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環

第92-93章 出關

  雨後放晴,百姓們又開始在接頭上擺攤成市,一行三人走在路上,雖然都面覆白巾遮臉,但是在這邊關上如此打扮卻不是怪事,並沒有引起過多的注目。

  三人靠近城門關口,卻發現守衛森嚴,許多商賈車隊排著隊出關,通通要搜身檢查,就算是貨物也一樣檢查仔細,十分嚴謹。

  為首帶路的安碧如眉頭輕皺,沒想到選擇這里還是遇上了麻煩,身後的玉珈問道:“為什麼不走?過了前面的關口就能一路出到關外,莫非你想食言?”

  安碧如此時心情欠佳,冷聲道:“對啊,過了前面的關口就出關了,根本不用理會關外的那些哨崗的巡邏的騎兵,你們過去就是了。”

  玉珈聽出是反話,問道:“是什麼情況?”

  安碧如搖了搖頭,帶著他們走近了一家茶樓中,點了壺茶後,靠在二樓的欄杆上,看著那咫尺之距的城門道:“今日的城門尤為嚴謹,進出都不易,真是怪事,按道理,我們一路趕來,即便是京城發現得夠快,消息也沒那麼快傳來,起碼還得有一兩天時間,不妥,你也知道,就算我們現在硬闖出去,走不了多遠,就會被追上,而且前面最少還有四五道哨崗要過,所以要出關,絕對不可以弄出太大的動靜。”

  玉珈細想一下,的確如此,畢竟作為邊關,可不同於境內的其他縣城,若是沒有那些哨崗,一旦是被偷襲,直接殺到城門口才後知後覺,大華早就淪陷了。

  玉珈問道:“那如今怎麼辦,可能混進那些出關的商賈車旅之中?”

  安碧如搖頭道:“不行,你看現在出關的人,無論是人和貨,都要經過層層檢查,逐一核對身份,如今我們三人都不能暴露,談何容易。罷了,我出去打聽一下,你們不想前功盡棄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別弄出什麼麼蛾子,不然只會越來越麻煩。”

  歸心似箭的薩爾木和玉珈知道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要出關,還得靠安碧如來安排布置,他們都點頭答應。

  安碧如掐了一下玉珈的俏臉道:“若不是你們三番四次調皮想要逃跑,我們至少能早到兩天,何至於現在這般被動呢,真是該打。”

  玉珈默不作聲,薩爾木解圍道:“安姐姐,還是趕緊去打探一下情況吧。”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後,便離開了茶樓。

  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手段,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司馬當活馬醫。二人低調地坐在角落里靜候著,不時留意周圍的一舉一動。

  大約半個時辰後,安碧如終於返回,一臉陰霾神色。

  玉珈有些不安,連忙問道:“情況如何?”

  安碧如喝了口茶後道:“真是冤家路窄,就在前兩天,那些被朝廷圍剿的反賊就是從這里衝殺了出關,所以才有了現在那般嚴查,防止更多的反賊渾水摸魚逃出關外,除非有清白的關碟證明身份,不然可就一律都要被當做是反賊拿下,先關進牢里了。”

  玉珈暗嘆這世事難料,可不打算坐以待斃,她問道:“這關碟可有法子弄到手?”

  安碧如嗤笑道:“我的話不難,不過你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而且如今時間緊迫,必須在兩天內出關,否則朝廷的消息一到,以你們的身份,為了截住你們離開大華的路,恐怕便是有關碟都不能進出,一定會封關一段時間,到時候可就是無盡的逃匿了。”

  玉珈不死心道:“安碧如,你這般武功高強的身手,難道還不能帶著我們硬闖出去?只要到時候趁機奪下幾匹馬,再給我來套弓箭,我也能幫上忙,不會是累贅的。”

  安碧如恍然大悟道:“對喔,沒想起來玉珈妹妹你是用箭高手,有無弓箭在手可是兩個不同的金刀可汗呢。”

  玉珈嘆道:“現在還這般陰陽怪氣的說話嗎?我說的是事實。”

  安碧如調侃道:“若是要硬闖,就意味著我要帶著你們兩個逃跑,先不論怎麼擺脫追兵,要是身陷重圍,就算我武功再高,面對千軍萬馬的圍堵,也不敢保證就能護衛你們周全,要是薩爾木弟弟有什麼損傷,你不介意?刀箭無眼,你又不能亮明身份來自保,硬闖只是最後的選擇,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這般冒險。”

  這話的確說到玉珈的心坎上面,因此無從反駁,她隨即問道:“你說是最後的選擇,那就是現在還有其他法子了?”

