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
隨著王老五身子縮了下去,楚清儀一張俏臉,紅的就像是滴血一般,原本平躺在床上的美腿,也是慢慢的支棱了起來,像是山巒一般,左右撐起。
或許這樣的姿勢,能夠更加的方便王老五吧。
而且讓楚清儀奇怪的是,王老五身子老早就縮了下去,可卻一直沒什麼動作,不由得嬌羞的喊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句爹爹表達的意思,到底是嬌羞了……還是催促?
總之,此時此刻的王老五確實沒那麼著急,相反,剛剛射了精沒多久的他,還沒有那麼強烈的心思,只見他縮在兒媳婦的美腿中間,仔仔細細的盯著。
看其樣子,仿佛就像是欣賞著一件獨屬於他自己的藝術品似的,也是此時的他身上蓋著被子,沒有被楚清儀發現有什麼不妥,如若不然,楚清儀絕對會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只見身處被子當中的王老五,整個腦袋,幾乎埋在了楚清儀的雙腿之中,看到的,也是兒媳婦那一絲不掛、門戶大開的蜜穴,只見那粉嫩的陰唇,還在輕微的張合著,粉嫩的唇肉,更有一些還沒有收攏回去,似乎楚清儀的身體,還在回味著之前慘烈的戰況,陰唇四周,粘稠的愛液還在嚴絲合縫,更有一些,如潺潺流水一般,從張合的陰唇當中,往外流著……
這一幕幕,王老五自然全都看在了眼中,他欣賞著兒媳婦粉嫩的蜜穴,最終,在聽到楚清儀的聲音之後,王老五對著那陰唇,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柔軟的舌頭,在觸碰到楚清儀陰唇的一瞬間,又立馬如觸電一般的收回。
收回的同時,躺在床上的楚清儀,也跟著身子一顫,渾身上下就像是過電一般。
她敏銳的察覺到了自己公公的動作,甚至於那支棱起來的一雙美腿,都跟著晃動了幾下。
一切只因,楚清儀察覺到了王老五的動作,那柔軟的舌頭,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禁地。
因為王老五整個身子埋在被子里的緣故,楚清儀並看不到王老五具體的動作,但身體的感知卻是能夠輕輕松松的感知到王老五的一舉一動,只見王老五正用他的舌頭,在自己的陰唇附近轉著圈,然後用舌尖,上下的挑逗,自始至終,王老五都沒有將舌頭伸進楚清儀的蜜穴當中,可那隔靴搔癢的手段,卻是帶給楚清儀更大的刺激,尤其是那舌尖時不時的刮過自己陰唇深處的感覺,那種過了家門而不入的感覺,更是讓楚清儀全身酥麻,尤其是蜜穴深處,那種空虛感逐步的加重。
“爹爹……”
楚清儀的雙手,隔著被子抱住了王老五的腦袋,就像是抱著一個西瓜似的。
“爹爹……別折磨我了,深……深一點兒!”
楚清儀抱著王老五的腦袋,腰肢晃動,無形中索取著。
聽到楚清儀這般說,王老五也便沒有在繼續折磨自己的乖兒媳,而是用自己的舌頭,一點點一寸寸的深入到了楚清儀的蜜穴當中,感受著那蜜穴深處收縮所帶來的刺激,王老五的舌頭,開始在楚清儀的蜜穴四周上下挑逗,來回旋轉。
那陰道當中的肉褶,也被王老五的舌尖,一下下的刮過。
一下接著一下,挑逗和舔弄著楚清儀的肉褶,不過數下,王老五就已經感覺到,兒媳楚清儀的蜜穴,開始一下接著一下的收攏。
收攏的肉褶,帶動潺潺愛液,如流水般順滑而下。
那種感覺,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但是楚清儀確確實實是感受到了。
一邊感受著楚清儀的蜜穴,王老五一邊繼續用自己的舌尖挑逗著,柔軟的舌尖,在楚清儀的蜜穴當中一下下的挑逗著。
熟悉的酥麻感,讓楚清儀雙腿不由得夾緊,一邊夾著王老五的腦袋,一邊臉頰微紅的發出誘人的嚶嚀聲。
“嗯……哼……”
酥麻的聲音,從楚清儀誘人的紅唇當中發出,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就好像先前那場酣暢淋漓的大戰,再度開始了一般。
那誘人的嚶嚀聲,在房間里面回蕩,一聲接著一身,如平靜地湖面泛起了漣漪一般,聲聲曼妙,將房間里的溫度和氣氛,也跟著烘托了上來。
王老五的舌頭就像是見縫插針的水蛇一般,在湖面游走,見縫就鑽,靈活的舌頭,不停地挑逗著楚清儀的肉褶和蜜穴,讓楚清儀那嚶嚀的聲音,一聲蓋過一聲。
這般舔弄了許久後,就見楚清儀身上的被子一陣晃動,從被子里面,鑽出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王老五!
