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龍府外的伏擊以子秋擺脫敖胥控制,魁予成功逃離而告終。陰謀敗露的天師門掌門孟章和長老陵光第一時間逃離了盧龍府。
為了救治身中劇毒的修吾,月清疏等人無暇休整,立刻踏上前往苗疆的旅途。
子秋在月清疏的身子里射過精後,滿心都把這名美艷的大姐姐當做自己最親近的人,對她百般依賴,也要跟著她們一同前往。
身為盧龍府都督的白松桓堅決不同意子秋隨他們離開,畢竟苗疆地處神州西南,位置偏僻,再加上崇山峻嶺阻攔,遍地雨林、沼澤,悶熱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劇毒的煙瘴,因此人跡罕至,子秋雖是神子,但畢竟還是孩童,若是因此有個三長兩短,恐怕只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並且他還有另一層打算——這次他們兄弟二人相助月清疏、白茉晴等人,等於是和天神敖胥以及整個天師門翻臉,之後勢必要有一場艱難的爭斗,如果他手里有敖胥降臨人間所必須的神子,那麼就將占盡主動權。
月清疏聽了,雖然和子秋依依不舍,但還是嘴上“說服”子秋留在盧龍府,帶著身中劇毒的修吾日夜兼程飛往苗疆。
除了桑游外,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沒來過苗疆,好不容易趕到這里,卻見從半空中看去,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一望無際的雨林,陽光下,林地間升騰著五顏六色的瘴氣,讓人望而生畏。
好在有桑游的指引,眾人從半空飛掠過遍地瘴氣,忽然見遠處橫亘著兩座交錯的巍峨山峰,兩山交錯處的斷崖陡峭如削,一道白練般的瀑布從其間飛流直下,水霧飄蕩著落入山中。
“我們的泉隱村就在那!”桑游伸手一指,眾人這才看見瀑布落入天坑後匯聚成一片水潭,圍繞著水潭邊上修建著一座古老的苗疆村寨。
寨子里古樹參天,樹干上垂掛著密集的氣生根,水潭旁的高腳木屋林立,潭水潺潺,穿過寨子里的一座座石橋,當真是一幅安寧祥和的苗疆村寨景象。
而在眾多茅草鋪頂的高腳木樓中間的廣場上,赫然可見一座古老的祭壇,上面供奉著一尊生有牛角的柱石雕像,眾人一見便知,那祭壇供奉的正是上古三皇之一的神農。
“我們村子平日嚴禁外人進入,我們先落下去,等我過去通報一聲。”桑游說著,月清疏便讓雷靈巧翎盤旋降落下來,平穩落在祭壇附近。
眾人剛要落地,只聽一聲呼哨,腳下的地面應聲裂開,數十道水桶粗細、由大量透明膠狀物組成的觸手從中一齊飛出,從四面八方疾撲向還未落地的眾人,幾乎就要纏住前面的月清疏和白茉晴的腳踝。
桑游見狀急叫道:“自己人,別動手!”
“哎呀呀,我還以為哪個不怕死的家伙闖進來呢!原來是阿游你小子!”桑游剛說完,一個帶著苗疆口音的女聲嬌滴滴地在前方的祭壇上響起。
眾人抬頭看時,卻見一名頭包紅帕,戴著角形銀冠的美貌苗女正垂著一雙戴著銀足環的白嫩裸足,悠悠地坐在祭壇邊上,抬臉看向半空中狼狽不堪的四人。
“小姑姑,是我,快來救人啊!”桑游一見是她,激動得連連揮手。眾人趁此機會,趕緊避開不再揮舞的觸手落回地面,登上祭壇。
“你還好意思回來。”那苗女嬌笑一聲,拄著紫藤手杖站起身來。
眾人這才看清她的模樣。
卻見她留著烏黑的披肩長發,雙耳下戴著碩大的銀耳環,整齊的劉海額發下有著白皙的嬌美面容,尤其是一雙大大的圓眼睛里,有著獨屬苗疆女子的熱辣和風情萬種。
那苗女穿著一身帶有復雜袖花的深藍蠟染苗裙,外面罩著一套綴滿銀鏈的白銀項圈,尤其是她的雙手和雙足上也都套著銀環,行動時身上叮鈴當啷的直響。
她走到和桑游面對面站在一起時,眾人見她格外年輕貌美,兩人關系雖說是姑侄,但看模樣更像姐弟一般。
而更讓眾人更感驚訝的是,這高挑嬌俏的苗女竟然挺著滾圓的大孕肚,她的苗裙都被撐得緊繃在身上,顯然已經懷孕了至少五六個月以上,難怪走路時還得拄著紫藤手杖。
“哈?”桑游見了她的孕肚,比起其他人都更加驚訝,大叫道:“小姑姑,你、你、你什麼時候成的親,竟然連、連孩子都有了?”
那苗女抬起手杖在桑游腦袋上敲了一下,嗔笑道:“你小子,心里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些奇怪的玩法?我告訴你,這回的孩子父親可確實是人。”
月清疏和白茉晴聽了肅然起敬,都想去問桑游的小姑姑,這里平時都有哪些可以交配的物種。
幸虧這時桑游還惦記著修吾中的劇毒,忙催促自己的小姑姑道:“小姑姑,你快來看看,他中的毒是不是傳說中的『絕冥』。”
那苗女聽了秀眉微蹙,直接就在祭壇上伸手去扯修吾的褲子,嘴上說道:“怎麼可能,絕冥這種劇毒可是封印在毒瘴泉眼里的,誰能把它擴散到外面去?”
說著,那苗女戴著銀環的皓白手腕輕巧一翻,已經把修吾的褲子扯了下來,露出他那根軟軟地垂在兩腿間的肉棒來。
那苗女見了,頓時喜不自勝,嘴上說道:“好你個阿游,整天就知道瞎說。要是他真中了能讓人陽痿不舉的絕冥,怎麼會有這麼大一根肉棒呢?”
