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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番外:朱竹清

斗羅之我的武魂是√8 finer 21087 2024-10-16 03:32

  “武魂殿學院戰隊,認輸。”

  隨著教皇比比東聲音的落下,時間長達兩個月的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大賽終於落下了帷幕,勝者——史萊克學院的史萊克七怪。

  在最後的決賽結束後,令當時在場所有人震驚的,就是史萊克七怪中的柔骨魅兔小舞,竟然是十萬年魂獸轉世重修。

  教皇比比東當場命令身旁的長老菊斗羅月關,鬼斗羅鬼魅捉拿小舞,可在昊天斗羅唐昊的干預下無功而返,任由唐昊帶著唐三與小舞離開武魂城。

  比賽結束後,時任七寶琉璃宗的宗主寧風致對史萊克學生拋出橄欖枝。

  戴沐白和朱竹清立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是星羅帝國的人,希望能回到星羅帝國,然後與其他史萊克七怪結下五年之約。

  五年後,星羅帝國,星羅城。

  坐落於星羅城內的中心,星羅皇宮內的皇家圍場,只見兩道白虎身影在進行著激烈的對撞。

  “白虎流星雨。”

  其中一道身影仰天怒吼,身上所有虎紋全變成了金色,金光迸發,以他的身體為中心,無數拳頭大小的金色光球瞬間鎖定前面的對手狂轟而去。

  “噗。”

  對方身體受到光球的攻擊,隨之倒飛而出,一口鮮血從嘴里噴了出來,單手撐著地,另一只手捂著嘴不停地咳嗽著,身上兩黃兩紫兩黑六個最佳比例的魂環發出暗淡的光芒。

  “勝負已定,勝者,戴沐白殿下。”裁判說道。

  剛才發出攻擊的那道身影聽到了判定後也停下了接下來准備釋放的魂技。

  一頭金色頭發飄逸的在空中飛舞,眸生雙瞳,同樣也是兩黃兩紫兩黑的最佳比例魂環在身旁圍繞,展示自己強大的實力。

  此人正是史萊克七怪的老大,邪眸白虎戴沐白。

  而他的對面倒下的,也正是他的哥哥,星羅帝國大皇子戴維斯。

  無疑,剛才戴沐白與戴維斯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斗魂比拼。

  雖然戴沐白贏得了剛才的比賽,但從他那健壯的雙臂上浮現的大大小小十幾處深可見骨傷口,以及胸前的紫青色瘀痕。

  可以看出,戴沐白的這場比賽,贏得並不輕松。

  “既然勝負已定,我宣布,封星羅帝國三皇子戴沐白,為新任太子。”

  圍場邊,坐在首位的中年男人起身說道,他那一頭金發在空氣中飄揚,高大的身材恐怕有接近兩米,從側面能夠看到他那宛如刀削斧鑿一般的面龐是那麼的剛毅。

  從他身上的白虎式樣的金色華服可以知道,此人正是正是星羅帝國皇帝戴天。

  戴天話音一落,也不下去慰問自己的兩個皇子傷勢如何,直接甩了甩衣袖,走出了皇家圍場。

  在場的人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感覺得到,這位皇帝陛下,對於這場比賽的結果,似乎,並不怎麼高興和滿意。

  隨著星羅帝國重要的文武大臣一個個離開後,圍場內,除了戴沐白兄弟,還有兩個倩影停留。

  兩名女子都是身材高挑豐滿,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只不過一個是微笑中帶著冷漠,另一個卻是發自內心的冰冷如霜,一白一黑的貼身V領低胸長裙展現著她們各自性感的身體和飽滿的酥胸。

  這兩名女子也正是自小就和戴沐白兄弟定下娃娃親的朱竹雲和朱竹清姐妹。

  朱竹雲走到戴維斯身旁,急忙問道:“維斯……你……你怎麼樣?”

  戴維斯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有大礙。

  朱竹清也同樣走到戴沐白身旁,也不嫌棄戴沐白嘴角流淌的鮮血和身旁的戴維斯兩人。

  “啵”。朱竹清性感的嘴唇在戴沐白的嘴唇上停留數秒。

  “弟妹真是開放啊,當著哥哥嫂子的面就和沐白親親我我,旁若無人一般。”戴維斯皮笑肉不笑說道。

  朱竹清看了一眼戴維斯,也不說話,用自己的袖子為戴沐白擦拭額頭上的汗漬和血跡。

  朱竹清冷漠不言,可戴沐白卻不高興,摟著自己的心愛女人的纖腰,不善說道:“戴維斯,我們夫妻倆如何你就不要瞎操心了,你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己吧。星羅帝國沒有親王,敗者只會流落海外,終身不得踏進斗羅大陸一步,你就老老實實和我的朱雲嫂子孤老一生吧。”

  說完,也不管戴維斯冰冷的眼神,哈哈一笑,摟著朱竹清走出皇家圍場。

  “維……維斯,怎……怎麼辦?我不想去海外,不想過著那種生活。”

  朱竹雲哭泣說道,從小就過著優質生活的千金小姐,從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被流放。

