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當所有准備都做完後,才裝模作樣地走出去。
安碧如正在吃著菜,老龜公走過來後端起自斟了一大杯,然後恭敬地向主子敬酒,安碧如瞟了他一眼後,放下筷子,隨意灌了口酒道:“姐姐嘴上吃飽了,嗯就是肩膀好酸啊!”老龜公聞歌知雅意,大口一悶,然後放下了酒杯就無比狗腿地跑到主子身後輕聲道:“老板,要不讓小的幫你揉揉?小的手勢可好了,保證老板喜歡。”
安碧如嘴角輕揚道:“那還不快點,累死姐姐我了,先好,就揉肩膀啊,別想上次那樣揩油占姐姐便宜呐,不然姐姐今天太累了,可真無力反抗呐。”
老龜公興奮道:“老板說什麼就是什麼,上次小的手賤,讓老板受累了,小的保證,今天就是被人用刀架到脖子上也絕不敢占老板的便宜。”
口是心非說的就他,老龜公想起了上次幫這妖女洗腳按摩的香艷畫面,本來也不敢造次的他只是規規矩矩的伺候老板,那對晶瑩的玉足在手中把玩著,妖女竟是嬌喘地發出銷魂至極的呻吟浪叫,害他胯下的雞巴硬了半天。
那妖女也是妖嬈嫵媚地扭著嬌軀,實在忍不住挑逗的老龜公色膽包天,那手開始往上侵襲,沒想到安碧如竟然沒有出聲阻止或是呵斥,反而無力地軟癱在那太師椅上蛇扭著那誘人的身子,老龜公不斷的侵襲向上直到這騷貨的雙腿根部,那對豐滿肉感的大腿任由他玩弄,即便隔著衣裙老龜公也是愛不釋手地玩了半天,看到這騷貨春意蕩漾的媚眼嫵媚地看著自己,老龜公忍不住就三兩下把自己脫個精光。
只是想要把這騷貨也要脫光時,卻被她攔著,雖然不願裸身示人,卻是願意讓老龜公把衣裙撩起至半腰,下身只留著一條三角形的性感褻褲,老龜公隔著褻褲把大嘴吻上了那騷香撲臉的雙腿之間。
安碧如嬌喘著享受那死鬼的隔褲舔弄,舔了半個時辰都不願住口。
安碧如也是情欲熾熱,一把掰開了最後的阻擋讓這死鬼舔個夠本。
老龜公如品嘗著世間最可口的美食一般把那留著蜜汁的美穴舔個夠本,在那騷貨嬌喘顫抖中扶著那硬得快要爆開的雞巴就要狠狠地插進那騷穴之中。
不曾想卻是被她捂住了蜜穴拒絕被插,老龜公雙眼通紅如暴怒的野獸,都打算用強了,安碧如卻是媚笑著瞪了他一眼後主動扯開了胸前的衣衫,一對巨大的白皙大奶呈現在他眼前,那深不見底的乳溝把他三魂七魄都陷了進去,安碧如媚笑道:“下面可不能讓你玩,不過,這里倒是可以滿足你,來吧。”說完就讓他倒著爬上去。
老龜公自然聽話地照做,胯下青筋暴現的雞巴就要好生插插那對大奶子,卻是感到被包進了個溫暖濕軟的地方。
老龜公定睛一看,竟是老板檀口自動把雞巴吃了進去吞吐著,玉舌不停地在那溫暖軟口中不停打轉纏繞舔弄著雞巴。
老龜公可是快要幸福地暈死過去了,這妖女老板的口舌可不是一般的舒爽,力度忽輕忽重,整條雞巴被完全包裹在那軟肉口腔之中,甚至那香舌還不時地吐出舔刮幾下卵蛋,老龜公只覺得自己的雞巴龜頭好像頂得極深。
在那咽喉的軟肉處被不斷的夾吸著。
受不了的他開始撅起屁股抽動,卻是被老板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吐出的肉棍呻道:“好好舔你的,別亂動。”
老龜公就報復式雙手掰開那豐腴的肉腿,流淌著晶瑩蜜汁的美穴就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大口一張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
在妖女老板的嬌喘呻吟中老龜公如餓死鬼一般不斷的吸舔玩弄那誘人銷魂的蜜穴媚肉。
安碧如把那肉棍吸舔個通透後,那對傲人的巨乳酥肉把那肉棍深深地包裹住,讓那老龜公肆意抽插。
甚至被他舔到爽了,還主動用香舌舔弄那會陰處,爽得老龜公更加賣力,只恨舌頭太短不能舔到底。
那晚保持了一夜互舔褻玩,老龜公足足射了七次。