  安碧如點了點頭道:“當然了,好了,不逗你了,法子不是沒有,可是就要辛苦玉珈妹妹你了。”

  玉珈聽到有辦法離開,喜然道:“到底是什麼法子?”

  安碧如眼神狹促道:“今晚的當值守將就是唯一的機會,你就想辦法接近他,然後不管你用什麼法子,跪求也好,色誘也好,只要讓他點頭開門,讓你們光明正大地出關,那我就能把你們平安帶回草原。”

  玉珈疑惑道:“就是這麼簡單?那為什麼你不去?這對於你來說輕而易舉吧?”

  安碧如笑道:“我當然沒問題了,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准備,不然我們可走不遠,到時候,說不定你們兩個我就只能帶走一個了。”

  安碧如不肯明說,玉珈無可奈何,但如今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就差這一步,絕不能就此放棄,她點頭道:“好,我會想辦法。”

  安碧如笑道:“這就對了嘛,總不能只讓姐姐來累死累活,既然你們想回去,那就該出點力氣。”

  薩爾木問道:“安姐姐,那我呢?我能幫上什麼忙?”

  安碧如調侃道:“臭弟弟,你一路上不是很賣力嘛,此行我們的目的是把你送回去,你就不用瞎摻和了,別給姐姐們添亂就行。”

  薩爾木知道自己現在幫不上什麼忙,論武力,他長居大華,而且終日酒色為樂,根本不值一提,而且還有安碧如在。

  論智慧,姐姐的聰慧他也望塵莫及,要不是有成為可汗的資格,他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貨。

  安碧如沒有安慰薩爾木,只是道:“我們就先找家客棧落腳休息一會,入夜後再行動吧。”

  三人離開了茶樓後,尋到一間平常的客棧,要了兩間客房,玉珈和安碧如住一間,薩爾木單獨住一間,今晚的行動事關重大,安碧如也沒有勾引薩爾木去做那事,虛耗精力。

  入夜之後,安碧如和玉珈去了薩爾木房間後,三人又商量了一些行動細節,臨行時,她才從懷中拿出兩本早已准備好的關碟給到姐弟倆,玉珈沒有意外,她道:“現在才肯拿出來,其實就是想看我們那心急模樣的笑話是吧。”

  薩爾木神色驚訝,他沒想到安碧如這般料事如神,反觀安碧如只是扯了扯嘴角道:“早給晚給不都是一樣嘛,太早給你們,反而容易松懈,薩爾木弟弟,你也不必這般驚訝,本來出關就需要關碟查驗,只是松嚴尺度的問題,這些小事,姐姐自然早就准備好了,你只需要記住關碟上面的信息,別在查驗時說錯話出了紕漏便無大礙,不過現在出關的官府印章可不容易弄到,所以你們其實要做的,只不過是找到今晚值守的那位副將,讓他在上面蓋上官印便可,這種小事情,不算姐姐為難你們吧。”

  薩爾木點頭道是,玉珈卻是皺眉不語,如今這般形勢,本來大晚上出關就容易被人懷疑了,安碧如她自持一身高深武功,高來高去的自然不用操心,可對於自己和弟弟薩爾木,能算『小事』?

  安碧如准備出門離開,臨了提醒道:“兩個可要記住了,天明之前若是過不了關門,被困在這里,要姐姐費大力氣去救你們的話,那我們之間的交易就得重新談談咯。”

  說畢便獨自離去,留下玉珈和薩爾木。

  安碧如走了之後,主心骨便成了玉珈,薩爾木問道:“姐姐,你打算怎麼做?”

