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心中計較著權衡得失的塔塔兒有了計較,而另一邊的徐芷晴卻是仍深陷苦思中。
隨後塔塔兒出聲道:“我突厥金刀可汗想要邀請徐軍師到草原一聚,此前是誤殺軍師的隨從乃是誤會,望軍師見諒。”睿智的徐芷晴才不上當,只見那人剛說完,就招呼眾馬賊一涌而上。
形勢危險至極,徐芷晴也是果斷,手中連弩急發,又是一連激射把剩下的短箭射完,又射殺五人後連忙從懷中拿出一套短箭急忙裝填。
而藏在車廂中的洛凝也是趁勢射中幾人,然後按照徐姐姐的交代急忙從腳邊拿起短箭裝填。
而兩位嬌滴美人的努力也到此為止,隨著已衝至身前的一個馬賊怪叫一聲,一把撲倒徐芷晴,剩下的人也是順利制住准備以刀自絕的洛凝,兩位美人雙雙被擒。
隨後以繩緊緊困住二人。
洛凝與徐芷晴被五花大綁,手腳不能動彈分毫,口中也是塞住布條,不能咬舌自盡,等待她們的就是無盡的凌辱。
被綁住的兩位美人雙雙丟在車廂中,在被綁繩的時候全身上下被那些猥褻的大手揩油不停,豐乳肥臀被一陣褻玩讓她們羞憤不已。
不過眾人也沒有把她們就地正法,因為這里離賀蘭山太近,避免枝外生枝,到手的肥羊先弄回據點再慢慢享受也不遲。
留下一人急忙處理廝殺痕跡和屍體,那隊馬賊急退而走。
一雙通紅的眼眸在遠處草叢中目睹一切,然而等到馬賊退走後仍是毫無動靜,就靜靜寂伏在那半人高的草叢中。
在賀蘭山以北百余里的一處山坳中,一個簡陋的山寨火光通明,被俘獲的徐芷晴與洛凝二人並未松綁,卻像陽澄湖的大閘蟹一般被五花大綁著,因為手腳都被嚴實的綁著,只能跪趴在泥濘的地面上。
雙腿被用棍子卡住岔開不能合攏,兩個豐挺的翹臀肉臀高高翹起,嬌柔細嫩的兩美如牲口般的待遇,如此羞人的姿勢就是在以前相公的床第嬉戲也僅有幾次,如今卻是兩個被繩子勒出豐滿圓弧的肉臀整個原形畢露,除了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褲子在遮擋著最後一層底线,就連那最為貼身的褻褲也是纖毫畢現。
旁邊就是眾多馬賊在飲酒吃肉,嬉笑怒罵聲此起彼伏,正好坐在兩邊的胡須大漢正用那淫邪興奮的目光不時打量著那兩個高高翹起的豐滿肉臀,時不時就是用那滿是油光和酒水的粗糙大手一把掌重重地打在那誘人犯罪的肉臀上面,只打得兩個肉臀泛起陣陣臀浪,那臀浪泛起的旖旎風光讓眾人口干舌燥,而被褻玩虐打著屁股的兩頭母畜獵物因為口中被塞住腥臭的布條而只能呼喊不清的嗚咽,含羞欲斃的她們淚水止不住的從眼中流下滴落在地上。
因為說的是突厥語,所以洛凝並不知曉他們在說什麼,但從他們不時淫邪的目光打量她和徐姐姐的眼神就知道定然是商量著如何褻玩二人而已。
另一邊的徐芷晴身為軍師多年來一直在抗擊突厥入侵的最前线,自然精通突厥語,也知道他們所說之事何為。
羞憤得滿臉通紅。
“我用十頭牛換那個奶子大的女人一個晚上,今晚就讓我射滿她那騷穴,保管讓她生三五七個大胖娃兒。”
“去你娘的,十頭牛就想快活一晚上,我他娘的出二十頭牛,看我今晚不把她干到暈過去就再送二十頭。”
“那個奶子小點的雖然可惜,但是也夠用,我也出二十頭牛,不,再加五頭羊,今晚歸我了,今晚就干她,若是她明天能站起來我再送十頭羊。”
“我加十五頭羊”
“你他媽的,我出二十頭,今晚就要狠狠肏死她,什麼大華女人這麼精貴,讓我們弟兄白白折損了那麼多人,我大哥也死了,看我不肏死她。”
“你少來吧,你大哥死了,他那些財產和女人不都歸你了,白撿便宜還裝慘。”
“我去你娘的。”
“哈哈哈哈哈”
眾人在用牛羊的數目決定競價自己和洛凝妹妹的身體歸屬,徐芷晴聽得是又氣又憤。
