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自己的萬千子孫一股腦射入朱紅葉那緊致蜜穴的深處後,白羽的腦海里如願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叮,達成成就‘公共場所’,性能力+5(75→80)”
“叮,性能力達到80點,解鎖特效:堅硬度、尺寸增幅20%”
“稀有級別的抽獎機會(一次)派送成功,是否立刻抽獎?”
猶豫美人溫軟如玉的嬌軀尚在懷中,白羽選擇稍後查看。
他將朱紅葉的腿放了下來,非常有紳士風度的幫她打理了一番,而金發美人全程懶洋洋的靠在他身上,享受著歡好後的溫存。
完事後,朱紅葉忽的伸出纖纖素手,將兩個微型攝像頭一一關機。
白羽透過鏡子看了眼朱紅葉的俏臉,卻見她面帶笑意,眉目間透露出一種滿足但只有“六分飽”的奇怪神情。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懷中的美人就轉過頭來,夾著一陣香風,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
白羽頓時感覺有些發懵,今天開拍之前,自己想親她兩口,培養培養氛圍,結果被屢屢拒絕。
她還說什麼“拍攝時間以外,不准越界”。
但現在,朱紅葉關閉了所有拍攝設備後,卻主動的吻上來,算是怎麼回事?規矩變了嗎?
不過,美人獻上如此香吻,他當然是來者不拒。
擁吻片刻,兩人的嘴唇戀戀不舍的分開。白羽有些氣喘吁吁的問道:“怎麼把攝像頭關了?不繼續拍了嗎?”
“嗯,素材已經夠了。”朱紅葉輕聲答道。
“那我們現在是……?”白羽不解問道。
朱紅葉聞言,嘴角不禁輕輕上揚。
她將嘴唇貼到白羽耳邊,幾乎是咬住了他的耳垂,壓低聲音嫵媚道:“素材夠了,但……其他的好像還沒夠。”
美人吹氣若蘭,說話間吐出的氣流撩撥著白羽的耳垂與脖頸,讓他感到一陣發癢。
不僅如此,這種癢更是從肌膚滲入,宛如有小貓在抓撓一樣,直接進到了他的心里。
這冰山美人真是不撩則已,一撩致命啊!
望著朱紅葉那媚眼如絲的模樣,白羽不禁食指大動,心中暗罵她是個磨人的妖精。
他雙手一攬,正要梅開二度,將她就地正法,卻被金發美人輕巧的避了過去。
朱紅葉將秀發撩到耳後,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朝他嫣然一笑道:“這里面呆的有些悶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白羽聽她這麼說,立即雙眼一亮,表示贊同。他不怕折騰,正想看看朱紅葉還有什麼花樣。
兩人稍稍商量,一前一後溜出洗手間,倒也沒被人撞見。不過,此時整層樓空空如也,可能還是撞鬼的概率更高一些。
出去之後,朱紅葉目標明確,拉著白羽直奔一間無人的小會議室而去。
這間會議室約十個平方,靠內一面是玻璃門和隔斷牆,靠外一面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落地窗上拉著百葉簾,但依然能分辨出其正對著薩維亞中心校區。
此時天色漸暗,會議室內沒有開燈,僅有的光线來透過玻璃映射而入,為整個房間鋪上一層著昏暗又朦朧的光影。
朱紅葉輕輕地關上門,轉身時投下了一道迷人的剪影。她雙眼凝視著白羽,眼神在暗淡的光线中閃爍著難以言說的誘惑。
“等一下,你不會是想在這……”白羽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朱紅葉微微一笑,並未回答。她將一張辦公椅拖到落地窗前一米處,隨後將呆若木雞的白羽按著坐了上去。
白羽不明所以,眼睜睜的看著朱紅葉用優雅的動作一點一點將落地窗的百葉簾完全拉開。
窗外,夜幕降臨下的中心校區已經亮起星星點點的燈火。圖書館雖然只有六層,但層高寬裕,
現在從第五層望出去,藝術、法學、科學和文學四大學院的建築群如置掌中,盡收眼底。
白羽的目光掠過昨日與夏婉寧相遇的薩維亞廣場,只見上面人流熙熙攘攘,宛若蟻群般忙碌。
