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1章 世間各處皆有渣,恭迎吾主降臨!
本以為,來到入管後很輕松就能通過女兒的護照號查到她的落地信息,畢竟這里才是外來人員情報的匯聚地點。
但不想在這種地方惹麻煩的淵本來也是打算按規矩辦事的,就算是他得知今天來辦事的人太多連詢問問題也得要排隊之後,仍是平靜地來到了咨詢的隊列等候。
可淵在足足等了20多分鍾,卻發現那長龍隊伍仍沒怎麼移動後,他還是輕嘆一聲主動離開了隊列繞過人群,向著詢問處徑直走去。
既然無法快速解決問題,那他也沒必要繼續浪費寶貴的時間。
看到主人離開了隊伍,同行的紗重也是連忙跟上。
但就在這時,一名警衛打扮的油臉男人一臉譏諷地看著離開隊伍的淵,一邊口中說著頗為不耐煩的日國語,一邊做出轟趕的動作。
可淵就像是沒看到那家伙一般,繼續向著詢問處走去。
而就在這時,詢問處內正和一個急得滿臉是汗的東南亞青年用日語交談的女人,突然一改之前慢條斯理的低效樣子而是瞬間站得筆直,眼瞳渙散的同時嘴里用日國語說道:“我們不提供這種服務。但您若是想得到這種信息的話,請去3層情報管理部……是,我的大人!!”
就好像是換了個人一般,之前回復慢吞吞的女人在得到來自淵的某些命令後,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辦事效率一下子就提了上去。
而那個急得滿臉是汗的小伙子也很快得到了他所期盼的信息,匆匆離開了。
看到那猶如凝滯一般的隊伍終於開始緩慢的移動,淵這才意識到有一個氣急敗壞的難聽聲音,正在一旁操著他聽不懂的日國語說著什麼不太好的話。
那聲音大到就連周圍排隊的人都看向了三人這邊。
從詢問處女人腦中得到所需信息的淵則是瞧向已經一臉難看的紗重。
聽著那些惡語,紗重沒想到在這種充當日國顏面的地方居然有如此素質低下的安保,氣得她伸手就想要給那男人一個耳光。
而淵卻在此時握住了紗重的手,將她給制止了。
看到霧島紗重剛才差點伸手抽他,這個一向喜歡過嘴癮辱罵來這里求入管辦事的外國人爽到不易樂乎的安保也是有些慌了。
畢竟他就是一個紙老虎,遇到硬茬子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慫。
可看到之前被他不斷呼喝也不說一句話的淵居然還阻止了想要打他的女人,這個臉都沒洗的安保還以為對方慫了,不禁更加大聲地叫囂起來。
“你們兩個人不但打算插隊,難道還要打人不成!這里可是大日國的入國管理局,不是你們這些外人撒野的地方!!!”油臉安保叫囂的同時,甚至就連別在腰間的警棍都被他給拔了出來,指著淵的盛世冷顏一臉奸計得逞的獰笑與戲謔。
因為這個安保知道,周圍排隊的眾人已然聽到了他的話,把面前這個高大的黑衣男子當成了要插隊不守規矩的人,開始紛紛轉向這邊指責起了那兩人。
而看到自己得到了聲援,油臉男子自然就更是來勁了。
第一眼看到這個高大的黑衣男子後油臉安保就是渾身的不爽,畢竟淵的優秀形象仿佛就是在映射他的無能與卑微。
所以當這個安保看到淵的異常行為後,他第一時間就跳出來找麻煩。
因為在入管這個地方,不管這些外國人在外面有多麼風光,在這里卻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若是面前男女真敢鬧事,那他完全有權利把他們給轟出去,讓二人什麼事情都辦不成!
“沒想到這個長得如此漂亮的女人這麼厲害,而且還如此維護這個男人。反而是這個黑衣服男長得這麼高卻如此之慫~。但還算他聰明,要是真敢打老子的話,我今天絕對讓你什麼事情都辦不成,而且還要把你們都送進警局!”
