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遙望這座凌駕於萬丈雲霄之上的宮闕,威嚴浩大,古老神秘,宗門弟子們都以身為其中一員而自豪。
在整個陰陽仙域,只要說出去自己是雲上天闕的弟子,其他人也都會畏懼三分,哪怕是一些同等勢力的弟子也會給三分薄面。
然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他們以引為傲的身份卻給他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災難。飛舟穿梭在厚重的雲層中,仿佛一道撕裂天際的閃電。
甲板上,秦天傲然佇立,冷冷俯視著腳下的宏偉宮闕,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透過雲霧直刺入雲上宮闕之內。
只見宮闕之內,弟子人頭攢動,他們身穿雲紋白衫,臉上都洋溢著自信和自豪,也可謂是一片欣欣向榮,一幅生機勃勃,萬物競發之景象了。
秦天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那笑容中蘊含著無盡的殘忍與嘲弄,熟悉秦天的都知道,當他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就代表要死人了。
秦天轉身,目光掃過身後一眾已經穿上不那麼暴露的狐天齋仙子們,最後定格在一位容貌絕美、身姿婀娜的女子身上,她正是曾經的雲上天闕的白雲五絕之一,也是雲上天闕最為傑出的天驕——孟子煙。
孟子煙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喜悅,有復雜,更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掙扎。
她原本是雲上天闕高高在上的白雲五絕,宗門上下的驕傲,也是被寄予厚望,是帶領雲上天闕走上巔峰的希望。
可在幾年前,她加入到了征討外界者的大軍之中,她不顧勸阻,認為自己不比任何人差,但那一天,她跪在無盡冰域之中,身軀大半被凍結,她目光看著那道冷漠至極的白色身影,她第一次感到了害怕,第一次觸碰到了死亡。
那個女人太恐怖了,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門師兄師姐們一個個的變成冰雕,然後碎裂成漫天的冰晶。
要不是有狐天齋的齋主狐九狸過來阻止,她現在恐怕也已經是屍骨無存了。
然後她被帶到了狐天齋,在哪里聆聽主上的聖經,拜讀主上的事跡,在狐九狸的教導之下,如今的她已經是淪為秦天的女奴信徒,穿著在他人眼中是象征恥辱的暴露服飾,站在曾經引以為傲的宗門前,心中的羞恥感如潮水般涌來。
她雖然下定了決心,但真到這一刻,她還是有些放不開手腳,畢竟她在這里長大,在這里修煉,現在自己穿著這樣的衣服再次出現在這些好比兄弟姐妹的同門,還有待她如子的宗門長輩面前,她哪怕心中在敬仰秦天,也難免會感到巨大的羞恥。
秦天伸手,一把將她拉到身邊,大手抓住她豐滿的胸脯揉了把,冷冷道:“難道回來一趟,去打個招呼吧,也是時候讓他們見識一下,你現在的身份了。”孟子煙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低頭應道:“是,主上大人。”
她纖細的手指微微顫抖,緩緩抬起,召喚出昔日雲上天闕一名長輩給予她的法寶——雲空鏡。
雲空鏡被催動,飛向雲上天闕的上空展開,瞬間就覆蓋了整宮闕,霎時間天地為之色變,雲層中透出寒光,帶著冰冷刺骨的氣息直衝雲上天闕而去。
雲空鏡的出現,使得雲上天闕的眾多弟子和長老紛紛從各處飛出。“這是我宗遺失多年的雲空鏡!”
“雲空鏡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而且還是被催動的狀態,有人想用雲空鏡攻擊我們!”
“可雲空鏡當年跟孟子煙一起失蹤,而且雲空鏡是仙寶,只有認主之人才能催動,莫非孟子煙已經死了?”
眾人飛向天空,抬頭看著那在他們頭頂上緩緩轉動的雲空鏡,臉色難看至極。
“你們看!”有一名眼尖的弟子,看到在那雲空鏡之下,白雲之上,有一飛舟。
眾人看去,在飛舟的夾板上,站著許多人,而站在船頭與他們對望的是一名男子,他懷中還抱著一名美麗出塵的絕色仙子。
那只大手從背後摟過,按在胸脯上,充滿彈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讓人見了不由的心生羨慕。
只是他們覺得那男子懷中的之人,為什麼看著那麼熟悉?
他們當看到那女子的面容時,所有人的眼中滿是驚愕與不可置信。
“那是……孟子煙!孟師姐!”一名弟子瞪大了眼睛,聲音因驚訝而微微顫抖。
“怎麼可能?子煙她失蹤多年,怎麼會在這里出現?”但一想到在他們頭頂運轉的雲空鏡,要是孟子煙沒有死,那就只有孟子煙才能操控了。
更有弟子不可思議地說道:“不對,她……她身上的服飾,那是……那是…………”話未說完,眼中的驚恐已經說明了一切。
孟子煙身上穿的服裝幾乎可以用羞恥來形容,那是只有卑賤的女奴用來取悅主人才會穿戴的服裝。
孟子煙身上那暴露的服飾象征著她如今的地位一個卑微的女奴,一個曾經雲上天闕最為尊貴的聖女,如今卻成為了敵人的玩物。
長老們的臉色從驚愕轉為憤怒,他們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一名長老怒聲質問:“子煙,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把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名長老額頭青筋暴起,恐怖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而出,他的怒火顯而易見。
秦天看著這個老頭,大手在孟子煙的乳球上狠狠一捏,問道;“這老頭看起來很急,你認識?”
孟子煙低下頭,眼中充滿了痛苦,她當然認識,這是她的師尊,而這雲空鏡,就是他力排眾難,向雲上宮闕要來給她的成人禮。
可以說這人對孟子煙來說,如師如父,但此刻,她別無選擇,她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偉大的主上,她是最虔誠的信徒,而雲上宮闕已經成了阻擾她的絆腳石,哪怕心中再不甘與愧疚,她也會只選擇站在主上大人這一邊。
就在此時,秦天緩步走到飛舟甲板的最前端,俯視著下方的一眾雲上天闕弟子和長老。
“你們雲上天闕有白雲五絕,雲中仙,雲中劍已經被我殺了,雲中煙現在又是我胯下女奴,還有二絕也出來亮亮相吧。”
秦天聲音冷漠,語氣中帶著無盡的譏諷,“今天,你們能擋住我,我就放過你們,不然就讓你們最親愛的孟仙子送你們上路吧。”秦天這句話猶如驚雷般炸響,震得所有人心神俱裂。
雲中仙和雲中劍居然都是死在他手上!