  說到底朱竹雲太自大了,仗著自己年齡比朱竹清要大,認為朱竹清修為不會高過自己,卻不曾想到,朱竹清的毅力,遠在自己之上,任何修煉她都是從最高規格要求自己。

  據說再過不久,朱竹清就要突破六十級的屏障,正式向魂帝衝擊,而反觀自己,才拿到第五魂環不久,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流放出去,終老一生。

  戴維斯看了一眼朱竹雲,煩躁地推開她,說道:“你問我,我去問誰?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修為還差勁,煩死了。你和你妹妹朱竹清相比,差遠了。”

  戴維斯也不管正在哭鬧的朱竹雲,拂袖離開。

  朱竹雲沒有發現,戴維斯離開後嘴角流露的,是得意和不屑的笑容。

  “怎麼辦……難道我真的比不過朱竹清那臭女人,不,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必須想辦法。就是生活稍微困難一點,我也不能被流放。”

  朱竹雲喃喃自語,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一個大膽到想法。

  夜晚,星羅皇宮內。

  “哈哈,竹清,你沒看到今天戴維斯那吃癟樣子,看的我都想笑。”

  戴沐白只穿著一條褲衩,露出結實的肌肉,坐在床上等著朱竹清為自己擦藥,得意說道。

  戴沐白傷口雖重,可在星羅皇室的供奉的治療系魂師的幫助下,傷口很快就愈合了,但一些精細的傷口還需要藥物的治療。

  朱竹清便親自為自己的男人上藥。

  此時的朱竹清只穿著無肩帶鏤空內衣,露出她那碩大堅挺的乳房,胸前的這對大奶隨著腳步的移動上下起伏,下面細小的丁字內褲把朱竹清下體稀疏的黑色毛發暴露的一覽無遺。

  很少有人知道,一向性格冰冷的朱竹清居然有如此惹火的裝扮,也許她是想借助冰冷來掩飾內心的悶騷。

  朱竹清走到戴沐白身旁,一邊擦藥,一邊漫不經心說道:“戴維斯和朱竹雲怎樣我不關心,我只是奇怪的是,今天你父親,我們的星羅皇帝陛下,為何會在比賽結束後露出不滿的深情,好像對比賽結果失望似的。”

  “確實有點,按理說我們都是他的孩子,受了這麼重的傷,他不來慰問,反而生氣離開,不正常啊。”

  戴沐白一手摸著下巴,另一只手攀向朱竹清高聳的乳峰上,隔著內衣抓捏著豐盈的乳肉。

  “喵。”朱竹清嬌吟一聲貓叫。也許是幽冥靈貓武魂的因素,朱竹清一旦發情,會不自覺像貓發春一樣貓叫。

  “每次聽到竹清你的騷勁,我都十分興奮。”戴沐白帥氣的臉龐露出幾分猥瑣,抓著一手難以掌握的大奶,揉捏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朱竹清冰冷的臉上透露幾分紅霞,不過她卻沒有對戴沐白傷口進行報復,在她心里,自己的身體早已屬於眼前的男人,別說是揉自己的乳房,就是再過分要了自己的處子之身都無妨。

  是的,處子之身,也許是戴沐白早年間的荒淫,對於朱竹清,戴沐白一直是抱著敬畏之心。

  雖然兩人近水樓台,但戴沐白卻沒有得月,這事若是傳回史萊克學院,被奧斯卡和馬紅俊這兩個損友知道,恐怕都會驚掉大牙,以淫亂著稱的蓋世淫娃,竟然沒有辣手摧貓,送上門的美味卻沒有享用。

  戴沐白脫下自己的褲衩,早已血管暴起的虎鞭隨之彈出,牽著朱竹清光滑的小手,按在自己肉棒上,說道:“竹清,我想了。”

  朱竹清的小手一邊輕輕滑動著粗壯的肉棒,一邊略帶擔憂說道:“你受了傷,如果太過於劇烈,傷口會不會裂開。”

  戴沐白錘了下自己的胸膛,自豪說道:“當然不會,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只要注意點,就不怕。話說回來,戴維斯那個王八蛋,今天居然那麼陰損,處處對我胯下攻擊。要不是小三當年的那朵奇茸通天菊讓我有金剛不壞之身,今天這場比賽,就是修養我這里,也至少要好幾年時間。”

  朱竹清雖然面色不改,可她心里卻也是一陣後怕。

  今天的比賽的確凶險異常,戴維斯雖然魂力上不如戴沐白,但也沒相差多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魂帝級強者。

  而今天的比拼,戴維斯的每次攻擊都朝戴沐白胯下那里。

  即使戴沐白是和他搏命,他也是采用以命換傷的計策。

  也幸好戴沐白當年服用過奇茸通天菊,金剛不壞之身雖然夸張了點,但戴沐白的身體抗擊打能力卻至少上升了好幾個等級。

  朱竹清還知道,若是戴沐白那里真的受點傷,生理上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心理上,以戴沐白的高傲恐怕會自閉一段時間,甚至連未來的魂師生涯都會一蹶不振。

  為了寬慰戴沐白,不讓他一直惦記著今天的事情,朱竹清俯下嬌軀,兩只小手抓著戴沐白粗大的肉棒,伸出靈敏小舌,輕點著肉棒尖端的馬眼,以它為中心,舌尖順著肉棍外皮進行圓周運動,檀口往下一點點包裹住粗大的肉棒,螓首一上一下動著,發出“嗚嗚”的叫聲。

