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忙活得一身是汗擦得特別的細致,偶爾姍姍還會言語調戲自己的母親。
不過現在劉新月也不生氣不會惱火了,只是白了一眼打打屁股而已,她也發現這樣撕開窗戶紙以後和女兒的關系更親近了。
原本自己工作忙壓力大一直有煩心的事似乎有點嘮叨,女兒呢住校又處於青春期有點叛逆,母女倆能在家里碰見的時間都比較少,更別提是一起去吃飯逛街什麼的逐漸有點疏遠了。
現在說話呢很親近了,說肆無忌憚也好,說沒大沒小也好反正很隨意感覺相處著很舒服。
尤其這兩天和她們一起去買衣服買新的內衣,還會互相調戲選一些性感曝露的款式,讓劉新月感到不只是自己沒壓力了,女兒也沒了壓力過的很是自在。
這邊雖然有特殊交代過。
不過康復科也是要遵循這里的熄燈時間。
時間一到劉新月伸著懶腰說:“你們倆回去休息吧,晚上媽媽在這就好了。”
姍姍和小洋洋為張文斌蓋好被子,笑吟吟的說:“好哦,那媽媽也早點休息,我們回去了。”
其實劉新月清楚她們回去也不會那麼早睡,肯定會去網吧玩到深更半夜,要是以前的話她會覺得特別的生氣……
但現在就覺得無所謂了讓女兒開心一點更為重要,要不回賓館里呆著也是無聊,只要安全的話其實自己不該管的太多。
不得不說徐菲的循循教誨還是有用的,起碼解救了這個本身壓力就很大,又對女兒有愧疚心思的媽媽,讓她變得豁達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現在每一天都過得很平常,徐菲母女經常過來看看,然後徐菲陪著一起吃飯逛街讓劉新月感覺很舒服。
起碼在這個城市里有了自己的閨蜜……
現在是無所不說的狀態了。
她也開始期待能親眼看見自己男人的不凡之處。
凌晨時分,陪護床上的劉新月昏昏欲睡……
現在每一天都是這樣渡過似乎有規律了。
但在烏雲蔽月的一刻劉新月猛的一個機靈,感覺到反鎖的病房門被打開了,動靜極端的輕微但卻有一陣異樣的風吹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氣息伴隨著些許的味道讓人感覺特別的不安。
劉新月猛的坐了起來,只是一張嘴就驚訝的發覺自己發不出聲。
在她面前的是一個身穿著病號服,看起來十歲出頭的小女孩,披頭散發的半夜看起來很是骸人。
最為恐怖的是她身上的肌膚呈現一種似是病態的黑綠,本該是黑色的瞳孔里隱隱有紅色閃爍,顏色似是血一樣的腥艷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小女孩的五官無比的精致漂亮,粉雕玉琢快可以媲美小楊樂果了……
但這會卻是面色陰森給人感覺一陣的寒氣從頭到腳讓骨頭都在發麻。
小女孩一手就捂住了她的嘴,皺起了粉眉:“怎麼是這個陰女,今晚不是那兩個小女孩守夜麼?”
按照正常的輪班應該是女兒姍姍的夜班。
不過劉新月不太放心她們單獨在這,每一次都是讓她們倆一起好有個伴,再一個劉新月覺得這樣照看很輕松可以玩玩手機看看書,想著女兒還處於蠢蠢欲動的年紀就寵著她讓她們去玩了。
這她都知道……看樣子是在暗地里觀察了很久了。
劉新月驚恐的發現這小女孩力氣好大,被這一抓疼得很根本反抗不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陣綠色的氣霧撲面而來,一下就感覺自己混身無力了。
“陰女就是麻煩,和狗一樣靈敏。
不過也沒關系了。”
小女孩冷眼的看著癱軟下來的劉新月,又看了看病床的方向動了一下鼻子,狠聲問道:“無生老母的心髒在哪?”
“什麼心髒,我,我不知道!”
劉新月癱軟在陪護床上,感覺混身的骨頭都軟了,頭很重根本抬不起來,連說話的時候,都累得直喘,應該是中了什麼毒。
“裝蒜,你一個陰女不知道無生老母的心髒。”
小女孩慢慢的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在劉新月的臉上刮了幾下,說:“我去酒店看過了,無聲老母的屍體已經灰飛煙滅了……
但那里的氣息顯示它的心髒還活著,我跟蹤那個老頭來到這里更篤定我的猜想,你最好乖乖的把無生老母的心髒交出來。”
“毒死你很容易。
不過如果把你毒成廢人,在你這漂亮的臉蛋上刮上幾刀,用毒蟻給你咬潰爛了你猜到時候你這張人不人鬼不鬼的臉還能不能見人了。”
“又或許……”
小女孩把匕首劃到了劉新月的胸前,割開了紐扣後舔著嘴唇說:“把你這對淫蕩的大奶子割下來,留兩個窟窿給你自己去看似乎也滿有趣的。”
“不要……我,我真不知道什麼心髒。”
劉新月被嚇得眼里都有淚珠了,明眼人都看出眼前這個小孩不正常了,看她陰森的模樣就知道她不只殺人如麻……
而且是一個極端殘忍的人。
“喲,這匕首,呂鎮東同款啊,什麼時候這種邪門東西還出情侶款真是有趣啊。”
吊兒郎當的戲謔之聲突然響起,小女孩瞳孔在瞬間放大第一個本能的反應就是舉起匕首朝身後刺去……
但黝黑的劇毒匕首刺到了東西,卻是發出如金屬碰撞般的聲音隨之斷裂。
“金光咒都破不了,什麼爛東西。”
在劉新月的面前,一個已經成形的金色嬰兒漂浮著,身上覆蓋著一層金光看起來特別的安詳,小元嬰眼睛都沒睜開就散發著恐怖無比的氣息。
“混蛋,你是故意裝暈的。”
小女孩怒吼了一聲,手一揮幾條詭異的毒蛇就撲咬過來了。
但這些毒蛇一靠近元嬰就被金光所殺掉落在地,一看情況不對,她第一時間就想跑,但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腳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貼了符,這會如是千斤之重般根本挪動不了分豪。
“裝暈倒不是……消耗很大需要休息這個是真的……
但我的元嬰已經大成了,你這點區區的小伎倆連我這淺薄的金光咒都破不了。”
這話極有挑釁性,小女孩頓時怒不可遏:“本想拿了心髒就走,是你逼我大開殺戒的,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死吧。”
“我的毒克世間一切陽物,你以為對付得了呂鎮東那個廢物就能對付得了我嘛,去死吧。”
說罷小女孩怒吼著,身上黝黑的顏色開始化為了霧氣彌漫開來。
只是這些黑霧彌漫整個房間,元嬰卻不慌不忙的漂浮著任由黑霧侵蝕著劉新月,小女孩滿面猙獰癲狂的一笑說:“嚇傻了是吧,就算暫時奈何不了你只要濃度一起來我看你的金光撐得了多久……
即便弄不死你這古怪東西,你的肉體和這個女人都必須……都必須……”
她的話說不下去了……
因為所有的蠱毒在這一刻全不受她的控制,瘋狂的涌入到了病床上張文斌的嘴里,一直跳動得很微弱的心髒在這一刻瘋狂的跳了起來,全力的吸收著彌漫房間的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