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而且不說至寶吧起碼是世所罕見的中級好東西,雖說是外來的妖怪不過她到底是天地精靈的一種,這顆水晶冰比起一般妖怪屍體上的東西還要稀罕。”
徐菲動起了心思:“主人,那按照您說的,把她抓回來以後收集類似陰女元陰之類的東西,不就能有源源不斷的天材地寶。”
“老師你就是財迷,你這是比周扒皮還危險的想法,我老說自己是壞人,和老師一比我是慈善家了。”
徐菲嬌俏地吐了一下舌頭,說:“哪有嘛,人家不過是想利益最大化而已,畢竟主人能看上眼的絕對是好東西,那當然是多多益善。”
張文斌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笑道:“多謝你操心了,我確實有過這想法,不過查探了一下感覺不切實際。
因為凝結出這顆珠子不是我能控制的,任何人脅迫都沒有用,必須是雪女本人自願才行,只要她不願意的話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脅迫都沒用。”
霍彤都忍不住說:“那抓住那個千草太太…不就行了嘛??”
這話一落,二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她,眼神意味深長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了不好意思。
徐菲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嬉笑說:“霍妹妹還真有覺悟啊,穿上警服就匡扶正義,脫下警服就和我們狼狽為奸,我喜歡你這樣的黑化。”
霍彤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張文斌也是喝起了酒,笑說:“我有過這想法,不過細一觀察不太可取,首先雪那性格可不像表面上那麼柔弱,想來沒我出現的話,雪女應該會先動手殺了千草太太免得她受折磨。”
“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心志之強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如果覺得這樣能威脅到她的話,那純粹是白日做夢。”
“那主人就和她達成了第一個交易?”
徐菲好奇地問道:“主人可不像是輕易妥協的性格,是不是這顆珠子有什麼用。”
“你就惦記洗髓的事,可惜了目前你還沒法用!”
張文斌搖起了頭,說道:“這顆珠子,我打算用在果果的身上,雖說鬼童現在人畜無害,但果果也是肉體凡胎。
陰陽交錯有違天理會被動地受到鬼童的傷害,有了這顆珠子,我就有把握讓果果健康的情況下,斷絕掉和鬼童的聯系。”
“謝謝主人!”
這一說,徐菲滿面動容,她隱隱想起了之前張文斌說過的話。
張文斌笑說:“這樣是一石二鳥,雪女的這顆至寶陰極純淨,可以讓果果變回正常人,而且後續研究鬼童應該還有意外之喜。”
霍彤好奇地問:“前輩,那第二個協議是什麼?”
張文斌看著她,深邃的說:“第二個協議,是借給雪女法力讓她短暫的回到巔峰期,她會回島國那邊解決到千草家族一切不穩定的因素,讓千草香可以撫養千草平次郎的孩子作為下一任的家主。”
“撫養??”
“據說那孩子還沒一周歲,自然是去母,留子…”
這一說,兩個女人不約的不寒而栗,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們感受到了里邊真實的殘酷,不過這會他們很清楚沒必要去憐憫什麼,這個世界的不公發生在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角落,菩薩下凡都同情不過來。
這時她們也明白了,雪女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柔弱,殺戮亦是特別的果斷。
徐菲好奇地說:“借法力,她也是真敢開口,不過她肯定有讓主人心動的地方,要不主人絕對不會答應如此無理的條件。”
“還是老師了解我,我就是如此一個現實且市儈的人,沒什麼好處的話我管她去死,還什麼守護幾百年的浪漫愛情,直接給她抓著按在地上插她嘴了。”
張文斌戲謔了幾句,這才認真地說:“雪女和我談的條件是,等她回來以後大限將至,讓我協助她,讓她有足夠的力量完成傳承,拯救油盡燈枯的千草香。
她要犧牲自己讓千草香成為下一代的雪女繼續守護家族,對她來說這是唯一的辦法。”
“妖怪的壽命其實也是有限的,她想用這樣的方式拯救千草香。
而她清楚這是千草香絕對能接受的,如果不這樣的話她一樣會消失在天地之間,她心里清楚目前的狀態恐怕神仙都難救,所以她想傾盡一切為千草家族留下點什麼。”
“她想永遠守護千草家族,想讓千草香延續她的使命。”
“浪漫的故事啊…不過咱們有啥好處?”
