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夫人好!”
不過他們不得不主動的打招呼。
現在的岸田家經歷大亂以後元氣大傷,說難聽點任何一個家族只要痛打落水狗,可以把其消滅,將這絕美的人妻占為己有,可誰又敢有這樣的想法呢。
現在擺明了岸田家是由千家草在撐腰,岸田由夫已經廢了,以後估計只是個傀儡,真正做主的是眼前這個看著嬌滴滴的岸田夫人……
而從這一次的變故來看她也是個狠角色,依附千草家族以後即便再孱弱,也不是這些人可以覬覦的。
前堂里,一道道的命令發了出去,誓要徹底鏟除山田家族。
後院內張文斌伸著懶腰准備溜出去吃點東西,這會大家都忙就自己一個閒人,今天消耗太大了正適合好好進補一下。
不過剛開門就看見千草嬰姐妹倆跪在門口,姐妹花穿的是傳統的武士服,腰上配著一柄亮身定做的太刀。
看起來倒不會滑稽,反而有一種COS般的美感像是日漫里的道場少女一樣,能讓人瞬間就想起一些十分邪惡下流的情節。
張文斌打起了哈欠,說道:“你們倆又干什麼啊!”
千草嬰先抬起頭,純美的眼眸里都是哀求的神色,和妹妹一樣她楚楚可憐的看著張文斌,猶豫了一下開口說:“家神大人,萬分曖昧……
但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家神大人成全。”
張文斌盤腿而坐,看著眼前嬌媚的姐妹花說道:“說吧,又讓我當苦力了是吧。”
千草嬰和千草熏的面色都有點不好意思,確實就是這樣的來意。
情況呢也簡單,就是山田家的核心成員得到岸田雄康那邊的消息,並沒有狗急跳牆的選擇同歸於盡的打法,而是第一時間安排些炮灰抵擋幾大家族,核心成員則是在心腹們的准備下要開溜。
逃跑的路线也設計得很狡猾,散發了各類假消息讓追殺的人無從下手……
但這次面對的是各大家族的圍剿,這也只是拖延之計,最終還是被從公路,機場和碼頭,分別把這些分散逃串的家伙攔截住。
姐妹倆的殺父仇人保護著新任家主山田一木,現在被圍困在碼頭邊的一個水產市場內。
這一路的追殺遇到了最頑強的抵抗,普通的家族武士根本殺不進去。
如果強攻的話代價會很大,畢竟山田家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徹底剿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現在各家族的人都在商議要火燒,用最小的大家來永絕後患,這才可以高枕無憂。
“主人,請讓我們強攻一次吧!”
千草嬰咬著銀牙說:“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很幼稚,一但我們淪落為人質的話,會很丟千草家的臉,可那個鬼生丸就在里邊,我們發過誓要親手為父親報仇。”
“這些破事我一向不管的!”
張文斌摸起了下巴,笑說:“不過你們敢來這,是你們家主的主意吧,說說怎麼個情況。”
姐妹倆互看了一眼,姐姐這才不好意思的說:“家主大人倒是同意。
不過她讓我們過來求助家神大人,是因為我們倆現在的實力還有弱……”
千草熏的性格倒是爽朗,很直接的說:“我們還不是鬼生丸的對手。
即便抱著玉石具焚的決心,也難以彌補這個差距,家主擔心我們去了不僅沒法報仇還會被對方所殺,這樣會影響到大家的士氣。”
“所以千草香出了什麼好主意啊。”
張文斌饒有性質的問著。
千草熏說:“即便是吃一些特殊的藥物,起到的作用也不大,家主大人說您一定有辦法,讓我們在短時間內變強,所以讓我們來求家神大人出手。”
千草嬰一臉楚楚可憐的說:“家主大人說,告訴您一個消息您一定有興趣。”
“什麼消息。”
“早在岸田雄康出手之前,據說山田家已經有了對付您的辦法……
只是形勢變幻太快沒來得及使用,他們曾放出豪言,即便岸田雄康不出手也有信心把家神大人誅殺。”
這一說,張文斌先是一楞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拍著大腿贊許的笑道:
“你們這個古靈精怪的家主啊,看樣子是吃定了我一定會幫忙,才敢讓你們來求我的。”
張文斌在千草家是極特殊的存在,對外宣稱是新的大家神。
即便如此,一般的家族除非在為難的時刻,否則也不敢勞煩自己家的家神,更何況張文斌的身份那麼特殊,是她們的主人。
按正常來說,家神享受著供奉有需要過問家族里的俗事,除非是保護家主。
而這次張文斌出手做掉岸田雄康,本來就是意外的驚喜,再一次展現強大的實力鼎定了乾坤,可以說目前的局面控制下來,全是因為張文斌恐怖的威懾力。
而現在千草嬰姐妹來相求的事連家族的事都算不上,可以說是她們自己的倔強和私仇,按理說不是親密的姐妹,千草香早給她們一巴掌了。
有事再求張文斌會顯得其他人很無能,再者張文斌還剛解決了岸田雄康,現在還來讓張文斌出手確實誰都不好意思,甚至要擔心會不會因此惹怒張文斌。
不過聰明如岸田惠子都沒阻止,主要是山田家那邊有確切的情報說有對付張文斌的辦法,就衝這一點張文斌都眼前一亮。
千家熏姐妹淚流滿面同時又是滿面的倔強,跪倒在地的她們再一次伏首磕頭,嬌嗲的聲线堅決無比:“還請家神大人成全,給我們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
這張文斌就有點興趣了,站起身說:“行了,那就走一趟看看吧,我倒是挺有興趣人家能琢磨出什麼辦法。”
搞定岸田雄康干爹吃了個飽,張文斌消耗了一堆法力,一根毛的好處都沒撈到。
這次沒准能從那個山田家再掏點什麼好東西。
畢竟是能供養鬼山魈的一個大家族,這麼多年下來藏了什麼寶貝也說不定。
“多謝家神大人!”
