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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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嗨,我的朋友,你聽說過最近發售的,號稱史上真實最硬核游戲麼。”
“你說是模擬人生那款垃圾游戲麼,那個制作人就TM沒想做一個游戲吧。畫面很好,內容很豐富,但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的人物會在上體育課跑步的時候因為意外摔倒然後被踩斷了小臂?”
“哈哈,你這個也真是。”
“還有什麼跳芭蕾上台表演的時候意外摔倒就鴨子坐在舞台上哭了起來,控制都沒法控制,真是醉了。”
“你也真是倒霉,不過現在好多了。官方在最新的更新當中開放了控制台和開放了游戲端口,可以讓玩家自己去編制mod了。”
“臥槽,這個更新真的帥。”
“那當然,對了你去這個帖子看一下,那個樓主整合了一些好用mod,然後wiki上也有控制台指令大全…………”
一.平淡的終結
我的人生,很平凡,很平淡。曾經跳過芭蕾,但是上台以後看著台下的人實在是太害怕了。學過奧數,不過天賦平平,僅限於學過。彈過鋼琴,但是除了讓我在之後玩音游更加得心應手之外,沒有更多的收獲。上了高中,重心移回學習,在高三突擊學習了一年以後,考上了理想的大學。
不出意外的話,我的人生就會是這樣的平凡,無趣,然後在未來找一個丈夫,生幾個孩子,然後再平凡的工作崗位上老去,退休,直至死亡。沒錯,應該是這樣的。
不過,這個是什麼?
一個,跳蛋?
我怔怔的看著打開的抽屜,整齊的雜物當中意外的放著一個粉紅色的跳蛋,下面還有一個粉紅色的硬紙說明書。貌似還是無线遙控的。
這是什麼奇怪的惡作劇,我記得我和我的室友說過我很討厭別人去碰我的東西。就算是宿舍這種集體空間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隱私,有些東西我可以給你們用,不過那也是我把它們放到公共的窗台上的時候。
但是翻開別人的抽屜,拿走,好吧,我的東西並沒有少,那到底是誰放在這里。
正當我准備舉起它詢問我的室友時,一種強烈的預感在我心底響起。
“這是你的東西。”
我的東西?這種預感如此強烈,讓我感覺這個跳蛋似乎是我在什麼時候購買的,是屬於我的私有物品。
奇怪,我又買過這種羞恥的東西麼。不信邪的我翻看著我的網絡購買記錄,沒有,沒有,沒有,沒有任何跡象證明著我購買了這個東西。我的購買清單,我的生活費支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我購買了一個粉紅色的無线跳蛋。
丟掉吧,果然還是丟掉吧。隨手找了一個不透明的布袋子把它裝進去,准備趁著待會吃飯的時候把它丟進垃圾桶。
“戴上它。”
戴上它?我腦子壞了才回戴上它。
“戴上它。”
真是的,我為什麼會這麼想,戴上它有什麼好處麼。
“戴上它。”
唔,也許,大概,戴上試試吧,反正不會損失什麼,大概吧。
當我下定決心,把它放到枕頭旁,那個不知名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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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學校唯一可圈可點的,大概是每棟樓都有一個澡堂,加上我住在一樓,每次洗澡都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
沒有選擇關掉淋浴頭的把手,而是直接抽走了放置在計時器上的飯卡。反正也能把水關掉,動作能省一點是一點。
水滴順著曼妙的身體曲线一點點滑落,白皙的肌膚在熱水的淋浴下透出喜人的粉紅,讓人想要狠狠的在上面舔弄一番。因為跳過芭蕾,再加上一直都注意飲食和鍛煉,我的身體一直保持著良好的身材。緊致的身軀看起來小鳥依人,但絕不代表我很瘦弱,雖然沒有學習過什麼跆拳道這種東西,但是經常鍛煉的強健身體讓我遇到歹人也有足夠的體力和氣力去保護自己。
拿著毛巾胡亂的擦干自己的身體,帶著水滴的身體直接套上干燥的衣物,潮濕讓我略微感到不適,不過也就這一會,忍一忍就好。拿著學校的吹風機耐心的撥弄著自己的長發,自己今天的想法真的讓我很意外。我已經很久沒有自慰了,高三的時候為了保證可以考出好成績,我幾乎戒掉了所有的不良嗜好,自慰也是其中之一。所以說,我為什麼會對晚上的實驗那麼期待呢?來路不明的物品,就這樣使用,是不是有點太沒警惕心理了。
匆忙的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剛剛9點多我就爬上了我的床。
“御坂今天睡的這麼早麼。”
“感覺有點累,就早點睡了。”
“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你去講PPT呢。”
“嗯”
含糊的應付一下室友的詢問,我一頭鑽進了我的床鋪。為了保證我在宿舍里面仍有一些隱私空間,我購買了一個帶有不透明簾子的蚊帳,這讓我在宿舍當中有一個私密空間,讓我在夜晚的時候很是安心。
從枕邊掏出跳蛋,震動的聲響意外的小,雖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依然會顯得十分刺耳,但是在目前舍友還在活躍著聊天的時候,那小小的聲響就隱藏在厚厚的簾子之內。
試一試?
震動的跳蛋震得我手指有點發麻,我找到遙控器先把它關掉。循著記憶的方式,一只手剝開包皮,小心心的刺激著自己嬌嫩的陰蒂,另一只手則是拿捏住自己的乳頭,一邊搓揉著自己的C罩杯的漂亮乳房,一邊擠壓著自己的乳頭。很快,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從身體里傳來,我已經進入狀態了。如果是以前,我會伸出我如同嫩筍的中指,探進屬於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嘴里咬著枕巾,探索自身。不過今天,我又另外一個道具來代替我完成這項工作。
把這個粉紅色橡膠質感的跳蛋,順著陰道分泌的愛液緩緩的塞進去,感受著異物入侵的感覺,反感和期待兩種矛盾的感覺交織在我的內心。咬緊嘴里的枕巾,我打開了開關。
“哼,唔哼。”
劇烈的震感從我下體傳來,盡管我做好了一定的准備,但是還是有一聲悶哼從嘴角里傳來。
心驚膽戰的忍受著跳蛋的刺激,我緊張的聆聽著舍友的聲響。幸好,沒人在意。
見沒人發現我的異狀,我不由的松了一口。而似乎是在剛才我又摁到了什麼,跳蛋的震感進一步的提升,而且還是不規律的間歇性的增強和削弱。
“不,不····不行了,雖然很爽,但是······但是我受不了。”
這樣想著,我死死的咬著枕巾,抑制著自己呻吟的衝動,雙手摸索著不知道跑到哪里的遙控器,想要先關掉這個跳蛋。
“不許關。”
雙手摸到了開關的那一刻,又是一個奇妙的想法竄進我的腦海,不能關掉它。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關,我快要受不了。
震動愈來愈強,身體也在刺激之下越來越敏感,我毫不懷疑,如果我不立刻關掉它的話,我很可能就會叫出聲。到那個時候,我可就再也沒法見我的舍友了。
“不許關。”
雙手用力,但是我死活都無法摁動那個開關的按鈕,無論我想要怎麼用力,我的手都是軟綿綿的,用不上力。
“哼,哼,唔哼·········”
越來越多令人浮想聯翩的悶哼從我嘴角里溢出,身體不自覺的繃緊,自己和自己較著勁,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
不知不覺,我的雙手松開了那個遙控器,轉而捂住自己的嘴,扼住自己的喉嚨。僅存的羞恥心迫使我盡可能的將聲音鎖在自己體內,當然,著看起來更像是奇怪的自虐。
不管我怎麼想,怎樣抑制著身體的反應,該來的總會來。一股流遍全身的舒爽感,如同電流一般刺激著我的身體,高潮來臨了。小小的跳蛋給予了我大大的刺激,僅存的理智讓我在身體無助的扭動時,牢牢的鎖住聲音。讓激烈的高潮化為無聲的啞劇。
忍不住的話,為什麼不關掉跳蛋呢?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想法突然浮現在腦海當中,全讓忘記剛才我那徒勞的舉動。趕在高潮讓自己失去氣力之前,左手摸到了開關間,躁動的跳蛋歸於平靜。
我帶著迷離的眼神躺在床鋪上,休歇不知幾何,直到宿舍陷入黑暗我才緩過神來。
好舒服,也好想死。
這是我剛才的想法。
那是一種快樂,但是不知為何我這想離這些快樂越遠越好,但當我遠離之時,我又仿佛撲火的飛蛾,想要再次深陷其中。
從那一天起,每天晚上,我都要把跳蛋塞進下體,讓它帶領我探索我身體的奧秘,而我,也終於忍耐不住,叫出聲來。可是令我驚奇的是,無論我在床鋪上,叫春叫的多大聲,我的舍友都不會理會我的行徑,無論白天還是黑夜。但是只要是我想她們詢問,交流,她們又能無障礙的與我交談。
每次使用過後,我都會告誡自己,這個愛好不正常,想要丟掉這個神秘的跳蛋。但是無論如何,都會變成在那天晚上再次將其塞入下體,甚至逐漸的。在白天沒課的時候,我都會忍耐不住我的欲望,躲進我的床鋪,放肆的,毫無顧忌的,把跳蛋的震動開到最大,把遙控器塞進枕套,然後等待著高潮的降臨。最終,無力的身軀時不時的抖動著,不知疲倦的跳蛋奮力的震動著。而我,只能等著那個超耐用的無线跳蛋耗光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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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又是一天,鬼使神差的我打開了我的抽屜,在收拾整潔的雜物上,安然的放置了一個口球。而毫無理由的,我就知道,這個口球是我的東西。
“要不,晚上把它戴在嘴上?”
二.詭異的世界
我瘋了。
我一定是瘋了。
從那一天開始,各種古怪的念頭從我的腦中溢出,而我明明感覺到這些明明不合理,不應該,但是我卻照著做了。
這一定是哪里出錯了。
現在的我,不再滿足於說在床上去使用那些道具,自從一次意外廁所自慰,讓我發現不管是我在床鋪上發出那些羞恥的聲音,我的舍友聽不到。就算是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叫春,也不會有人去理會我。我的膽子就越來越大。
跳蛋換成了一個假陽具,沒有預想當中的流血,大概是跳舞的時候裂開了。不適也僅僅只有兩三天,很快我就適應了一個會加熱震動的假陽具塞在陰道之中,而且是長期放置在當中。仿佛不需要充電一樣,那個陽具長久的待在里面。而我,在猶豫了兩天以後,用遙控器開啟了隨機震動最大以及加熱以後,我就把遙控器鎖在了我宿舍的保險櫃里。
也不知是更離譜的想法還是僅存的羞恥心作祟,我還外帶一個口球堵在嘴里。雖然說呻吟的聲音小了也少了,但是我也說不了話了。口球緊緊的勒進嘴里,然後再帶上一個口罩。
很好,我照著鏡子看著自己,這樣幾乎看不出來什麼。
同樣,出於奇怪的心理,抱著用鎖鎖上讓自己無法解開,這樣戴的時間長了難受的時候我也不會忍不住脫下來,就不會干擾到別人。這一長串莫名其妙的想法下。一把小小的銅鎖掛在腦後。而鑰匙,則是同樣放在宿舍的保險櫃里。
很棒的一天,真的很棒的一天。這一天,我走路幾乎要扶著牆,上下樓梯總感覺自己腿軟的要摔倒。嘴里總是抑制不住的傳出嗚咽的呻吟,但是沒人在意。
“御坂,御坂。”
“?”
