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空曠的房間中,只有女子激烈的喘息聲,在房中回蕩。
那一雙修長的美腿,如山岳一般高高的支起,美腿當中,王老五的腦袋還潛伏其中,雲婉裳的身體,如痙攣一般的顫動著,每顫動一下,陰道中的愛液,就一股腦的傾瀉而出,灌入王老五的口腔之中,王老五的舌頭,此時依舊還挺拔在雲婉裳的蜜穴之中,因此雲婉裳陰道當中的變化,王老五可謂是感知的一清二楚,不論是肉壁的緊縮,還是流淌的愛液,都順著王老五的舌頭,進入到了王老五的口腔當中,伴隨著喉結的滾動,咕咚咕咚,盡數落入腹中!
在吞咽了幾口雲婉裳的花汁之後,王老五的舌頭,竟然趁機再次在雲婉裳的蜜穴當中作怪了起來,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舌頭,突然之間就又開始了上下挑逗,雲婉裳哪里被人這般對待過,登時便嚶嚀出聲。
“嗯,停……停一下!”
雲婉裳呼吸急促的發話,可王老五,卻是充耳不聞,那一雙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把著雲婉裳的美腿,舌頭不停地在雲婉裳的蜜穴當中攪弄著,甚至還有一股股的吸力,在吸扯著雲婉裳的陰道。
方才泄過一次身的雲婉裳,哪里能夠經受得住王老五的梅開二度,在王老五舌頭的舔弄之下,登時更加的輾轉反側。
“你……嗯……你先停下!”
雲婉裳聲音顫抖的繼續阻止著王老五。
可後者卻是充耳不聞,繼續用自己的舌頭,在雲婉裳的蜜穴當中肆意妄為著。
柔軟的舌頭,不停地在雲婉裳的蜜穴當中進出,一邊進出,一邊還用舌尖剮蹭刺激著本就敏感的肉褶。
眼見王老五對自己的話沒有半分反應,身體敏感的雲婉裳猛地抬起腳,照著王老五的肩膀,重重一腳踹去!
只聽“撲通”一聲,前一秒還趴在雲婉裳雙腿之間的王老五,後一秒便從床上滾了下去,如滾地葫蘆一般。
劇烈的疼痛,讓王老五齜牙咧嘴,尤其是肩膀部位,在雲婉裳的一腳之下,已經青紫腫脹的不成樣子。
一腳之下,王老五的肩膀差點兒廢了!
當後者捂著肩膀,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站起來之後,迎面而來的是雲婉裳那冰冷的好似臘月寒霜一般的目光。
“滾!”
只見她緊盯著王老五,同時伸手一指門口,氣勢逼人,殺氣騰騰!
仿佛下一秒鍾,只要王老五晚滾一秒鍾,雲婉裳就會毫不猶豫的下殺手!
仿佛先前的關心,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泡影。
王老五微微一愣,但隨即還是,面色黯然的退了出去。
他沒想到,雲婉裳的脾氣竟然如此之差,變臉速度,如此之快?
這就把自己一腳踹下來了?
這……不應該啊???
這套路不對啊!
要是尋常的女子,此刻恐怕早已經是不要就是要了,一邊羞羞答答的用言語拒絕著自己,一邊誠實的身體迎合著自己,可雲婉裳……
雲婉裳不是這樣,她說不要……
那可就是真的不要啊!
這一腳把自己踹的,要是再用點兒勁,怕是把骨頭都踹折了。
反倒是另外一邊的雲婉裳,看著王老五連滾帶爬的退出去,原本滿臉的怒氣,在一瞬間消散,噗嗤一聲,轉怒為喜,笑出聲來。
只見此時的雲婉裳,全身依舊赤裸,可卻是如江湖俠客一般,大大方方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用膝蓋撐著胳膊,拿起旁邊的靈酒,仰頭灌入咽喉,腥辣甘醇的酒味,讓雲婉裳吧唧著嘴,回味無窮。
也不知道,是在回味酒的甘甜,還是……王老五的舌功!
