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有節奏的喘息呻吟聲中,被騎坐的兩條章魚觸手就像是發動機連杆那樣,飛快的一進一出著,每一次都能在凌初雪白嫩的小腹上頂起一個小包來,忽然間,本來就急促的觸手抽插頻率又快了一個檔次,如此同時,凌初雪的呼吸也急促了許多,被吸盤包裹的大桃子劇烈的起伏著,咬著堵嘴觸手的喘息聲一聲接著一聲,完全停不下來。
“嗚!嗚!嗚!嗚!嗚!!!”
被對折捆綁的修長大腿上,經過水泡愈發白嫩的小腳趾奮力向內摳著,交叉吊綁在背後的小手死死握成拳頭,把捆綁的繩子都掙的嘶嘶作響,咬著觸手的臻首猛地昂起,飽滿的乳房似乎要硬送進觸手吸盤那樣,高高的向前挺著。
就像個下了鍋的蝦子那樣,凌初雪僵硬的反弓著誘人的凹凸身段,足足幾秒鍾,她這才又像沒了骨頭那樣,癱軟了下來,折綁的健美大腿松懈開,軟軟的騎坐在凸起刺入她身子的兩根並排觸手上。
雖然頻率降了下來,可這兩根該死的觸手依舊不緊不慢一進一出,撲哧撲哧的捅著凌菜雞粉嫩的幽谷鮑魚。
經過一個劇烈的高潮之後,好一會兒,凌初雪這才從失神狀態回過神來,飽滿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咬著兩根深喉的觸手,她很是費勁的低了低頭,看了看吸附在她蜜桃一樣的乳房上還吸的她乳浪翻飛,那雙把她這個未嫁人的大閨女都活生生吸出奶來的章魚吸盤,凌初雪直感覺頭皮發麻。
抬頭仰望湖面的光暗交替,這才過去第三天,章魚觸手吸乳插穴營造的高潮地獄已經折磨的她死去活來了,這將來無盡的日子,可怎麼熬啊?
說是無盡的日子,可一點也不夸張,首先,凌初雪傳承自瀟湘派的血童不死身與陽春白雪功都是調和陰陽,頤養身姿的上乘功法,如果不是死於非命,瀟湘派歷代掌門活個幾百年就跟玩兒一樣。
然後,這章魚色雖色,可絕對屬於天材地寶那個級別的靈獸,這東西插到凌初雪小嘴兒里的兩根觸手可不是為了堵著玩兒的,每天,每一次高潮,它都會分泌液體,並且溶解一部分自身,來養著凌初雪她們幾個受騙女俠,這其中蘊含的靈氣比什麼千年老山參,萬年老首烏都要強上一籌,加上凌菜雞一共七個女俠,一年一個河神新娘祭祀,最早一個女俠已經是不知道幾十年前或者上百年前被扔下來的了,可到如今,她依舊容顏永駐,還保留著十七八歲少女一般的容顏肌膚。
被這怪物捆綁於此,想老死都做不到,只能和它比烏龜功,不過估計凌初雪把這怪物熬死的時候,她也早就被無窮無盡的高潮地獄折磨成個只知道肉欲的女畜了。
當然,這怪物也不是施虐捆綁的S級變態狂(某宅男:“就是!”),它這麼做,完全是把這幾個女俠當做了爐鼎,幾個女人都是資質上成,在不斷被觸手抽插榨取出來的高潮中還有吸盤吸允出來的乳汁內,女子最強烈的陰屬性靈氣充沛其中,剛剛凌初雪噴射出來的蜜汁,還有一直不斷被榨取的乳汁,全都被這怪物一滴不落的吸收進了體內,去提升修為。
照這個進度,能不能把這個怪物耗死,還真是不好說!