  而戴沐白雙手也沒有閒著,小指頭輕輕一扣,朱竹清胸前的無肩帶奶罩“啪”的一聲落在了床上,沒有外物阻擋的巨峰落在了邪眸白虎的兩只虎爪上。

  戴沐白一手一只豐滿乳房,不停搓揉著軟肉,食指和拇指輕捻著大奶上的早已凸起的奶頭,壯大的身軀趴在朱竹清的秀發上,也許是朱竹清當年服用過水仙玉肌骨,不但秀發清香,就連她的肌膚都光滑白嫩。

  戴沐白腰部輕動,暴怒的肉棒在朱竹清的小嘴里一進一出。

  朱竹清也充分發揮出自己敏攻系魂師的特點,黑色長發快速飛舞,埋在胯下的螓首帶出一片片殘影,同時,幽冥靈貓武魂附體,第四魂環幽冥影分身釋放,三個相同模樣的朱竹清圍繞在戴沐白身旁。

  戴沐白松開捏住奶頭的虎爪,大手一攬,兩個朱竹清分身抱在懷里,一手抓著豐乳,另一邊虎頭則埋在白嫩的乳肉里吸著朱竹清的乳香。

  至於最後一個分身,則爬到戴沐白身後,用自己柔軟的大奶緊貼戴沐白的後背,雙手圍繞著他的脖子,大奶一上一下進行推拿。

  四位一體的攻勢之下,戴沐白濃郁的精液噴灑進朱竹清的檀口里,而朱竹清也不含糊,“咕咚”一聲,就把戴沐白射出的精液不留一滴地咽下。

  戴沐白抱起朱竹清,摟著她的纖腰輕聲說道:“竹清,很抱歉,我最近打算閉關一下,回顧今天的戰斗得失。爭取再努力一點,到時回史萊克也給胖子他們一個驚喜。”

  雖然朱竹清很疑惑以戴沐白的性格應該是讓自己留下,但她還是順從戴沐白的話語,臉上綻放著喜悅,自己的男人沒有因為一時的勝利而沾沾自喜,永遠朝更強的目標發展,這是她最自豪的地方,也是值得自己托付終身。

  朱竹清收回武魂,在戴沐白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從自己儲物魂導器內拿出衣服穿上後走出了房間。

  另一邊,戴維斯的房間內,同樣赤裸的戴維斯半靠在床上,手掌握住肉棒擼管自慰,而他眼前出現的,赫然是正在為戴沐白口交的朱竹清的情景。

  “哦。”隨著戴維斯的大叫,乳白色的精液從肉棒里噴射了出來。

  戴維斯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奇茸通天菊,這玩意兒還能吃嗎?”

  而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人影,人影深思一下,說道:“據我所知,奇茸通天菊也是一種天材地寶,當它生長到一定年限後服下也的確有些效果。”

  戴維斯眉毛一動,說道:“去把月關給我宰了,我看看他的奇茸通天菊是不是也有這效果。”

  人影搖了搖頭,說道:“月關長老武魂雖然也是奇茸通天菊,但武魂畢竟是能量的匯聚,與真正天生地養的天材地寶自然不可相提並論。”

  “嗤,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有多大的興趣。話說回來,你為何讓我詐敗給戴沐白,你沒瞧見他今天神氣的樣子,本殿下看著就倒胃口。”

  戴維斯摸了摸身上的傷痕,奇怪的是,之前還是傷可見骨,隨時有可能性命之憂的重創,在戴維斯身上完全沒有一點痕跡,好似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人影說道:“你不誘敗,那你就是星羅太子,接下來的計劃大多無法繼續進行,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暗中積聚勢力,而不是放在明面上。關於天斗大皇子和三皇子的死,很多人都開始把懷疑對象放在了雪清河身上,甚至是武魂殿。我有預感,天斗帝國的計劃,終會失敗,所以星羅要做到萬無一失,不能太過於囂張。”

  戴維斯嘴角微抽,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依你便是。可你也知道,朱竹雲我還沒有玩夠,讓給戴天那老不死的,我還真有點……”

  “朱竹清,差不多了。”人影冰冷的話語留下,身形一閃,便離開了房間。

  戴維斯聽後大喜過望,看著一旁與赤裸相差沒多少的朱竹清幻象,伸手停留在那飽滿圓潤的乳球。

  可幻境終究是幻境,戴維斯摸到的只是空氣,神情猥瑣,同樣身形一閃,在房間里消失,而他剛才展現的速度,遠超於魂帝級強者,甚至是,封號斗羅。

  星羅皇宮的御書房內,戴天正獨自一人批閱星羅奏章,這時,門口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什麼人。”戴天頭也不抬問道。

  “啟奏陛下,皇子妃朱竹雲殿下求見。”門口侍者說道。

  戴天手中毛筆微微停頓,沉吟一番說道:“讓皇子妃進來。”

  不一會兒,身穿白色長裙的朱竹雲端著一杯走進了御書房,用星羅禮儀恭敬問候:“兒媳朱竹雲,給父皇請安。”

  “嗯。”戴天用鼻子出聲,表示回應,手中毛筆也沒有停止,而朱竹雲也沒有繼續發聲。

  等戴天終於批閱完手中的奏折,並將之整理好後,起身端著茶杯說道:“朱雲啊,深夜來此,是為了今天決定太子之位的事情嗎?”