桑游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月清疏,月清疏臉上一紅,對那苗女說道:“這位……前輩,他肉棒的原本尺寸要比這個大得多。”
那苗女盯著修吾垂在兩腿間的肉棒,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對月清疏說道:“我叫桑湄,是泉隱村村長,也是阿游這小子的姑姑。眼下這種情況,很難判定他染上了絕冥,得讓我先驗證一下。喂,小姑娘,你男人借我用一下啊。”
“啊?啊……他、他是我師弟……”月清疏臉上莫名紅了起來。
“行啦,真正的師姐師弟,誰會知道肉棒尺寸大小啊。”桑湄嘴上笑嘻嘻說著,已經挺著孕肚蹲下身來,將她那風情萬種的俏臉貼到修吾兩腿間垂著的肉棒上,讓自己吹彈可破的臉頰來回蹭著修吾的龜頭和馬眼。
修吾低頭看著她,臉上不悲不喜。
桑湄見獵心喜,一雙圓眼眯得幾乎成一條縫,喜滋滋地盼望著修吾的肉棒硬挺起來。
可出乎她的預料,她自己雪白的俏臉都被修吾的肉棒蹭得發紅,也沒見修吾的肉棒有半分硬起來的樣子。
桑湄氣不打一處來,她恨恨地扶著自己的孕肚,又俯下身子張開紅唇,一下就把修吾的肉棒給叼進了嘴里,開始飛快搖晃著戴著角形銀冠的臻首,吞吐起他的肉棒來,桑湄脖子上的銀項圈也被晃得叮鈴當啷亂響。
一旁的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滿眼期待地看著修吾的肉棒在桑湄的紅唇間進進出出,龜頭都快被桑湄給吸扁了。
可直到桑湄吸得臉頰發酸,連修吾的兩顆睾丸上都掛著她滴滴答答的口水時,還是絲毫都沒能讓修吾的肉棒有起色,三女臉上都不由露出一絲失落來。
倒是一邊的桑游見狀忍不住抱怨道:“糟了,剛才還跟修吾稱兄道弟,這下他不就成我姑父了嗎?”正奮力搖晃臻首吞吐肉棒的桑湄聽見,氣得直翻白眼,摸著旁邊的手杖就要打他。
桑湄又上手扶起修吾的肉棒來回撥弄,吐出舌頭專心舔弄修吾的龜頭,可無論桑湄的纖纖玉指怎麼撥弄,修吾的肉棒最終都還是軟軟地從她的舌尖上滑落下去。
把桑湄氣得一摔修吾的肉棒,冷著臉起身說道:“憑我的口技,就算是個泥人也該硬起來了,這人竟然毫無反應,果然有問題。”
月清疏聽了,急忙問道:“前輩,那他還有救嗎?”
桑湄咬著牙恨恨說道:“能救,當然能救,天下奇毒,無不源於毒瘴泉眼,要想尋求解毒之術,就必須跟我到毒瘴泉眼去。”
說著,桑湄站起身來,將手杖一揮,眾人連忙跟在她身後,桑湄帶著眾人穿過依山坡而建的一排排高腳木樓,沿途村民們都躬身對桑湄行禮問候,又對跟在後面的桑游擠眉弄眼,一副准備看他笑話的樣子。
“不瞞各位,我們泉隱村歷代居此,正是為了守護神農九泉中的『毒瘴』泉眼。每一處泉眼都帶有部分神農靈力,因此被各方勢力覬覦,需要由得到九泉之力加持的『泉守』來守護,而我就是毒瘴泉眼的上一代泉守。”桑湄說著,一路穿過村寨徑直向懸崖邊疾行。
眾人跟著來到懸崖邊,這才發現這里竟是一處深不見底的天坑邊緣,桑湄一揮手,垂在懸崖邊的眾多藤蔓瞬間活動起來,互相糾纏成一道傾斜向下、深入天坑的藤蔓索道來。
眾人跟在桑湄身後,一路向下走了數百丈遠近,只見周圍峭壁遮天蔽日,走到最後,幾乎連頭頂的天光都看不見了,只能隱約瞧見四周峭壁上,無數拳頭粗細的帶刺藤蔓如同觸手般在陰影中不斷蠕動著,連崖壁都被它們刮得不斷碎裂。
“放心,跟著我來的人是不會被這些藤蔓攻擊的。”桑湄回頭對月清疏和白茉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又補充道:“不過,我猜你們兩個更喜歡被那樣對待。”
眾人一直深入地底不知多遠,忽然覺得腳下藤蔓一陣亂晃,伴隨著無數碎石塌落,四周的峭壁間也回蕩著令人不安的轟隆之聲,仿佛地下有什麼龐然大物在蠢蠢欲動。
眾人緊張得屏息許久,桑游才壓低聲音問道:“剛才……那是地震了嗎?”
桑湄也皺眉道:“最近泉眼附近頻繁震動,確實有些異常。”
眾人身處深淵之下,再加上突然的地震,也都不免緊張起來。
好在眾人往下又走了不遠,眼前忽然開闊,總算是腳踏在堅實的岩石上,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
只見在遍地熒光植物的微光照耀下,周圍到處都是嶙峋怪石,蜥蜴、毒蛇在茂密的毒草叢中亂爬,一處巨大的地下溶洞的景象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眾人瞧見這里到處都是地面上罕見的劇毒動物、植物,心知剛才桑湄所說毒瘴泉眼之事絕非虛妄,都小心翼翼地跟著桑湄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
桑湄帶著眾人一路走到最深處的溶洞前,卻見前方洞穴里異彩紛呈,似乎有什麼發出五顏六色光芒的不定形物體在洞中流動,那搖曳不停的光影令見識到這超凡情景的一行人為之目眩。
就在眾人驚異於這紛雜的色彩之際,桑湄回頭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桑游,突然問道:“你准備好接受你的使命了嗎?”
“我……”桑游突然遲疑起來,他回頭看了看白茉晴,又不安地看著桑湄。
桑湄嘆息一聲,對眾人說道:“唉……不瞞各位,桑游在幾年前就應接任我的毒瘴泉守一職,誰料他半途而廢,只繼承了一半的泉守之力。之後更是不辭而別,導致我不得不靠著殘余的泉守之力繼續守護泉眼。所以這次解毒仍由我來進行,但成與不成,全看天命。”
白茉晴好奇地看了一眼桑游,卻見他愁眉苦臉,嘴里嘟囔道:“那種解毒方式,由我來執行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桑湄聽了他的話,一挑彎眉嗔笑道:“枉你在外闖蕩這幾年,真是一點都沒長進。”
說著,桑湄帶著眾人走進洞中。
眾人抬眼看去,卻見洞穴中央的水潭上方,憑空懸浮著一大團令人難以描述的光團,說是光團,但它看起來更似無數流動的不定形的顏色,或是反射出五顏六色光芒的膠狀物——那正是神農九泉里以萬毒萬解而聞名的“毒瘴”泉眼。
毒瘴泉眼周圍的洞穴四壁遍布各種妖冶美麗的劇毒花草,隨便一顆帶回地面,都能讓方圓幾百里內的生靈塗炭。
眾人見狀都遠遠停步,唯有桑湄朝那泉眼一招手,像是在回應桑湄的召喚一般,那團不定形的光團忽然劇烈波動起來,泉眼下方的水潭中隨即浮起一塊方方正正的石台來。
桑湄一指石台,對扶著修吾的月清疏和桑游說道:“將他衣衫除去,置於台上,我來為他解去絕冥之毒。”
桑游求救地看了一眼月清疏,月清疏微微一笑,片刻之間就把修吾剝得一絲不掛,兩人扶著修吾在濕漉漉的石台上仰躺下來,卻見一旁的桑湄絲毫沒有回避之意,竟然也當著眾人的面開始脫去自己身上衣裙。
卻見桑湄剛剛解開胸前紐扣,一對因為懷孕而顯得更加鼓脹的盈盈雪乳瞬間從花裙中彈了出來,被巨大的白銀項圈的半遮半掩,兩粒粉紅乳珠顫巍巍地挺在眾人眼前。
解開扣子以後,桑湄雙手一松,那件蠟染苗裙立刻沿著她吹彈可破的光滑肌膚一直滑到地上,露出她高挺的孕肚、柔軟的腰肢和飽滿結實的大腿來。
此時,桑湄全身上下已經只剩包頭的紅帕和角形銀冠,以及雙手、腳踝上叮當作響的銀手環、足環,她雪白的身子反射著泉眼不斷變幻的光彩,顯得更加充滿野性而誘人。
“等會我將召喚毒瘴泉眼溶入我的身體,充盈於我的百竅之中,這樣我就能在與你師弟的性交時,一面為他解除身上的絕冥之毒,另一面也能治療他陽痿不舉的情況。”桑湄懶洋洋地扶著孕肚,抬起纖足將掉到地上的苗裙踢到一邊的石頭上,又回過頭來慵懶地對月清疏等人說道:“在我給他治療的期間,你們三個要加強警戒,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讓治療被干擾中斷。”
月清疏、白茉晴聞言都點頭答應,桑游還在一旁大聲嘟囔著:“我就說以這種解毒方式,不適合由我來擔任泉守吧?”
