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叛軍女頭目?好好的女娃,不在家相夫教子,出來叛亂干什麼啊!真是!”
“聽說還是個高手,可高手怎麼樣,能擋住大軍嗎?看這奶兒枷的!女人就是女人,奶頭一穿環,陰蒂再這麼一鎖,天大本事又能怎樣?”
“又噴水了,這女人真夠淫蕩的!幸虧聖上聖明把她給斬了,要不然得禍害多少良家婦男?”
藥蛇皮的藥力下,捆在背後的白嫩手臂幾乎麻木的沒知覺了,跪著穴位的修長玉腿亦是氣血凝滯的動彈不得,然而也不知道是捅進子宮的幾乎陽柱藥力爆發了,還是這指指點點的愚民們帶來的羞恥感,一股股快感從被撐開的陰穴,被鎖住的紫珍珠不斷傳到她的大腦。
不得不承認,就算十成功力的她,應付這酷刑恐怕都要狼狽一些,現在,她只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待宰的女畜了,千年鐵木的乳枷下哪怕晃晃奶兒都做不到了,只能肉一樣苦苦挨著,死死夾緊跪直的雙腿,繃緊的神經稍稍緩解下這極苦與極樂,極力壓制著不讓快感控制自己。
因為她的眼睛,還在人群中無時無刻的尋覓著他的身影。
從天牢到菜市口,足足幾公里,要是在以往,對她來說不過是輕功幾個提縱的功夫,可這一次,卻仿佛走過了一輩子那樣遙遠,淋淋漓漓的蜜汁在青石板道路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尖銳的驢背切得她幽谷蜜穴紅腫的猶如小饅頭一般,蜜穴與菊台更是感覺被交替不停,直抵子宮的陽柱搗爛了那樣,被套上乳環與陰環的三個寶貝充血的發亮。
死死捏著捆在背後的小拳頭,她贏了!盡管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她卻沒有一秒鍾失神,她的眼神一直在尋覓著。
然而她也輸了,盡管漫長的刑途走了幾個時辰,他,還是沒來送她最後一程。
菜市口,高高的刑場台子上,刑部威嚴的案子已經擺上,一個穿著紅色褂子,拎著鬼頭刀的儈子手面無表情的站在刑場中間,案子下,穿著大紫色官服的刑部尚書看到被木驢推來的她,那雙瞳孔明顯畏懼的縮小了下,可旋即,卻又滿是輕松的松了口氣。
囚車到了法場,隨行的御林軍如臨大敵那樣,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掛滿鎖頭的車門,機簧隨著木驢被推下最後重重的轉動幾下,終於停了下來,兩根陽柱在機關鎖死後又是一起頂了上去,前一根頂在了她的子宮口,後一根陷入了菊穴伸出,不過一聲呻吟後,她卻也是如釋重負那樣喘了口氣,可以暫時喘息片刻。
可在這功夫,一聲得意洋洋的聲音卻是在她耳畔響起:“這不是蕭大人嗎?”
“妾身見過董尚書。”
無悲無喜,甚至眼神都沒帶感情,她僅僅是淡淡的點點頭,絲毫沒有即將餐刀授首的狼狽與恐懼,旋即又是眼神瞄向了人群中,可這輕視,明顯刺激了刑部尚書脆弱的自尊心,他是惱怒的咆哮著:“死到臨頭,還以為你是那宮中大員嗎?還自稱妾身?你應當稱呼自己犯婦!”
明顯是故意折騰她,董刑部囂張的大聲咆哮著:“來人,推此大逆不道的犯婦游法場一周示眾!以示懲戒!”
“大人英明!!!”