玩到後面安碧如也情動了主動用口舌伺候那盡心盡力發泄的雞巴,吞下不少精液。
只是無論老龜公如何苦苦哀求,都不讓他把雞巴插入蜜穴之中。
但光是那口技都讓老龜公次次都乖乖繳械。
第二天要扶著腰出門。
舔了一夜的騷屄,把兩片嘴唇都給舔腫了,老龜公卻是毫無怨言,這可是性福的證明。
香艷的回憶讓老龜公的肉棍硬挺著,有意無意地戳到了安碧如的扭腰處。
騷狐狸嬌喘道:“別鬧,給姐姐好好揉揉,這幾天真是累死了。”
老龜公嘴上答應著,雙手也是手法嫻熟地替主子按揉著香肩,只是胯下的肉棍卻是依舊執著地挑釁般地不時蹭著美艷主子的腰臀間,戳得安碧如嬌笑著花枝招展,對於他那趁機漸漸拉開衣衫的無禮舉動也就沒有阻止,就當是默許了。
房間里的旖旎氣氛逐漸升高,隨著安碧如開始嬌喘呻吟的浪聲,老龜公由開始的站立在她身後,到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灼熱的充血肉棍已經被那對豐腴緊實的大腿夾在胯間摩挲剮蹭,老龜公的雙手也從香肩滑落至那對雄偉壯觀的乳峰之上揉按著。
臭嘴在粉頸和耳垂處游舔,安碧如無比受用,整個人如無骨般癱軟在那下人的懷抱之中。
讓老龜公意料不到的是這騷貨主子居然這般容易就得手,按照這節奏,那需要浪費他半輩子的積蓄重金夠來一大瓶的‘一滴仙’來下手,老龜公心中後悔不已,決心一定要在這騷貨的身體上找回來。
就讓這騷貨去挨家挨戶的賣屄收錢,補償回來。
豪賭成性的老龜公對於這賭上身家性命的一場博弈居然如此無趣感到可惜,同時也似乎滋生出更大的野心。
但當下還是先享受這絕色妖姬的艷媚嬌軀為主,老龜公嬉笑道:“主子,小的伺候得可舒服嘛?”安碧如懶庸道:“嗯,啊,你這手法還有些進步了,比上次更加舒服,呵呵,話說你這死鬼的雞巴,好像還再發育大了不少呐。”
老龜公得意道:“那還不是主子這身子太誘人了,不行了,小的憋不住,讓小的把雞巴插進去先爽一次吧,上次主子死活不肯讓小的插,雖說主子的大奶子和騷嘴巴也是夠爽了,可小的終究還是遺憾啊。”
安碧如玉手一掐他的大腿調侃道:“哼,怎能讓你第一次就得手呐,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那般德行,太容易得到就不會珍惜的,雖然姐姐上次也很想要,但得讓你這死鬼知道,姐姐可不是隨便的人,再想要,也得第二次才能肏。”
老龜公啞然失笑道:“主子姐姐啊,那何必第二晚再留下來給小的好好肏不就好了嘛,害小的苦等姐姐的騷屄那麼久。小的知道,姐姐真不是隨便的人,好嘛。”
騷狐狸此時掙脫開老龜公揉玩著自己豪乳的雙手,站起身來,回頭百媚一笑顛倒眾生,然後小蠻腰扭著豐腴的翹臀自顧自地走向屏風後的浴桶,一邊千嬌百媚地走著貓步,身上的衣服累贅隨著步伐點點滑落,衣衫留了一地,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陣陣幽香。
在老龜公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時,斜靠在屏風後似笑末笑道:“小弟弟,姐姐可不是隨便的人,但姐姐隨便起來可不是人哦,若是不怕的話”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完,只是柳眉一挑,調戲般朝老龜公媚眼明送秋波。
隨後便消失在屏風後面。
老龜公從那薄紗般的屏風後面看著那絕代芳華的成熟嬌軀,那葫蘆型的凹凸身材最為誘人致命。
他驚醒過來,自己還等什麼啊,趕緊去肏翻這頭不是人的騷狐狸啊。
連滾帶爬地衝向屏風後面,只見那騷狐狸已浸入那足可鴛鴦戲水大浴桶之中,水面上飄起的彌漫熱氣把那雪白嫩膚和絕艷的容貌添上一層面紗,越發的誘惑。
老龜公淫賤道:“主子姐姐啊,這沐浴可需要想之前那樣幫忙擦背啊?”
