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頂級大妖如小姑娘般的慌張張文斌不禁更開心了，老柳仙見多識廣絕對是什麼下流的知識都知道……
但她卻是任何一方面的實戰經驗都沒有，可以說純潔得令人發指就是白紙一張，玷汙起來讓人格外的有成就感。
而且她口口聲聲人與妖有別，強調自己是妖別用人類的思維看待她，口氣雲淡風輕得和出家人一樣。
但現在看來就是嘴硬而已，她開了靈智化人形法身那麼多年了，和人類一起也生活了那麼多年早就被同化了，要不哪來這樣的反應。
到了這級別的妖也清心寡欲不了，不僅習慣人類的生活和奢靡墮落，也會喜歡上一些人類才特有的事物，避免不了的道心動搖，其實也算是自然而然的一種變化。
天庭都說了，神仙動情，三界不寧，最主要的還是七情六欲的變化。
動物的感情很微妙有時候難以理解……
但占據上風的還是本能，不同的動物有不同的本能。
進化為妖不管是什麼樣的機緣或是造化，共同點就是開了靈智具備了和人類一樣高深的思考能力，由此衍生的話，七情六欲也是必不可少的產物。
不管神仙，妖怪，基本不可能做到無欲無求，哪怕是城隍爺那樣的存在都有一己的私心，或是土地爺身為一方地仙也會優先庇佑自己的子孫。
干爹系統夠怪胎了吧，是天道都理解不了的存在，有了自己的意識以後，也對張文斌產生了護犢之情，也對地獄里的魔女們有了覬覦之心。
只能說七情六欲這東西，放在浮生三界，都是不可避免的存在，唯一的區別就是能多大程度去克制而已。
存天理，滅人欲……這是最狗血的話，神仙都逃不過去，更何況所謂的大妖。
張文斌欣賞著她不安的反應，嬉笑說：“小柳柳，不就脫個衣服而已你有什麼好慌的啊。”
“干嘛要脫啊，這其中有什麼關系。”
老柳仙是老臉一紅但還是嘴硬的反駁著，呼吸微微急促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情況，和人類同化了那麼久自己已經習慣了人類的生活方式和思考習慣。
若真是站在妖的角度來思考的話，赤身裸體有什麼好羞澀的有什麼好羞恥的，現在面對陌生的男人自然而然有這情緒，那她口口聲聲的人與妖有天壤之別就完全不成立了。
固執而又先入為主的想法是個禁錮，現在玩弄和摧毀這個禁錮是張文斌找到的最大樂趣。
張文斌進一步刺激她，用激將法說道：“本來妖就沒必要在意這些細節，我們孤男寡女在一起脫衣服你覺得奇怪，那你會赤身裸體的去見自己的手下嘛，按理說對妖而言這不重要對吧。”
那樣的話，絕不可能……先不說羞恥心的問題，那樣做的話，哪還有威信可言了，自己一絲不掛亂跑的話，會被以為是有曝露癖的變態，或是神經的蕩女。
老柳仙輕喘的思考著，眼珠子靈動的轉著，抓著衣服的手還是緊緊的。
張文斌繼續刺激道：“小柳柳，你之前口口聲聲的區別，那是人和動物的區別。
動物成了妖雖然有些天性上的弱點無法改變……
但不可否認每一個妖都會努力的尋找辦法解決自己這些致命的缺陷，比如魚成了妖最重要的是可以離了水不死……”
“而成妖的第一步就是開靈智，有了智慧甚至可以比人類聰明，最自在的就是進入人類社會以後，會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
同時也會開始習慣有了智慧以後的一些束縛，就是所謂人類的禮儀廉恥之心，你到現在聽過有哪個妖怪發神經，沒事就裸奔的，再窮凶極惡的妖怪都不可能光著屁股滿街跑吧……”
老柳仙的手指微微松開，笑罵道：“你才光著屁股滿街跑呢。”
“對咯，所以這是很正常的現象，非要把妖和人區別開來，就像在判斷一把菜刀是善是惡一樣離譜。”
張文斌低下頭吻起了她的嘴唇，輕喘道：
“你的邏輯思維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嘛，要正視事實，那些妖怪有了能力不是在修煉就是在享受，哪有去當科學家去當學者那麼刻苦的。
這就是七情六欲的使然，妖追求天道要化人形，不也因為人類有著動物沒有的七情六欲嘛。”
“好吧，你說的好像是對的。”
老柳仙終於動搖了，回吻了張文斌一下含糊的哼道：“妖和動物，我確實混為一談了……妖開靈智，向人類的方向靠近，似乎也是無可厚非。”
“本來就是！”
張文斌殷切的舔著她的嘴唇，涼涼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有股香甜，加上她身上屬陰的迷人妖氣，即便虛弱也很有誘惑。
有酒做色媒是讓人亢奮不已越發的激動，說話的聲线都有點帶喘了：
“小柳柳你就是高高在上慣了，被那些家伙給抬得不食人間煙火，太過古板了沒為自己思考過，才會有這樣固執又莫名其妙的想法。”