那些長老和弟子們,一個個面色鐵青,其實白雲五絕已經死的差不多了,雲中劍,雲中仙死在了秦天手上,雲中煙又成了秦天的女奴。
剩下的只有雲中鶴和雲中龍。
“猖狂!”
在下方的雲中鶴實在忍不住了,仰天長嘯一聲,一雙羽翼自他背後展開,這雙羽翼上有十萬劍羽,齊齊迸發而出,化為利刃洪流!
這仿佛是十萬柄飛劍擊破長空,無數白雲被斬斷,每一道劍羽,都震蕩出鋒銳劍氣,令人膽寒!
“是雲中鶴師兄,他這一雙九天劍光翼可是凝聚雲上宮闕無數靈雲煉制而成,可斬落九天!”
而同一時間,一道怒喝從宮闕中傳出,白雲五絕最後一人,雲中龍也出手了。
他身形則騰上高天,卷動萬千白雲,白雲入體,他的體魄隨之變大,仿佛化為了一尊白色的巨人。
巨人身高萬丈,行走於白雲之上,身上還盤旋著一條白雲之龍,他每一次邁步,正片天空都要顫抖一次。
“這是雲之龍修煉的巨靈身,沒想到雲中龍居然真的修煉到了第六重,萬丈巨靈身!”一些長老低呼道,臉上卻滿是對爭氣後背的欣慰和自豪。
巨靈身是一種極為強大的煉體法門,堪比帝法。
修煉到大成,不朽不滅,哪怕元神寂滅了,肉身亦是長存於世,不過雲之龍自然還沒到這個境界。
但就光憑這萬丈巨靈身,雲中龍就足以在頂級天驕中站穩腳跟。
這也是他們和外界者對抗的底氣,在天驕戰上,他們不輸大千道域的天驕。當然,只是不輸天驕而已,而秦天可不在天驕之列。
秦天神色淡然,抬掌而出,簡簡單單,一掌拍下。
轟隆隆!
空氣發出刺耳的氣爆之聲,秦天手掌前方,所有空氣盡數被壓縮,虛空如同湖面一般震蕩不休。
原本如同海面一樣的雲海盡速被吹散,刹那間,雲上天闕四周一片晴空無雲。這是力之極致的體現!也是混沌之力的恐怖!
砰!
一掌!
僅僅只是一掌而已!
十萬劍羽,全數崩碎!
恐怖的氣壓和掌風,直接是將雲中鶴整個人狠狠拍在了雲上天闕的地面上,深深砸進了地里。
還有雲中龍,雖然催動了萬丈巨靈身,肉身力量成倍暴增,但依舊被秦天一掌拍飛,口中鮮血狂吐不止。
最後砸塌了數棟巨大宮闕,才勉強停下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雲上天闕的弟子長老,哪怕是狐天齋的仙子女奴們,也都冷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恐怖!
恐怖的簡直無法形容!
秦天壓根就沒有施展什麼手段,只是簡簡單單一掌,就讓雲中鶴和雲中龍神通破碎,生死不知!
“這……這怎麼可能!他到底修煉的是什麼神通,為什麼會這麼強!”
“一掌敗了白雲五絕之二,這還是我熟悉的雲上天闕嗎?”眾多雲上天闕的弟子都是失聲驚呼,無法置信,甚至對自己的信仰和驕傲產生了懷疑。
夢如碟目光微微地有些凝重。
自己這個徒弟,要比她想象中的還要不簡單,就剛剛哪一掌,她要是不用全力,都沒信心能完全接下來。
“咳咳……你是秦天!……你就是他們口中說的神子……”雲中鶴在咳血,從深坑中脫出,眸光猙獰如野獸。
另一邊,雲中龍的萬丈巨靈身,也好似要龜裂一般,身上都是裂開的口子,淌著血,看上去非常瘮人。
他的神色也冷厲到極點。
他們都聽過秦天這個名字,他們每次斬殺或者和外界者對戰的時候,他們口中常說的都是一句話。
“待秦天神子歸來,你們都得死!”
雲中龍:“我他媽的不信!”
他的身體好似化作了一道漩渦,幾乎將天上的靈雲全部吸收到了體內。
霎時,一尊巨大與天齊的巨人出現,他一掌拍來,排山倒海,鎮壓蒼穹。
而雲中鶴,也是爆發全部實力,他用出了九天劍光翼中的至強秘法!
在他身後虛空有神鶴虛影顯化,神鶴一抓,將萬里晴空撕碎,化作了漫天的虛無。
正是九天劍光翼的禁忌神通,神鶴裂空!
兩大至強神通襲來,秦天神色未變,他抬起手臂,出拳了。
他周身,一縷縷混沌氣沉浮,似乎可以壓塌虛空萬里。
四周的空間,都是因為混沌之力,而隱隱扭曲著,好似要破碎一般。一拳轟出,虛空炸出無數混沌氣,每一縷混沌氣都可壓塌天地。
一拳出,天地驚,眾生懼,乾坤覆!
這一拳,如欲讓萬物走向歸墟,虛空震裂,周圍的空間開始破碎,就好像這一整個世界在被一重物壓著,慢慢的再被壓扁一般。
“這……這到底什麼東西!!”
雲中鶴露出了驚恐之色。
雲中龍亦是面色劇變,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戰栗!
轟!
一拳下去,雲上天闕裂開數十里,周圍一切化為粉塵。
雲中龍和雲中鶴兩人,直接是被砸進了地底深處,生死不知。
無窮的驚駭和膽寒,彌漫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他們覺得,如果是自己面對秦天的這一招,估計拳鋒還沒有打過來,光是氣息就足以令他們崩潰。
然而,這場悲劇才剛剛開始。
“不過如此,動手吧。”
隨著秦天一聲令下,孟子煙的雙目瞬間被冰冷的殺意覆蓋,她操控著雲空金,帶著寒光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下。
雲上天闕的弟子們被迫應戰,然而,孟子煙的修為遠在他們之上,何況還有狐天齋的仙子在一旁虎視眈眈,她們中不乏已經成名已久的前輩老祖,個個都是修為高深之輩,有她們在一旁掠陣,這些人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
“攔住她們,不能讓雲空境啟動!”一名長老怒吼著衝向孟子煙,企圖阻止這場屠殺。
然而,他的身體剛剛騰空,就被一名白衣女修擊退。她手中一柄長劍瞬間化作萬千劍影,將這名長老逼得步步後退,毫無反擊之力。
“這是驚惶劍!”這名長老一驚,他目光凝重的看著眼前這位一身白衣, 面容清秀,素面朝天,眉色淡淡,整個人氣質有著疏離和清冷。
手中握著一柄長劍,整個人就像是九天下凡的女劍仙。
“寧曉,你是驚惶劍宗掌門的妻子寧曉!”這麼長老認出了女劍修的身份。
正是在陰陽仙界赫赫有名的驚惶劍宗掌門的結發之妻,寧曉除去惶劍宗掌門夫人的身份外,她也是一方強者。
“你知道你的丈夫這幾年找你都找瘋了嗎!一代至尊強者,居然甘願墮落至他人女奴!”這名長老看著寧曉的服侍,也知道寧曉和孟子煙一樣,都是那名男子的女奴。
他目光朝四周看去,發現雲上宮闕的長老高階戰力幾乎都被人牽制住了。而且不少都是之前威名顯赫的大人物!
