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果剛融合了情蠱,利用這個契機完成了洗髓身體會比之前更加的健康,不過也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所以說這是一個很虛弱的時期。
徐菲的早餐准備得很是豐盛,一鍋排骨鮑魚粥略是奢侈,加上幾樣小菜倒是讓人胃口大開。
她特意多煮了一點,不過對於張文斌的食量來說還是小兒科,加上目前無肉不歡的身體特性,這很溫情的一頓飯吃著有點索然無味。
徐菲開的是一輛日產車,張文斌坐在副駕駛,哭笑不得地說:“果果,我和你一起坐怎麼了,我會吃了你不成嘛,難道在你的眼里爸爸是會隨時隨地亂來的人。”
“呸呸,哥哥臭變態,我才不叫你爸爸呢。你剛才吃飯的時候就老摸我的腿,電梯里還摸人家的屁股呢,和你坐一起你不亂來才怪。”
小蘿莉紅著臉說著,能在母親的面前大方地說這樣的話,可想而知情蠱對她的影響有多大。
張文斌看著她嬌嫩的模樣,嘿嘿地笑道:“那是爸爸喜歡你嘛,果果那麼可愛誰不喜歡呢。”
文華高中實際上是一座住宿制的中學,屬於海濱市有名的貴族學校,學校可以說是一座完整的內海灣島嶼,依山傍水而建風景很是秀麗。
徐菲的車直接進入了校園,停在了教師專用的停車位上,一下車就有保安熱情地招呼道:
“徐老板來啦,果果的身體恢復了嘛?”
徐菲笑道:“多謝關心,我女兒的身體已經好多了,只是感冒發燒而已問題不大。”
張文斌的歲數看著說是高中生也不奇怪,一路跟在她後邊倒是沒人懷疑什麼,很順利地就來到了教學樓這邊。
每個老師都有單獨的辦公室,徐菲先關上辦公室的門,隨後拉開了窗簾,一直柔媚萬千的她難得面帶冰霜地說:“主人,一會孩子們從宿舍出來,要到教室的經過這一道門。”
楊樂果亦是好奇地站在一旁,說道:“哥哥,我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害我啊,我在學校里也沒和誰吵過架紅過眼。”
按照楊樂果的說法,她之所以養蠱是班上刮起了這一陣好奇的旋風,然後在一個同學的慫恿下好幾個同宿舍的同學都養了起來,據她所知其實學校里很多的女生都有參與,起碼好幾個宿舍。
這就和所謂的筆仙一樣,都是被好奇心激發,莫名其妙地就流行起來了。
張文斌笑呵呵地說:“不一定有仇才會害你,像是那些被強奸的女孩子,哪一個都和別人沒仇沒怨吧,有時候懷璧其罪是不可避免的。”
很多人養的亂七八糟都失敗了,楊樂果的情況不一樣,首先她的那只蠱不是偶然性養成,而是那黑蠱本身就帶有純正的血統。
若非如此,以楊樂果這種一張白紙的情況加之沒任何的專業設備,是絕不可能把蠱養成的。
徐菲臉帶恨色地說:“主人,您一定要幫我找出是哪個賤人,我絕不會放過她。”
上課鈴響,食堂的方向陸續的有學生跑了過來,有男有女,三五成群可以說活力四射,充滿了象牙塔里讓人神往的活力。
張文斌居高臨下地觀察著,一片混亂中發覺了有三個女生身上也養著蠱,而且看樣子全都是陰女之身。
“媽,我先去教室了。”
楊樂果是乖巧可愛的學生妹,聽到鈴聲拿起書包就跑了出去,對於有人要害她這事她不甚在意,畢竟也沒發生什麼嚴重的後果。
“人多有點亂,不過找到了幾個疑點。”
張文斌打開了辦公室的門,眼睛始終盯著一個胖胖的女孩,目送著她進入了高二7班的教室內。
“主人,有线索了?”徐菲有點喜出望外。
“不一定,不過找到了幾個和你女兒一樣的人。”
張文斌沉聲說:“剛才那個胖女孩,你一會把她叫到辦公室來,我躲在你桌子底下觀察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
“謝小潔??”徐菲有點錯愕:“不能吧,她可是循規蹈矩得很,而且家里條件困難,但卻是我們文華學校少有的學習尖子。”
