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5章 若蘭的找尋,帝國的雛形
雖然心若蘭來到日本後,次日便抵達了箱根。
起初她認為這里主人的氣息這麼濃郁,想必找到主人也會非常的容易。
可現實打臉來到的如此之快,她發現自己之所以能如此清晰感受到主人的氣息那是因為不光是這個叫箱根的溫泉鄉,甚至周圍多個市町村居然也散發著同樣的氣息,從而導致心若蘭根本無法定位主人的位置。
來到箱根前,心若蘭還能察覺到自己分神和她之間的細微聯系,甚至得到了來自分神有關主人线索的神念反饋。
可等到她具體去找尋神念傳送的源泉時,卻發現當她來到被針狀法器留下神念標記的河岸堤後便什麼都找不到了。
就連法器本身都已然鴻飛冥冥。
找不到主人的心若蘭只好去主人氣息最為濃郁的白雪湯,以及昨夜主人和未知敵人交戰的地方。
雖然白雪湯的老板娘老老實實地說出了所有關於主人凌雲的情況,以及夜里他出門後就沒有回來的事實。
可夢雨蝶之前就跟她反饋了相同的調查內容,所以這些回答並無法幫心若蘭解決任何問題。
而交戰地附近那間旅館的工作人員更是對昨夜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就算心若蘭動用了一些危險手段強行探查後也同樣無所收獲。
隱隱中,她已然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仿佛自家主人被刻意隱藏了一般。
就算心若蘭動用她強大的神識掃描這個並不算大的小町,可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反觀包裹著這片溫泉鄉的群山林海,心若蘭卻又有種無力之感。
明明主人就像在她身邊一樣,但她卻像是看著水中月亮一般無法觸及。
一天下來心若蘭不得不承認,她的確無法輕易尋到主人的蹤跡了,而此時留給她的线索幾乎只剩下了昨夜和主人一起入住酒店的那位少女。
又去周圍幾個同樣有著主人氣息的市町找尋了一遍,心若蘭同樣沒有得到任何线索,她甚至感覺這種主人的氣息似乎就是從那天空中無形的結界中散逸出來一般。
那種自己也同樣陷入陰謀的感覺越來越強,心若蘭不禁開始懷疑,他和主人是不是跳進了一個精心為二人准備的陷阱呢?
隨著這個想法的出現,心若蘭不禁越加謹慎起來。
既然在這里亂轉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自己還是先去找那個一早就退房的少女最為穩妥。
據夢姐姐說,那個姑娘就是組織安排給主人的日方聯系人,找到她理應可以得到一些线索。
但讓心若蘭有些無奈的是,那位聯絡人似乎此時也已經失聯了。
還好她已經得到了那個姑娘的住址以及其它的一些信息。
深知在這滿天滿地的干擾下自己也尋不到主人,於是在箱根住了一晚後,心若蘭也不猶豫,次日便乘上回東都的特急列車。
心若蘭這種最優解選擇的確沒有問題,畢竟在這種斷了线索的地方亂找也不是個事兒。
但也是因為她過於果斷,反而導致自己和主人擦身而過。
隨著之後潛伏在此地的綾子不斷為主人狩獵,就算整個箱根仍彌散著凌雲的氣息,可身為主人孕鼎的心若蘭也必然可以感受到其中濃度的變化。
因為和主人行過男女之事的新奴兒們身上所攜帶的氣息,可不是這片地域那種若有若無之感可以比擬的。
就像理所應當一般,回到東都的心若蘭同樣沒能尋到宮崎雨的下落。
仿佛這位女大學生和他的主人一般,同樣憑空蒸發了,不管是家里還是學校都沒有她的蹤跡。
無奈之下,心若蘭只好在姐姐夢雨蝶的引薦下見到了和凌雲同抵日本的先遣隊。
只不過當她在深夜真正見到這些組織的精英戰斗人員之時,心若蘭不禁為她眼前慘烈的景象所震驚!
心若蘭的眼前,一位眉目間有著淡淡愁傷的美貌女子身負數處被包扎的刀傷,整個人更是充滿了凜冽的煞氣。
而她手下的戰士們所受之傷只會比她更為嚴重,有幾名已經陷入了昏迷,比之之前班機上的人數來說更是有了不下6名的減員。
而這名仿佛從地獄中走出來的女子不正是昨夜在箱根和17號見面的組織尖兵玉含煙麼?