我強忍著快感,抬起頭來,是我的舍友,繁花在叫我。
“御坂,快上來啊,該你講PPT了。”
哦吼,完蛋。我忘了,作為小組匯報的發言人。我經常是作為那個發言人站在講台上。借著良好的口才和隨機的即興發揮,補充著PPT描述不周的地方,吸引著聽眾的注意力。而今天,則正是我們要匯報的時候。
只是我帶著口球。
口球上還帶著鎖。
而鑰匙在宿舍。
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難以言喻的恐懼讓我寸步難移。
一點點,帶著空白的思維,我木然的走向講台。站在同學們的面前,投影上就是我們的PPT,還是我最後修改好的,每一處留白該怎麼展開,每一個觀點該舉什麼有趣的案例,我都一清二楚。我有信心,完美的完成這項工作。
前提是我能說話。
無言的沉默回檔在教室里,底下的同學議論紛紛,我的舍友向我投來關懷的目光,而老師則說。
“御坂,你可以開始了。”
我怎麼開始?
終於,繁花忍不住了,湊到我面前來,詢問我為什麼不開口講話,而無神的我,只能在繁花的攻勢下,一步一步的後腿,最終癱坐在牆角。
“御坂你是身體不舒服麼?”
見我帶著口罩,繁花向我發出疑問。沒等我搖頭回答,她便用雙手扶住的我的腦袋,額頭頂住我的額頭。
“也沒發燒啊。”
焦慮,困惑的聲音從繁花的嘴里傳來。她很關心我,擔心我有哪里不舒服,哪里難受。然後細心的她,發現我的口罩貌似有點問題。
大約在嘴角的位置,口罩是濕的。
說著口罩濕了怎麼不換一個,反正教室里也干淨你先把口罩摘下來的話語,她把她的雙手伸向我的耳後。
我想要阻止,我必須阻止。如果讓她摘下來,她會發出什麼樣的驚呼,而我又將迎來什麼樣的看法。一個女大學生上著課,還帶著一個帶鎖的口球。是某種情趣play還是單純的被保養了。我不知道其他人會怎麼想,但我敢肯定,我的形象在舍友里毀了,在班級里毀了,在學校里毀了,在父母面前也毀了。
我顫抖的伸出雙手,想要壓住自己的口罩。但是被陽具折磨的我身體早就隔三差五的高潮之下變得無力,那舉起阻止的雙手更像是一種象征性的抵抗,輕而易舉的就被繁花蕩開,摘下了我的口罩。
我完了。
接下來會是繁花的驚叫,然後是老師同學的奇異目光,然後···然後····
仿佛是自暴自棄一般,緊張情緒下被壓抑的快感被一下子釋放,我也不再想要去壓抑。反正一切都完了,明明自己知道這種想法很不合理,但是我為什麼就是忍不住呢。
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充盈著全身,與以往不同,曾經我是在抵抗,而如今我是在自暴自棄的享受。意識變得恍惚,身體難以控制,盡管被口球鎖約束,悶厚的鼻音還是響亮的在教室回蕩。衣物在地上染上汙漬也毫不在乎,不如說越髒越好,越髒,越符合我的特性。而我這個時候做的,只是想要用力夾緊雙腿,收縮陰道,讓那根灼熱的陽具帶領我忘卻煩惱。
他們會怎麼想呢,我的舍友或許會遠離我,或許會選擇欺負我,反正我就是這麼一個肮髒墮落的人,怎麼被玩弄也不稀奇吧。也許我會被趕出宿舍,夜晚只能住在教室,廁所,被陽具折磨的我不再擁有對抗歹人的能力,隨便來個什麼人都可以隨意的奸汙我,而我甚至不會抵抗,而是順從······
只是,沒有尖叫。
“老師,御坂她今天帶口球了,而且還有鎖。”
“這樣啊,那看來今天是講不了了。御坂,你下周能摘下口球來上課麼?”
這是,什麼情況?事件的發展超出了我的預知,大家不應該感到奇怪麼?為什麼會這樣?
陽具還在震動,高潮過後的身體更加敏感,但是性欲會暫時有所削減。回過神來的我,木然的點了點頭,被高潮掏空的癱軟身體也僅僅支撐我做出這種簡單的動作。
“那好,那麼······”
老師得到了我的答復之後,沒有做出更多的回應,翻開手中的記名冊說道。
“那麼,桃樂絲,你們小組可以進行匯報麼。”
“可以的。”
“那好,那今天桃樂絲組先講,御坂小組下周再講,可以麼。”
“可以”(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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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我呆滯的拿著口罩,戴著口球,頂著一幅扭曲的面龐和嘴角不斷溢出的口水,坐回了我的座位。大家仿佛都看不見一樣,或者是覺得很正常一樣。無視了我那淫穢不合理的口球。
短短一堂課,90分鍾轉瞬即逝。拖著滿腦子的困惑,我離開了教室。
沒人在意,沒人在意我現在的狀況是多麼奇怪,一個帶著口球的少女,有多麼奇怪。
我嘗試攔住其他人,向他們展示我的口球。
只是當我發出嗚咽的聲響時,他們只會跟我說。
“如果你想要說什麼,為什麼不先摘下口球呢?”
這個世界,有問題,而我,也有問題。
三.混亂的記憶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口球不應該是那種,那種很淫蕩的情趣道具麼,為什麼大家看到我帶口球的表現都那麼的平常,仿佛只是一個平常的飾品。
難道是我記錯了?
那天,我帶著口球和很多人打了招呼,用手機備忘錄上寫的話語向他們提問,提問說你看我帶口球怎麼樣。而大多數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帶著禮貌的,有點像對待一個智障的語氣跟我說:你問這個干什麼?
不信邪的我甚至拍了一張自拍,忍著羞憤將那張因口球而扭曲的臉龐放到我的朋友圈上。不常用微信的我收到了我同學以及家人的點贊,和媽媽的評論:“女兒戴這個很好看。”
見鬼,這哪里好看了。
或許是我記錯了,如果大家都不認為這有什麼問題,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
而當我從網絡上查找關於口球的資料時,也發現沒有任何跡象說明它不能當做一個普通飾品,就好像我之前的那些無理由的擔心都是在自作多情。
“御坂想要買個新口球麼?”
“咿呀。”
悄無聲息竄過來的繁花著實嚇了我一跳,仿佛被發現了見不得人的愛好一樣,我下意識的想要合上筆記本,只是動作做到一半時想起來,這理應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麼?
“我···我,沒有,只是隨便看看,隨便看看。”
“要繁花說的話御坂還是弄一個黑色的口球好看點,御坂那麼白,戴上那種反差很大的一定很好看。”
繁花說著,拿起我放在桌上的口球,十分自然的把它貼在我的面前。
愕然間,我下意識的張開嘴,順從的咬住口球,然後再腦後收緊,扣上。
“你看”
說著,繁花掏出她的手機,利用相機模式當一面鏡子立在我面前。
“我覺得紅色的還是不適合御坂,黑的白的都要好很多,不過繁花還是想要看看黑的呢,我想那一定很適合御坂的說。”
很適合麼?
戴上口球的我自然無法回應她,只好木然的點點頭。
“下次帶口球別戴口罩了,多難看。”
拋下這句話,繁花親了一下我的臉頰離開了,如同自由的小精靈一般,留下被口球禁錮的我。
換成白色的會好看麼?
掏出我自己用來檢查妝容的小鏡子,口球一戴上,口水就像收了什麼刺激一樣瘋狂的溢出,被擴張開的口腔自然無法將其咽下,只好順著嘴角留下,在下巴那里形成一條淫穢的垂涎。血色紅的口球和粉嫩的紅唇似乎有些衝突,太過艷麗的顏色似乎也不太適合我。不過怎麼想,戴上口球這般樣子,怎麼也和好看搭不上吧。
等等,似乎有什麼東西。
又是一種莫名其妙但是極端強烈的預感,我顫抖著打開那個抽屜,然後一股寒意涌上心頭。
里面安然躺著一個白色的塞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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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瘋了,我想盡辦法阻止那些奇怪的東西出現在我的抽屜里,但是沒用。我換了三把鎖,但是到某一個時刻,我總會不由自主的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新的道具。
超短裙,高跟鞋,貞操帶,漏陰連褲襪,情趣內衣,水晶肛塞,帶鎖鏈的項圈,眼罩,帶鎖扣的手鏈腳鏈。各種各樣的充滿性暗示的衣物道具,一件一件出現在我的抽屜了。而我,在抵觸與期待的情緒一下,一點一點的安裝到自己身上,然後當東西變多,身上的地方不夠用以後,就開始每天挑選一些道具放置到自己身上。
求你了,別這樣。
又是那種莫名的預感,我不情願的打開抽屜。當我意識到無論我給這個抽屜上什麼限制都無法阻止那些詭異的道具出現在抽屜里時,我選擇了用A4紙把這個抽屜填滿,不留一點縫隙的填滿,但是依舊沒用,打開抽屜的時候,總會有新的道具出現在白紙之上,明明理論上來說抽屜里不應該出現更多的東西了,仿佛這些道具只是當我打開抽屜只是才出現的。
而且這次更加離譜,一個比抽屜都要大的白盒子放在白紙之上。
放棄了抵抗,穿著黑色乳膠手套的手笨拙的撕扯著盒子上的包裝,僅僅是低頭一會,沒被擦拭的流涎就滴落到被黑色吊帶襪緊勒的大腿根上。剪開了盒子邊緣的透明膠,掀開大小夸張的盒子,里面是一副黑色的單手套。
“哇,御坂你買單手套了啦。”
神出鬼沒的繁花再次突然出現在我背後,我也習慣了在她們面前不去掩飾這些道具,實際上現在我的書桌上幾乎擺滿了各種道具,跳蛋,假陽具,灌腸器,拉珠等等,所以我也沒什麼好羞恥的,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
“好棒的東西啊,御坂你一個人穿不上吧,我來幫你。”
木然的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不對,確實我一個人穿不上,但是我現在不想戴啊。
也不對,我為什麼要用單手套把我的雙手困住?
正當我思索我那奇詭的想法的時候,繁花已經拿起了單手套,想要套在我身上。
“唔唔”(住手)
反抗的言語被口球吞噬,而當我想要掙脫繁花的控制時,乳膠內褲里面固定的兩根假陽具恰好一齊猛烈的震動,摻雜著令人酥麻的溫和電流,短短幾秒就將被淫欲浸透的我送上雲霄。
伴隨著一聲令人遐想的嚶嚀,緋紅的臉龐上帶著迷離的眼神,沒有力氣去掙脫了,我放棄了抵抗,順勢靠在繁花懷里。
“御坂你不要這樣啦,涅普,詩乃過來幫我一下,我一個人不方便弄。”
當我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我的雙手已經被牢牢的鎖進了單手套。這個單手套是那種帶皮帶的,在她們三人的通力合作之下,我的小臂直至手肘完完全全的並攏在一起。雖然很難受但是鑒於我學過舞蹈,身體柔韌性不錯,也還算能忍受。
迷迷糊糊的被涅普扶起來,我站在宿舍中央,接受著我舍友的審視。
“感覺還差一點。”
“長筒襪,帶鎖高跟鞋,乳膠緊身褲,蕾絲胸罩,塞口球,單手套,感覺少了什麼,不夠好看。”
少?這還少?緩過神來的我就聽到這種言論,放你身上試試,緊身褲里面還有兩個放熱放電還帶震動的假陽具呢,你說這還少?