王老五看著身下滿臉潮紅的楚清儀,臉上還是那抹標志性的壞笑:
“清儀,怎麼樣?舒服嗎?”
說著,還裝模作樣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舌頭,在嘴唇周圍轉圈,仿佛是能夠將嘴里殘留著的愛液清理干淨一般。
看到王老五此般動作神情,楚清儀也是俏臉微紅,眉眼低垂,仿佛已經害羞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王老五了。
至於王老五,則是在從楚清儀的雙腿當中擡起身來之後,就轉而繼續壓在楚清儀的身上,兩只手把玩著楚清儀的奶子,十根手指緩緩地揉捏著。
揉捏著楚清儀的乳房,把玩著楚清儀的奶頭,感受著,自己兒媳婦那份鮮美無比的肉體。
王老五繼續將頭埋在楚清儀豐滿的乳房當中,吸吮著那難得的奶香,感受著那難得的溫柔鄉。
“爹爹你……是孩子麼!”
看著王老五整個腦袋鑽進自己的懷里,楚清儀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尤其是王老五吸吮奶頭的舉動,讓楚清儀又癢又疼,又酸又麻,無數種感覺,在心頭聚焦。
她不由得開口,調侃起了王老五。
王老五聞言,頭也不擡,繼續我行我素。只是隱約當中,嘟囔著:
“那可不,小時候家里窮,我連我娘的奶水都沒喝上幾回,今日,就在清儀這里補回來……”
聽到王老五這般說,楚清儀俏臉一紅。
“我又沒有奶水!”
“可以有啊,懷了爹爹的孩子,不是就有了麼!”
“呸!我若是懷了,王野該怎麼辦?”
有了先前的那場“交鋒”,楚清儀恍惚之間,似乎也不怎麼排斥提起王野了。
“何況……若是懷了你的孩子,該稱呼王野什麼?哥哥?還是父親?”
楚清儀的問話,讓王老五也是沉默了一下,隨即道:
“你可以騙王野啊,就說是王野的孩子,反正王野也不會懷疑咱們兩!”
“不行!”
王老五話音剛落,楚清儀就跟著反駁道:
“咱們兩個這樣,已經夠對不起王野的了……何況,我和王野,還沒有那樣,如何……如何懷上孩子?”
“額……也是……”
聽楚清儀這般說,王老五沉默了片刻,隨即,就見他壓著楚清儀,突然換了一張臉,無比嚴肅認真地道:
“清儀,你要答應我……不要和王野,這樣……不要讓王野碰你!”
“但是……”
見到王老五無比的認真,楚清儀卻是為難道:
“他畢竟是我的夫君呀,我們兩個怎麼可能不圓房?就算現在不圓房,等王野到達了陰陽交匯,也就是散仙之境,我們兩個……還是要那般的!”
聽到楚清儀這般說,王老五的臉色,登時便慢慢的沉了下來,因為他發現,楚清儀的話,自己沒有反駁的余地,她說的合情合理,天經地義。
但也正是這份無法反駁,讓王老五,慢慢的沉默了下來。
看到王老五的興致越來越低,“噗嗤”一聲,楚清儀笑出了聲來。
隨即,她風情萬種的白了王老五一眼,隨即道:
“好啦,我逗你的……”
話音落下,楚清儀一個翻身,卻是選擇將王老五壓在了身下,之後,她一臉羞澀的道:
“該是你的,一直都會是你的!”
