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底线
安靜的廂房里,嘶嘶索索的衣衫摩擦聲不時響起。“怎地還不安生~~別鬧了。”
“師傅,弟子睡不著,就想要蹭蹭。”
“你哪里是蹭蹭了~~你的手都這般不安分。”
昏暗的房間里看不到的是,那少年仲八雙手從寧雨昔後面繞前環抱,順著寬松的襟間把手侵襲到仙子的乳肉之上。
少年的手不大,和那仙子巨碩的豪乳相比更是先得嬌小,手指抓揉著嬌嫩滑膩的乳肉,讓手指都陷入其中,一手一邊,稍尖的指甲不時地刮過乳尖,雙指或是輕捏或是搓揉撕扯,把寧雨昔挑逗得嬌軀輕顫。
下身一直充血勃起的肉棍隔著褲子頂在兩片臀瓣之間聳動。輕絲睡裙被頂出個明顯的凹痕。
此時的寧雨昔嘴上訓著弟子胡鬧,可豐腴的翹臀卻是不自覺的抵在弟子那火燙的肉棍上面,翹臀驚人的彈性無形中讓仲八聳動的動作越發急速。
木床被搖晃得吱吱作響,動靜不少。便是寧雨昔也被挑弄得渾身發熱,一股躁動的欲火從體內悄然而起。
少年無心睡眠,只想抱著這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廝磨,本就寬松的褲子在磨蹭間半脫了,那被壓抑許久的肉棍終是掙脫了束縛。
還未發育完全的肉棍,包皮包裹著只能露出半個龜頭,馬眼中卻已經有些許晶瑩流出,龜頭陷在那被輕絲睡裙包裹著的豐臀之間。
寧雨昔輕聲道:“仲八乖,很晚了,好好入睡吧。”
少年似怨尤憐道:“師傅,弟子下面漲得難受,睡不著,這樣蹭著才舒服啊。”
寧雨昔輕咬玉唇,道:“那再蹭一會就要睡了。”
仲八得到師傅的默許,聳動屁股的速度稍稍加快,胯間撞擊臀肉後又被彈回,如此反復,樂此不疲。
木床的吱吱作響聲中夾雜著女子不時的悶哼與少年的低吼,雖然仲八已是把下面的褲子脫去,光著屁股在聳動,可是與那白玉美臀間始終隔著一層輕絲,就如同隔靴搔癢,始終得不到滿足發泄。
就這般纏綿了近半個時辰,寧雨昔拗不過弟子的請求,還是順著他意把胸前的襟衣滑出,袒胸露乳,由著他肆意揉玩雙乳,只是當他不滿足現狀,把手伸向夾緊的大腿間,想要撩起那堅守禁忌的下裙時,寧雨昔殘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放縱,玉手摁住弟子的魔爪,雙腿夾緊,有些哀怨道:“不能得寸進尺,仲八,咱們是師徒,不能做那事的。”
少年尚未真正讀過書,只是每天抄書認些字,對於聖賢書上的禮義廉恥自然感觸不深。
只是發乎本心而為。
他哀求師傅道:“師傅,弟子下面漲得難受,隔著衣服不舒服啊。”
寧雨昔沒有這次心軟不得,要是由著那色小鬼胡來,便是作為師傅的威嚴都蕩然無存了。
又哄又嚇,可仲八也是倔性子,不願放手,雙方就僵持不下。
可就這般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是仙子也被那色小子纏得沒了脾氣。
寧雨昔翻身轉過去,與弟子面對著道:“你這小登徒子,算是為師怕了你,罷了,為師幫你發泄出來,你就安心睡覺,如何~~”
仲八驚喜道:“師傅,弟子下面的雞巴發泄出來了就不會再這般漲得難受了是嗎~~”
寧雨昔錯愕道:“雞~~是誰教你這些猥語淫詞的~~”
“你說雞巴~~那不是那天你和那些人做生孩子的事時他們說的嗎~~弟子這不是雞巴嗎~~那叫什麼啊~~”
寧雨昔瞪了弟子一眼,只不過黑燈瞎火的仲八也看不清,只聽師傅道:“罷了,為師現在幫你用手舒服一下,你發泄出來後,雞雞巴就不會難受了,你就乖乖睡覺可好~~”