貴族學校的辦學理念也怪,他們會招攬那些頂級的優等生進來讀書,不僅不要學費甚至還給你獎金和生活費,用巨大的財力去挖掘其他學校里的優秀生源。
學校的成績一提升,那些有錢有勢的家長就趨之若鶩了,即便花天價的學費都要把孩子送進來,因為班里的同學可有不少是其他好學校的狀元榜眼一類的,當真把教育給玩出了花。
“沒錯,我敢確定她是陰女之身,而且等級應該比你女兒還要高。”
“她是陰女??”徐菲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彎。
看著她吃驚的表情,張文斌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哭笑不得說:“又沒規定說陰女之身就是一定是美貌的女子,這種特殊命格和長相身材都無關,就是看她個人的際遇而已。”
“哦哦,原來這樣啊。”徐菲這才恍然。
雖然以貌取人不是好習慣,不過有先入為主的思想作祟,徐菲覺得所謂陰女就該是那種風華絕代的女孩子。
張文斌戲謔地笑道:“老師,以貌取人不是好習慣,不過一般的陰女之身都會壓抑陽氣,所以呢她很大概率和果果一樣是個白虎,不過看那樣的身材和臉我可沒什麼興趣。”
說來也是可悲,陰女不等於是美女甚至可能是極品丑女,古代那些厲害的采花賊也真他娘的不忌口啊。
先不說傳說中的九陰女了,七陰算難能可貴的極品了,可萬一長相是八兩斤那樣,身材魁梧得和洪金寶差不多,最絕的是一叫床就和屠洪鋼一樣。
這都能硬得起來已經是人中豪傑了,還能插得進去那簡直是喪心病狂。
徐菲笑吟吟說:“人家知道了,那我現在就去安排一下,你先躲起來好不好。”
這辦公室里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她辦公桌底下,問題是地方也太小了,藏起來以後徐菲坐著都不自然,這種憋屈的環境下想搞點偷偷摸摸的小動作不現實。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來,說:“臭主人,你腦子里就不要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啊,這樣憋屈著多難受啊,您要的時候人家什麼時候拒絕過你,這次就不幼稚了好吧。”
“趕緊去,話那麼多,小心把你屁股抽腫了。”
徐菲俏皮地笑著跑了出去,不過一離開辦公室的門臉自然就板了起來,大概這就是教師的職業病之一,看著她冷艷的模樣張文斌已經想好一會要怎麼收拾她了。
那個叫謝小潔的胖學霸在下課的時候就來了,稍微有點緊張有點拘謹,看得出是一個老實的孩子。
胖是胖但長得還算清秀,起碼不如張文斌想的那樣看著就想抽一頓,頓時覺得古代的采花賊們壓力小了許多,當然張文斌也沒興趣上她。
“小潔你別緊張,徐老師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現在的學習生活情況,住得怎麼樣,和同學的相處還行嗎。”
“食堂的飯菜還適應嘛,有沒有覺得哪里可以提出意見。”
“好好學習,去吧,老師就是隨便問問而已,沒別的事。”
徐菲的聲线溫柔起來會讓人感覺身心愉悅,作為母親和老師都特別的有資格,很難想象這樣的她叫起床來會是那麼的瘋狂。
上課鈴響,那個謝小潔就離開了,徐菲再一次把門關上以後有點緊張地說:“主人,怎麼樣,是不是她?”
張文斌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自然而然的點了一根煙。
徐菲現在倒是很溫柔體貼,她辦公室內自然不會有煙灰缸一類的東西,左右一看馬上拿了一個水杯過來讓張文斌敲煙灰。
張文斌滿意地點了一下頭,然後說:“這個謝小潔起碼是個五陰女了,她身上也養了那種情蠱,而且比你女兒養的那只情況還要好。”
“五陰?”