蓬萊仙島的聖母,李仙海。
日月輪轉宗的老祖,任纖纖。
萬法門的門主,王秋夢。
仙柳宗的夢如蝶。
秦天站在飛舟上,眼中盡是冷漠與無情,他不再關注下方的戰斗,仿佛這場屠殺與他無關。
秦天坐在船頭,把鹿汐那柔軟嬌小的身子擁入懷中,然後輕輕的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
鹿汐悚然一驚,下意識的用手按著秦天的大手,要知道這里還在打仗,人那麼多,她輕聲道:“夫君……不要……這里人多……”秦天沒有作聲,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幾下便剝開了鹿汐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胴體來。
鹿汐羞急不已,但又不敢真正反抗,真是可憐不已。
大手潛入鹿汐的衣領內,一手便握住了少女秀挺的玉乳。
鹿汐頓時啊的一聲驚叫出聲,身子一軟,一股奇異觸感從乳首處傳出,讓她幾乎癱倒在地上。
秦天抱著鹿汐,一邊玩弄她的乳房,一邊淡淡地說道:“不要留手,盡快結束。”在一旁的孟子煙聽到命令,咬了咬牙,雙手猛然用力,雲空境的威力再次爆發,無數靈光之刃從天而降,瞬間刺穿了下方眾多雲上天闕弟子的身體,鮮血如雨般灑落,染紅了那片曾經聖潔的雲端宮闕。
慘叫聲,怒吼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場來自地獄的交響曲。
那些曾經對她尊敬無比,關愛有加的師兄弟們,此刻一個個倒在她的面前,每一次她出手,心中的痛苦與悔恨便加深一分,然而,這些跟主上的命令比起來,又不算什麼了。
作為主上大人最為虔誠的信徒女奴,主上說的一切都是對的,主上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
一名弟子含淚看向孟子煙,淒聲喊道:“孟子煙,為什麼?為什麼啊!我們才是你的家人,你忘了雲上天闕對你的培養了嗎!你忘了我們之前一起的經歷了嗎!”
“子煙!你真的要親手葬送掉雲上天闕嗎!”孟子煙的師傅,大聲喝道。孟子煙咬緊牙關,淚水奪眶而出,但她卻不能回答。
這是主上大人對她的考驗,只要表象好了,她才能真的得到主上大人信賴,自己才能沐浴更多主上的恩賜。
她對主上大人的忠心無比鑒定,但在面對昔日的同門長輩,她只能沉默著,繼續出手,繼續屠戮。
她心中的每一分悔恨,都化作更加凌厲的攻勢,她寧願在這場屠殺中將自己淹沒,至少這樣,她不用再面對那些痛苦的目光。
秦天目光在血泊中掃視,他等了許久,並沒有等到雲上天闕更加有實力的人出來。
“不用看了,這雲上天闕的老祖也都去殘仙古戰場了,哪里的機緣和法寶,他們不可能讓朵兒九狸她們輕易拿到。”
周白柔看出了秦天的心思,提醒道。
“哦?”秦天嘴角一歪,“這麼說,現在這些宗門勢力的最高戰力都不在咯,有的也是跟這白雲五絕一樣的人物?”
周白柔點了點頭,道:“差不多。”
當最後一名長老倒下,雲上天闕徹底陷入了死寂,宮闕之中再無一人生還,只有那殘破的建築和漫天的血霧,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如今的毀滅。
秦天看著這片狼藉之地,心中並無半點波瀾,他冷冷一笑,轉身對所有人道:“走吧,這里已經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
一眾仙子紛紛應聲,飛舟緩緩升空,離開了這片血腥彌漫的廢墟。秦天轉過頭,最後看了一眼雲上天闕,眼中只有無盡的冷酷與譏諷。
孟子煙跪在飛舟甲板上,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目光空洞地看著腳下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
秦天來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起,笑道:“難受是正常的,但你失去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宗門而已,而你得到的是我的信任和眾多的姐們,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主上大人!”孟子煙前所未有的虔誠,她的心生已經徹底被秦天所占有,剛剛同室操戈的痛苦也衝散了許多。
飛舟在雲端消失,隨著它的離去,雲上天闕,這座曾經輝煌無比的宗門,徹底成為歷史長河中的一抹血色塵埃。
飛舟在浩瀚的天際間穿梭,秦天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這次回來,他誓要將那些敢於趁他不在,傷害他女人或者族人的宗門勢力一一清算。
他醉臥美人膝,眸中卻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酷。
他環顧四周,那些被他俘獲的紅顏們一個個姿態優美、修為高深,個個都是曾經名震四方的仙子或者一方勢力的老祖,如今卻心甘情願地屈服在他的腳下。
秦天抬眸,問道:“下一個,我們去哪里?”
“主上大人……”這時一直在秦天身上馳騁的一名絕美熟婦忽然嬌軀一顫,滾滾精液澆灌在了她的子宮深處。
絕美熟婦從秦天身上下來,她嬌艷的紅唇輕輕張合著,她身著一襲薄如蟬翼的紫色紗裙,幾乎完全透明,勾勒出她曲线畢露的誘人身材。
胸前的兩只碩大乳房顫巍巍地抖動著,乳尖處還殘留著些許白色的汙跡;兩腿間一片泥濘,黑色的陰毛濕漉漉地貼在大腿根部,不時有粘稠的白濁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下。
美婦跪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爬到秦天的胯下,朝聖一般看著這根剛剛在自己體內肆虐的肉棒,嬌喘道:“主上,不如就去驚惶劍宗吧。”。
“哦?”秦天目光看向在自己胯間舔舐肉棒的美婦,道:“驚惶劍宗的宗主是你的丈夫吧?”
