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療傷
散布在山里各處的人馬看到狼煙信號後,都紛紛聚集過來,搞清楚狀況後,對秦仙兒佩服得五體投地。
雖說就那十來號烏合之眾,但堂堂公主殿下親自出手殺匪干淨利落,而且還沒有武器在手,讓他們終於得知秦仙兒的身手是如何了得,更是明白為何以她這高貴的身份也肯這般冒險帶兵剿匪。
此地處理不宜處理何富腿上的傷勢,秦仙兒便讓人做了簡易的擔架,把他抬下山去再救治。
她以點穴手法封住暫時不會再出血,何富不會有失血過多之虞。
安排處理好何富之後,秦仙兒再命人在附近尋找那個隱秘的山洞,人手充足並且仔細搜查,終於在一處斷崖坡中間找到了那山洞,果然在里面找到了那對父母作惡已經被秦仙兒了結的男女雙童。
甚至還發現了留在洞中的兩名傷員。
當那兩名面如死灰的匪軍被拖出來後,秦仙兒也懶得處置,但既然有活口,就抓起來嚴加拷問後再定罪。
至於那兩名眼神迷茫的小娃兒,眼神好奇地看著他們,因為秦仙兒早已命人把那些匪軍的屍體都處理好,倆小娃兒也沒有見到血腥的場面,只是在問娘親在哪里?
秦仙兒不懂怎麼和這兩個剛被她殺了爹娘的小娃相處,只得也先把他們帶下山去,再作處置。
下山後,趁著天還沒黑,他們緊趕慢趕地走了幾十里,終於來到一個小鎮之上作為今晚的休息落腳點。
這個小鎮前些日子被路過的匪軍劫掠過,死了不少人,物資也奇缺,鎮上一片狼藉,遭受無妄之災被殃及池魚的百姓臉上愁雲慘淡,人人無精打采,即便朝廷的官兵是剿匪而來,他們也沒有不見有喜悅之情,不少百姓甚至還怪責他們為何不早點過來保護。
而鎮上負責守備的衙役們,有收到風聲機靈的早已逃了,剩下的在那場匪軍的劫掠中敢抵抗的已經死絕。
秦仙兒感受此地百姓們漠然目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匪患一日不除,這種沒有大城池保護的地方,就是任人魚肉的下場。
可偏偏朝廷如今正對突厥用兵,再難抽出兵馬出來加大剿匪的力度,就算秦仙兒領出來的兵再能打,終究是捉襟見肘,想要短時間內把那些到處流竄的匪軍消滅殆盡絕無可能。
只能盡量把他們往偏遠地方趕去,控制影響范圍,沒有因為疲於奔命而折損太多兵馬已經算是了得。
官兵們都在鎮上原來的衙門臨時住上一宿,而秦仙兒和何富則是在唯一的一家客棧中下榻,客棧的大門都被匪軍破壞,還沒來得及修繕,而且東家也表示剛被那些歹人打劫過,店里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招待,也就還有一間廂房還能主人,伙計們也跑了。
秦仙兒沒有計較和選擇的余地,吃的可以用行軍的干糧解決,但聽到只有一間廂房,秦仙兒就眉頭緊皺起來。
嘴唇有些泛白的何富便道:“主人,廂房當然是你住,我只要能有個躺的地方就行,不打緊。”秦仙兒沒有回應,掏出那些從山上殺盡的歹人身上搜出來的銀兩,吩咐東家去找大夫來處理何富那腿的刀傷。
東家拿了銀子自然出去辦事出去找大夫。
而秦仙兒看著何富那一瘸一拐栓著一根棍子艱難走路,她平靜道:“罷了,今晚你在本宮的房間睡吧,別動歪心思,讓你睡地上而已。”何富其實心中想說還不如讓他睡其他地方,現在他只想睡個安穩覺,以秦仙兒的脾氣和行徑,萬一看他不順眼又來揍一頓他找誰說冤去?
