見我呢?”

  高達下意識地想退出去,眼角卻掃到閨房內的梳妝台旁掛著一幅畫,畫上畫著一個男子面容,筆劃畫功栩栩如生,將人物神情寫得惟妙惟似,最讓高達震驚的是,畫中之人正是他自己。

  一時間雙足再無法移動半分,他的心髒急跳加速,一個女子在深閨房內掛著一個男子畫象,還將其掛每日起床必去梳妝台旁,其意不言自明。

  高達心中一股感動,原本要退出去的行作,也變成了走進花染衣閨房里,走到那幅圖之前。

  發現上面的墨跡是新痕,還散著陣陣墨香,此畫是畫好不足四個時辰。

  高達還發現了閨房里還有一個木羅筐,里面裝滿了一張張拆皺的宣紙,在宣紙上每張都畫著同一人,高達!

  每一張上的高達都是不同神情與不同動作,惟妙惟似,可是被拆皺丟到這里。

  “染衣!”

  高達輕輕地念了一聲,他似乎明白花染衣為何在睡午睡了,這麼多被拋棄的畫像,每一張都是花染衣用足心神去畫的,但都不能讓她滿意而遺棄,直至畫出掛在梳妝台旁的這一張,她該花了多少的時間,多少的心力?

  這一份深情叫高達如何不感動,想到昨天自己剛剛與她相定終生,沒想到晚上自己卻又勾搭上朱竹清,實在有愧於佳人啊。

  高達的視线轉移花染衣身上,他的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不忍叫醒她,只是在旁邊默默注視著。

  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花染衣午睡時穿一身薄如蟬翼的透明紗裙,雪白豐腴曼妙美好的玉體隱約可見,雪白圓潤的彈性肌膚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

  玉體橫陳在那張大床上,那撩人的姿態,是一種讓人男無人抵擋的誘惑,尤其是她那張海棠春睡般的臉孔,端的是沉魚落雁、性感無匹,漂亮的睫毛和微微噘起的雙唇,更是令高達忍不住要食指大動。

  “咕咕……”高達狂吞了幾下唾液,不知為何自早上睡醒過後,他的情欲就特別之高漲,即使和彩衣連續做了幾次之後仍然感覺不到滿足,在來的路上月季跟在他身邊,他都有幾次想去挑逗對方,但都給理智壓了下去。

  而現在看到花染衣如此誘人的姿體,再也難以忍住,心中不停地說道;『怕什麼,染衣早已自己有夫妻之實,還私自定終身,她是自己的妻子,過去吧!她不會責怪自己的……』

  因天氣炎熱而微微紅暈的臉蛋兒微偏,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雪白肌膚,通過蟬翼般薄紗衣裙的襯托,更加顯現出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线。

  胸前那對隨著呼吸而顫動的玉峰,不停將衣內那件那粉紅肚兜一下一下頂起,完全刺激著男人視线。

  最讓高達血脈噴脹的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花染衣竟然沒有穿里褲,透過紗裙還能看到一雙誘人的修長的玉腿輕夾著,未來妻子的玉體如此的巧奪天工,使得高達產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高達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輕手輕腳來到床邊,脫下鞋子緩緩爬了上大床去,看著如海棠春睡的花染衣,一只大手忍不住緩緩摸上美女的俏臉輕輕撫摸,他的肉棒怒發衝冠為紅顏,腫脹得差點將褲子捅穿。

  面對這樣的美女,若說這世上若真有柳下惠的存在,高達敢保證那家伙一定是個大傻瓜!