心中暗想,這個油臉保安便再次指著淵用日國語吼道:“這里可是入管,這麼多著急辦事的朋友們不都在認真的排隊麼?你是哪個國家的人,這麼沒素質。還有你身邊的女人居然敢出手打日國官員,簡直就是個潑婦,給日國女人丟臉!”
可就在這短短的瞬間,淵已然從紗重的精神海中讀出了所有想要的信息。
因為他覺得對此人動用精神蛛絲都會讓他感到惡心。
但當淵讀到此人居然敢當眾辱罵紗重,他冷峻的面孔直接就寒了下來。
驟然間,一個精神衝擊便轟在了這個家伙的頭上,轟得他直接飛起向後摔去!
其實以淵現在的精神力強度,僅憑精神衝擊就能將這個家伙的腦袋炸成爛西瓜,但這里畢竟是極為敏感的地方,該有的收斂還是需要的。
所以淵剛才釋放的精神衝擊只不過是將這個嘴臭的家伙給轟飛了罷了,而被精神衝擊打倒的安保還以為自己是被眼前的男人給揍了,他先是像是只四爪朝天的王八一般一通撓扯,接著便掙扎爬起來,惱羞成怒地無能狂怒道:“你,你!!!居然真的敢出手,你敢打官員!!!我要把你們都抓起來,關進警局!!”
說著就像日國的某些影視節目一般,油臉安保不知在吼著什麼奇怪的詞匯,拿著棒子就往淵的身上砸來。
可周圍的人卻是看得很清楚,別說離他們並不遠的黑衣男人不但沒有打他,反而是那個安保被那男子一瞪後便嚇得一步後退沒站穩,便摔成了之前的王八樣。
此時看到這家伙起來便說男人打了他,這不就是睜眼胡說麼?!
甚至就連這個安保說黑衣男人打算插隊的事情眾人都開始懷疑了,難道是這個有暴力傾向的家伙想栽贓陷害不成?
不由得這些排隊的各國人們已然開口譴責起了沒事找事的安保。
自然,這些人所看到的東西都是霧島紗重想要眾人看到的,她的胸懷還沒大到別人罵她還不生氣。
但實際上,此時紗重的內心卻是開心得不要不要的,顯然主人剛才是因為那家伙辱罵她而發怒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被自己男人所珍視的感覺才是最為讓她們心醉的。
隨著安保揮舞著棒子衝上,在眾人眼中這個家伙居然又是一滑然後再次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而在看戲的眾人忍不住笑出來之時,氣急敗壞的安保腦中此時已經是一片渾漿。
看到他蹬鼻子上臉的樣子後,淵顯然是真的生出了火氣,第二次擊飛他的時候便動用了讓他難以輕易站起來的精神強度。
畢竟他可沒心情陪這種小丑浪費時間,要不是覺得惡心,他早就用蛛絲解決了。
可偏偏這個油臉安保像是個賴皮纏一般,耐力異常的強。
就算是這樣還是再次掙扎著爬了起來。
看著此人滿臉怨恨卻又有些恐懼的樣子,淵便知道這貨應該明白自己剛才的確沒有出手打他了。
果然,拿著棍子的安保此時手已經開始抖了起來,因為他剛才可是輕輕地楚楚看到自己在第二次被掀翻時,眼前的男人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他便莫名其妙地倒下了。
但當著這麼多人連番丟臉,日國人那種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卻是讓他說什麼都不能就此認慫,而他卻忘記了造成這一切的完全就是他自己罷了。
而這次,淵再沒有給這個男人繼續糾纏的機會,只見他僅僅是右腳掌抬起,然後“啪”地一聲踏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
之前還想再次衝刺的安保只感覺整個大地都在劇顫,但他又清楚知道這個震顫其實是不存在的。
甚至就連周圍的眾人都感受到了這股內心被撼動的恐懼。
“跪下,掌嘴。” 淡淡的話語被淵用中文說出,而在他開口的同時,他臉上的紫线再次出現了明顯的波動,甚至有一種馬上就要變化形狀的趨勢。
“撲通”一聲,就在淵冷冷說出這兩個字之後,油臉安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便跪在了淵和紗重的面前,並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自己的臉上!