安碧如輕笑道:“不然我在等什麼呐,擦背就好好擦背哦,可別想剛才那般輕薄姐姐我啊,哼,姐姐我可經不起挑逗了,到時候把你榨干了可別怨我咯。”
老龜公被這騷話撩撥得骨頭都輕了幾兩,暗罵道:“這騷狐狸真不是一般的騷,肏,真是夠勁。”
於是一邊點頭哈腰一邊爬進浴桶。
狐狸精見此舉動裝作害怕道:“啊,你這色狼弟弟,不是擦背嘛,為什麼還爬進姐姐的浴桶里啊,救命啊”老龜公知道這是騷貨的調情手段,於是配合道:“主子姐姐啊,擦背還是靠近一點才擦得干淨嘛。”
安碧如瞬間換上一副清純無知的少女姿態道:“哪要靠多近嘛?”老龜公得意道:“當然有多近靠多近,最好能靠到最里面了,嘻嘻。”
安狐狸媚笑道:“最里面是哪里啊?能到得了嘛?”
“能,當然能,小的現在就給主子姐姐試試!”老龜公再無心思玩這種調情的前戲,正要提槍上馬,直搗黃龍。
那狐狸卻是還想反抗,殊不知浴桶中的整瓶一滴仙的淫藥在熱水中加上侵滿全身的發作時間變得異常迅速,不消片刻中招的安碧如便迷眼朦朧,滿臉春情,呼吸變得異常沉重,就連看老龜公的眼神也從變得異常飢渴。
素來豪邁的安狐狸干脆把兩條修長玉腿架在浴桶邊上,一副欲求不滿的飢渴淫態,舔著香唇,把那酥麻難癢的騷穴玉口掰開,以卑微的口吻哀求道:“哦,干我,求你了。”
老龜公知道這淫藥比想象中的更有效,此時的安碧如原本高傲頤氣的女王性情已是消失無蹤,在淫藥逆天的藥效刺激下,滿腦子唯有那被眼前肉棍捅翻插穿肉欲渴望。
在老龜公只是淫笑沒有回應的沉默期間,安碧如已經忍不住自己用手指扣挖起那蜜穴媚肉來,另一只手艱難地捧起那沉甸甸的大奶豪乳自顧自吸咬著奶頭,浪淫聲回響在房間。
“用那大肉棍插我,干我,肏死我,哦,好癢,嗯,啊,求你了,哦。”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一直總是在這位背景神秘,而且武功了得,兼之身材容貌都是艷壓群芳的絕色妖姬的陰影之下。
作為一個男人老龜公其實一直都很不服氣,但是無奈形勢比人強,老龜公只有忍氣吞聲多時,可是無時無刻不想翻身做主人。
果然天公不負有心人,終究是讓他等到了。
看著眼前搖尾求憐如母狗般只為能給自己淫辱泄欲的她,老龜公高興得走了神,可沒愣神多久,卻被一條玉藕白蓮般的長腿架在身上而驚醒過來。
只見這騷母狗等不及自己掏出雞巴來施舍肏干那淫穴,竟是主動走近以金雞獨立之勢掰開蜜穴,意圖擅自用那騷屄套入自己的雞巴進去。
那蜜穴都已包裹住那龜頭順勢就要再吞套進去。
老龜公不想讓這騷貨這般容易就能爽上,套用她自己的話,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不會珍惜了。
老龜公雙手一把鉗住安狐狸那水柳纖腰,把她那騷穴往自己胯下的雞巴上狠套進去,屁股繃緊腰馬合一,肉棍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猛衝進那騷狐狸的媚穴之中。
肉棍頂端的龜頭蘊含著老龜公被這個妖女欺壓多時的怨氣不甘種種負面情緒,都化成衝擊的力量,狠狠地頂開那騷狐狸淫穴中緊致的媚肉,每一圈媚肉皺褶都如一個攔敵的關卡,老龜公的肉棍衝殺就如一支戰無不勝的強大騎兵,不斷攻城拔寨,攻陷那每一處的防守,直達最深處的要害。
老龜公這一次肉棍衝刺肉穴只在一瞬間,卻彷如過了萬年,終於圓了夙願的他仿佛重生一般整個人的信心和氣勢都煥然一新。
當那龜頭一路所向披靡的衝開頂到那最為頑固堅實的子宮穴口時,才是真正關鍵的比拼,那騷狐狸的媚肉腔道深處的子宮穴口就如最後的堡壘,堅不可摧。
老龜公那硬得發紫的充血龜頭肉棍就是鑿入敵陣的先鋒,除了戳穿敵人之外沒有任何退路。
