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房中沒了動靜之後,楚清儀悄然睜開了美目。
她默念口訣催動空間儲物戒指,片刻後,屋內的空地上出現了一個足以容納雙人同時盤坐的浴桶。
她走上前去,纖纖玉手在清水內輕輕攪動,溫度驟然上升,絲絲縷縷熱氣縈繞升起。
思量片刻後,她又在房間周圍布下一個結界,將屋內的影像、聲音全部隔絕,這才放心的褪去衣衫,赤裸著嬌軀邁進浴桶中。
蒸騰的熱氣裊裊向上飄起,一具完美無瑕的曼妙肉體緩緩坐入其中,飽滿挺立的酥胸,堪比塞納春水的腰肢,挺翹豐滿的肉臀形狀堪稱頂級,說是巧奪天工也毫不為過。
黑瀑般的三千青絲垂直瀉下,未加任何修飾的素發更顯秀氣,溫柔的傾灑在腰間位置。
朦朧的水汽彌漫,其間隱約可見一具女子的嬌軀,妖嬈的曲线足以讓世間所有男子為之瘋狂。
“嗯...”
溫熱的清水包圍著楚清儀的身軀,如同陣陣暖流蕩漾般十分舒服,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被白濁浸透的衣衫被她隨意的扔在一旁,只不過那股腥臭的味道仍舊殘留在空氣中,似有若無在她鼻尖挑逗著,勾引著她回想起方才的一幕。
旖旎、淫亂的場面浮現在腦海中,她的下體隱隱又起了反應,絲滑蜜液從洞穴中流出。
“為何會如此舒爽...”
楚清儀喃喃道,仿佛是著魔般把小手伸向自己的私密部位,在兩瓣嬌嫩的陰唇上輕輕按壓。
“啊~”
一陣銷魂蝕骨的呻吟從她的小嘴發出,動聽宛如天籟,勾人之效如同春藥,饒是阪依佛門多年的子弟恐怕都無法抵擋。
她的手指無師自通摸向那一顆敏感的陰蒂,感受著它的震顫與嬌小,指尖輕輕滑動的同時陰唇內逐漸濕潤,她像首次發現新大陸般不斷探索著,嬌軀隨著手中的動作微微抖動,情欲開始逐漸蔓延。
手指已經被蜜液包裹,她慢慢伸向那處神秘的洞穴。
“嗯~”
中指堪堪擠進一個關節,便已感受到洞穴的緊窄與狹小,舒爽的酥麻感從洞穴內襲來,喚醒她全身上下沉睡的細胞,在其體內歡快的跳躍、舞蹈。
她的臉頰好似一朵嬌艷的花朵綻放,緋紅悄然攀爬而上,宛如星河的璀璨眸子深處欲火漸漸燃起,媚態盡顯,嬌軀浮上一層淡淡的緋紅色,如同一支盡情搖曳的嫵媚玫瑰,誘人至極。
洞穴內滲出的黏膩蜜液混入清水中,一陣濃郁的香氣順著裊裊蒸騰的水汽四處飄散,頓時整個屋內充斥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她從小修煉《大道忘情訣》,吞納天地靈氣的本領爐火純青,十幾年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重復吸精吐濁往復循環的過程,體內的雜質早已清除的一干二淨,再加上以日月精華為引輔佐仙氣修煉,身體宛如山間清泉般毫無雜質,且自帶清香,排出的汗液、小穴兒中滲出的蜜液,無一不是芳香無比。
此時,赤裸的嬌軀在朦朧中的水汽中更顯迷離,仿佛蒙上一層清透的薄紗,勾引著去撥開雲霧見青山。
楚清儀的蔥蔥玉指仍舊停留在蜜穴處,指尖不斷向里按壓著,已經沒入一寸有余。
溫暖、濕滑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她情不自禁動動手指,刮蹭著肉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皺,一股暖流緩緩流出,順著她的手指匯入清水之中。
緊窄的蜜穴被手指全部占滿,情欲仿佛在此刻得到滿足,引得她陣陣舒暢,身體仿佛正處於天際間的柔軟雲彩內,渾身充滿說不出的快感。
緩緩把指頭拔出,蜜穴像泄洪般汩汩向外滲著汁液,空氣中的清香又濃郁了幾分。
白雪般潔嫩的手臂擡起,她仔細端詳著方才深入蜜穴的手指。
只見透明的黏液沾滿玉指,開合間牽扯起根根絲线,閃爍著分外晶瑩的光澤。
此般粗細便足以令人舒爽連連,若是被那根肉棒侵入...