這時已飲飽吃足的塔塔兒一錘定音道:“她娘的吵什麼,今晚都不用爭,人人有份,我草原的好兒郎們,今晚就把這兩騷貨盡情肏干就是了,只要留一口氣就行,後天我們要交給烏兒大人領賞呢,之後大把的金銀財寶和美酒佳人等著我們享用,兒郎們,以後我們再奮力殺敵,我知道那大華林三不止這兩位美人,還有很多更加騷浪美艷的女人等著我們享用,來,干了這一碗,完後去干這兩騷娘們。”
聽著首領許下的美好諾言和提前畫好的大餅,眾人也是瞬間群情洶涌躍躍欲試,要把已成待宰羔羊的兩位美人極情享用。
在捧起酒碗的眾人之中,一雙狡黠又滿含怒火的眼睛在不停轉動。
塔塔兒干了一口酒後,一把摔出酒囊。
一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一邊走向獵物,旁邊的眾人也大口酒一干,紛紛效仿。
有的吹著口哨聲,有的在發出怪叫聲,隨著首領越走越近,群情越來越激動。
而兩個豐挺的肉臀因為主人的驚嚇和掙扎正在顫抖不已。
正在瑟瑟發抖的二人中,徐芷晴其實大部分是裝出來的,畢竟已是作為大華軍師多年,遇到過無數的危機和困局,她明白現在的形勢就是再倔強英勇也是無補於事。
自為軍師後,她早已做好犧牲自己的准備,就是成親也成了兩回,對於很多世俗的傳統思維也是不甚在意,面對即將就要被這群嗜血的群狼輪奸凌辱,她是不甘心的恨多於怕,就當是被狗咬了幾口罷了,可是和自己親如姐妹的洛凝卻是不應該受此凌辱,顫抖的豐臀其實無形中就是想吸引其他人把注意力都引到她那邊去,盡量保護洛凝少受些罪。
洛凝卻是真正的驚恐,還有心里的愧疚。
她不是不懂突厥語,可都只是比較顯淺的,想剛才那些目露淫光的色狼那帶有濃厚口音的交談譏笑卻是只聽懂部分。
可聰慧的她就是再不懂那突厥語也能看懂男人們的手指點點的意思。
“都怪自己胡鬧要徐姐姐陪她一起出關去尋找那暮陽草,還嫌棄人多掃興讓徐姐姐只帶了一小隊護衛,今日淪落到要被那些馬賊流寇輪奸泄欲自己是罪有應得,可徐姐姐卻是被自己的任性連累一同受罪,洛凝真是該死。”
因為口被塞住,二人無法交流,心思各異,都認為是自己害了好姐妹,都想替對方受罪以求減輕心中的愧疚。
而邊走邊脫此時已是赤身裸體的塔塔兒站定的徐芷晴的身後,看著那搖曳晃動不定的豐滿肥臀,就像是在邀請求肏一般。
欲火再也壓制不住,雙手大力一撕,一個粉嫩雪白的肉臀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眼前,那一幕肉光淋淋的春景看得眾人又是一陣怪叫呐喊。
塔塔兒看著那蕩起臀浪的肥臀肆虐之心大起,兩手毫無章法地對著兩片肥臀就是一輪大力虐拍,被拍打著的肥臀又是掀起更加誘人的臀浪蕩漾。
屁股一涼,隨後被大力虐玩的徐芷晴雖然心理上已是有准備,可真正到了此時也是悲涼萬分,眼淚此時是真心實意的從眼角流出來,而不是之前的假裝了。
那兩個大手像是打上癮一般,狂風暴雨般的落在自己那羞人被暴露在眾人眼前的屁股上面。
又痛又怕的她已是沒有辦法阻止輪奸的到來。
心里此時只有一個想法:我徐芷晴發誓定要殺盡這班帶給她凌辱羞恥的人。
發誓歸發誓,心里雖是恨極,可被打著屁股的她心中也是掀起了漣漪,身體上也是有了一些變化,只是恥於承認的她掩耳盜鈴般地無視了。
一番虐玩完徐芷晴的肉臀後,只見那原本粉嫩雪白的臀肉被打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
塔塔兒也忍到極限,以手扶著那黝黑髒臭的雞巴對准蜜穴就是准備肏插。
因為草原上水源珍貴,所以他們這些行走在外的人都不會洗澡,加上體汗和獨有的腥臭,那根許久未清潔過的雞巴靠近後那股濃烈的氣味直把愛潔的兩女熏得連連搖頭。
堅挺硬直的雞巴就要插入那大華女人,大華女子和草原上的女人有很大的區別,草原女子性烈,而且皮膚黝黑粗糙,身形也是比較寬廣,如月牙兒玉伽那般水靈動人的美人不是沒有,可那都是貴族王公才有機會享用的。