“對了,你把御坂那個帶鎖鏈的項圈給她戴上。”
“好嘞。”
咔嚓一聲,項圈被鎖在我的脖子上,鎖鏈從我雙乳之間垂下,冰冷的鎖鏈和灼熱的身軀接觸讓我打了一個寒顫。
“這樣就順眼多了。對了,御坂不是還有一幅不透光的隱形眼鏡麼,給她安排上。”
“安排上,安排上。”
在繁花的鼓動下,舍友的起哄下,那副不透明的隱形眼鏡被強硬的套在我的眼睛上。明明看上去毫無異狀,但是我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很漂亮喲,御坂。”
隨著最後一聲贊美,她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做自己的事情。
這算什麼?這是發生了什麼。
我呆滯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看不見。鎖鏈隨著我的掙扎在我胸前抖動著,如同我的雙手被牢牢的鎖在單手套里無法脫出,那鎖鏈也是在雙乳之間逃脫不得。
被封鎖的視覺似乎讓我的觸感更加敏銳,帶有震動,一厘米伸縮,加熱和輕幅放電功能假陽具肆無忌憚的在我體內攪動,難以活動的身軀給予我一種無法反抗的無力感,讓我在快感的地獄當中自行沉淪。
身軀隨著高潮絕望的在木制椅子上扭動,乳膠的短褲在摩擦時不斷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帶鎖的高跟鞋經受住了考驗,我也應該慶幸至少不用擔心弄髒襪子。
放肆的呻吟著,反正也沒人在意,口水順著嘴角灑落在身上,脖子上,乳房上,以及大腿上,反正擦不了,滴多少都會慢慢干掉,也就無所謂了。
“御坂你還不睡麼?已經12點了。”
不知過了幾何,黑暗之中無處躲藏無處不在的高潮讓我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分泌的愛液都被乳膠緊身褲鎖在體內,漲的我難受。不過幸好,我的聽覺還在,理智還有一些。
“唔唔,唔唔”(你們放開我,我才能睡覺啊。)
很奇妙,明明都是沉悶的悶哼,她們卻能分辨出那些是忘情的呻吟,那些是被口球翻譯過的話語。
“你戴著口球我們聽不懂你要說什麼啊,不如你先把口球摘下來。”
“唔唔,嗚嗚嗚,唔唔。”(我手被你們鎖緊單手套了,我怎麼摘下來啊。)
“啊,算了,御坂你睡得時候記得關燈就好了,我們先睡了,晚安。”
“唔唔,嗚嗚嗚!!!”(別,別睡,幫我解開啊。)
徹底沒聲音了,筆尖和紙張摩擦的紗紗聲,敲擊鍵盤的咚咚聲,以及書本翻頁的嘩啦聲,全部消失了。寂靜的夜晚,只剩我鞋跟時不時和地板碰觸的噠噠聲,單手套在我的掙扎下扭曲的嘎吱聲,除此以外,別無其他的聲響。
別這樣,誰來救救我,這樣下去我一定會壞掉的。
迷之動力源的假陽具又開始活動起來,而我不知道今晚我是否有機會入眠。
.歸家
好吧,不管這些奇怪的道具,這些詭異的服裝,它們到底是淫穢的還是平常的,它們在日常里能不能當著友人使用甚至大庭廣眾下穿出去,我都應該結束這種奇異的愛好和裝束風格,因為它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生活。
長時間佩戴口球讓我難以和其他人交流,我的課堂平時分只剩點名和作業了,社團活動也只能當一個看板娘,真正的看板娘。話都說不了,動也動不了的看板。
越來越高的高跟鞋也讓我的行動愈發不便,從一開始的5cm到後來的12cm,一天下來腳趾酸疼不說,上下課所花的時間都要大大延長,更不要說後來從哪里弄來的一個膝銬上下樓梯立刻成了大問題。
更不要塞在下體的兩根陽具越來越長,越來越大,6cm長直徑2cm的小陽具和12cm長直徑4cm的大家伙可不是一個概念。而伸縮幅度和震感也是大不相同。長時間徘徊在高潮與高潮邊緣的讓我上課時難以集中精神,在宿舍也無法完成課後作業,長時間處於失神狀態的我,上課甚至需要舍友牽著我去上課。
所以擺脫這些惱人的道具,回歸我原本正常的生活,刻不容緩。
但是做不到。
做不到。
不是說不想做,而是真的做不到。
自從那天繁花給我帶上單手套以後,我的雙手總是被各種各樣的道具拘束著,有時候是一副皮手銬帶著一個皮布袋鎖在身後,有時候單純使用繩子綁在身後,也偶爾是那種拘束服,只能環抱在胸前。
但無論何時,我的雙手永遠被各種各樣的東西所束縛,掙脫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在舍友為我換裝的事後也反抗過,但在下體陽具沒日沒夜的刺激下,身體永遠是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
不過這些總算都要結束了,因為這學期的課程終於要結束了。盡管說帶著單手套考試的我全部交的是白卷,不過這有怎麼樣呢?馬上我就可以回到我的家,脫掉身上這身令人不適行動不便的道具,換回我之前那身貼身舒適而且行動自如的漂亮衣裳了。
真舒服,雖然高鐵上的座位談不上舒適,身上的道具依然日夜不停的折磨著我的身體,但是一想到到家里的時候我就能拜托著一切,我反倒有一點點不舍,畢竟雖然有時候感覺很難受,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因為太過舒服而提不起勁。但是學業為重學業為重,就算再舒服但是如果影響到學習的話,還是要戒除的。
“唔唔,唔唔”(謝謝,謝謝)
“您是想說‘謝謝’?真是的,下次想要說話的話記得把口球摘下來。”
高鐵的小姐姐很溫柔也很體貼,看我帶著單手套行動不便就幫我把行李丟了上去,下車的時候也幫我再次把拉杆和單手套末端的鐵環扣在一起,真是個好人呢。
“還要啊,客人您的衣服有點亂,我把您整理一下吧。”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別,別啊,別在這種地方樂於助人啊。)
今天我的裝束身份的清涼,上半身穿的是一身皮帶裝,實際上就是一根豎著的皮帶帶著幾根橫著的皮帶捆在我身上,可以非常方便的把套進單手套的雙臂牢牢的固定在身上。
出來的有點急,皮帶扣的不是很結實,座椅上不老實的睡了一覺,胸上的皮帶已經錯位,下體的皮帶也有不少的松動,托這點的福,下體的兩根陽具滑出來不少,也是讓我睡了個好覺的主要原因。
“客人您可要時刻注重您的妝容呢,女孩子的美貌可是很重要的。”
高鐵的小姐姐這麼說著,就解開了我胸前的那根皮帶,然後對准兩個粉嫩凸起的乳頭,狠狠的勒了下去。
“咦~咦···唔”
身體隨著小姐姐的動作猛的提起,然後一下子泄了勁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皮帶狠狠的吃進肉里,把我的乳球分成南北兩個半球,她還十分貼心的幫我調整了下皮帶上跳蛋的位置,讓跳蛋可以最大限度的刺激的敏感的乳頭。
“唔,唔唔”(不,不用了)
“客人您想說什麼的話,為什麼不先把口球摘下來呢?”
小姐姐沒有停下她的動作,下一步就是她就把雙手伸到了我的下邊,扶正了陽具的位置,在確認一下兩個龜頭已經對准插進我下邊的兩個洞,然後又是狠狠一勒。皮帶直接深陷進陰唇和股溝之中,幾乎消失不見。
“咿唔~~~~~~~~~~”
陽具在徹底沒入我的身體的時候,仿佛是檢測到了是什麼就直接啟動了,而且如同有靈智一般,為了報復我把它們涼在外邊不理它們的行為而進行懲罰,一下子就全部開到最大攻略,而驟然接受如此強大的刺激,除卻一開始略微有點不適,很快我的身體就陷入了享受快感的無力模式。真是太,太,太舒服了。
小姐姐再次細微的調整了一下身上皮帶的松緊,說是松緊其實只是將其收的更近,把我本來就沒什麼脂肪的腰肢愣是勒出了一條一條肉塊,顯得十分的淫穢。
“好了客人,馬上高鐵就要再次發車了,請您盡快下車。”
“····”
“客人?”
“····”
“客人??”
我怎麼可能能夠回答她,睡了一覺的身體精力旺盛,沒有過多次的高潮摧殘,我是難以在這種強烈刺激下保持理智的,我除了在椅子上無力的扭動,盡情的呻吟,往椅子上噴灑著淫液為列車成員增添工作負擔意外,什麼都做不到。
“客人這樣的話,我很難辦啊。啊,有了。”
似乎是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項圈,想到了什麼,而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一股大力從脖頸上傳來,而我順著肉體的習慣,在膝拷和高跟鞋的束縛下踉踉蹌蹌的被高鐵小姐姐牽下了高鐵。
好丟人,好丟人,雖然說經常被舍友牽去上課,但是被外人牽還是有點丟人的說。
但是,這也是隨後一次了,恍惚間,我看到了來接我的媽媽,帶著恍惚的精神,潮紅的臉龐,邁著顫抖的步伐,軟軟的倒在媽媽的懷里。
好舒服,終於可以結束了。
五.我的家
“女兒在外邊吃苦了吧。”
“唔唔。”(真的是好苦)
“回來一定很累吧。”
“唔唔”(也是真的好累)
“回來好好歇歇,回頭媽媽給你看看媽媽給你買的新衣服,新家具。”
“唔~~~~唔”(還是媽媽愛我)
伴隨著高潮的嚶嚀,和母親的關懷,我安心的被媽媽放置在副駕駛上,屁股下面墊上一塊毛巾,防止說那些不停流出的愛液沾濕車里的真皮座椅,然後被安全帶固定在座椅上。
雖然沒能第一時間解開口球想媽媽傾訴我的思念,請求媽媽幫助解開身上的束縛,但是歸家總是這麼的讓人安心。
“女兒啊,媽媽知道你喜歡省著用,東西都是可著能用就行。但是啊·········”
“唔嗯”
“有些東西,特別是那些貼身的東西,可不能便宜了,花多貴都要弄到適合自己的。”
“唔嗯?”
“所以啊,媽媽給你准備了點小禮物,回去再給你看看。”
不詳的預感,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而這個預感在進家門以後媽媽沒有幫我解開束縛,而是給我帶上一個眼罩的時候,愈發的強烈,而當眼罩被揭開時,這種預感得到的驗證。
這是——我的房間?
應該是的,雖然說帶上了眼罩,但我還不至於說走了多遠還記不清,空間感告訴我這就應該是我的房間。
但是誰來告訴我,我的房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原先的我房間,地上有著整潔的木地板,偶爾我會在地上鋪一個毯子,坐在地上壓壓腿,抻抻筋,但是現在,是灰白色的水泥地,灰黑色的牆壁,灰黑色的天花板,原本溫暖明亮的房間頓時變得陰暗逼仄,而西南角還有一個,是地漏?左手邊,本應該是一張接近雙人床大小的床鋪,上面蓋著粉紅色的柔軟蠶絲被,平日來我最喜歡就是把上邊弄得一團糟,蜷縮在柔軟的床鋪上也是一件非常舒心的事情。但是現在,哪里放著一大一小的兩個籠子。書桌還在,但是上邊不再是我收集的小說,我用過的課本,而是大大小小的調教道具。天花板上的燈還在,但是多了不少東西,大量鈎子以及數條鐵鏈從天花板上垂下,而我原本的椅子現在是一個木馬,嗯,一個木馬。
有些東西超出了我的認知,讓我,嗯,呆滯住了,一動不動的,怔怔的站在那里。
“怎麼樣,女兒,喜歡吧。”
雖然說用的疑問句,但是媽媽的語氣毫無疑問的是陳述句。
“媽媽跟你說,媽媽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我家的女兒真漂亮,然後我就想啊該給你買點新東西了,這不,我火急火燎的給你買了不少好東西,還順帶把你的屋子給重新裝修了一下,這下一定適合你。”
你說這個屋子,適合我?原本我的窗外就是一片公園,綠意盎然,清水綠樹,可如今連著窗戶都沒了,整個屋子方方正正的不分上下左右,全部都是灰白色的水泥,配著慘白色的燈光,顯得那麼陰險滲人。你說這個屋子適合一個妙齡少女去居住?