從夢雨蝶處得知心若蘭來意的玉含煙也沒心情和她過多客套,而是在簡單照面後冷然說道:“我們被那群倭狗給算計了,沒想到那些混蛋居然敢利用我們的截殺計劃反過來算計我們!真不知道這個混賬天朧教怎麼會有這麼多強到離譜的武士……。我知道你的來意,但我猜你要找的那個男人很可能也被那個瘋子教團給綁走了,就像我們的那位夢小姐一般。”
而聽到這句話後,心若蘭也是眼神驟然寒了下來。
之後,玉含煙把夢雨蝶的胞姐夢雨欣被天朧教刺客截殺的經過,包括途中要不是凌雲出現她連這個消息都無法得知的情況逐一講給了心若蘭。
雖然這已經是二手的情報,但還是比之夢雨蝶告知於心若蘭的內容細致的太多。
當心若蘭得知自家主人的心髒都被敵人給刺爆了之後,心驀然就像是空了下來,接著就是涌起了對於天朧教難以形容的暴怒。
那一瞬間,本來負責講述的玉含煙也感受到了來自心若蘭那猶如實質一般的殺意,驚駭之際連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可接下來,一種難以形容的詭異傾訴欲卻讓她無法自控地繼續開始講述。
於是玉含煙就在心若蘭無言的傾聽中,將她們為了奪回組織要人,在情報人員的支持下快速制定救援計劃,並最終敲定,在通往港區天朧教總壇的必經路段上實施埋伏的全過程都說了出來。
描述中,見到氣勢十足的押送車隊後,確認目標無誤的戰斗小隊便毫不猶豫地展開了行動。
一通拼殺下,結果卻發現浩大的車隊幾乎都是空車,而其中根本沒有夢雨欣的半個影子。
就在這時,玉含煙的小隊卻突然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眾多高階武士團團圍住,二話不說就直接展開了對救援隊的圍攻。
而且這些人出手狠辣無比,完全沒有想要留活口的樣子。
要不是數名高級戰斗員搏命殿後,以及隊中兩名尖兵的凶悍開路,這里的不少人都已然沒命回來了。
看著心若蘭也不知道為何,一種面前的女人和自己是一路人的心理讓玉含煙沒有隱瞞這次戰斗的任何細節。
而聽完玉含煙的講述後,心若蘭先是為這個天朧教的狡詐狠辣而乍舌,同時她看玉含煙的表情卻也微微有些奇怪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種蒙蔽手段給折騰的,心若蘭莫名感覺這個女人身上也有著主人淡淡氣息的留存。
但一想她和主人有過同乘飛機的經歷,想必應該是那個時候無意沾染上的吧。
而想到天朧教很可能明面借箱根那個陣勢混淆自己,暗中卻早將將主人給綁走了。
此時的心若蘭哪里還有心情想那些有的沒的,連忙問玉含煙其中更多的細節。
本來剛到日國就受到重挫的玉含煙還因為今夜的遭遇頗為的頹然,跟心若蘭說這些一方面是上面的命令,另一方面也是一種郁結的發散。
畢竟,當時襲殺她小隊的那個領頭論戰力絲毫不遜於她,而且那家伙似乎還擁有組織序列戰士才能掌握的詭譎能力。
之所以她和她的人能撤回來還多虧同行的17號拼死截住追兵,以至於17號現在都是生死未卜。
可當她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面前這個OL裝扮冷美人後,讓玉含煙幾乎呆滯的事情便發生了。
她只見眼前的女人就如忽然飄遠的幽靈一般,一個轉身就已然來到了重傷昏迷的戰斗員身前。
隨著幾粒不知道被她從什麼地方變出來的藥丸彈進他們的口中,本來因為失血過多而面色慘白的幾人氣色很快便好了起來,就連逐漸衰弱的呼吸都變得穩定了下來。
本來也是剛趕回臨時據點的玉含煙還打算安頓好手下後就送他們去醫院,可看著狀態明顯好轉的幾人,似乎那已經不必要了。
之後,玉含煙也拿到了名為心若蘭女子遞來的藥丸。
雖然手中的小東西看著黑乎乎的一點都不起眼,但隱隱從其上散發出來的靈韻卻讓玉含煙感到精神一振。
本來就對里世界有不淺認知的她瞬間就想到了這小藥丸可能的身份,身體不禁便忍不住地輕輕一震,同時一種難以形容的激動油然而生。
玉含煙早就知道這個世界有修士的存在,雖然她曾經也遠遠的見過,但卻根本沒有攀談的機會。
難道說她面前的這位美女就是一位修士不成,要不然她手中怎麼可能會擁有如此強力的丹藥呢?