如今眼前這皮膚細嫩如奶,雪白晶瑩,可是那豐胸細腰肥臀的徐芷晴卻是既有草原女子的野性,又有大華女子的好身段和皮膚,簡直就是將二者完美結合。
而旁邊的洛凝更多的卻是大華江南女子的柔弱嬌媚,所以塔塔兒一上來就是決定要先肏了徐芷晴再說,何況這位徐美人的另一個身份是那令胡人既恨又怕的大華軍師,因此不作它想。
龜頭已頂開那緊致的陰唇正要大肆進攻時,徐芷晴一個縮身翻躺在地上,只是因為被綁著,那姿勢就如倒躺的青蛙一樣,無法並攏的兩條肉感美腿中間那已是經過修剪卻還是濃密茂盛的陰毛看起來就如黑森林一般。
塔塔兒見那徐軍師還想掙扎反抗意圖逃避,嗤笑一聲道:“畢竟還是個女人,徐軍師到現在還想著逃避嗎,哈哈,可笑,你們兩個今晚就不用妄想逃跑了,乖乖挨肏,讓我這些兒郎們好好發泄幾次的話,再把你們交上去就是了,那就不用多受罪。”
以羞人姿勢躺著的徐芷晴也顧不上其他了,只見她以眼神示意,看了看被塞住的檀口,表示有話要說。
口中嗚嗚幾聲。
塔塔兒愣了愣後才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把徐芷晴口中的布條拔出,倒想聽聽這位智計過人聞名天下的徐軍師有何妙計。
終於松口的徐芷晴先是咳了幾聲,那條腥臭的布條把她嗆得夠勁,等緩過氣來後,緩緩開口道:“今日淪落至此,我徐芷晴認命,但是我想和你談個交易,如何。”
那冷靜的口氣,堅定的眼神,還有嘴角不輕易發覺的一絲上揚,如果不是正以羞恥至極的姿勢被綁著,都能讓人以為她就是這群馬賊的首領了。
塔塔兒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狂笑不已,周邊的眾人也是紛紛起哄。
只是冷靜下來的徐芷晴也不繼續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大笑的眾人,此時一顆心卻是逐漸冷了起來,仿佛在心中默默地記下眼前這些丑陋的嘴臉,意圖日後報仇雪恨。
待眾人笑完後,塔塔兒譏笑道:“原來才智過人的徐軍師也會說出如此可笑的笑話,真是笑死我了,怎麼,徐軍師不會以為你現在還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吧,還有,你們兩個的身上都早已被我們搜個徹底,難道還有什麼寶貝藏起來嗎?讓我看看,是藏在哪里啊?騷穴還是屁眼啊?沒事,就讓我用我著寶貝再‘徹底’深入搜一下就是,不管你們藏得多‘深’,保管能搜出來,哈哈哈”旁邊眾人也是附和笑道。
聽著羞辱的言語,徐芷晴沒有惱怒苛斥,只是微微一笑道:“我當然有寶貝了,而且是你無法拒絕的,而且我要的條件也會太過分,你且過來,我只與你說道,然後再決定未遲。”見那之前一手快准恨的連弩急射把不少弟兄射殺的剛烈美人已經被五花大綁,而且另外一個也被牢牢控制住,不怕她耍花樣,塔塔兒挺著雞巴就俯身趴在徐芷晴的那豐腴而誘人的肉體上去,雙手一把攀上那對高聳的山峰上揉玩著,雞巴搭在那處茂盛的黑森林處刮蹭著,耳朵靠近徐芷晴的朱唇笑道:“徐軍師,這樣夠近嗎?還要不要更近一些,你說吧,我聽著呢。”
肉乳被無情的褻玩著,那腥臭火熱的肉棍在蜜穴口隨意刮蹭讓徐芷晴輕吟一聲:“唔……”黛眉輕鄒,那草原男人的濃烈體味讓她反感欲嘔,可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保護洛凝為上。
於是在那湊近的耳旁輕聲細語一陣,其他人聽不到她說什麼,但塔塔兒卻是聽得表情時而淫猥,時而興奮,還露出深思的表情。
眾人好奇不已。
等說完後,就是已然任命的徐芷晴也是嬌羞臉紅了起來。
靜等他的答案。
