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遇到這麼多壞人,被爆了好多次小菊花,凌初雪居然也學會開始走後門來了,揚州的江淮總督府後門,拽著一根繩子,她是小拳頭用力的在上面砸著。
“開門!”
“陳老鬼!你英明神武的凌女俠回來了,還按你要求把開江三艷煞給抓回來了!快點開門!”
叫喊了好一會,門咯吱一聲被打了開,不過露出頭來的沈翩躚卻是俏臉上滿是狐疑,戴著陳府特有單手鐐的小手捏在尖細的小下巴上,狐疑的看著她。
“你真把開江三艷煞給帶回來了?就憑你,不可能吧?”
“瞧不起誰,像你那麼沒用呢?”
滿是得意洋洋的昂頭一哼哼,凌初雪拽著身後那三個被股繩穿成一串的妞往前一踉蹌,拽到了自己身邊,凌初雪炫耀的伸手揭下了為首那個穿著大斗篷的妞遮住半張小臉的頭兜,陳蓉咬著大口球,滿是悲催氣惱的小臉兒頓時露了出來。
“真是千面幻狐陳蓉!連劉緋姐都自言不是對手,你竟然能拘捕到她?怎麼可能?”
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小嘴,沈翩躚是驚奇的叫嚷道,然而聽得凌初雪卻是大大的一翻白眼:“喂!到底讓不讓我進去啊!”
“主上吩咐了,你一回來就立馬帶你去後花園見他,跟我走吧!”
滿是郁悶,沈翩躚卻是帶上了點恭敬,在前面引路起來,拽著股繩牽著蓋著大斗篷的三個俘虜小妞,凌初雪神氣的跟下了蛋的小母雞那樣,昂著小腦瓜挺著酥胸就跟在了後面,倒是苦了身後陳蓉三女,凌初雪提著股繩緊緊的,還穿著高跟鞋,陳蓉只能是背著小手挺著酥胸,盡量踮著腳尖把蜜穴提高,拖著沉重的腳鐐踉蹌的快步挪動一雙小腳丫,這才能跟上腳步。
至於身後兩女,更是咬著口球直呻吟,走過的地面都濕漉漉的。
別說,一個多月沒看到陳莫愚這張老臉,凌初雪居然還有點想他的感覺了,看著這老家伙一如既往的裝著逼坐在亭子里,長衫大袖還有浩然的雪須白發隨著微風輕輕飄舞,面前還附庸風雅的放著一把琴,嘚瑟的把小胸脯一挺,凌初雪又是囂張的嚷嚷著。
“陳老鬼,你要的開江三艷煞我都給你帶回來了!真是的,要不是你綁著本女俠耽誤事兒,本女俠早就把女賊全捉到手了!”
說話間,凌初雪還一一撤下了三個妞遮蓋的大斗篷,赤裸的嬌軀,金繩縱橫交錯的捆綁,雙乳因為乳溝處交叉的繩索擠壓的挺拔,健美的雙腿還夾著假陽具戴著黑鐵腳鐐,陳蓉,沈傲雪,鐵玉嬌,仨妞是一個不少背著交叉捆綁在後的小手展露在了陳莫愚面前。
一直陪著他的劉緋抱著劍,看著自己師妹捆綁結實的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可盯著背綁小手的沈傲雪眼睛,忽然一股子驚奇又是浮現在她雙眸中,急切間,她是急促的就想向陳莫愚匯報,誰知道陳老變態猶如早就知道那樣,樹立起了一只巴掌制止住了她,旋即又是趕小雞那樣對著凌初雪揮了揮手。
“戴上拘束具,一邊去。”
“喂,我可是功臣,老變態,你就這麼對待功臣的啊!哎呦,飛燕姐,你踩我干什麼,不要解我的裙帶子啊!”
真是繩奴沒人權,在凌初雪悲催的抗議中,她漂亮的荷花裙,小夾棉,還有舒服的里衣深裙肚兜一股腦的又是被扒光,吧嗒吧嗒的清脆金屬聲中,手腕上,腳腕上,好不容易才被陳蓉給拿下來的剛玉單手鐐,單腳鐐又是被重新鎖了上。
“喂喂喂!干什麼啊!我可是功臣,哎呦,輕一點!”
裸著嬌軀被推到了院子邊,又是那苦大仇深豎立著兩塊丁丁形暖玉的蒲團居然又是被拿了出來,擺在了青石板上,凌初雪也沒咋反抗中被陳飛燕按著又坐在了光滑圓潤的暖玉上,在她兩聲呻吟中,柔軟光滑的軟玉熟悉的硬撐開了她緊致的穴肉,菊肉,插得她深深的,而在她抗議的嬌呼聲中,吧嗒吧嗒兩聲,拿著鎖頭,陳飛燕抓住她的小手,穿上鎖眼,將她手結結實實的鎖在了背後,又扳過她的小腳丫盤在一起,也是講兩個單腳鐐縮在一起,讓她又是每天和陳莫愚練功時候一樣的姿勢,背手盤腿兒被盤綁在了蒲團上。
“為!為什麼要鎖我啊!”