  玉珈其實沒有想好具體法子,畢竟說是要讓那位值守的將領給他們的關碟蓋章放行,但自始至終,連人都沒見過,只有安碧如提起過的只言片語,還有一個名字:李朝。

  玉珈安慰道:“先不要心急,我們都先各自記好關碟上的信息,那女魔頭說得沒錯,要是千辛萬苦到了關門,卻說錯了話讓人懷疑,那就功虧一簣了。”

  半個時辰後,她們才離開客棧。

  徘徊在經過出城的必經之路上面,遙遙對著關門仔細觀察。

  看了許久後,當玉珈終於確認了目標之後,她便帶著薩爾木慢慢靠近城門。

  此時的關門緊閉,正有一對巡邏的守兵在城頭上游戈。

  突然發現他們蹤跡的守兵們大聲呵斥道:“什麼人?”

  玉珈和薩爾木被『嚇』了一跳,轉身就要離開,可沒走幾步便被後面的守衛們追上,手持火把和長槍,將她們團團圍住,二人神色慌亂,守衛們見狀正要拿下,突然後面一聲:“慢著。”

  一位身披鎧甲的軍官領著人馬施施然走來,他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於是過來看看。

  一位守兵稟報道:“李將軍,這兩人鬼鬼祟祟的,小的正要把他們拿下!”

  李將軍見二人衣著朴素,不像是歹人,沒有威脅性後,便上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夜闖城門?有何居心?!”

  薩爾木閃閃縮縮地往玉珈身後靠去,玉珈把他護在身後,不卑不亢道:“稟將軍,我和弟弟非是要夜闖城門,只是有急事需要出關,所以想過來碰碰運氣。請將軍明察。”

  李將軍問道:“哦?有何急事,這麼晚了還要出關?不怕在野外有危險?再說了,最近夜里宵禁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玉珈回道:“稟將軍,我們是今日才到城里,因為有急事,只是稍作休整便打算出關,並不知道城里晚上宵禁,不過剛才一路上過來看到路上都沒人,也大概猜測到了,可是實在是有急事,便想著過來試試。可是剛才我弟弟看見各位大人的威武身姿,有些怕了,不敢冒犯,正打算離去等天亮才出關,望各位大人見諒。”

  李將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里來的?出關是要到哪里去?”

  玉珈答道:“我叫玉月,我弟弟叫玉木,我們是察哈爾族人,原本是跟隨族中的商隊來大華易貨,現在是打算回去突厥,但是途中因為貪玩跟丟了隊伍,收到族人驛館的留信,讓我們必須今天趕上隊伍,所以我和弟弟一時冒失,才~~才犯了宵禁,想要今夜出城。請大人見諒。”

  自從大華與突厥停戰和好之後,雖然大多數都是大華的商隊帶著貨物去突厥交易,但也有不少突厥商伍同樣會帶著他們的土產異貨來大華,大家互通有無,並不稀奇,可玉珈事先編好的借口,卻並不足以讓李朝盡信,他狐疑道:“哦?是胡人?來大華經商易貨,可商旅車隊一般都是從賀蘭山那邊的關口進出,你們那什麼~~察哈爾族?怎的就會經由這邊進出關啊?從這邊進到關中可是要一大段路吧?你們可有關碟證明?”

  面對他的追問,玉珈並沒有顯出一絲慌亂,耐心解釋了個中緣由,這一趟來大華,主要是有位客戶訂購了一些他們族里的藥材和其他貨物,恰好就是走這邊關可節省不少腳程,再配合上安碧如事先為他們准備好的關碟,那上面的關印恰好也是完美印證他們的路线,天衣無縫。

  李朝接過他們的關碟仔細查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畢竟若是要一一印證並非易事,可他也沒打算就此網開一面,看著玉珈面覆臉巾,但那朴素的衣衫之下依舊現出婀娜多姿的姣好身段,而且那雙眼眸甚是好看,仿佛能醉人心扉,必定是個美人胚子。

  李朝皺眉道:“就當你們說的是真的,但城中夜禁不開城門的規矩卻是不能改,而且你們犯禁這是事實,要是就這般讓你們走了可不行,規矩不是兒戲。”

  薩爾木想要開口,卻是被玉珈扯了扯衣角阻止,她接著道:“將軍所言甚是,是我們姐弟倆不懂規矩,冒犯了將軍和各位兵爺,玉月在此向各位賠個罪,還請各位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計較。”