沒有猶豫,玉含煙果斷地服下了心若蘭遞來的藥丸,畢竟她骨子里就是個武人,而且面前女人給她的感覺甚至比組織更讓她感到心安。
隨著那小藥丸入口,它便直接化為一泉清涼的藥液直接融入了玉含煙的體內。
很快她便感到自己的狀態好了不少,不但精神在迅速地恢復就連她的傷口都出現了因為修復過快而出現的奇怪微癢。
感受著身體快速變得健康有力,玉含煙看心若蘭的眼神已經徹底不同了。
那是一種仰望高山的尊敬以及惶恐……
而自那夜起,本來處於極度劣勢的組織先頭戰斗部隊得到了喘息。
不是說他們真的安全了,其實趁著組織人員重傷之即,天朧教甚至直接派來了忍者部隊進行了肅清的屠滅行動。
可那些所謂的強大忍者卻全部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組織新建的基地之中。
就在一直如玩弄小老鼠一般涮著組織眾人的天朧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他們的數處極密據點卻在這段時間遭遇了突如其來的毀滅式襲擊。
遇襲的分壇中雖然死亡的教中並不多,但無一不不變成了徹底的廢人。
雖然還有命,但精神海一片混亂的他們早已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天朧教駐埼玉分壇,
“壇主,不是說那個瘋子女人只襲擊東都的分壇麼?可我怎麼剛得到就連川口市的那種小集會所都被襲擊了。而且當時在那里的成員仍然是非死即廢,現在東都外圍的教眾也都慌了。咱們這里離川口那麼近,那瘋子不會跑到這里來吧!”
天朧駐埼玉分壇的司務略顯驚慌地對埼玉分壇的壇主說道。
“不要胡說,我們和那次截殺事件也沒有關系,那女人不去總壇找聖女的人,沒事兒跑到埼玉這里來干什麼?對了,川口那邊也是沒能拍下那女人的臉麼?”
雖說此時名為上田三鷹的分壇主表面上一副並不是過於擔心的樣子,可實際上心里早就打起了鼓。
因為他很清楚,之所以那女人會尋過來必然是上次對組織的斬首行動而造成的後果。
當時除了總壇派出去的忍者以外,他們北邊的幾處分壇也有派人增援。
結果那次行動之後不但沒有一個忍者活著回來,隨後一個她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便開始了幾乎瘋狂一般的報復。
雖說每次遇襲時,那處天朧的設施多少都拍下了襲擊者的影像。
可奇怪的是,那個恐怖的家伙就像是被一層模糊的迷霧包裹一般,除了能辨認出是女子身形之外任何細節都是完全看不出。
剩下的就是那女人在監控中快速鎮壓整個設施的詭異手段了。
如此一直不知道那人的身份,搞得現在天朧教眾連針對誰反擊都不得而知。
“沒有,仍和曾經那般,完全拍不到細節。壇主大人,這是不是因為我們也參與了那次行動的原因……壇主?”司務看著同處內室的壇主突然從一臉憂心的樣子化為僵直,不由得他心中也是一顫。
仿佛自己的身後有什麼恐怖至極的東西一般,司務之前想繼續詢問的話也憋在了心中。
剛才在司務說話之際上田壇主只見一個身影如幽靈般的女人滲透過道場內室的厚障,直接飄到離司務身後不到2米的地方。
見到這種詭異的場景,無法抑制的恐懼驟然讓上田三鷹渾身瞬間僵硬。
但壇主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他便冷靜了下來,並迅速切入了戰斗狀態。
畢竟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要是他只會發傻也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你是誰,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屢次找我們天朧的麻煩。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外面的人被你如何了?!”一邊說,上田三鷹後撤了一步的同時手上蓄力,已然擺出了空手道的對敵姿態。
而看到壇主如臨大敵的樣子,司務明白他最怕的事情想必已經成為了現實。
他就像是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般迅速一個轉身後躍,打算直接跳向壇主的側身後尋求庇護。
可剛等司務躍起,卻見那在他轉身時進入其眼簾的冷艷女子纖手一揮,一絲莫名的東西便已經向著司務的眉心激射而去。
隨即,司務並沒能像他想象那般瀟灑落地,而是身體在空中就是一僵,接著便歪著向後摔倒在了壇主上田三鷹的斜後側。
看到眼前如幽靈一般飄來的冷艷女子一個抬手就將身手頗為不錯的司務直接放倒,雖然作為文職人員的司務自然無法和他的戰力相比,但多少也達到了下級武者的水准。
以他的能力確實萬萬做不到如此輕易制住司務的,而且是在不殺死他的狀態下。
雖說司務現在的樣子淒慘,卻並沒有死去。
顯然這是眼前女人有意識做的。
以剛才女子的手段,上田三鷹自認為他還可以躲過,畢竟以他頂級武者的身手已經足可以和組織的通常尖兵相較了。
也就是至少能跟非煉體的築基修士動動拳腳。
但上田三鷹卻不知道他面前的這位女子已經到達了何等水平 ,所以才會有此自信。
要是讓他知道此女的戰力就算是普通狀態下的教宗也得繞著她走,那他哪里還會抱有這種幻想呢?
伸手放倒司務的女人並沒有回答上田三鷹的話,因為她根本不屑。
而是用淡然卻如幽谷寒泉般冷徹的聲音問道:“你們把在箱根襲擊的男子藏到哪里去了,說出來。或者,我讓你說出來。”
本以為這個女人動手的原因是因為之前的屠滅行動,卻不知他們其實都猜錯了,這個女人打一開始關心的只是箱根那次襲殺中被卷入爭斗的狂化男子。
但那個男人已經落水消失了呀,他怎麼可能知道那人在什麼地方呢??