“呵呵,要是眼前這兩位姑娘染上劇毒,估計你都能樂瘋了吧?”桑湄譏笑了一句,輕巧地背身坐上了石台,她白花花的屁股緊貼在同樣全身赤裸的修吾大腿上,側身伸手撫摸著修吾結實的腹肌和軟軟地垂在兩腿間的肉棒,眼里流露出興奮的光芒,情不自禁地興奮地喘息起來。
“好,我們要開始了。”撫摸修吾的裸體片刻,桑湄已經興奮得全身泛紅,她起身站在石台上,將戴著白銀足環的玉足邁過修吾的大腿,隨後一手扶著自己的孕肚,一手五指張開撐著修吾的小腹,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對准修吾的肉棒位置,讓她那被一叢淡淡的陰毛籠罩的肉褐色蜜穴口搖晃著坐了下來。
要不是此刻修吾的肉棒被絕冥之毒影響,此刻面對這美貌苗女極盡誘惑的姿勢動作,只怕肉棒早已興奮到硬邦邦地朝天翹起了。
好在桑湄知道他此時硬不起來,更是貼心地將撐著他小腹的纖手伸到修吾的兩腿間,扶起他軟綿綿的肉棒來,帶著銀環的纖手滿把攥住肉棒棒身,就往自己已經興奮不已的蜜穴里塞去。
盡管修吾的肉棒毫無反應,但架不住桑湄把他那根軟綿綿的肉棒給硬塞進了自己的蜜穴里面。
卻見桑湄雪白的孕肚輕搖,極具韻律地用蜜穴里的肉褶緊緊夾住修吾的肉棒,輕扭著讓他的肉棒一點點舒展開來,滑進蜜穴深處。
桑湄蜜穴夾住修吾肉棒,充滿韻律地扭著纖腰,口中念念有詞道:“泰初盤古,化作三皇。地水火劫,成住壞空。吾主神農,辟通九泉。身沒昆侖,神散大荒。吾等黎民,指月為誓,以身受命,躬為泉守……”
隨著桑湄口中念念有詞,原本懸浮在半空的不定形光團仿佛在回應她的召喚,開始扭曲變形。
卻見那光團中蔓伸出數十道流動的膠狀觸手,扭動著朝桑湄身上纏過來。
有的觸手化為大團黏液,全都澆在桑湄包著紅帕的頭頂和臉上,整團黏液都糊在桑湄的雪白俏臉上,把她的五官悉數封閉,隨後那些觸手化為無數細小的觸手,撥開她的眼皮、嘴巴,急匆匆地朝她的眼睛、鼻孔、嘴巴和耳朵眼里鑽去,看著就像桑湄讓幾十個人輪番顏射過一般澆得滿頭滿臉都是;還有的觸手沿著桑湄的雪白脖頸往下,均勻地覆蓋在她高聳的雪乳、隆起的孕肚、柔軟的腰肢和雪白的大屁股上,看起來就好像她性感火辣的身子上覆蓋了一層透明的膠衣;另外有四根觸手,分別嵌套住桑湄戴著銀環的雙手雙足,一直吞沒到她的手肘和雙膝,看起來就像是她的四肢都被觸手吞入一般。
最後的幾根觸手則簡單粗暴得多,一根足有一丈長短的觸手直接探到桑湄的屁股後面,對准她主動翹起的菊門一捅而入,幾乎整根全都鑽進了她的屁股里面去,在場眾人只聽見桑湄喉嚨里擠出“咕嘰”的一聲嬌哼,面帶舒爽之色,竟然輕易地承受了這一丈長短的觸手捅入,不由得驚為天人;還有一根則從她的昂起的臉上徑直鑽進了她的嘴巴里面,只見桑湄拼命張大嘴巴,喉嚨不斷吞咽著,眼看著大團觸手被她吞進了胃里,又把她本就挺著的大孕肚又撐得鼓起來幾分。
桑湄五官七竅、嬌軀內外全都被觸手和黏液覆蓋,只剩唯一沒有被觸手侵犯的蜜穴里還緊緊夾住修吾軟綿綿的肉棒,顯然這下整個人都已被徹底填滿。
盡管這時她的嘴里還塞滿觸手,但此時她嘴里依然飛快地念著古老的咒語,那些糊滿了她五官七竅、填滿她體內每一處肉洞的膠狀觸手也開始閃爍起五顏六色的光彩,把她雪白瑩潤的身子映得如同五彩燈籠一般剔透,而被她蜜穴夾住肉棒的修吾也開始一陣陣悶哼,眾人眼見他那根沒入桑湄體內的肉棒也開始微微抖動起來,顯然治療初見成效。
月清疏和白茉晴見桑湄雖然挺著個大孕肚,但騎在修吾身上那風騷媚骨的扭動姿勢依然靈巧而恰到好處,頗有上古遺風,都知道是泉隱村這自神農時代繁衍至今的部族代代泉守傳承下來的秘傳性技,於是便饒有性趣地在一邊仔細觀瞧,看到桑湄和修吾的肉棒交合到激烈處時,一想到這樣的姿勢若是運用在自己和男人性交時,那種酥軟爽麻的感覺頓時直入骨髓,爽得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發出興奮的嬌喘。
正騎在修吾肉棒上的桑湄聞聲乜斜著媚眼瞧向二女,見她們興奮的模樣,不由嬌笑一聲道:“你們現放著眼前一根肉棒不用,那是為何?”