  然而幾句好話不足以打動他們,李朝暗示道:“說幾句好話就想打發我們這幫兄弟,天底下哪有這般占便宜的事情啊,呵呵~~”

  玉珈為難道:“李將軍說的是,可是~~呃~~我們姐弟倆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孝敬李將軍和各位兵爺的值錢玩意,李將軍,不如這樣,就當欠著,下一回再來大華,我定備好禮物向您賠罪。”

  李朝調侃道:“哦?下次?好啊~~下次不如給你當你們胡人的可汗,到時候別說禮物什麼的,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給你叩頭都來不及啊。”

  “哈哈哈哈哈~~還下次~~一點規矩都不懂~~別錢還走什麼商啊,李將軍,不如把他們關進牢中,受點罪了才知道厲害,到時候他們的族人尋來,就知道交銀子了。”

  身後一個伍長幫腔道,可李朝卻不領情,他回頭對那伍長斥道:“很好笑?本將軍說話,輪得到你來插嘴?”

  那被斥的伍長頓時焉了氣,低下頭去。

  李朝繼續道:“哼~~我看你們細皮嫩肉的,一點都不像是行走奔波的商人,莫不是胡人派來的奸細?給我拿下!!”玉珈始料未及,薩爾木更是緊張得死死拽住姐姐的衣角,惶恐不安。

  可肉垂砧板上,她們反抗也是徒勞,姐弟倆雙雙被身後的守兵牢牢摁住,片刻之後便已經被五花大綁,綁得嚴嚴實實,玉珈衣衫下那玲瓏浮凸的曼妙身姿盡現出來。

  “李將軍~~請聽我說~~我們不是奸細~~嗚嗚~~”

  玉珈還沒來得及抗辯,就被人扯下臉巾捂住嘴巴,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薩爾木也不例外。

  李朝吩咐道:“先把他們帶到值守班房,我來親自審問。”

  突厥里身份尊貴無比的二人,此時卻是被押走消失。

  在一處陰暗角落的城牆上,安碧如卻是呵呵一笑,她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動靜,見到玉珈和他弟弟被帶走,卻沒有一絲著急,只是揚起嘴角得意道:“玉珈妹妹,姐姐給你下了那麼多藥,不犧牲點什麼可不行哦,可惜,姐姐也得忙活去,只能錯過這場好戲了。”

  只見她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笑容邪魅,幽幽說了一句:“除去腳程,一個半時辰,夠老娘殺多少人呢?”

  和薩爾木被押到守城部隊的值守班房,而不是大牢之中,事情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這是玉珈冷靜下來後分析出來的結果,薩爾木心中焦急萬分,姐姐只好以眼神示意他安心。

  沒過多久~~那李朝便跟了過來,只見他孤身一人,把跟隨的衛兵留在門外後,進到班房中關上了門,然後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取下了玉珈塞住嘴巴的臉巾,玉珈急忙解釋道:“李將軍請明察,我們不是奸細,我和弟弟只是第一次來大華,根本沒有歹心。”

  李朝一邊脫去厚重的鎧甲,一邊說道:“是不是奸細,那就得看你願意怎麼證明了,沒關系,反正本將軍有的是時間,慢慢審,總會水落石出的。那就說說你們這一路上的見聞吧,還有你為什麼會這麼精通我們大華語,若是真的第一次來大華,那大華語不會說得這麼溜吧?”

  玉珈這才明白,是自己看輕了這位李將軍,心中還埋怨起安碧如來,不過當務之急,是要先穩住面前的大華守將,她絞盡腦計,不斷回憶以前和窩老公在一起時聊起的大華見聞,揀選一些能沾上邊的說出,同時也解釋自己的大華語說得好,是因為在部族時經常和那些來自大華的客商交談,久而久之練就的一口流利大華語。

  都說好看的女人最會騙人,雖然玉珈說的話李朝半信半疑,但他也覺得其實玉珈並沒有全部說真話,反而從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薩爾木臉色上發現了端倪,他咪起眼道:“小姑娘,你這編謊話的本事還真不小啊,不過跟我說這些,可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要是還不從實招來,可就別怪本將軍不憐香惜玉,對你們用刑了。”

