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這個雜烤您試一下,這是牛心管,牛大動脈的黃喉和其他的部位,已經讓最好的師傅用最精湛的刀工給處理出來了。”
楊強的心理素質很強大,就和沒事人一樣走了過來,剛把酒拿到桌上,順手就拿出另一盒內髒系列的烤了起來,仿佛眼前的誘惑對他來說都是不存在的一樣。
可這樣心虛的表現只會讓人亢奮,或許有點尷尬,可自從這對母女花下樓以後他連招呼都沒打過,多少是有點逃避的心理,這種感覺反而會讓人很想做一些更過份的事。
這時徐菲哎呀了一聲,有點抱歉的一笑說:“筷子掉了,我撿一下。”
說著她立刻彎著腰,幾乎是爬的姿勢鑽到了桌子底下,這一個動作可以展現出她曼妙的曲线,尤其是彎下腰時臀部翹起來時的线條那更是高翹圓挺。
楊強即便刻意的躲避視线不去看,但在這種驚艷的時刻出於本能總是控制不住,一看之下他的呼吸頓時一滯。
不得不說現在的徐菲絕對是個尤物,就這萬種風情說是禍國殃民一點都不為過。
徐菲這一鑽,然後嬌嗔了一句:“主人,您往後坐一點。”
撿個筷子而已沒那麼麻煩吧,就在楊強覺得納悶的時候,張文斌意會的一笑挪著椅子往後一坐,距離和桌子起碼拉開了50公分,這是一個不正常的遠距離了。
而徐菲根本沒去撿筷子,保養得很好的纖嫩玉手直接抓住了張文斌的三角褲,一副體貼的口吻說:“這褲子好像買小了,主人這樣勒著應該很難受吧,在自己家隨意一點還是脫下來吧。”
“確實買小了,不舒服!”
張文斌一抬屁股配合了一下,徐菲就輕車熟路的將三角褲給脫了下來。
即便是坐在對面,楊強也可以清晰的看見巨大的肉棒彈跳而出,堅硬如鐵的晃蕩著充滿了雄性的力量,僅是這樣的搖晃就可以想象它的堅硬程度。
作為一個男人,他難免的嫉妒又羨慕,同時也清楚了徐菲就是故意碰掉筷子的,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羞恥和亢奮的感覺同時涌上心頭,他很難說清楚這是種什麼樣的滋味,但又控制不住的有所期待,他感覺自己的人生有點錯誤了,為什麼之前沒發現自己有這樣下賤的興奮點。
肉棒彈出來的一瞬間,啪的一聲很小聲。
徐菲頓時呀了一聲,一副委屈的口吻說:“討厭的臭主人,干嘛打人家臉啊。”“那你喜歡嗎?”
張文斌邪惡的一笑。
徐菲媚眼如絲的看著肉棒,一把抓住以後輕輕的套弄了幾下,將它放在自己的臉上磨蹭,難掩動情的說:“打也可以哦,不過這樣摸我的臉也很舒服。”
說著她又把肉棒放到嘴邊,在龜頭上親了一下後嬌嗔道:“主人,洗的太干淨了, 一點尿騷味都沒有了不太好吃的樣子。”
“那你還要不要吃了。” 張文斌戲謔的一笑看著她。
“要哦,那主人吃肉吧,人家也吃肉肉!”
徐菲鑽在了張文斌的雙腿中間,嫵媚的一笑抓著肉棒開始用揉嫩的小香舌舔了起來,仿佛是在品嘗什麼人間美味一般臉上帶著陶醉之色。
張文斌舒服的哼了一聲,隨即若無其事的夾起一塊肉吃了起來,笑呵呵的看著對面的楊強說道:“楊局應該不介意吧。”
“不介意,主人怎麼做都是應該的,主人您嘗一下這塊牛心管,又脆又筋道特別的下酒。”
楊強的心志很是強大,短暫的錯愕以後滿面堆著笑,趕緊起身給張文斌夾了一塊肉。
跨下的徐菲溫柔的舔遍了整個肉棒,終於是朱唇輕啟的將龜頭慢慢含了下去,開始溫柔的吞吐起來,吞吐的同時還發出了細微的嗚聲。
坐在一旁的楊樂果小吃了幾口肉就不吃了,小Y頭總喊著減肥再好吃都不敢多吃。
她擦了擦嘴磚頭看著母親的腦袋在男人的腿間起伏著,面色微紅呼吸也是急促。
楊強坐在對面只能看著妻子的頭明顯在進行吞吐的動作……
而她則是能清楚的看著母親紅潤的櫻桃小口含弄這根黝黑巨物的情景。
不過她視而不見一樣,起身走到了冰箱處給自己倒了一杯可樂,加了冰塊以後走了回來美美的喝了幾口,嬉笑說:“媽,你這樣吃都吃飽了,飯錢都省了真是勤儉持家啊。”
這時徐菲將肉棒吐了出來,一邊用玉手套弄一邊擦著嘴角,說:“臭Y頭吃飽了也不知道幫一下忙,媽媽的嘴酸死了。”
“好的媽媽,您趕緊吃點東西吧,肉真的很不錯的哦。”
即便是心里早就知曉了是什麼情況,不過這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在楊強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小蘿莉乖巧的笑著伸出手,先接替了媽媽的手套弄著肉棒,這個舉動可以說很體貼很細心了,因為這樣做不會讓張文斌享受到的快感中 斷。
徐菲贊許的笑了一下坐了起來,居然還順手將撿起來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仿佛這是一場偶然的意外一樣。
她擦了一下嘴邊男人的分泌物和自己的唾液,然後為張文斌倒著酒說:“主人,您就心疼一下我女兒吧,您肉棒那麼大每次她的嘴里都塞太滿了。”
“而且時間還長,一個人很難讓你射出來。”
張文斌接過酒杯以後狠狠的一飲而盡,舒服的嘆了一聲說:“你這做媽媽的太小看咱們寶貝了,果果哪有你說的那麼弱啊……
而且她可聰明得很呢。”
“就是,臭媽媽還看不起我呢!”