經她這麼一提點,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回頭,熾熱的眼光同時看向目瞪口呆的桑游。
桑游剛要開口,月清疏和白茉晴已經一起撲了過去,不由他反抗,一個扒他上衣,一個剝他褲子,幾乎是瞬間把他給扒了個精光。
桑游感覺胯下肉棒一熱,急忙低頭看時,卻見胯下月清疏在左,白茉晴在右,二女都蹲在他身前,一起將嬌嫩的紅唇吻在自己硬邦邦翹起的龜頭一側,嘴唇和舌頭囁嚅吮吸著。
從他的視角看去,就好像月清疏和白茉晴這兩名絕色少女正用嘴銜著他的龜頭,隔著龜頭熱烈舌吻似的。
“月姐姐,總算這還有根能硬的肉棒。”白茉晴的香唇擦著桑游的馬眼,和月清疏的嘴唇緊貼在一起,興奮地小聲說道。
“啵。”月清疏也親了一口桑游的龜頭,對白茉晴回應道:“是啊,幸虧桑游也在這,真是太棒了。”
隔著龜頭親吻片刻,月清疏開始謙讓起來,她伸手推了推白茉晴的臻首,示意她先吞吐起桑游的肉棒來。
白茉晴也不客氣,把嘴巴一張,嬌俏的小嘴立刻把桑游的肉棒吞了進去,她賣力地晃動著腦袋,讓他的肉棒穿過口腔,一直深深探進她的喉嚨里面去。
就在白茉晴那雪白的香頸被桑游的肉棒撐得隆起時,月清疏則趴下身去,探著頭伸出舌頭舔著桑游那兩顆興奮跳動的睾丸,同時纖指探到桑游的屁股後面,伸手巧妙地摳弄挑逗起他來。
“哦哦哦哦——”被夢寐以求的白茉晴主動深喉口交,又被時常妄想的月清疏趴在身下舔弄睾丸,如願以償的桑游興奮地發出一陣爽叫,舒服地閉上眼,一手按住一名少女的臻首挺腰抽送起來。
卻聽桑湄興奮地喘息道:“阿游,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吧,那產自毒瘴泉眼的淫蠱極其厲害,根本沒人抵抗得了。現在她們不過是在泉眼邊上待了片刻,就已經飢渴成這樣了。”
桑游激動得全身亂抖,一邊大叫道:“她們平時就是這個樣子,跟淫蠱只怕沒什麼關系。再說,光這幾天我就已經連著見過兩個不怕淫蠱的女人了,小姑姑,你這玩意到底有沒有用啊?”
桑湄聽了,把孕肚扭得更快,興奮地問道:“竟然有不怕淫蠱的女人?那兩個究竟是何方神聖,有空我一定要去親自拜會一下。”
“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桑游話還沒說完,正舔著他睾丸的月清疏興奮叫道:“那兩個一個是天魔女魁予——”白茉晴接著她的話笑道:“——另一個是我師父余霞真人。”
聽了這話,桑游這才知道,原來那天在仙霞派內,自己被余霞真人用嘴巴吸得潰不成軍的模樣全被月清疏和白茉晴看在眼里,不由得又驚又愧,本就硬邦邦的肉棒又在白茉晴的喉嚨里硬挺了幾分。
“接下來該我了,茉晴,你先脫衣服准備著吧!”月清疏見白茉晴搖晃著腦袋賣力吞吐桑游的肉棒,口水都從合不攏的嘴角流了出來,不由眼饞起來,伸手輕輕一推白茉晴道。
白茉晴戀戀不舍地吐出桑游的肉棒,月清疏立刻接替上去把他沾滿口水的肉棒給含在嘴里,舌尖還貼在桑游的龜頭上飛速打轉,撩撥刺激他的龜頭棱溝,爽得桑游還以為自己又回到那夜領教余霞真人口技的時候,雙手按住月清疏的腦袋直叫道:“嘶嘶嘶——月姑娘,爽、爽死我了——”
月清疏見桑游被舔得全身亂抖的樣子頗為有趣,趁旁邊正脫衣服的白茉晴不注意,悄悄眨了眨眼,豎起手指示意桑游噤聲,隨後抓起他的一雙手按在自己豐盈的美乳上,示意他動手揉捏。
桑游忙隔著翠綠裙衫捏了幾下,只覺得指尖所觸嬌嫩柔軟,與白茉晴的嬌乳手感相比別有意趣。
而月清疏也熱烈地回應著,低頭在他龜頭上深深一吻。
然而就在白茉晴脫去身上衣服,月清疏和桑游如同偷情似地偷捏美乳之時,正騎在修吾肉棒上扭動腰肢的桑湄忽然臉色劇變,驚聲示警道:“不好,有一股很強的力量正在逼近!”
桑湄話音剛落,眾人腳下的岩石地面劇烈地震顫起來,緊接著只聽一陣天崩地裂的巨響,伴隨著嘎吱嘎吱的刺耳金屬摩擦聲,一團足有數丈高的龐大黑影撕裂岩石,從大地之下緩緩升起。
眾人忙凝神看去,卻見被熒光照亮的陰森地下洞穴里,赫然浮現出一尊形體巨大的銅鐵物體,那物體通體青綠,外觀如同古老的縱目青銅面具,四周虛空環繞著眾多尺寸、形狀不一,不斷往返運轉的銅鐵構件。
卻見那青銅面具內部流轉著眾多不同顏色的光球,其內部顯然凝聚著某種極為恐怖的力量,有藍有綠有紫有紅,黑暗之中,就見那些光球在它左右雙目、張開的銅嘴等空洞間依次輪轉,這情景看起來格外詭異恐怖。
“那是在長白山苦力營地遇到過的器偶!它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正偷捏月清疏美乳的桑游驚叫一聲,放開手就要衝過去。
月清疏反手抓住桑游的肉棒,不讓他冒然衝上前去,嘴里急叫道:“桑游,你也是泉守,你得留在這里保護前輩和修吾不被打擾!”