……
翌日。
睡夢中的雲婉裳睜開眼睛,晨曦的亮光,透過窗戶潑灑進來,更顯天氣晴朗。
說來,這數百年如一日的天氣,已然是看的沒了味道,金色的晨曦讓人感覺溫暖舒適,屋外飄蕩進來的香味,熟悉而又牽引味蕾。
從床上起身的雲婉裳,身上只蓋著一張單薄的絲被,隨著從床上半坐而起,那單薄的絲被順著光滑白皙的肌膚悠然滑下,赤裸的上半身春光滿現,尤其是那一對白皙豐滿,好似瓷娃娃一樣的乳房,隨著絲被滑落,乳房在晨曦的金光中,更顯神聖聖潔。
身後的雲鬢,也如瀑布一般散落著,更像是盛開的玫瑰花瓣,鋪滿了整張木床。
起身的雲婉裳,梳洗打扮,穿衣束發,當她打開房門走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放好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而且在飯桌旁邊,還立著一尊雕像。
這是王老五這些天,又再次雕刻出來的。
不是旁的,正是——楚清儀!
雲婉裳心心念念的……親生女兒!
五官、身材,一顰一笑,栩栩如生。
在看到自己女兒雕像的瞬間,雲婉裳的眼眶立時便紅了,若不是自己控制,恐怕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下一秒鍾便會滾落而下了。
王老五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從屋子里走出來的雲婉裳。
後者眼眶紅潤的模樣,並沒有逃過王老五的雙眼。
事實上,思念楚清儀,並非也只有她雲婉裳一人,王老五……同樣思念!
這雕像,一橫一豎,一撇一捺,都是王老五一筆一毫刻出來的,如此栩栩如生、靈活生動,也是因為這當中包含著的,是王老五的情感!
對兒媳的思念之情,對楚清儀的懷念之素。
看著面前栩栩如生的雕像,仿佛開門這一刻間,自己的女兒,正活靈活現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衝著自己笑著。
一時之間,雲婉裳也不免有些恍惚,思念之情,如泉水上涌,無邊無際。
原本堅定,毫無破綻的心防,仿佛在這一瞬間,分崩離析,盡數碎裂。
她抬腳,緩步走到了雕像的面前。
伸手,撫摸著那熟悉而又懷念的臉龐。
雖是木質,手感生硬,可雲婉裳撫摸而下的當口,卻仿佛是在摸著真人一般,仿佛自己的女兒,就在自己身前一樣。
自己勝了血神,算計了全天下,可結果呢……
天南去了,長老去了,自己母親也去了……
就連自己,也困在了這個無窮無盡,輪回不止的永恒國度之中!
贏了,勝了,大捷了,又如何?
這天下,已經沒有了讓自己在乎的東西,唯一剩下的,只有自己的女兒!
雲婉裳慶幸,慶幸當時的楚清儀,尚在南疆,慶幸自己沒有讓其參與到最終一戰中來,也慶幸,清儀沒有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隕落……
說實話,這數年間,雲婉裳沒有一刻不在後悔,後悔自己數年前,為何不直接將血神抹殺,而是布了這麼一個大局,將天下的地仙都裝了進去。
後悔自己為何不早早覺察出天南的心思,他寧願犧牲自己,也不願犧牲別人!
後悔自己沒有想一個更加兩全其美的方法,讓天南,不因為愧疚,而與血神拼命。
更後悔自己,一直放任血神壯大,壯大到足夠對所有地仙造成威脅,而不早點兒將其消滅於萌芽之間。
後悔自己,最後一戰太過倉促,沒有給清儀,沒有給天師府,留下任何後手。
後悔……後悔……太多的後悔!
但……後悔又能如何,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後悔而有所改變,有些事情,不會因為後悔就會有挽回的余地。
此時此刻,看著面前活靈活現的雕像,就像是心防強大如雲婉裳,摸著雕像臉頰的手都在顫抖,這是雲婉裳這輩子,唯一的親人了!