寧曉邊舔邊點頭,道:“這是我在主上心里的汙點,我要去清除掉。”這時,寧曉身後的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女,看上去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卻有著和她母親一般豐滿成熟的身體。
她的衣著更加暴露,僅僅穿了一件窄小的肚兜,勉強遮住私密部位,兩條修長的玉腿赤裸裸地暴露在外。
少女的臉上掛著迷離恍惚的神情,口中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顯然仍處於高潮後的余韻之中。
她是寧曉的女兒,也是是驚惶劍宗掌門的女兒,張春靈。
秦天對她的印象還是很深的, 張春靈的子宮口異於常人,幾乎一捅就能進入到子宮之中,那感覺另有一番滋味。
張春靈:“主上,我那廢物父親,就是一個小人混蛋,比起他,我更想要主人這樣的父親。”
“你別想,這我爹!”秦朵朵看到有人要跟她搶父親頓時就急了,連忙抱住秦天的胳膊。
“我都不在意你和我爹做愛了,你就安心當個女奴挨操得了,別想跟我搶爹爹。”秦朵朵可不接受自己的爹爹被人分走,自己的親妹妹們就算了,外人別想!
秦玲瓏也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想要上位的張春靈。
張春靈擼了擼嘴,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了。
秦天呵呵一笑,他的女兒已經夠多,父親這個身份只屬於朵朵、玲瓏、聞語、如煙她們。
“行了,說說你的父親吧。”
張春靈也不在意,便娓娓道來她的父親。
原來寧曉當時是陰陽仙界的有名仙子,實力和美貌都是一流,但張修文,也就是張春靈的父親,用了不是很光彩的手段得到了寧曉,寧曉因為自己失身,無奈之下只好嫁給張修文,並誕下一女。
但張修文雖然非常的愛寧曉,也非常痛愛自己的女兒,但寧曉卻從不領情,因為張修文根本不是她向往之人,要不是他當初趁人之危,自己也會嫁給他,在寧曉看來,自己的人生就是張修文毀掉的。
而張春靈得知這一切後,就對這個父親感觀非常的差,再加上張修文這個掌門還是靠著寧曉才當上的,他雖然一直勤苦修煉,用心管理宗門,但他天賦平平,實在是太過平庸。
以上種種,也讓張春靈非常看不起這個父親。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站錯隊了,他與當初不停寧曉的勸阻,帶著驚惶劍宗加入到了討伐外界者的隊伍之中。
因此被秦族代族長秦玲玲所帶領的秦族,殲滅了六成主力,諸多天驕與長老戰死。
而寧曉和張春靈也在這個時候被生擒,起初她們還期待張修文會來救她們,但卻一直沒有等到,心中對他的怨氣和憎惡是越發的深。
再加上狐九狸的洗腦傳教,母女兩人已經徹底的成為了秦天的信徒,尤其是這幾天,她們母女體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銷魂美妙,這讓她們更加的忠臣。
“哈哈,好,就去驚惶劍宗!”
……
在驚惶劍宗內,眾多弟子的臉色並不太好,他們驚惶劍宗上次一戰損失太大了,在加上宗內唯一的高階戰力老祖去了殘仙古戰場,他們現在只能龜縮在護宗大陣內,慢慢的恢復元氣。
在一處山巔,一名中年男子,面容焦脆,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他雙目滿是血絲,不停的往自己嘴中灌酒。
“娘子,靈兒你們在哪里啊,為什麼我就是找不到你們。”中年男子面露痛苦,面對妻女的失蹤,他無能為力。
因為自己的決策葬送了驚惶劍宗七成戰力,宗門內部已經對他非常不滿了,他根本沒有人手和力量區尋找妻女。
所以他每日都消極墮落,醉生夢死,試圖用酒精麻醉自己,但這樣卻是讓他更加的痛苦。
他知道寧曉不喜歡他,他知道當初自己用了不光彩的手段趁人之危,但他是真的喜歡寧曉,是真的愛她。
寧曉為他誕下一女後,他以為有了孩子,寧曉就會原諒他,但沒想到,有了孩子後,寧曉更加的越發不待見他。
他只能把自己的所有的愛給到女兒身上,但女兒從小對他也是冷漠多過熱情,可他不在意。
他很滿意這樣的生活,有著自己喜愛的妻子,有著美麗的女兒,哪怕她們一直討厭他,他也開心。
可因為自己那急切想要證明自己的心,讓她們至今下落不明。
就在張修文買醉之時,他心心念念的妻女也在逐漸的想他靠近。
碧波萬頃的雲海之上,一葉扁舟如箭般穿梭於雲霧之間。
飛舟上,秦天正愜意地倚靠在一張躺椅之上,享受著身旁兩位絕世佳人的服侍。
一位成熟豐腴的美婦依偎在他懷里,飽滿的雙峰擠壓變形,仿佛要將衣襟撐破一般;另一位青春靚麗的少女則跪坐在他胯下,小嘴微張,努力吞吐著那根猙獰的肉棒。
這對母女花正是張修文失蹤已久的妻女。
“嗯,口活有進步,用力些。”秦天拍了拍少女的腦袋,滿意地看著她更加賣力地舔弄著自己的肉棒。
少女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隨即低下頭繼續伺候。
美婦則用她豐滿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秦天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主上,我們還要多久才到驚惶劍宗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啟動,顯然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那個毀了她一生的丈夫呢。
秦天勾起嘴角,手指輕輕摩挲著美婦光滑細嫩的臉頰。
“別著急,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我會讓你親愛的夫君好好欣賞一下他的妻女現在的模樣。”寧曉一想到自己那個無能的丈夫看到自己和女兒現在的樣子,他的表情該是多麼讓人痛快。
話音剛落,遠處一座巍峨的山峰便映入眼簾。
那是驚惶劍宗所在的擎天峰,常年雲霧繚繞,宛如仙境。
秦天站起身,拍了拍少女的翹臀。
“去,跟你娘親一起准備一下,我們去給你父親一個大驚喜。”母女倆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羞恥和期待交織的神色。
她們緩緩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雪白誘人的胴體,少女的纖腰翹臀和美婦的豐乳肥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又同樣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她們換上象征著女奴的暴露服侍,跟著秦天身後,和一眾仙子們走出了飛舟,來到了夾板上。
看著被護宗大陣籠罩的驚惶劍宗,秦天,一語不發,初次見面,他肯定是要對方一個見面禮的。
他抬起手,一掌落下。
宛如天崩!