“死板……你干脆直罵我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老柳仙撒嬌般的朝張文斌胸口錘了一圈，錘完她自己都楞住了，確實如張文斌所說的那樣嘛。
即便自己的想法可能是錯的……
但真的是這麼多年都高高在上，習慣了手下人的畢恭畢敬沒人敢和她開玩笑，也沒人敢把她當人類看，更別提是哪怕言語上的冒犯。
即便馬仙兒對她也是異常的恭敬，不像雪女撫養千草香那樣，千草香的頑皮，依賴，撒嬌打破了雪女的心讓她正視自己的感情和思維，才有了妖與人類沒有血緣卻可歌可泣的感情。
老柳仙就沒這個待遇，她被當神仙一樣供奉著，成妖以後是大大小小的戰斗為主，沒時間去體會人世間的七情六欲也沒那個環境。
可以說她是活的神仙般被人尊敬，也行屍走肉般的高高在上無法宣泄自己的情感，久而久之就麻木了有一套古怪的思想來麻痹自己。
在海濱市的時候，她看著一些普通的路人眼里都有羨慕，所以她的心絕不是自己說那般已經古井無波。
“這一拳，要不是我壯實點，你就是在謀殺親夫了。”
張文斌嬉笑著，又一針見血的戳她要害。
老柳仙的老臉一紅就是因為這一拳，絕對是人類的小女生才有的舉動，甚至稍微上點歲數都不會這樣幼稚的撒嬌，換作以前的話，她不可能有這樣的舉動……
但偏偏現在被男人壓在身下卻鬼使神差的做了出來。
老柳仙感覺似乎有個自己被撕破，有點蠢蠢欲動的東西在鑽出來……
那種感覺似乎是人類的冠冕堂皇下被壓抑和束縛住的本性開始不安一樣，很微妙也很讓人有期待。
“滾……你頂多就是預定的交配對象，還什麼親夫呢你多少女人了，算是個道侶你都沒資格。”
老柳仙立刻用罵聲來偽裝自己的慌亂，殊不知那點小心思早就被張文斌給看透了，張文斌嬉皮笑臉的說：“還只是預定啊，那我可要多多的努力咯。”
“廢話，你別把哄女人那套用在我身上，沒用的！”
老柳仙倔強的說：“到時候就是陰陽雙修，我也要采補你的元陽，你別想把我當鼎爐看待，沒足夠的好處你別指望能得手。
告訴你我可不是省油的燈，就算你霸王硬上弓也沒用最多魚死網破，你要是奸屍能奸到好處的話，算我沒話說……
但我告訴你我死了的話，你也半死不活……”
特別強硬的威脅，不停的在表達著她是頂級大妖，不是扭捏人類的立場和想法。
但聽著就特別的可笑，心境動搖的她臉色發紅，那倔強的模樣反而有點像是小孩子在和大人頂嘴，既鑽牛角尖又特別的心虛。
張文斌撲哧一笑，說道：“知道啦，我家小柳柳現在子時想吃我的精液，是要先研究一下我精液的功效到底是怎麼樣的，口服和內射的時候有什麼樣的區別。”
“順便研究一下我強陽之體的特性，很早做准備，省得在陰陽雙修的時候上我的當被我占便宜，對吧。”
老柳仙傲嬌的哼了一聲，說：“知道就了，人類男人都好色我覺得正常……
但你這種又好色還占其他方面好處的家伙，我肯定要有所防備。”
“是是，我這人貪財好色又下流，這是正常的。”
張文斌嘿嘿一笑，說：“不過現在有什麼關系，又不是真的會交配，衣服都不讓我脫有點過份了哦。”
老柳仙倔強的說：“我都答應給你口交了，不是叫幾個女的來伺候你然後你射了我才吃下去，你還想怎麼樣啊，再說了這和我脫衣服有什麼關系。”
“肯定有關系啊，小柳柳你也是冰雪聰明開了靈智的，該知道我也不是配種的牲口。
要是真正的交配還好，只是口交要射出來的話，肯定有更多的刺激，我不摸你的話，哪來更多的刺激可以射。”
張文斌拿捏住了她的心理，毫不客氣的說：“而且你也沒口交的經驗，應該也沒學過這方面的技巧，到時候我射不出來的話，你不是白費勁了嘛，我這強陽之體的性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
老柳仙一下也沒法反駁，說話都有點結巴了：“就算沒試過，可我知道怎麼做，頂多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這是最後的倔強實在太可愛了，張文斌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是好色慌淫不假……
但只對我有興趣的女人好色，我又不是配種的牲口見一個上一個，所以呢你要想找別的女人來我半點興趣都沒有。”
老柳仙咬起了銀牙，說：“你，就是在故意為難我。”
“我可沒這想法，到了我這境界是寧缺勿濫一般女人真看不上眼。”
張文斌再次試探性的去脫她的衣服，說道：“你女兒肯定願意幫你，不過現在她入了定吸收著你的妖血，被打斷是什麼後果你應該知道，所以現在你要讓我射出來的話，肯定得多想辦法嘛。”
“再說了你的身體沒反應，有什麼可害羞的。”
這一說，老柳仙略帶猶豫的看向了一旁打坐的霍彤，略一沉吟就說：“那我自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