姐妹倆喜出望外,趕緊站起來扶著腰間的刀,跟在張文斌的後邊。
她們趕忙的擦著臉上的淚水,臉上有笑也帶著些許的紅潤,看著這個強壯的背影除了尊敬外多了些水蒙蒙的情愫,柔軟的少女心這一刻的感覺幾乎都要化掉了。
出身於世家大族,她們從小接受的是洗腦般的教育,有嚴格的規矩不能有任性的時候。
尤其更知道現實和利益是什麼東西,在這關鍵的時刻任何個人情緒都該受到譴責,一切都該以家族的利益為重,絕不是能計較個人恩怨或是耍任性的時候。
她們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錯的,自然被千草香和岸田惠子訓斥過,來這的時候,心情忐忑無比,一開始真的難以啟齒。
她們雖然有獻身的准備……
但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職責是什麼,不敢奢望這個男人有任何的憐愛,在花樣的年華她們不敢有不切實際的憧憬,更知道這樣做的弊端太多了,唯一的好處就是滿足自己的小任性。
最終張文斌答應了,讓姐妹倆是驚喜不已,因為她們也知道這樣恐怕會讓家神大人不耐煩,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准備。
少女那顆懵懂的心開始跳動,和被當作玩物的羞澀不同,是一種讓人喜悅和甜蜜的感覺。
姐妹倆心意相通不禁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的臉上都有點羞澀,也大概明白了家主大人為什麼會愛上這個男人了。
知會了千草香一聲,千草香這家主現在坐鎮後方走不開,岸田惠子倒是跑了過來,在門口嬉笑著說:
“你們兩個小妮子如願了吧,記住不能讓家神大人生氣知道嗎?”
“我們不敢!”
千草姐妹立刻害羞的低下頭,又悄悄的看了一下張文斌,那副少女懷春的模樣真的眼瞎了都看得出來。
岸田惠子多八面玲瓏的一個人,將張文斌拉到了一旁,悄聲說:
“還是主人最好,小香早說過了當你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你看著霸道又吊兒郎當但是個真正有擔當的男人。
即便你再花心也無所謂,因為主上大人的強大是有這個資格的。”
張文斌不客氣的把她抱到懷里,隔著薄薄的衣服感受這成熟的嬌軀,低頭吻上了她的嘴說:“少拍馬屁了,你們哪點把我當主人了。
這是把我當牛馬使喚……”
“那是因為主上大人……疼愛我們,我們也喜歡在床上當牛馬,給您騎……”
一個濕潤的吻就在眼前,吻得特別投入可以看見兩條舌頭的糾纏,那麼的激烈又帶著纏綿。
千草熏姐妹倆看得有點害羞,彼此又看了一眼都控制不住的嘟起了小嘴,身為一個合格的玩物是不該有自己的情緒的……
但現在就是控制不住的吃醋,很希望吻的是自己。
吻得幾乎窒息,岸田惠子才舔著張文斌的耳朵說:
“主上大人,她們的母親,我那位嫂子也是位美麗的人妻哦,她才是真正的寡婦,未亡人……小香讓我告訴你,別放過她,人家希望失貞的不只是我。”
“你們比我還下流,這樣整個千草家的女人,是不是都送到我床上了!”
“那麼美好的事,我希望她們都能品嘗到……尤其是主人的大肉棒抽插下忘我的呻吟,那才是人間的極樂。”
“家神大人本來就是我們要景仰的存在。
即便您現在把她叫來侍寢,也無可厚非。
不過嫂子和二哥很是恩愛,如果能幫二哥報仇的話,我想嫂子會更心甘情願的和女兒一起伺候您,知書達禮的嫂子在床上,會不會比我還淫蕩,我也是很期待呢……”
這一說張文斌是欲火直燒啊,看向千草熏姐妹的眼神灼熱起來。
她們比起千草香只是略微的遜色也是一等第一的大美人,想來她們的母親能嫁入千草家成為嫡系弟弟的妻子,應該也是個不錯的女人。
將千草家族的女人一鍋端,進行一場淫合的盛宴,好吧,不得不說張文斌瞬間斗志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