巴不得多看幾眼她殘虐禁錮在木驢上的嬌軀,一群褲襠早已經硬邦邦的登徒子跟著發出了亢奮的叫嚷聲。
前後四個軍士推動著木驢向前挪動著,陽柱再一次深深捅進了屁股里,五花大綁的小手攥緊了拳頭,她不得不再一次難耐的夾緊了堅硬的三角驢背,不過董尚書不知道的是,這折磨卻也正好了了她的心思,讓她有更多時間去尋覓這個法場。
她不甘心,她不相信,這最後一程,他會不來送她!
春藥已經完全滲透了她紅嫩的內腔,隨著粗糙的陽柱抽插,女陰抑制不住的劇烈抽搐起來,在下面愚民們的歡呼驚嘆聲中,又一股清泉噴薄而出,可咬著嘴唇,仿佛這淫蕩的身子不是自己的那樣,她那雙美眸始終是四處尋覓著。
東面,沒有!西面,沒有!南面,還是沒有!
她的心情不自禁的悸動了起來,他真的如此絕情嗎?
董尚書故意拉慢了時間去念著聖旨,可時間卻終究會有個盡頭,又被折磨了十多個分鍾,她騎乘的木驢再一次被推上了斷頭台,面對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她臉上滿是濃郁的失落,可僅僅片刻,松開了下唇,她又一次恢復了堅毅與清冷。
既然在你身邊無法讓你的眼神停留片刻,那就讓我用生命來換取你午夜回夢之時那經驚鴻一瞥吧!“蕭大人!”
“有勞壯士了!”
微微偏過了頭,對著欲言又止的儈子手輕輕點了點,旋即她又是重新張望向了前面,卻是閉上了美麗的眸子,董尚書已經走回了案子前,一支斬牌被他惡狠狠地丟了出來,嘆息中,騎在木驢上的她也是微微顫抖了下,捆吊在背後的小手,下一秒,纖纖十指卻是放松的松了開。
刀鋒在腦後瘋狂的呼嘯著,忽然間,她是感覺自己玉頸一涼,淫蕩的身軀傳遞來最後一絲痛苦和快感之後就變得徹底麻木了下來,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咔嚓~
森冷的大刀穿頸而過!
巨大的壓力變化讓她整個腦袋都暈了,恍惚間,她自己好像飛了起來,可卻又不同於輕功縱橫的快意,輕卻無助,旋轉了兩圈兒後,神奇的是她竟然感覺適應了這種狀態那樣,也許是到了傳說中的彌留階段,世界在她視线中都變得緩慢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被斬首的滋味!
木驢上赤裸的女體先映入眼簾,被斬首之後的自己嬌軀也失去的以往的鎮定,鮮血讓修長的玉頸猛地向後仰著,枷在乳枷中的玉乳都被拉扯長了一塊,尤其是穿著乳環的乳峰被扯得緊緊的,兩顆晶瑩剔透的殷紅乳頭硬的好似石頭那樣,被綁在背後的小手重新握緊了拳頭,撕扯著綁繩,修長的玉腿亦是想要重新站起來,讓腿錮深深陷入了肉中,可居然又是一股子蜜液從雙腿間噴薄了出來,引得底下那些愚蠢的男人瘋狂的歡呼著。
好丟人啊!
可是忽然間,略微皺眉的表情退卻,一股子笑意卻又是在她臉龐上蕩漾開,凌空旋轉的嬌小頭顱是終於恢復了些許自由,讓看不到的監斬台的後方落入她明媚的眸子中,一個披著普通衣甲男人身影倒著映入了她的眼簾,忽然間再也繃不住神情崩潰了,那男人癱軟的跪在了地上,拳頭狠狠砸著粗糙的地面,熱淚奪眶而出,就像是一頭受了重傷的孤狼那樣,他痛苦的哀嚎著。
頭發一陣拉扯的刺痛讓她略有些模糊的意識重新清醒了過來,原來是儈子手扯著自己的秀發,接過了自己的人頭,旋即把她的頭顱高高舉了起來示眾,不知不覺間,喧嘩的刑場也變得寂靜了下來,盡管僅僅是驚鴻一瞥就轉了過去,而且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偏過頭去,偷偷眺望著他,可那濃郁的笑意依舊燦爛的浮現在了她整個面孔上。
他,到底是來了!
