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7章 背後的始末與聯絡,怒!
位於銀座某家超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霧島紗重赤裸著嬌軀在浴池中輕柔地為主人淵按摩解乏。
淵感受著頭皮上來自於紗重柔軟纖手的不斷按摩,之前那種精神上的勞累果然緩解了不少。
看著放下手機的淵,紗重有些不解地問道:“主人,我們幫石澤家收拾掉了那群人渣黑鬼,已經算是她們的大恩人了。但為何您還要繼續幫助這個叫做石澤雅一的男人,甚至不惜聯絡遠在米國加州的奧倫娜呢?”
輕靠在紗重微微隆起的孕肚上,淵少有地一改淡然的口氣,而是略顯低沉地說道:
“石澤雅一這個男人和我有些淵源,所以他的事我必須要管。尤其是那些黑垃圾還和另一群渣滓攪合到了一起,是怕我找不到他們的尾巴麼?”
想起深埋於腦海的久遠記憶,一位和他老爺子極度相似卻更加飛揚的男性形象不禁出現在了淵的眼前。
而臉孔相同,卻顯得更加蒼老的形象卻被淵從石澤雅一的腦海內讀了出來。
而淵也終於明白,為何夢雨欣要把他的女兒馨馨寄養在這個男人家里的原因。
因為他的女人早就洞悉了自己和名為石澤雅一之人間的血緣關系。
好在小女兒凌韻馨在石澤雅一的家庭遭遇遽變前就被不知名的人給帶走了,而且淵還從他的腦海中發現了思維篡改的痕跡,隱隱中淵感覺這很有可能是夢雨欣的手下所為。
通過讀取那些黑人的記憶,淵確認女兒馨馨的確沒有落入那些混賬的手中。
但此時的淵卻也再次失去了女兒的线索,因為不光是那些人渣,就連石澤全家的記憶中都沒有類似的信息。
這代表著淵已經無法通過常規渠道尋到自己的女兒,最多只能順騰摸瓜去尋出到底是誰讓這些黑狗來擄掠他的女兒。
雖然淵不用猜就知道這大概率與組織有關,那些家伙之後他肯定會挨個收拾,但他現在的第一目標是找出閨女。
而聖女教的情報體系才剛開始萌芽,顯然無法幫他在茫茫人海中找人。
唯一能讓淵想到的一個突破口就是來自於兩個多月前的一筆交易。
只不過這筆交易還沒有開始,就因為天朧教的突襲而結束了。
可淵並不想放棄哪怕任何一個機會,他沒選之前放下的那只屬於紗重的手機,而是拿起另一只早已充好電卻遲遲沒有開啟的自家手機。
隨著電源的打開,果然淵的手機便響起了一連串各色各樣的著信聲音。
可淵卻沒有去查看那些信息,而是快速打開通訊錄,調出了他來到日國後僅聯系過一次的電話。
果然,時間顯示那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
淵有些無奈,畢竟無端跳躍了2個月的時間讓覺醒才不過1天的他覺得有些超現實。
可事實就是如此,雖然他也是受害者,卻也需要為那次爽約而還賬。
於是淵再不猶豫而是直接播出了那個電話號碼。
“嘟……嘟……嘟……”的等待音一直在響著,不出六下就傳來了日文版的無人接通提示,反復嘗試了好幾次也沒人接聽。
這個結果既讓淵感到失望,同時又讓他覺得理所當然。
畢竟作為特殊任務,特能的人也不可能兩個月一直趴在日國,說不定早就完成任務回國了。
退出撥號界面,淵看了看有無數著信提示的APP圖標,眼神有些復雜。
但最終他還是熄滅了手機的屏幕和另一只一樣將之放到離紗重較遠的地方。
看出主人有心事的紗重也不再多問,而是繼續溫柔地為在大浴池中放松的淵按摩著頭部。
白天那個叫奧克的家伙覺得自己是出現了幻覺,畢竟同伴的腦袋怎麼可能會爆掉呢?