仲八連連點頭。
早已脫下褲子的仲八忽然被一只微涼的玉手輕撫大腿,從下往上慢慢掠過,玉指尖上的美甲輕刮他大腿根部,那軟糯細膩的柔潤從大腿皮膚傳來。
頓時讓懵懂少年爽得哆嗦微顫,不由得喊道:“哎呦,好癢,師傅,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
寧雨昔細聲提醒道:“別那麼大聲,讓外面聽見可不得了,專心點,為師幫你舒服一下便是。”
仲八乖乖閉嘴,只求師傅不要停下。
那玉指刮過大腿後,悄然摸到那兩顆有些細毛的卵袋,原本松垮的卵袋很快便緊縮如蛋,黑暗中的少年臉容看似痛苦緊閉雙目,實則舒服得都快要喊出聲來。
仙子的微涼玉手溫柔而細膩地按揉著他的卵蛋,把卵蛋握在手掌中細細盤玩,原本硬挺的雞巴變得更為熾熱。
寧雨昔在弟子的枕邊附耳道:“小家伙,舒服嗎~~”
少年弟子就差感激流涕,顫聲道:“舒服,好舒服,師傅不要停,繼續弄啊。”寧雨昔雙頻微紅道:“為師給你再舒服一點,你聽話,趕緊乖乖射出來可好~~”
少年不停點頭,只求師傅再多給一些溫柔。
寧雨昔玉手盤玩卵蛋差不多了,便是從雞巴根部以指甲尖虛握成爪套住弟子的肉棍輕輕刮過肉棍直至龜頭處,那從馬眼分泌出來的淫液附在手指之上,靈活的手指刮到龜頭上時不再是指甲輕刮,而是用手指頭或捏或搓。
被壓迫的龜頭不但沒有軟縮,反倒是越玩越大。
少年只爽得甩頭亂轉,轉頭間,撞上了那香膩的軟肉酥乳,已是一頭埋了進去亂啃,寧雨昔被這一下偷襲搞得嬌喘一聲:“哦,你這小子。”雙腿緊夾摩挲,還好手上穩住沒有用力。
心中怨道:“你這小色鬼,就會胡來。”
寧雨昔覺得還是快些讓這小色鬼發泄出來為宜,免得夜長夢多。
玉指不再挑弄龜頭,而是順著雞巴軟握下探,那原本被包皮包住只能露出半個龜頭,在寧雨昔的輕擼之下,慢慢地露出了真容。
當長期被包住的下半個龜頭和龜頭底溝暴露出來後,寧雨昔聞到濃烈的淫靡氣息,那是雄性淫液散發的味道,現在的寧雨昔可是一聞便知道。
春心泛起蕩漾,仙子也會下凡。
寧雨昔那對豪乳被弟子肆意吸舔揉玩,不停挑逗著乳尖的敏感之處,體內的欲火已有燎原之勢,充滿肉感的豐腴大腿微微打開,把弟子的一條腿夾在其中,纖腰慢慢蛇扭,雙腿間的私密處濕意朦朧,玉手握著弟子的肉棍不停上下套弄。
黑暗把床上的旖旎春色全然遮掩起來,也遮掩了仙子心中泛起的一幕幕淫靡畫面,在那無遮大會上面對數不清圍在自己身側的肉棍,一根根虎視眈眈要貫穿自己嬌軀的架勢,比在皇宮中被諸多侍衛拔劍圍攻還要來得凶險。
每每回想起那些肉棍進入自己身子馳騁衝刺,到盡情噴發的感受,寧雨昔就顫抖著身子嬌喘道:“雞巴,好熱的雞巴,哦,輕點,小色鬼,舒服嗎~~”
仲八埋頭在那香乳間肆意瘋狂索取,自幼與叔叔相依為命,極度缺乏母愛的他對於成熟女性的渴求難以想象。
這個對他如此溫柔的女人令他感受到那彌足珍貴奇怪情感,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同樣越陷越深的也是寧雨昔,論武功,當今天下難逢敵手,論地位,便是太後也是她的弟子,論姿色,天下絕色,誰有異議。
可惜這些都不是她最想要的。
寧雨昔最想要的,不過是個自己的孩子。說易不易,說難,可以很難。其中心酸不足為外人道已。
仲八埋頭在師傅那已經滿是他唾沫的巨乳間迷糊不清的嚷嚷兩聲。
寧雨昔眼神迷離,朱唇輕吻在弟子的額頭上,媚聲道:“射出來吧,憋著對身體不好,射給師傅,把你的精元都射給師傅吧。”