而淵卻是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他一語不發。
安保的巴掌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在自己的臉上,僅僅三下就已經將他抽得嘴角溢血,臉更是已經腫了起來。
但此時這個家伙別說早已經沒了之前的囂張,抽打自己的同時更是驚懼得渾身劇顫。
就算是再傻缺,油臉男也明白他惹了絕對不能惹的存在。
但一切都晚了,他只感覺自己正被一雙無比冰冷的視线所注視,可他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提起勇氣,哪怕只去和那視线稍稍對視。
就在那冰寒入骨的注視下,油臉安保只感覺他變得越來越渺小,直至變成一只徹頭徹尾的微小螻蟻。
而注視著他的男人卻已然變成了籠罩著凜冽風暴的萬米巨人!
巨人的注視仿佛擁有千斤的巨力,壓得他渾身骨骼嘎吱作響,壓得他仿佛大腦要被徹底碾碎。
更讓這個安保恐懼的是,那擁有強烈穿透力的注視仿佛是在“鐺!鐺!鐺!鐺!鐺!鐺!”的激進節奏中不斷侵透撕裂他的靈魂,並在另一種逐漸尖銳的銳嘯中無情地刺穿他的一切直至他徹底魂飛魄散!
而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在不斷抽打著自己早已腫成豬頭的臉頰,更別說有什麼挑釁反抗之心。
但就在油面豬頭男瘋狂抽打自己的時候,最讓他恐懼的事情出現了。
他就像是無法控制自己一般逐漸揚起了頭,揚起,揚起,一點點地揚起,直到他直視了那絕對不許直視之物……
現實中,安保還跪著抽打著他的豬臉,但淵卻早拉著紗重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而在一旁排隊的人中因為也有一些華國留學生,他們自然聽得懂淵所說話語的意思。
想到之前那個明顯是找碴的安保滿口噴糞的樣子,再看他現在跪在地上狠狠抽自己嘴巴子的慫樣,一個個滿眼都是興奮。
雖然他們也不明白這囂張的安保為什麼會變得這麼乖,但就是覺得那個男人簡直太酷了!
因為在日國留學中,雖然整體體驗不錯,但時不時就會有這種日國特產的神經病給他們添堵。
而能看到自己的同胞居然兩個字就讓這人渣真的跪下來老老實實自扇耳光,就連平時郁結在心中的苦悶都消了不少。
就連排隊仿佛都沒之前那麼郁悶了。
再看正在不停狠狠抽著自己的油臉安保,雖然最初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跪下來,甚至如此全力地抽自己耳光。
但他卻感覺若是自己不如此狠狠抽下去的話,他就會被那個男人給殺死!
可他卻沒有預料到,那一時的屈服才是讓他之後徹底崩潰的引信。
在淵踏下右腳的一瞬間,東川響被紗重編制入皮鞋中的精神壓制能力直接摧垮了這個卑賤男人的可笑自尊。
他連抵御言出法隨之力給淵以反噬的機會都沒有,便直接當眾跪下在驚懼中瘋狂抽起了自己的耳光。
雖然沒扇幾輪這個男人已經被自己抽成了豬頭,甚至精神都開始崩潰,但這卻並不足以抹消他對那個黑衣男人的侮辱。
此時一位身穿西服的高挑女子邁著無聲的步伐逐漸接近了那個仍在抽打著自己的油臉男人,而她眼中除了冷徹的殺意已再無它物。
而就在邁步間她便已然做出了一個從腰際拔刀的動作,接著仿佛有什麼東西瞬間從那個找淵麻煩之人的頭顱上斬過,接著她便是揮手一甩,甩掉無形刀身上不干淨的東西,接著回刀入鞘。
等周圍之人反應過來之時,那位西裝女子已經瀟灑的轉身離去了,甚至全程她連一步都沒有停。
而她的腰際哪里有什麼刀,明明就是什麼都沒有。
但旁觀的眾人卻都清楚,這個如風而來的女人在那一刻已然“砍掉”了跪地男人的頭顱。
莫名的冷汗從這些人的後背滲出,因為他們發現之前還在不斷抽著自己的油臉男人已經不再動彈,只是呆呆地跪在那里,仿佛已經斷氣了一般。
若是有精神力強大的存在觀察此時的油臉安保,就會發現像是魂魄一般的東西正在從他的身上不斷逸散消弭。
雖然這個男人並不會真的死去,可被天朧幽幽子的魂殺所斬中的普通人其實便已經等同於是一具行屍走肉了。
而直到幽幽子走遠,其它安保人員才發現此處的異常紛紛趕來,但此時的紗重和淵卻早已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之前淵怕幽幽子和狂刀姬這兩個持械妹子進樓會引來麻煩,所以便讓她們在樓外暫時等候。
在淵的計劃中,這里並不是需要二女出手的地方。
但作為主人的貼身護衛,幽幽子哪里能放心讓主人和沒什麼自保能力的霧島紗重獨行呢?