看著紅了眼眶的雲婉裳,一旁的王老五抽了抽鼻子,也是連忙將頭扭到了一邊。
他把楚清儀雕刻出來,只是想討好雲婉裳,哪里能想到,後者的反應這般的大,只見雲婉裳看著楚清儀,細長的手指撫摸著雕像的臉頰,半晌過後,雲婉裳方才慢慢的將手收了回來。
似乎也是到了此時,她才意識到一旁的王老五。
只見她轉頭看向王老五,後者則是識趣的滿臉微笑,仿佛對於方才雲婉裳的失態,並沒有看在眼里一般。
“雕的不錯!”
雲婉裳罕見的抬手拍了拍王老五的肩膀,自顧自上前,在餐桌旁坐下。
而王老五,則是表情一僵,隨即反應過來,滿臉賠笑的上前伺候雲婉裳。
王老五感受十分的明顯,雲婉裳對自己,最近以來,態度明顯柔和了不少,至少……
不會像是先前那般,動不動就閹了自己,或者變著法的弄死自己,雖然……
現在的王老五,肩膀還酸疼酸疼的。
但是好歹,兩人能可和睦相處了。
尤其是在王老五費心費力的雕刻出來楚清儀的雕像之後,雲婉裳整整一天,對待自己的態度都溫柔許多,甚至偶爾還會衝著自己笑。
王老五知道……自己的溫情路线是對的,就算是一塊兒寒冰,一點一點的用體溫溫暖它,遲早也會化開。
雲婉裳雖然心狠手辣,但說到底還是個人,且是個女人,未來……
以後……
甚至很久一段時間,無窮無盡的時光,自己都要和她困在一起,所以王老五相信,只要自己認真,付出真心,兩人之間的關系,終有緩和的時候。
而令王老五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兩人的關系,明顯進了一大步。
這天晚上,依舊如此前無數個日日夜夜一般,王老五端著水盆,來到了雲婉裳的房間里。
畢恭畢敬跪在地上,如奴隸一般,清洗著雲婉裳的纖纖玉足。
而雲婉裳,就坐在床邊,如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
目光所及,視线所致,低著頭的王老五,不見半分其他神情動作,只是靜靜的呆在那里,給雲婉裳清洗著腳面。
看著滿臉認真的王老五,雲婉裳深吸一口氣,悠然開口:
“你對清儀,不錯!”
短短六個字,卻是意外的表達了雲婉裳此時的意見。
而王老五聞言,清洗腳面的動作微微一頓,顯然是沒有想到,雲婉裳開口的第一句話,會是這樣的話語。
而後者,則是在眼見王老五沒有任何表示之後,緊跟著道:
“你覺得,我們能出去嗎?”
這句話,既像是問王老五,也像是問自己。
“我不知道!”
王老五猶豫片刻,開口回答了。
既像是回答自己,也像是回答雲婉裳。
只見他猛然抬頭,目光深邃的緊盯著雲婉裳。
“你覺得,能出去嗎?”
這個話題,在此時此刻,顯得頗為的沉重。但是……這也是王老五心中,多年的疑惑。
他真的想要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出去!
或者說……雲婉裳有沒有出去的辦法。
而罕見的,在這個問題上面,雲婉裳露出了黯然的神情,她也不加避諱,徑直開口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千年,萬年,直至時間的盡頭,我們都無法出去了吧!”
雲婉裳這句話,雖然聽起來落寞,但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這座永恒國度當中,有太多的屍骨,那些屍骨,無一例外,都是真神的屍骨,是超越地仙,達到更深層次境界的絕世強者,但這些神,誰也不知道被困在這永恒國度當中,多久多久……
久到,甚至於他們自己,都選擇了自殺。
神尚且在無窮無盡的孤獨和寂寞當中自暴自棄,自己和王老五兩人,又怎麼有出去的可能呢?除非……除非真的有奇跡發生……
但是這個世間,哪里會有那麼多的奇跡呢?
至少……雲婉裳不會將這種概率性問題,放到除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件事物身上,相信奇跡,遠遠不如相信自己來的真切!