看到這位壇主眼中露出的驚詫以及迷茫,女子不由得有些失望。
可她卻聽到上田三鷹用頗為不爽的口氣說道:“既然你不是為之前的斬首行動而來,那你找我們干什麼,策劃那次行動的是聖女的直屬以及橫濱分壇的高階武士。要找你也得去找他們,拿我們這些根本不知內情的人折騰也太侮辱你高人的身份了吧。”
雖然,上田三鷹這個男人是個武夫,但得知此女恐怖能耐的他絲毫不想和她正面相爭,就像他說的一般,這和他埼玉分壇有鳥的關系啊?!
要是斬首的事情他也就認了,為了別人背鍋這種事情他上田三鷹絕對不會去做!
而且更何況是為了西川正雄那個對頭~
本來頗為失望的女人打算像曾經那般直接快速解決這里的一切然後找去下一個據點,卻意外驚喜從這個叫上田三鷹的男人口中得到了不同的答案。
“橫濱的分壇麼?和那個聖女一起策劃行動的人是誰。”
雖然此時神秘女子的語氣聽起來仍然平淡,但其中顯然多了些什麼。
可就在上田三鷹稍微松口氣心想自己說不定可以逃過一劫,卻在他剛說出“西川正雄”那混帳名字的時候,只感到思維驟然一陣滯澀。
一根牛毛般的細針已然在上田三鷹毫無察覺之際從他腦後無情地刺入並封住了他的一切。
恐懼之際,這位高階武者便眼看到眼前女子輕輕抬起她如玉般雪白的手指,並在他身體完全無法移動的眼前逐漸放大。
就像監控中的其它分壇之人一般,那跟死亡之指已然輕輕地點在了他的眉心之處……
在心若蘭的幫助下,玉含煙配合著組織本地的情報人員開始對天朧教展開了猛烈的反撲。
除了天朧總壇那個地方心若蘭建議不要去之外,本來囂張無比的天朧在被心若蘭只身碾爆幾個分壇後已然徹底進入了退守狀態。
同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
組織的後續戰斗部隊也陸續快速進入日國,雙方間的廝殺更是在那深夜或者白日洗腦光线的閃耀間殘忍的展開。
其激烈程度早就超過了組織預估的小規模陣地戰,從而演變成為逐漸失控的地下野戰,就連日國的政府和情報部門都察覺到了暗夜下涌動的血腥。
此時,最震驚的還是重返日國的組織,本來以為這回可以輕松拿下地盤的他們再次低估了天朧的戰斗力。
這個教派所擁有的尖兵級超級武士以及忍者好似一點都不比他們少。
因為帝都現在的混亂局面,分兵不少的組織甚至隱隱有被天朧壓制的錯覺。
要不是帝都負責人派遣的神秘外援支持,他們這回說不定還是會鬧個铩羽而歸的慘淡下場。
直到一天,那個在天朧眾心中猶如幽靈,讓數位分壇壇主甚至一位總壇神武殞命的恐怖敵人忽然消失了。
似乎終於得到什麼她迫切想知道的事情一般,心若蘭在一周多的碾壓屠戮後忽然失去了蹤跡。
不光是天朧教,就連組織也再也聯系不上這個如幽靈一般神出鬼沒的女人。
直到那個身影再次出現在一處平凡的中層公寓中。
此時,心情激蕩的心若蘭終於感受到她法器所散發而出的神念氣息!
…………
……
另一方面,
綾子在這兩周內逐漸為凌雲培育了一批死忠的孕奴,其中在花島千櫻子以及墮落護法天朧幽幽子變成和自己一般徹底淪陷於主人的孕奴後,她還是不舍地離開了主人回到了東都摻和入那邊日益嚴峻的亂局。
本來,天朧本家是為了擊垮組織以及某樣東西而瞄准其骨干成員夢雨欣下手,才會來到箱根那個小地方。
天朧教猜到這個行為必然會在某種意義上激怒那個神秘的組織,但就連他們的高層都沒有想到來自組織的怒火會如此的猛烈。
甚至隱隱有了不顧一切展開全面戰爭的傾向。
要不是那個不知名的恐怖家伙停止了夢魘般的復仇讓雙方再次進入對峙狀態,天朧教的眾人都不知道事態將會發展到何等無法收拾的局面。
本來這和身處外圍的綾子並沒有什麼關系,但通過種種跡象,教中聖女那派的人已經隱隱懷疑這些事情很可能和那夜墜河失蹤的華國男子有關。
因為那個恐怖的女人明顯是一副在找尋著什麼的樣子,若是那人找的不是已經落入他們手中的夢雨欣,那就是當晚差點壞了他們好事的男人。
否則那個女人應該在第一時間就會殺過來碾碎他們對於組織救援小隊的誘殺計劃,而不是之後才開始看似瘋狂的復仇。
可這終究只是教中聖女黨那些經歷箱根襲殺事件之人的猜測,因此把在那邊負責找尋失蹤男子蹤跡的東野綾子叫回來詢問就是非常必要的事情。
於是,此時的綾子便收到了來自總壇的召集令。
這件事綾子自然是不能裝傻或者不從,那樣反而會害了主人,將對於凌雲的虛假搜索情況匯報給上級,並加以斡旋,這樣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護他的愛主。
於是,綾子在陪了凌雲兩周之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箱根,並踏上了回東都的列車。
而自從她離開那個男人,綾子才終於清楚自己在主人身上陷了多深。
正當她在列車上隱隱發呆,滿腦子都是主人之時卻沒有意識到她背包的縫隙中已然插入了一根小小的美麗繡針,而那根小針不正是當日綾子收拾陽台時順手丟到筆筒磁鐵上的針狀法器麼?