在將幾乎不舍得離身的家傳寶刀交給狂刀姬暫時保管後,幽幽子便也急忙跟了進去。
由於怕主人會生氣,所以幽幽子之前都是遠遠在一旁候著,可看到居然有如此不長眼的東西公然侮辱她的主人,當時幽幽子的眼神就寒了下來。
天朧幽幽子本來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女人,曾經她的心中只有劍,所以才能在劍術上登峰造極。
而她現在的心靈寄托就是淵大人,所以她便不可能饒恕任何侮辱自己聖主的存在!
“一個個的,都是些不聽話的丫頭。”
搖了搖頭,淵也沒有打算懲罰偷偷跟進來的幽幽子,而是對紗重說道:“帶幽幽子離開,剩下的事情由我自己來處理就好了。”
聽到主人話中似乎要有做什麼大動作的意思,此時紗重不但沒有一絲擔心反而是瞬間激動了起來。
畢竟她對眾姐妹合力為主人打造的“戰袍”十分自信,所以根本就不擔心主人會有什麼危險。
紗重很清楚,主人只不過是怕在這里招惹是非被有心人給盯上罷了。
既然剛才幽幽子已然在衝動下把那家伙給“砍了”,索性明著來就好。
於是在將淵送上電梯之後,紗重又氣又笑地看著遠處像是做錯事孩子一般躲閃的幽幽子,接著便主動走了過去。
“別擔心,主人沒有怪你。畢竟在那之前主人就已經為我出手了,說起來我才是給主人添麻煩的人呢。”
說著二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出愧疚與自責。
“既然已經出手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的了。這種情形下你我反而是累贅,聽主人的命令咱們先走。”
說完,紗重剛准備發動她的序列能力拉著幽幽子離開,她便感受到那熟悉的至高領域驟然間爆綻開來!
此時的蛛網結界不只是將入管局一二層包裹,而是將整棟東都出入境管理局都徹底籠罩進了領域之中。
感受到如此巨大的領域展開,以及密密麻麻的蛛網刺穿了領域中每一個人的大腦,紗重和幽幽子不禁覺得她們渾身都在戰栗,那是一種來自於極度興奮的顫抖。
比起當初連覆蓋一個宴會廳都要節省著來的主人,致密如實質的領域結界居然如此輕易地就被她們的淵大人給施展了出來。
顯然,昨夜的那次共鳴給主人帶來了無法想象的好處,她們的確是小看名叫清水姬子的瘋丫頭了。
畢竟紗重和幽幽子都清楚,自己是絕對無法直接為主人帶來如此巨大的實質幫助的。
一時間,一種不服輸的心理忽然在霧島紗重的內心緩緩萌芽,同時昨夜那個女人的話也再次進入了她的腦海之中。
“你,想讓主人登上巔峰麼?”