不對勁,很不對勁,可是為什麼,心底有一種收到禮物的喜悅感?那種過生日的時候收到了自己最喜歡的芭比娃娃的感覺,可誰會喜歡這件屋子啊。
“還有啊,媽媽跟你說,貼身的東西一定不能夠貪便宜,女孩子要懂得愛惜自己,你看看你帶的這個口球,嘴角都快磨破皮了。”
話說著,媽媽總算干了一件我希望的事情,替我摘下困擾我許久的口球。
“啊哈。”
我長舒一口氣,多久了,沒有這麼順暢的呼吸過了。下巴還很僵硬,不過應該過一會就好了,口水愛滴就滴吧,反正往身上滴答這麼久了也不在乎這一會兒了。
“來,看媽媽給你買的口塞。跟你說,這個可是媽媽找人定制的,質量可靠也絕對貼身。”
“哈?”(啥)
那是一個馬具型的口塞,在我嘴角兩側,分別分出兩根皮帶,一根繞過我的下巴,使一個簡單的皮墊墊在我的下巴之上,收緊後確保我可以死死咬住口球而無法松口,另一根在我鼻梁上合攏,然後直接拉到腦後,再在額頭,頭頂分出垂直的皮帶,使其可以全方位的套早我的頭上,避免滑動。
“呼,呼啊”(不,不要)
看著一臉開心,仿佛向我展示漂亮新衣的媽媽,我不由的害怕向後退去,也怪不得我害怕。那口塞位置上的,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口球,那上邊還有一根我前所未見的巨大陽具。
長期佩戴口球的惡果已經顯現,哪怕摘掉口球,我也無法發出可以讓人理解的話語,或許鍛煉一陣可以恢復,但是現在,我的媽媽明顯沒有聽明白我的話語。
“唔咕,啊,咕。”
媽媽輕而易舉的就把那根陽具塞進了我合不攏的嘴里,只可惜我的嘴太小,那個陽具太大,它根本不可能塞得進去。
除非開辟一塊新的地方。
龜頭粗暴的衝撞著我的喉嚨,讓我感到疼痛,反胃,但也恰恰因為這一點,我原本不想穿戴口球的反抗被媽媽當做穿戴時的不適。
“女兒,抬頭,忍一下。”
或許只是通知一聲,媽媽用力的拽了下我的頭發,吃痛的我立即昂起了頭,而那陽具也趁機突破了我的防线,一半的身子都擠進了我的咽喉。
“嘔”
一聲痛苦的,幾乎聽不見的哀鳴。陽具粗暴的塞進了我的喉嚨令我痛苦不堪,而這還沒有結束,又是一道猛力,我感覺我的下巴仿佛要被拆掉一樣,那個陽具根部的碩大口球也順勢擠進了我的口腔,也讓那跟陽具進一步的向我喉嚨深處進發。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眼淚一下子就模糊了我的視线,張不開眼,腹部一陣陣的痙攣,反胃,想要把什麼吐出去,但是沒什麼東西能吐出去。意識變得一片空白,喉部一陣陣的蠕動,想要把這個陽具推出去,但是撞上被牙齒扣住的口球後只能無功而返。
當我緩過神來,我正側坐在地上,水泥地很涼,真的很涼,唯一的溫暖,是媽媽正溫柔的用毛巾擦拭著糊在我臉上的淚痕與鼻涕。
“怎麼樣,媽媽聽說一次戴都會有點難受,不過後邊就好了······”
何止是有點難受,我感覺我死了一次一樣。
“而且你看,你戴上它多漂亮啊,媽媽果然沒買錯······”
漂亮?
我透過鏡子看著自己,剛剛哭過的眼球如今紅紅的,鼻尖也是紅撲撲的,整個臉龐被分割成了好幾塊,顯得丑陋不堪,尤其是嘴巴,怪異的張開,漏出小半個黑色乳膠球,仿佛嘴都要被撕裂開一樣,哪里好···好···好···
似乎是挺好看的,那種美好事物被破壞,尤其是當你還能感受到原本的美麗與現在的扭曲時,這幅臉龐的吸引力,就在急劇的上升。
是挺好看的。
“而且媽媽跟你說,這個可是手工制作的,戴在身上絕不難受。”
等等?口球穿好了?
透過鏡子,我發現媽媽已經幫我把這個口球穿好了。確實如同她說的一樣,雖然有著很強的壓迫感,整個腦袋似乎都要在束縛下小一圈一樣,但是確實是有那種一分錢一分貨的感覺,沒有以往口球那種勒的生疼的感覺,雖然束縛更多更緊,但是卻更舒服。也正是這種詭異的舒適,讓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緊緊勒住我腦袋的口球。
只要拋開那根讓我感到反胃的陽具,這個還是挺好的。
雖然到現在,依舊有一陣陣反胃的不適感傳來,但我覺得,我可以克服它。
手動不了,嘴也說不了話,我只好用不知道從哪里擠出的力氣,親昵的用臉蹭蹭媽媽的臉,表示喜愛。
“好啦,你再等一下,媽媽還有好東西要給你。”
“唔”
媽媽拋下這句話便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個原本是我的房間,現在叫地下室的牢房更合適的屋子里,我嘗試站起來,可是上半身被束縛,下邊帶著膝拷和高跟鞋是在是難以活動,嘗試幾番我便放棄了,准備等媽媽來幫我。
“誒,我不是想要說回家讓媽媽幫我解開束縛的麼,怎麼換了一個更嚴厲的反倒這麼開心?”
慕然間,我突然回想起我如此想要回家的最大原因,而就在剛剛,我卻完全忘記了它。這到底是······
“來女兒,看,這個是媽媽給你買的束腰。”
“唔”(好棒)
這個束腰,與其說是束腰,不如說它是一件帶著鋼骨的無袖上衣,除了胸前有兩個洞。
摘掉我的單手套,脫掉我的皮帶衣,雪白的肌膚被隱藏在黑色的束腰之內,只留一對白白的大奶子在外邊。
“吐氣!”
配合著媽媽的命令,我盡可能的吐光肺里的空氣,然後感受著束腰如同切割我身體的利刃一般,融為一體。
“吐氣!”
實際上,並不是很需要我去配合,帶著口球的我,無論吸氣吐氣都是很困難的事情,與其說是我把氣吐了出去,不如說是媽媽收緊束腰的時候,把氣體壓了出去。
“吐氣!”
好痛啊,雙手被吊起,我無意識的看著前方,說真的,我從未知道原來人的身體還可以縮小的,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內髒仿佛被雜糅在一起,呼吸再也撐不起胸膛,意識正在離我遠去,拜束腰所賜,我不在反胃了,現在,疼痛遠比那點不適更加的引我注意。
終於,隨著媽媽的一次次收緊,著裝終於結束了,放下吊起的雙手,我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倒在地上。根據我的身材量身定做的束腰自然是賦予了我最完美的身材,纖細的腰肢,以及擠壓下膨脹的了的雙乳。但也同時可以給我帶來最大化的痛苦,每次呼吸,都感覺胸腔正在被切割。我只好放緩,再放緩。而同樣,一旦我想要用我的腰腹力量去挺起身子,比如說改變我現在這個靠雙乳著地的匍匐姿勢,如同刀割一般的痛苦也會阻止我一切的嘗試。
頭好暈,被媽媽扶了起來,靠在牆角。眼前一片發昏,看不清楚,意識也很模糊,什麼都想不了。所有的意志都用來對抗束腰帶來的痛苦,以及抑制身體的發力防止自討苦吃。
媽媽還買了好多東西給我,透明的乳膠套緊緊的包裹住了我的手臂和雙腿,一個剛好和到腋下,另一個剛好到大腿根,明明摸了不少順滑液才勉強套進去的乳膠手套長襪,居然還是熱縮的。手腳都壓麻木了,仿佛不存在了,但是媽媽說這樣才好,這樣肉才能好好的長在屁股和胸上,最後才好看。
還有沒有跟的芭蕾舞高跟鞋,硬邦邦閃亮亮的黑色高跟鞋把我的腳固定成了反弓形,狹小的鞋壓得我腳背好疼,好像當初壓腳一疼,不要說穿著這個鞋走,穿著就足以令人發狂,只是媽媽說,得你習慣了,能走了,會很漂亮。
還有好多東西,什麼豐胸針,口陰針,迷迷糊糊的我記不清楚。
不過最後,我又被套上了單手套,雙腿也被折疊,分別用皮帶扎好。然後媽媽費力的把我抱起來,把我放在椅子上,感受到下體的前所未有的充實感,痛苦不適之中僅有的一點舒適感,我微微點頭,示意坐穩了。然後媽媽往我膝蓋上綁了兩個負重塊,防止我滑動,又拉來一條鐵鏈勾住我的上半身,防止我傾倒。隨後,依次打開了插入我身體陽具的開關。很快,在機械的帶動下,下體的兩根陽具開啟了飛速的抽插,噗滋噗滋的凶狠的叩開我的身體,又噗滋噗滋的把我的愛液腸液拋灑在地,我突然知道了為什麼要是水泥地,以及要有個地漏。如此大的陽具以如此大的幅度在我體內抽插,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痛苦。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把我的內髒攪個稀爛,尤其是兩個捅進同出的時候更是如此,而當我在這種大力的抽插中前往高潮時,我的束腰又會教會我什麼叫不要亂動,那肌肉痙攣時的刀割感又會把我從高潮拖回地獄,真正的地獄。
“啊,對了,媽媽給你買的口球,里面的陽具還附帶震動伸縮功能呢,給你試試。”
我似乎聽到了“噠”的一聲,又好像沒聽到,但反正堵在我喉嚨里,好不容易勉強適應的陽具,開始了伸縮以及震動,無法抑制的異物感和反胃衝動隨之而來。而連鎖的難以呼吸和腹部的絞痛則是幸運的痛昏了我,免受折磨。
“可不能昏過去喲。”
一股清涼感從脖頸哪里擴散開來,母親笑吟吟的收回剛剛還插在我身上的針筒,大概是強心針之類的東西,反正我是醒過來來了,也不得不忍受身上的劇痛。
“好啦女兒,你先休息會,媽媽先去做飯了。”
“唔”
好疼啊。
六.新生活
好難受。
眼前一片漆黑,身體無比僵硬,從沉睡中蘇醒並沒有平日那種良好休息帶來的放松舒適感,現在我只感覺長時間固定在一個姿勢很難受。
稍微嘗試活動一下身體,其實也就是晃晃脖子動動臀,畢竟身體的其他部位已經被夸張的道具多拘束,手指腳趾都動不了的那種。
好吧,嘗試也毫無意義,脖子被使勁的向後拉去,頭上戴的的口球提供了一個天然的把手,一根,或者說數跟繩索從那馬具型口球上預留拉環中穿過,然後穿過胯下,拉倒身前,在和兩道扎住我乳房根部的繩索結在一起。就這樣拉著我的頭後仰到極限,我自然無法活動,況且就算能活動,我想做的大概也只能是拼命的仰過頭去,給自己的乳房減輕負擔吧。至於腿,大多數時候睡覺時都是折疊起來的,然後同樣,向後拉去,把我的身體拉成反弓形,最後,再在膝蓋之間插上一根鐵棍,確保雙腿的開角固定不變。最後再用繩索把我吊在籠子里,這樣就完成了一個完美的睡姿,完全無法活動的睡姿。
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和馬達轉動的聲響在空曠寂靜的房間里回蕩,而我那微不足道的呼吸聲,全部掩蓋在嘴里那根正在伸縮震動的陽具之中。整個屋子彌漫著一種雌性分泌液的刺鼻味道,這大概是我睡了一夜的成果。身體在這種淫穢的環境下自然的進入了發情狀態,只可惜僅限於此。為了保證我能夠睡著,在下體活動的炮機以及嘴里伸縮的陽具,它們的震動抽插幅度都調到了一個較低的水准,這足以讓我在極端疲憊之時做一場淫夢,休息一番,但恰好無法我陷入欲火時得到解脫。