  “嗯……”熟睡中的美女似乎發現有什麼東西在摸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躲避高達的大手,然而這一無意識的翻動竟將自己合攏的雙腿大大地分開來,使那一道粉紅的幽谷暴露在高達眼前。

  高達的大腦頓時像炸開了一般,所有理智都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忍不住爬到花染衣雙腿間,伸手去輕輕撫摸花染衣那道微微張開的粉紅幽谷,這個地方是完全屬於他的,烏黑發亮陰毛入手的感覺何其柔順,稚嫩粉紅的大小陰唇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高達埋首在花染衣兩腿間,伸手撥開了花染衣完美絕艷的花瓣,湊上嘴貪婪地吸吮與舔弄。

  熟睡中的花染衣忍不住身子微微扭動,一雙玉腿無意識地想夾住高達的頭,似乎要讓這惱人又舒服的感覺停下來,卻仍未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不消片刻,小穴里流出來的甜美的蜜汁,高達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嫩穴幽洞中,立時感受到柔軟的舌頭被一層細嫩的粘膜包住。

  高達用起從丁劍處學回來的口交手段,以舌尖不斷往花染衣的小穴中鑽進去,盡量插入小穴深處,舌頭抽出再頂入,有如大肉棒般進舌耕,來來回回不知多少遍。

  高達鼻間全被花染衣身上誘人的茉莉花香環繞,突然間他似乎覺得這氣味有些不對,花染衣身上的味道應該是蘭花味才對,不由抬起來頭觀看,發現花染衣由於身子扭動的原因,一頭烏黑秀發遮掩了她大半邊臉,但依然一眼認出此女就是花染衣,絕對不會有錯,難道她換了香料?

  在此時熟睡的花染衣,似乎因為快樂的感覺不見,玉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忍的樣子,小嘴里婉囀銷魂的呻吟聲;『唔……嗯嗯……啊……嗯嗯……』高達連忙暗罵自己連個自己的妻子都認不清了真是個混蛋,連忙以靈巧的大拇指按住花染衣膨脹得硬如珍珠的陰蒂,輕柔的撫弄,間歇性的按壓;然後四指按在濕淋淋花瓣上,微一用力,使得陰唇大大的張開。

  熟睡中的女子正覺得自己正在發著一個春夢,與她的情人在纏綿交歡之中,情人那根手指如同彈琴般抖動,忽而輕柔忽而急促,小巧的細嫩陰蒂也在他的手指運動中逐漸的更膨脹,腫大。

  現實中她那美麗動人的胴體也隨著高達手指不停地輕輕扭動,鼻息也是越來越急促,無意識地發出撩人放浪的呻吟聲:喔,喔……

  喔喲……

  唉……

  嗚……

  嗚……

  嗚……

  聽到這種聲音,高達立刻想起昨天自己與林動一起前後交攻花染衣的情景,心中又酸又興奮,再忍不住了脫下褲子,將腫得發痛的小兄弟放出來,驢根一樣肉棒在空中抖動數下,似是對主人這麼久才放自己出來表示不滿。

  高達卻沒空理會它的不滿,輕柔地分開美女的一雙玉腿,跪在床上將那個對自己不滿的小弟弟,對准那美麗的小妹妹,緩緩插進去。

  由於此刻高達心中充滿了對花染衣的柔情蜜意,不敢像以前那樣粗魯,生怕自己這根大肉棒弄痛美女。

  肉棒慢慢地擠進去小穴之中,只要花染衣臉上露出一點點不適,他就會溫柔地停下來,退出些許,直至美女臉上沒有半點不適方繼續前進,用了將近一刻鍾方使得全根而入。

  “啊……這感覺有點不同……”高達感受著小穴里嫩肉蠕動和擠壓,發現今天花染衣的小穴竟比昨天的還要緊窄,勒得他差一點就一柱而泄了。

  他不由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使得自己不做出有負美女深情之情,緩緩地抽插起來,俯身下去親吻著美女的小臉蛋與櫻唇。

  “啊……啊……好大啊……相公……你今天怎麼了,好歷害啊……”美女感受到下體傳來撐滿感而極烈的快感,睡夢中的她一雙玉腿不由自主盤上高達腰間,櫻桃小嘴里不住發出讓陣陣浪叫之聲,同時猛然這個並不是夢,真正有個男人在操著自己。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驚叫一聲:“哪來的淫賊,居然能敢采妾身的花,去死吧!”