眼下情況緊急,不等桑游分說,裙衫凌亂的月清疏已經甩手丟開桑游的肉棒,飛身衝向了那尊巨大的器偶,剛把身上華貴的服飾脫掉的白茉晴也光著屁股緊隨其後,留下來不及穿上褲子的桑游光著屁股守在正激烈交合的桑湄和修吾身前。
那懸浮在半空的器偶見月清疏和白茉晴襲來,空洞的銅嘴里嗡的一聲,虛空環繞在它身邊的銅鐵構件飛快地被吸入它的銅嘴里。
伴隨著陣陣銅鐵交鳴,先後從它雙目、雙耳的空洞里,各自飛出一根層節嵌套、伸縮不定的銅鐵鈎爪來。
月清疏和白茉晴見那些鈎爪竟都是從器偶內不斷輪轉的光球內飛出,每根連接鈎爪與光球的銅繩鐵索都有腕口粗細,鈎爪上的尖刃更是鋒利無比,每根鈎爪通體都覆蓋著與它們相連的光球顏色,有的鮮紅如焰,有的墨綠如毒,有的蒼藍如冰,有的亮紫如雷。
四根鈎爪揮舞起來神出鬼沒,勢如閃電,所遇之物無堅不摧。
月清疏和白茉晴不敢大意,全力招架那些揮掃過來的鈎爪,只覺那揮舞鈎爪的力道如山如海,而且鈎爪上蘊含的不同妖異術法更是變幻無窮,一會烈焰熊熊,一會毒煙彌漫,一會電閃雷鳴,一會寒風刺骨,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月清疏和白茉晴見狀,只得避其鋒芒,一綠一白兩道倩影躲過漫天鈎影,直撲那巨大的青銅面具而去,但無論是月清疏的長劍揮砍,還是白茉晴的五靈咒符都無法在青銅面具上留下一點傷痕。
兩女抬頭望著青銅面具里不斷變換方位的異色光球,都露出一絲驚異的表情。
“師姐,此物由眾神所鑄,用來阻斷九泉之間力量流動,絕非任何物質可傷,不可硬敵。”正躺在石台上任憑桑湄擺布的修吾見狀,急忙出聲提醒道。
他還沒說完,騎在他身上興奮扭腰讓蜜穴吞吐肉棒的桑湄笑了起來,淡淡說道:“那東西雖然堅不可摧,但我看那些光球流轉,莫非是驅動那器偶運轉的能源?若能將它們毀掉,那東西動彈不得,還不是任憑擺布?”
月清疏聞言,略一思忖,便已有了應對之策。
她對白茉晴說道:“我猜那些光球多半便是眾多上古凶獸的靈魂,被捕獲後用來驅動這器偶運轉。只要我們能將其吸走,便可不戰而勝。”
白茉晴聞言笑道:“說到御靈術,天下眾多門派,沒有一個能比得過明庶門。月姐姐你應該已經有方法了吧?”
月清疏臉上泛起一絲潮紅,興奮地說道:“上古凶獸無不陰險狠毒,而且幾乎個個貪淫,只要我們誘惑它們來奸,便可趁它們射精時一舉將其靈魂奪為己用。”
白茉晴聞言,見那詭異的青銅面具下,那些輪轉的光球果然一個個盯著全身赤裸的自己多過還穿著衣服的月清疏,四根鈎爪也多半試圖纏向自己,不由嬌笑道:“這些家伙,身體都沒了,還想著來奸我們呢。”
說著,白茉晴不再抵抗,主動張開雙臂,任憑那器偶伸出的冰藍色鈎爪將她攔腰卷起。
那鈎爪奇寒無比,剛一纏住白茉晴的腰肢,白茉晴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雪團似的身子上便被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霜,那冰霜越來越厚,幾乎短短一瞬,便將全身赤裸的她整個人封凍進幾尺見方的巨大冰塊當中。
見白茉晴那雪白嬌軀被凍成冰雕,其它三根鈎爪一擁而上,電閃雷鳴、猛毒酸蝕,各展其能,往她身上各處肉洞位置擠去。
難怪都說火能克冰,那根紅色鈎爪上覆蓋著熾熱烈焰,隔著幾米外都能感覺到熱浪襲人,果然最先把通往白茉晴蜜穴處的堅冰化開,冒著烈焰的鋒利鈎爪立刻頂到她那緊窄的蜜穴口前,絲毫不顧白茉晴那嬌嫩的少女蜜穴能否承受這烈焰焚燒、利刃穿刺的痛苦,
只聽啵唧一聲,那足有腕口粗細的鋒利鈎爪粗暴地頂進了白茉晴的蜜穴,飛快旋轉的鈎爪尖刃沙沙刮著少女每一寸嬌嫩的蜜穴肉褶,朝蜜穴深處繼續猛捅進去。
只見白茉晴的蜜穴口被撐開到足以放進一個拳頭,那原本平滑的小腹也被撐出一大塊柱狀凸起,最上端更是凸顯出鑽探進去的鈎爪鋒刃不斷旋轉的形狀,若是換作一般女人,只怕此時內髒早已被絞得碎爛了,但此時的白茉晴被凍在冰里動彈不得,完全看不出臉上的表情變化。
卻見她蜜穴里的淫水驟遇高溫烈焰,瞬間化作滾燙的白色蒸汽,伴隨著不斷從蜜穴里往外冒的烈焰一起嘶嘶噴出。
眼看著白茉晴被凍成冰雕,又被燃著烈火的鈎爪捅得蜜穴噴火,可一邊月清疏卻絲毫不為她擔心,畢竟白茉晴身為仙霞派弟子,精通五靈秘術,即使被凍成冰雕,又被烈焰貫體焚燒,但她體內的五靈秘術輪轉,輕易就能將這些對其他人足以致命的傷害化為無形,而這些致命的出格玩法反而讓她感到無比的刺激。
月清疏見白茉晴搶在自己前面享受起器偶的鈎爪來,當然不甘落後,她也飛快地將自己身上裙衫脫去,挺著一對豐盈美乳,光著渾圓的屁股,只留下腿上一雙雪白的絲襪,身形盈盈地主動迎向器偶。
此時器偶的一紅一藍兩根鈎爪已經纏上了凍成冰雕的白茉晴,剩下一紫一綠兩根鈎爪還沒能鑽透白茉晴身邊的冰層,正急得胡亂揮舞,眼看一旁又主動送上門來的月清疏,立刻掉轉方向,朝月清疏飛撲過去。
那亮紫色的鈎爪速度最快,率先搶到月清疏的兩腿間處,鋒利的鈎爪尖刃上帶著噼啪作響的電芒就往月清疏的蜜穴里鑽去。