如此景象,不禁令人產生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白羽老老實實的坐在凳子上,等待著朱紅葉的下一步動作。而她似乎也為窗外的景色所迷,一時間陷入沉思。
半晌後,朱紅葉幽幽道:“真是漂亮啊……”
白羽正想接口,說一些什麼“景美不如人美”的土味奉承,卻聽美人問道:“你知道這讓我想起了什麼嗎……”
她一邊說,一邊如T台模特般邁著貓步,走到白羽跟前,隨後背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白羽頗為識趣的放下座椅靠背,兩人以半躺的姿勢依偎著疊在一起。
朱紅葉扭了扭妙曼的嬌軀,發出一聲舒適的鼻音,她似乎很喜歡這種被人從背後擁入懷中的姿勢。
“小時候,距離我家大約30公里的鎮子上,有一坐24小時開放的公共圖書館,我幾乎每晚都會在里面過夜……”
白羽有些吃驚,朱紅葉身上有仙氣,但沒有書卷氣,不像是個從小泡在圖書館的女孩。
朱紅葉望著窗外,出神的說道:“我記得,那時候窗外的景色和這里的也差不多。亮著燈的小城鎮,沉浸在飄著大雪的夜色中,寧靜又祥和。我裹著厚厚的圍巾,縮在圖書館床邊的凳子里,真是滿滿的安全感。”
白羽聽到這里,忽然腦中有個疑問一閃而過:“對一個正常的小孩來說,家或是父母身邊才是避風的港灣。但奇怪的是,在朱紅葉的回憶中,卻沒有提及雙親,反而是圖書館給了她安全感。這是否意味著,她在圖書館過夜,並不僅僅是因為喜愛閱讀呢……”
於是,他忍不住發問道:“朱紅葉,如果你一直在離家那麼遠的圖書館過夜,你的父母不會擔心嗎?”
朱紅葉聞言,發出“嗤”的一聲輕笑,道:“我的繼父是個酒鬼,每天回來喝的大醉,不發一夜酒瘋決不罷休,甚至對我毛手毛腳。媽媽就是因為擔心我,才不想讓我待在家里。”
白羽有所預料,沉默片刻後道:“這樣的男人真是禽獸不如,我希望他最後能受到一點像樣的懲罰。”
“噢?”朱紅葉饒有興趣的問道:“在你心里,什麼算是‘像樣的懲罰’?”
白羽想了想,回答道:“最低也得是化學閹割,然後丟進牢里關個下半輩子吧。”
朱紅葉微微一笑,說出了她繼父的結局:“他是被凍死的。那天,他在外面和往常一樣喝醉了,踉踉蹌蹌往家走。但也許是風雪有些大,他迷路了。等人們第二天發現他的時候,他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凍得比石頭還硬。臨死前,失溫症造成了神經中樞麻痹,他出現了熱感幻覺,渾身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如此毫無尊嚴的離開人世,的確算是他應有的報應了。
但就算這樣的人渣死了,他留下的傷害又怎樣彌補?
白羽心中涌起對朱紅葉的同情,他無法想象一個小女孩在這種環境下長大,要經歷多少恐懼與痛苦。
或許正是這樣的經歷,塑造了朱紅葉冷漠寡語、不食人間煙火的外表。
但長久的壓抑,似乎也在她冷若冰山的外殼下埋藏了一種狂野的本性,如同一只渴望著釋放與自由的野貓。
朱紅葉靜靜地倚在白羽的懷里,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夜景。
“你知道嗎,那時候,圖書館是我的整個世界的救贖。那里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安全感……”
朱紅葉的聲线本就低沉,經歷了剛才的一場雲雨,又添了一絲沙啞,一字一句撩人心弦。
只聽她繼續訴說道:“但你猜後來怎麼樣?仿佛一夜之間,全國陷入財政危機,那個小鎮也不例外。圖書館的開放時間越來越短,到最後徹底停擺。我便再沒去過了……”
昏暗的房間中,白羽的雙手摟著美人苗條的腰肢,緩緩撫動表示安慰。
此時此刻,朱紅葉重返往昔,沉浸在恬靜之中,享受著難得的安寧。
巨大的落地窗隱隱倒映著兩人依靠在一起的身影。
忽然,混血美人側過頭來,夾雜著淡淡香味的火熱鼻息噴在白羽的臉頰,輕輕呢喃道:“但我現在覺得,除了安全感之外,我好像還需要一樣東西……”
“什麼?”