話音落下,就見楚清儀當著王老五的面,慢慢的縮到了被子當中。
下一秒鍾,王老五就感覺到了自己被子里面的肉棒,被一只纖纖玉手握住了。
纖細的手指握住肉棒的感覺,還是十分明顯的。
哪怕是楚清儀握了這麼多次,王老五依舊感覺的十分的明顯。
尤其是,兒媳婦那纖細的手指與自己粗長的肉棒彼此接觸時候的那種摩擦感,更是讓王老五印象深刻。
在肉棒被握住的一瞬間,王老五看著鼓起來的被子,心里就已經有了想法,或者說,楚清儀在被子里面的畫面,就已經浮現在了王老五的腦海當中……
下一秒鍾,王老五就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肉棒,進入到了一個緊致溫暖的感覺,左右兩邊的唇肉,牢牢地夾著……或者說箍著自己的肉棒,那種緊致溫暖的感覺,讓王老五全身的毛孔,都緊跟著舒張開了。
那種舒爽感,已經充斥在了王老五的全身上下。
他看著被子里的楚清儀鼓起的弧度,伸手慢慢的按在了被子上,隔著被子,撫摸著楚清儀的腦袋,而被子里的楚清儀,感知到了王老五的動作,也是跟著緩緩地低下了頭去,那粗長的肉棒,被楚清儀一寸寸的吞入,一截截的送到了喉嚨當中,楚清儀含著王老五的肉棒,開始快速的上下吞吐了起來。
經過已經數不清多少次的口交之後,楚清儀的動作,已經變得越來越嫻熟了起來,正是因為這份嫻熟,帶給了王老五如今這份極致的舒爽。
只見王老五仰著脖子,輕輕地吸著涼氣。
“呼……嘶……”
胸腔一下接著一下浮動著,那摸著被子的手,也緩緩地擺動著,承受著這份,來自於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刺激。
只見在楚清儀的吞吐之下,王老五的肉棒,片刻之間,已經是如同擎天柱一般高高的挺立著。
隨著肉棒的挺立,就見楚清儀慢慢的將王老五的肉棒吐了出來,然後握著肉棒,上下擼動了幾下,隨後歪下頭去,開始用舌頭,小心翼翼的清理起了王老五的肉棒,躺在床上的王老五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感覺到兒媳婦柔軟的舌頭在順著自己的肉棒轉圈,感受到兒媳婦粉嫩的舌尖在挑逗著自己的馬眼,甚至,還有自己下面的那兩顆卵蛋,王老五都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
正是這份感知,讓王老五舒爽的呻吟著。
本來,剛剛射了精,還有些許疲軟的肉棒,在楚清儀豐富的口交技巧下,竟然再度硬了起來。
片刻間,就已經是恢復了之前的雄風,而楚清儀,也是撩起了身上的被子,讓王老五的那根肉棒,如同出了囚籠的猛虎,筆直的豎立了起來。
王老五同樣低頭,看著身下自己的這根肉棒,還是被楚清儀握在手里,上面甚至還殘留著楚清儀的口水。
單手握著肉棒,楚清儀的目光,看向了王老五。
兩人的視线相交,王老五緊跟著道:
“清儀,上來……”
還是和先前一般,楚清儀占據了高位。
這一幕,就像是進入了時間循環一般,前不久才剛剛上演。
可面對王老五的要求,臉頰緋紅的楚清儀沒有絲毫拒絕,而是相當乖巧的爬到了王老五的身上,那蜜穴,正對著王老五筆直豎立的肉棒,緩緩地,一點一點的坐了下去……
從王老五的角度,這一幕清清楚楚的再次呈現在眼前,包括自己的肉棒,隨著楚清儀身子的坐下,一寸寸的消失……
“嗯……”
當最後一截肉棒徹底消失無蹤的時候,楚清儀和王老五的身體,彼此徹徹底底的連接在了一起,長發翻飛,楚清儀重重的嚶嚀出聲。
一旁的王老五,也是跟著傳出一聲悠久的嘆息。
對於兩人來說,這頻率……也太快了,距離剛才的那場大戰,過去了還沒多久,但是此刻,兩人的第二場大戰,又拉開了序幕。
楚清儀坐在王老五的身上,慢慢的俯下了身子,而王老五,同樣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的乖兒媳,其中一只手擡了起來,握著那垂下來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眉目傳情。
兩人就這般你來我往的對視了片刻,接著,楚清儀主動地對著王老五索吻了下來,柔軟的舌頭,再次熟練無比的撬開了王老五的嘴唇,進入到了王老五的口腔當中,兩人的舌頭,再次如水蛇一般糾纏在一起。
一邊糾纏,王老五一邊緩緩地挺動起了自己的腰身,粗長的肉棒,開始一下接著一下,在楚清儀的蜜穴當中,動作了起來。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或許也是因為嘴巴被堵住了吧,所以兩個人,唯有這般,用彼此沉重的喘息聲,回應著彼此。
一邊回應,一邊釋放著彼此的情欲。
哪怕是剛剛歇了沒幾分鍾,在楚清儀前期的口交服侍之下,王老五的肉棒,依舊是堅硬的仿佛上一次做的時候那般,火熱、粗長、滾燙,像是一頭趴著的猛虎,盤著的伏龍,此刻正在屬於它自己的戰場上,展開著廝殺。
而就在王老五和楚清儀,逐漸慢慢的情欲累積的時候,原本還和王老五激烈舌吻的楚清儀,卻是突然將舌頭抽了出來。
“怎麼了你?”