  朱竹雲回答道:“父皇容稟,兒媳認為,星羅帝國在對待皇子上,十分不合情誼。實力雖然是守護星羅的關鍵,可卻不是唯一。若是一個空有強大修為,卻沒有善於管理事物的皇子成為星羅皇帝,這樣真的有利於星羅帝國嗎?”

  “你所說的人,是指戴沐白嗎?”

  “正是,三弟弟修為年輕,能以二十出頭就成為魂帝,實屬不易,可他畢竟從小就沒收到星羅正統教育,尤其對星羅政務方面更是一竅不通。最為關鍵的是,他十一歲就前往天斗帝國,五年前還帶表天斗帝國的魂師學院參加武魂殿的魂師大賽獲得冠軍,給星羅蒙羞。”

  朱竹雲義憤填膺道。

  戴天抿了一口茶水,杯蓋輕敲打著杯口,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朱竹雲看著戴天,雖然戴天年紀接近六十,可歲月在他身上並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反而增添了不少成熟和穩重。

  這些,都是戴沐白甚至是戴維斯都不具備的事物和閱歷。

  “我明白你的意思,下去吧,我好好想想。”戴天揮了揮手,示意朱竹雲離開。

  可朱竹雲又怎會如此簡單地放棄,對於如今的她而言,星羅皇帝是戴沐白也好,還是戴維斯也罷,與她都沒有關系。

  近年來,她也發現了戴維斯對自己逐漸有了厭惡感。

  兩人雖已成婚,可朱竹雲不是傻瓜,她能感覺到戴維斯對自己的妹妹朱竹清更有興趣,即使自己在床上使出渾身解數,也難以收回戴維斯的心。

  因此朱竹雲便決定,雞蛋決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她要確保萬無一失,讓自己的將來有所保障。

  朱竹雲脫下長裙,展示衣裙下沒有外物遮掩的姣好身材,盈盈一握的蠻腰,修長的雙腿,胸前的豐乳雖有些下垂,但也不阻礙它的碩大,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乳暈偏深,沒有青春少女的活潑氣息。

  眼前的景象,即便是沉穩的戴天,也不禁發愣,問道:“朱竹雲,你這是?”

  朱竹雲走到戴天身前,屈膝跪地,脫下戴天的褲子,兩只小手握著疲軟的肉棒,說道:“父皇,兒媳看父皇多日操勞,想盡一番孝道。”

  朱竹雲張開小嘴含住戴天肉棒,慢慢吞吐著,可過了一會兒她發現,戴天的肉棒沒有自己預想的那般,仍是半硬半軟狀態。

  戴天嘆了口氣,道:“沒用的,我早年曾受過迫害,下面這陽物早就廢了,你就是在床上再風騷,再厲害,也斷不可能做到讓我肉棒硬起。”

  朱竹雲聽後不由愣住,自己好不容易放棄尊嚴,行此險招,到頭來居然是自取其辱。

  就在朱竹雲准備吐出肉棒,離開這里時,她突然發現,自己口中的肉棒,開始慢慢變得壯大,堅硬。

  朱竹雲明亮的眼眸注視著戴天,戴天也自然感覺得到下體的變化,心頭不由得一喜,同樣看著朱竹雲。

  公媳倆心照不宣,戴天抽出肉棒,雙手環住朱竹雲的柳腰,讓她一雙長腿夾住自己的腰部,堅硬的肉棒在朱竹雲的陰道口磨蹭一番後,挺腰抽動起來。

  啪啪啪,肉體的對撞聲從御書房內發出。

  “啊……好……好棒……父皇……您好雄偉……啊……”

  盡管此時的戴天想不明白為何多年的陽痿瞬間展現雄風,可他也不願意去多想。此時的他,只想多回味一下,多年來沒有得到女人慰藉的滋味。

  戴天張口含住眼前的蓓蕾,不停吮吸著,腰部也不停聳動,沒有技巧,只是純粹的用蠻力不知疲憊地在干。

  門口,剛才向戴天稟告的侍者回頭看了一下緊閉的房門,莫名冷笑幾聲,悄然走開了。

  “喵……嗯……啊……”星羅幽冥公爵府邸,一間房門內傳出放蕩的嬌喘聲。

  只見房間內一個相貌絕美的女子一手按著自己胸前的乳峰,不停擠壓,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下面美穴扣挖,從她禁閉的雙眼和臉頰上的春色可以猜到,女子正在做一場春夢。

  “啊。”女子睜開雙眼,起身輕輕喘了幾口氣,自言自語道:“最近怎麼總是在做這種怪夢,對象還是戴維斯,怎麼回事?”