無奈的忍受著欲火的煎熬,我胡思亂想道,人真的是一種適應力很強的生物,早在一個月前,我在束腰的束縛下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痛苦模樣,而現在,束腰對我的影響也僅僅是活動不便,不適感已經接近消除。
當然這也意味著束腰將要繼續收緊,新的痛苦即將來臨。
說起來,我當初想要回家的目的,是什麼來著。
“唔嚕嚕唔咕,唔啊咕唔”
如同往常一樣,一股強勁且冰冷的水流衝擊著我的身體,昂起的臉龐首當其衝。說起來,我一直很好奇,我被如此嚴厲緊密的包裹下,一道水流是怎麼做到清潔我的身體,不過反正它是做到了。盡管很冷,但我還是感覺我的身體再一次的變干淨了,淫穢的氣味被洗走,房間內的空氣變得清新。
“女兒,該起床啦。”
衝洗結束了,媽媽熟練的關掉炮機,松開牽引我的繩索。失去繩索勾吊的我在重力的作用下,身體重重的砸在籠子低端。
“唔唔唔——唔~~~唔”
嬌嫩的乳房吸收了最大的衝擊力,雪白的乳肉在身體的壓迫下,被方格狀籠子分割成一塊塊隆起小田地,其中有兩塊小田地特別的奇怪,上邊還有一座用紅繩拴住根部凸起的小山,小山上還噴灑著乳白色的乳汁。
盡管被如此粗暴的對待,但我的內心沒有任何不滿,反倒充滿了歡喜,飽受欲火煎熬的我在遭到近乎殘虐的刺激下終於迎來了高潮,愛液,噴涌而出,乳汁也竟是突破了細繩的封鎖,強行破開擠開一點縫隙,灑在地上,而我那繃緊的精神也終於得到了了片刻的舒緩。
“對了,媽媽昨天收到學校寄過來的成績單。”
成績單?那是什麼,我盡力挖空我那被性欲主宰的大腦,勉強回想起前段時間我還在上大學,而且課後作業一個沒做,課堂發言一次沒有,而且期末考試期末論文也一筆未動······
“女兒學的真是好,每科都是100分,所以媽媽為了獎勵你······”
100分?這?這不可能啊,先不說大學根本就沒必要給滿分,畢竟是按照績點計算成績,上85給了優就算拿到了滿績點,根本沒必要也基本沒可能給到滿分,更重要的是,我能夠那分的,除了考勤以外什麼都沒做啊。總不能這學期考勤占比100%吧。
“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原味精液,怎麼樣,開心吧。”
“唔~唔”
聽到這里,我興奮的蠕動起來,至於怎麼拿到的滿分?算了,想這麼多干嘛,老媽買了原味精液誒,那可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了,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嘗過呢。
“就知道你喜歡,小饞貓,不過吃之前,先讓媽媽看看你口腔發育的怎麼樣了。”
“唔”
久違的摘下口球,我興奮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表示我的喜悅,如今我的嘴和以前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從外表上來看,依舊是誘人的粉唇小嘴,只是比以前小了不少。但是張開嘴,牙齒,牙床乃至舌頭都已經全部消失了,原本堅硬的上下顎也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柔軟的粉肉,口腔的空間變得更小了,但是伸縮性卻大大提高,這就意味著我可以吞下更大的陽具,也可以提供更好的服務。出聲自然可以出聲,但是失去了原本結構的嘴巴只能發出一些簡單的單音節聲音,不影響呻吟叫床,甚至說這些聲音隨著改造變得更加誘人,但是說話表達思想自然是不可能了。
媽媽用手指挑開我的嘴唇,將兩根手指伸進我的“嘴”里挑逗著,剛剛結束高潮的身體不知疲倦的再一次陷入欲火之中,愛液止不住的從嘴里,陰道里流出,沾濕了媽媽的手。
剛剛起床,精力還算充沛的我一嘴含住媽媽的手指,盡力的往深處吞沒,想要用那手指去填補陽具缺失的空虛感。
只可惜媽媽沒什麼心思去滿足我,在確認了一些事情以後毫不留戀的把手從我嘴里抽出,然後在我臉上胡亂的塗抹一番,把愛液都留在了我的臉上。
“發育的不錯,不過就是敏感度還不過,還需要再提高一下。”
還不夠?我感覺我先在只要嘴里含著東西就可以讓我舒服的發狂,怎麼還不夠?
看見我迷惑的目光,母親接著解釋道。
“你忘了麼,你的目標是當你的敏感部位被刺激的時候,你要爽的一點力氣的使不出來才行,哪像你,還有力氣飢渴的去吞我的手指,要做到那種插進去東西就變得任人宰割才行。”
喔,那確實不夠,不過真要有這麼高的敏感度,日常生活不是會很不方便麼,對了,我回來的目的是···是···是·······
我陷入了沉思,但是媽媽並沒有停下她的步伐。駕輕就熟的調整著拘束我的道具,從固定的死死的睡姿拘束方式變成勉強能有一點點,除了能夠挑起男性施虐欲以外毫無意義的活動能力。
束腰再次被收緊,呼吸間,絞痛再次籠罩在我身上,不過我已經很熟練了,再次放緩一下呼吸的節奏和幅度,我想,這次應該只需要不到一周就可以讓我適應下來了。
著裝歸於尾聲,雙手被團成拳頭,塞進小小的單手套里,手肘在壓力下被迫並攏,再被皮帶緊緊的固定在身上。
雙乳經過了一個月的催化以後,如同充氣一般從b調到e,乳汁的味道也從也開始的充滿腥味變得甘甜可口,媽媽不止一次夸獎我說我的乳汁是飯前的開胃飲品,飯後的美味甜品。她還特地裝了好幾個瓶子的乳汁,送給我家的親戚,和她的好多老同學,畢竟我這身裝備和改造用的藥品都是人家幫忙找的。
對了,我上次吃飯是什麼時候?
媽媽熟練的用榨乳器擠干淨我存了一夜的乳汁,而我也很爭氣的在榨乳的時候迎來了一次射乳高潮。再往左右雙乳各打二針,用紅繩在乳頭根部綁緊。一股的熱流從胸部哪里擴散開來,令我感到無比的燥熱。
雙腳再次被裝進狹小的無根的芭蕾舞高跟鞋,雙膝也被膝拷牢牢的固定在一起,高跟鞋之間掛上一條只有十厘米長的小金鏈,中間在掛一個金色的鈴鐺,在那雙黑色的高跟鞋中間煞是顯眼也煞是可愛。
口球再次被戴好,下體也再次被充滿,而我也將兩個想不明白的問題拋在腦後,馬上我就可以吃到我最喜歡的原味精液了。
“女兒今天想吃多少呢?一升?還是兩升?”
哼,一升還是兩升?都不是,我看著媽媽腳邊那個5L大包裝的精液桶,發出了我全都要。
“都不是?”
見我接連搖頭,媽媽猜了半天,最後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想一次全吃了?”
“唔唔”(yesyesyes)
“好,女兒喜歡吃媽媽下次就多買點。”
進食,開始了,把精液倒進專用的容器,在體內陽具的抽插之下一點一點的射進我的體內。射進陰道的精液流進子宮,仿佛是甜的。射進肛門的精液灌滿了我的腹腔,好暖,而射進我嘴里的精液全部被吞進胃里,感覺滿滿的好棒。
明明沒有舌頭,嘗不到那精液的味道,但是我仿佛是吃到了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一樣,感到無比的幸福。只是幸福短暫,那桶精液剛剛吃掉1.5L,媽媽就收起了道具。
“唔唔~唔唔”(為什麼,為什麼)
“小饞貓,自己都吃不了了,還想著吃。”
當母親迎著我不解的目光解釋時,我才發現我的身體現在漲的難受,原本被束腰壓迫的身軀就擠壓了我體內幾乎所有的空閒空間,而這最後的精液則是最後的稻草,配合著那三根巨大的陽具徹底填滿了我的身體。
“唔唔,唔”(我不管)
眼見那剩下的美味就要被母親帶走,我一下子丟棄了所有的矜持,被拘束的身體無法做出太多的動作,所有我只好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母親撒嬌。
“別這麼看我,不行”
盯
“再怎麼撒嬌也沒用,不行就是不行。”
盯
母親最後一遍收緊身上的拘束道具,確認該鎖的鎖好,能收緊的皮帶已經無法收的更緊,下體的兩根陽具已經固定妥當以後,拎著那桶精液准備離開。
“你白天自己好好學,別偷懶,媽媽先去上班了。”
盯+流淚
“早晚撐死你個小饞貓。”
終於是承受不住我的撒嬌攻勢,母親無奈的敗下陣來,再次掏出道具,把那些精液順著三根陽具灌進我的體內。
確實好難受,隨著精液再次的灌入我的身體,我逐漸感受到了越來越強烈的壓迫感和不適感,哪怕吐光肺腑里的所有空氣,我依舊感覺整個人被束腰壓的生疼。可是,要讓我放棄這近在咫尺的美味不吃,我又難以釋懷。
“真吃不了就別吃了,又不是吃完這頓就沒下頓了,都是你的別急行麼,我的寶貝女兒。”
母親看我面露難色,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但是意志堅定的我,無論多難受,總是選擇搖頭回應。
“撐死你個小饞貓,”
多次勸說無果,母親也看出了我的倔強,氣哼哼的調整了下道具,讓那些精液以更快的速度灌輸到我的身體里。
“唔唔~唔”
好,好棒,好爽,雖然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向神經傳輸著痛苦這種警覺信號,每一根神經都在警告我說我的行為有多麼愚蠢,但是我毫不在意,這些身體上的痛苦怎麼能比得上那種被精液這種美味完完全全充滿所帶來的的心理幸福感和充實感呢?明顯不能。
在母親的協助下,桶里的精液飛快的下降著,終於,我一滴也不剩的把這頓美味全部吃進了肚子里,而同時,在身體飽受著極端痛苦之時,僅憑精神上的滿足,我竟也因此抵達了一個小高潮。
“吃吃吃,撐死你,我要是晚上回來發現你漏出了哪怕一滴精液,我就要打爛你的屁股。”
不放心的母親再次的檢查了下我身上的拘束,尤其是三根陽具附近,確保說哪怕我失去意識,也能夠依靠道具將那些寶貴的精液牢牢的鎖在我的體內,而關於母親的警告,我現在暈乎乎的什麼也沒聽懂。
用鐵鏈勾起我背後的束腰,把我吊在一個剛好足尖可以點地的高度,開啟屋頂的轉盤,我就在鐵鏈的拖動下緩緩繞圈旋轉。
“好好學習,不許偷懶,現在媽媽去上班了。”
打開身上的所有道具,快感與痛感在身體里交織在一起,混亂的訊號已經快讓我喪失思考能力,而最後被戴上的眼罩則最後一根稻草,被隔絕的視线和增強的觸感徹底摧毀了我的思考能力。
“唔唔”(好好學習,好好學習。)
媽媽離開了地下室,整個房間里只剩絞盤轉動的聲響和埋藏於我體內的震動聲。
要學什麼來著?