但感受到她那眼神逐漸冰冷,何富咽了一口道:“謝公主賞賜。”
秦仙兒這才滿意地點頭嗯了一聲。
與秦仙兒這般姿色嬌艷的美人共宿一晚,就算是躺地上,恐怕也有大把的漢子擠破頭都想有此機會,可何富有苦自知,才進去都沒站穩,秦仙兒便道:“本宮要換衣服,你先回避。”何富只得強忍著腿上的疼痛拐走離開房間,還要關好房門當門神。
等他在房間門口等了差不多半柱香的光景,站著都能睡著時,才聽到秦仙兒叫喚道:“進來吧。”何富推開房門後,秦仙兒已經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
這時客棧東家帶著一個年老腿腳不太利索的老大夫上門,何富便讓大夫和他到隔壁那間被搶劫過,滿地倒下箱櫃的凌亂房間去處理傷口。
秦仙兒則是吩咐東家准備沐浴桶子,她要洗涮身上的血腥氣。
突然旁邊的房間出現的爭吵聲,秦仙兒讓東家不用去管,自己過去查看發生何事。
只見何富緊拽褲頭讓那老大夫不要脫,秦仙兒問道:“怎麼回事?”何富先聲奪人道:“主人,大夫他要脫褲子包扎啊。”那老大夫一副見怪世面的淡然口氣道:“這位公公,您的刀傷在大腿上,當然要脫褲子包扎啊。”
秦仙兒這才想起,何富穿的是宮中太監的服飾,但他卻是個如假包換的真漢子,胯下那玩意一脫褲子就露餡了,一個有完整男人玩意的假太監,這可是天大的丑聞,她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居然會有人認出何富這身穿著的含義,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種消息傳出去,她帶個假太監在身邊,難免讓人想入非非,招徠非議,更重要的是,何富是領著姐姐肖青璇的手喻派出宮的,若是有心深究,就更加耐人尋味。
這是事關皇家體面的事情,並不可謂不嚴重。
秦仙兒只好道:“老大夫,你只管給他上些金瘡藥就行,他臉皮薄,不敢脫褲子,就讓他自己包扎便是。診金不會少你的。”老大夫狐疑地看了看何富,又看了看秦仙兒,然後道:“哦哦………明白了,其實公公也不用介意,老夫我年輕時走南闖北,什麼世面沒見過,唉,也行也行,但公公您得注意,傷口未愈前,千萬不能進水,最好也不要下床走動,不然後患就大了。我先幫你上好金創藥,再回去開些藥包給公公您敷上,每日換藥,加上內服的藥湯會好得快些。”
秦仙兒看著何富在金創藥撒到傷口上時疼得他咬牙切齒臉容扭曲的痛苦模樣就覺得好笑,輕輕抿嘴一笑。
老大夫留下紗布後便要回去做些藥包拿過來。
何富不停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顫顫巍巍艱難地脫了褲子,手法生疏的胡亂包扎了一下後,便要躺下好好睡上一覺。
秦仙兒讓他過去自己的房間再睡,這里無遮無掩的不安全。
何富只好又穿上了那被剪開了一個大口子的褲子回到秦仙兒的房間。
強撐著眼皮子,也顧不得地板上的冰冷,找了個遠離床邊的角落躺下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秦仙兒也不管他,等東家回來說已准備好浴桶後,她便出了門到浴房好好地泡了個熱水澡。
一夜無事,何富翌日再醒來時,已經迷迷糊糊地睡了快十個時辰,感覺整個人恢復了不少,但肚子卻在咕咕叫。
何富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躺在秦仙兒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一身。
就連腿上包扎處也是變了樣,顯然是經過精心的包扎。
何富大為不解,同時也驚疑是否是昨天那大夫給他重新包扎的?
那豈不是自己假太監的身份被發現了?
這時秦仙兒推門進來,一手上拿著水囊和干糧,另一手捧了一碗已經讓東家煎好的藥湯。
她見何富已經醒來,淡然道:“終於睡夠了?你是豬啊,都睡了快一天了。”隨後把水囊和干糧拋給了何富,藥湯放在床邊。
何富接過後,先猛灌了一大口水,再狼吞虎咽地吃了幾口干糧,止住了抗議的肚子,才對秦仙兒問道:“公主,我怎麼睡到床上了?還換了身衣服和藥包,可是那老大夫所為啊?那豈不是…………??”秦仙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覺得那老大夫能扛得動你這身子?你說你睡覺就睡覺,怎麼還發起燒了,還出了一身臭汗,都快要熏死本宮了,還有你不會包扎怎麼不說,還要害本宮來伺候你,到底你是主子還是奴才。”
一切不言而喻都是秦仙兒所做的,不但把他搬到床上,還幫他擦了身子,換了衣服和重新包扎傷口,但自己睡得太死一點都沒察覺到。
秦仙兒這番體貼的作為讓何富很不適應,他圇囤喝下藥湯後道了聲謝,然後轉移話題問道:“公主,什麼時候動身?”