  這名女子正是從星羅皇宮離開的朱竹清。

  最近這段時間,朱竹清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差,雖然她想借助打坐冥想來恢復體力。

  可無論她怎麼努力,腦海中始終浮現的是戴沐白摟著其他女人並且在自己面前大干的場景。

  萬般無奈之下朱竹清便減少修煉難度,然後利用睡眠讓自己恢復體力,可惜,每每入睡以後,之前腦海的景象再度浮現了出來。

  不同的是,場景內容發生了改變,戴沐白的相貌變成了戴維斯,而原本應該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成為了自己的姐姐朱竹雲,可是戴維斯口中喊的卻是自己的名字。

  甚至就在今夜,朱竹清還夢到戴維斯甩開了身下的朱竹雲,朝著一旁的自己走來,而原本應該選擇反抗的自己,卻解開了身上的枷鎖,迎頭走上用自己豐滿的雪乳夾住戴維斯下面那根巨大陽物,來回擠壓。

  自己甚至還用口為他清理肉棒上的穢物,就在戴維斯准備扶著肉棒插進自己的蜜穴時,這才驚醒了過來。

  朱竹清看著自己雙腿內側流淌的淫液,也許是習慣,朱竹清晚上睡覺從來不穿任何內衣內褲,一向喜歡裸睡,看著被單上的痕跡,如果朱竹清此時有一面鏡子,她一定能看到自己紅彤彤的誘人臉頰。

  “明明只是在夢中,為何會讓我有身臨其境的感覺,難道這才是我內心真正的渴望嗎?而且……戴維斯……”朱竹清一手按在自己的豪乳上開始搓揉,另一只手又伸向胯下陰戶,不知不覺,朱竹清又開始自慰起來,口中呻吟的名字,不是戴沐白,而是,戴維斯。

  而這一切全都被外面房梁上的人影瞧了下來,人影冷笑道:“種子已經發芽了,現在的你,已經對我產生了情欲。我的小野貓,很快,你就屬於我了。”

  第二天清晨,朱竹清托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他們這一派的專屬飯廳,飯廳內,包括朱竹清的父母在內,都在飯廳用餐。

  朱竹清沒有想到,連同她的姐姐朱竹雲也在。

  朱竹雲自然注意到進來的朱竹清,開口諷刺道:“還以為妹妹這時應該在皇宮里好好陪你的太子夫君,沒想到居然在家啊。”

  朱竹清淡淡回了一句:“朱竹雲,我現在還沒有嫁給戴沐白,‘夫君’二字何來?倒是你,嫁給了戴維斯卻還在家,他嫌棄你了嗎?”

  “你……”朱竹雲使勁拍了下桌子,不過卻沒有多說些什麼。

  朱竹清疑惑的目光看向朱竹雲,原本她只是譏諷,現在感覺朱竹雲和戴維斯之間的感情真的存在矛盾,她又想到昨晚的春夢,戴維斯即使身下壓著的是朱竹雲,嘴里吼著的卻是自己的名字,甚至還甩開朱竹雲走向自己。

  一想到這些,朱竹清兩腿之間不由得又開始分泌淫液。

  而對於朱竹清姐妹之間的爭吵,在場的人都見怪不怪了。

  自古天家最為薄情,朱家雖然不是皇帝,可出生豪門,一切都以利益為重,家人也好,感情也罷,都是利益的犧牲品。

  因為有朱竹雲的緣故,朱竹清只是淡淡刨了幾口飯就離開這個冰冷的地方,戴沐白又在皇宮內閉關,昨晚一直在自慰沒有休息好的朱竹清也沒有心思繼續修煉下去,便漫無目的的在星羅城走動。

  走著走著,朱竹清發現,自己不知為何來到一個名為夕水盟的溫泉會所。

  夕水盟,近年來星羅城最為神秘的溫泉會所,沒有人知道它的幕後老板是誰,可就是這個神秘會所壟斷星羅城內幾乎全部的療養娛樂場所,這些年不知有多少明里暗里的勢力宗門試圖分一杯羹,可惜,除了屍體,他們什麼也得不到。

  朱竹清對這種地方原本是沒有興趣的,可今天不知為何,她鬼使神差的走進了會所。

  “一個人。”朱竹清拿出金魂幣儲值卡對著前台服務員說道。

  前台服務員起身歉意道:“抱歉,這位尊貴的客人,今天夕水盟被人包下了。”

  “被人包下”這幾個字倒是令朱竹清感到愕然,夕水盟什麼地方,星羅城最高貴的溫泉會所,這里最低的價格都是上百金魂幣,更別說包下整個夕水盟。

  不過朱竹清也沒太多在意,就在她准備離開之際服務員又說道:“您好,尊敬的客人,請問您是朱竹清小姐嗎?”