王老五看著楚清儀一臉的凝重,有些疑惑。
就在此時,楚清儀突然素手一揮,接著,一道白光,就在王老五的床前閃過,這抹白光閃過之後,楚清儀便衝著王老五搖頭笑道:
“沒事!我們繼續!”
話音甫落,楚清儀便低頭對著王老五吻了下來,王老五的疑惑還沒有問出來口,下一秒鍾,楚清儀的舌頭就已經是堵住了王老五的嘴,然後激烈的在王老五的口腔當中攻伐著。
王老五沒有辦法,只能被動回應著楚清儀。
“嗚……嗚……”
兩人這般糾纏著,彼此鼻息噴出的熱氣,都糾纏在一起。
身子坐在王老五身上的楚清儀,甚至主動地上上下下起伏了起來。
原本的那點兒疑惑,在楚清儀的主動進攻之下,消失無蹤,王老五的身心,也開始全部的投入。
但就在此時,突然……吱呀一聲,沒有絲毫征兆,王老五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屋子里。
“爹,你這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啊!”
門被推開的瞬間,王老五嚇得渾身都是一顫,那原本抱著楚清儀,不停向上挺動的粗腰,也是在這一瞬間停了下來。
王老五只感覺,自己的心跳,仿佛都在這一瞬間停滯了下來,整個人,像是被人扔在了冰塊里一樣,渾身發抖,血液都凝固了。
那原本還滿是激情的臉龐,也在一瞬間呆滯了下來。
“噗嗤……”
看著王老五這般,坐在王老五身上,與王老五肉體相連的楚清儀,卻是笑出了聲來。
似乎這一刻,楚清儀一直在等待著。
“瞧把你嚇得,下面的小兄弟都軟了……”
楚清儀魅笑出聲,她感覺十分的明顯,在王野推開房門進來,還有說話的那一嗓子的功夫,王老五的肉棒,猛地一顫,接著,肉棒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萎靡了下去。
而且王老五整個人的臉色,原本還潮紅滿面,但是下一秒鍾,就已經是刷的一下子,徹底的白了。
而那疲軟下去的肉棒,也是瞬間從楚清儀的蜜穴當中滑落了出去。
直到楚清儀的那句話說完後半晌,王老五方才反應了過來,他心有余悸的狠狠瞪了楚清儀一眼,顯然先前楚清儀的所作所為,就是已經提前知道王野來了,因此才會布置下諸如陣法一類的東西,隔絕了里面的一切,也是因此,楚清儀才會在王野推開房門進來的當下,大膽的說出那句話。
並且在那句話說出來之後,楚清儀甚至還直接起身,跪伏在了王老五的雙腿中間,用手,扒拉著王老五那已經徹底的萎靡下去的肉棒,那原本,還有楚清儀兩根手指高度的肉棒,此時此刻,軟趴趴的只有一小坨,就像是剛剛出生,羽翼還沒有豐滿的雛鳥一般,軟不拉幾的成了一坨。
看著王老五那依舊是一臉心驚肉跳的模樣,楚清儀就像是惡作劇得逞了一般,一邊看著王老五,一邊低下頭去,哧溜一下子,竟然是將王老五那軟趴趴的肉棒,整個吸進了嘴里。
瞬間,王老五就再次體會到了那種溫暖緊致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並沒有讓王老五內心深處的那種緊張不安得到絲毫的緩解,因為此時此刻的房間里,還有著另外一個男人——自己的兒子,楚清儀的原配——王野!