龜頭一路衝殺至那子宮花房,抵住那韌性極佳的最後關口,安碧如那被快被淫藥刺激得崩潰衝垮的身體不堪一擊,在龜頭的猛衝之下只是象征性地略為停頓,便被衝得潰不成軍,宮口被硬生生衝開,子宮秘處瞬間被那龜頭填滿。
安碧如已經無力思考現在的情況,嬌軀中那奇癢難耐的空虛感唯有在被老龜公那雞巴塞滿整條嫩陰腔道才舒減幾分,但更多的是期待著下一次衝擊抽插,用那灼熱的肉棍頂刮蜜穴的媚肉來滿足身體的飢渴空虛感。
這一下全力的猛插把安碧如撞得嬌軀猛震後,可沒想到那老龜公卻是完全松開鉗住柳腰的雙手,等那騷狐狸的蜜穴被撞翻後,任由肉棍完全掙脫出那吸力無匹,溫軟滑膩的肉穴。
便是安碧如也沒有意料到這人竟會如斯作為。
身子失去平衡跌坐在浴桶邊上。
安碧如心中疑惑,但更多的是渴望那肉棍的繼續莽撞衝擊自己酥麻難癢的小穴。
經過了一次完全的突進,蜜穴才剛剛感受過那被火熱肉棍頂開衝擊的爽快感,身子變得更加空虛。
就如同溺水之人剛浮出水面,還末來得及大口呼吸,又沉落於水里的那種難受。
“給我,肉棍給我,姐姐好癢,啊來嘛”安碧如夾帶著懇求的語氣道。
老龜公其實也想馬上把這騷狐狸就地正法,可是要把她徹底征服的心理讓他咬牙忍住誘惑,傲然道:“騷貨,求人都不會嗎?想要挨老子肏,就得有做母狗的覺悟,還有,這不是肉棍,這是老子的大雞巴,叫主人,不然老子就肏你那騷嘴,你那母狗騷屄就讓它癢死好了。”
安狐狸也不是沒玩過這種調調的把戲,無所謂尊嚴地獻媚道:“主人,求主人的大雞巴肏翻騷母狗的騷屄,求主人的大雞巴賞賜母狗騷屄精液。啊”一邊求饒還趴跪在地上妖艷地扭著蛇腰猛搖豐滿翹挺的肉臀。
老龜公很是滿意這騷貨的聽話淫態,一巴掌拍在那豐腴的白皙肉臀上喝道:“停,騷母狗要挨肏還把屁股搖得那麼大力干嘛,老子的雞巴懶得對准,自己掰開騷屄把雞巴套進去。”
騷狐狸現在對那老龜公言聽計從,果真自己用兩根玉指掰開淫水泛濫的騷屄就要套著雞巴。
老龜公一憋氣,雞巴變得更硬,抬了抬頭,原本應是順著淫穴滑進去的龜頭反而頂在那嬌嫩的菊花上,當騷狐狸往後靠時,龜頭頂開那菊穴皺褶換了進攻放向。
猝不及防被偷襲後庭的安碧如嬌喘呻吟起來,菊穴套住龜頭後,安狐狸可是進退兩難,蜜穴酥癢極度渴求火熱雞巴的慰藉,但那菊穴也是不遑多讓。
既然進錯了門那就干脆將錯就錯,先插進去再算吧。
她正如發力繼續把身子靠後套住雞巴時,卻被兩手拍在豐臀之上,力度之大,清脆的啪肉聲非常響亮。
就連原本套住的龜頭的豐臀菊穴都被打了出去。
老龜公喝道:“老子叫你用騷屄來套雞巴,你她娘的用屁眼干嘛,就這麼騷嗎,不會聽人話?”
這擺明就是老龜公故意的,目的就是要打擊蹂躪安碧如的自尊心,然而奇怪的是原本內心高傲的她卻只是回頭幽怨地看著他,委屈道:“母狗知錯了,請主人息怒。”
一朝翻身做主人的老龜公只覺得這種日子快活賽神仙,心中那虛無的大男人主義心理得到最大的滿足。
他就是要把這平時眼高於頂的女人都踩在腳下,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他的野心就如春風下的野草在瘋狂滋長。
當安狐狸又一次想要用蜜穴套住雞巴時,老龜公又是估計重施,然後變著法子折磨羞辱那原本的主子。
安碧如就快要崩潰了,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如被萬蟻滿身噬咬的感覺就連運功抵御都做不到,更可怕的是那種身體不停使喚的無力感,在這昔日的奴才面前,竟然毫無反抗之力。
心中那股傲氣正消失跆盡,似乎心甘情願做那奴才的母狗才是最終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