但事實上除了少數細節是紗重用幻術模擬的之外,他所看到的幾乎全部都是事實。
那個叫囂著要對淵小女兒出手的家伙直接被一發帶著極度扭曲之力的精神爆震射入大腦,然後整個禿頭便成了炸開的西瓜。
而被幽幽子和狂刀姬遠程斬擊的兩人一個被幽幽子砍成了只有意識殘留的人棍,另一個則是變成了渾身流血奄奄一息的紅黑之物。
唯獨被紗重刺中咽喉釘在空中的那個年輕人只是被幻術定住並卸掉了四肢,畢竟她不希望被這種家伙的血髒了身子。
但由於紗重精通強大的精神幻術,所以這個叫做阿魯巴的家伙所遭到的精神折磨甚至比起其他幾人還要更加恐怖。
而那個叫奧克的家伙不但是被他胯下的女人咬掉了那玩意的頭,更是被主人淵解放的男人用剪刀一節節環切了他那早已無頭的30厘米黑棒。
當時看到那叫石澤雅一之人眼中所散發而出的瘋狂以及享受,直到現在紗重還是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因為不管早已嚇破膽的奧克如何驚恐哀嚎,那個男人依然是慢條斯理地一段段剪掉他的那玩意,而這種心理素質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會擁有的。
由於被提前扎住鳥根,所以就算奧克在中途便口吐白沫地昏死過去,這個強壯的黑人卻並沒能死成,最後猶如一條死狗般地倒在地上。
但就是因為如此,這些沒有第一時間死掉的家伙們卻體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而霧島紗重和幽幽子他們也終於知道被激怒的主人到底是有多麼的殘忍和無情。
為了將最為恐怖的刑罰淋漓盡致的展現,主人對這些半死不活的家伙施展了一種叫做咒幻魔紋的特殊手段。
在爭求石澤雅一的同意後,主人甚至把雅一和他妻子以及妹妹等人都拉入了由主人構建的精神空間中。
而石澤雅一之所以同意參加的原因就是因為主人承諾他可以讓他用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手段對這些男人施展他的終極報復!
同樣,為了讓精神方面潛力極為強大的霧島紗重學習,淵將她也作為觀摩者加入了這個精神空間。
而在那個自成世界中看到主人詭異到無法形容的霸道手段後,紗重才明白她的那些小伎倆有多幼稚。
為了追求真實感,紗重一直都是努力在幻境中追求真實,讓被她幻境所迷惑的人感受不到被操控的事實。
而主人的手段卻是正好相反,從一開始就給這些遭他束縛的家伙們一個明確的劇本,讓他們自己參與構建出一套就算是出現各種紕漏也會堅信並瘋狂實踐下去的狂劇!
因為作為參與者的眾人都在忠實完成它在劇本中的職責,所以就算把他們擺在空白的舞台上這些人也會傾情地去演出劇本中的自己。
因為這個精神空間最大的特質就是讓人沉醉於自己的角色不可自拔,就算是悲劇也會全力以赴狂奔到底。
其實想要破開咒幻魔紋也不難,只要你的精神力遠高於淵的話自然就能勘破自成世界中的諸多詭異。
但對於這些人來說,那就是痴人說夢了。
前期通過淵設計的劇本,這些人把他們的成長歷程以及經歷都給演了出來,也是通過這個過程淵和紗重了解到一個如毒瘤般蔓延於世界各地的黑惡教團。
就是這個滿腦子畸形思想的極端宗教組織在暗中腐蝕一個個家庭,讓她們墮入媚黑之路直至瘋狂甚至死亡。
雖然紗重本人是這麼認為的,並痛斥她所“看到”的一切惡行。
但淵並沒有這麼想,畢竟對自身本質極為了解的他知道,他日後要做的事情可遠比這個什麼“媚黑”組織可怕的多,也更“惡”的多。
淵只不過是在收羅信息並准備將其滅了罷了,畢竟折騰是你的自由,但惹了他就得付出覆滅的代價。
在了解了這些黑人的來歷後,於是淵便不再滿足構建簡單的局部精神空間,而是在通過精神呼喚序列代行者清水姬子後,並通過她的共鳴放大將他的意志直接傳到地球另一面的米國境內!
得到了來自主人的直接呼喚,雖然此時已經是深夜,在起初的緊張後,許久未見到主人的奧倫娜·萊利便一臉難以置信地興奮叫出聲來。
很快,紗重的手機應聲響起,奧倫娜顫抖著問道:“主,主人。是您呼喚奧倫娜麼?”