楚清儀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王老五那根青筋繚繞、粗長堅硬的肉棒,如果被它侵入,那般緊小的肉洞怎能承受得了...
被突如其來的旖旎想法震驚,她的小臉一紅,連忙把手中黏液清洗干淨,深呼吸幾個循環,把紛雜的想法從腦海中趕了出去。
不過男子勃起時當真會異常難受麼...
楚清儀美目微眯,又想起了王老五痛苦的神色。
依照這些時日對他的了解,此人口中所說的話真假參半,不可全信。
對於王老五的為人,剛開始她是十分排斥的,但在慢慢接觸過程中發現此人雖油嘴滑舌沒有正形,但在關鍵時刻總能派上用場,這也使她對他產生了極大的改觀。
更重要的是,他是王野的父親,王野曾多次叮囑她要關照父親,已經孤苦伶仃大半輩子的王老五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而他在天師府內修仙,一走便是幾年,根本無法盡到為人子的孝道,現在好不容易歸來,卻又整天忙於捉妖,根本無心照顧王老五。
所以這副沉重的擔子便落在楚清儀肩頭,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她根本不知如何侍奉老人,況且這王老五總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更讓她不知如何是好,無奈之下只好滿足他的所有要求。
以至於他們公媳二人間竟然產生如此親密的接觸,這讓楚清儀愈發覺得別扭,但又無法直接拒絕王老五。
更讓她無比詫異的是,對於這種接觸她心底居然生不出半分抵抗之意,甚至會因此產生快感。
事到如今,她對於男女之事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如果真讓她和王老五發生實質性關系,她心里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而要是與她歡好的人換成王野,她才會隱隱有些期待。
可是為了更好的領悟《大道忘情訣》,她現在萬萬不可和王野同房,否則之前的努力便會功虧一簣。
況且雖說她的傷勢已經恢復無幾,但本源仙氣仍舊存在異樣,若是輕易破身,不僅會影響本源仙氣恢復速度,還可能引發各種後遺症。
總之付出的代價太過昂貴,同房之事還是暫緩為好。
滿腹心事的楚清儀呆愣的看著浴桶中的清水,眼神復雜。
或許連她自己都未曾料到,之前從未想過的男女之欲竟然在短短幾月內頻繁襲上她的心頭,甚至為此做出諸多打算。
......
依依不舍回到自己房中的王老五心中美滋滋,從銅鏡中不斷打量著煥然一新的自己,嘴巴因為興奮快要咧到耳朵根。
他愛惜的看著自己的一身新行頭,十分寶貝的摸索著衣袖,觸感絲滑冰涼,貧苦了半輩子的王老五從未穿過由這般頂級面料縫制而成的衣衫。
他愛不釋手的上下撫摸著,視线突然掃過自己滿是汙泥的布鞋。
布鞋早已破舊不堪,縫縫補補將就了好幾年,已經洗至褪色,完全看不出其本來的面目,鞋面與鞋底已經脫節,頑皮的线頭根根暴露在外,甚至能看到幾只蓄滿黑泥的腳指頭露出腦袋。
破舊的布鞋與這一身華麗的行頭格格不入,他突然覺得自己像只嘩眾取寵的癩蛤蟆,換了層皮便沾沾自喜,忘記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怔愣了片刻後,他小心翼翼的脫下嶄新的衣衫,將其整理好後輕手輕腳的放入衣櫃中。
像這般精美的衣衫,他根本沒有合適的鞋子與其相配,更何況他也舍不得當做平日的粗布麻衣一樣對待,只好當做寶貝一樣收拾整齊,等到日後重要的場合再拿出來穿。
糟了,原來的衣物還在清儀那兒呢!