小蘿莉已經取代了母親的位置,跪在了張文斌的面前,她刻意扎了一個雙馬尾的發形很符合她的特色,也讓她的背影看起來更有誘惑力。
在楊強的角度來看的話就更有衝擊性了,主要是母女倆的特性完全不同,所以視覺上的衝擊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類型。
他曾喪心病狂的覬覦過這個曾叫自己爸爸,卻不是自己親生骨肉的極品蘿莉,之前只是覺得嫩一點而已……
而現在那種萌到極點的風情萬種已經讓人感覺心髒有點受不了。
即便不是偏愛年紀小的女生,遇到這樣的類型都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誰看了都想把她推倒在床上肆無忌憚的蹂躪,羞辱,把玩。
徐菲現在的態度很豁然,懂得利用夫目前犯來取悅張文斌,相較之下楊樂果還是小女孩的心性覺得有些幸福的東西是自私的,比如進屋到現在她都沒和楊強說過一句話。
哪怕之前的關系也是尷尬扭曲,但起碼作為名義上的女兒她表現得算是乖巧起碼也會叫人。
但現在她最喜歡叫張文斌爸爸,就自私的覺得這是唯一的稱呼是最大的愛意,面對著楊強不可能再用這樣的稱呼,也導致了她不知道怎麼叫。
加之本身關系就不親厚,進門以後直接就把楊強當成了空氣。
小蘿莉朝張文斌嫣然的一笑,開始親吻起了龜頭,還嬌嗔了一句:“討厭,棒棒上全是媽媽的口水。”
“嫌棄的話你別吃!”
徐菲放棄了母親該有的威嚴,似是撒嬌的和她斗了一句嘴。
這樣和諧的一幕本該很有愛才對,可眼前的景象無比的慌淫,讓楊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呼吸開始紊亂的他在羞恥中也全身灌注的當著一個觀眾。
“人家哪會嫌棄,好香的……人家可是孝順女兒哦。”
小蘿莉說著,開始舔起了龜頭,張文斌頓時舒服的哼了一聲,贊許的摸著她的小腦袋說:“果果真是個鬼機靈,這樣真涼快啊……”
涼快??楊強下意識的看向了放在桌上的杯子,里邊的可樂已經喝光了,但玻璃杯內的冰塊不翼而飛了。
聯想起楊樂果說話時候嗲嗲的娃娃音控制不住的含糊不清,他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冰火……
楊強是震驚無比,要說徐菲對他有恨會刻意的作踐自己也就算了,楊樂果是個心性還沒長開的小女生,能接受這種荒唐的關系本身就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不清楚發生過什麼,所以覺得這樣的情況特別的神奇,驚嘆於張文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居然把小蘿莉母女調教得如此到位簡直是我輩楷模。
再一想到老怪物不聲不響的就成為文華集團幕後的主人,楊強更是敬佩萬分,心里隱隱有了崇拜之意。
“寶寶,你這樣牙不疼啊。”
徐菲關心的說了一句,臉上滿滿的都是母愛。
楊樂果搖起了頭一副人家沒空說話的樣子,嘴里含著冰塊的她握住肉棒開始由下而上的親吻著,動作仔細帶著調皮也帶著滿滿的愛意。
和媽媽的長發披肩不同,她扎了雙馬尾以後小腦袋在男人的腿間更顯嬌小,稍微的一歪頭坐在對面的楊強就可以清楚的看見她是怎麼為男人口交的。
清純甜美的容顏宛如天使一樣,現在卻面帶紅潤的虔誠親吻著男人的陽物,這樣的一幕帶來的視覺衝擊巨大,讓這個心志強大的家伙都瞠目結舌了。
小蘿莉本來就是櫻桃小口,含著兩冰塊以後含入男人的肉棒很艱難,努力的她發出了嗚咽聲才含入了一些開始艱難的吞吐,張文斌愛憐的摸著她的小腦袋可以說就是最好的褒獎了。
燥熱的空氣里,小蘿莉吞吐的嘖嘖水聲明顯不大,但似乎成了這客廳里最大的聲響,聲线仿佛不是耳朵聽到的而是直透靈魂。
這時徐菲在客廳的桌上倒了一杯熱茶,笑吟吟的說:“主人,要不要晚點再吃??”
“好呀!”
張文斌舒服的摸著跨下的小腦袋,心里還是有點感動,吞吐了這麼一會冰塊全都融化了,估計這樣含在嘴里的滋味不太好受,能感受到的是小蘿莉滿滿的倔強的愛 意。
“老公,那麻煩你先收拾一下桌子吧。”
徐菲又笑吟吟的說了一句,表情自然而然不帶一點的淫邪下流,似乎是一個女主人很合理的在安排家務一樣。
只是她手上的那杯熱茶,這時卻一點都不家常,散發著楊強已經認知到的淫靡氣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