  玉珈依舊嘴硬,繼續辯解,可李朝卻是顯然沒有耐心聽那些廢話,他看出玉珈甚是在意她那弟弟,於是便當著玉珈的面,把薩爾木結結實實地揍了一頓,玉珈看不得弟弟受苦,她梨花帶雨地不斷哀求,卻是換來李朝更加用力的拳腳伺候,薩爾木被他打得七葷八素,倒在地上神志不清。

  李朝見玉珈還是那套說辭,便准備來點猛的,抽出佩刀在玉珈面前晃了幾下,正准備一刀砍在薩爾木身上。

  玉珈急忙求道:“將軍~~求你停手,我說,我都說~~”

  李朝哦了一聲,才慢悠悠地收回佩刀,等著玉珈說『真話』。

  玉珈幽幽道:“將軍明察,其實我~~這次來大華,主要~~是尋那負心人~~弟弟擔心我的安危,於是一路同行,但是我們的確是跟隨族中的人一起來大華,我只是~~千辛萬苦的尋到那負心人後,他~~他~~嗚嗚嗚嗚嗚~~”

  玉珈哭的撕心裂肺,完全出自於內心的悲涼,斷斷續續地說出一個妙齡胡人女子被大華男子從結識,相愛,熱戀,最後反轉被拋棄的愛情故事,毫無破綻的悲情演繹便是李朝也深信不疑,可內心卻是鄙夷起來:“原來是被人玩完後就拋棄的怨婦?”

  玉珈哭得七情上面,作偽不得,李朝倒是相信了這種說法,就算是胡人女子,這般遭遇怕是也名聲掃地,只是看著玉珈那悲憐痛哭時,那被繩子勒出飽滿形狀的胸脯,尤為誘人,他對於玉珈的遭遇沒有太多的同情,反倒是色心欲起,既然是個破爛貨,不玩白不玩,沒有銀子孝敬本將軍,用這身子倒也不虧啊,而且那臉蛋也好看,眼神中不乏媚意,定然是個多情女子。

  他假裝同情地攙扶起玉珈,安慰道:“玉月姑娘你這般糟心事的確是讓人同情,可要是就這樣放你走的話,本將軍可無法和那些兄弟們交代啊,他們跟著本將軍出生入死,想著拿點好處無可厚非,若是我就這般把你放走,那實在是為難本將軍了,你看,你們身上有無些值錢的玩意,交給本將軍,我就來個順水推舟,事後也不會被兄弟們在背後嚼舌頭。”

  玉珈為難道:“將軍明鑒,小女子身上的盤川早已用完,本想著趕上族人的隊伍,起碼還能回到族里,這次來大華,已經花了不少銀子,結果卻是被那負心人拋棄,心灰意冷,現在只想回草原靜心。實在是無法孝敬將軍了。還請將軍體諒。”

  李朝哈哈一笑,促狹道:“玉月姑娘,你怎麼會沒法孝敬呢?就看你有沒有這心思而已,其實銀子嘛,本將軍也不缺,不是真的要你的銀子才行,但起碼得有該有的態度啊,若是人人都想你這樣,犯了錯一句體諒,便想全身而退,我大華這軍威何在,就算你是胡人,也不能例外。”

  玉珈聽完李朝的話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她臉色緋紅道:“將軍若不是要銀子,莫非是想讓民女,以~~以肉償?”

  李朝不假辭色道:“玉月姑娘你可別冤枉本將軍,我可沒說過啊,都說了只不過是要個態度而已,若是你能讓本將軍感受到你的誠意,那一切都好辦嘛。”

  李朝那假惺惺的態度讓玉珈心中鄙夷,就差沒說出口了,有色心沒色膽承認,這種窩囊貨色,居然還可以高居邊關守將這種實權位置,可笑之極。

  玉珈臉上的神色漸成羞紅道:“若是將軍不嫌棄,不如讓民女伺候將軍一番,讓將軍泄泄火,以解心頭之氣。”