王老五猛的拍了拍腦袋,他居然忘記了這茬兒。
這可如何是好。
一向省吃儉用的王老五幾乎從未買過新衣服,只有等到實在破爛不已,無法蔽體時才會找檔次最低的裁縫縫制一套最便宜的衣服,這也導致他身上的衣服總是布滿補丁,而且滿是汙濁從不換洗,就連寒冬也是靠一件破洞的棉襖來御寒。
他懊惱的同時心下一喜,這樣便多了個理由去找楚清儀了。
就在他匆忙把那套衣衫罩在身上時,門外響起楚清儀漠然的聲音。
“衣服。”
話音剛落,淅淅索索的動靜從門口傳來,接著腳步聲慢慢變遠。
王老五趿拉著鞋子,連忙小跑著推開房門,卻只能聞到空氣中殘留的香氣,那道清麗的背影已經漸漸遠去。
與午後不同,此時的楚清儀一襲淺紫色仙衣,服飾也異於往常的抹胸襦裙,換為一套束腰紗裙,從其背影看,一根紫色絲帶系於腰間,更顯其腰肢盈盈一握,蓮步微移間婀娜多姿,令人浮想聯翩。
再看其三千青絲,似乎正顆顆向下滴落著水珠。
王老五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一副美人出浴圖,透過朦朧的水汽依稀可見楚清儀赤裸著嬌軀,若隱若現的小臉風情萬種,悠然自得盡情戲水,時而撩撥著水面,時而撫弄秀發,只見晶瑩圓潤的水珠從她宛若玉藕的小臂上顆顆滾落,濺落在清水中,引起陣陣漣漪。
接著足以令人血脈噴張、鼻血狂灑的誘人肉體緩緩浮出水面,先是完美無瑕的修長脖頸、誘人至極的鎖骨,再是一對渾若珠玉的乳房,其上點綴著兩顆瑪瑙,然後是柔軟似春水的纖細腰肢,可愛嬌俏的肚臍眼......
王老五狠狠的甩了甩腦袋,讓自己從那副刺激的場面中回過神來。
他看了看放在窗前煥然一新的衣物,汙漬已經消失不見,顯然經過刻意處理。
心底涌起一陣暖流,他看著東廂房內搖曳的燭火笑得像個三歲孩童。
......
朝看水東流,暮看日西沉,轉眼間半月的時間悄然流逝,公媳二人的相處生活簡單平淡,楚清儀閒來無事照料藥材、翻閱古籍,王老五時而暗中窺伺著他的夢中仙子,時而費盡心思提升廚藝討好她的歡心。
只不過讓他自始至終想不明白的是,自從那日後,楚清儀對他的態度冷淡了許多,不僅排斥他的刻意接近,還會減少與他的獨處機會,明顯是在刻意躲避他。
這也導致他郁悶異常,胯間的陽根常常腫脹無比卻得不到安慰,他故意趁陽根隆起時在楚清儀面前晃來晃去,可是後者仿佛壓根沒看見似的把他當成空氣,無奈之下他只能獨自躲在房中手淫泄火。
這半月間,王野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從未在家中過夜,匆匆忙忙看一眼便又借口公事繁忙,椅子都沒捂熱起身就走。
除此之外,他對楚清儀的關心也越來越少,每次只是簡單問候幾句便草草了事,敷衍的態度讓她有些不滿。
對此,她數次想要開口詢問,但言語將說未說之際,看著滿臉疲憊風塵仆仆的王野,她心里滿是心疼,質疑的話語最終沒能說出,只是十分愛憐的撫摸著他越發削瘦的臉龐。
“唉...”
每當空閒之時楚清儀總會想起王野修長的身影,後者正笑意吟吟的將她瞧著,伸出雙臂示意她撲向他的懷抱。
現在,她十分落寞的坐在窗前,看著西方的天空仿佛被染紅似的橙紅一片,連潔白的雲彩在昏黃的陽光反射下都呈現出暖洋洋的橘紅色。
溫暖的夕陽柔和的愛撫著大地,又是一個黃昏已至,看來王野今日也不會回來了。
正當她點燃蠟燭以作照明用時,一道爽朗的呐喊從屋外響起。
“爹!清儀!我回來啦!”
只見王野一臉興高采烈,步履極為輕快,小跑著進了家門。
聽到動靜的楚清儀臉上難得出現一絲喜意,不由得加快腳步,迎接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
“清儀,今夜我便不走了。”王野把楚清儀攬入懷中,十分激動的在她額頭上啄了一口。
“嗯。”楚清儀嘴角微微上揚,看向王野的眼神中滿溢著愛意,雙臂環抱在他的腰間。
只有在王野面前她才會展現出如此小鳥依人的一面,褪去滿身的防備,卸下清冷的外衣,真正成為一個極盡溫柔的妻子。
只不過,依偎在王野懷中的楚清儀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
她眉頭微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往事漸漸浮上心頭,王野曾親口和她表示自己反感那些世俗間濃妝艷抹的女子,光是那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道就熏的他頭暈目眩,更別提近距離接觸這些女子。
為此,楚清儀放棄了從小焚香的習慣,還刻意叮囑侍女不必再拿香料熏衣,為的便是照顧王野的感受。
如今他身上怎會出現胭脂的香氣?