就在凌初雪苦惱的想著的時候,身旁因為堵嘴而發出那種壓抑呻吟的嗚嗚聲音再一次急促的響了起來,七個女俠全都是同步的,沒等凌初雪歇過來氣兒,她就感覺到插著自己雙穴的觸角明顯又加快了幾分抽插,火熱的身子把如潮的快感傳遞到她大腦中,背綁在背後的小手死死擰成拳頭,大腿夾著那給她帶來快樂也帶來痛苦的兩根觸角,昂起天鵝般的白嫩頸子,凌初雪也是加入了這美妙的呻吟聲中。
“嗚嗚嗚嗚嗚嗚嗚~”
……………
似乎也知道凌初雪這個新加入者是個刺兒頭,故意去消磨她的意志,讓她早日變成個只知道肉欲的三好女畜,優質爐鼎,高潮來的一次比一次激烈,這次插得凌初雪那雙漂亮的眸子都直翻白眼兒了,如果不是被觸角嘟著嘴,估計香舌都得吐露出來,好不容易才從高潮中的失神回過神兒來,這功夫體內的觸角已經再次加速了,捅的凌初雪悲催的把一張粉嫩的小臉兒都拉的老長。
可這功夫,絲絲刺痛卻讓她微微從快感中掙脫出來,一股子輕微血肉相連奇異的感覺襲上心頭,用力閉上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咬緊牙關忍著抽插,叼著兩根塞口觸角,凌初雪費勁的側過了小腦瓜,疊綁在一起的小手向手腕摸去,刺痛與液體的粘稠感浮現在她腦海。
這三天她可沒少和捆綁著她的這根金絞索較勁兒,細嫩的手腕早就被捆綁繩子磨破了,剛剛高潮的掙扎把傷口重新摩開,讓她手腕上的血液都留出去不少,一股吸引力在小手附近傳來,側過的小腦瓜注視中,帶著淡淡紅色的河水明顯被自己後背依靠著的章魚肉吸吮了過去。
帶著女子靈氣的血液,這玩意也不貪婪的不肯放過。
一絲喜悅明顯出現在了凌初雪的小臉兒上,可下一秒,卻又變成了悲催,小女俠狠狠咬著塞進小嘴里的觸手,手腕急促的在繩索上摩擦了起來。
好疼啊!
手腕上的痛楚讓大腦中的快感明顯消退了幾分,美腿夾著插穴的觸角,在痛與快美的夾雜中,凌初雪嗚咽的呻吟著,她的逆反卻是阻礙了色章魚的蜜汁生產車間效率,劇烈的抽插吸乳中,她的六位前輩早已經大泄特泄,唯獨她這個刺兒頭不肯泄了身子,七個人是同步的,久久沒有榨取到蜜汁,那兩根捅在小屁股里的觸角猶如惱羞成怒那樣,簡直是火力全開,刷刷刷的抽插,把幾個倒霉小妞粉嫩的肉穴都擦的微微腫了起來。
抱歉了幾位姐姐!
其他六個女俠直接被插的直翻白眼,口吐白沫了,聽著那劇烈的嗚嗚呻吟聲,死死咬著章魚觸手,凌初雪忍著驚人的快感,小手加緊在繩套內狠狠地轉著圈兒摩擦著,一道深深的傷口已經密布在她的手腕了,終於,就在她再也忍耐不住瘋狂的快感,再一次昂氣美頸,泄了身子。
同時,手腕主血管被繩索狠狠地磨開了個口子,凌初雪的鮮血猶如潮水那般的噴濺了出去。
……………
“嗚·嗚嗚~”
大腦空白了許久,凌初雪這才重新回過神來,失血讓她大腦都是一鎮迷糊,手腕處,微微的刺痛中伴隨著沙沙的癢感卻是不斷傳來,還有一支新生的觸角纏在了自己交叉在一起的小手手腕上,溫潤的粘稠感中,這色章魚明顯舍不得凌初雪這個上好爐鼎,分泌著黏液為她資料著傷口。
然而,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凌初雪蘊含著豐富女子靈氣的鮮血,一滴不落的被這怪物吸收進了身體中,艱難的側過頭,甚至凌初雪背後一塊的章魚肉,都被染的鮮紅一片。
虛弱還給她帶來了不少福利,從她口中直接插到胃里的觸角,分泌黏液與溶解速度都加快了不少,抽插著雙穴與吸乳的觸角,頻率也低了不少,欲望的積累,倒是弄得凌初雪有點難受了。
背著的小手撫摸著加固捆綁的那條小觸手,凌初雪苦起了一張小臉兒,這玩意還真精明,估計也是怕自己自殘,這用章魚的肉體給她墊上了一層,再想磨破動脈,就有點難了,什麼辦法能再給這色章魚喂點血呢?
歪著小腦瓜,片刻後凌初雪的小臉兒忽然一紅,旋即又露出一股子陰仄仄的壞壞狠笑來,再有一天多,應該是她經期到了!還能再出一次血。
咬著觸角接受著吸乳插穴,凌初雪卻是恨恨的哼著想了起來。
“該死的色章魚,竟敢凌辱本女俠!吃小姑奶奶一季姨媽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