那股威勢,浩瀚無比,若一方滅世大磨,碾壓而下!
整座擎天峰,幾乎在瞬間崩潰。
連護宗大陣浮現,都是無用,受不了那股壓力,直接被壓崩!
“快逃!”
張修文在嘶吼,同時竭力反抗。
但除他之外,驚慌劍宗的幾位准帝長老,幾乎是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直接砰的一聲,爆碎為血霧。
其余驚慌劍宗的修士,自然更不用多說。
整片破碎的山脈,瞬間被染紅。
門內弟子死傷慘重,本就損失七成戰力的驚惶劍宗,如今更是十不存一,偌大的宗門還活著的,雙手都可數完。
飛舟穩穩降落在擎天峰的廢墟之上,秦天率先邁步而出,身後跟著兩位衣衫不整、面帶潮紅的絕色佳人。
他們出現在驚惶劍宗幸存那幾人面前的那一刻,原本還是滿是哀嚎痛苦的聲音的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而掌門張修文站在最前方,當他看清來者是誰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他目光直接穿過了秦天,落在了他身後兩位穿著暴露的女子身上,那赫然是他日思夜盼、以為早已遇難的妻女!
他的妻子寧曉依舊風韻猶存,一身暴露的紫色薄紗裙根本遮不住她豐滿傲人的身材;女兒張春靈也穿著一件情趣十足的白色蕾絲短裙,幾乎只能勉強蓋住私處。
張修文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雙腿發軟險些跌倒。
他強撐著一口氣,顫抖著喊道:"娘子!
靈兒!
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
"寧曉和張春靈聞聲望向自己的丈夫和父親,眼神中流露出復雜的情愫。
不過她們母女相視一笑,齊聲回答道:“我們很好,多謝夫君(爹爹)關心。”說著,兩人緩緩跪伏在地,雙手背在身後,屁股高高撅起,竟擺出了女奴最恭順的姿態。
這一幕徹底擊垮了張修文的理智防线。
他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妻子和女兒面前,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碰她們,卻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看著妻女身上那些代表著卑賤女奴身份的飾品,還有那他從未見妻子穿過的暴露服裝,喉嚨里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
“不……這不是真的……不可能……”張修文喃喃自語,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和絕望,他的雙眼迅速充血,額頭青筋暴起,整個人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
秦天一腳踩在張春靈的頭上,俯下身看著張修文道:“你哭什麼,多虧我,你的妻女現在可比以前快樂多了,不信你問問她們?”張修文顫抖著抬起頭,看向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妻女。
寧曉和張春靈此刻滿臉潮紅,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們微微扭動著渾圓挺翹的臀部,仿佛在邀請她們的主人享用。
“娘子……靈兒……你們真的……真的甘願如此嗎?”張修文的聲音哽咽,飽含著痛苦和絕望。
寧曉抬起頭,平靜地望著自己的丈夫,聲音中充滿了情欲和滿足。
“夫君,我現在真的很幸福,主上大人的大肉棒每晚都能填滿人家的小穴,那種快感簡直讓人欲罷不能,那是你永遠都沒法做到的事,主上卻輕易的能夠做到。”
張春靈也在一旁附和道:“爹爹,靈兒也是哦,被主上大人幸寵之後,才知道做女人原來可以這麼快樂的,現在每天不被主上的大肉棒操干個三四次,我都睡不著覺呢。”
聽到這里,張修文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他無力地癱坐在地上,雙拳緊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想大聲怒吼,質問上天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也想痛哭流涕,乞求妻女能夠回到從前,可最終,這些念頭都被無盡的絕望淹沒了。
張修文看向秦天,這個男人他根本不認識,為什麼他要這樣對他。“你到底是誰!為什麼……”
秦天饒有興致地看著張修文,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他慢慢脫下褲子,釋放出早已昂揚的肉棒。
“他問我是誰,你們來給他介紹介紹。”
寧曉和張春靈聞言立刻爬了過來,爭先恐後地伸出舌頭,一人一邊舔弄著秦天的肉棒。
她們的技巧熟練得驚人,舌尖靈活地游走在柱身上,時不時挑逗一下敏感的龜頭。張修文呆滯地看著這一切,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想起了過去與妻女共享的時光,也想起了自己為尋找她們付出的種種努力。而現在,一切都已成為泡影。
寧曉一邊舔著肉棒,一邊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的主上,是我們的主人,不光是我們母女,還有各位姐妹也都是。”
經妻子一說,張修文才注意到,除了跪在秦天面前舔肉包的妻女外,在四周已經圍上來了許多或陌生或熟悉的絕美仙子。
而這時,他也反應過來,哪些存活的弟子,此刻也都全躺在了血泊之中,就在短短一雙,整個驚惶劍宗就剩下了他一人。
張修文就只能無能的看著妻女賣力地吞吐著秦天的肉棒,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寧曉更是大膽地將肉棒完全吞入口中,用喉嚨按摩著粗大的龜頭。
張修文仍然跪在地上,目光呆滯地注視著妻女,他感覺自己的心髒正在一點點碎裂,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感籠罩全身,他想閉上眼睛,逃避眼前的殘酷現實,卻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移開視线。
就在這時,秦天突然按住寧曉的頭部,狠狠地在她口中抽插起來。
“哦,你的小嘴真爽,當著你丈夫的面給我吞下去。”秦天低吼一聲,濃稠的白濁噴涌而出,灌滿了寧曉的小嘴。
寧曉勉強吞咽了幾口,但還是有不少順著嘴角溢了出來,她意猶未盡地舔干淨唇邊的精液,然後轉向身邊的女兒,將剩余的精華分享給她。
張春靈欣喜若狂地接受了母親的饋贈,兩人唇齒交纏,互相品嘗著彼此嘴里的精液。
這幅景象是如此淫靡,以至於原本處於發狂邊緣的張修文都安靜了下來。
秦天坐起身,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他隨手扯掉寧曉身上那件幾乎無法遮蔽酥胸的薄紗裙,讓它們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來,讓你丈夫看看你這個賤奴真正的樣子。”他對寧曉說。
寧曉順從地站起來,驕傲地展示著自己傲人的曲线。
她的乳頭因興奮而挺立,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她滿臉潮紅興奮的大聲宣布道:“沒錯,我就是主上的賤奴,最喜歡被主是的大肉棒操。”張修文呆呆地望著妻子的身體,妻子的身體很美很性感,但在他眼里確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恐懼。
寧曉蔥蔥玉指劃過自己飽滿白皙的胸部,看著自己的丈夫如此模樣,心中報復的快感讓她愉悅不已。
“這都是你自找的,你以為我會愛上你嗎,我從以前就一直看不起你,你要是堂堂正正的追求我,我說不定還會被你的真心打動,但你做了什麼!”