這股香氣雖然微弱,但並不尋常,從小接觸各種香料的楚清儀很快分辨出香氣中蘊含的成分每樣都極為難得,顯然不是普通女子之物。
而且這種香氣一旦沾染便十分難以驅除,就算施展仙術也只能清散多數,剩余殘余香氣仍可保留數日。
難道是他在捉妖時無意沾染?又或是不小心撞到了哪家的姑娘?
不,不對。
這種香料十分難得,只有長時間近距離接觸才會沾染到旁人身上。
難不成....
楚清儀好像被一盆冰冷的水從頭澆到腳,滿心的歡喜全然消失不見,渾身散發的氣息較之先前更為清冷,就連看向王野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冷意。
“清儀,你怎麼了?”王野當即察覺到了懷中的人兒嬌軀猛的一僵,整個人的氣息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體內仙氣都開始翻涌不受控制,產生外泄傾向,不明所以的他連忙出聲問道。
“你,今日去了哪里?”楚清儀面容冷冽,周遭浮動的仙氣隱隱散發著冷意,周圍空間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幾個度。
王野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片刻後恢復正常,訕笑著說道:“清儀,你可千萬別多想,前幾日是慎刑司司主夫人的生辰,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送香料比較好,這才在城中一家百年香料鋪子里逗留許久,沾染了滿身的香氣。本來我都忘了這回事了,誰知道我家仙女鼻子這麼靈敏。”
香料鋪子麼...
楚清儀美目微眯,大腦飛速運轉,此番解釋聽起來天衣無縫,但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王野見她一臉懷疑的模樣,急忙轉移話題:“清儀,我買了玲瓏點心鋪的糕點,前幾天你不是說懷念這個味道嗎?我可是跑了大半個金陵城才買到的。”
說罷,王野默默催動空間儲物戒指,手掌一翻,兩包點心憑空出現在他手上。
熟悉的點心香氣頓時彌漫開來,楚清儀的小臉出現一絲緩和,她看著一臉笑意甚至有些討好的王野,神色中的懷疑弱了幾分。
“清儀啊,出來吃飯了!”在廚房中忙活的王老五並未聽到王野回來的動靜,滿是油汙的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走出廚房吆喝楚清儀的同時看到站在院內的王野,頓時笑逐顏開,“小野啊,你可算是回來了,今天晚上便不走了吧?”
“嗯,要不是今日慎刑司內事務較少,恐怕我也抽不出時間回來。”王野解釋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王老五把圍裙放在一旁,招呼著他們夫妻二人吃飯。
用過晚飯後,楚清儀獨自一人回房,王老五父子二人收拾廚房。
“小野啊,那個清儀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王老五猶豫許久,還是把藏在心里的疑問說了出來,為了避免引起王野的懷疑,他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沒有啊,怎麼了爹,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清儀出了什麼事?”王野頓時緊張起來。
“沒,沒有的事兒,我就是看她最近這幾天茶不思飯不想的,估計是你太久沒有回來,應該是想你了吧。”王老五支支吾吾,不敢看向王野的眼睛。
王野若有所思,放下手中的活兒回了屋。
嘎吱。
東廂房的房門被推開,王野站在門口,屋內的楚清儀正出神的望著窗外,聽見動靜也沒有絲毫反應。
“清儀,我聽爹說你最近狀況有點不太對勁,是不是怨我這些時日冷落你了?”王野走上前去,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秀發。
楚清儀還是並未開口言語,清冷的眸子怔怔的看著窗外。
王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窗外除了柔和的月光透過附近一顆老樹星星點點的傾灑在院內以外,可以說是漆黑一片,也不知怎的她竟看得如此著迷。
“最近這段時日妖獸猖狂的似乎有些反常,連我們司主都說他在任期間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背後的原因我們也還在調查,整個慎刑司內忙得不可開交,位於我之上的那些影刃幾乎從未回家探望過,我能隔三差五的回來還是因為司主看我太過操勞,特意准許的,”王野彎腰,把頭輕輕倚靠在楚清儀肩頭,輕聲細語道,“清儀仙子,原諒我好不好?等忙過這陣子我一定好好陪你。”
“你現在修為是何境界?”楚清儀話題一轉。
趴在她肩頭的王野身軀頓時一僵。
“清儀,我...”