徐菲想了想說:“對了,我聽說她是單親家庭,父親在工地上班供她讀書,她媽媽在她出生的時候就過世了所以她的性格很內向,學校還曾要求我們老師對她多加一些心理輔導。”
“難怪了,死了娘的話這個氣質是真不一樣。”張文斌若有所思地想著。
徐菲不禁有點氣憤地說:“這是什麼歪理啊,不公平啊主人,死了爹難道就不計算到陰女的范疇里嘛。”
這都要杠嘛…
張文斌頗是無語道:“正常來說母親難產而死才算,要是單純死爹的話就不算,不過雙親都不在的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也不算,簡單點來說要麼一起死了,要麼死一個爹作用不大。”
“這也是真不公平。”
張文斌惡狠狠地盯著她說:“老師,你是想查你女兒的事,還是想糾結這點無聊的女權問題。”
徐菲俏皮地吐了一下舌頭,說:“對不起主人,是我有點八卦了,您快說說這個謝小潔到底什麼情況。”
張文斌想了想,沉聲道:“她身上的蠱也是情蠱,不過和你女兒一樣是個毫無修為的人,而這樣的情況下能養成蠱簡直世所罕見,如果說出現一個是奇跡的話,那出現兩個就絕對不是偶然。”
“我在想為什麼是情蠱,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這種蠱的性情算最溫柔,失敗的話反噬的後果不嚴重,而相對而言培養成功的概率很大。”
“像其他厲害的大蠱,沒有特定的條件或是精通的心思根本培養不出來,情蠱應該是唯一適合門外漢培養的溫和蠱種,相對其他的種類而言情蠱培養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張文斌眯起了眼睛,說道:“也就是說,背後之人追求的是成功率,廣撒網希望這些陰女能把蠱養活,而不是單純的針對你女兒。”
徐菲一聽難掩怒火地拍起了桌子:“可惡,到底是誰,在學校里對這些孩子還下這樣的毒手。”
“暫時不清楚,我先四下看看再說吧。”
原本是想在徐菲的辦公室來一發,享受一下美少婦老師的口交,或是在她的書桌上來一個狠狠地後入,畢竟現在端莊迷人的性感老師還是很讓人衝動的。
不過待在這有點憋屈,大概是徐菲人緣真的不錯,陸續有教師過來敲門打招呼,詢問小蘿莉生病的事關心一下,每一次有陌生人來張文斌都要躲一下哪有那時間。
再一個徐菲還有兩節音樂課要上,畢竟這是她的本職工作,不去的話會有打草驚蛇的嫌疑。
張文斌悄悄地換上了一身文華高中的校服,在鏡子前一看純純的一個高中生,事實上張文斌現在的年紀讀高中也是正常的。
和徐菲商議了一下,張文斌就趁著學生在上課的功夫四下巡視,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別人的視线開始搜索這個學校有沒有可疑之處。
文華高中占地特別的大,很多地方有人看守不方便去比如教師宿舍區,或是目前緊縮的學生宿舍區,張文斌倒是有自信來去自如,不過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據楊樂果說這養蠱的事是在學生內部流行起來的,那會學校門口突然有了幾個賣寵物的小攤販,看著就是農民騎著三輪車或是挑著扁擔在學校門口擺攤在賣。
賣的最多的是蠶,比較稀少的是蟾蜍,當時買的人很多也有不少的男生買了,蟾蜍那東西惡心不過養的人也是很多。
張文斌一分析很容易就抓住了重點,因為蠱的屬性和作用是各不相同的。