  李朝見玉珈也是上道,而且看似欲拒還迎,可那眼中的媚意卻是漸濃,心情極好,斷定這胡女必然也是位性情豪放的浪蕩女子,說不定這次來大華,本來就是想男人了。

  在入城之前,安碧如就為玉珈和薩爾木都准備了一副精致的人皮面具,以特殊的手法戴上後,就是咫尺距離觀看,也不用擔心會被發現端倪,所以原本貴為草原上最水靈的美人胚子,玉珈如今的模樣只算是中上,可眼神作假不得,她那雙能勾人心魄的明眸正是吸引李朝的地方,秋水如波,暗含風情,如同能說話一般,甚是好看。

  加上玉珈有意為之,臨行前已經有了心理准備,要是能動動嘴巴,略施小計就過關自然最好,就算被逼得要用美人計,歸家心切的她也並非不可接受,畢竟有被安碧如推下火坑的前車之鑒,和那大根苟合了那麼多次,開工沒有回頭箭,多一人也同樣是髒了身子。

  而且正如李朝推斷,胡人女子本就以性格豪放狂野著稱,有了第一人後,後面再被推倒的心理負擔就已經少了很多。

  再說這一路上,安狐狸暗中對她下了不少催發欲望春情的性藥,無論她願不願意,身體還是漸漸脫離意識的控制。

  李朝身為軍人守將,脫下鎧甲後,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暗地里已是勾起了玉珈體內的欲火。

  只是她強忍著以正事為重,沒有忘記最終的目的,是得成功讓李朝在關碟上蓋上關印,順利出關。

  眼中的媚意並非裝出來,就連李朝都誤會了她,以為這胡女本就是一枚騷貨。

  玉珈嗓音嬌嗲,神色狐媚地依偎在李朝身上道:“民女斗膽,請將軍舒爽過後,為我和弟弟蓋上關印,放我們出關,好讓我們能趕上族人的隊伍。”

  李朝強忍著一把撲到這騷媚胡女的衝動,道貌岸然地說道:“好說好說,本將軍剛才也查驗了今天出關登記的名冊,確實是有你們族人的記錄,他們也不過比你們早一個時辰左右離開,估計現在也是在關外某處夜宿,只要你們腳程快些,想必要趕上也不難。就看美人你的態度夠不夠端正了。”

  說話時那大手已經在玉珈的後背上游走,他故意不給玉珈松綁,而玉珈也不急著提此要求,只見她被反綁著雙手在後,卻是主動輕啟朱唇,香舌探出,在李朝那冒出胡渣的臉上極盡挑逗意味地輕舔,從臉上一路舔到脖子,再不斷下探,直到鼻尖輕輕壓在他的胯間,隔著褲子嗅到那濃烈的雄性氣味,她抬頭仰望李朝,媚眼如絲,嬌媚如狐。

  李朝笑道:“好美人,本將軍這就替你松綁,讓你盡管施為。”

  玉珈拋了個媚眼道:“將軍莫急,既然將軍想要驗證民女孝敬將軍的心思,那就讓民女來伺候便是了。”

  李朝見玉珈不需要松綁,他也不多事,正好奇這騷貨能有什麼本事。

  只見玉珈此時跪趴在他雙腿間,顰首埋在襠部,皓齒配合上靈活的玉舌,竟然不需用手便已經把李朝那褲頭的死結解開,再用牙齒咬住一處褲頭,向下輕扯,不過李朝穩坐在椅子上,她也只能把褲子前面扯下些許,於是她松開褲子後,嬌呻道:“將軍莫要作弄民女了,還請將軍挪一下屁股,不然民女可沒法子伺候將軍啊。”

  李朝訕訕一笑道:“呵呵~~是本將軍愚昧來了,來。”

  說畢便拱腰讓屁股抬起,玉珈白了他一眼後,再次以皓齒咬住褲頭,終於將他的褲子扯下,胯間早已挺立漲硬的肉棍隨著褲子扯落,冷不防的一挺,打在玉珈的臉上。

  她一臉無辜地嬌嗔一聲,還是把褲子扯到他的膝蓋處才罷休。

  當那肉棍一柱擎天地聳立在玉珈面前,雖然尺寸無法和大根那廝相提並論,可也不算差了,得有手掌般的長度,表面青筋滿布,殺氣騰騰,顯然是憋了許久的嗜欲利器。

  玉珈『贊嘆』道:“將軍這雄根,好大。”