隨即,奧倫娜腦內的意志瞬間便給了她明確的回答。
而同一時間,奧倫娜第一次聽到了自己主人的真實聲音,並接到了有生以來第一個來自於主人的命令。
聽著主人那邏輯清晰的標准美語,奧倫娜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因為這是主人的聲音啊,我還知道了主人的名字~好酷的名字!
最重要的是,主人的聲音簡直太動聽了,太男人了!
他醒了,他醒了!!
我想去見主人,我要去見淵大人啊❤️!!!
隨著略快於電話音進入她腦海中的意志,體味著這種超現實的精神聯通,奧倫娜終於壓抑住了心中的欲望。
畢竟由於她的工作性質,保持冷靜才是她的常態,就算她的本質早已被扭曲到為主人而瘋狂,但服從命令才是她的本職。
聽著主人的吩咐,奧倫那迅速開始用她的車載設備查詢起來,不一會兒奧倫娜就得到了她想要看到的信息。
嘴角露出她標志性的笑容,奧倫娜說道:“放心,主人。那家人離我現在的所在地並不遠,我會照您的吩咐將一切都做好的!好,遵命,我偉大的淵聖主!”
僅僅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奧倫娜的車已經停在了一棟普通的二層小樓附近。
而隨著一縷影子在深夜中劃過,一個自命不凡家族的命運就此改變……
通過“神降”傳達意志從來都是高位存在的慣用手段。
雖說在沒有代行者的幫助下,現在的淵還是很難做到這件事,可有了一位孕凰等級的代行者作為增幅,別說地球上的任意一位正常的奴兒,就算是月球上的奴兒他都能輕易與之聯絡。
要放在當年,這種意志的下達更是可以跨越星海轉瞬千萬光年。
只不過此時的淵照當年那是差了太多太多。
甚至只要他離開日國遠離姬子,便會讓共鳴聯絡的強度大打折扣。
之前淵在這幾個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家庭的畜生腦袋中,發現了這個叫“奧克”的家伙有著很特殊的身世背景。
而以他作為跳板,淵甚至可以把匕首直接捅入對方組織的後心之中!
雖然這種垮境的遠距離操作對他的精神力來說也是巨大的考驗,但由於淵已然知道了石澤雅一的身份,所以就算是困難他也要把這件事情給做了。
敢動他們凌家的人?
那就好好品嘗一下真正的復仇吧!
於是淵在通過奧倫娜利用降臨意志對奧克家中的女眷刻印了簡易版的咒幻魔紋之後,那家中的四個女人便也被一齊拉入了由淵構成的多人自成世界之中。
在這個世界中,奧克的妻子雪莉婭瘋狂地愛上了來自於日國的設計大師石澤雅一,就連她的兩個女兒以及婆婆都徹底墮落為雅一的孕奴,最終將名為奧克的自大男人徹底打入了崩潰的深淵。
同樣,除了腦袋爆開的胖子格爾,其它三個男人也體驗了類似的經驗。
只不過將他們折磨至崩潰的並不是真實的石澤雅一,而是淵編纂的劇本罷了。
但奧克所經歷的種種卻同樣發生在了雪莉婭一家以及石澤雅一的腦中,可以說在經歷了這不可思議的體驗之後,這幾個人的人生已經被徹底的改變,而遠在米國床上手淫的黑精靈們除了他們的主人老公,或是主人爸爸之外已經什麼都思考不了了❤️。
而在淵帶著石澤雅一的家人離開後,這片寧靜的小區中突然爆發出了一個震驚日國警界的駭人大案。
一伙外國裔黑幫分子在搶劫著名建築設計師石澤雅一先生的家後由於分贓不均就地大打出手。
除了一名叫奧克·迪爾的人被殘忍切掉生殖器暈死以外,剩下幾人皆被一個名為阿魯巴的黑人青年殘忍殺害。
其中斷肢爆頭的種種殘忍手段簡直令人發指。
甚至犯罪分子在殺人後還跑到街上大喊大叫,並嘗試再次侵入另外一家良民的住宅。
終於,在受驚市民的報警下,這個狂徒才被快速趕到的反恐部隊徹底擒拿。
遺憾的是,受害者石澤雅一一家隨之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音信全無。
由於擔心他們已經糟了這伙人的毒手,警方便根據幾個搶劫犯的個人信息查到了他們的住址。
雖然在那里並沒有發現石澤雅一和其家人,卻從這些黑人家里搜出了大量毒品以及管制武器等違法物品,並引得輿論一片嘩然。
很多民眾都震驚於黑惡組織居然囂張到如此境地,已然公開對他們的國民動手。
好在次日石澤雅一一家人包括她妻子的妹妹玉置彩織再次現身於東都,並在警局說明最近他和家人由於經常遭到一群外籍危險分子的騷擾以及直接危害,為了自保才帶著妻子妹妹躲了起來。
並表示他們一家將會到都外躲避一陣,在警署做了筆錄以及提供了相應的信息證據後,一家人便再次消失在了公眾的眼前。
為了對受害者隱私的保護,警方並未公布黑惡分子在三女身上留下的充滿侮辱性的淫邪紋身。
要是將這些事情一並公布的話,那日國社會的輿論可能會徹底的失控!