徐菲這一開口一針見血,霍彤頓時羞紅了臉,她和一般女人不一樣沉浸在這愛情故事里,有點不務正業了。
張文斌摸著下巴,說:“綜合幾個方面來看都有好處我就答應了,首先呢雪女會用她們的密法以犧牲自己為代價,讓千草香成為下一代的雪女。
按照我的推演的話應該是個半妖,接著她會讓千草香發誓永遠做我忠臣的家奴作為回報。”
“主人日雪女的大業可以完成了。”
徐菲還是聰明,一下就想到了重點。
“沒錯,成為雪女的千草香肯定是個很好的極陰鼎爐。”
張文斌沒否認,還滿是期待地說:“采了她的處子元陰,陰陽雙修的話對我有很大的,極有可能突破一直以來的瓶頸,即便是沒辦法突破也是大補啊。”
這一說,霍彤瞬間明白了,自己一開始扭捏的性愛在人家眼里不是純肉欲,說白了以他的能耐要玩什麼漂亮的女人沒有,性愛在他的眼里不只是感官的宣泄和快感,還有更高層次的意義。
霍彤忍不住問:“前輩,一般的女人是不是入不了你的法眼。”
“算是吧,畢竟操逼就那麼回事,哆嗦得一射很容易問題是享受靈與肉的結合。”
張文斌笑說:“陰陽雙修這事,也看對方的質資,不然的話對我不只沒好處還有壞處。
再一個對方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我根本沒法采補,即便采補了都不知道對方能不能承受,沒准搞出人命就沒意思了。”
徐菲有點哀怨地說:“主人,那什麼時候你可以對我進行改造啊,人家也想做愛以後變漂亮變得身體健康。”
張文斌笑說:“你有這意願可以滿足你,那顆水晶冰可是適合女人洗髓的好東西,要不咱別管果果了,讓你用了以後我和你做愛來更爽,你也會更耐操的哦。”
“不了,我還是老實的等吧!”
徐菲愛女心切,立刻吐了一下舌頭。
在張文斌輕描淡寫的話故弄玄虛之下,霍彤控制不住地握起了拳頭,她曾經認為那句沒資格被操是羞辱,但現在看來是前輩關愛的體現,只是他就習慣用那種惡劣的方式表達而已。
想想也對,前輩是絕對的世外高人,哪可能看上庸脂俗粉。
性愛於霍彤來說已經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但她沒想到在前輩這又升華了,她清楚了貿然的情欲不只前輩不會得益,自己也是一樣可能還有虧損。
像這次的機緣,或許是一個機會,只要自己努力地挨過去的話肯定有機會服侍前輩。
霍彤不是喜怒形於色的白痴花瓶,她只是對生活上的事不擅長而已,但不代表她思想的能力差,相反她善於邏輯性思維和聯系性思維,這是作為一個優秀警察必須有的特質。
徐菲哦了一聲,突然說:“難怪了,主人那時候老是不肯碰我,哪怕我怎麼勾引都沒用。”
“老師,我和你不一樣,你那會只是普通人,我一插進去你就病入膏肓又變得年老色衰不說,我的修為也會大大的折損,這樣的後果當然要保持克制。”
張文斌笑說:“就像果果那一晚,破處我插進去都不敢動,運轉了心法就拔出來感覺都不像做愛,倒像我是一個人形的醫療器械,到現在都沒辦法和她真正的做愛我也心癢啊,要不我費盡周折干什麼。”
“主人,謝謝您!”
徐菲眼里含著淚光,說:“其實您想要的話,果果不會拒絕,哪怕她拒絕的話您完全可以用強的,謝謝您這樣愛護我和我的女兒,一點一滴我其實全看在眼里,我知道您忍得也很辛苦…”
“別煽情,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張文斌馬上說:“我也是為自己考慮好吧,我說老師你少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我要是個好人的話能搞母女同收這種事,太他娘的喪盡天良了。”
這一說霍彤都思索了,心里清楚了張文斌的好。
如果他真的自私只顧自己爽的話,沒必要做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直接抓了就上強奸之類的就行。
盡管這種事確實荒唐的有悖人倫,可張文斌是實實在在的,說著最無恥的話,卻用最現實的方式在呵護你。
她算明白了,徐菲母女為什麼魔怔一樣的愛著他,在這個看似無恥的嘴臉下,其實是世所難尋的擔當和呵護。
“好好,那主人說一下到底還有什麼好處啊,就日一個雪女,不至於你真答應她那麼多條件吧??”
“廢話,日妖怪有什麼稀奇的,修為到了或有機緣都可以幻化人身,我們管那個叫法身,真有那愛好找個妖怪養成就好了。”
張文斌吃起了肉,不滿地敲著烤盤說:“別偷懶啊你們,借著聊天偷懶可不是好質量,我這肚子吃東西的速度都跟不上了。”
兩女一聽臉色淡紅,趕緊打開了盒子,把新鮮的肉和牛舌牛心管一類的東西,放在新的盤上烤了起來。
張文斌繼續吃著,拿起一瓶新的酒插上吸管繼續喝,這才滿意的說:
“你主人呢是個壞蛋,本著的是不占便宜都是吃虧的原則,雪女要只提這條件的話其實我是不答應的,不過細一琢磨里邊好處多多我才勉為其強的答應。”
“有什麼好處?”
徐菲主動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