  一只素手直扣住高達的咽喉死穴,另一只素手制了高達的氣海大穴,使其一身功力真氣提不起來,同時運起其師門特有『守貞功』之法,使得小穴內的嫩肉瘋狂閉合收束,死死勒住男人的肉棒,免得對方繼續抽插與逃走。

  女子呻吟聲大了起來,原本是刺激男人的絕美春藥,然而聽在高達的耳中卻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這把聲音不是花染衣的。

  直至此時,他方完全看清『花染衣』的樣子。

  沒錯,她跟花染衣長得差不多一模一樣,卻仍是有很大的差別,她臉上五官給人的感覺,並不像花染衣那種青春靚麗,而是一種成熟知性之美,最明顯之處就是她的眉心處有個粉紅色的美人痣,剛才被秀發掩住沒看到。

  最讓高達感受到對方不是花染衣的是,她身材遠比花染衣要豐滿,現在他雙手隔著肚兜抓著的那雙巨乳遠比花染衣的要大,只是被肚兜束縛住肉眼分不辨不出來,當他抓上後方知自己搞錯了。

  現在死穴又被女人制住,命懸一线,掙扎著說道:“我是高達,染衣,你怎麼這樣對我啊!”

  高達並不是什麼笨人,既然是認錯人了,就直接認錯到底,如果亂說什麼自己在插入,才知道自己認錯人之類的話,估計小命不保,為了活命只能一錯到底,對方與花染衣長得這麼相像,一定是她的親人之類,只要自己咬定對方是花染衣,對方或許留自己一线生機。

  果然,對方手下一軟,原本欲掐斷高達脖子的手松緩了下來,只見她滿臉的怒容氣道:“你是高達?你這個混賬小子,你知道妾身是誰嗎?妾身是染衣的親娘,你……你……你,居然連岳母也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染衣的親娘,我的天,難怪長得這麼像!”

  高達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上次自己不小心操了李茉這個岳母大人,現又誤操了花染衣的親娘,難道自己跟岳母很有緣嗎?

  可眼下不是想這些無用的事時候,先保住小命要緊:“晚輩不知道啊!岳母大人怎麼會出現在染衣的閨房里啊!”

  “臭小子,難道你是責怪妾身不成嗎?”

  那個女子氣勢為之一弱,心中怒火雖是直燒不止,恨不得一掌就斃了這個小子。

  但他的話並非沒有理由,這里是花染衣的閨房,赤裸身子睡在里面的除了花染衣還能是誰,任誰也不會想到是她這個親娘在這里睡午覺啊,而且花染衣繼承了自己相貌,與自己有九成的相似,被這小子認錯,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她始終無法接受,自己居然被女婿奸汙的事實,數次心念急轉想將這個小子就此掐死。

  但理智卻她一再冷靜下來,先不說此小子身為『青雲門』未來掌門的繼承人,殺了他之後引發的後果將會是何等的嚴重,而且自己完全不占理,到時即是自己的師門也無法周全自己一家。

  就說心愛的女兒花染衣,自去年她與黃佑隆分手後,就一直自暴自棄與好幾個男人有染,她曾勸說過幾次,不料女兒完全將自己的話當耳邊風。

  一年下來依然是我行我素,現在難得找到了一個托付終生且讓她洗心革面的男子,就這樣殺了,日後染衣非恨死她不成。

  再者細想之下,此事還真不能怪這小子,自昨天收到女兒的飛鴿傳書,書中提到染衣與『青雲門』首徒高達相愛了,還定下終生之約。

  喜得自己夫妻兩人連夜從外地趕回來,今天一早才回到家門,兩夫妻就圍著女兒問長問短,想知道未來女婿的為人。

  最後自己提出由她先行會見一下高達打探下為人,丈夫與染衣先行退至外面。

  沒想到的是,自己等到中午也不見有人前來,加之一夜勞累實在太困了,便到女兒閨房的床睡一下,天氣炎熱只好穿了一件薄紗衣裙,哪想到自己會睡得這麼熟,連對方來了都不知道,還被侵犯失身。

  高達只覺對方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不少,吸收有點困難了:“晚輩,不敢。一切都是晚輩的錯,岳母大人一切責罰皆願接受!”