當然那都已經是後話了,此時的石澤一家同樣在這個寬敞的總統套房中,只不過此時都已經上床休息了。
就在淵想再次拿起手機去處理一下積壓已久的各種信息時,一個電話卻突然打了進來。
看到來電居然是個連號碼都不顯示的呼叫時,他先是一皺眉,思考片刻後還是按下了接通按鍵。
“喂,什麼事?”
好像是淵的這句平淡的詢問極大地刺激到了電話另一邊人的神經一般,只聽他用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答到:“什麼事?!你這小子玩兒消失都兩個月了,居然還問老頭子我什麼事!快說,你現在的狀況如何,難道到日國後你也遭遇不測了麼?你現在就在銀座是吧,我這就叫大使館的人去接你!”
被對方披頭蓋臉的一通批,淵不但不生氣,反而心中有些淡淡的暖意。
因為通過這個熟悉的聲音,淵已然猜出了對面之人的身份。
那激動的聲音表明對方其實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責備背後甚至有著關切與驚喜。
“秦老,害你擔心了。”
淵誠懇地說道。
“哼,擔心你的才不是我老頭子,你知道你失蹤的這段時間帝都出了多少大事麼?你的那群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要是再沒你的消息,我都要被劉菲那丫頭給煩死了。對!你怎麼突然就出現在銀座了,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頓發自真心的抱怨後,秦老又再次問起了淵的所在。而電話另一邊的淵也不再囉嗦,而是跟秦天脊講述起這段時間他的遭遇。
“秦老,是這樣。那天在跟馮祠通話後,我就遭遇了一個叫做天朧教集團的突然襲殺。雖然僥幸跳河逃脫,但卻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直到昨天才醒來。這段時間多虧了一個隱世家族的照顧,否則今天也無法聯絡你了。”
雖然只是簡短的兩三句,由於淵使用了無敵的“昏迷”大法,就算對面的秦老還想打聽別的也是被堵得無法開口。
最多是事後追問一下救人的是什麼隱世家族,而到時淵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忽悠過去了。
畢竟他可是真的昏迷了兩個多月,完全不是故意欺騙他老人家。
可秦老的反應卻是完全出乎了淵的預料,他不敢置信地確認道:“天朧教?凌教授,你確定襲擊你的是天朧教的人干的麼?!”
聽到秦老如此激動的反應,淵便坦誠地答道:“我確定,救我的那個家族在當地有著不俗的勢力,正是他們幫我查出刺客所屬的組織。而之所以我會卷入襲殺的原因也僅僅是個意外,因為我當時無意中闖入了他們圍殺他人的捕獵網。”
接著淵便將當天晚上被一群白衣武士包圍的大概過程講給了秦天脊,就連和組織相關的部分也沒有省略。
甚至他連自己莫名噴血瀕死的細節都有講述,只是沒有提及夢雨欣的身份以及自己暴走的部分。
在淵講述的過程中,秦老除了偶爾發出“嗯”之類的確認音之外,全程完全沒有插嘴詢問,甚至淵將當時所發生的全部事情都說完,秦老都還在沉默著。
終於,電話對面的老人還是開了口,他說道:“凌教授啊,襲擊你的應該就是那個叫做天朧的邪教團伙了。而之前我請你協助去調查的也正是這個所謂的天朧,因為我們的人同樣也是糟了他們的暗算而失聯的!”