當入管三層的電梯大門打開之時,淵只見兩整排穿著公裝的入管局人員在他踏出電梯的那一刻,便一齊用呈90度角的姿勢整齊鞠躬,並興奮地大聲說道:“恭迎吾主!能迎接偉大的主人是我局上下最大的榮耀!!請您這邊走,情報管理部的部長正在接待室等候,我等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您給與的命令!”
這個一看就知道官職不小的引路人甚至都不敢做自我介紹,全程都是彎著腰誠惶誠恐地引著他心中的無上聖主向接待室前行。
而淵也是一句話不說,直到他看到所謂的情報管理部部長正以更加夸張的姿勢和他的副手一起跪在他的面前。
俯視著二者,淵終於用意念發出了他真正的命令。
“為我找一個人,一個來自華國的孩子。”
…………
巨大的蛛網領域中,雖然其中的人們好像一如既往地在干著各自手頭的事情,來辦事的人們也在繼續排隊。
但紗重和幽幽子知道,連她們都能感到來自於這個領域的恐怖威壓,就更別提這些尋常人了。
顯然整棟樓內的人此時都已然徹底交出了自我,徹底臣服於主人偉大的意志之下。
但這並不是重點,而是主人居然可以為自己的女兒毫不猶豫地做到如此。
可是當她們姐妹腹中的小生命們紛紛降世後,是否還能得到他如此的愛呢?
紗重有些不敢想,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一種緊迫感油然而生。
“不,不能一切都靠主人。這種事情以後肯定還會不斷的發生,我要得到能夠真正保護這些小家伙們的力量!”
仿佛想開了什麼一般,紗重再也不在樓里停留,而是和幽幽子一起快速出門與狂刀姬匯合。
果然就連狂刀姬此時也是一臉訝異地抬頭看著入管大樓。
就算這棟樓不高也足有10層以上,但此時整棟大樓都已然被那個男人的領域所覆蓋,他已經恢復到這麼強了麼?
看著比之她昨日致密不知道多少倍的巨大領域結界,狂刀姬的眉目間居然有了一絲擔憂。
但在她看到走出來的霧島紗重和天朧幽幽子後,便又再次恢復那種什麼事都和她無關的浮世之態。
“聖主,這個就是您查找的小姑娘當時所留下的入境信息。我們已經聯絡其它部門確認了她養父母的資料,的確就是住在杉並區的永福町。”
拿起情報管理部部長恭敬遞來的地址以及自己小女兒所謂養父母的資料,淵便再次傳出了一個簡短的意念。
“好的,在留管理課的課長三田真一的華國語就非常的好,我這就去打電話把他叫來!” 說完這位名為堀江健一郎的男人急忙拿起座機播出了分機號。
而之前給淵領路的那人此時也是彎著腰再次進入了接待室,同時無比諂媚地說道:“主人,我已經親自監督並用物理手段毀掉了全部監控信息和備份。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能得到這里關於您的影像資料!”