無奈它雖然貴為法器,但由於仍是若蘭隨意找材料煉制的,自然逃不了凡鐵的宿命。
於是在分魂通過結界大損後,又和磁鐵戰斗了一周有余。
直到綾子離開前不久,寄宿著一絲若蘭魂念的細針終於逃離了那恐怖的磁鐵大魔王,並用盡最後的力量晃晃悠悠地插入了綾子經常背的那個雙肩包的夾層线縫間。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小針內虛弱分魂幾日彷徨的等待下,她終於跟著綾子的背包離開了包裹這間小屋的天殺結界!!
前幾日這里還有昏迷的主人和她所處的筆筒遙相而望,但此時綾子的床上已經沒有那個男人的蹤跡。
雖然分魂無比的著急,但也是有心無力。
此時她終於得到離開這該死結界的機會,總算有可能將主人的消息傳給她的本體了!
綾子離開時,她的侵蝕度早已經超越了75跨進了和心若蘭、周佳穎以及夢雨蝶相似的高侵蝕隊列。
而達到這個數值後,綾子發現就算自己此時已經數日沒有被主人憐愛,可她的侵蝕值卻仍然會時不時地上漲。
明明前一段不管和主人如何纏綿,那數字在超越75後都幾乎不怎麼增長了。
可在綾子回東都匯報的這段時間反而又開始了緩緩地上升,現在她的侵蝕度已經達到了79之高,甚至超過了夢雨蝶夢主任。
而回家幾日的她已經想念凌雲想得快要瘋狂了!
可到了79之後,不管她再怎麼手淫浪叫,但侵蝕度卻再也不會上升,僅僅為她帶來如魔咒般對愛主的渴望。
這種僅差一步就能出現質變的感覺讓綾子已經無法再忍耐和凌雲的分別,甚至希望天天只睡在凌雲的懷里一直含著他的偉大寶貝永不分離!
但綾子也知道,自從她偷偷將凌雲救出並安頓後的這段時間內,東都已經徹底地化為了暗夜戰場。
那日和凌雲一起來到箱根的大學女生雖然在大小姐的催眠下次日就離開了箱根,但她此時卻竟然離奇失蹤了。
可不知道為何,凌雲遭遇不測的消息還是傳回了那個組織。
此時天朧教和神秘組織已經在這段時間不知道大戰了多少次,而那個組織就跟瘋了一般開始從全世界調派戰力,一次次地襲擊教會的各處分部。
當時教中還以為這是他們綁架了那個組織的重要人物夢雨欣所引發的強勢報復。
可在教會情報人員的反饋下,反而是凌雲的失蹤才引起了那個組織的真正瘋狂!
本來就不知道主人真實身份的她在教會高層的聞訊下無比誠懇地展現了什麼叫做一問三不知,而知道的內容她更是不會說罷了。
雖然包括天朧澪在內一眾高層對於綾子的無能表示氣憤,但同樣對那個男人知之甚少的他們不過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無能狂怒罷了。
好在綾子人緣還是非常不錯的,雖然能力一般,眾人也不會在這方面過於難為她。
簡單問完就將她打發回家聽候發落了。
從總壇出來的綾子雖然心中落下了一塊大石,但此時的綾子卻愈加好奇自己主人的身份。
畢竟就算自己以及上百女人已經淪為他的忠實孕奴,可綾子實際上和主人凌雲間的交流完全就是蜜汁神交,一次是更衣室的尷尬相見,另一次就是她對於凌雲的單方面偷窺。
而在第三次命運的相遇後,她就已經將一切全部奉獻給了這個男人。
看到敵對組織對於凌雲竟然如此重視,綾子心里不但不感到棘手,反而是無比的興奮。
因為點點滴滴的情報都影射著凌雲其實是一個非常神秘且不一般的大人物,作為如此一個大人物的奴隸,她當然是充滿了無比的自豪!