又是被暖玉頂著花芯兒子宮口,一股子淡淡的陽元力讓凌初雪的蜜穴忍不住微微濕潤起來,騎著那東西,凌菜雞悲催中底氣不足的抗議起來。
不過十幾個繩奴,只有她被扒光衣服裸鎖起來,看著一雙雙目光注視在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胸脯上,一股子屈辱的快感怪異的盤踞在凌初雪心頭,讓她的蜜穴愈發的水光瀲灩。
咬著大口球的陳蓉明顯露出一股子幸災樂禍的神色,可這功夫,忽然陳莫愚手頭嗡嗡的兩聲琴聲響起來,鋪天蓋地的琴顫對著她披頭就打了過來。
“啪……”
口球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沈傲雪”與“鐵玉嬌”的小臉上一人挨了個耳光那樣,臉猛地撇向了一邊,不過在沈翩躚陳飛燕幾女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倆的小臉兒居然慢慢碎裂了下來,碎片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露出了她們本來的面目。
春梅,還有另一個忠義軍被買來當女奴的女孩兒!
不過看著背著捆綁的小手,拖著腳腕上的黑鐵腳鐐,捆綁結實的嬌軀夾著狼牙棒晃動著雙乳,一個旱地拔蔥避開了自己琴音的陳蓉,陳莫愚倒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盤坐在蒲團上被插著暖玉的凌初雪,吹胡子瞪眼的哼哼著。
“真行,還帶回來個真的!”
背著鎖在一起的小手,凌菜雞悲催的訕笑著縮了縮小腦瓜。
“中計了!”
驚呼一聲,沈翩躚拉著身邊兩個陳氏繩奴,轉身就想向外跑,誰知道撲棱棱一聲,些許粘粘的液體猛地甩在了她臉上,嗡嗡的聲音中,看著猛地插進自己面前石頭里,還沾著蜜汁的大狼牙棒,她忍不住就是一哆嗦。
號稱女俠克星的金繩今個又是很沒面子,左手還吊在背後,陳蓉右手卻是抽了出來,一道道繩痕交錯的遺留在她藕段一般的玉臂上,呻吟中又是把插入小菊花的小點狼牙棒拔出來,抬起小腦瓜慢慢站直赤裸的嬌軀,背著左手挺著傲人的雙乳,將手頭上下拋著那狼牙棒,陳蓉滿是妖媚的笑著看著雙眼發直的沈翩躚說道。
“不要亂動,否則姐姐會生氣的哦!”
“哼,妖女,今日進了我陳府,你還想走不成?”
劍柄指著陳蓉,滿是怒火,劉緋暴怒的嬌喝道,聽得陳莫愚倒是笑著搖了搖頭:“退下吧緋兒,陳大家今個來了就沒想走,而且還要本座在這兒陪她敘敘舊才行,我說的可是?”
“不愧是妾身的本家啊!能讓雲若凌奉你為主的陳大人!”
左手也不裝模作樣的背在背後了,抄起那斗篷在身邊一轉,下一秒,陳蓉猶如變魔術那樣,身上的鐐銬乳鈴盡褪,一套火紅誘惑的大裙包裹住了她誘人的嬌軀,不過穿上這套裙子,倒顯得陳蓉更加嫵媚了,白生生的美腿露出來半截,胸口的碩乳也是調皮的探出半邊來,差一點殷紅的峰尖兩點就露出來了。
不過陳莫余的注意力卻是不在她的衣著上,提到了雲若凌,似乎又勾起了他些許的回憶來,低著蒼老的皓首足足幾秒鍾,陳老夫子這才重新抬起頭,感慨的說道。
“致死羽衣,當年對付完顏宗烈,你家祖上都沒舍得穿出來,陳大家還真是下了血本!”
左手掐腰,右手帥氣的向前指著,陳蓉咯咯嬌笑著說道:“陳大人果然是博聞強識,面對陳大人,妾身當然要好好准備准備,不然被占了便宜怎麼辦?陳大人,你說,是吧!”
說話間,一團火紅的繡球已經從她抬起的右袖口噴了出去,直面陳莫余的老腦瓜子,看的劉緋一急,伸手就想拔劍,誰知道在之前,陳莫愚干枯的老手波動琴弦,嗡一聲已經把繡球推了回去。
“你們退下!”
喝令一聲,下一秒,陳莫余的眼睛居然又是盯在了盤綁在蒲團上的凌初雪身上,干瘦的手指指著她鼻尖喝道。
“你也好好看看!江湖上出塵境界的高手屈指可數!這場交手因你而起,你若是學不到什麼東西!老夫抽你個半身不遂!”
背著小手機靈靈的嚇了一哆嗦,凌初雪趕緊悲催的睜大了她萌萌噠的大眼睛,然而,映入她眼簾的卻不是什麼拳腳交加,或者江湖人士兵器叮叮咣咣一陣亂砍,陳莫愚就那麼裝逼的坐在亭子里,手中琴弦叮叮咚咚,聲聲悅耳,而迎著他幾米外,一身火紅的衣裙下,另一只紅繡球也是在陳蓉左手下射出。
就像上一次凌初雪見到她的飛天舞那樣,拖著兩條長長的繡球,陳蓉就猶如一團跳動的火焰,優美的盡展腰吱,一舞驚天,這次沒有捆綁,讓她雙手得以盡情的舞動著,白生生的小腳丫亦是時不時提起,整個人凌空翻轉著,火紅的舞姿看的人眼花繚亂。
可這一琴一舞卻是要命的,在劉緋驚異的眼神中,一片落葉飄在了兩人中間,旋即卻是怪異的燃燒起來,一只飛鳥急促的掠過,尚且鳴叫中鳥羽卻是一片片飛灑了下來,緊接著翅膀腳爪頭脖一一分開,可直到掉落在地上撲騰了兩下,殷紅的血才噴了出來。
這一幕看的凌初雪也是心驚膽戰,這就是出塵境,已經超過各派掌門,乃至於那些超一流高手,江湖罕有敵手的出塵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