五毒之中,蠶和蟾蜍是毒性最低危害性最小的,比較適合情蠱之類溫和的煉制方法。
而蠍子,毒蛇還有蜘蛛多練於攻擊性極強的邪蠱,本身的毒性是否夠強就決定了基礎,所以它們不適合練情蠱這一類比較注重法道功能的蠱種。
學校門口賣的只有蠶和蟾蜍,就證明對方的目的性很明顯,要的是溫和蠱種的成功率。
原因也有一個可能,就是背後的人不擅長比較高深或是比較凶險的蠱種煉養,所以選擇性特別的清晰。
文華高中實在太大了,張文斌花了一個上午把大多地方都跑遍了,真是一點異常的跡象都找不到。
中午學生用餐的時間,張文斌也隨著大潮混進了學生食堂,徐菲已經按照約定等在了一個出餐口,學生都不願意和老師一起坐的關系,她旁邊的位置是空的。
問題是徐老師性感漂亮,周圍不時地有小男生在偷看過來,還真沒找到什麼悄悄溝通的機會。
無奈之下張文斌找機會先行離開了,到了晚上徐菲帶著楊樂果一起回了家,原本她是應該住校的,不過現在是剛生完病回家來休養是合理的借口倒不怕打草驚蛇。
徐菲的廚藝不行,一頓豐富的早餐就讓她焦頭爛額了,指望她來一頓豐盛的晚餐不現實。
三人來到樓下一家銅鍋涮肉,菜和肉是點了滿滿的一大桌,楊樂果這個小可愛雖然聽說了張文斌不屬於人類的食量,但還是被眼前的一頓風卷殘雲給驚呆了。
張文斌稍微吃了個半飽,才喝了一杯酒說:“老師,目前看來你們學校里的陰女數量不多,不過那幾個幾乎都成功地養出了情蠱,就這一點而言是絕對的不正常。”
“我看了很多地方,都沒有異常。”
張文斌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說:“有一個點我可以確定,就是那家伙稍微精通養蠱術但不高深,不過他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追求成功率比較高的情蠱,恐怕是要用情蠱做某種東西的飼料。”
“飼料??”母女倆一聽都有點驚呆了。
張文斌說:“蠱存在,並且強大的原理就是互相吞噬,在蠱的種類里情蠱最是溫和且最好培養。情蠱這種東西比較雞肋,稍微有點道行的都不會去培養,雖然成功率高但戰斗力幾乎為零。”
“如果是大批量培養,除了當飼料外還有什麼作用。”
張文斌很直接地說:“如果是為了玩女人,我可以想出很多種辦法,絕對不會去培養那麼多的情蠱。”
楊樂果紅著臉啐道:“臭哥哥,你腦子里就這些下流的想法。”
徐菲倒是若有所思,想了想說:“主人,您的意思是這情蠱沒戰斗力,大規模培養根本沒價值。”
張文斌想了想,說:“這種邪物的存在,要麼有特殊的功效要麼就有特定的用途,像情蠱的話培養起來有一只就夠用了,為什麼還要培養那麼多只這一點都不合理。”
“唯一的解釋就是拿來煉蠱,給其他的邪物當食物。”
張文斌說道:“像鬼童那樣的,來十只都照吃不誤,那你們說這東西有沒有用。”
“邪門歪道的世界,沒任何的冠冕堂皇可言,弱肉強食不是有需要的話,誰會費盡心機去養這些沒用的東西。”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突然問道:“主人,那如果果果的蠱被別人吃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那樣的話就看對方的手段了,如果是想長期讓你女兒以身養蠱的話,大概率會用某種辦法把代價降到最低,果果會大病一場元氣大傷,不過性命不會有問題。”
徐菲很聰明,一聽就眼里泛起了凶光:“那如果對方實力不行,又或者說嫌麻煩呢?”