但此時的綾子不禁也開始慢慢地擔心起來,畢竟自己和幾個主人的早期奴兒所成立的聖女教正在以一種她都想象不到的速度高速發展,而她的宗家以及神秘組織都在箱根有著情報據點。
伴隨著教會的日益強盛,雖然聖女教內有著極為出色且睿智的干部在那邊掌控教會的隱秘發展,但仍少了真正掌舵之人。
可由於主人一直沒有醒來,眾女在這點上也是無能為力。
而實際上聖女教卻因為主人的存在不斷快速壯大。
如此快速膨脹的教會終有一天會浮出水面,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同好會,而是一群對主人有著病態般崇拜心理的超能力者們所建立的恐怖組織啊!
雖然短時間還是看不出來聖女教的恐怖之處,可隨著教眾在主人的開發下不斷的覺醒序列能力,外加上有千櫻子這般大能量之女的全力輔助,這個組織最終走向的方向她可是明白的。
因為此時的她就有著同樣的想法和欲望,那就是讓全世界的女人全都跪服於主人的控制之下,讓這個男人成為全世界至高無上的王!
僅僅是想到這里,綾子不禁都覺得自己的呼吸越加急促,就連穴兒都開始變得濕潤起來!
一直自認為自控能力可以的自己都有這樣的欲望,那些丫頭想些什麼綾子哪里能猜不出來呢?
就算天朧和組織暫時挖掘不到聖女教的存在,但以千櫻子對主人的那種比自己還要狂熱的樣子來猜,一旦有人威脅到凌雲的安全,那女人必定將操控聖女教爆發出如核彈一般讓全日國都為之震驚的可怕力量。
就算聖女教的成員全都安分守己相安無事,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千櫻子能力的輔助,這些姑娘的肚子終將全都為主人緩緩變大起來。
而到那時,隨著箱根以及去旅游過的美女全都懷孕大了肚子的事情爆出,那種詭異事實對於現實的衝擊甚至比直接衝突更加讓她覺得後怕。
畢竟那意味著聖女教很可能被打上極端派邪教的烙印。
如果在那之前不找出合理解決問題的方法,那必將給主人帶來極大的危險!
就在綾子滿臉愁容待在家中苦悶不堪之時,自家的門鈴卻突然被人按動了。
“這都什麼時間了,為何還有人會來找我。難道是天朧教的人……麼?不會啊,我的匯報已經完成了,之後教內的聯絡一般都會通過郵件和電話來解決。那這又是誰呢?”
想著,一絲危機感不由得從綾子心中油然而生。
“難道是那個神秘組織找上門了?但以那個組織的行動方式來看,很少會打招呼,幾乎都是用強硬手段來直接鎮壓的,就算是為了洗腦對方也會先抓走再進行處理。所以……”
可隨著門鈴聲的再次響起,綾子的思緒被打斷了。
想到自己的閨女明天還需要早起上學,把她弄醒了可不好了。
硬著頭皮,綾子還是准備去開門應付。
畢竟她也是擁有中忍戰力的女忍,不但擁有能夠抵抗快速洗腦的耐性,更是在主人的恩賜下得到了“說服”這個可怕的誅心能力。
終於,綾子在第三次門鈴響起後看向了自家大門的貓眼。
而通過貓眼兒,綾子看到了一個冷艷到夸張的OL裝女性,她漆黑及肩的秀發被掠至了左側的耳後,右側則是自然而性感的lob式波浪發型,一種充滿智慧以及果敢的印象直接衝入了綾子的腦海。
尤其是她額前的那深綠色的美麗紋樣,更是給綾子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以及魅惑。
對方就是那麼靜靜地一個人站在自家的門口,也沒有焦急之態。
綾子從女子那足以讓自己羨慕的身材上並看不出她有錘煉武學的痕跡。
見到這個女子又要再次按響門鈴,綾子只好強提一口氣做好戒備,並緩慢把門打開了。
“請問這位女士,您想找哪一位?”
綾子用相對客氣的口氣問道,當然她說的是日語。
而那個冷艷的女性看到門終於打開,她便像是松了一口氣般地說道:“太好了,總算是被我找到了。”
說完,這個女人便開始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起了綾子。
聽到對方並不是很標准但卻異常流利的日語,綾子瞬間便覺得有些不妙,畢竟這種種反常因素加起來太過詭異。
就在綾子要將自己完全切入戰斗狀態之時,那個漂亮的女子卻非常親和地繼續說道:
“啊,東野女士請您不要緊張,這麼晚打攪真是太失禮了。但作為主人的孕鼎雌奴,我實在是無法克制自己去尋找主人蹤跡的欲望。雖然這樣問非常失禮,但請您如實地回答。請問您……是否是主人在日國所收的孕鼎……哦不,孕奴呢?❤️”
雖然這個女人的日語一聽就知道是她是外國人,但此時的綾子哪里還能想那些有的沒的,畢竟女人的話完全不影響理解。
而從這個陌生女子的口中聽到孕奴這個詞匯的時候,綾子只感到渾身都是一震!
