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錦盒擺在桌子上,而皇帝則是看著這錦盒發呆,蜀錦包裹中,一截粉嫩到近乎晶瑩的丁香小舌端端正正的安放在其中。
那是她的!
而且又是她自己送到了他桌子上的!
看到這,皇帝的心頭不是恐懼與震驚,而是無與倫比的心痛!
他明白,這就是她的目的,她在用自己的生命來折磨他,然而,就算明白,他也逃脫不了。
重重的合上盒子,皇帝虛弱的敲了敲桌子:“蕭侍衛,刑斃了嗎?”
“回陛下,按您的要求,正在行刑!”
“快點!”
目送著老宦官出了門,皇帝的手卻是在顫抖的,之所以要用最殘酷最殘忍的方式刑斃她,同樣他也是在折磨自己,再一次輕輕打開錦盒,手指撫摸到了細膩的舌尖,忽然間,皇帝無比暴躁的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真氣轟的桌子四分五裂,連奏折都散落了一地。
天牢中,事情卻不是那般順利。
十幾個全國各地的行刑高手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一切。
她還是像昨天那樣掛在那一連串的組合刑具上,乳房枷在乳枷中,手腕向後高高吊起,修長的美腿劈開,被兩根假陽具貫穿著,小嘴里咬著口環,眼睛蒙著皮帶,被捆綁的一絲都動不了,難受的弓腰翹臀等候著酷刑降臨。
她白美的身子上,依舊是滑若凝脂,肌膚勝雪,連一道傷疤都沒有,就好像從來沒受過刑那樣!
只有幾個行刑高手自己心里明白,昨天他們的手段用的多殘忍,就算是個超級高手,也會奄奄一息行將就木了,沒有當場身死已經算她命大了。
怎麼可能?
拔舌者是第一個急躁的捏過她的下巴,向小嘴里張望去,令他稍稍心安的是,她被割掉的舌頭依舊,並沒有長回來,可旋即,她咬著口環的小嘴兒微微流露出的一股調皮的笑容來,卻又是讓他宛如蠍子蟄手那樣,猛地甩開了她的臉頰,暴怒的咆哮道。
“鳳凰涅盤功嗎?老子就不信,你還能涅盤幾次!”
兩團蘑菇那樣枷在乳枷中的雪丘被髒手先後捏起,在她的嗚咽聲中,尖銳的鋼針順著她粉紅的乳頭深深的插了進去,因為疼痛,大滴大滴的汗珠子順著她的青絲流淌下。
另一頭,昨天的割舌刀是順著她胸乳直切到了她平坦纖細的腹部,像拉開衣服那樣,行刑手竟然殘忍的為她開了膛,粉嫩的內髒順著切口淫蕩的涌了出來,旋即又被男人掛上了沉重的鐵球拖著。
緊接著八個行刑高手邁著乾坤步,擺出擺出八方風雨陣,八條皮鞭雨點那樣不住的落在她乳房上,屁股上,打的她乳浪臀波翻飛,被捆在刑架上受著狂虐,小嘴兒死死咬著口環,就算被割了舌,她淒厲的嗚咽聲還是彌漫了整個天牢深處。
可這些行刑高手們沒注意的是,他們全力施展間,一股股淡紅色的霧氣不斷從他們毛孔中透出。
………………
她真的成了他的噩夢。
從行刑開始,除了那截送來的香舌,午夜的簫聲,翩躚的魅影都是消失不見了,可令皇帝感到不對的,更大的危機卻是在他掌控的朝堂下緩緩的浮現了出來。
錦衣衛密報的官員私會越來越多,朝中的疑點也是愈發的叢生,在皇帝的眼里,他辛苦選拔出來的官員似乎總是在竊竊私語著,眼神閃爍著不正常的光輝,整個朝廷,再一次浮躁的猶入沸水那樣。
“皇上!皇上!”呼喊聲讓他猛地回過神來,卻是跟了自己二十幾年,已經年邁而白發蒼蒼的老太傅,聽著他的呼喊,皇帝有些歉意的點了點頭:“朕累了,今日議政就先到這里吧!”
“老臣遵命!”