聽到雲婉裳這般的回答,王老五手上的動作突然一頓,仿佛整個人如同一座大山,瞬間垮塌,身上的生機也瞬間萎靡了不少。
看到王老五如此,雲婉裳的眸中也是瞬間閃過一抹絕望,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恍惚間,只有島上的昆蟲鳴叫聲,在兩人的耳畔回蕩。
半晌,王老五才有了動作,他粗糙的大手,接著拂過雲婉裳的腳面。
如往常一般,認真嚴肅的給雲婉裳清洗著腳面。
一邊清洗,王老五一邊開口:
“對不起!”
淡淡的三字,從王老五的嘴里說了出來。
也只有這三字。
“嗯?”
雲婉裳微微一愣,不解道:
“為何這麼說?”
“因為清儀……我和清儀,確實是真心相愛,並不是我……趁著她年輕,蒙騙與她!”
這是王老五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雲婉裳的面前,鼓起勇氣,敞開心扉。
或許雲婉裳的那句再也出不去,讓王老五徹底的絕望了吧。
聽到王老五這般說,雲婉裳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了王老五的身上,半晌,她才嘆了一口氣,開口道:
“算了……你資質太差,根骨稀爛,莫說你我現在困在此間,輪回無盡,便是沒有困在此間,你的壽命,也比不過清儀,或許對於修行者來說,你不過是生命中的過客而已,也唯有修行者,才不會在乎你這一身皮囊,何況……是是非非,前塵之事,誰又能說得清呢。你對清儀,確實也還可以!”
雲婉裳說到這里,便沒有在說什麼了,但言下之意,王老五也是明白了個大概,他抬頭看了一眼雲婉裳,隨即又低下了頭去。
“謝謝……”
短短兩個字,道盡滄桑。
這一段對話過後,二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
洗完腳後,王老五端起了洗腳水,默默地退了出去。
房間里,頓時只剩下了雲婉裳。
等到王老五倒完洗腳水轉身的時候,雲婉裳屋子里的燈光已然熄滅,而站在院子里的王老五見狀,並未再上前一步,而是呆呆地站在原地,抬頭看著漫天星空,嘴角輕輕地呢喃著:
“清儀,雪琪,王野……”
這一晚,王老五失眠了……
得到了確切的答案,王老五卻是,再也睡不著了。
出不去了……連雲婉裳都……那樣說了……
出不去了,真的……出不去了!
如今,到底過了多少的時日,王老五已然不知,渾渾噩噩間,或許已經是數百年,或許已經是上千年,誰又能夠說得清?
每一日重復的時光,讓王老五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衡量,時間……
在王老五這里,早已經是模糊不清。
甚至,王老五覺得,自己這里就算是有奇跡發生,有朝一日能可出去了,清儀和雪琪,包括王野……
也已經消失了。
他們雖然是仙人,卻也有壽元,不可能真正的永生不死。
千年、萬年的時光過後,這個世間,也不會再存在她們的身影。
這種失去的滋味,唯有真正失去過的人,才能懂得。
這種彷徨,這種無助,這種孤獨,這種壓抑,唯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能夠知道!
自己堅持了多久,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恐怕也已經是一個未知數。
王老五這般想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房梁,他睡不著,真的……睡不著了。
就在王老五發愣的時候,“咚咚咚咚”,沉悶的敲門聲,卻是自外面傳了進來,月光將門外人的身影拉的老長,透過門縫,映照在地上。
這座孤島當中,能可來找自己的人,除了雲婉裳,還會有誰!
王老五聽著敲門聲,緩緩從床上半坐而起,剛要掀開被子下地,“砰”的一聲,緊閉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門栓都直接裂成兩半,掉落在了地上。
木屑橫飛間,抬升在空中的修長美腿落了下去,隨即一道身影,晃晃蕩蕩的走了進來。
人影還未看清,屋外滔天的酒氣,便如洪水猛獸一般,順著空氣游蕩而入,鑽入王老五的鼻子當中。
只見穿著單薄衣衫的雲婉裳,拎著幾壺靈酒,晃晃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酒氣撲鼻,香氣四溢。
王老五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雲婉裳。
後者晃晃悠悠,走到了桌子邊,自顧自坐了下來。
如入無人之境!