學習,學習,高數?歷史?還是英語?政治?
想起來了,是走路,要學會怎麼在這個狀態下走路。
就這樣,一個少女被關在陰暗逼仄仿佛地下室的環境里,慘白的燈光照在少女扭曲痛苦的小臉上顯得格外淒美。整個身軀在拘束下動彈不得,豐碩的乳房和豐滿的肥臀顯得那腰肢更為纖細。被鎖在背後的雙手則是更加凸顯了雙乳的雄偉。乍一看上去少女好似只是在鐵鏈的牽動下圍著房間中央緩慢繞圈,仔細觀察下才能發現,少女正痛苦的凝聚著全身的力氣,讓一只足尖撐住身體,然後活動無法分開的膝關節,嘗試說讓另一只足尖點到地板上來撐起身體,只是兩個小時過去了,少女一次都沒有成功。
這是勤奮好學的少女的一天,今日成果,性愛學+50,可將熟練度轉換到其他學科。
七.實踐
一如既往,在這個仿佛地下室的房間里,充斥著雌性分泌液的刺鼻味道。慘白的燈光映照在被吊在半空的少女。假期悄無聲息的溜過了一半,但是少女的身體就在這悄無聲息之間發生了劇變。
口腔的改造宣告完成,除了合上嘴唇,表面上看起來還算是一個正常的臉龐。只要用手,或者一根陽具撬開她的雙唇,除了下體以外的另一個陰道,而且用起來更加的舒服。
雙乳增長到了駭人的i罩杯,為了防止形變,也可能是出於色情欣賞的目的,數跟皮帶組成了一件類似菠蘿裝的裝束。一方面緊緊陷入乳肉的黑色皮帶凸顯了雙乳的碩大,另一方面鮮明顏色的對比,如同田地網格一般隆起的乳肉讓人不禁想要上手蹂躪一番。而碩大的雙乳也給予了少女過大的負擔,兩根皮帶吊起了沉甸甸的雙乳,與胸前交叉系在脖子上。只是解決了可能的下墜煩惱,但是如此纖細的腰肢不禁讓人懷疑這具嬌弱的身軀能否撐起龐大的上半身。
豐乳,肥臀,配細腰。常理來說無法湊在一體的身型詭異的湊到了一起,多個富有女性性感的加分項過分的湊到一起後反倒降低了少女的魅力,過猶不及這個成語放在少女身上最為不過,但是也說不准,沒准有的人就喜歡這種詭異搭配下的奇異觀感。
時間的概念與我已經模糊,長時間不見日夜讓我的生物鍾已經紊亂,白天是陽具活躍的時間,而夜晚是陽具略微疲軟的時間。
只是今天醒來,我感覺有些東西不對。
有什麼東西一直再往我臉上撞。
准確來說,是一個帶著陽具的東西,跟陽具一起在我嘴里抽插著。
不過好舒服啊,雖然比不上平常口塞的那根陽具大,但是一抽一插的撞的我渾身酥麻,而且還有股好棒好棒的味道,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根陽具,有種奇異的真實感。
好像是活的一樣。
等等,活的?
被淫欲主宰的精神無疑讓我的反應遲鈍不少,但是遲鈍可不代表蠢,也不代表傻,僅僅高三一年的突擊學習就可以讓我考上心儀的大學,論聰敏我不說是天才,也是高於平均线之上的。
從疲憊的沉眠中蘇醒,越來越的感官向我傳遞來不同以往的感受,而這些感受,似乎不斷在驗證著我的猜想。恐懼攀附上內心,絕望籠罩住心靈。我開始奮力掙扎,但是有什麼意義呢?
全身上下能夠活動的,也不過是脖頸與胯部,手在單手套里,腳在高跟鞋里,手臂被固定在身上,雙腿被折疊拘束,而看似自由的腰腹也被束腰固定成一條平板。
但是不能放棄,我奮力的甩動著我的頭顱,寄希望於這種微弱的掙扎可以阻止那根陽具的進入,我用力夾緊我的雙腿,希望守護我那屬於少女的貞潔。
“哈哈,她醒了。”
“醒了也好,不然玩弄一個屍體也沒什麼意思。”
“是啊是啊,不然一個真人飛機杯體驗感也就那樣。”
那些陌生的男性聲音擊碎了我僅存的一絲幻想,我被強奸了。
我更加用力的去掙扎,但是這有什麼意義呢?從一開始,這一身裝備的作用,不就是去限制我的反抗能力麼。擺動的頭顱不過是為那不知名的男性增添了一絲情趣,畢竟在敏感部位雙雙收到刺激的狀態下,我的用盡全力能有多大力?
那男人似乎是達到了極限,雙手把住了我頭上的口塞,完全無法反抗的巨力讓我意識到我自己的無力。軟軟的陰毛刮擦著我的瓊鼻,那濃郁的男性氣息充斥著我的頭腦,不知不覺間,原本少女的悲鳴,逐漸變成歡愉的淫叫。
這股氣味,好好聞。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是被不知名的男性強奸了麼,我不是被不知名的男性侵犯了麼,甚至是輪奸,就這麼一會,我就聽到了七八個男人的聲音。
但是我為什麼會感覺這麼舒服呢?仿佛魚回到了水里,鳥兒在天空中翱翔,被如此多的男性,以及那股獨屬的男性氣味包圍的我,仿佛回到了家一般,令人感到無比的舒適。而被侵犯時不同於道具的那種感覺,那種真實感,也給予了我非同一般的刺激。
“給我全都吃下去啊!!”
伴隨著一聲低吼,那男人死死的摁住我的頭,盡管我現在還帶著眼罩,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鼻尖輕觸的軟肉和埋在我臉上陰毛告訴我我現在是一個什麼姿勢。
精液在我嘴里射出,被改造成完美性器的口腔失去了舌頭,失去了牙齒,但是得到了可以完美刺激男性陰莖的能力。如同感應到什麼一般,嘴里的軟肉開始蠕動,收縮,甚至還有吸吮,誓要讓面前的這個男人一滴也不剩。
好美味。當精液射進嘴里的時刻,我也難以遏制的抵達了高潮,腦海當中一片空白,有的僅僅是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軟綿綿的陰莖從我嘴里逃了出來,誘人的雙唇也緩緩的閉合,僅留下黏在臉上的汗漬和嘴角的一絲精液,而令我感到悲哀和不解的是。我現在並沒有感到什麼被奸汙的絕望,被口爆的恥辱,有的僅僅是焦急,焦慮,因為沒有舌頭的我沒法把嘴角的那絲精液舔進嘴里。
“真是個小妖精。”
於此同時,後邊的人也敗下陣來,巨大的陰莖插進不設防的子宮,留下了可以孕育生命的精液滿足的離開。
接連的射精喚醒了我的某些記憶,尤其是肌肉記憶,那種進食精液時的無盡快樂。身體自發的扭動起來,渴求著更多精液。
為什麼會這樣?我急的仿佛快要哭了出來,但是如果我能看到我的表情,我的動作,毫無疑問,那些事洋溢著幸福滿足,想被喂飽的小貓一般,軟綿綿的惹人憐愛。或者讓想讓人好好蹂躪一番。
身體不受控制的渴求著男性與自己交合,因為他們可以提供我最喜歡的東西,精液,還是熱乎乎的剛出爐的。而心靈此刻也矛盾不堪。
一個聲音告訴我,女性應該自尊自愛,要獨立自主,想這樣,不知廉恥的取悅看不見的男性,放任自己的身體被他人享用,毫無疑問是下賤的,可恥的,也是可悲的。但是還有一個似乎更加正確的聲音,我應該采納的想法,那就是我理應用盡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位,去取悅男人,去服侍男人,如果這個部位無法做到這兩個功能,那就改變它,或者去除它。讓男性在你身上發泄欲望,是一件讓你感到無比快樂的事情,是你畢生的追求。
似乎,後者是對的呢,雖然說前者怎麼思考都很合理,但是啊,我的肉體在說,男性的欲望發泄在我身上的時候,感覺就很爽,想要更多,更多的人,更長時間,無時不刻的把他們肮髒的性欲宣泄在我身上,那麼果然還是應該是很快的事情吧。
思考間,射精的人已經換了兩波了,而每次男人射精時我無法抑制的極樂高潮,都在印證著我的想法,那就是承載性欲,是我該做的,也是我樂於去做的。
“各位先生,我家女兒技藝如何啊。”
媽媽的聲音!
媽媽快救救我!
我為什麼要媽媽救?
一連三個念頭飛速的閃過我的腦海,被性欲占據太多思維容量的我無法進行太復雜的思考,而後邊的對話更是讓我感到混亂。
“丟人了啊,說是來給你女兒慶生,給她一個難忘的生日宴會,可是你看,就這嘴,就這屁股,把我們都榨干咯。”
“那就是很滿意了,能讓各位滿意還真是不容易呢。”
“已經不是滿意了啊,這次我們真是占了便宜了,回頭要送點東西回回禮·········”
後邊已經聽不清了,沒有男人繼續來侵犯我,道具重新占據了我的身體,而這回,道具雖然更大,震感,抽插的力道,給予的刺激也更加的劇烈,但是總是差一點東西,讓高潮總是差了那麼一點味道,接連不斷的高潮不僅沒有讓我得到滿足,反倒更加飢渴。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得到了來自道具以外的刺激,一雙手抓住了我的左乳,一點一點的擠著乳汁。
這是,媽媽的手。
“女兒今天表現不錯喲。本來媽媽還擔心說請這些大師過來給你開開眼界,幫你指點一點未來的發展發現,還擔心說你會什麼都不懂獻丑呢,畢竟你之前從沒有和真人練過啊,都是道具的話媽媽還擔心沒有實踐能力呢。”
這些人是?媽媽請過來的?
賣女兒?不對,媽媽不是說請過來給我指點輔導的麼。
可為什麼我被強奸了?不對,被強奸不是好事麼,說明他們願意在我身上宣泄欲望,不是我成功的證明麼。
可是好像,哪里,很奇怪。
媽媽一邊說著,一邊給我擠著奶,而我則是在道具的拘束下,一邊高潮,一邊斷斷續續的聽著。
“可是啊,媽媽萬萬沒想到,我家女兒這麼出色,明明只是用道具練習,第一次實踐就能折服他們,真是太棒了。”
原來,我能被強奸這麼厲害啊,聽媽媽的意思說,不是一般的人,還無法說讓他們射精,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乳汁,快被擠完了,隨著媽媽的最後幾下動作,右乳也擠不出幾滴美味的乳汁了,媽媽站起來活動一番,拿水衝洗一下房間與我的身體。洗走了我身上的汗漬,殘留的乳汁,一些高潮時的分泌液,也洗走了令我感到無比舒適的雄性氣味,一時間不禁有些失落。
“但是!媽媽跟你說,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不能因為說這次你這麼能被干就驕傲自滿,以後你要加大訓練的力度,媽媽也會安排男人給你練習的,想要吃精液就自己去榨,聽明白了沒有。”
也就是說,還有雄性和精液!