“那天,馮祠和你通過電話後就暗中去了當時先遣隊中唯一留存的聯絡員那邊。沒想到那之後就再也聯系不上你了。我當時還以為是你小子在耍我這個老頭子,跟我玩兒失蹤。可隨著那天之後,整個日國東都的地下世界都卷入以天朧和組織為中心的暗戰,我才意識到你可能和之前失聯的那些戰士一樣出事了。”
“於是我第一時間便讓小馮去東都的華國使館暫避風頭,而那之後便再沒有收到你的任何消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想必之前失蹤的那些戰士們也……哎。”一聲嘆息後,顯然此時秦老的心情已是非常的沉重。
“秦老,你別太過悲觀。畢竟那些戰士都是特能者,沒有那麼容易死掉的。這次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也不過是想收集些情報,免得浪費不必要的時間。那個叫天朧的東西都動到我的頭上來了,如果當初就那麼死了,我也無話可說。既然我熬過來了,就算你老人家不說,我也會和他們好好算賬的。”
說話中,淵的話語明顯冷了下來。
明明和當初那位凌教授的聲音完全相同,但給此時的秦老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這個男人似乎變得有些陌生了。
可此時的秦天脊哪里會在乎這些小事,當他聽到淵的話後,雙眼中立刻就迸發出了精芒!
“就等你這句話了,凌小子!放心,特能這邊一直在同特能在日國的情報人員跟進這邊的事情。而且之前還不確定的情報也已經浮上了水面,還記得當時你所提出的覺醒劑理論吧?現在那種從日國流出的覺醒劑已經被我們鎖定! ”
“真的麼?秦老,這可是個非常重要的情報。能否跟我講講?”淵問道。
“本來就是讓你來幫忙救人的,雖然現在已經變得十分渺茫,但你可是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同樣,一會兒跟老頭子我講講是誰把你給救了成不成?”
明知道老爺子是在跟他打太極,想弄清楚到底是什麼神秘家族那麼有能量連天朧的情報都能輕松查出來。
於是淵也不說破,到時候把北原家搬出來頂上去就成了。
畢竟北原家現家主都是他的狂熱孕奴,便暫時當個盾牌幫聖女教頂一頂吧。
聽到淵答應,滿意的秦老終於有些慎重地說道:“那是一種代號為‘禪’的覺醒劑,它正作為一種頂級毒品在極為隱秘的上層渠道中小規模流通。雖然我們還不知道由這種覺醒劑覺醒的特能是什麼,想必和天朧教有著脫不開的聯系。若是你覺得‘禪’這個名字陌生的話,那雲晶你小子應該很清楚吧。據我們的情報部門深度挖掘,所謂的雲晶正是制造‘禪’的副產品!”
禪?
那不正是在那些黑鬼腦中,外號“發情金槍魚”的高級貨麼。
原來那東西就是特能填掉那麼多戰士也沒有得到的覺醒劑啊?
一時間,淵竟覺得有些離譜。
畢竟他手中正好還留著一只未被使用的“禪”!
也就是奧克用來引誘石澤真禮子的詭異針劑。
“那個秦老,我也打聽到了一些關於那種覺醒劑的消息,並弄到了一支。如果秦老你需要的話我就找機會給你送過去。”
想到手里還有這東西,淵也沒有多想,轉手便准備送給秦老補個人情。
畢竟人家老頭子也不容易,為了得到這玩意勞心費力的。
而他答應了人家卻放了對方兩個月的鴿子,全當作是賠禮了。
畢竟,淵對其它外神的原質也沒有什麼興趣。
尤其是沉睡在“禪”中的那東西更是讓淵不喜。
可淵在詢問後,對面的秦老爺子卻是半天都沒有回應。
於是淵有些吃不准地又問了一句道:“秦老,難道你不想要這東西麼?那我就找個地方丟了。”
“要!!你小子要是敢丟了,我就跟你拼命!!!你等著,我這就讓馮祠飛過去。你到時候把東西給他,我給你記個大功!!!”