少年畢竟才是第一次勃起的處男,更是在這絕色美人師傅的悉心伺候下擼動雞巴,還能放肆地摸玩那對兩手都包不住的巨碩豪乳,渾身火燙得如發燒一般,雞巴在師傅的玉手套弄下,舒爽得全身酸麻,不由得動起腰來。
敏感的龜頭充血暴漲,馬眼開始張開,正是瀕臨噴發的邊緣。
少年猛吸狂揉著師傅的豪乳,腰身更是不停往上拱頂,寧雨昔繼續媚聲拱火道:“小色鬼,還不願射嗎~~剛才是真想撩起為師的裙子,把雞巴插到為師的小穴里肏干為師不是~~你這小色鬼的雞巴這般火燙,若是為師任你插進去了,怕是要燙死了,小色鬼,快射出來,為師想要你射出來了,記得為師在那大會上的事~~想想為師是怎麼和那些人做那生孩子的事的,是怎麼被那些人插干的,想想為師的這對大奶子,想想為師的小穴,想想為師的紅唇,想想為師的菊門,再想想,想想為師,想射給師傅嗎~~”
仲八哪能受得了仙子師傅的刻意挑逗,低吼著狂頂腰道:“師傅,射給你,都射給你,要射了,要出來啦,都射給你了啊啊啊”
寧雨昔緊握雞巴的玉手感受到那肉棍驀然又膨脹了幾分,一條大腿跨過弟子的胯間。
噗呲噗呲噗呲,少年濃烈的初精從馬眼處噴發,爽得嚎叫連連,寧雨昔趕緊一手捂住弟子的嘴巴,不然這嘶吼怕是樓下都能聽到了。
噴發而出的初精都被寧雨昔蓋過的睡裙擋住,盡數侵染在上面。
當馬眼噴出濃精後,玉手擼動的速度開始放緩,等陽精噴發完後,除了睡裙上滿是精液,不少還是滴落在那輕撫肉棍的玉手之上。
終於發泄出來的仲八頓時全身倦意襲來,眼皮子沉重得無法睜開,呢喃著便睡去了。
寧雨昔幫弟子用手擼了一發陽精出來後,也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可聽著他那微微的鼾聲,心頭又是一軟,起身拿了條毛巾弄濕後,幫他拭擦一下身子,才不至於黏糊著。
當再次躺下後,寧雨昔卻仍舊睡不得,玉手上還有淡淡的精味,仙子偷偷看了睡著的弟子一眼,輕輕地把玉手放在鼻子前細嗅起來。
另一只手也是不安分地摸向了下身。“小冤家!”寧雨昔幽怨地道了一句,手指按揉起蜜穴口上的敏感肉芽,嬌喘起來。
早已濕潤泛濫的蜜穴滿是分泌的淫水,寧雨昔自顧自地把玉指插到其中,從一開始的單指淺逗,慢慢地變成二指成勾,再到三指深插,寧雨昔把沒有散去精味的手指放入檀口中以香舌交纏,嬌喘著悶哼起來。
腦海里盡是那無遮大會的被輪奸肏玩的羞人場景,媚眼如絲,心湖上不停告誡自己:“寧雨昔,停下來,不能這般放蕩。”
“放蕩便放蕩吧,雞巴插進來感覺好爽,那滾燙的精液噴射在花心上的感覺,好爽,好想要雞巴,想要雞巴肏,想要好多的雞巴肏,把雨昔肏翻。”
“寧雨昔你這般淫蕩,比那青樓妓女更是不如。”
“妓女是出賣色相,那是因為只能出賣色相,世間人不都是在出賣自己的價值嗎~~本質上有何區別~~”
這般糾結的內心似是在折磨著她,又或是在解救著她~~讓她陷入一種死結的困境。
隨著玉指深插蜜穴,寧雨昔體內的欲火更盛。
嬌喘聲不止,如發情的母貓般膩叫。
不停用手指抽插著蜜穴,可遠遠不能滿足現在的寧雨昔,畢竟是經過邪惡的洗禮成為了共樂教的聖女,並且在今後的日子里不管是否自願,還是會有茫茫多的教眾,甚至是剛入教的人接受她的恩施。
又是仙子,又是聖女,但究其根本,她也是個女人,有七情六欲罷了。
睡得正香的仲八,一個翻身剛好抱住正欲求不滿自慰的師傅。
尤是寧雨昔也被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弟子不敢動彈出聲。
