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樹村的一間農屋內,一個面貌猥瑣的仆人酣睡正香,此人正是黃蓉的俘虜十八郎。
睡夢中,他幻想著和一個巨乳美女激情四射地四肢交纏著,那美女紅唇嬌艷,飢渴至極,以小手揉搓著他胯下碩長之物,十八郎爽的嗷嗷亂叫,不一會兒就蓄精待發,忽然天外傳來一陣騷亂聲,十八郎從睡夢中驚醒,只見哈喇子流了一枕。
睡眼朦朧中朝窗外一看,乖乖!外面燈火通明,亮的跟白晝一樣!
“著火了!榆樹廟著火了!鄉親們呐,快去救火!”
嘈雜的人流來來回回跑過,十八郎一骨碌爬起來,想起黃蓉臨走前叫自己不要亂動,可是現在外面這般亂成一團……他按捺不住好奇心,混進人群中,來到榆樹廟前,只見火光衝天之處,正是廟中心那株百年老榆樹!
這顆老榆樹無異於榆樹村民心中的聖物,此時忽然著火,大火都拼了命的抄起家伙,打水救火。
忙碌了大半夜,方才將火撲滅,幸好發現的早,若是任由火勢擴張起來,那整個村子怕是都不夠燒的。
然而即便如此,那百年老榆樹也被燒成了焦炭。
此時此刻,十八郎還沒意識到,他的“主人”女諸葛黃蓉和這場大火有關!
此後多日,任由他怎麼打聽,都找不到黃蓉的蹤跡,十八郎這可急了,他還以為自己身上有黃蓉所下的“淫毒”,那姑奶奶可是跟自己說過,七七四十九日不解必有性命之憂。
這可如何是好哇。
一日,正當他在附近的鎮上尋找黃蓉時,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十八郎一回頭,面色大變,只見那人黑衣蒙面,肩頭繡著一個的雄健的蒼鷹,眼神冷厲之極。
十八郎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三三三三三……三哥!”
那三哥也不吭聲,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把十八郎嚇得渾身發抖。他轉身離去,十八郎竟乖乖跟在後面,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兩人相繼走入鎮上一間客棧,進了一間上房。
“十六、十七是怎麼死的?”低沉的聲音在十八郎耳畔響起。
“什……什麼?他們死了?”十八郎睜大眼睛,隱隱感覺不妙。
眼前這三郎乃是神秘組織的執法隊長,一年前,十二郎因與一個大宋女俠肏屄時沒有防備,被大宋武人俘虜,為防他泄露組織秘密,三郎秘密潛入關押之處,將他當場斬殺。
“三哥……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是你帶黃蓉去榆樹村的?”三郎冷冷問道。
“是……是……”十八郎冷汗涔涔而下,把自己如何調戲黃蓉,如何被擒,如何被下毒要挾,無奈透露十六、十七郎所在之處的事情都說了。
“是你害死了十六、十七?”
“不不不,絕不是……三……三哥,您老人家也知道,小的只不過是混進組織湊數的下三濫人物,哪敢做出這等大事……小的被那騷貨……哦不,被那黃蓉勒令不得出屋,那天夜里,黃蓉一個人夜行而出,誰知道榆樹廟就著火了……”十八郎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告訴了三郎。
還未等他說完,忽然面前寒光一閃,十八郎下意識地躲避,已然遲了!
他將被一劍貫穿胸膛!
在心狠手辣的三郎面前,凡是背叛組織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危急時刻,只聽砰的一聲,那劍被人架開。三郎一驚,只見一個胖如彌勒佛的男人輕輕用扇格擋住他鋒銳的劍光!
“四……四哥!”十八郎驚魂未定,牙關打顫。
“嘻嘻嘻嘻……”那四哥肥胖如豬,脖子上掛著一條寶石鏈子,一看便是價值連城。
他華服廣袖,玉織綾羅,渾身上下散發著金燦燦的貴氣兒,可偏偏就是這等看似富家翁般的胖豬,一擊之下居然擋住了三郎的奪命一擊!
“三哥,別激動嘛,我看十八弟就挺好。”
“哼,亂發什麼善心?這等叛徒,必須死!”三郎冷哼一聲。
“嘻嘻嘻嘻嘻……”四郎笑道:“三哥,不是兄弟說你,你說咱們這組織是為了點啥?嗨,還不是那口調調嘛。三哥你息怒,兄弟我改明兒把剛捉到的一位女俠介紹給你,幫先你消消火……”
他越是這麼說,三郎越是面寒如霜,此時十八郎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暗道:四哥你可行行好吧,你說俺本是偷雞摸狗之輩,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就摻和進組織了呢?
這可好,黃蓉沒干著,還招來殺身之禍。
“三哥,不如這樣,與其殺了十八弟,不如把他交給我吧,包你滿意。別看我“心善”,我也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呦~~嘻嘻嘻嘻嘻……”
不知怎麼,比起三郎的冷銳,四郎的笑,更讓十八郎毛骨悚然!
“隨你”冷面殺手三郎居然答應了!
“十八弟,跟我走吧,別想逃,四哥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哦。”四郎一招手,十八郎只能乖乖跟了過去,臨走前,只見這肥胖彌勒忽然神情玩味地低聲道:三哥,告訴你一個秘密,在風陵渡一帶發現黃蓉的蹤跡了。
“風陵渡?黃蓉……黃蓉……”三郎喃喃低語著,從他冷厲的眼神中看得出,比起組織中其它以干翻黃蓉為目的的人來說,這個鐵血直男是一心想要黃蓉死!
“三哥,陪兄弟喝一口吧。”看著冷面殺手三郎,油膩的胖彌勒笑了笑。
“隨你。”三郎的回答總是這麼簡潔。
那一夜,喝醉的胖子問同樣喝醉的殺手:“三哥?三哥?你這麼恨黃蓉嗎?”
“她當年戲弄死我弟弟,我三郎與她勢不兩立!”
“三哥,你要知道,有時候戲弄一個人,比殺了他要有趣得多,尤其是黃蓉這種舉世聰明的大美女。”四郎意味深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