  朱竹清不知道為什麼素未謀面的服務員會知道自己,雖然這里是星羅帝國,可自己十二歲就去了史萊克學院,回到星羅城五年也一向深居淺出。

  星羅城都很少閒逛,對方不應該認識自己。

  “您好,朱竹清小姐,那位包下夕水盟的貴客讓我把這個給您。”服務員拿著一個儲物戒指對朱竹清說道。

  這個儲物戒指不過是市場上最為普通的那種,儲存空間不到一個平方,一般也就沒有背景的大魂師才會購買。

  朱竹清用魂力掃了一下里面的戒指內東西,里面只有薄薄一張紙。

  她又用精神力掃了一下紙上的內容,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讓幽冥靈貓開始手足無措起來。

  紙上的內容是有關戴沐白的曾祖父那一輩名叫戴池的生平,這位戴池也是一代傳奇,年紀輕輕就突破封號斗羅境界。

  他也是星羅史上唯一一個即沒當上皇帝也沒有被流放的人,最後被葬在星羅皇陵。

  至於為什麼沒有成為皇帝,其實也非常簡單。

  戴池以好色聞名星羅,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他與其說是沒有能力去爭,不如說是不想爭,最後皇位是直接交易給了戴沐白的曾祖父。

  風流陣里急先鋒,牡丹花下趙子龍。

  這兩句評語是當初的星羅皇室對他的評價。

  據傳聞,曾經在斗羅大陸留下腥風血雨的邪魂師,媚骨斗羅夏玄月,就是敗在了他的身下。

  這些內容雖然都是星羅皇室密辛,但以朱竹清的家世,自然也知道這些,真正令她恐懼的,是紙上最後一句話:曾與夏玄月育有一子,眸生雙瞳。

  最後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朱竹清再清楚不過了,再加上戴沐白與戴天外貌實際只有兩成相似,要知道,戴維斯與戴天都像個十足十,回想起戴天對戴維斯和戴沐白的區別對待,朱竹清感覺得出,紙上的內容可信度至少七成。

  而戴沐白曾祖母是曾經令斗羅大陸魂師界聞風喪膽的夏玄月這一事被人得知的話,那戴沐白將迎來永無止盡的追殺。

  別的不說,光是被夏玄月害的家破人亡的那些魂師後人絕不會放過戴沐白。

  朱竹清按下心中的不安,這個時候,她很想找人尋求解決辦法。

  可她卻發現,自己家世雖大,別說解決,就是找人傾訴的對象都沒有,不管她多麼強勢,也不過是一個小女人罷了。

  就在她為難之際,朱竹清又發現,戒指內除了紙之外,還有兩個小東西。一個是黑色的木牌,另一個,是一套泳衣。

  朱竹清拿出木牌仔細瞧了瞧,而木牌剛一拿出,服務員頓時恭敬說道:“想不到朱竹清小姐居然有此物,這是里面的衣櫃鑰匙。”

  朱竹清看著手里的木牌,除了前後兩面各自雕刻“逍”、“遙”二字,其他什麼也沒有,但戒指內既然還存有泳衣,其中含義自然不言而喻。

  為了心愛男人的生命,朱竹清毅然決然拿起鑰匙走了進去。

  而她前腳剛進,後腳服務員立刻命人關了夕水盟會所大門。

  隨著溫泉大門的推開,朱竹清穿著一身黑色皮質三點式泳衣走了進來。

  是的,一般泳衣都是由布制作而成,可朱竹清這一身皆是皮革,她還發現,這泳衣不但沒有皮革氣味,還有一股女孩子身上的清香氣息,就連摸起來都像剛出生嬰兒的肌膚那般細膩滑嫩,如凝脂一般。

  朱竹清推門走進,看著里面的景象,雖然早有所耳聞,可當她親眼目睹,還是被里面的奢華所震撼。

  不說別的,單是里面最大的溫泉池的大小都絲毫不遜色於星羅城大斗魂場的中央斗魂場。

  “呦,弟妹來了。”這時,一個聲音從最中央的溫泉池傳出。

  朱竹清目光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夜讓自己夜不能寐的罪魁禍首——戴維斯。

  “你……你怎麼會在……包下整個夕水盟的人是你?”朱竹清問道。

  戴維斯淫蕩的目光看向朱竹清身上的皮質泳衣,三角形的黑色皮衣堪堪蓋住胸前豪乳的部分乳肉,被黑色皮褲遮掩的誘好春光讓人產生想一探究竟的想法。

  戴維斯咽了口口水,雖然面色不變,可下面那根肉棍卻變得更加粗大。

  因為霧氣和溫泉水的原因,朱竹清沒有注意戴維斯的丑態,她單刀直入說道:“你把那些東西特意讓我知曉,目的是什麼?”

  “呵呵,堂堂星羅三皇子,曾祖母卻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邪魂師,若是傳了出去,別說星羅皇室,就是斗羅大陸也容不下你們吧。”

  戴維斯喝了口面前漂浮的托盤上的紅酒,笑吟吟說道。

  “別廢話了,說條件吧。”朱竹清怒道,手上的指甲直接陷進了手心。

  “做我性奴隸。”戴維斯也不含糊,說道。

  “你說什麼?”朱竹清豐滿的胸部因為她的怒氣顫抖不停。

  “朱竹清,你想保戴沐白的命,那你沒有選擇。你也應該看出,父皇對戴沐白的身世有所早有所懷疑。我再透露一個消息給你好了,父皇年輕時下面那里遭受過邪魂師的毒害導致殘廢,所以他對邪魂師深惡痛絕,甚至放過話,對於邪魂師,要未雨綢繆,務必趕盡殺絕。”