接著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便被綾子從這個女人的身上察覺到。
雖然綾子不明白所謂的孕鼎是什麼,但僅僅是這個女人的氣息就已經讓此時的綾子徹底震驚了!
太熟悉了,綾子對這種氣息簡直是太熟悉了,因為這是一種被自己主人占有後的女人身上才會發散出來的特殊氣息,那名為奴性刻印的獨特味道。
此時的綾子已經確認,這個女人和自己一樣,都是那個男人的所有物!
那個名為凌雲男人的忠實孕奴!!
“我……雖然算不出主人在日國到底有多少女人……但我東野綾子確實就是凌雲主人的衷心雌奴❤️!”
猶如在無人的沙漠中找到綠洲和同類一般,這種找到組織的感覺令得此時的綾子不禁產生了無比的興奮與快感。
她不會認錯,雖然自己面對的這位可能不是日國人,但她一定是自己的姐妹。
同樣都是那個男人的忠實奴隸!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突然看到主人的其他女人一時有些激動,但還請問您尊姓大名?”綾子恭敬地問道。
可就在此時。
只見那個美麗的職業裝女性突然轉了個身背對自己,接著便毫無顧忌的將她的襯衫從衣裙中拉出撩起,接著一個銘刻著87的侵蝕淫紋無比耀眼地刻印在這個女人白皙的雪背上。
而當綾子看到這個淫紋的時候,她整個人不由得都陷入了無法控制的顫抖!
87!!
那可是87呀!!!
就算主人開發了我這麼長時間,而我的侵蝕度卻仍然無法突破80,而且我自認為自己的侵蝕度可是非常高的。
畢竟第一天被主人占有的時候我就突破了60大關。
而通過最近的觀察,別說突破60了就算是和我當時做同樣的時間,普通的女人能超過35已經是不可思議的高數值。
就算是單次最高增幅記錄的擁有者幽幽子,在最後也僅僅達到了45。
但這個女人居然有著87的侵蝕度!
綾子從自己的體感上可以知道,超越80不光是量的問題,其中一定有著更為深刻的東西隱藏在其中,而自己面前的這位美艷女子一定和主人有著遠超自己的親密關系!
而在那個美女放下衣服重新轉身而回的時候,綾子徹底驚呆了。
因為此時眼前的這位女性哪里還是那個腰肢纖細苗條無比的冷艷尤物,而完全是一個孕肚高挺,嬌媚誘人的迷人孕婦啊!!
看著她那看似早已成熟的孕肚,就算是明天就要出產綾子都不會懷疑。
頓時間,一種極度羨慕的感覺霎時間充滿了綾子的小心髒,她也好想為主人再次成為這樣美麗的孕態!
為主人變成大肚婆,任由他玩弄自己成熟的孕體,最後再為他生下健康的寶寶!
此時的綾子已經痴了,在她的眼中。面前的女人簡直猶如女神,只要讓她也能成為這幅樣子,她什麼都願意付出!
“這位大人,歡,歡迎光臨寒舍!在下名為東野綾子,只是主人的一名普通奴隸,您請快進屋來!”看到兩人的差距後,綾子瞬間變得無比的恭敬。
甚至內心都生出了自卑的情緒,雖然自己在聖女教中貴為大主教,可在這個女人面前卻簡直一文不值啊。
“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失禮了。我叫心若蘭,來自華國的帝都,也只是主人的一座孕鼎罷了。咱們都是姐妹,不用這麼客氣的。對了,你看到我的孕肚如此吃驚,難道主人沒給您刻畫淫孕紋麼?”心若蘭略感好奇地問道。
而本想引心若蘭進屋的綾子先是一怔,接著用不解的神情問道:“淫孕紋?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這個呀。略顯驚訝中,若蘭輕輕撩起遮蓋住自己飽滿孕肚的大號襯衫詫異地指著小腹處的美麗淫紋說道。
看著心若蘭小腹處正銘刻著一個美麗而又淫靡無比的紅色刻印,綾子就更加不淡定了。
而下一眼,本來孕肚高挺的心若蘭又霎時間變成了之前苗條利落的樣子,仿佛之前那嬌媚淫靡的孕態就是幻影一般。
這下子綾子是徹底的傻了,而看到綾子呆住的樣子心若蘭急忙解釋道:“剛才那只不過是這個淫孕紋的能力之一罷了。可以隱匿被刻印女性的孕態,其他還有保胎、追蹤以及讓我們這些奴兒隨時發情的功效。”說著一轉眼,心若蘭又變回了那個滿眼媚態,淫靡可人的絕世孕奴。
“居然還有這麼美妙的東西??要是有了這個,之前我所擔心的哪里還是問題呢?!可我們……只有您後背上的那個紋……”說著,一種極度羨慕同時落寞無比的心情徹底充滿了綾子的心。
此時的綾子才終於知道,原來她們聖女教的女子在主人的面前居然就是這麼一群無關緊要的存在,甚至是看似標准配備的淫孕紋都沒有。
可若是讓遠在帝都的冷白鏡知道綾子此時的想法,那個丫頭八成得被氣暈過去。
也只有她的主人才會如此胡亂給女人紋本來極為高貴,代表著身份地位的淫孕紋了。
“怎麼可能啊,以咱們主人那變態版的占有欲。只要上了一個姑娘必然會被他做上這個代表被他占有的記號的。”深知自家主人癖好的心若蘭不解地說道。
“主人他……他現在已經昏迷半個月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綾子的臉上露出了無比復雜且難過的神情。
而在聽到這個如晴天霹靂一般的消息後,心若蘭徹底的震驚了,接著她的臉霎時便布滿了寒霜!