“好,既然徐軍師諾言一出,我相信你不會食言,而且若是食言,你自己很清楚什麼後果吧。”徐芷晴輕呤一聲:“嗯!”卻不知到底是已被褻玩撩撥到敏感處春情待發,還是應聲表示了解。
只見塔塔兒放開褻玩肉乳的雙手,隨後雙手從後抱著那豐腴的肉臀,腰馬一挺,如抱嬰兒般就把徐芷晴抱在胸前,那雞巴仍在磨蹭著已經開始有淫水分泌濕潤的肉穴。
就這樣走到剛剛說死了哥哥的那個大漢旁邊吩咐幾句。
隨後就用那熏臭的大嘴一把咬向徐芷晴的朱唇,玉口被侵的徐芷晴先是慌忙的扭頭躲避,但隨著不耐煩的塔塔兒一把拋起後大力一拍肥臀接住後,反抗的徐芷晴變得老實起來,不再扭頭躲避。
兩嘴相親,只是他的大口像是在大快朵頤般品嘗她的香唇,那富有侵略性的舌頭如靈蛇般鑽入了她的小口,香舌在那檀蜜小口中躲避。
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奸夫淫婦在干柴烈火地調情。
看到這一幕的洛凝心中既急又惑:“徐姐姐怎麼會心甘情願地與那邋遢漢子親嘴舌吻的?定是那漢子威脅徐姐姐,怎麼辦,相公,你在哪里啊?凝兒和徐姐姐就要被這些肮髒的漢子欺負凌辱了,嗚嗚。”
正在落淚的洛凝此時被那個死了哥哥的漢子如擰小雞般一把提起,以為自己也即將被凌辱的她掙扎反抗著,那漢子一巴掌打在她的肉臀上,打得她香臀生疼,掙扎力度也少了幾分。
看著洛凝稍微乖乖聽話的漢子嗤笑一聲,扛著被捆綁的洛凝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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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被迫舌吻的徐芷晴在被塔塔兒不懂溫柔地一頓狗啃檀口後兩唇分開,徐芷晴大口喘息地吸著新鮮空氣,起伏不定的胸口就像是為男人用肉乳乳交一樣。
而塔塔兒則是把她抱到一處有干草的地面上放下,隨後拿起一把彎刀利落地挑開了徐芷晴身上的繩子。
見徐芷晴被松綁,其他眾人頓時疑惑不解,塔塔兒招呼眾人過來道:“兄弟們,今晚徐軍師有令,要見識見識我們草原兒郎的雄風,外面那個小娘們就先放過她了,徐軍師要親自嘗嘗被我們輪奸肏干的滋味,放心,只有不碰她那位妹妹,她下面的妹妹隨我們玩,而且徐軍師親口說了,必將盡心盡力毫無保留地伺候各位兄弟,大家不用急,徐軍師身上有三個騷洞隨便玩,還有兩只手,再不夠還有兩條腿呢,只要想射就盡管往這位騷貨軍師射,射哪里都行。是也不是啊,徐軍師?”
聽著如此羞辱直白的淫語,徐芷晴風韻雅致的臉容一陣羞紅,揉了揉被綁了許久的手腕後,只“嗯”的一聲當作回答。
塔塔兒有些不滿的盯著他亦是疑問式的“嗯??”了一聲,徐芷晴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避不過的,只好心中幽幽嘆息一聲:“要受罪就讓我這個做姐姐的來受罪吧。”然後狐媚一笑道:“你好像說漏了一句吧。”
塔塔兒哈哈大笑一聲道:“對對對,徐軍師最重要的命令就是,今晚大伙兒不把卵袋子里的存貨交代清空到她身上的話,就不准走出去。”
徐芷晴終究還是聽不下去回懟了一句:“呸,那有你說得這麼難聽,我只是說今晚你們就不准惦記我的妹妹,有什麼招數盡管放馬過來就是。”媚眼一瞪,把早已趁機脫光身上衣服的眾人媚得火燎火急的。
塔塔兒走前一步,把挺直的雞巴懟在徐芷晴面前,賤兮兮地說道:“徐軍師有令,當然要服從,不過可不是放馬,而是放屌過來。哈哈哈哈哈。”說完還挺了挺近在咫尺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