  戴維斯冷笑道。

  雖然深身處溫泉會所,可朱竹清的臉色卻還是蒼白沒有血色,如戴維斯話中所說,戴天對邪魂師,真的說是恨之入骨,一旦星羅城周圍有類似邪魂師的蹤影,直接派皇室絞殺,哪怕那人不是邪魂師,只是與邪魂師有血緣關系也一樣。

  如果戴維斯真的把戴沐白的身世上報給戴天,那戴沐白絕對死路一條。

  可一想到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眼前的男人玩弄,朱竹清內心還是有所抗拒。

  “給我一點時間,我考慮一下。”朱竹清可以不管戴沐白是否繼承皇位,但她不能不管戴沐白的生死。

  “考慮,我沒那閒工夫。朱竹清,本殿下作為星羅大皇子,時間是分分鍾都已數萬金魂幣計算,你覺得你指這個價?本殿下也不是沒其他女人可玩,如果不是我想報復戴沐白,我連理都不想理你。這樣吧……我呢也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我們打個賭,就在這池子內,斗魂一場。你勝了,我給你一個考慮機會,敗,那你現在就給我一個答案,是同意我的要求,還是不管戴沐白死活給一個准信。”

  戴維斯冷笑說道。

  朱竹清也明白,自己現在是刀俎上的魚肉,認對方宰割,不答應也不行。

  更何況自己接近六十級,加上一塊萬年魂骨,對付戴維斯這個魂帝,也不是沒有勝算。

  “好,我同意。”話一說完,朱竹清以極快的速度從水面上朝戴維斯衝了過來,同時,自身的幽冥靈貓武魂釋放,兩黃兩紫一黑,在身上環繞。

  第一魂技,幽冥突刺釋放,指尖朝戴維斯心髒處攻了過去。

  而戴維斯面對朱竹清的突然襲擊,不閃不避,胸口硬接下貓爪的突刺。

  “錚”,尖銳的貓爪僅僅在戴維斯胸口處留下五道白痕。

  戴維斯哈哈一笑,大手直接抓向朱竹清胸前那一手難以握住的豪乳,五指指尖在那柔軟的乳峰上不停彈跳,搓揉成各種形狀。

  “嗯哼。”

  胸前受到侵犯,朱竹清不由得臉紅,立刻快速後退,決定與戴維斯拉開距離。

  可惜,因為胸前的皮質泳衣太過於貼身,自己又退的太快,這一退直接讓對方扯下胸前的束縛。

  豐滿,堅挺的酥胸連帶被蓋住的粉色奶頭直接被戴維斯盡收眼底。

  戴維斯扯下泳衣後放在自己鼻子上深吸口氣,說道:“弟妹這對奶子真是不錯,和你相比朱竹雲那妞差的遠了,而且我仿佛還聞到奶水的味道。弟妹可要,要就來拿啊。”

  “你……”朱竹清又羞又怒,本能地用雙手遮住胸前的春光,可惜,這反倒使胸部更叫高聳,乳溝更加深邃。

  可雙手被禁錮又無法戰斗,無奈之下,朱竹清只能一只手遮住上身兩點,另一只手朝戴維斯抓去。

  同時,第二魂技幽冥白爪,第四魂技幽冥影分身,第五魂技幽冥影相連,朱竹清身上一連三個魂技全部釋放,朝著戴維斯襲去。

  “看樣子弟妹准備速戰速決,可我不會如你所願,白虎,附體。”

  戴維斯大吼一身,身上六個魂環釋放了出來,白虎武魂第六魂技,白虎邪神變釋放。

  戴維斯全身上下肌膚變成深紫色,兩手在胸前敲打幾聲都能發出砰砰聲。

  白虎邪神變,自身防御提高百分之兩百,無堅不摧,五鋒可破,集攻擊與防御於一體。

  即使朱竹清全力釋放,戴維斯還是准備和她打持久戰,以防御為主,任由朱竹清的貓爪在他身上抓撓。

  也許朱竹清急於求成的緣故,她的攻擊部位並不局限於戴維斯的胸膛,連喉嚨,眼睛,耳朵這些天生較弱的地方都有她的抓痕,可惜,貓爪再鋒利還是破不了戴維斯白虎邪神變的防御。

  朱竹清單手舉天,貓爪快速向下一抓,戴維斯的泳褲瞬間被她抓破,又硬又黑的肉棒打在朱竹清手心里。

  戴維斯猥瑣笑了笑,挺了挺腰,肉棒在朱竹清掌心內前後滑動幾下,笑道:“弟妹這就等不及想為大哥擼管了嗎?如何,這根雞巴和你家沐白相比誰大誰小?”

