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草家沒經營這種生意,一般都是黑道勢力更強的家族會去碰。
千草惠子作為上一代的大小姐也算是人上人了……
當然不可能和這種地方有任何的接觸,尤其她是女人家里的教養擺在那,感覺和風俗店這種地方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本身尋花問柳這種事問她就不科學。
不過千草惠子作為地頭蛇自然會有門路,打電話安排了一下紅著臉說:“主人,已經預約好了我們上車吧。”
在千草惠子的帶領下來到一棟摩天大樓,門口各種亂七八糟的招牌都有。
在路上就感覺千草惠子有點不自在……
即便現在是寡婦的身份……
但說到底曾是家教良好的大小姐,來這種地方她似乎很是排斥,甚至在為張文斌口交被顏射的時候,都沒露出這種古怪的表情。
張文斌看著就想調戲她,笑問道:“惠子,風俗店到底是什麼樣的服務,好歹你先和我說一下吧。”
千草惠子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感覺有點嬌嗔是白眼的意思,一向端莊的她難得有這樣俏皮的表現倒是有一點意外。
深吸了一口大氣她已經淡定下來了,輕聲說:“風俗店的種類很多,是一個比較灰色的產業都在打擦邊球,法律明確規定了不能插入。
不過有的時候,條件談好了也可以偷偷摸摸的做。”
“不能插入,不能插入哪里啊?”
張文斌繼續笑著,問出來的時候,語氣一本正經。
這種曝露的問題對於千草惠子的刺激很大,尤其是談論這種上不了台面的東西……
而且需要你詳細的去介紹,任何一個有家教的傳統女性都是難以啟齒的。
不過千草惠子到底心志堅強,調整了一下立刻切換回恭謹的語氣說:
“主人,法律意義上的插入就是男性的陰莖插入女性的陰道,在風俗店內即便戴套也是違法的。
不過這本身就是一個監管不是很嚴格的灰色產業,所以衍生出了很多魚龍混雜的玩法……
因為法律容許你使用身體的其他部位。”
“於是根據男性的的愛好就有很多不同的店,比如口交,乳交,或是足交一類的……
除此之外有些特色的甚至有男同店,女同店一類的,有的則是以各制服,比如員警或護士一類的特殊制服取悅顧客。”
“據我所知,有的店為了追求背德的快感,會有角色扮演一類的,供應客人宣泄那些無法實現的不德幻想比如戀母,戀父……或是一些其他的關系。”
見她說得如此認真,仿佛是在介紹什麼嚴肅的事一樣……
但發紅的臉和耳朵還是出賣了她,女性的本能擺著這是無可避免的事實。
張文斌一副好奇寶寶的口吻說:“那種類還真是豐富啊,一般而言在風俗店都是怎麼服務的。”
千草惠子的臉已經微微漲紅了,還是一副認真的口吻說:“我們這里的風俗業並不算發達,很多奇奇怪怪的都在其他的大城市……
因為我們這里是旅游業為主……
即便有風俗店也會比較傳統,可能會偷偷的接待外國人不過沒什麼上規模的店家。”
“據我所知,很多的風俗店為了保護自己的牌照,都會嚴格規定不能在店內發生關系……
當然談得好還是有一些會偷偷的在店內完成性交易。”
張文斌摸起了下巴,調笑道:“談得好帶去酒店不就好了嘛,還弄得那麼麻煩。”
千草惠子的呼吸微微紊亂了:“有的人覺得帶去酒店的話不刺激,這是情侶的行為或是找援助交際,要去酒店的話就不必去風俗店了。”
“游玩風俗店的人喜歡的是獨特的環境,還有那里的服務方式,發泄欲望的方式也不一定靠做愛。
以前聽人說過很多男人明知風俗店不能做愛,還是喜歡在那找熟悉的女孩子,就是為了軟磨硬泡去打破這一規則,可能對他們來說會有滿足感,刺激感吧……”
張文斌很滿意她的回答,回頭問道:“按照你說的,風俗店一般都不接待外國人,那我也違反了。”
“在絕對順利面前,這些規定都是假的……”
千草惠子搖起了頭,輕聲說:“別說您現在的發音那麼標准了,就算明知您是外國人又怎麼樣,以千草家今天立下的威難道他們敢拒絕招待嘛。”
說話間進了樓,樓內有專門的指導員正要說話,馬上有位經理模樣的人上來攔住了他,朝著千草惠子鞠躬說:“尊敬的千草女士,恭候多時了這邊請。”
那工作人員一臉蒙逼,大概是一開始把千草惠子當成店里的女孩,想讓她必須走員工通道。
進了電梯,張文斌一看各類牌子不由的感慨著,從外觀上來看這棟樓像是正統的寫字樓。
結果是各種各樣的店都開在里邊,既有網吧,居酒屋一類的地方,還有不同的幾家風俗店,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電梯門一開,千草惠子很是拘謹不安。
畢竟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帶著女人來算是怎麼回事。
經理帶到了一個包房,不是KTV的那種里邊的裝飾更像是酒吧夜店一類的,桌上有各類小吃和早就准備好的酒水,然後就和千草惠子走到一旁說起了悄悄話似乎是在介紹著什麼。
不過馬上換成了一個身穿職業裝的中年女性進來,千草惠子解釋道:
“主人,我已經交代過了是個男的都不許靠近這里,這位的店內的經理由子小姐,由她給您介紹這家店的風俗服務。”
蒼蠅都不能是公的,這也太體貼了吧……
不得不說千草惠子倒是一個很細膩的人。
名叫由子的經理來到了張文斌的面前,看著眼前年輕帥氣的年輕人露出了柔媚的笑容,先是行了一禮然後才開口說:
“尊敬的貴客感謝您光臨本店,我們這里的引酒為主的一家店,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如果您有什麼特殊的要求也可以和我們提。”
千草惠子面色隱隱不悅,說:“請說直接點。”
“是,不好意思……”
由子有點慌亂,她清楚眼前的客人不是一般的身份……
如果不是怕打擾到的話恐怕家主都會親自來招待。
調整了一下她馬上說:“店里的女孩僅是陪酒的話價格很低……
因為很多女孩子都是兼職的……”
千草惠子應該做過了功課,回頭說:“風俗店靠女孩子吸引顧客,大多都是兼職的沒固定工資,只靠客人給的費用和提成。
有的是白領下了班過來,有的則是單親媽媽或是離異的女人,也有一些是在校的大學生和高中生,到了假期的時候,人數就會增多。”
由子馬上附和道:“沒錯,在風俗店上班的女人多是很缺錢的並且壓力很大,有的來這兼職是為了有免費的酒可以喝也可以品嘗美食。
這在平日里是她們難以負擔的,所以在服務上邊都要提前做好交代才行。”
“什麼交代?”
張文斌一想他娘的這算什麼事,全是兼職的就是說沒一個專業的唄。
最狗血的是除了賺錢最大的目的是蹭這里免費的酒和吃的,在這里女人的壓力大到要買醉的地步也是悲劇。
由子面露認真的說:“比如您給的費用是頂格的包下她們今晚,那麼就可以有除了性交以外其他的服務……
如果貴客您需要性交的服務得提前說明,我們店可以推薦那些關系良好的給您……”
說了一大圈,就是這里的服務沒有打炮,張文斌如果想在這里操女人的話得提前交代她們專門找人,怕就怕有什麼誤會鬧出不愉快。
“我考慮一下!”
感覺這氛圍,太過正經了讓張文斌有些提不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