“唔——”當鋒利的鈎爪猛地鑽開月清疏緊閉的陰唇,捅進她的蜜穴里去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被尖刃刮到蜜穴里層層肉褶,還是被強烈的電芒擊中敏感部位,月清疏全身一陣嬌顫,忍不住發出無比舒暢的嬌哼聲。
此時的月清疏蜜穴口也被撐得跟白茉晴一樣大,平滑的小腹同樣被撐得高高鼓起如同懷孕一般,但是從她蜜穴里噴出來的卻不是熾熱的火焰,而是從蜜穴里隨著淫水一起溢流出來的電芒。
盡管月清疏也有雷靈巧翎護身,不至於被這狂暴的電擊而致命,但此刻終究還是肉體凡胎,雪白的嬌軀還是被電得一顫一顫的,全身隨著噼啪聲而抽搐不止。
“嗚嗚嗚嗚——”隨著電芒在月清疏流滿淫水的大腿上激烈跳動,月清疏昂起頭,張開的嘴里發出一連串無意識的呻吟,也不知是極樂銷魂還是痛苦難忍。
但此時的情況顯然已經由不得她反應,那根落在後面的翠綠色鈎爪也已經飛舞過來,它的表面覆蓋著大量黏濘的液泡,連周圍的空氣接觸到液泡時都發出刺耳的嘶嘶聲,顯然是劇毒無比的腐液。
此時它見月清疏的蜜穴已經被帶著電芒的鈎爪捅穿占據,便從空中猛地俯衝下來,鑽開正抬頭呻吟的月清疏的嘴唇,粗暴地捅進了她的口腔里面。
嘴里突然被鋒利的鈎爪塞得滿滿當當,月清疏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那帶著劇毒腐液的鋒利鈎爪就已經刮著她的口腔內壁,繼續往她的喉嚨里面鑽去。
與此同時,附著在鈎爪上的劇毒腐液也匯聚成一大股,咕咚咕咚地灌進月清疏的嘴里。
那腐液果然劇毒無比,只是剛剛接觸月清疏的口腔內壁,立刻讓月清疏的俏臉變得慘白,嘴角情不自禁地抽動著,汩汩地往外溢著白沫。
而隨著劇毒腐液被大口吞咽進她的胃里,月清疏原本被電得劇烈抽搐的身子,又因為劇毒帶來的強烈痛苦而霎時反弓起來,只見她全身雪白的肌膚此時已經泛起淡淡的綠色,被鈎爪粗暴撐開而且繼續深喉猛捅得干嘔不止,翻成白眼的美目淚水直流,赤裸的嬌軀上大汗淋漓。
一直跟在月清疏身邊的水靈蘊兒,此時正手忙腳亂地施展溫潤之術,想以此消除劇毒腐液給月清疏帶來的毒害,但這顯然不是身為水靈的她所擅長的,只能一遍遍徒勞地為月清疏修復體內外被侵蝕的傷害,讓她不至於立刻喪命。
但就在這身中劇毒,又被強烈的電流震得花枝亂顫,再加上被兩根腕口粗的鈎爪同時在喉嚨和蜜穴里抽插攪動的時候,那極致的快感和極致的痛苦徹底交織在一起,讓被鈎爪深喉而叫不出聲的月清疏已經再分不清二者差別,蜜穴里鈎爪的飛速攪動猛烈刺激著她蜜穴深處的敏感點,瞬間將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極致高潮,她那美艷的嬌軀因此而緊繃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胡亂撲騰著,從鼻子里發出無比滿足的嬌哼:“唔唔唔——哦哦哦哦!”
就在月清疏被劇毒和電流刺激得淫水狂噴之際,另一邊的白茉晴似乎也已經到了極限。
卻見那帶著熊熊烈焰的鈎爪繼續在她蜜穴里攪動,與此同時,那根將她全身封凍起來的鈎爪也已經繞到她那瑩潤的雪白屁股後,將鋒利的尖刃對准她那嬌嫩的菊門猛地頂了進去。
白茉晴原本緊窄的菊門肉褶一下就被粗暴地撐大到了近乎極限,變成了一圈緊緊箍套在腕口粗的鈎爪上的半透明薄膜,而那鈎爪依然毫不留情地沿著她溫暖的腸道繼續往深處鑽探,眼看著她那原本單薄的嬌軀一下被兩根鈎爪前後捅進,肚子瞬間被撐大到像是和懷孕的桑湄一樣大小。
而那兩根鈎爪還絲毫不顧白茉晴死活,繼續爭先恐後地往最深處鑽去,一根燃燒著熊熊烈焰,一根凝結著冷冽冰霜,這水火不容的兩根鋒利鈎爪正隔著白茉晴體內那層單薄的肉褶使勁地互相擠壓,這蜜穴和菊門同時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充實快感,再加上冰火兩重天的雙重刺激,被凍在冰里的白茉晴全身上下唯一能動彈的只剩下那被鈎爪粗暴捅入的蜜穴了,卻見她那被捅得外翻的陰唇飛速痙攣著,化為熱蒸汽的淫水狂噴,顯然被如此粗暴的異物給奸到了高潮。
此時的桑游正進退兩難,抓耳撓腮地看著正被器偶狂奸的月清疏和白茉晴先後被器偶的鈎爪給奸到了高潮。
而在他身後不遠處的石台上,自己的小姑姑桑湄正挺著不知道被誰奸大的孕肚,和與自己稱兄道弟的修吾如同公然通奸一般,以女上男下的體位激烈性交著。
隨著浸入桑湄體內的毒瘴泉眼不斷發揮著解毒的能力,修吾那根原本了無生氣的肉棒此時已經重新膨脹到原本的尺寸,硬邦邦地在桑湄已經淫水泛濫的蜜穴里大力抽插攪動,操得她嬌軀亂顫,綴滿銀鏈的白銀項圈就架在她那兩顆雪乳上抖個不停,各種騷媚的淫聲浪語從她附在修吾耳邊的嘴里傾瀉而出:“哦哦哦,大雞巴、大雞巴操得人家騷穴里面好爽——騷穴要被新老公的大雞巴操爛了,哦哦——孩子,跟新爸爸的大雞巴打個招呼吧——”
桑游聽見自己小姑姑在修吾身上騷媚呻吟,漲得滿面通紅,恨不得雙手堵住耳朵,但桑湄卻突然對他說道:“阿游,你還發什麼呆?沒看到月姑娘身中劇毒了嗎,還不快幫忙?”