  花夫人氣憤地說道:“別叫妾身岳母,你已經沒資格做妾身的女婿了。現在殺了你,也不違過!”

  “是是……花夫人……”下殺手當然不會,花夫人自然是不會的,但讓高達受點皮肉之傷肯定是會有……

  ********************

  “娘親……據說高大哥來了,爹爹要說過來看看,你沒有為難他吧!……”

  “女大不中留啊,還未嫁過門,就幫著未來的夫婿了!”

  “爹爹……哪里話,染衣只是跟著娘親打個招呼而已。”

  就在此時,花染衣與一個男子的聲音從樓閣外面傳進來,高達與花夫人皆是嚇得亡魂大冒,不約而同欲將對方從身上推開,誰想到花夫人一直使用師門的『守貞功』牢牢夾著肉棒,兩人心急著從對方身上離開,完全忘記了這一截,結果可想而知,兩人非旦沒有分開,反而是痛得死去活來,差一點發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高達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都像被扯斷了一般,痛得他臉色發白、嘴唇發紫,卻又不敢大聲叫疼,強忍著說道:“花夫人,你夾得晚輩太緊了,晚輩抽不出來……”

  花夫人也沒好到哪里去,只覺得自己的子宮與小穴都快要被拉出體外一般,那一下她只覺得自己像死了一般,渾身打著顫地說道:“你別亂動,讓妾身運功松開。”

  “人呢?怎麼沒人啊,月季明明說高大哥已經來了。”

  此時樓下傳來了大門打開的聲音,花染衣他們已經進來了。

  直把壓在花夫人身上的高達急得不知所措,他細聲說道:“花夫人,行了?染衣要進來了!”

  花夫人也是一臉的愁容與焦燥,她已經運功數次了,該放松的經脈也全部放松了,但玉胯的小穴非旦沒有放松的跡象,反而有越縮越勢頭,想來是剛才兩人突然強行分開,巨大痛感使得小穴經孿縮陰了,她面如死灰地說道:“不行了,應是剛才傷到經脈導致縮陰了,這下完了,完了!”

  “哪我們先藏起來吧!”

  高達聽到這話也差點被嚇個半死,可是他畢竟是有經驗之人,一把抱起花夫人起來,兩人連著體在房間尋找能躲藏的地方,可是閨房內卻找不到可以容納兩人的地方,即使想做個粱上君子,也因是二樓而沒有粗大粱柱藏身。

  “床底,咱們躲到床底下面去……”高達這一翻尋找也使花夫人回過神來,身為此間主人的她最清楚此地哪里能藏人,雙腿死死盤在高達腰間防止自己下掉,以免對小穴造成第二次的傷害,同時指點高達尋找藏身之處。

  “哦!”

  高達順著她的指點望向大床,他發現到一雙繡花鞋擱在一張“踏腳凳”之前,而這張踏腳凳,就在花染衣的臥榻之前。

  有錢人的床鋪,實心楠木打造,又寬、又大、又結實,而且離地頗高,你若坐在床沿,保證你的雙腿是懸空,踩不到地面的。

  所以在這種床的前面,一定有一張長條形的“踏腳凳”以供主人上下床鋪之用,身為花家媳婦,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花夫人,自然知道其中奧秘所在。

  高達心思;這麼高的床鋪,底下一定能夠藏人呢?

  他於是一手抱著花夫人來床跟前,用腿挪開那『踏腳凳』,趴下身子,頭鑽進去一瞧,果然夠寬夠大,而且里面光线陰暗,從外面絕難看到里面的光景,自己與花夫人藏在這底下,只要不出聲,一定不會有人想到要往這底下來找的!