張文斌說道:“以身養蠱本就有同命蠱之說,如果蠱出了問題的話主人也獨活不了,這不算是反噬而是在你能使用蠱的能力時,已經自然而然地產生同生共死的約束。”
楊樂果一聽明白怎麼回事了,有點生氣地說:“哥哥,你說想害我們的,會不會是學校門口那些賣蠶的人啊。”
那批人賣了兩三天以後再沒出現過,普通人手里怎麼可能有蠱種,再一個能精確地把蠱種交到陰女的手上,肯定這些人是早有預謀的。
徐菲一聽也是生氣:“這幫王八蛋,干完壞事就藏起來了,真是可恨。”
同時她又特別地擔心:“如果對方知道果果身上的蠱沒了,會不會對她做其他更過分的事啊,這樣貿然去學校不是打草驚蛇了嘛。”
張文斌看著小蘿莉說:“既然那些情蠱是母蠱誕下的蠱種,那肯定對方有辦法產生某種聯系,或者是在靠近的時候有辦法感知到果果身上的情況。”
“所以在幫果果融合那只情蠱的時候我暗地里動了手腳,之前果果的蠱還沒養成很虛弱很卑微,對方能感受到的氣息是果果去了某種克制蠱的地點,身上的情蠱就被不知不覺地消滅掉了。”
“剛好你給她請病假,就可以理解為蠱被消滅以後她人也生病了,只是因為蠱還沒養成就沒遭到太嚴重的後果,我想對方是沒道行能看得破我布的局。”
徐菲松了口大氣,同時崇拜又帶著感激地看著張文斌。
心里震驚於眼前男人心思之縝密,能在一開始就料到可能的問題未雨綢繆,試問這樣的城府何等驚人。
今天的查探無功而返,徐菲嘆息道:“主人我們該怎麼辦,那卑鄙小人藏頭露尾的,不把他找出來的話果果還是很危險的。”
張文斌想了想,說:“文華學校很大,今天我找的地方夠多了還是沒蛛絲馬跡,但我敢肯定背後搞鬼的人肯定就藏在你們學校里。”
“這些陰女也是肉體凡胎,本身不懂得怎麼養蠱,她肯定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暗地里幫忙才能把蠱培養成功,再一個她處心積慮地做這些事不可能不聞不問,一定會躲在暗處觀察這些蠱的成長情況。”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如果你飼養了一群動物,那你肯定會時不時地看它們的生長情況,因為這些對你而言是有價值的東西,說是勞動成果也不為過。”
徐菲一聽有點緊張,但又頭疼地說:“可是主人,按照您說的那人與我們也是無冤無仇,僅因為果果是陰女就覬覦的話,我實在想不到誰是可疑的人。”
“知道她在學校里就行了,在沒把握的情況下別打草驚蛇。”
張文斌想了想吩咐道:“老師,學校里有些地方人多眼雜,像教師宿舍學生進不去,學生宿舍我混進去的話也會打草驚蛇。”
就算穿上高中生的校服也沒用,一個宿舍里的同學才是真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肯定會對陌生的面孔產生懷疑,所以今天張文斌也沒貿然地行動。
稍微地對付了一下肚子回到她家,張文斌一拍大腿就有了主意,壞笑道:“老師,你應該下奶了吧,早上我摸的時候感覺沉甸甸地重了不少哦。”
“什麼重了不少?”楊樂果一臉天真的問著,搭配著她的校服和小書包,那看似無辜的模樣讓人感覺邪火大冒。
徐菲紅著臉點了一下頭,說:“我去換個衣服吧,果果你先回房間寫作業。”
雖說上次的母女慌淫大戲很刺激,不過說到底那會楊樂果是昏迷的狀態,現在面對著清醒的女兒她就有點羞恥心作祟了,因為看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容也知道接下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張文斌果斷的阻止了她:“果果你也回房,換身睡衣下來,接下來需要你幫點忙哦。”
“好的!”可愛的小蘿莉蹦蹦跳跳地跑上樓了。
她臉上還帶著隱隱的亢奮,或許是青春期有叛逆的心理好奇心也重的關系,對於這些鬼怪之事她沒有害怕反而很有興趣,甚至隱隱覺得自己養的蠱沒了是一件很郁悶的事。
母女倆都換下了外裝,換上了舒適的居家睡裙,女兒楊樂果穿的是粉色的草莓裙子,可可愛愛的一看就想一口把她給吞了。