“起來!”
“咚”的一聲,雲婉裳將手中酒壺放在桌子上,沉悶聲響,如鼓點金鈀,在屋中回響。
王老五還從未見過雲婉裳如此,忙不迭的從床上爬起。
雲婉裳滿臉紅雲,眸光似乎都沒有了往日的靈動和清晰,反而如蒙了一層水霧一般,看不真切。
這還是王老五第一次見雲婉裳醉酒,醉的這般沒有分寸!
想來,今晚上的話題,難受的不單單是王老五一個人,雲婉裳,同樣難受!
壓抑和憋悶,讓後者,只能利用酒水來麻痹自己。
只是……平日里雲婉裳從未喝過,但現在,卻是喝了如此之多!就連走路,仿佛都成了問題。
看著王老五走到了自己的跟前,雲婉裳拿起了桌上的木碗,分給彼此,指揮王老五道:
“倒酒!”
聽到雲婉裳這般說,王老五拿起一旁的酒壺,又給各自,倒了滿滿一晚。
“親家,你喝醉了!”
到了此時此刻,王老五已經不在乎什麼主人奴隸了,從雲婉裳那里聽到的話語,已經算是給王老五打上了標簽,所有的希望在現實面前,已經被擊打的支零破碎了。
出不去了……注定,一輩子也無法出去了!
“沒事!”
而雲婉裳,縱使是滿身酒氣,眼神迷離,依舊是衝著王老五搖著頭,同時端起了面前的酒水。
“來,陪我喝!”
說罷,端著酒碗示意。
王老五見狀,長嘆一聲,也拿起了面前的酒碗,“砰”的一聲,悠揚婉轉的碰撞聲,清脆綿長……
兩人一口接著一口,在繁星點綴的夜空之下,痛快的暢飲著。
彼此……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喝了多久,喝到後面,王老五已然是目眩神迷,而雲婉裳,沒有刻意壓制,酒氣已然沾滿全身。
兩人都已經到了極限,仿佛再灌一碗黃湯下肚,便會徹底的起不來一般。
“親家,差不多了!”
王老五雖然也難受,卻也保持著幾分理智和克制,他伸手,抓住了雲婉裳的手腕,彼時,雲婉裳正端著面前的酒碗,想要一飲而盡,王老五的舉動,制止了後者。
同時,那迷離的眼神,也看向了王老五。
兩人的視线相對,誰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目光悠然的看著彼此。
酒氣、香味,在不大不小的房中糾纏,蔓延。
半晌,雲婉裳輕笑一聲,放下了酒碗,隨即看著王老五,衝著後者調皮的眨巴了幾下眼睛,雙手大張,開口道:
“抱我!”
只有短短的兩個字,卻是從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誘人紅唇中吐露而出。
短短兩字,不做他想,眉梢眼角,卻是有別樣神情,流光溢彩。
王老五看著近在咫尺的雲婉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上前,彎腰,一手從腋下穿過,一手從腿彎探入,一個公主抱,將雲婉裳,抱了起來。
依稀之間,恍如隔世。
王老五懷中輕盈的身軀,柔中帶魅,熟悉的五官,悠然重疊。
王老五抱著雲婉裳,一步一步,朝著自己的木床而去。
而雲婉裳,螓首低垂,緊貼著王老五的胸腔,甚至能夠清楚地聽到,後者那如同鼓點一樣的隆咚心跳聲。
包括那如火一般滾燙的軀體,雲婉裳自然也是感應明顯。
身子一輕,雲婉裳的背部,挨到了干厚的床板,如水的嬌軀,仿佛這一刻將身下的床板都浸濕了一般。
躺在床上的雲婉裳,微微抬手,衝著王老五的臉頰,輕輕一拍。
轉瞬之間,那張蒼老紅潤的臉頰,便變為了熟悉的面孔。
劍眉星目,氣度不凡。
“天南……”
雲婉裳的手沒有離開,而是輕柔的撫摸著後者的臉頰,看著那仿佛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熟悉面龐,柔聲細語,紅唇中吐露出來的熱氣,仿佛能夠將面前的五官都融化了一般。
那撫摸著臉頰的纖纖玉指,輕輕地上下摩擦著,隨即,那玉手如蛇一般,順著肌膚蔓延到了脖子,然後,輕輕地下壓。
將那熟悉的面龐,壓到了自己飽滿的酥胸之中。
“天南……”
短短的兩字,仿佛宣泄著無盡的思念,火熱的鼻息,撲打在那白嫩的椒乳之上,感受著左右兩邊那飽滿的溫柔和彈性,王老五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的激烈。
他沒有絲毫猶豫,雙手放在了雲婉裳的衣袍之上,刺啦一聲,那單薄的睡袍,直接被王老五野蠻的撕扯開來,那一對飽滿的乳肉,似乎都受到了蠻橫力道的波及,左右晃動了數下,乳波蕩漾。
隨著衣衫被撕裂開來,那一對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更是瞬間脫離束縛,彈跳而出!