秦仙兒說道:“昨晚巡夜值守的人發現鎮上有些匪軍竟敢折返回來,試圖再劫掠,留了一隊人在鎮上,其他人去清剿附近那些死心不息的歹人了,暫時先在這里,等徹底把那些流竄的匪軍趕遠了再說。”
何富聽聞不用趕路,也放心了些,現在別說騎馬,連下床都成問題,真要動身就得找人抬著他走了。
秦仙兒突然臉色一紅,對他斥道:“你說你這傷都還沒好,還有臉想那種事?”何富低頭一看,原來胯下撐起一個帳篷,小兄弟一柱擎天硬得不像話,何富急道:“公主可別誤會,這是晨勃啊,是憋尿憋硬的。”
秦仙兒恍然大悟,輕啐一口,臉色緋紅,她指了指床底道:“自己解決,可別打本宮主意。”說畢便摔門而出。
何富心想我的姑奶奶祖宗,我可一句話都沒說啊。
何富好不容易將床底的尿壺拿出後,對准壺口暢快地撒了憋了一夜的尿,可還是有些濺落到地上。
他可不敢讓秦仙兒發現,只能喚來東家處理。
過了個把時辰,秦仙兒折返回來,手上拿著藥包,顯然是要換藥。
何富說道:“公主大人,讓我自己來吧。”秦仙兒白了他一眼道:“罷了,你早日能下地別當累贅讓全部人等你就行。”隨後便搶過了何富要換的藥包和紗布,紓尊降貴為他親自換藥。
何富躺下來,不敢表現出得意的情緒。
秦仙兒只是強裝鎮定,玉手攀上何富的褲頭解開後,慢慢地將那褲子褪至膝蓋後再脫掉。
秦仙兒手法溫柔地把昨天上的藥包解開,湊近仔細看了一下傷口,眉頭輕皺,傷口還有絲絲血水滲出,恢復的速度不算快。
秦仙兒這舉止過於親昵,不清楚內情的看來像是她把頭埋別人胯下吞吐雞巴口舌侍奉一般。
身上的那股幽香若有若無鑽進何富的鼻間,更要命的事她俯身在包扎時,衣襟的胸口春光乍泄,飽滿的豐乳如吊鍾般懸垂,兩顆肉球被一件紫色的誘人胸罩包住下半,反顯得乳肉越發飽滿碩大。
這春色恰好讓何富大飽眼福,胯間飢渴已久的兄弟瞬間起了反應。
正專心包扎的秦仙兒聞到一股雄性氣息,原來那假太監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猙獰如惡龍抬頭。
那股凶暴的氣勢怪嚇人的,秦仙兒用指甲掐了一下何富另外一條大腿肉,瞪了他一眼斥道:“死太監,別給本宮得寸進尺。”何富有口難言,自出宮以來一直沒開過葷,看到那對大奶子怎能忍得住沒有反應,不是怕被當場打死,他都想把秦仙兒撲倒在地上好好爽上一番了。
秦仙兒低頭發現自己胸襟暴露走了光,她鄙夷那好色太監之余內心也有點小得意。
包扎完之後罵了何富兩句,便離開了房間,不知所蹤。
何富悲嘆一聲這如苦行憎一般強行禁欲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想當初在宮中,假扮太監,卻是可以在太後的寢宮中夜夜笙歌,雖然不是獨占太後的身子,但終歸可以日日瀉火啊。
何富回想起之前的神仙日子,手中套弄起一柱擎天的雞巴來,擼著雞巴快一炷香的時間,有了射意,草草地射了一發濃精瀉火後,才拉回褲子昏昏沉沉地又睡去。
殊不知他擼雞巴發泄的過程,都被離開後其實躲在房外悄悄偷看的秦仙兒看的一清二楚,臉上泛起復雜的神色。
何富因傷住在了這廂房里,秦仙兒當然不會與他同床共寢,大被同眠。
夜深人靜時分,秦仙兒走路無聲如貓,悄悄得來到床邊,此時的何富渾身通紅,又發起了高燒,輾轉反側眉頭深鎖。
秦仙兒用手指抵住他的額頭探了探,當真燙手的很。
秦仙兒回想起昨天那老大夫送藥時的囑咐,她一臉的無奈,那大夫給何富開的藥方子里,有一味藥可是固本培元極好的藥材,但是非常燥熱,要是正常男人服用就會像現在何富胯下那般精力充沛,老大夫還得意解釋公公這種特殊體質沒事,不會有這副作用。
秦仙兒很想讓他換個方子,卻又擔心引起懷疑。
再說總不能因為這種原因把他滅口吧。
瞧見何富的胯間那高高撐起的帳篷,秦仙兒輕嘆了一聲,坐到床邊動作輕柔地把他褲子褪至膝蓋。
看著那鐵鑄般硬挺的肉棍,她猶豫了片刻還是用手握住輕輕套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