媽媽離去的腳步聲很快就消失了,而勉強聽到末尾的我只記得會有男人,那麼,還會有新鮮的精液。
八.無肢
我應該早就能發現我身上的異常的。
一如既往在欲火的煎熬中蘇醒,但是今天的身體比以往要輕松許多。手臂沒有發麻,沒有肩膀被強行拉扯的痛楚,雙腳也沒有被折疊,腳趾也沒有被那個讓人無法行走的芭蕾高跟鞋所壓迫,身上的不適感僅僅來自於束腰的壓迫。
並不是手腳沒有被束縛,而是我根本就沒手沒腳。
整個人就像一塊臘肉,一根長長的鐵索貫穿了我的身體,數個大大小小的乳膠球在我的身體里震動著,給我帶來微薄的快感和強烈的存在感。一個碩大的黑色乳膠球掛在鐵索的末端,讓我這塊無法動彈的肉塊能夠坐在上邊,或者說不會掉下去。
意外的,我沒有帶著眼罩,但是此刻我無比的想要一個眼罩能夠遮蔽我的雙眼,貫穿身體的鐵索不得不讓我昂起頭,直視那盞從不關閉的白燈。雖然一直說是慘白色的光芒,但是直視它還是晃的我兩眼發疼,閉上眼睛都沒用。
說起來,我生物學也不是白學的,人的腸子是曲折的,怎麼可能一根三米長的鎖鏈就可以貫通我的身體,而且還是直直的貫通,這根本不可能,除非我的腸子被切掉了很多,從胃的低端一條直线連到肛門。
感謝這身拘束,至少它帶給我的痛苦大於快感,至少這一刻,我能夠檢閱自己的記憶,理清著短短幾個月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懸掛在空中。
起初是一個跳蛋,和一個口球,雖然它們出現的很奇怪,但也說不准是自己買的,單純是忘記了,畢竟人的記憶很容易遺忘,改寫。我有了解過人的記憶方式,大體上是事件,時間,以及人物。如果你和一個久違的老友描述一次你們之間根本不存在的經歷,相信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他會繪聲繪色的把那段不存在的經歷充實,填補完整。當你再提起時,和你分享。所以人的記憶,靠不住的。
忽略到記憶當中的違和感,我用自己的學識和邏輯思索著自己身上的異常。
那就是我多久沒吃過飯了。
不是說精液,而是那種正兒八經,有主食蔬菜肉蛋奶,符合人類膳食結構的飯菜。人類生存的必要物質之一。
似乎自從拿到口球以後,若非說話,我都不會摘下它。而實際上是,我再也沒有摘下過它,除非我要換一個新的口球。
那麼自然,我也沒沒有吃過飯,這一戴,就是半年。
沒吃過飯,沒喝過水,而這一禁食絕水,就是半年。
而更驚奇的是,我沒餓,也沒死,甚至沒有面黃肌瘦的餓出水腫反倒是皮膚越來越白皙水靈,而且還長出一對巨乳,甚至每天噴灑著好幾升乃至十幾升的乳汁。
別的不說,質量守恒都被吃了。
而且我記得我的理想,或者說未來規劃。
做一個獨立自主自尊自愛的女性,不要過分逞強也不要過分的依賴他人。希望找一個能夠互相理解互相扶持,能和我在家庭事業攜手並進的丈夫。而不是現在這個,進食翻身大小便穿衣洗漱都無法獨立完成,可歸類到一級傷殘的狀態。
好吧,可能不是,因為我似乎不需要進食和大小便,這樣算應該是二級。
想什麼呢。晃晃腦子,想要把莫名其妙的胡思亂想甩出腦海,只是大意之間讓恰好卡在嘴里的,帶有軟刺的口球在我嘴里狠狠的攪動,惹得身體一通燥熱,所幸身體虛弱幅度不大,我還能壓制住那股下賤的欲望。
所以我變成究極生物了?傳說中不需要吃喝拉撒的卡密薩馬?說起來dnd里面但凡需要呼吸和進食的怪在後期都是異常丟人的,那麼我,好吧,我還需要呼吸。
思路喜歡跑偏這個事情真的該注意一下了。繼續回憶著過去,愕然發現,我似乎,似乎,不是第一次失去四肢。
這!是!什!麼!鬼!
我似乎發現過兩次自己身上的異常,而且都是在發現自己沒有四肢的時候,我也思考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結論是也許就像催眠文里那樣,我的常識被替換,這是我記憶當中最能夠解釋我現狀的解釋。
為什麼一個自重的女性會突然對拘束sm如此痴迷,對用身體服侍男性和精液有著不可理喻的渴求,但這也無法解釋發生在我是身體上,這些如同幻想一樣的身體改造和變化,這種無法解釋的,完全為了詭異的男性審美而不可考慮日常行動的身體改造。況且什麼樣的催眠可以跨越千山萬水,催眠我的學校,我學校周圍,我的所有親朋好友,甚至qq群里那幫沒事就喜歡開車的沙雕網友,貼吧里那幫只會發滑稽的狗頭怪。
如果真的是催眠,那我是招惹到什麼存在了,龍傲天麼?還是異世歸來的那種,可他們不是喜歡處女麼,還是說這個家伙喜歡破鞋?可是沒手沒腳的話,難道是破鞋花瓶?
“唔~~~噫~~~”
突然間,我坐的超大乳膠球消失了,僅憑體內的大大小小的乳膠球是不足以提供足夠的摩擦力把我掛在鐵鏈上的。整個人如同自由落體一般從鐵鏈上滑落。大量帶刺且震動的小球飛快的從我嘴里穿出,我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所幸有個軟墊,避免了柔嫩的陰部和粗糙的地面進行猛烈解除的命運。碩大的胸部做了第二層緩衝,如同支架一般,止住了將要前傾摔倒的身軀。代價便是乳汁如同不要錢一樣從里面涌出,配合著最後一個殘存在嘴里的乳膠球,把我送上了高潮。
恍惚間,我發覺身體變得更加沉重,也更加的難受,我,我的手腳,回來了?
盡管只能看到胸前的倆塊圓餅,但是熟悉的壓迫感和拘束感告訴我,我的手臂被套在單手套里,我的雙腳被折疊然後穿在一雙根本沒法走路的鞋里。而下體也不知何時又塞進去兩根假陽具,伸縮,震動,為我帶來無邊的快感。又是一陣恍惚,我失去了視力,熟悉的口罩被套在臉上,嘴里的陽具則是摧毀了我僅存的思維能力。
只剩下,對男性,對精液,對快感,的深度渴求。
水流衝擊著我的身體,清洗著房間內的異味,我的喉嚨止不住的收縮,因為我知道,馬上就要來人了。
九.終結
噩夢,大概是結束了。
我不止一次的這樣告訴自己。
那段荒謬的時光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年,但是卻給我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記,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
我至今無法理解,或者說弄明白這一切為什麼會發生。想不懂,真的想不懂,為什麼突然之間會無比的痴迷於性愛sm拘束這些奇怪的愛好,又怎麼會突然間忍著欲火戒除這些。實際上也沒能完全戒除。
說來也奇怪,明明每過三兩日,就會有新的的道具,奇怪的道具安置到我身上,然後可能長久的留在我身上,也可能一下子被丟進倉庫,再也看不見。然後就突然間,沒有新東西了,就連爸媽同學的行為舉止也正常許多,我是說不會調教我。然後不知不覺,那件陪伴了我許久的單手套,慢慢的皮帶斷掉了。而我也自由了。
很突然的,就這樣結束了。
大學的學業很輕松就完成了,盡管我拉下了不少的課程,但當我發現無論我用功與否,答案是對是錯,都不會影響我的成績,那就是滿分。哪怕我在期末卷子上畫了一張我的自畫像,被改造後的自畫像,然後我看著我的滿分概率論,放棄了思考。
想那麼多干嘛,反正又不是什麼壞事。
不需要吃喝不需要排泄,和別人交流提出的要求,哪怕只是寫在手機上的文字都會欣然接受,無論多麼過分。讓我總感覺我生活在一個虛假的世界里,就像黑客帝國那樣。
但是反過來想,這些不是都是對我有益的事情麼,而且,被那種奇怪的事情糾纏過以後,我也累了。
畢業之後,租了一個小房子,每天網上賣點奶,說是賺錢實際上只要我在網上敲幾個字,想要多少要多少。
只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胸大的走不了路,腰軟的直不起腰,腿細的,細細的很好看就是了,反正現在只是裝飾物而已。
似乎好久沒出去過了,只是出去干什麼呢。
呆滯的看著放置於胸前的筆記本,看了一場電影本子稍微有些發熱,位於底部的排風扇吹出的熱風燒灼著我的乳房,略微有些難受,但是和以前玩過的滴蠟來說,又是那麼的小兒科。
掏出插在嘴里的陽具,早上放進去的時候還是沾滿精液的,只是現在只留有我淫液的味道。盡管我的理智一再告誡自己說,不要再去沾染過去的那種惡習,但是怎麼可能忍得住啊。
我不需要吃喝不會感到飢餓,不代表不喜歡吃東西啊,以前媽媽蒸的鱸魚,二姨炒的回鍋肉,奶奶燉的三黃雞,好多好多好吃的,都吃不到了,因為沒有味道。而唯有精液,能讓我產生我吃到了東西的感覺,你讓我怎麼忍得住。
用力搖動脖子上的鈴鐺,靜靜的等待片刻,一個赤裸男人悄無聲息的出現我面前。
嗯,赤裸的。不管看多少次,健壯的八塊腹肌和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都令我怦然心動,但更深層次的原因我想是他那永遠挺立,散發著雄性氣息的巨大陰莖。而這樣一位完美男性的唯一缺陷,就是他沒有臉。
有一個頭,有帥氣的頭發,也有耳朵,但是美貌眼睛鼻子嘴,他的臉就是空的。很奇怪吧,當然很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我也遇見過,走在大街上脖子上飄著倆眼睛一個嘴的人也不是沒見過,所以也沒太多好在意。
打開電腦上的QQ,點開那個叫阿薩德芬的聯系人,一句簡單的“睡覺著裝”就發了過去。而他手上也憑空出現了不少的道具,向我走來。
這可不是我隨便寫的備注,而是他就叫這個名字,雖然他沒說過,但是我就知道他叫這個名字,雖然他也沒說,但是我知道他是為了幫助而存在的。
今天沒啥可干的了吧,大概是沒有,稍加思索一番,又打一句“全部位置注入超量精液”,發送了兩次,然後不等電腦關機直接合上丟到一邊。
我本以為我可以和過去的一切一刀兩斷,但是有些東西,留在身體上的痕跡太大了。如果說嘴巴變成陰道不能說話還能用裝啞巴,過於纖細切脆弱的腰肢也可以依靠束腰來支撐,那麼大小完全不合理的胸部則是妨害了我想做的任何事情。
現在的乳房已經無法用罩杯來形容大小,我只知道,我雙手無法環抱我的任意一邊的乳房。而它們的大小重量,無論左右那邊的,都超過了我的身體。雖然形狀美好,但是單單重量就足以把我壓在地面上起不來。