  李朝輕輕皺眉道:“好美人,何必如此文雅,本將只是一介莽夫。”

  玉珈臉色靡紅道:“將軍這雞巴好大,這麼精神,想必是憋了很久了吧,就讓民女伺候將軍這大雞巴,替將軍瀉火。”

  李朝滿意地點頭道:“那就請美人吃個夠!”玉珈無視那雞巴發出的腥騷,玉唇輕啟,先是溫柔地含住那硬得發紫的龜頭,輕輕吞吐,以玉舌刮舔打掃了一遍後,再以舌尖鑽向那馬眼縫處,來回刺激,光是這一招李朝便深吸一口涼氣,那胡女的口舌技巧居然讓他如此舒坦,真是撿到寶了,他都不需要任何動作和指揮,就算只有龜頭感受到正埋頭苦干的玉珈那溫暖濕潤的口腔,已是快感連連。

  不過他那不是那涉世未深的童男,除了驚訝於玉珈的口舌功夫了得,離著射精的程度還遠遠不及,玉珈的技巧讓他期待,就像是在發掘一個寶藏一般,滿懷期待。

  玉珈以口舌照顧那龜頭的同時,下半身也開始不安分的媚扭起來,飽滿的豐臀在李朝的眼皮底下扭來扭去,引人犯罪的意味甚濃。

  一番吞吐伺候完龜頭後,玉珈才開始加大吞吐的幅度,綿軟的玉唇夾住雞巴棍身開始上下套弄,香舌也沒有怠工,靈活地在口中纏上吞入的肉棍,玉唇緩慢而有力地一路夾著雞巴下探,每一下吞吐都是一點點地加深,十來次套弄後,才將整根雞巴吞入到嘴穴中,經過大根那廝有違常理的巨根肉棍洗禮,玉珈應付現在這根只能算是尺寸不錯的雞巴顯得游刃有余,朱唇探到肉棍底部,連鼻尖都埋在那雜亂的黑森林中,居然還能讓舌尖伸出檀口,舔在那卵蛋之上。

  李朝無暇驚訝玉珈這深喉功夫,他只覺得自己整根雞巴都被那溫暖的口腔包裹著,舒坦得難以用言語形容,閉上眼睛享受這銷魂蝕骨的快感,不禁笑罵道:“你這胡女真她娘的騷,光是用嘴就讓本將軍如此舒服,真是不錯,好久沒有玩到這麼騷的嘴了,好美人,繼續不要停,剛才還是太溫柔了些,來了猛的,讓本將軍見識見識胡女的狂野豪放。”

  玉珈眼神中閃過一絲凜冽,不過人在屋檐下,如今發作不得,今日這般寄人籬下讓這種對她來說如同螻蟻的下賤男人不僅盡情享用她,還肆意嘲諷的境地,都是拜那安碧如所賜,此帳要慢慢算。

  玉珈強忍著內心的怒火,挑釁般地用牙齒輕咬了雞巴一下,在李朝睜眼皺眉的神色中,她仰望著媚眼一瞪,吐出嘴里的肉棍嫵媚道:“將軍,這一下夠猛嘛?”

  李朝只當她那是挑逗他的情趣,卻不曾想玉珈是強忍著才沒用力猛咬,不然可是要斷子絕孫了。

  他笑罵道:“你這騷貨還真想把雞巴吃下去啊?”

  玉珈嬌呻了一聲,又繼續開始吞吐起雞巴來,果然如李朝的要求,這次吞吐雞巴,那嘴穴里的吸力徒然加大,大開大合地以嘴穴不斷深套雞巴,那龜頭在玉珈的檀口中前頂後抽,每一下吞吐都是深喉含到肉棍底部,再猛吐抽離至龜頭頂端。

  嘴穴猛套著雞巴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浪聲,玉珈顰首起伏不斷,後腦的辮子也跟著搖擺不定。

