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處女開苞是一個美妙而又富有樂趣的過程,很多小男孩急色得很不享受這個過程往往會給女孩留下心理陰影……
而一些老色鬼呢在意的只是一抹落紅來滿足虛榮心,實際上大多已經是力不從心的狀態了,沒有耐心和技巧。
最重要的是不懂得這其中最大的樂趣是什麼,那就是在你挑逗下處女的青澀的反應,在你的調教下即便是很荒唐淫蕩的事她也會開始接受。
整個過程可以說妙趣橫生有的是樂子,虛榮心可以在無時無刻得到滿足。
即便是個陌生人。
不過特殊情境下也很有誘惑力,加上對方還是個無辜可愛的小處女,畢業炮一打一個宿舍順便幫不認識的小表妹開個苞,這樣的壯舉是男人自然不會放過。
原本只想在女生宿舍和小姐妹花打個畢業炮,沒想到珊珊對自己念念不忘還那麼痴情,更沒想到小處女欲拒還迎也春心蕩漾。
痛快的射了三次了。
張文斌有足夠的耐心來啃食這個小處女,讓她徹底愛上在自己跨下沉淪的滋味。
地方太小了,珊珊自然的爬回了她的床上看著這一副活春宮,徹底得到滿足以後也懶得吃醋了。
雖然她知道張文斌是什麼貨色。
至於這個小表妹,是處女不假也是寢室年齡最小的,看著無辜乖巧但珊珊知道她骨子里就是悶騷的小色女,去網吧的時候,比男生知道的色情網站還多,喜歡半夜偷偷的自慰。
外人看來乖巧靦腆還內向,骨子里就是悶騷。
“姐……別看了……”
長達十五分鍾的挑逗,這大概是她說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話,剩的只有咬住銀牙的呻吟,瘦小的身軀被男人壓在身下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她意識徹底的模糊了。
此時的她傳統姿勢躺著,細長的美腿已經分開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張文斌深吸了一口氣笑呵呵的看著她調戲道:“洋洋,睜開眼看看哦,恭喜你完成了畢業炮的典禮。”
此時洋洋的呼吸微微急促,皺著粉眉大口的喘著對抗破身的疼痛……
即便張文斌縮小了一點但對於處子來說,還是不可避免的。
男人的陽物已經插破處女膜到了最深處,此刻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拔出來一半隱隱可見處女血的血絲。
她的小屁股下墊了一個枕頭,只要一睜眼就可以看見這一幕但她羞恥的不肯睜開,這種反應是特別的好玩,直到現在她都沒和張文斌說過一句話。
“我看看!”
珊珊故意要逗她,跑了過來趴在床邊,仔細的看著二人的結合處,看著表妹肥嫩的陰戶被男人的巨物插得瑟瑟顫抖的模樣,忍不住嬉笑說:
“臭洋洋,這樣不會一畢業只有你一個處女了,話說你的逼逼是真的肥哦,人瘦得和猴子一樣胸前都沒二兩肉,全長這里了。”
“討厭,別看了!”
洋洋羞的幾乎要落淚了。
雖然處女的第一次,誰都沒想到會是在這樣淫蕩的氛圍下發生的,對方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見面不到幾個小時……
現在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可他已經插了進來奪取了自己的第一次。
最羞恥的是自己沒有反抗,一看這臉和身材就不太想反抗,過於淫蕩的氛圍也讓她腦子根本反應不過來。
這個男人先雙飛了大姐頭姐妹倆,又把自己的表姐叫過來肆無忌憚的操了……
現在又……
洋洋感覺和做夢一樣,一點都不真實,但破處的疼痛在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別看平胸,可是敏感得很哦……內媚的體質呢。”
張文斌興奮的舔著嘴唇是眼前一亮,這算是晚上的意外收獲了,一個寶貴的小處女就算了。
一线天的白虎嫩穴有點絨毛不符合陰女的特征,張文斌一開始就沒多想,但世事確實沒有絕對,剛一插進去的感覺就特別的異樣。
緊湊程度確實是處子,但不似其他女人的第一次進入那麼艱難,相反看著很瘦的她確實陰戶特別的肥美。
不說里邊的嫩肉特別的有勁,層層疊疊的嫩肉宛如有生命一樣蠕動起來,似是千百只小孩子的手在抓你一樣,破處以後繼續深入進去,感覺更加的舒服尤其頂到花芯時,花芯似有生命在呼吸一樣。
千層玉戶一线天……張文斌瞬間知道自己碰上了女中名器,也算得上是陰女的一種,自然不客氣的吸收掉了她的元陰舒服了好一陣,也給了她緩衝的時間。
“不可能吧,她胸敏感!”
珊珊驕傲的一挺她那飽滿肥碩的巨乳,鄙夷的看著洋洋的小平胸,一躺下來就是一馬平川。
“嘿嘿,這個你不懂的。”
張文斌見她適應的差不多了,雙手拈著她粉紅色的細嫩小乳頭玩了起來,洋洋頓時哆嗦著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她的乳頭確實很敏感每一次自慰都感覺特舒服,心里邪惡的小願望就是想讓人舔一下看看會舒服到什麼地步,當然到現在還沒實現過。
“啊……”
張文斌開始用傳統的姿勢抽送,一旁的珊珊看著這溫柔的節奏又有點吃醋了,直到張文斌的一只手也摸到了她身上她才嫵媚的一笑說:“叔叔,我看著她不好意思,我先回我床上去,晚上你和我睡好不好。”
“好!”
張文斌答應了一聲,抽送的速度開始加快。
不愧是內媚的名器小陰女,很快就適應過來了,粉嫩的陰戶給於了極好的回饋讓張文斌的體驗感十分的舒服……
尤其是抽送時插到最頂部似是吸著你的那個感覺,難怪以前那麼多人喜歡名器,那麼多人死在名器的肚皮上,確實是一般男人享受不了的恩物。
這一意外的收獲讓張文斌很是開心,看著跨下羞澀又有迎合的小處女,一邊分開她的雙腿操著一邊低下頭和她接吻,這次的回應是熱烈的並且她也主動的抱住了張文斌,吻得如痴如醉發出了極是美妙的嗚哼聲。
珊珊在一旁看得又有點濕了,下床的時候,腿有點軟,但還是去洗了一下臉上的精液。
又把書桌搬到了自己的床頭,放著張文斌的煙和打火機,還准備了個肥皂盒當煙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