“你對我下藥,還引來仇敵圍攻我,只為達成你那齷齪的目的!”
“哈哈哈,你不是很喜歡我嘛,可我現在是屬於主上的,他的肉棒比你大,比你長,一下就能插到我子宮,讓我爽的叫出聲,這些你都做不到!”秦天得意洋洋地看著張修文,享受著這場視覺盛宴。
他心中的惡趣味可謂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這似乎還不夠。
秦天招手示意張春靈過來,然後毫不客氣地揉捏著她發育成熟的胸部,道:“你也讓你父親看看,你和你母親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張春靈咯咯笑著,驕傲地挺起胸膛。
“當然是我更年輕更嫩,小穴更緊啦,不過主上放心,在胸部這一塊我一定會很快趕上母親的。”她說完,還故意朝自己的父親眨了眨眼。
張修文渾身一震,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席卷而來。他想轉身逃離這個地方,卻發現自己的雙腳仿佛生了根,一動也不能動。
秦天似乎還不滿足於此,他又命令寧曉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
“來,讓你丈夫看看你現在的變化。”他說著,隨意拍了拍寧曉豐滿的臀瓣。
寧曉順從地分開雙腿,將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秦天面前,那里早已泥濘不堪,愛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主上請看,奴家的小穴一直都在等著您呢,方便主上隨時插入。”她媚笑著說。
秦天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探向那幽深的縫隙。
“嗯,不錯,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女奴。”他的手指毫不客氣地插入寧曉體內,引得她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
張春靈也不甘示弱,主動掰開自己的小穴展示給秦天看。
“主上大人,不要光顧著母親,我這里也好癢啊,好像要主上的大肉棒”,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渴望。
秦天哈哈大笑,一把將張春靈抱在懷里。
“你們真的是賤母狗,在自己的丈夫父親面前,居然這麼飢渴的懇求別的男人的肉棒,既然你們這麼飢渴,那我今天就大發慈悲,讓你們嘗嘗什麼叫做真正的極樂!”說著,他將張春靈放在地上,擺成與寧曉相同的姿勢,然後挺身刺入。
“啊!!”張春靈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叫聲,隨即沉浸在洶涌的快感之中,她的臀部迎合著秦天的節奏,每一次撞擊都會激起層層臀浪。
寧曉在一旁看得心癢難耐,她用手撫慰著自己的小穴,目漏渴望的等待著肉棒的幸寵。
張修文僵硬地跪在那里,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他的妻子,他的女兒,如今都成為了別人的玩物,而他,身為驚惶劍宗的掌門,竟然對此無能為力,這種挫敗感和無力感幾乎要將他壓垮。
他跪在昔日宗門的廢墟上,眾多弟子的血肉之中,周圍已經被許多美艷仙子圍住,在這人牆之中,自己的妻女正在被肆意粗魯的侵犯,周圍仙子的嘲笑聲,妻女銷魂的呻吟聲,秦天那粗重的呼吸聲,交雜在一起,讓他幾乎面臨崩潰。
看著自己的妻女在別人的胯下承歡,他終於崩潰了,大聲叫到:“不要操我娘子,不要操我娘子啊!!啊……不行!女兒也不行,也不要操我女兒啊!!”秦天在張修文的哀嚎中猛干了幾十下後,猛地在張春靈小穴內射出,秦天拔出肉棒,示意寧曉湊近,說道:“你女兒的子宮裝不下這麼多,來,別浪費了。”寧曉順從地伸出舌頭,接住從女兒張春靈體內流出的精液,然後她又含住秦天的肉棒,將殘留的精液吸了出來。
最後,她把混合了女兒淫水的精液展示給自己的丈夫張修文看,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主上的賞賜,你要好好感謝主上,不是他,我和女兒也不會這麼快樂,作為我們的丈夫父親,你應該為我們高興才對。”秦天眯起眼睛,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對著張修文說道:“我給你個機會,要是你能說服你的妻女,我就放她們回到你身邊,從此不再打擾你們一家三口。”
張修文愣了一下,隨即連忙跪行到寧曉面前,“娘子, 跟我回去吧,離開他,我……我會繼續對你們母女好的,之前是我下作是我無恥,都是我的不對,但我是真的很愛你,求求你了……”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和懇求。
秦天冷笑一聲,踢了踢寧曉的屁股,道:“喂,你丈夫在求你們回到他身邊,你說說看,你們母女願不願意?”
寧曉跪在地上,抬頭看向張修文。
那一瞬間,兩人的目光交匯,張修文試圖在其中看到哪怕一絲的掙扎和猶豫,但妻子的眼中除了情欲只有對秦天的愛,根本沒有他的位置。
“主上,奴家才不想離開你。”她輕聲說,“只要能留在您身邊,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就算主上只是把我當做泄欲工具,肉棒套子,把我玩爛了丟在路邊,我也心甘情願。”
張春靈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主上大人,我也舍不得離開你的大肉棒呢,更何況,能和母親一起服侍主上,實在是太刺激了!”秦天哈哈大笑,一把將張春靈摟進懷里,“好!不虧是我最忠誠的信徒,還有什麼告別的話對你們的丈夫父親說的嗎?”