自己最重要的,甚至可以讓她為之付出一切的主人居然陷入了昏迷?!
怪不得這麼久她一直找不到關於主人的消息,此刻心若蘭連看綾子的眼神也變得無比冷冽了起來。
就在綾子驚慌無比之時,只見心若蘭快如閃電一般一指點在了她的眉心之處。
而當綾子震驚於這個女人為何有如此迅疾身手之時,一股強大的暈眩以及劇痛感便在她的大腦中炸了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我會死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時,站在門口一指被若蘭點中的綾子已然開始無比淒慘地痛叫了起來!
不知道為何,在聽到綾子的慘叫後。
心若蘭無意識地略微降低了搜魂的力度,而僅僅是片刻對於綾子記憶的讀取,若蘭已然對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有了個大概的認知。
而在三分鍾後,綾子則像是斷了线的木偶一般在小便失禁中昏倒在了自家門口。
而看著在自己全力搜魂下已經徹底昏死過去的綾子,心若蘭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情。
“這個女人還真的不可貌相啊,居然比我還快地把主人的帝國雛形給搭建出來了。就這樣廢了也太可惜了……”
於是心若蘭纖手一甩,一顆翠綠的丹藥便被她送入了綾子的口中,顯然這丹藥比之之前救組織之人的貨色高級了不少,就連心若蘭都隱現肉痛之色。
隨著丹藥化為藥力繼而柔和地涌入綾子的腦中,心若蘭再次一指點在她的眉心開始溫柔地梳理起綾子被強行衝亂並暴力讀取的記憶。
同時,綾子的表情也終於慢慢地恢復了平靜。
“這個女人還真的有些可憐,哎……,有那樣的沒用丈夫,成為主人的女人對她來說其實也挺不錯。”
“但是,我家主人這不是被這群女人當成陽鼎來采麼……?這樣每天折騰下去就算能有處子元陰補充,可沒有雌性輔助的雙修功法引導,陷入昏迷的主人幾乎是無法煉化呀。這樣下去,我可憐的主人能醒那才叫怪了……話說,那間小屋子我明明有過探查,怎麼卻沒有感受到主人在其中呢。那個施展遮蔽陣法的家伙到底是誰,手段在這個境界也算是登峰造極了!”
在幫助綾子恢復傷勢的時候,好幾個人公寓的鄰居都因為綾子的慘叫而出門查看。
可這些人在看到兩人在門口的樣子後不但不上去詢問,反而眼神呆滯地轉身回到了屋內,就連綾子被驚醒的閨女也是一樣。
而當若蘭看到綾子的閨女東野玲香後,眼中居然出現了一抹驚艷!
“好一個天鼎的極品材料,綾子~看來不止你,你的女兒到時候也得獻給主人了呢❤️❤️~”
趁這個機會,我就作為你給主人建立後宮的賞賜,傳你些東西吧……說著伴隨著在丹藥以及靈力雙重修復下已經趨於恢復的大腦,又是一股無比磅礴的知識流直接在灌頂能力下盡數注入了綾子的奴化大腦。
而這個女人卻在灌頂之法的副作用下於昏迷中直接陷入了那壯絕的高潮❤️~!
將穴兒不斷噴射淫水的綾子拖回房間,綾子家的大門也終於安靜地關閉而上。
接著,心若蘭微笑著進入了再次陷入沉睡的玲香閨房。於是不久後,綾子的女兒便在她的閨房中陷入了和她母親一般同樣淫亂的人生初潮。
一張凌雲的照片留在少女的手中,一向認真嚴謹的玲香再也不是曾經的她。而此時發情少女的臉上只剩下了那……可愛而淫靡的嬌憨痴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