還好這小子是在做夢,就是那夢語有些不敢:“師傅,弟子和你生孩子來了。”
寧雨昔發現這做著春夢的弟子,胯間原本已冷靜下來的肉棍又再勃起,再次抱著自己,腰肢聳動。
寧雨昔既無奈又驚喜,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又硬起來了。
臉泛紅暈的仙子暗暗稱奇,大腿感受著弟子那肉棍的撩逗,內心躁動不已。
此時又在糾結起來,若是不管,任由這小家伙就這樣也不是問題,可是自己卻是難熬了,近在咫尺的肉棍卻是不能用,但若是和他做那事,不說緣由,沒道理是自己這身為師傅的主動獻身,而且還是弟子在做夢呢,這可如何是好~~
糾結了一回,仙子有了決定。
就當便宜你這小弟子,你拜我為師,家境貧寒沒有拜師禮,為師不在乎,但是作為師傅,也是要給弟子入門禮的,金銀財帛,神兵利器,武功秘籍,這些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都無甚用處,那就用為師的小嘴替你伺候一回吧,不然你憋著也是難受不是~~
寧雨昔自欺欺人的說服自己。於是她便是起身把少年放平,在黑暗中香唇微張,親了一下弟子充血的龜頭,檀口欲張,沿著龜頭含了下去。
睡夢中的仲八不知夢到什麼,就是哆嗦著叫道:“好爽,哦,師傅,生孩子好爽,弟子要和師傅天天生孩子,哦,每天抱著師傅在床上生孩子。”
寧雨昔聞言輕皺眉頭,這孩子,腦子里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不行,明天開始,課業得再布置多些,免得你浪費時間去想些有的沒的。
仲八不知自己因福得禍,不過即便知道了,能享受美人師傅的嘴穴伺候,便是睡著了也是爽得要命。
寧雨昔檀口吸著弟子的雞巴,還好現在仍在發育,論粗度和長度自然無法和她親身體驗過的那些粗壯巨根相提並論,但是硬度十足,也有可取之處,而且因為不算太長,即便是深喉吞咽也游刃有余,寧雨昔顰首起伏速度開始加快,嘴穴的吸力有所提升,不間斷地吞吐著那弟子的雞巴來。
噗噗噗噗噗噗噗,每一下都盡根沒入檀口,再退至龜頭底溝,朱唇撞擊著剛生出陰毛不久的肉棍底部。
專心至致用嘴穴伺候著睡夢中的弟子,寧雨昔也不知吹了多久,只見仲八雙手亂摸像是要找什麼似的。
寧雨昔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猶豫了片刻後,還是轉過身去,與他互為相反。
因為寧雨昔身材高挑,比弟子高了一個頭,所以弟子正面就在她的小腹位置,亂摸的手終究還是找到了歸宿,胸前的大奶子在他手中揉按不停變換著形狀。
仙子繼續持續深喉地吞吐著硬挺的雞巴,她沒想到這小子經過了自己用手幫他套出初精之後,居然會有如此變態的持久力,就算寧雨昔沒有刻意計算,可自己都已經吹了半個時辰,還是不見有射意,反倒是越發硬挺了,檀口中滿是馬眼中分泌的淫液與唾液混合,粘粘的口感,寧雨昔唯有吞咽下去,松開檀口後,深吸一口,玉手高速擼動套弄著肉棍,保持刺激著雞巴。
“冤家,再不射為師都沒辦法了。”長時間的保持起伏讓寧雨昔也是頭暈目眩了,下一刻心氣又起,暗道:“就不信你這雛鳥為師還搞不定。”又再俯首含著雞巴吞吐起來,這次不但吞吐雞巴的速度加快,還用香舌不停地在吞吐過程中纏繞著肉棍打轉,九深一淺的節奏,便是用香舌抵住馬眼鑽挖,就像是要用舌尖侵入馬眼之中。
