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嗚嗚~”
眼角噙著眼淚,凌初雪不斷的嗚咽著,玩物的意思,她是體會到了個淋漓盡致,羞恥的弓腰翹臀姿勢中,兩個幫閒猥瑣的縮在桌子底下,不斷擺弄著她插了針的碩乳,好不容易被陳莫愚止住的奶水都被他們擠了出來,被惡心的舔著,還有個家伙,手不住的在她袒露的大腿根摸來摸去,那感覺,讓凌初雪覺得就好像蜘蛛爬過這般。
不過這還不是最難熬的,最難熬的還在身後,西門大官人是變態的拿了一根紅色大蠟燭,蠟油一滴一滴的灑落在她背上,每一下都燙的凌初雪直哆嗦,可這凌虐中,開腿枷乳的她連一絲反抗余地都沒有,只能綁著小手承受著,心里,把陳莫愚這個大變態又是罵了個狗血噴頭。
什麼緝捕江南三艷煞,這不純粹讓她送肉受折磨嗎?
就在凌初雪腹誹中,又是一大塊蠟油子掉在了她粉嫩的脖子上,燙的她只能用高吊在背後的小手費勁的竭力撲落著,看著她狼狽的模樣,西門大官人更是玩心大起,可這功夫,又是一陣腳步聲從陰森的走廊傳了來。
“哈哈,西門大官人,看看兄弟給你帶回來了什麼!”
“那女賊讓應兄弟你擒回來了?好!好!兄弟正愁有湯無肉,來的寡淡呢?小六,還不再搬張桌子過來,開餐!”
又是一張沉重的枷乳桌被兩個幫閒嘿呦嘿呦叫著並排放在了凌初雪身邊不遠處,已經被枷著雙乳的凌初雪很是費勁偏過頭,卻依舊沒看到人,只見到那個又進來的地痞豪族得意洋洋的牽著一根金繩,繩子那一頭,是一雙裸露在外面,修長健美的玉腿。
腿的主人明顯也是久習武藝,那雙腿肌肉勻稱,修長飽滿,可惜再有力的腿,卻依舊受制於一條小小的金繩,繩套在腰間打結,順著毫無一絲贅肉的股間溝壑,勒著甜美的鮑魚又順道了前面來,通過一個活結掌握在應伯爵手里,一個碩大的繩疙瘩還正好壓在美人陰蒂上,應該是被綁股繩許久了,美人的小鮑已經是汁水淋漓,鮑邊都微微紅腫起來,蜜汁順著大腿內側不斷流淌下來。
在孟村游街時候曾經嘗試過股繩,那還是被固定的情況下,這次活繩一松一緊,眼看著應伯爵猛地一拽股繩,光看著,凌初雪都咪咪著眼睛覺得難受,可不知道是不是小嘴兒被堵上了,這位姐姐居然一聲都沒吭,順從的被牽著股繩拽到了一邊的石抱前,角度限制,凌初雪只能看著她猶如撫楊擺柳般扭著挺翹的小屁股消失在視线中,緊接著,那個練家子又是拿著兩根尾部綁著鈴鐺的長銀針跟了過去。
乳頭刺針,就算這位美女姐姐也無法淡定住了,兩聲咬著東西含糊的呻吟聲從背後先後傳來,聽得凌初雪再一次後背直發毛,插著針的乳頭那股子刺破感與酥麻感也更強烈了幾分。
同樣的鈴鐺聲音響起,那位一塊倒霉的美女姐姐晃著乳頭的鈴鐺,旋即又是被拽著股繩從石抱上拖了起來,踩著剛剛被強制穿上的皮具高跟鞋,踉蹌的走到了乳枷桌子前,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沒等應伯爵向下按,她已經乖巧的彎下滿是漂亮肌肉的小蠻腰,將因為手臂被五花大綁而向前挺的高高的豐碩雙乳擱在了乳枷孔中,然後那雙修長美腿踉蹌兩步主動向兩邊岔開。
嘩啦一聲,應伯爵將兩扇乳枷卡在了一起,把那位五花大綁背手挺胸的美女姐姐一對兒美峰也是大蘑菇那樣結結實實卡在了乳枷中,肥嫩嬌媚的乳肉擠在狹小的乳枷邊緣,本來乳頭插著針已經夠刺激了,再這麼來一下狠的,哪怕這位長相乖巧柔順的美女姐姐也忍不住咬著口枷重重呢喃一聲。
聽在西門大官人耳中簡直如蒙仙音,一邊愛不釋手撫摸著美女姐姐細嫩潔白的腳踝,為她上著開腿棒,一邊他還流著哈喇子問道。
“不說這女人武功高強,就連劉家兄弟都被她一雙玉足給踹趴下了嗎?應兄是怎麼一出馬,就把這娘們擒下的?”
髒手在這位倒霉的美女姐姐厭惡的撇臉中不斷在她如玉的臉蛋上滑動著,應伯爵則是囂張的大笑著。
“因為這娘們沒腦子唄,她一個人會武藝,劉家村那群刁民可不會,老子讓刁龍刁虎把她引開,帶著弟兄們把那些刁民一抓,回來她就傻眼了,刀架在那些刁民脖子上命令她脫衣受縛,這娘們是一邊罵一邊自己把衣服脫個精光,讓刁氏兄弟按地上綁了。”
“媽的,武功厲害又如何?還幫那群刁民抗稅!讓老子股繩一綁,還不是乖乖挺奶晃屁股跟著,牽著挨個村子溜了一圈,看看還有哪些不開眼的東西敢抗稅!”