恭順的回答著,磕頭告退之後,老太傅急促的倒著走向了門口,皇帝的思維也是陷入對朝政的思索中,無意識的眼神送著他,然而當他轉身那一瞬間,皇帝的眼神卻是忍不住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在老太傅的後脖子上,竟然繪著一片精致的梅花妝。
那是她最愛的形狀!
………………
一個月之內,天牢第二次迎來了皇帝的駕臨。
在最深處那個關押著重犯的密室門口,一大牌的棺材已經擺放在了那里,幾個瘦弱已經有如骷髏的行刑手慌張的跪在地上,對著他磕著頭,可對著一切視而不見著,他的目光,全都在緩緩升起的鎮龍石上,隨著石頭的拉開,他的心髒再一次劇烈的一震。
無比慘烈的景象,無比慘烈的她!
兩只巨大的銅龜放在她白嫩修長的雙腿間,烏龜的腦袋邪惡的一百八十度向上抬著,細嫩的腳腕被玄鐵鏈向兩旁大大的拉扯著,讓她只能跨坐在兩只青銅龜腦袋上,無助的承受著銅龜入穴之刑,這東西已經深深探入了她誘惑的仙人洞與菊蕾中,把她粉嫩的陰埠撐得鼓鼓的。
一副十字形的玄鐵拷拘束著她的小手,上下捆著她修長的脖頸與手腕,左右則是鎖著手肘,背著小手,她的一雙修長豐滿的巨乳被迫向前傾斜,卻是落入了一雙巨大的青銅鱷那猙獰的鱷口中,細密的鈍齒死死咬著她誘人的乳肉。
如果僅僅這樣,對她來說也是太輕松,幾個殘酷的行刑手,不斷的往龜背與鱷背中添加著燒紅的炭火,熾熱的氣息不斷從龜嘴鱷口中噴出,承受著這炙陰烤乳之刑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她飽滿的乳肉甚至都呈現出一股子令人食欲大開的金黃色,劈開的大腿亦是微微顫抖著,淋漓的汗水,將她誘人的胴體上塗抹了一層好看的油彩。
而且她一雙燦若寒星的眸子中,兩支銀針殘酷的插了進去。
可就算如此,第一時間,她依舊猛地抬起頭,對著他張望了過去,無神的眼神中,卻飽含著期盼,欣喜,埋怨等等一系列的感情,這感情,在戰場上,在花樹下,他曾經看過無數次,就像一根尖銳的針那樣狠狠的扎進了他心頭。
“撤刑!你們都下去!”
“皇上,這妖女可是詭計多端啊!”
“朕讓你們都滾出去!”
皇帝的怒吼中,銅龜咯吱咯吱的縮回了脖子,銅鱷也是不舍那樣松開了嘴吧,兩只銀針被拔下,她似乎真累了,背著小手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濕漉漉的稻草上,一雙修長的大腿敞開著,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樣仙女般神氣的掙脫著一切枷鎖。
狼狽的好像大雨後濕透了的燕子那樣。
從懷里打開盒子,掏出那片始終粉嫩的丁香細舌,他是面色陰沉的塞進了她小嘴兒中,她很是疑惑的抬起了緊閉的雙眼,卻聽得皇帝冰冷切惱火的重重哼道。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師傅托付我們看管的魔教無上秘籍,血童不死身!師妹,你竟然辜負了師傅臨終前的囑托!”
嬌俏而虛弱的臉龐上也是再次浮現出了玩世不恭的嘲笑,張口將香舌含住,片刻之後,她竟然是猛地睜開了眼睛,清脆悅耳的聲響也再一次在他的耳畔響起。
“師傅托付你照看的我!師兄不也是辜負了嗎?”
肩膀劇烈的晃動了兩下,皇帝情不自禁的沉默了,許久,在她嘲諷的眼神中,他忽然是猛地跪在了地上,把頭重重的磕在了她尚且鎖在黑玄鐵腳鐐,白生生的小腳丫旁,看得她一瞬間瞪圓了杏眼,不可置信的驚叫道。
“你,你要做什麼?”
“師兄求你了!師妹,你走吧!或者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