也虧得王老五反應快,電石火光之間回應著王野:
“我有些風寒了,躺一會兒!”
這句話說完,就見進來的王野徑直走到了床邊。
“沒事吧爹,要不我給你看看?”
“沒事……沒事……”
雖然知道楚清儀施展了陣法,但王老五還是被外面的王野嚇了個半死,在王野走過來的時候,王老五的一只胳膊直接從床幔里伸了出來,衝著王野連連搖手。
“不礙事,快好了,就是有點兒頭暈,躺一會兒就好了,小野你怎麼有空來看我了?天師府那麼多的事情,你不得多忙活忙活啊!”
雖然遮著床幔,且有楚清儀的陣法防護,但王野,就站在床邊,透過床幔,王老五甚至能夠清楚地看到王野那偉岸的身影,修仙多年的他,劍眉星目,俊朗不凡,身上的氣質,也遠遠不像是自己這個鄉野村夫能夠生出來的。
因此,哪怕是單單站在床邊,就給王老五一種無形的威壓。
何況此刻,他的妻子,就在自己的身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不說,還一臉順從的跪伏在自己身下,正在給自己舔著肉棒,那軟踏踏的肉棒,直到此時,都還沒有再站起來的跡象。
王野那站在床邊的無形的壓迫感,讓王老五一顆心髒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而身下的楚清儀,哪怕是面對站在床邊,隨隨便便伸手就能拉開床幔的王野,都沒有絲毫的害怕和局促不安。
現在的她,是散仙之境,王野和她,可以說是天差地別,別看只是一個等級,差距,卻是完全無法用任何東西來彌補。
楚清儀布下的陣法,王野自然是察覺不出來。
因此,楚清儀才會如此的成竹在胸,她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王老五的身上。
當看到王老五那一臉緊張不安的模樣的時候,楚清儀更加的輕笑出聲,那含著疲軟無力的肉棒的嘴巴,也開始更加迅速的前後吞吐了起來。
她完全就不知道,王野推門進來的那一下,包括現在站在床邊的這一幕,對王老五造成的衝擊是多麼的大,差點兒……就差一點兒,王老五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而在王老五那句話落下之後,站在床邊的王野不依不饒道:
“真的沒什麼?”
“沒什麼,放心吧……”
雖然知道王野看不到,但是王老五,依舊是十分恐懼站在自己床邊的王野會拉開床幔,因此一直連連擺手,王野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坐回到了大廳的椅子上。
“爹爹……放松些,沒事的……王野看不見的!”
看到王老五身子一直繃著,楚清儀也是在王老五的耳邊說著什麼。
完事後,就見楚清儀,一雙玉手把玩著王老五的奶頭,那誘人的紅唇,依舊死死地抿著王老五疲軟的肉棒,輕輕地上下吞吐。
而廳里,坐下來的王野,在自顧自倒了一盞茶後,便開口道:
“爹,我有個事,想和你說一下!”
王野坐在桌前,猶猶豫豫了好久,才緩緩開口。
“嗯?”
隨著王野離開床邊,此時此刻的王老五,也是慢慢的享受了起來。
因此王野的這句話,其實王老五聽到的也並不是很多,但還是開口道:
“什麼……什麼事?”
“你以後,不用回咱們老家了,和我……和清儀,生活在一起,就生活在這天師府中,怎麼樣?”
王野說到這里,頓了一頓,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臨了加了一句:“外面……外面妖魔橫行,太亂了,不安全!”
此時此刻,不論是享受口交的王老五,還是含著王老五肉棒,正在給王老五口交的楚清儀,都是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王野會突然這麼說,不過下一秒鍾,王老五就反應過來了,連連欣喜的點頭道:
“好好……可以,……正巧,我也懶得回老家了,就是……和你,和清儀生活在一起,會不會……有點兒不方便呀?”
說著,王老五還看了身下的楚清儀一眼,豈料,此時此刻的楚清儀也剛好擡起了頭來,兩人的視线在半空中對視,隨即,楚清儀像是知道王老五心里在想什麼一般,給了王老五一個白眼,同時在心里鄙夷道:
哼!真虛偽!