  李朝享受著玉珈的深喉侍奉將近一百下後,終於感受到一股抑制不住的強烈射意,他忍不住雙手抱住玉珈的後腦開始把那銷魂嘴穴往雞巴上猛套,龜頭得寸進尺地不斷深入到深喉處,頂開那喉間的軟肉後又抽離,本以為會聽到胯下那騷貨的哀嚎,卻不曾想她竟是無動於衷,極為配合地任由自己施為,雞巴仿佛可以把這嘴穴當成泄欲便器一般只管往死里猛套狠插。

  李朝一邊抱著玉珈的後腦用她那深不見底的嘴穴凶狠地猛套雞巴,一邊叫囂道:“騷貨,這嘴吃了多少雞巴,怎麼那麼騷啊,真她娘的爽啊,我肏~~肏~~肏~~肏~~肏~~插爆你這騷嘴~~哦~~射死你~~全部都射進去~~射爆你這騷嘴~~都給我吞下去~~哦~~爽~~”

  馬眼張開之時,無數腥騷的濃精洶涌而出,李朝將玉珈的後腦死死壓向胯間,讓她無法動彈,龜頭在喉間軟肉下意識的吞咽之下不斷噴曬著濃精在那軟肉之上,玉珈無法呼吸之下只能極力吞咽噴涌在喉嚨中的濃精,從鼻間發出悶哼聲。

  翹臀媚扭得越發賣力。

  直到男人噴曬完第一發濃精後,她咽嗚著試圖不斷扭動顰首,男人才算松手,玉珈得以掙脫後,顰首後仰,猛地吐出嘴里的雞巴,輕咳了幾聲,明眸也被憋得通紅,她眼神幽怨道:“將軍你這大雞巴差點憋死人家了。”

  李朝愧疚道:“好美人莫怪,實在是你那嘴上功夫太厲害,這嘴太騷了,本將軍一時控制不住,哈哈,莫怪莫怪。”

  玉珈哀怨道:“那將軍可曾滿意?是否可為民女和弟弟放行啊。”

  好戲才剛開始,李朝那是失心瘋才會答應,如今他已經不裝了,往椅子上一攤,說道:“才剛玩過一次,嘗嘗你這嘴上的功夫,滿意是滿意,可是還不夠啊,就連上面的嘴都這麼爽了,那下面的嘴肯定會更爽吧。”

  玉珈早已料到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她也沒有心思去扯皮,只是嫵媚道:“可將軍你剛才射了這麼多進人家的嘴里,雞巴還硬嗎?”

  李朝笑吟吟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就吞下後,才施施然道:“騷貨不用擔心,這離著天亮還有大把時間,本將軍自然要喂飽你上下兩張嘴,玩個夠本,沒銀子嘛,就用這身子來付過路費。”

  原本射精後開始疲軟的肉棍在玉珈眼前開始慢慢恢復硬挺,那粗長程度甚至更勝之前,玉珈嬌呻道:“既然將軍不顧身子都想要得到民女,那民女只好奉陪了。”

  李朝似乎對自己的肉棍頗為自傲,他笑問道:“騷貨,本將軍這雞巴,比起你那負心漢如何?”

  玉珈神色有些晦暗,隨後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道:“雞巴大不大不重要,關鍵是得讓人家夠爽嘛,不知將軍接下來想要怎麼玩?不如為民女松開繩子,好盡興點?”

  李朝呵呵一笑,先是起身脫個精光,然後再替玉珈松綁,玉珈揉了揉被綁住許久的手腕,見他正要撲過來,玉珈靈活地一個閃身躲開後道:“將軍莫急,這般猴急,怕是要把民女這身衣衫都扯壞了,民女自己脫吧。”

  “不過是幾件衣服,本將軍賠你就是。”

  李朝迫不及待地撲向了玉珈,一把從後面摟住,兩只大手粗暴地在她那對傲人的胸脯上猛揉,玉珈苦笑道:“長夜漫漫,將軍何必這般猴急,民女這身子反正也是殘花敗絮,任由將軍玩個夠本便是。”

  李朝沒有理會玉珈的抗議,一只手已經伸入她雙腿間摸索,突然哈哈大笑道:“騷貨,你也等不及了吧,下面那嘴都已經這麼濕了,都快要溢出來了。”

  玉珈嬌呻道:“將軍你這可就說錯了,人家~~已經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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