放下掛在天花板的吊索,雙乳如同厚重的裙擺,遮掩了我跪坐的雙膝。在白天,那一堆雙乳會套上特制的皮帶菠蘿裝,然後每邊分出六個支點,吊在天花板,這樣就可以極大的緩解我肩膀的壓力。而且,也可以給我當一個桌子用,不止一次,正午時分,我把我的頭埋在雙乳之間來睡午覺。
但是這樣的話,乳房其實並不舒服。
所以趁著晚上睡覺的時候,稍微的放松一下。
雙手於背後合攏,沒有在選擇單手套,僅僅使用繩索綁了一個簡單的後手縛。並不嚴厲,但是足以鎖死手臂的活動,況且主要是綁起來的話睡覺的時候不會垂下去,綁那麼嚴酷做什麼。
費力的從乳房下邊把腿拉出來,整個人的姿勢從跪坐變成趴著。再將雙腿折疊捆縛,硬硬的鞋子嵌進柔軟的臀肉之中。其實,松一點也未嘗不可,但是這會給柔軟的身軀留下活動空間,習慣了動彈不得的睡姿,身體哪里能活動總讓我有些不適。
那個男人再次檢查下位於雙肩,腰腹,和胯部的繩索,確認受力均衡與牢固以後,扎起馬步用力一拉,我瞬間騰越至空中,僅留乳尖時不時的與我跪坐的地毯摩擦。
很疼,這對大的不像話的乳房在引力的作用下拖拽著我胸前的皮膚與組織,被撕裂的痛苦讓我不禁發出痛苦的悲鳴,只是這聲悲鳴挺起來時如此的誘人,讓人想要在她潔白的身軀上留下紅色的傷痕,想要看著她用飽含淚水的雙眸祈求你的寬恕,想要讓她繼續發出拿招致苦難的誘人呻吟。
阿薩德芬無視了我的呻吟,掏出兩個形似乳袋的乳膠套,往我的乳房上塗抹了不少的潤滑劑,然後費力的撐開袋子,仔仔細細的將哪兩個龐然大物包裹起來。
想要,好像要。疼痛依然折磨著我,但是,對敏感乳房的觸碰讓我不由的心神蕩漾,尤其是那一根滴答著前列腺液的巨大陽具,總是不經意間在我臉前甩動,近在咫尺卻又不可觸及。
等到兩個都被乳膠袋緊緊的扎好,他又取來一個方形的水缸,將雙乳置於其中,調整高度,讓我的上半身恰好在水缸頂部的邊緣。之後就是,放水。
量身定制的水缸不需要放太多的水,那對巨大的乳房占據了其中絕大部分的體積,水填補進雙乳和水缸之間的縫隙,一股涼意透過乳膠傳至我的肌膚上,翻騰的欲火被暫時壓制,撕裂的痛苦在浮力的作用下減輕,消失。乳房在狹窄的水缸里漂浮著,緊貼池壁,原本如同水滴一般完美的形狀,如今變得有些方正。不過這些都是小事,難得的,我可以忘卻那雙巨乳帶給我的煩惱。
阿薩德芬是個死板的人,我給他的命令一定要符合一定格式他才會接受,同樣,一些東西他也一定要按照一定的格式來來執行。他繞到我身後,巨大的陽具捅進了我的膀胱。時至今日,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是接待男人的最佳器官,狹窄的尿道和逼仄的膀胱自然無法吞沒整根陽具,但是對龜頭的刺激卻也遠超身體的其他部位。如同例行公事一般,這場抽插沒有持續太久,巨根射出大量的精液,快速填滿了膀胱。而後一根帶有軟刺的假陰莖也在陽具抽出後迅速填補了位置,將澎湃的排泄欲鎖死的身體之內。
我後悔了,巨大的陰莖毫不留情的衝撞著我的身體,然後沒幾下就會射出海量的精液填充進我下體的孔洞。膀胱灌滿了精液,子宮也同樣灌滿了精液,腸道內的精液甚至反灌進胃里。現在,那根巨大的陽具來到我面前,面對往常來說對我吸引力巨大的陽具,我現在卻在擺頭逃避。
阿薩德芬是來幫助我的,他也聽我的命令,這些都是對的,但是,怎麼說呢,他不是對我好的。
就像他的臉一樣,如同機器一般死板。
溫暖的大手擺正我的頭顱,我只好絕望的看著那根陰莖插進我的嘴里,衝撞,抽插,然後美味的陰莖射出,滿足感與飽腹感充斥著身體,溫暖又美好。
嚴厲的馬具型陽具口塞再次被套在頭上,嚴絲合縫的陽具和眼罩堵死的精液溢出的可能,也封閉了我對外界的感知。
巨量的精液灌輸進體內,略微有些難受,但是更多的還是那種吃飽喝足一般的幸福感,前提是只有這麼多。我還記我十分鍾前干的那件事情,“全部位置注入超量精液”,這句話,我發了兩次。
尿道的陽具被拔出,澎湃的排泄欲找到了出口,但是很快,強壯的陽具堵死了出口,還在不斷的抽插之中,讓精液在我體內不斷的上演著略微排出一點,然後倒灌進去的把戲。又是大量的精液灌進我的膀胱,我都不知道我的膀胱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破裂,如同氣球一般膨脹,容納了更多的精液,然後再次被一根假陽具鎖死出口。
仿佛要死了一樣,腹部的絞痛逐漸傳播至整個上半身,每次抽插讓我漆黑的視界當中看到五顏六色的星星,隨著口塞再次被戴好。欲火早已平息,精疲力盡的身軀在繩索道具的約束下,維持著一定的姿態。
但很明顯距離動彈不得還差一點,垂下的頭被迫昂起,一根皮帶穿過頭頂和後腰的拉環,然後收緊。其實挺好的,垂下頭睡覺總沒有昂起來舒服的。雙膝間固定上一根鋼管,約定好雙腿的開角。再用皮帶穿過鋼管中部的拉環,將我的身體拉成反弓形。
完成了最後的固定,他再次檢查了一下我身上的束縛,收緊,調整剛才活動當中的松動的拘束,最終,一根皮帶穿過三根假陰根部的環扣,狠狠的勒緊我的下體。三根假陽具隨著皮帶的收緊消失在我的下體之中,膀胱好像被刺穿,子宮如同被充滿,而肛門的那根,似乎直接衝進了我的胃,和嘴里的那根陽具死死的咬在一起。
幾聲滴響起,屋內的空調吹起了暖風,逐漸攀升的溫度上我昏昏欲睡。
真奇怪,不是麼。明明擺脫了噩夢,自己偏偏又要踏足其中,甚至采用了更加嚴厲的拘束,或許僅僅是因為潛意識當中認為這種拘束雖然嚴厲等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而無所畏懼麼,真是令人費解。
還是說,這種嚴厲的拘束,實際上是我所喜愛的呢。
歲月如梭,時間總是在規律平淡的日子當中過得飛快,不知不見間,我的父母死了,我的老師也死了,我當初的同學,我的親朋好友都慢慢老去,直至死亡帶走他們的生命。
但是時間仿佛從未在我身上留下痕跡,我依舊是那副下賤的身材,肌膚未曾泛黃,依舊緊致。
我曾以為,我會這樣在拘束下,平平淡淡的活到世界末日,直到那一天。
“不會吧?!在屋子里掛機200年?!交際記錄全tm是賣乳汁,這什麼玩意啊。”
嗯?哪里的聲音,我疑惑的看向正在播放的肥皂劇,我記得,里面沒有那個男演員的聲音是這個啊。
“yesmen(群星控制台命令,ai無條件同意你的任何要求)和行動不便導致你個米蟲家里蹲了200年不出去工作,絕了,真是絕了。”
摘下耳機,剛好那段聲音消失,我扭動我笨拙的身體,向房間內四處張望,沒有人,屋子里的每個角落都是我熟悉的那樣。
錯覺吧,應該是錯覺。
“本來想看看自我發展會怎麼樣的,結果有關系的人現在全死了,要不,這樣好了,先切掉四肢。”
正准備將耳機重新戴上的,再次聽到那無名的聲響,然後我驚駭的發現,我的手腳,消失了。
bose耳機摔在胸前,一陣波濤蕩漾,往常,我會難以遏制的燃起欲火,但是現在,我只剩下驚駭。
柔嫩的陰戶直接與地毯親密接觸,唯一能活動的脖子四處轉動,只看到了光禿禿的肩膀和圓潤的臀部。
手跟腳都不見了,但是散落在地上的芭蕾高跟鞋和絲質長手套則是他們曾經存在的證明。
“確實呢,胸太大不利於外出,當時只想著好玩了,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長久困擾我的乳房也突然間縮水,一下子憑空消失,縮小成了E罩杯的“貧乳”。
確實,對比以前的經歷來說,E罩杯對我來說幾乎相當於不存在。
驟然縮小的雙乳自然脫離了原本皮帶的束縛,而是去支撐的身體則是在重力的作用下砸在地上,乳房替我吸收了絕大部分的衝擊力,眼冒金星的同時也避免了我以頭搶地的悲慘命運。
“唔唔,唔唔”
眼前的發展已經超越了我的認知,仿佛在摧毀我的三觀,我的記憶仿佛是虛假的一般,過去的感官,過去的習慣,和現在這具身體,顯得格格不入。
一陣腳步聲傳來,我驚喜的抬起頭,發現是阿薩德芬過來了,我歡喜的淫叫著,卻愕然發現,我不知道該怎麼命令他。
沒有手,我就無法打字,而我是說不出話的。
他一眼不發的走到我面前,雙手托舉著我乳房下端,如同小時候跟小孩子玩舉高高一樣,將我舉起來。
我有點害怕,我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因為這是第一次,我沒有命令他,而他跑出來,做一些事情。
面對面的,他把我放到他的陰莖上,如同插頭一般,他的陰莖插入到我的陰道里,不需要潤滑,我的身體時刻都做好了准備。
一陣騰空的失重感,我轉了180°,從面對面變成了被對面。看向熟悉的屋子,但是如今卻顯得那麼陌生。恐懼在滋生,尤其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一聲脆響從我右側傳來,我偏過頭去,原本圓潤的肩膀上,現在卻長出一根頂端帶有圓環的鐵棒,一根登山扣剛剛扣進去。我不信邪的向左邊看去,哪里也有一根帶有圓環的鐵棒,而且很快,另一根登山扣扣了上去。
原本環抱與我胸下的手筆挪開了,在兩根繩索和一根陽具的共同作用下,我被掛在了阿薩德芬胸前,拼勁全力扭轉脖子向後看去,只能用余光瞟到一點點那張沒有五官的臉。
“魅力拉滿,誘惑拉滿,然後無條件接受ai的命令,給阿薩德芬開個自動巡邏,反正你已經沒有人際關系了,我看看你能刷出來多少人斬。”
噩夢又來了。
阿薩德芬推開關閉了不知幾何的房門,赤身裸體的他和赤身裸體的我一同來到了小區里,明媚的陽光照在身上,卻無法溫暖我的身體,也無法驅散我心頭上的迷霧,他隨意的走動著,遇到的男女老少,都會向我走來,一句我想要肏你,阿薩德芬就會被我從陽具上抱起,摘下掛在脖子後邊的繩索。失去四肢的我無比輕盈,那些人就這樣在大街上抱著我,發泄著欲望。
這不是真的,我想進辦法欺騙自己,但是沒有用啊,無數次,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被肏醒,然後再極端疲憊當中陷入高潮,當阿薩德芬再次將我掛在胸前時,我才勉強可以睡去。
如同拷問一般,疲憊折磨著我的精神,而肏則是我接觸到的唯一信息,不知不覺間,我慢慢的從抗拒變成享受,疲憊也慢慢消失,哪怕身上糊滿精液,呼吸不暢,面前的丑陋男性正在抱著我的身體一上一下的擼動著,我也能在高潮中安然睡去。
新的平淡生活開始,我笑吟吟的看著向我走來的三名初中生,發出了歡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