可不是……此時此刻的王老五,恐怕心里面早已經是樂開了花了吧!
而王野,則是在王老五這句好好……可以落下之後,那端著茶盞的手,微不可查的晃了一晃,隨即,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恢復如常。
只不過,王野的腦海當中,卻是浮現了楚母雲婉裳回到大殿時的畫面:
“明白!對於這些,我早有覺悟!”
王野的回答,讓雲婉裳連連點頭,對於王野,她自然是清楚,若是不清楚這孩子為人品性如何,楚母也不會放心的將自己的寶貝女兒交到他手中。
不過……
“王野,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和你說這句話的意思……血神的事,你也知道,昨日,你的師父率領著大長老幾人,去找了血神,雖然最後讓血神逃脫了,但是卻收回了血神的一半魂魄,這一半魂魄,需要用到天道之力來封印,也就是說,需要一個爐鼎。而這個爐鼎,最好還是尋常凡人為好,且這個凡人,必須是壽元將近才行,這樣,血神的一半魂魄,便可以利用人的生老病死,天道循環,生生不息的自然之力來徹底磨滅。你是我的女婿,天師府未來的掌門人,但現在血神為禍,天下遭劫,這場大劫,便是天師府,乃至於地仙,都無能幸免,你想要在這風雨之機掌握天師府,單單靠女婿這個身份……不行,還需要有過人的功績。人心收攬、勢力凝結……等等等等,一個門派的掌教,不是那般好當的,我和你師父,哪怕修為再是高深,這場大劫,也未必能可全身而退,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憑你現在的修為,莫說不是散仙,就是成了散仙之位,恐怕也掌控不了天師府,所以……你需要一個功勞,一個勢……你明白嗎?”
雲婉裳說到這里,目光如炬的看著王野,站在台下的王野,雖然年輕,卻也不是愚鈍之輩,幾乎是瞬間,便將一切都串聯了起來。
血神……一半魂魄……功勞……自然之力……壽元……
那不就是……我的父親!
天師府高層,竟然想要用我的父親,來封印血神?
這一刻間,王野感覺自己渾身冰涼,全身都在發顫。
他低著頭,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大殿當中的氣氛,也隨著他的默不作聲,慢慢的越來越凝固了起來。
楚母的目光,一直如刀劍一般,定格在王野的身上,她看著王野,隨即緩緩張口,一字一句道:
“王野,你自幼聰明,理應明白我的意思,你和旁人不同,你是未來掌控天師府的人,應該分清形勢,明白利害,天下蒼生與私情,孰輕孰重,應該能夠分得清。封印了血神這一半魂魄,對天師府,對天下,都有百利而無一害。何況你需要這個無愧於整個天下的恩情,來幫你穩住天師府的地位,也為你日後更好的掌握天師府,開路鋪磚,你明白嗎?”
楚母的目光,牢牢地盯著王野。
彼時的王野,在那目光之下,雙拳緊握,全身顫抖,顯然,是在進行著極大地心理活動。
直到許久後,才緩緩開口道:
“府主,若是需要壽元將近之人,就不能,在凡間的牢房當中,選一個罪大惡極之徒麼?”
王野這句話,府主兩個字說著極重,幾乎是從牙齒縫當中蹦出來的。
而雲婉裳聞言,微微皺眉,但隨即還是道:
“若不是為了你,自然可以選旁人,可這是天大的功勞,為你日後掌管天師府,也有著極大地好處,你就甘心,將這唾手可得的機會讓給別人?”
“府主,從我入天師府到現在,十數年的時間,我依舊清楚記得,我在天師府修煉之時的第一課,不是交我御劍之術,長生之道,而是告訴我,行大道!走正途!遵內心!弘良善!我雖不是名門之後,卻也知道,為人子,為人後,不可欺其父,滅其祖!若是我今日,為了這個所謂的天大功勞,為了我以後的飛黃騰達,親手送我的父親去死,讓我的父親成為容器,那我……萬萬辦不到!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救不了父親,又如何救得了這天下蒼生?抱歉,讓您和師尊,失望了……”
說完這句話,王野拱了拱手,轉身便要離去,可就在此時……
“王野哥哥……”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大殿當中響起,也如悶雷般,傳入到了王野的耳朵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