“啊?這、這要怎麼幫?”桑游看著被一上一下兩根鈎爪貫穿,整個人被懸掛在半空中的月清疏,驚異地問道。
“笨蛋,你是毒瘴泉守,你可以讓泉眼幫你啊!”桑湄已經爽得挺著孕肚,雙手反撐著身後,嬌哼著對桑游叫道。
桑游眼看月清疏原本雪白的肌膚已經泛起一層淡綠色,心知情況危急,他大叫一聲:“修吾兄弟,對不住了!”隨後高抬手臂,手腕上再次浮現之前對抗魁予時出現過的光環,那光環上環繞著眾多古老文字,原來正是泉守的標記。
桑游手上的光環一出現,懸浮在桑湄頭上的毒瘴泉眼立刻回應了他的召喚,不定形的光團中伸出兩道膠狀觸手,將桑游攔腰纏住,隨後將他整個人托舉到半空,正好停在半空中的月清疏身後。
那兩道將桑游托起的膠狀觸手又探到他兩腿間,隨即化作一層透明薄膜,緊緊貼附在桑游那整根高高翹起的肉棒上,桑游只覺得自己肉棒被包裹在一圈溫暖的膠狀物里,頂端的龜頭變得又酥又麻,連敏感度都大幅下降許多。
桑游見了,知道這便是毒瘴讓自己給月清疏解毒的方法。
此時月清疏全身泛著詭異的淡綠色,蜜穴和嘴巴都被腕口粗的鈎爪粗暴撐開的同時,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帶著強烈電芒噼里啪啦地電擊著她修長的美腿,還被捅進喉嚨深處的鈎爪不斷灌入劇毒腐液,嗆得她直翻白眼,喉嚨痙攣著干嘔不止。
桑游眼看著月清疏唯一沒有被鈎爪占據,被白絲完整包裹住的屁股就撅在自己眼前,兩瓣雪臀因為電擊而難以抑制地狂抖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雙手不由自主地各把握住月清疏的一瓣白絲雪臀朝兩邊分開,這下月清疏那嬌嫩的菊門從襪縫里露出來,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桑游胯下那覆蓋著一層透明薄膜肉棒前。
桑游看著月清疏那緊窄的菊門就這樣翹挺地貼在自己肉棒上,心里一陣竊喜,將腰故意往前一挺,碩大的龜頭立刻硬邦邦地頂進了她的菊門里。
桑游龜頭剛一頂入,立刻被月清疏那緊窄的菊門和溫熱的腸道緊緊夾住,往里挺送的每一下都感覺到極大的阻力,但初次品嘗到月清疏肉洞美妙滋味的桑游哪還顧得上這些,他舒服地哼哼著,一邊將肉棒繼續往月清疏的雪白屁股里挺動。
“月姑娘的屁股,可真是騷得要命!”桑游爽得全身直抖,興奮地自言自語道。
他雙手按住月清疏的白絲雪臀發力,踮起腳尖奮力向前,再加上膠狀的透明薄膜的潤滑,連往里鑽了幾十下,這才把整根硬邦邦地肉棒給完全捅進了月清疏的菊門里面,此時他的小腹緊貼著月清疏雪白冰涼的屁股美肉,不僅整根肉棒都被月清疏的腸道肉褶層層嵌套,就連肉棒根部都被月清疏的菊門死死夾住。
天天看著月清疏的白絲屁股在自己眼前扭來扭去,這下桑游總算夢寐以求,操到了她那被白絲包裹的雪白屁股。
操幾下不是操呢?
桑游一手按住月清疏的白絲雪臀,另一手反摟住她的纖腰,把定月清疏屁股撅起的姿勢之後,立刻如同打樁一般,將肉棒在月清疏的菊門里衝撞起來,他每次都把肉棒抽出到只剩龜頭還卡在月清疏的菊門肉褶里,隨後發力一下猛衝到底,讓月清疏的腸道肉褶每次都充分刮過他那根被透明薄膜覆蓋的肉棒的每一寸,直到自己結實的小腹狠狠撞在月清疏被白絲包裹的雪臀上,把她那兩瓣雪白的美肉撞得蕩漾不住。
“哦哦哦哦——”月清疏此刻因為身中劇毒而意識不清,再加上蜜穴和喉嚨里被鈎爪上下抽插,又被強烈的電流刺激得美腿亂顫,這下又被桑游突然從背後挺著肉棒插入,全身肉洞被同時三開,頓時爽得她扭過臉看了一眼正後入自己的桑游,頓時媚眼如絲,嘴里發出一陣快活的媚叫,興奮得兩顆飽滿豐盈的美乳在胸前跳個不停,及腰的烏黑秀發也胡亂甩著。
“嘶嘶嘶,月姑娘你別亂扭——哦吼!”桑游沒想到月清疏竟然因為看到自己插入而興奮得纖腰亂扭,一時神魂激蕩,再也把持不住自己,把肉棒奮力向月清疏的菊門里奮力一捅到底,全身猛地一顫,大吼一聲,將大股濃稠的精液和毒瘴泉眼的膠狀物一滴不剩地全部噴進了月清疏的腸道深處。
“哼哼——”盡管還在被鈎爪深喉,發不出聲來的月清疏用鼻子里興奮的嬌哼熱烈回應著桑游噴射出的精液。
卻見桑游帶有毒瘴膠狀物的精液剛一噴進月清疏的屁股里,從她的屁股開始,全身的肌膚瞬間又恢復到原本正常的吹彈可破的雪白模樣,連帶著那根正插在她喉嚨里的鈎爪都因此遭受重創,上面覆蓋的劇毒腐液幾乎消散無蹤。
桑游見狀,才知毒瘴泉眼天下萬毒萬解的力量竟如此強力,便下定了要接任毒瘴泉守的決心。
但此刻他也顧不得別的,意猶未盡地哼哼著,將射過精的肉棒繼續在月清疏的屁股里緩緩抽送。
“哦哦哦哦哦哦,我也要噴出來了——啊!”看到桑游在月清疏的屁股里精液狂噴,成功以泉守的身份為她消除劇毒,正騎在修吾肉棒上的桑湄也喜得媚眼如絲,挺著的大孕肚興奮地一挺一坐,頓時也被修吾重振雄風的肉棒給奸到了高潮。
卻見她雙手興奮地扶住自己的大孕肚,雪白的身子往後仰起,一陣陣難以抑制的痙攣狂抖,仍然騎在修吾肉棒上的蜜穴如同噴泉一樣,噗嗤噗嗤地將大量混著毒瘴膠狀物的淫水全都噴出澆在修吾的身上、臉上,更多的淫水則將修吾的肉棒整根浸泡在里面,這下他身上最後殘余的絕冥之毒也徹底消除。
那根劇毒鈎爪遭受重創,原本堅硬的銅繩鐵索軟綿綿地垂到一邊,對應的綠色光球也瞬間暗淡下來,這下那原本在眾多光球驅動下流暢運轉的器偶也隨即失衡,那張巨大的青銅面具內部傳出陣陣刺耳的銅鐵摩擦聲,隨後歪歪扭扭地斜掛在半空中。
“茉晴,趁現在快吸!”趁捅進喉嚨里的鈎爪松松垮垮地軟垂了下來,剛才還說不出話來的月清疏終於開口叫道。
她剛說完,立刻用嘴唇緊緊箍住想要收回去的鈎爪,用力長吸一口,卻見器偶中那團暗淡的綠色光球竟然如斷了线的風箏,沿著被月清疏吸住的鈎爪,飄飄搖搖,徑直飛進了月清疏的嘴里,被吸入喉中。
只見那綠色光球剛一入體,月清疏周身瞬間綠光大盛,她那雪白嬌軀俏立在凜凜綠光之中,更顯雙目光明,內息連綿悠長。