  “一樓沒有人,難道娘親在染衣閨房中?爹爹,您到三樓上找下吧,染衣到房間里看看……”

  外面花染衣的聲音越來越近,還是朝著她的閨房而來。

  高達顧不了那麼多了,抱著花夫人正欲往床下鑽進去,花夫人卻叫住他:“你的褲子還在床上。”

  高達抬頭一看,果見自己脫下的褲子還丟在床上,連忙一手扯下來丟進床底,跟著抱著花夫人鑽進床底之下,由於下體緊緊連在一起分不開,高達出於尊重,可不敢將花夫人壓在身下,以自身為肉墊讓其趴在自己身上,又將那張踏腳凳拉回原位,恰巧可以擋住外面的視线。

  “嗯,房間里也沒人,娘親!”

  花染衣推開閨房之門走了進來,高達兩人看到從床底望出去,正好看一籠淺藍色的衣裙,蓮步輕移緩緩走進房間來,兩人嚇得大氣也不敢喘,拼命地壓低著呼吸聲,兩人皆能從對方越來越快的心跳這中,感知對方的恐懼。

  “到底去哪了?高大哥與娘親呢?月季明明說高大哥已經到了!”

  花染衣在房間內找不到,蓮步輕輕地移到梳妝台坐下來,望著自己畫的那幅發呆淺笑:“娘親的脾氣一直不怎麼好,該不會出什麼難題為難高大哥了吧!高大哥,你可一定要討得娘親歡心啊!染衣,這一輩子跟定你了,你別想甩掉染衣。”

  床底下的兩人聽到這話,心中各是一翻滋味,高達滿臉的愧疚之色,染衣對自己如此情深,自己卻三心兩意,白天答應與她私定終生,晚上卻勾搭上朱竹清,現在到好,直接將人家的娘親也給上了,真想一頭撞死在此啊。

  而是花夫人聽完女兒柔情訴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的原意是高達誤奸自己一事可以放開,但做自己女婿沒門了,可見女兒如此痴情,想起她先前與黃佑隆分手的自暴自棄,天知道這次會干什麼事來。

  “衣兒,阿韻與那個小子沒在三樓啊!”這時未來岳父的聲音從閨房外面傳進來,縱使是親生女兒,他也不敢輕易進來,畢竟有禮教大防存在。

  “爹爹!他們不在,哪他們到底去哪?”花染衣起步走出外面去。

  床底下兩人聽到衣染衣兩父女在房外交談起來,似乎沒有再進來的意思,各自輕了一口氣,高達細聲問道:“前輩,請問有什麼辦法能讓你下面……下面,松口啊……”

  “哼!”

  花夫人瞪了高達一眼,自己此門『守貞功』是『離恨閣』女弟子用來守身武功,美貌少女行走江湖難免引起一些不必麻煩,此功能讓女子私處的肌肉急縮收攏,使得男子無法進入從而保住貞潔。

  當然教此給女弟子們的『離恨閣』先人並不是讓女弟子被動防備的,而是在男人奸汙自己時突然發動此功,出其不意扯傷或扯斷施暴者下體,從而絕地求生,反敗為勝。

  偏偏此功花夫人自幼時練習功成後,就沒有用過一次,一直荒廢至今不曾使用過,況且嫁人後也不需要用到此功,早已經失去往日牢不可破的威力,想扯斷男子陽具之類,只怕是落個兩敗俱傷。

  剛才驚醒時使出此功也是下意識所為,後來還被高達身份所震驚得慌了神,加上女兒與丈夫的前來,更使得她徹底亂起來,結果自傷其身,搞到現在縮陰,兩人想分開都辦不到。

  高達誠懇地說道:“前輩,現在非常時刻,晚輩知道前輩十分生氣,但是所有責罰請在分開這個尷尬場面後,晚輩心甘情願領受,即使以命相還也絕對有半點怨念!”