王老五沒有絲毫猶豫,張口,便含住了其中一只乳房。
那一對火熱的手掌,更是直接把住了一對酥胸,朝著中間擠壓,讓那柔軟和飽滿,緊緊地覆蓋著自己的臉頰,讓那乳肉,狠狠地擠壓著自己的鼻息。
王老五恨不得,此刻就淹死在這飽滿當中,徹徹底底的,在女人的乳房之中,淹死!
大口大口,王老五仿佛餓了許久的人看到了美食一般,瘋狂的吞咽著,恨不得將自己的嘴巴都撕裂開,以此來包容下那粉嫩的乳房。
粗暴的力道,在酒精的刺激之下,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溫柔,粗糙的大手,狠命的在飽滿的乳肉上揉捏著,以至於……
那雪白的乳房之上,十根鮮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紅潤的乳尖,更是有著清晰地牙印,王老五的舌頭,不單單將那櫻桃勾勒而出,更是在那上面,留下清晰地水漬!
“天南……天南……”
被壓在身下的雲婉裳,承受著野獸般的粗暴,一雙杏眼,愛欲仿佛化成了淚珠,婆娑的下一秒就要流淌而下。
她不停地呢喃著記憶中的名字,一雙玉手,抱著王老五的腦袋,插入王老五的頭發之中,更是,撫摸著王老五的耳垂、臉頰!
在一聲聲呢喃之中,王老五松開了乳房,從乳房一路向下,不停地親吻著雲婉裳的每一寸肌膚,那一雙粗糙的大手,更是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往雲婉裳的腰間探去,想要趁機解開繩結。
可……平日里輕輕松松,微微一勾就自動脫落的衣衫,此時此刻卻是如此的難解,無論王老五如何的拉扯,繩結非但沒有解開,甚至越來越緊。
最終,王老五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雙手一左一右抓住了那已經撕裂開來的胸部。
“刺啦……刺啦……”
刺耳的撕扯聲,在房中回蕩。
雪白的肌膚,伴隨著衣衫的碎裂,寸寸浮現!
從飽滿的胸部,到毫無贅肉的小腹,再到那美腿當中的神聖之地,王老五粗暴野蠻的仿佛進食的野獸,將外面的“皮肉”盡數用利爪撕扯而開,伴隨著雨點般的親吻,來到了那早已經濕透的蜜穴前端。
誘人的蜜穴,散發著女人情動的氣息,張合的陰唇,愛液彌漫,周遭卷曲的陰毛,更是如清晨的草葉,掛著精英的露珠,下方的床榻,也有一片明顯的濕潤痕跡!
那不停張合的蜜穴,宛若冒著熱氣的溫泉口,不單單有溫熱的愛液流淌而出,更有粉嫩的穴肉和溫潤的熱氣,時時揮灑。
看著面前熟悉的地方,王老五沒有絲毫的猶豫,張嘴便覆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