“如果感覺沒錯的話,你現在已經是三花聚頂後期了是吧?”楚清儀眸子深邃,神情漠然,讓人絲毫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只是,只是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我覺得仙力突破不過是一件小事,根本沒必要...”
“小事?”楚清儀淡然的瞥了他一眼,清冷的目光不夾雜絲毫感情。
王野只覺得這道目光冷冽,似乎具有穿透力,能夠透過眼睛直直看向心底,此時的他好像被扒光衣服渾身赤裸著站在她的面前,任何小心思都無處遁形。
“師傅當初說過,只要我突破陰陽交匯境界便可重回師門,可現在我只是三花聚頂後期,我覺得根本沒必要早做打算,況且我現在並沒有離開的准備。”王野干脆把實話全盤托出,他之所以瞞著此事,就是怕楚清儀覺得回去之日在即,又會拿出一堆靈丹妙藥來輔助他早日突破,可他壓根沒想著回到天師府,不僅是因為老爹無人照料,更重要的是...
“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其實楚清儀早就猜想到王野不像她一樣迫切想要回到天師府,這里有他的父親,有他熱愛的事業,實力伴隨著日夜拼命捉妖突飛猛進,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可她呢?她只有王野。
想到這兒,落寞情緒油然而生,她的神情憂郁,氣息更加清冷,生人勿近的疏離感一瞬間猛增。
明明與她不過一拳之隔,王野卻覺得整個人如墜冰窟,眼前的人兒近在咫尺伸手可得,但他卻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突然變得十分遙遠,中間宛如有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他開始懊惱,心里復雜無比,被外界尊稱為清儀仙子的她,放棄養尊處優的天師府仙子生活,寧願跟著他來到這座偏遠、落後的小城,懷抱著對愛人的滿腔奉獻,甘願退居二线,默默無聞待在家中。
可他卻忘了,她曾經也是天之嬌女般的存在,是所有男子的夢中情人,不僅容貌驚為天人,修仙天賦更是強悍如斯,在天師府中威望甚至遠高於他。
時間久了,他竟然忘記她從來不是甘願蝸居在樹上的夜鶯,而是一只憧憬著翱翔九天的鳳凰。
自從他們夫妻二人來到金陵城後,他只顧著穩固修為外出歷練,卻不曾想過實力沒有半分精進的她又是如何感想,對她的關心也漸漸變少,只是把她丟給老爹照顧,絲毫沒有考慮她的感受。
後悔、心疼、愧疚的情緒如潮水般涌來,王野一把將楚清儀攬在懷里,言辭懇切:“清儀,對不起,這麼久以來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向你保證,只要突破陰陽交匯境,我們即刻起身回到天師府,好不好?”
楚清儀鼻頭一酸,這些時日的委屈全部涌上心頭,雙臂環繞在王野的腰間,回應著他的溫柔。
“不許騙我。”楚清儀趴在他的肩頭薄唇輕啟,話語間溫熱的口氣噴灑在他的耳廓。
前些時日她便察覺王野的實力又有所長進,只不過略顯虛浮,顯然剛突破不久。
她本以為他定會將這般好事第一個告知於她,可等了許久也未見他提起此事,甚至故意隱藏實力,只表現出三花聚頂中期的修為,要不是她天生神識敏銳,恐怕到現在都被蒙在鼓里。
數月間接連突破,從三花聚頂初期突破至後期,堪稱妖孽般的存在。
要知道,常人能在三五年內有次突破便可稱之為小有所成,而王野所用時間之短,簡直令人咂舌。
身為王野的妻子,楚清儀對他的成就很是欣慰,可每每想到他居然將此事瞞下,甚至在她面前偽裝,驕傲、欣喜的情緒便會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不解、懷疑、郁悶。
今日又突然聞到他身上多了幾分香氣,這段時日內積攢的所有不滿頓時爆發,這才讓她無法控制情緒,一股腦兒傾瀉出來。
不過現在看來,二人間的心結都已打開,又恢復了往常你儂我儂的和諧狀態。
王野的雙手動情的攀上楚清儀的腰肢,身體向下俯傾,眸子中蘊滿神情,對著她那張嬌嫩欲滴的小嘴吻了下去。
兩唇相觸,似有兩股電流分別鑽入他們二人體內,點燃他們內心深處的火熱。
二人逐漸吻的難舍難分,柔軟濕滑的兩條舌頭彼此追逐、糾纏著,互相吮吸著對方的唾液,王野不安分的大手在楚清儀的嬌軀上下游走,隔著衣衫撫摸著她的肌膚。
楚清儀的雙臂環繞在他的脖頸後方,輕輕按壓著他的頭部,積極回應著這份熱情。
只見她本就精致的面容在情欲的催動下好似一朵嬌艷的玫瑰含苞待放,臉頰兩側呈現淡淡的緋紅色,微閉著美目享受親吻的快感。
與王老五的親密接觸不同,此時的楚清儀全身心投入,仿佛置身於一片搖曳的薰衣草花田中,微風輕掠過臉頰,四處彌漫著清新的香氣,令她整個人神清氣爽,無比舒暢。
點燃欲火的二人鼻息逐漸沉重,腦海中的理智開始被男女之欲吞噬,王野上下其手的大手仿佛受到召喚般攀上楚清儀的嬌乳。
“啊!”