雖說她渾身上下張文斌都看光了,但小女孩還是有羞恥心的,明顯里邊穿了胸罩,跳的時候一對可愛的小白兔卻被束縛住了很不公平。
相比之下徐菲就大方多了,睡裙里是真空的狀態,即便睡裙的款式很是寬松,可她走路時還是難掩胸前波濤洶涌的晃動。
張文斌將骨碗放在了桌子上,漆黑的鬼童就現了形,趴在一旁就像一個剛睡醒的嬰兒一樣。
“好可愛啊!”楊樂果蹲在桌旁,臉露笑意地看著鬼嬰。
徐菲都有點爆汗啊了,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嘛,自己第一次親眼看見的時候可是嚇得半死,這東西哪里和可愛沾邊了。
張文斌不禁戲謔地笑道:“老師你不用覺得奇怪,本身鬼嬰和蠱就同屬於邪物,加之果果融合情蠱的時候有這小東西的幫忙,所以他們自然的就會覺得親切不會害怕。”
“再一個,鬼嬰是你所飼養的,等於也是你的孩子,所以她們也不會有陌生感。”
“那這是弟弟還是妹妹啊?”楊樂果一聽很是亢奮,伸手就要去扒拉鬼嬰的身體。
強悍的舉動把張文斌都整無語了,因為二者有著很特殊的因果關系,即便是陰陽相隔她還是能觸碰到鬼嬰。
在徐菲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鬼嬰眨著沒有瞳孔的眼睛露出了無辜狀,被楊樂果提著腿就抓了起來,扒開雙腿一看咯咯地笑了起來:“媽媽,是個可愛的妹妹,就是黑了點。”
徐菲是冷汗直流,趕緊說:“你快把她放下來,再碰的話小心她生氣。”
她比誰都清楚這可不是什麼好玩意,外表看著是人畜無害的嬰兒唯一的邪門就是渾身漆黑,可說到底是害人的邪物,再經過老怪物的改造肯定有極強的殺傷力。
張文斌有點詫異的笑說:“可樣子果果天賦異稟啊,居然能直接接觸鬼嬰了。”
“鬼嬰,她的名字還真是奇怪啊。”楊樂果把鬼嬰抱到了懷里,看那喜歡的表情仿佛這是可愛的寵物一樣。
鬼嬰在她手上也是很乖巧,這種遵循本能的邪物沒思考的能力,對於楊樂果天真的親切感讓她宛如有生機的孩童一樣,天然地享受著大人的懷抱。
徐菲還是擔心地說:“果果聽話,先把她放下來吧。”
張文斌笑道:“老師不用擔心,現在的鬼嬰你可以當成自己的孩子,如果有人傷害你們的話,她會拼了命地保護你們。”
這時,鬼嬰發出了一陣輕聲,似是嚶的孩子囈語確實有幾分的可愛。
她在努力的掙脫楊樂果的懷抱,似乎是想爬向徐菲的方向,不過明顯徐菲的接收能力不似女兒那樣的神經大條,沒逃避但臉上還是帶著些許的害怕和抗拒。
“它想干什麼??”
張文斌戲謔地笑道:“她還只是個孩子,肚子餓了那麼久當然是想吃媽媽的奶了。”
楊樂果一聽很吃驚地問:“媽,你有奶水了???”
和女兒討論這個問題是很羞恥的,徐菲面色發紅也沒說話,隱隱咬著下唇突然覺得點個頭都特別的尷尬。
張文斌算摸清了楊樂果的性格,外表乖巧而又十分的甜美,實際上神經大條很是活潑,頗有點小魔女的性質,可不是什麼溫溫柔可可愛愛的小天使。
所以張文斌開口道:“鬼嬰目前唯一的食物就是你媽媽的奶水啊,想不想看你媽媽是怎麼喂妹妹的。”
“想!”楊樂果小雞琢米般的點頭,眼光集中到了母親的胸前,帶著渴望地看著那碩大的胸脯。
其實正常生活中,母女倆對彼此的身體都不陌生,出去游泳或是泡溫泉洗桑拿總會赤身相對,小蘿莉也會光著小屁股跑到母親的臥室里泡澡。
鬼嬰在就算了,在徐菲的眼里那就不是活物。
問題是張文斌在這,那眼神不懷好意又特別的下流,而且女兒雖然一臉無辜的渴望,可隱隱有被他帶著跑偏的嫌疑,徐菲就感覺很羞恥了。
張文斌笑道:“果果,看來你媽媽不好意思脫衣服哦,我看你來幫她吧。”
“媽媽有什麼害羞的,你和哥哥不是什麼都做了嘛!”
清純甜美小蘿莉的外表下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小魔女屬性,她一聽這話竟然隱隱有點亢奮,幾乎沒猶豫就站了起來嬉笑說:“媽,那我幫你脫了啊,要不會餓壞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