從這以後,你也永遠不能再忙碌著這個令人詛咒的世界,而忘了我!
疲憊漸漸浮現上腦海,帶著滿足的笑容,她終於是緩緩合上了那雙明媚的眸子。
…………
短短幾天,京師就從料峭深秋又變成了冬雪翩翩,裹上了一層銀裝素裹,京師也變得太平了起來,她那場精彩而盛大的斬首,依舊是人們茶余飯後的主要談資,尤其是她最後留下的那個笑容,令人久久不能忘懷。
皇帝卻是病了。
曾經她的房間,柔軟的床榻上,她就靜靜地躺在那里,桌子上,錦盒中,她似乎請睡著閉著眼睛,似乎又隨時會輕笑著偷偷睜開眼睛瞄著他,可他卻知道,永遠不會了。
昔日里與她在一起那些記憶走馬燈那樣不斷的浮現在腦海,本來以為,她死之後,自己也許會輕松,也許就得到了解脫,可這一切都想錯了,連續幾天,他就這麼呆滯的捧著錦盒。
“朕說了,滾出去!”
忽然間輕柔的腳步聲讓他瞬間雷霆大作,可是令他更生氣的是,自己懷里,她的嬌小靜謐的頭顱居然飛了起來,遠遠地離他而去,床上的嬌軀亦是被彩色的綢子卷起,暴怒中,猛地拔出了金刀,他是虎吼一般的咆哮斬下,可輕柔的綢子輕而易舉的擋下了這雷霆萬鈞般的一刀,推著他又是倒飛了出去,就在他狼狽的扶著地面要重新站起時候,輕柔的聲音卻是令他遭了魔那樣,驚呆的立在了那里。
“蘇柔見過陛下!”
“奉家師之名,蘇柔來取回家師遺骸,歸藏瀟湘山縹緲峰中,家師曾言,陛下不願意與她在一起,那就分開好了!”
“你,是她的弟子!”
輕柔中,那股子厭惡也是掩飾不住,在皇帝顫抖的聲音中,一個沉重的箱子被扔在了地上,根本沒有回答他的話語,蘇柔僅僅是最後倒了個萬福。
“家師有些遺物轉交陛下,蘇柔告退!”
抱著她,縹緲的衣裙凌空而起,驚叫著他猛地伸出了巴掌,可卻什麼也抓不住,呆滯的愣在那里許久,他又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樣,猛地掀開了箱子,可是看著里面的東西,他又是如遭雷擊。
一宗宗卷軸,詳細的記錄了朝堂中的大事小情,誰有關聯,何人不忠,原來哪怕到了最後一刻,她也沒有背叛他,從始至終,她也是為著他的大業而奮戰,而犧牲。
“蕭憐,你好狠!你好毒啊!!!”
嘶聲竭力的哀嚎著,他痛苦的把拳頭狠狠捶在了心髒上!
…………
記憶到這里模糊了一段時間,不知道過了多少年,輕柔的聲音似乎也成熟了不少,眼前的情景也落在了凌初雪所禁錮的這片祖師墓園中,開山祖師蕭憐已經猶如凌初雪看到的那樣,嬌軀騎在了處決了她的乳枷木驢上,那帶著笑容的頭顱也是插在了前面的人頭杆上,只不過在那乳枷木驢邊上,又多出來了一具一模一樣的刑具,尚且空在那里,一個用朱砂寫就,殺氣騰騰的斬牌也映入眼簾。
斬!謀逆犯婦蘇柔!
一聲長長的嘆息猛地想起,甜美而略帶滄桑的嘆息浮現在凌初雪的耳畔。
“為情所困!師傅,徒兒也許明白了!”
浮現在腦海的記憶,到此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