原來,這位正是入管的警備課課長內原境澤,本來他正帶著人到情報部門旁邊的審查管理課找對頭些麻煩,結果直接就被淵給選中用扭曲意志的方式徹底將他轉化成為了他的死忠跟班。
其實淵倒不是擔心自己,也不擔心紗重,畢竟在進門前紗重便用超化能力改變了自己的相貌。
只有那個傻的有些可愛的幽幽子留下了不必要的痕跡。
但淵其實並不生氣,畢竟他之前也沒有下什麼絕對的命令。
對於這種純粹的女人,淵其實是很喜歡的。
而且就算是幽幽子不跟進來,那個胡攪蠻纏的安保還是會來添亂。
只不過為了今後的安全,還是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說實話,淵此時的心情並不好。
明明不是什麼大事,他卻因此消耗了大量的原初精神原質。
雖然現在結界幾乎都是靠其中之人的生命力來維持的,可展開領域和控制重要人物所產生的消耗卻還是存在。
好在昨夜他得到的原初精神原質已經多到必須要凝聚結晶的地步。
這樣的消耗就算再來個5,6次,也不會產生欲火的反噬。
但要是再多,就比較難辦了。
好在淵非常順利地從入管這里得到了小女兒寄養處的信息,之後只要趕到那個叫杉並區永福的地方,他就能和女兒團聚了。
通過情報管理部部長跨越權限收集到的資料,淵得知自家女兒的養父名為石澤雅一,母親則是叫做石澤真禮子。
二人育有一子叫做石澤武,而為了彌補沒有女兒的遺憾,二人便收養了凌韻馨並改名為石澤かおり就是石澤馨的意思。
想到這對父母還是尊重女兒的原名,為她保留了一絲回憶。
所以看在這點上淵是對於這對夫妻有一點好感的。
這時懂得華語的在留管理課課長三田真一也已經趕來,淵便對他的精神海進行了進一步的歪曲,將之轉化為和之前兩人同樣的死忠。
這時淵便對三田真一用華語淡淡說道:“你告訴內原境澤,破壞監控的事情我會讓他的對頭去頂。雖然他和那家伙半斤八兩,但那畜生更不可原諒。”說完,淵拿著資料轉身便離開了接待室。
而聽到三田真一轉述,得知主人居然會讓豬爪伸介那個混蛋替他頂包,內原境澤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雖然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可如此大規模破壞國家財產,他這個警備課課長也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但有了主人的這份保證,他內原境澤終於可以把這個經常暗地里對他使絆子老對頭給搞掉了!
如此大恩,這個男人如何能讓主人一個人離開,於是包括情報管理部部長堀江健一郎在內,內原境澤,和三田真一一行起碼20多人一路給淵開路直到他們將淵恭敬地送出了入管的大門。
而看到數位高層加上警備課的人如此隆重的將一位英廷俊郎的冷面男子送出大門,守在門口的警衛也跟著趕忙鞠躬行禮。
其實淵在三田真一來的時候便已經解除了蛛網結界,但這些人對於淵的恭敬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尤其是內原境澤,他更是打心里感謝自己這位神秘的主人。
之所以淵會讓那個叫做豬爪伸介的家伙為內原境澤頂包,一個是因為內原境澤是在為他做事,另一點就是那個叫做豬爪伸介的混蛋不知多少次刁難亞洲各國的留學生,尤其是華國的學子。
淵從豬爪伸介腦中暴力提取出這些信息後,一聲冷哼之後便毫不猶豫地將會令此人仕途徹底毀滅的指令灌注入了他的精神海中!
同一時間,看著一大群人前呼後應地將她們的愛主護送出來,不光是幽幽子和紗重,就連狂刀姬那一向平靜的心湖中都有了漣漪波動。
因為和淵的其它女人一般,就算是這張頗為陌生的臉在狂刀姬看來其實也是親近帥氣的。
而看到那個男人霸道風光的樣子,狂刀姬自然也是發自內心的欣喜。
但和其它二女一般直接將驚喜展現在臉上不同,狂刀姬卻還是那副浮世無波之態……
在淵和三女離開入管後不久,一輛救護車風風火火地來到了入管的大門前。
不久後一個雙眼空洞的安保被抬上了救護車。
就如淵之前不屑對他動用蛛網能力一般,就連結界展開之時,也沒有哪怕一根蛛絲刺入他的體內。
沒有人記得為何這個雙頰紅腫的人會跪在地上發呆,甚至就連那些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來到這個性格惡劣同事身邊的其它安保人員,也是徹底忘記了這人為何會變成這樣。
但看到這人臉似乎被打得如豬頭一般的樣子,沒有人同情這個家伙甚至暗暗叫爽。
因為同行都知道這個欺軟怕硬的家伙是多麼的混蛋,尤其是新來的年輕人更是被這個家伙仗著資歷欺負。
要不是他有局里的人照著,這個家伙早就被投訴趕出這里了。
但從今以後這個禍害再也沒有這個機會,因為在幽幽子那凌空一刀下,他的魂便已經被一斬而滅!
而就連他背後那個叫豬爪伸介的混蛋也會因為破會國家安全設施的罪名徹底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