她可沒有貞操帶能保護,上好了開腿棒後,扶著美女姐姐大大岔開的蜜桃臀,早已經急不可耐的西門大官人褲子一脫,吧唧一下就捅了進去,捅的那女俠姐姐忍不住悶哼一聲,一邊捅一邊還惡狠狠地叫罵著。
“他娘的,干死這多管閒事兒的娘們!壞老子的事兒,賠了幾十兩銀子!”
紅腫的猶如小饅頭那樣的蜜穴又被撐得滿滿的,抽插的這位女俠姐姐嬌喘不止,可這還沒完,她面前那頭應伯爵淫笑著一邊脫褲子,一邊哼哼著。
“多來幾個這樣傻妞也是好事不是,送上門來給我們玩,你說是吧?傻妞?”
“卑鄙!有本事放開我,咱們…………,你要干什麼?”小嘴兒塞的口弦被摘了下來,那美女姐姐喘息著就破口大罵,可一句沒罵完,她又是恐懼的向邊上撇過臉蛋,羞憤的叫嚷著。
把一根青筋暴起的髒東西打在她小嘴兒邊上,應伯爵淫笑著哼哼道:“干什麼?當然是請女俠指教下咱們應家的肉龍棍了,哈哈哈!”
“不要!嗚!嗚~”
上面雙手五花大綁在背後,吊的高高的,下面雙乳被幾十斤重的乳枷桌子拷住,穿上皮高跟的修長美腿還被開腿棒支撐著大大岔開,如何掙扎的開?
小腦瓜向邊上躲著,尖細的鞋跟也是在開腿棒的支撐下與地面摩擦的咯吱咯吱作響,被枷住的雙乳都因為掙扎抻長了些許,被繩子捆住的小手奮力的一張一合,可終究那位倒霉的美女姐姐還是被應伯爵揪著馬尾辮子捏開了小嘴兒,把他那髒東西硬插進了美女姐姐的嘴里。
眼角都被嗆出了淚花,美女姐姐也只能握著背綁的拳頭,弓腰翹臀接受著兩根肉棍一前一後撲哧撲哧的夾擊。
可這還沒完,眼看自己大哥玩的舒爽,幾個把玩著凌初雪玉乳的小混混,也跟著哼哼著走了過去,接著把玩起那位倒霉的美女姐姐卡在下面的香丘來,直把一雙奶子搓圓捏扁的,把玩的不亦樂乎,可憐那位美女俠客乳上還插著針,三面夾擊被玩的死去活來的,捆在背後的小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卻也只能是岔著腿含著肉棍不住的悶哼著,任由這些混混玩著她的奶子。
對與凌初雪來說,這位姐姐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了,她一來,把西門大官人幾個無賴全吸引到她身上去了,雖然還是得五花大綁弓腰翹臀的枷著插針乳,可好歹能松一口氣,不再吃那蠟油子,不過咬著碩大的口球,看著這位應該是武功高強的姐姐被幾個男人干的上氣不接下氣,叉開的大腿都直哆嗦,撞在小屁股上啪啪作響,撩的凌初雪也是春心萌動,似乎插在菊穴蜜穴里的三根長玉也變得火熱起來。
這場肉宴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從西門大官人開始,一群混混排著隊在這位俠女姐姐的小嘴兒里,蜜穴里,還有菊穴里發泄了一通,連著提槍上馬三次,累的都要腎虧了,西門大官人還是不甘心,咬牙切齒的拿著蠟燭燒著俠女姐姐乳頭上插著的針,另一頭,應伯爵則是接手了他的蠟燭,淫笑中一滴一滴的蠟油子灑落在她光潔的後背上,虐的被插穴就沒停過的俠女姐姐更是死去活來,撐開的大腿不斷的左右搖晃著,捆在手腕上的繩子都勒出了深深地紅痕來,最終,十幾個地痞混混幫閒也都勒的直喘氣了,這才給被射了一身的俠女姐姐重新戴上口弦,又把兩支假陽具塞進她紅腫的蜜穴與菊穴,用股繩勒上,這才滿意的轉身而去。
點著火把的黝黑地牢,終於只剩下兩個捆綁結實,枷著乳羞恥的撅著小屁股的姑娘了。
我是不是下山沒選好良辰吉時啊!天天得受綁被男人欺負呢?活動了下捆在背後發麻的小手,凌初雪的小臉苦的猶如苦瓜那樣,悲催的想著。
現在她又不感謝陳莫愚了,早晨吃的飽飽的,又被虐了一晚上,她是早就想噓噓了,可尿道里一根細玉塞得她滿滿的,一絲空間都不留,根本尿不出來,她膀胱都要憋爆了。
這滋味,還不如和剛剛那位美女姐姐一樣,被幾個地痞虐完一番輕松點。
而且憋得腿肚子發顫,偏偏一根結實的開腿棒快把自己大腿撐成等腰三角形了,連夾緊雙腿忍忍都做不到,凌初雪心里苦啊!
滿腹悲催,又活動活動發顫的小屁股,緩解下弓著發酸的纖腰,下意識,凌初雪咬著大口球又是偏過了頭,目光落在了自己獄友那位俠女姐姐身上。
被玩的渾身傷痕累累,差不點都被玩壞了,那位女俠姐姐也是失神發呆的模樣,不過似乎也是若有所感,忽然間她也是對著凌初雪偏過了頭,可旋即,令凌初雪驚奇的是她咬著口弦,嘴角還掛著髒東西的小嘴兒,居然對著自己勾起了個甜甜的笑容來,微微點了點頭。
那輕松的笑容,可絕對不像掉入狼窩又被虐了半宿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