要知道器偶當中流轉的光球全是經過千萬年日精月華滋養的上古凶獸靈魂,蘊含著無比豐沛的靈力,剛才被月清疏吸收的更是傳說中生有九頭的劇毒凶獸“九嬰”的靈魂,經過如此豐厚滋補,月清疏本身修為自然突飛猛進,隱隱間已是修仙初成。
有了九嬰的靈力做基礎,月清疏決定乘勝追擊,她的蜜穴緊緊夾住鈎爪,蜜穴里的肉褶充滿韻律地不斷收縮著,隨著她體內靈力流轉,產生的無盡吸力逐漸將捅進她蜜穴深處的鈎爪牢牢吸住。
她蜜穴里充沛的靈力和器偶內的眾多光球如同隔著鈎爪拔河一般,竟將那團紫色光球也給硬生生從器偶中吸了出來,伴隨著噼啪作響的電流,那團光球沿著鈎爪飛快地被吸入了月清疏的蜜穴當中。
紫色光球是魚身獸面的上古雷靈凶獸“赤鱬”的靈魂,其中同樣蘊含豐沛靈力,這下又被月清疏通過蜜穴吸納,瞬間讓月清疏的修為再次大幅突破,全身被紫光綠光縈繞。
如果說剛才的九嬰靈魂讓月清疏修仙初成,此時恐怕已經能和仙霞派掌門余霞真人旗鼓相當,達到地仙境界。
再看半空中的器偶時,卻見它半張面具都已經只剩下漆黑的空洞,失去大半動力之後再也動彈不得。
連續吸收了兩頭上古凶獸的靈魂,月清疏實力大增,但她並不願獨吞,反而驅動自身靈力,將器偶內剩余的兩團光球朝被凍成冰雕的白茉晴體內逼去。
白茉晴本就有五靈秘術護身,一直用力吸著凶獸靈魂,此時又有月清疏的靈力相助,卻見那一紅一藍兩團光球沿著鈎爪,飛快地向白茉晴的蜜穴和菊門里飄去。
那紅色光球是形如烈馬的上古火靈凶獸華騮的靈魂,藍色光球則是六足獨角的上古冰靈犀渠的靈魂,這二者蘊含的充沛靈力雖然互相衝突,但冰火兩重天本就是白茉晴最擅長的性技,如今有了這兩頭上古凶獸的靈魂滋補,讓她體內的五靈秘術得到了極大幅的強化,就算一時還比不過她師父余霞真人,但已經一躍超過仙霞派大師姐衛綃在內的其余女弟子們,成為名列仙霞派第二的五靈秘術大師。
這下器偶內流轉的四團光球,悉數都被月清疏和白茉晴兩女吸收,徹底失去動力的器偶也瞬間失去了原本恐怖的壓迫感,連同那張巨大的青銅面具也一起失去了原本青綠的色澤,變得如同廢銅爛鐵般,通體坑窪鏽蝕,和無數原本縈繞在青銅面具周圍的銅鐵構件一起,轟然散落一地。
“好,總算把這家伙干掉了!”剛剛為月清疏解過毒,已經落回地面的桑游大喜過望,歡呼起來。
月清疏和白茉晴也光著身子落回地面,互相幫對方把卡在各處肉洞里的鈎爪拔出。
當還卡在她們喉嚨、蜜穴和菊門里面的器偶鈎爪被從她們體內拔出來的時候,只聽“啵唧”一聲,連帶著被堵在里面的大股淫水也瞬間噴涌而出,這拔出的一下爽得兩女站立不住,一齊嬌哼著,兩條雪白飽滿的大腿直打顫。
“難怪之前各地都有凶獸出沒的傳聞,但我們卻始終遍尋不得,想來多半是那敖胥和天師門用這器偶暗中搗鬼。”月清疏嬌喘片刻,才從高潮余韻中恢復過來,抬起白絲美腿踢了踢掉在地上的器偶碎片,對桑游和白茉晴說道。
桑游見她雪白渾圓的屁股上還掛著一道白濁的精液鏈,抬腿一踢,那道精液立即垂在她兩腿間直晃蕩,不由漲得滿臉通紅,倒是月清疏對桑游剛剛在她菊門里一瀉如注的事完全不在意。
“既然他們的器偶會出現在神農九泉的泉眼里,難道他們的目的就是奪取九泉之力?”身為新的毒瘴泉守,桑游自然擔憂起泉眼的安全。
“很有可能,也難怪一開始師弟會被敖胥派去魔界的炎波泉眼,除掉鎮守在那里、能夠摧毀器偶的天魔女魁予。”月清疏想了想,突然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何不現在就去找魁予,當面向她問個清楚?”
桑游一想到魁予那性感美艷的模樣,卻有著無比恐怖的實力,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小聲說道:“咱們上次差點把她給滅掉,你們不怕她報復?”
“師姐說的對,如果敖胥非要滅掉她才敢繼續推動計劃,那現在我們和她盡快達成一致,才是最安全的,魁予當然也知道這點。”不知何時,原本氣息奄奄的修吾已經恢復如常,他光著身子,從石台上坐起,懷里還倚靠著全身香汗淋漓、正大口喘息著的桑湄,兩人的性器還緊緊地交合在一起。
月清疏點頭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去當面找魁予問個明白。”
修吾轉頭看向桑游道:“如今你已是毒瘴泉守,可利用九泉互通的特點自由來往各處泉眼,麻煩你帶我們直接前往位於魔界的炎波泉眼。”
桑游聞言,立刻興奮得摩拳擦掌道:“哈哈,放心,都包在我身上。”
“唔哦哦哦——”桑游話音未落,只聽倚在修吾懷里的桑湄突然興奮地哼了一聲,全身一陣狂顫,眾人急忙看時,卻見桑湄正緊緊夾住修吾肉棒的蜜穴口處,濃稠的精液正往外直溢。
原來就在剛才眾人說話的時候,修吾被桑湄騎了半天的肉棒就頂在桑湄的子宮口前精液狂噴,把大量精液全都噴進了桑湄正懷著孩子的子宮里去。
孕肚再次被灌入精液,這下可把桑湄爽得全身狂抖,手環、足環叮當亂響,她喜孜孜地眯著雙眼,快活地嬌吟著,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月清疏和白茉晴見修吾總算在桑湄的蜜穴里內射出來,都嬌呼一聲,面露興奮之色。
兩女一起快步上前,熱情地對著修吾剛從桑湄蜜穴里拔出的肉棒又親又舔,看得一旁的桑游羨慕極了。
桑游移開視线,目光又落在斜倚著石台嬌喘不止的桑湄身上,此時她正雙手捧著孕肚,蜜穴里還在往外流著修吾剛射進去的精液。
桑游遲疑了片刻,終於忍不住問道:“小姑姑,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啊?”
桑湄瞥了他一眼,嗔道:“反正就是村子里的人唄,你管他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