張修文絕望的抬頭看向了自己的妻女,他那最後一絲絲的希望在寧曉那嫌棄的眼神中徹底消散了。
秦天冷笑一聲,這張修文聽柔姨說,他是突入加入站場,從後方偷襲的秦族,這也導致了好幾名秦族弟子隕落。
秦天本可以直接殺了他,但他就是要讓體驗到什麼才叫絕望。
誰讓他是反派呢,不干人事是他的特長,調教人妻,報復她丈夫更是他的拿手本領。秦天左右抱著寧曉和張春靈,轉身走去。
而張修文死死的看著妻子和女兒那扭動的皮膚和美麗的背影,而在他身後,已經有一名仙子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手起刀落,張修文的頭顱被一劍斬落,沒人在意他的死亡,他的妻女也在沒有回頭看過他一樣,哪些從他屍體旁走過的仙子們,眼中也只是有著嘲弄罷了。
秦天這一路上,滅殺了好幾個宗門,而秦天這個舉動,也讓陰陽仙界炸開了鍋。
秦天並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外界者聽到這個消息無不振臂高呼,而原住民則是如臨大敵。
哪些之前參與過戰場的,都開始惶惶不安起來。
在秦天不知道的暗流下,已經有許多宗門聯合了起來,甚至不惜花費巨大的代價試圖召回在殘仙古戰場的老祖們。
當然秦天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接下來……”秦天站在夾板上,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他轉過身,對身邊的仙子們說道,“我們去九天劍河。”
飛舟再度起航,秦天站在甲板上,望向遠方。他的心緒在片刻的冰冷之後,漸漸柔和下來。
“朵朵,你說聞語她會討厭我這個爹爹嗎?”秦天心中有些忐忑。
秦朵朵聞言,笑道:“爹爹你就放心吧,你女兒可能是吃素的,但你的哪些妻子可不是。”
“呃……”秦天一愣,確實。
他身邊的女人還真沒有一個是吃素的,人又漂亮,說話又好聽,他超喜歡她們的。
九天劍河位於九天之巔,傳聞那里的河水如銀,劍氣縱橫,乃是陰陽仙界中極為神秘的聖地。
唯有得到劍河認可的修士,才能在那片劍意磅礴的天地間踏足。
飛舟在九天之巔的雲海間穿行,最終停在了一片銀光閃閃的河流旁邊。
這里的劍意濃烈到讓人窒息,但對於秦天和他身旁的仙子們而言,這些劍意不足為慮。
秦天凝視著那片銀色的河水,心中一片澄明。
他身後的後宮佳麗們,各個美艷絕倫,氣質各異,有的冷艷如霜,有的溫柔似水,有的活潑靈動,但無一例外,她們的目光都仿佛星辰一般,只緊緊追隨著秦天的身影。
“九天劍河。”秦天低語,聲音雖輕,卻如驚雷炸響。
就在這時,九天劍河的山門已然映入眼簾,那是一個浩瀚繁盛的宗門,山巒起伏,劍意縱橫。
無數弟子正在刻苦修煉,然而下一刻,恐怖的威壓從天而降,籠罩了整個九天劍河,那些修為稍弱的弟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便全都癱倒在地,昏迷不醒。
站立在宗門廣場上的天驕們,一個個面色蒼白,額頭冷汗直流,即便是宗門的長老們,此刻也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但九天劍河並不似雲上天闕和驚惶劍宗那般折損大部分戰力,老祖又不在的情況。
很快就有數道身影衝出,將這股威壓隔絕在九天劍河上空。
看著滿地只是昏迷的弟子,來人松了一口氣,他目光看著上空那緩慢行駛的飛舟,厲聲道:“閣下究竟是誰,一來就給我們這麼個下馬威!是覺得我九天劍河好欺負嗎!”
秦天目光冷冽,他一步踏出飛舟,瞬間就來到了九天劍河之內,九天劍河的強者頓時就汗流浹背,他們還沒有任何反應,秦天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後,要是秦天想要殺他們,他們現在估計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秦天。”
“秦天!”一名長老忍不住驚呼出聲,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他們之前聽說過秦天的傳聞,但親眼所見,方才明白這個名字背後所代表的真正意義。
但下一刻,他們就驚恐起來,蕭夢離去,把女兒留在了九天劍河,而一直支持蕭夢的老祖如今也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也無力再管。
他們就把主意打到了秦聞語身上,他們想要借用婚約,把秦聞語給踢出去,這樣他們才能掌握九天劍河。
九天劍河一共二位老祖,一位是支持外界者,雙方互相合作,一位是反對外界者,對外界者始終保持著惡意,排外。
然而,秦天根本沒有看向他們,只是抬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勁風掃過,將所有阻擋在前的障礙一掃而空。他目光冰冷,直視九天劍河深處。
在九天劍河深處,一口棺材轟然爆發出恐怖的氣浪,棺材蓋緩緩的抬起,一雙銀色的眼眸在棺內睜開,無盡劍氣就好像是黃河決口一般,奔涌而出。
可就在這時,一只枯瘦的手臂猛地按在了棺材蓋上,巨大的力度把棺材板都按出了裂縫,一名麻衣老者,佝僂著身體,一只手按著棺材蓋,側頭望向棺材內。
他那雙金色的眼瞳與棺內的銀眸對望。
“師弟,我還沒死。”麻衣老者目光凌然,他雖然渾身纏繞著死氣,但那雙金瞳卻清澈無比,劍氣充溢。
“師兄,你當真要如此,他們不過是一群外來者。”棺內之人沉默許久,才開口道。
麻衣老者呵呵一笑,道:“師弟,相信我,陰陽仙界肯定會大亂,九天劍河在這滅世之亂中,只有這一條生路。”
“你那雙金瞳到底看到了什麼。”棺內之人沉聲問道。
“只有一片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但在那黑暗之中有一束光,我湊近一看,原來是有一道身影阻擋了黑暗,為人世間留下了一束光。”
“我九天劍河必須站在這束光中。”麻衣老者堅定的說都。
麻衣老者看著棺內沉默的師弟,他手上用力一按,棺材蓋再次被他按了了出去。“師弟,你還是繼續睡吧,交給我。”
棺內的銀眸怔怔看著麻衣老者,棺材蓋緩緩蓋下,他的視线也越來越小,看著師兄慢慢的消失在視线中,他知道這是他和師兄最後一次見面了。
“這次就由你吧。”
棺內淡淡的傳出這句話後,此地再次陷入到了死寂中。
而與此同時秦天的目光也從九天劍河深處移開,他看向一人問道:“秦聞語在哪?”秦天的目光再次變得冰冷,如同寒冬臘月的寒冰,他掃視四周,所有與他對視的弟子和長老們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渾身顫抖。
他們清楚,如果不是因為秦聞語和蕭夢,秦天早已將這座宗門夷為平地了。“在東邊的萬劍靈池哪里。”一名長老顫聲道。