  “你……”花夫見高達如此誠懇,心中怨氣稍稍降下不少,也明白當下這種情況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可一想到破解當下困境方法時,她不由自主一陣臉紅耳赤,當年『離恨閣』教授自己此功師父,曾經提及過修練此功,如果修練水平不足,很容易出現縮陰狀況,這個時候就需要通過按摩股後、大腿根處幾處要穴,以及女子身體敏感點,使其自己動情,以此來慢慢緩解崩緊的下身肌肉。

  如果自己告訴高達舒解之法,這一來自己身體的敏感點,不是要全部告訴這個混蛋小子,自己玉體上的所有秘密了?

  他可是自己的女婿啊,要他知道自己這些秘密,以後哪還有面目見他。

  但是深想一層,如果不及早解決當下這個狀況,估計自己馬上就沒臉見人了,也就顧不了那麼多,她壓下聲线:“此法你用過之後,一定要忘掉了,如果你敢記得半點,妾身一定殺了你。”

  高達只道此法是什麼門派隱秘內功心法,門戶之見他還是深知其中歷害的:“嗯!晚輩知道!絕對不外泄,銘記在心!”

  “附耳過來!”

  花夫人只好含羞地高達耳邊,將其所需要按摩的幾處要穴和玉體身上七處敏感點慢慢告訴他,短短的十幾處要穴,本應只需幾十息的時間,但要讓一個女人讓一個陌生男子,而且還是自己女婿說出自己性敏感點,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斷斷續續說了半天才方說完。

  “啊……”高達聽完大吃一驚,這哪里是什麼秘密功法,根本就是男人對女人調情手段啊!

  花夫人看到高達呆住後,羞得無地自容,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開弓沒有回頭箭:“小子……你還不……快點……動手……”

  “哦,明白了,晚輩這就動手……”高達回過神來,連忙點頭應是,當下這種情況花夫人是絕對沒有理由騙自己的,縮陰是女子私處肌肉收束所致,用按摩手法緩解崩緊肌肉完全可行。

  於是,他的大手先從花夫人高蹺玉股開始,慢慢由下而上溫柔不失有力地按摩起來。

  “嗯……嗯啊……”股隙,腰間,玉背,乳下,腋下等等幾個地方皆是花夫人自身最敏感的地方,即使身處惡劣環境,心中百般的不願意,她的玉體依然十分誠實地生起陣陣快感,而且自己的女兒與丈夫就在外面談話,自己居然敢她的未來夫婿就躲在她的床下搞這個,心是又是害怕又是刺激,陣陣的快感幾乎刺激得她忍不住放喉高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花染衣與其父偏偏走了進來,只怕嚇得床下兩人再一次不敢出聲。

  花染衣父親的聲音傳來:“衣兒,讓為父看看這小子長得啥樣子,見不到真人,總能見見他的畫像吧!衣兒的丹青在開封城可是一絕,傳說還有富家公子出價手兩,只求你的一幅墨寶。為父,相信你絕對把那小子畫下來了。”

  “知女莫若父,女兒還真不瞞不過爹爹,請隨女兒進房一觀吧!”

  看著兩個人並沒有直往床邊而來,而去了梳妝台處。

  高達放下心來,為了早點解開這個尷尬的場面,一雙大手繼續在花夫人身上撫摸,同時還用上了大嘴吻咬著花夫人的耳珠,一手探進兩人身體中間,從肚兜下擺伸進去抓住一只碩大玉乳捏弄,不知不覺間用上從丁劍處學來的調情手法,捏,扭,扯,拉,拖;而另一只大手則伸岳母的股隙中來往磨擦,一只中指緩中那個迷人菊花,緩緩插了進去。

  “嗯……”如此多敏感地帶受到刺激,一股股絕頂般快感只衝花夫人的大腦,再看自己丈夫與女兒就在旁邊,一股莫刺激使得她差點要叫出聲來,只得一口咬在高達的肩膀上。

  雖是隔著衣服依咬得高達倒吸幾口深冷氣,插進菊穴的手指慢慢抽插起來。

  隨著身體快感越來越濃烈,花夫人繃緊的玉體慢慢變軟,小穴內也慢慢開始有了濕潤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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