淵聽到電話對面的秦老爺子突然無比激動起來,把他又給整不會了。
心想不就是覺醒劑麼,但轉念一想要不是他一覺醒來就得了6個水靈靈的代行者丫頭,他也不會在這里說風涼話了吧……
而另一邊的秦天脊更是不敢相信他所聽到東西,這麼美好的果子就這麼送到他的手上了麼??!
他們特能加上軍部付出那麼大代價也沒有得到的覺醒劑,居然被那凌小子如此輕易的得到了?
自己當寶貝一樣的情報人家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這個凌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呀!
他不是剛從昏迷中醒過來麼,一天他能做什麼??
如果一天就能把他們花了小半年都沒辦到的事情做到。
那他們也……太那個了吧。
“對!這小子一定是假裝失蹤,然後暗地中偷偷摸摸地調查有關日國覺醒劑的情報!如今得到了成果,便到我這里來匯報了。裝什麼大尾巴狼,差點就把老頭子我給騙了。”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拿著電話的老秦已經滿臉都是笑了。
想到是自己慧眼物色的人為他賺了大功,老人家簡直開心極了。
最重要的是人家什麼要求都不提就答應把東西給上交,這麼好的棟梁之才就恨自己怎麼沒有個孫女什麼的,有的話他一定要把這個凌小子給拿下了!
可隨著秦老想到凌雲的那群女人,老人家不禁又是嘴角一抽,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劉菲那丫頭時不時就跟他問東問西的樣子,想必暗地里也是和凌小子有說不清楚的關系……
“小凌呀,你這兩天一定要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和手中的覺醒劑。到時候我們會通過特殊渠道把你送回國的!”
雖然秦天脊心中已經把淵想成是個暗中努力為國爭光卻表面裝傻的國之棟梁,但實際上淵真是被高抬了。
他不過就是順路“得到”了這個消息罷了,還真沒當是什麼大事。
要不他也不傻,怎麼會不要些好處呢?
“對了秦老,我還不能這麼快的回去。你讓馮祠先帶覺醒劑回國,等我把天朧的事情給解決了後再回去。畢竟那些戰士還在天朧的手里,作為當時的交換條件,那才是我該做的。而且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那就是請秦老您能幫我找出我女兒的下落!”淵突然無比恭敬地說道。
可聽到淵這麼一說,秦老的心中卻是突然“咯噔”一聲。
他當然知道對面男人的意思,那就是作為交換條件,特能需要保護好他的女人們。
偏偏這個男人的女人就在他們人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了,甚至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回來。
既然凌教授隨口將這個交易的內容提了出來,秦老便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就算他的手機此時已經響了起來,但這位老干部還是略顯沉重地說道:“凌教授,你女兒的事情不用擔心,我們特能會全力以赴地去幫你找尋!”
聽到秦老居然這麼痛快便同意幫他找馨馨,淵都大感意外。
正當他想出聲感謝之時,卻聽秦老繼續說道:“兩個月過去了,帝都這邊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在我們都放棄的時候,你不但記得當時的承諾,甚至為特能帶來了最好的消息。所以我也必須對你說實話……”
隨著秦老之後的講述,淵的表情逐漸從意外變得緊張最後徹底冷了下來,而他捏著手機的手更是早已青筋暴起。
要不是他努力控制的話,這台華為機子就會步之前果子的後塵直接變成麻花了。
“多謝秦老你能對我說實話。相信我,你做出了最為明智的決斷。東西我會給你們的,請幫我繼續保護好我的女人們。如果再出現類似的事情,這次之後你我之間將再無任何合作的可能!” 說完,都不等秦天脊回話,淵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冰冷,沒有禮貌,甚至充滿了上位者的絕對壓迫感。
仿佛在和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說話一般,秦天脊那種之前就有的疏離感覺越加明顯了。
但老人知道,這便是他所能所想象到的最好結果。
如果凌雲是個普通人的話他秦天脊自然不必如此在意他們的過失,可此時電話對面的男人卻是現在他絕對不能得罪的人。
為了避免之後無法挽回的後果,他必須說實話!