仲八的這個春夢香艷得無以復加,揉玩著大奶的雙手順著師傅的肉體按在後腦往下壓,本能地挺腰衝頂。
無意間算是把師傅的嘴穴當成那私密小穴肆意肏干衝刺。
寧雨昔只想快點結束這場送入門禮的儀式,檀口中的吸力徒然加猛,雙頻凹陷,朱唇緊貼著肉棍不留絲毫縫隙,速度飛快地吞吐著雞巴。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一下接一下的深喉吞吐和用力衝頂,經過了上百下不間斷肏干嘴穴後,仲八終於還是迎來了第二次的爆發,腰肢僵硬地挺直,雙手死死壓著師傅的後腦,陽精肆意噴灑在喉間深處的軟肉之上。
駕輕就熟的寧雨昔放開喉嚨不停吞咽,把弟子的拜師禮也是盡數吞下入腹。
直到噴了十來下陽精後,仲八僵硬的腰肢才放松下來,雙手也無力再按著她的後腦。
寧雨昔吞下最後一口濃精後,揚首起身,先是打了個飽嗝,輕嘆一聲後,再用朱唇香舌吸掃清理雞巴上殘留的陽精和唾液。
再次發泄出來的肉棍現在算是老實安分地縮了回去。
仙子輕嘆道:“就當這是你的拜師禮了吧,為師收下了。從今往後,為師會傳你武藝,教你讀書,學不會,讀不懂,沒關系,但是如果你莽用那神異的眼睛為非作歹,助紂為虐的話,為師自會清理門戶,即便到時為師已是無力殺你,可你還有師姐,師叔,你一定不能讓為師失望,因為我寧雨昔已經沒什麼可以失望的了。好嗎~~”
鼾聲如雷的少年仲八縮了縮鼻子,寧雨昔就當他答應了。
剛才用嘴伺候了一回這小子後,寧仙子也是累極,玉手揉了揉頸椎,也沒了再自慰的心思,便躺在弟子的身邊也就睡去。
***
離開皇宮後的洛凝卻非打道回府,而是秘密回到之前和福伯一起研究新藥的秘府中,卻發現那死老頭居然不在,這可苦了洛凝這狐媚子。
從邊關啟程便是馬不停蹄地趕路回來,為的就是把徐姐姐的密信親自送到太後手上,只不過在向太後坦白時,說起了與徐姐姐被擒身陷狼窩的悲慘遭遇時,既然悲戚,也是發情。
洛凝是最先身中那種被福伯發現了妙用,偷偷復制出來倒賣,並取名為一滴仙的神奇淫藥,而且還是原液,禍患無窮,一旦身體里欲望有升起的苗頭,便會急速膨脹,不能自控。
洛凝只恨那福伯現在不知在哪里快活,一個人也不願獨處此處,轉念一想,便有了目標,轉身離去。
另一處秘宅中,兩女三男分成兩撥,一個成熟妖艷的女子身後跟著一個慈眉善目僧人模樣,只是目光有些呆滯。
另一個身穿奢華宮服的少婦女子身後則是兩個臉容清秀的男子,相似的是那眼神中總是有一絲凝滯。
三個男子目不斜視,一派正氣凜然的做派,絲毫沒有對跟前的兩位美人女子有半點猥褻的眼神。
少婦正是秦仙兒,她憂心道:“師傅,路上小心,此次把這淫僧帶去草原,也不知是禍是福,總之師傅你多多保重,仙兒定會把師傅交待的事情辦好。”
成熟艷婦自然是那安碧如,她笑道:“現在輪到仙兒來囑咐師傅了,嗯,為師自會注意的,此次深入草原,不過落子,以防萬一,為師看著這死鬼一些時日便會回來,不會有什麼意外的,倒是收官時可能會棘手一點而已,但是現在沒有回轉的余地了。你也知道師傅的脾氣,遇到這種事,這手段,能忍~~那就我就不叫安碧如了。倒是仙兒你自己注意,別露了馬腳,不然就算青旋是你姐姐,但她還是太後呢,真要動起手來,怕是不會手軟的。”
二人身後的三個男子對於她們的對話置若罔聞,毫無感情漣漪。
夜色中師徒二人終是分道揚鑣,各自落子布局,只為日後將那些把主意打到她們身上的人連根拔起,再來個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