他能感覺得秦天身上那正在被壓制的恐怖殺意,就好像是一頭被拴住的猛獸,虎視眈眈,擇人而噬,他相信現在要是有人激怒他,這頭猛獸會立即掙脫鎖鏈,將他撕咬成碎片。
秦天點了點頭,朝著東走去,而秦朵朵和秦玲瓏等其他人也都跟上,不過狐天齋的仙子們並沒有一起,她們都在飛舟上等候,並清理這幾天被弄得一塌糊塗的船艙。
畢竟把夾縫中精液舔出來,還是是挺費事的。
九天劍河的東面隱約可見一汪清泉。這里是九天劍河赫赫有名的“萬劍靈池”,據說長期浸泡其中能大幅度提升劍道修為。
池水中蓮花盛開,荷葉青翠,這些都是由劍氣凝聚而成,蘊含著勃勃生機。
而在水池之中,有一潔白身影泡在其中,她年紀尚小,約莫十歲上下,但如若不說出年紀,誰也看不出她真實年紀。
因為她太早熟了。
在水池中,波光嶙峋,蕩漾的水波輕打在秦聞語赤裸的胴體上,她的肌膚如同初雪般潔白無瑕,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瑩潤的光澤,胸前的雙峰飽滿挺翹,形狀完美;腰肢纖細柔軟,沒有一絲贅肉;修長的雙腿筆直勻稱,緊繃的臀瓣更是誘人犯罪。
秦聞語面露愁容,“母親和各位阿姨都不在,也不知道外婆和姐姐們什麼時候能過來。”
要是沒辦法,她就只能以死相逼了,她才不要去嫁人,因為在她心中一直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她在母親和各位阿姨姐姐們口中,在自己的心中描繪出了一個她的夢中之人。
她雖然從未見過他,但秦聞語深信,自己要嫁的人應該是他才對,哪怕他們的身份是父女。
秦天帶著秦玲瓏、秦朵朵和周白柔走到了萬劍靈池時,秦天一下就看到了水池中的雪白人影。
她此時已經坐在了淺水區,清澈的池水剛淹過她的雪臀,露出水面的上半身白玉無瑕,就如同上好的瓷器一般。
如絲綢般的玉背沒有一絲雜質,如同一塊絕世美玉,而且少女發育的極為不錯,雖然是背對著,但依舊能從兩側看到些許側乳。
秦玲瓏和秦朵朵對視一樣,並沒有打破這份平靜,她們都是秦天的女兒,她們也知道並理解秦聞語的心思。
要是能讓父親多注意一下秦聞語的魅力,說不定秦聞語也能完成自己的夢想。
倒是周白柔有點看不下去了,她可是秦聞語的干外婆,秦聞語好歹是她的干孫女。
“咳咳。”周白柔輕咳了一聲。
秦聞語瞬間警覺地睜開眼,心中一沉,這里是她和母親的私人住所,這萬劍靈池平時也就她和母親兩人泡澡之用,根本不會有人過來。
她一想到自己的身體還是被除他之外的男人看到,她內心就無比的慌亂。
秦聞語連忙轉身看去,兩人的目光相遇,空氣瞬間凝固,許久秦聞語這才意識到自己幾乎全裸地呈現在秦天面前,羞恥和慌亂瞬間占據了她的心頭。
“你是誰!你……你是怎麼進來的?”秦聞語紅著臉喊道,雙手本能地護在胸前。
秦天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他的目光在女兒完美的身軀上游走,久久無法移開,那對渾圓挺翹的雙乳,盈盈一握的腰肢,豐腴挺翹的臀瓣,以及修長筆直的雙腿,無一不在刺激著他的感官。
“聞語不要緊張,是我。”周白柔走過去安撫道。
“外婆。”秦聞語一喜,她這才注意到,不只是外婆,兩位姐姐也都在。
“朵朵姐,玲瓏姐,你們也來了。”見到家人,秦聞語心情也好了許多。
只是秦朵朵和秦玲瓏並沒有回話,而是將秦天推到了妹妹的身前。
“妹妹,你看看這是誰?”秦朵朵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人是誰,為什麼帶一個男人過來,我還沒穿衣服……”秦聞語雙手抱胸,羞澀的看著秦天,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這個男人看光了,她卻沒有感到厭惡,而且這人給她的感覺非常的熟悉。
剛想在詢問的秦聞語,她的神色突然怔住了,她美目圓睜,不堪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一眼落去,一切外物仿佛消失不見,一切喧嘩盡數歸於沉寂,唯有那一道白衣如謫仙臨世般的修長身姿,映入眼簾。
秦聞語的瞳眸,此刻無聲的顫抖起來,如同春冰消融。
看著那愣在原地,有些木然的秦聞語。
秦天俊顏露出溫和笑意,如冬日暖陽。
“聞語,我們終於見面了。”
秦聞語,依舊愣在原地,只是眼中無聲地蓄滿了晶瑩。
她腦海一片空白。
這無數次,在夢中見到的身影,此刻終於是見到了。
竟是如此不真實,恍然如夢。
“爹……爹爹?這是夢嗎?真的是你嗎?”秦聞語嗓音有些顫抖。
看到秦聞語這模樣,秦天心底也是微微一嘆,秦朵朵和秦玲瓏自己還在她們小時候陪伴過她們,但秦聞語,他消失前,她還在蕭夢的肚子里。
自己根本沒有陪伴過她一絲一毫。
“是我,爹帶你回家。”秦天微微一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直到聽到秦天親口承認,秦聞語才有了一種真實感。
她不顧自己正一絲不掛,帶著渾身的水珠直接是撲入了秦天懷中,死死摟著他。像是稍微一松手,秦天就會如夢一般消逝。
秦聞語把小腦袋埋在秦天懷里,她傳出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哭腔。
“我……我就知道爹爹會出現的,我就知道……嗚嗚……”她雖然從沒有見過父親,那獨屬於血脈之間的聯系,仿佛是在告訴秦聞語,這就是她的爹爹,絕對不會有錯。
秦天內心有些愧疚,真的是苦了這孩子了。
“聞語,先把衣服穿上吧,小心著涼。“秦天道。
當然怕著涼只是借口,哪有修仙者會感冒的,只是自己這女兒有點太過早熟了,這麼感人的父女相認的氣氛,他不想因為某個不聽話的器官破壞掉,那時候多尷尬。
秦聞語從秦天懷里出來,眼皮微微有些紅腫,長長的睫毛上依然掛著晶瑩的淚珠。
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爹爹後,秦聞語反而不在遮擋自己的酮體了,她還想說什麼,但周白柔已經把一件衣裳披在了干孫女的身體上了,把那嬌嫩到極致的雪白給遮住。
周白柔:“聽你爹的,別著涼了。”,說完她還警告的瞪了秦天一樣。
秦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過秦天也不在意,他抬手,將秦聞語睫毛上的淚拭去。
“聞語,是爹對不住你,這期間的原由,等以後我再和你說。”然而,秦聞語卻是抓住了秦天的手。
那張許久都沒有露出過笑靨的精致臉頰,綻放出了清麗絕美的笑顏。
“其實不必解釋那麼多,只要爹爹在聞語身邊……就好。”秦天神情也是微微一愣。
然後回以一笑,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