這時秦天脊接起了那一直在響的手機,而手機對面披頭蓋臉便是吼道:“秦天脊!!你是不是傻了,平時一向油滑的你今天和那小子說那些干什麼??就不能等東西到手後,甚至他把咱們的人救出來後再說麼?!萬一那個姓凌的小子中途反悔,那我們之前的付出不全都白費了!”
可聽到電話對面歇斯底里一般的咆哮,此時的秦天脊反而沒有了之前和淵對話時的緊張。
淡定同時且帶著極度不屑地口氣說道:“老蒼,你就慶幸那位凌教授剛才還不知道帝都所發生的事情吧。要是他剛才是故意試探我們,你還想要東西和人?就做夢吧你!!一個能做到咱們都做不到事情的男人會掌握不到自己女人的情報麼?你是在當鴕鳥嘛你!剛才我還不信,現在我已然覺得這位凌教授真的是在短時間得到了關於覺醒劑的全部情報。”
“我想,他八成是被什麼更為重要的事情分了精神,很有可能便和他的女兒有關。否則甚至他連電話都不會給我們打!所以老蒼你就多盼著點那小子可以成功救出你的人吧。我要寫報告,和取藥以及尋人的人員調動,先不奉陪了~。”說完秦天脊還不等跟他不對付的蒼碧海反駁,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雖然被凌教授掛斷電話讓老秦有些不爽,但轉眼他便報仇了,嗯~在別人身上。
而在酒店的淵此時已經直接從浴池中站了起來,讓他身邊的紗重都嚇了一跳。
明明之前連存在感在他腦中都淡淡的女人,卻像是被秦天脊的話所激活了一般,驟然間讓他感到無比的心痛。
“秋兒,芸芸……你們現在都在哪里……為什麼會是你們。還有若蘭,你為什麼就這樣不辭而別了?知道麼,你的兩個妹妹被抓了……”
此時的淵再也無法逃避他必須去面對的現實,而是從充滿未查看來信通知的微信中找出了兩個名字,而那兩個名字下的留言不同於其她人的海量未讀,是最短的。
隱約間淵還記得,那是二女當日給他的留言。
他能感受到二女在為他采買東西時的開心,以及情意。
“主人,日國那邊冷,我給你買了些保暖的衣服,別凍著。” 秋月。
“我給主人您留了個小作業,到時候可要幫寶寶買到呢~^^~,我和寶寶都等著您。” 芸芸。
下面便是他當時的回復,可在那回復後便再也沒有了二女的留言。顯然,在他離開的當天,他的一雙乖奴兒便已經出事了。
隨著種種與二女相關的回憶不斷涌入腦中,淵的眼瞳中已然爆出了血絲。
仿佛他剛剛看到秋兒與他擦身錯過時飄動的紫色絲巾,以及初見芸芸時她眼中的無邪天真。
此時的淵恨不得第一時間就衝回帝都,去找回他的一雙奴兒,仿佛除了她們一切都不再重要!
這個男人的身體在顫抖著,那不是恐懼而是極度的憤怒在他的體內翻涌,仿佛牽引著他最深處的某些東西醒過來一般,那團連著漆黑混沌的熾烈金光!!
對於侍奉在一旁的霧島紗重來說,這已經是她今天第二次見到如此可怕的主人了,只不過現在的主人比之下午之刻更加恐怖數分。
時間艱難地流動著,流動著……。
終於,那仿佛可以溢出般的暴怒瞬間消失了,就如被徹底抹除了一般。
雖然沒有了那狂暴之態,但淵的眼神卻變得比之前更加冰冷。
再次拿起已經被捏得隱隱變形的手機,淵找到了眾奴兒中給她留言最多的一個女人,而一顆充滿暴戾的原質結晶卻出現在他的另一只手中。
點開名為雨蝶的圖標,淵發現這里除了來自某個女人的強烈思念寄托之外,剩下的全是組織動向以及他所有女人狀況的時事匯報!!
看到這些細致而有心的文字,海量與這個女人的愛恨情仇潛移默化地充滿了淵的心海,而他那冰冷的眼瞳中也終於出現了一絲柔和。
終於,淵像是下了某個巨大的決心一般,落指在對話框中打道:
“我已醒,夢雨蝶你辛苦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