在私密部位受到侵犯的一瞬間,楚清儀下意識嬌呼出聲,未經任何思索便推開了身前的王野。
包圍著二人的欲火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尷尬的氛圍。
“對不起啊清儀,我一時情不自禁才...”王野訕訕的撓了撓頭,與較之常人高挑強健許多的身材形象不符,他此時像個做錯事的孩童,滿臉歉疚。
“沒事,是我的問題。”楚清儀有些懊惱,成婚多年王野一直尊重她的意見始終沒有邁過那條界线,甚至與她的親熱也變得小心翼翼。
如果換做其他女子,恐怕現在孩子都有幾個了吧...
“不不不,清儀你千萬別這麼想,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更何況是此事。”王野急忙表明心意。
“那個,會很難受麼。”
“什麼?”
王野一頭霧水,沒有聽清她話里的意思,直到看到後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襠部位置。
只見他的胯下之物不知何時已經傲然挺立,在褲襠處支棱起一個渾圓的凸起。
“啊,這,啊,沒事的清儀,這點難受算不了什麼的。”王野突然羞澀,急忙轉過身去整理衣衫遮掩那處尷尬的勃起。
楚清儀若有所思,不知怎麼腦海中突然浮現王老五的肉棒,與之相比,王野那處的規模顯然要小上許多。
被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她趕緊甩甩腦袋,把荒謬的想法驅逐出去。
“那個變大之後,會很難受麼?”楚清儀小小的腦袋里大大的疑惑,窮追不舍問道。
王野看著眼前單純無辜的精致臉頰,以及她眼中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好奇神采,看來今日不回答她是不行了,只得支支吾吾說道:“難受麼,嗯,是會難受,但是,但是呢,還是可以忍受,可以忍受的。”
“那如果實在難受的厲害呢?”楚清儀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王野心中尷尬不已,別看她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其實對於男女之事根本未曾了解過,這才會把如此露骨的話語問的這般懇切認真。
“實在難受...實在難受的話,就會自己解決吧,放心好啦,在經過你的同意之前,我絕對會管好自己的身體。”他撓了撓頭,不敢再看她一探究竟的目光。
“自己解決是用手嗎?”
“啊,這個,好啦我的傻清儀,等你突破到一定境界不再受仙法的限制時,我再回答你這些問題,不對,到時候可不只是回答了,我會讓你親身體驗一番。”王野實在受不了她的追問,這些在她口中十分單純的問題在他聽來卻充滿挑逗意味,他真怕一個沒忍住就地把她吃掉。
說罷,王野略有深意的目光在楚清儀妖嬈的身姿上下打量著,用意不言而喻。
她急忙閉上了小嘴,不再出聲,生怕他再次衝動。
她此番追問不過是想證實一個問題,如今按照王野的回答來看,倒是證明這王老五並沒有說謊。
王野哪里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還以為是她一時興起,才對男子之物如此感興趣。
二人嬉笑打鬧了一番,相擁著沉沉睡去。
......
次日,王野難得在家里陪著楚清儀用過早膳才依依不舍離去。
“清儀啊,這是爹從藥鋪淘到的百靈芝,聽掌櫃說對於修仙之人頗為管用,當時有不少人搶著想買,還好爹留了個心眼才把它搶到手,你快看看怎麼樣?”王老五十分討好的將一株藥材放在桌上,神色充滿期待。
這可是他花了大價錢才從藥鋪買到的,當時還有幾人出價想買,幸虧他手疾眼快,當即與掌櫃敲定,這才把這株藥材帶了回來。
直到現在他想起所花銀兩時,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陣肉痛。
百靈芝?