朱紅葉用那雙清澈的雙眼直視著白羽,沒有回答,但她素手下探,伸入他的休閒褲中,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兄弟。
一切盡在不言中。
身體上的刺激讓白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同時,他覺得朱紅葉所表現的情緒有些復雜,像是在安全感中尋求刺激,抑或是想借用自我毀滅來埋葬那段過去。
這時的混血美人正散發著另一種致命誘惑,白羽離柳下惠的境界差了十萬八千里,還哪能把持得住?
將一切顧慮拋之腦後,白羽再度沉醉於與朱紅葉的魚水之歡中。
沒有了拍攝鏡頭,朱紅葉仿佛也卸下了最後一層防備,享受著白羽將自己狠狠占有的同時,亦宛若愛侶一般在他耳邊嬌聲低語,吐露著不曾有過的靡靡之音。
情到濃處,朱紅葉絲毫不顧可能被人看見,“命令”白羽將自己按在落地窗上。
她一邊承受受著身後男人猛力的衝擊,一邊緊緊貼著冰冷的玻璃不斷呻吟。
這回二人干柴烈火,一連換了觀音坐蓮、花前月下和金雞獨立等幾個姿勢,仍覺得不夠過癮。
最後,白羽將朱紅葉仰面壓在椅子上,把她的一對休閒鞋褪去,如願以償的扛著那兩條黑絲美腿賣力衝刺。
朱紅葉被強烈的快感淹沒,顫抖間咬著一根食指,避免自己叫的太過大聲。
白羽一邊用力挺臀,一邊揉搓、愛撫著那對精致的黑絲香足,時不時挑逗般撓著足心,引得混血美人的腳尖用力向內勾起,十根如花瓣般圓潤腳趾時不時的蜷縮又張開,真是可憐又可愛。
隨著白羽動作的加快,朱紅葉滿臉紅暈,雙足互剪,勾在他的腦後,配合節奏往自己身前壓著。
“啊!好快啊~好深……就喜歡你……你這樣用力的干我~~……”朱紅葉捧著他的臉,檀口中淫語輕吐,雙眼綻放出絢爛的光芒。
剛剛得到強化的炙熱肉棒將美人的蜜壺攪的一塌糊塗,淫靡的蜜汁汩汩而出,沾的到處都是。
朱紅葉好似已到了一個關鍵時刻,她那層巒疊嶂的花徑不住的收縮律動,最深處仿佛生了一張小嘴,拼了命一般吮吸著白羽那菱角分明的碩大龜頭。
白羽熱的渾身是汗,下身極度充血的肉棒也忍到了極限,馬眼處已有絲絲縷縷粘稠的液體被花穴吸出。
他幾乎是咬著牙沉聲道:“等一下,我好像要射了……”說話間,他感到一陣酥麻之意沿著背脊上涌,濃稠的精液呼之欲出,便趕忙想抽身,將肉棒從汁水淋漓的花穴中拔出。
沒有鏡頭的拍攝,這場性愛的含義已經不同,他沒法心安理得的再內射朱紅葉一次。
誰知正在這關鍵時候,混血美人竟繃緊雙腿,不僅將他牢牢鎖住,甚至還雙手從下按住他的臀部,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推,讓堅硬粗大的肉棒再度滑入蜜壺的最深處。
“哦!”溫潤緊致的包裹感讓白羽一下洪水決堤,同時他的耳邊傳來朱紅葉如泣如訴般的淫媚呻吟:“射進來~……我要你射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