楚清儀擡起眸子,看向了那株藥材。
只見一株靈芝安靜躺在桌子上,通體棕褐色,根部被連根拔起還帶著些許濕潤的泥土,表面隱約閃爍著一層細膩的光澤,看起來十分不凡。
只可惜,這並不是真正的百靈芝。
百靈芝,一種罕見的藥材,經煉藥師之手與其他藥材一同融合可煉制為百靈丹,對修仙者仙氣的吸收有著極大好處,不但可以在短時間內大大提升速率,而且所提煉的仙氣精純度也會高上幾分。
尋常修仙者對煉藥並不精通,只能以仙氣化火融化百靈芝為粉末,作用與百靈丹一般無二,只是藥效會大打折扣,而且不易保存,必須及時服下。
而這百靈芝雖說珍貴,但並沒有受到修仙者的追捧,一是因為它的生存環境極為苛刻,必須在極寒之地才能生存,二是與百靈芝相比,還有更為合適的藥材,像烏龍根、天髓草等等,不僅易於尋找,藥效還更加溫和。
不過,能在這金陵城中見到百靈芝的身影已實屬難得。
只可惜,眼前這株雖然形狀、氣味都神似百靈芝,但只是一株尋常的靈芝而已,上面若隱若現的光澤也只是人為打造,上演了一場狸貓換太子的把戲罷了。
而楚清儀之所以清楚這些,是因為前些時日她心血來潮開始鑽研煉藥之術,雖說結果並不理想,但從古籍中得到了不少關於藥材的稀奇知識。
就像這百靈芝,生於極寒之地,形狀與一般靈芝無二,但植株本身紋理更為復雜紛亂,莖蔓纏繞生長成根,除此之外並無細小根莖。
再看眼前這株靈芝,頂部細紋稀少平滑,根莖與一般植株並無差異,顯然是個冒牌貨。
看來王老五這是被無良商家騙了啊,那些出價哄搶的人多半是掌櫃的花錢請來坑騙他們這些老百姓的。
楚清儀心下好笑的同時,本想說出真相,但看到一臉期待的王老五,竟然有些不忍,只好把這株假的百靈芝收下。
“怎麼樣,掌櫃的說這百靈芝成色品質都是上乘,還有什麼,什麼治愈內傷的附加作用,我一聽,說不定對你的傷勢有用,趕忙買了下來,只要你早日恢復,爹就算花再多的錢也值得。”王老五見楚清儀收下,眉眼里全是喜意,眉飛色舞講述著當時的情況。
還真是無知,且不說這是株假的百靈芝,就算是品質極佳的百年百靈芝,也不可能有什麼所謂的附加作用。
楚清儀戲虐的看了他一眼,片刻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平日里極為摳門的王老五竟然肯花大價錢買下這株藥材,多半是為她的傷勢考慮。
她淡淡的嗯了一聲以作回應,淡漠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緩和的情緒。
“清,清儀,我想,我想...”王老五老臉憋的通紅,顴骨高高隆起的臉上出現一絲窘迫。
他的下體早已雄起,束縛在褲頭內無法釋放天性,直叫他渾身憋悶的難受。
楚清儀當然知道他言語之意,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並未出聲。
相當於被默許的王老五急不可耐的掏出陽根,火辣辣的目光盯著楚清儀,雙手在陽根上不停的擼動著,開始手淫。
這幾日楚清儀對他愛答不理,讓他這根飢渴的肉棒寂寞不已,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堅挺著,他也試過意淫著她的身影手淫,可肉棒上的皮都快要被他搓破就是無法射精,只要見不到楚清儀的身影,他渾身的情欲找不到發泄的出口,連手淫都失去了作用。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再去找風騷淫浪的小媳婦美鳳來上一炮,可就算她渾身赤裸呻吟著讓他去操,也根本比不上楚清儀的一根手指。
無奈之下,王老五只好尋找各種機會親近楚清儀,不惜花費重金購入百靈芝,為得就是能讓她多看自己一眼。
好在他的心思沒有白費,楚清儀非但沒有無視他,還默許了他的無禮行為,這讓他內心狂喜,襠中的肉棒又是堅挺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