  朱竹清沒想到昨夜夢見的肉棒竟然真的近距離出現在自己面前,甚至還被抓在手心里。回想起昨夜夢中的景象,朱竹清蜜穴開始流淌著液體。

  這是在斗魂,相當於戰場,一丁點兒的分神都有可能讓自己死亡,很明顯,朱竹清犯了大忌。

  不過戴維斯卻沒有趁機下手,反倒是把手摸向朱竹清腰部的系帶,輕輕一拉,下面的皮褲同樣落在了戴維斯的手里。

  就在戴維斯手指伸向朱竹清的兩腿之間,還想順著稀疏的毛發更進一步摸到粉嫩陰戶時,腰部泳褲的脫落立刻讓朱竹清回了神。

  她急忙松開手中的粗大肉棒,“啪啪”幾聲水花的濺起,迅速閃退。

  “你……無恥……”上下兩處的失守讓朱竹清急忙用藕臂一上一下遮住,生氣道。

  “滋滋,弟妹這可冤枉我了,你上面的落下是因為你自己退的太急又沒有系好緣故,至於下面則是你先撕碎我的泳褲在先,我不過是以眼還眼罷了。話又說回來,弟妹,你這一身衣服都在我手里,還想打嗎?干脆認輸,然後給我一個准確回復,是做我性奴,留戴沐白一條命還是我把那條信息交給父皇,讓戴沐白死無葬身之地。”

  戴維斯冷笑說道。

  朱竹清輕輕喘幾口氣,她知道,自己因為放不下心中的羞澀,這才一直被戴維斯牽著鼻子走,如果要贏得比賽,就必須拋棄所謂的羞恥心。

  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性命相比,羞恥感根本算不上什麼。

  決定放手一搏的朱竹清逐漸回到應有的冷漠氣息,她慢慢放下雙手,碩大的雙乳,激凸的奶頭和神秘的三角地帶讓戴維斯目光不停來回掃蕩。

  同時,戴維斯心中警覺打開,他明白,朱竹清是真的決定放手一搏了。

  果然,朱竹清身上的五個魂環來回不停閃爍,十指的尖銳不停在戴維斯身上磨出火花,招招凌厲狠辣,而戴維斯仍保留只守不攻的打法,身上所有增強防御的魂技全部釋放,兩只虎爪不停在朱竹清胸前的一對美乳上抓揉,甚至連陰毛也被扯下幾根。

  “呼呼呼。”不斷的攻擊讓朱竹清終於開始體力不支了起來,開始不停喘著氣。

  “弟妹體力不錯,就這毅力朱竹雲那婆娘遠不如你。”

  戴維斯贊嘆道“呸,少拿我和朱竹雲相提並論。那是對我的侮辱。”

  剛才的比試戴維斯不停用語言上進行騷擾,什麼“奶子比朱竹雲大”,“奶頭比朱竹雲小”,“屁股比朱竹雲翹”等等。

  “當然,不說弟妹你了,就是我都感覺拿你和朱竹雲比較都是一種侮辱。”戴維斯點了點頭,深有體會道。

  朱竹清根本無暇顧及戴維斯拍的馬屁,也許是戴維斯不停地用語言騷擾,又或是剛才他的那雙大手不停撫摸自己的胸部,內心的情欲漸漸被戴維斯挑動了起來,小穴不停分泌著透明的淫液,雙頰紅潤,額頭上的汗液不停順著臉上流淌下來,也打濕了飄逸的長發。

  朱竹清的變化自然逃不過戴維斯的眼睛,心想事情到這一步,差不多該結束了。

  為什麼戴維斯明明身為強攻系,卻偏偏采用保守的打法?

  為什麼明明朱竹清魂力與他弱不了多少,卻偏偏打持久戰?

  為什麼明明是在比賽,戴維斯卻不停把手伸向朱竹清美乳和小穴,絲毫沒有認真比賽的模樣。

  這其實是一場局,一場讓戴維斯得到朱竹清身體的局。

  因為朱竹清的那一身皮質泳衣泳褲,里面暗含春藥成分,配上加了特殊藥物的溫泉水,哪怕是天生石女,也不得不打開桃花源,迎接貴客進門。

  若非朱竹清當初的水仙玉肌骨在天材地寶里是最適合她體質的緣故,此時的她早已欲火焚身了,可這種春藥的效果也隨著時間通過肌膚毛孔滲透進入了她的身體里。

  “嗯……”朱竹清坐在溫泉池邊,一手摸著自己的豪乳,一手伸向兩腿之間,蠱惑的呻吟聲從小嘴里發出。

  戴維斯慢條斯理走到朱竹清跟前,一只大手攀向朱竹清的乳峰,另一只手則拉著她豪乳上的小手摸向自己胯下,誘惑道:“弟妹,你想被干嗎?”

  朱竹清立刻松開握住戴維斯肉棒的小手,遠離他幾步,怒道:“戴維斯,你早就計劃好了是嗎?”

  “不錯,你穿的泳衣,這里面的溫泉水,其實我早命人加了好東西。我之所以讓你與我斗魂,目的不過是拖延時間,方便藥效發揮作用罷了。”

  戴維斯抖了抖朱竹清剛才的泳衣,一副運籌帷幄的高深模樣。

  朱竹清輕咬貝齒,當機立斷朝門口衝了出去,打算遠離這里,可惜,春藥的效果加上剛才的戰斗讓她沒有多余的體力逃跑,距離門口僅僅幾步距離,“咚”的一聲,朱竹清因為體力不支倒了下來。

  戴維斯走到朱竹清身旁,大手順著她美麗的臉龐一路向下,一直摸到碩大的乳峰處,憐憫道:“朱竹清,我既然計劃這一步,又怎麼會不考慮你臨死反撲呢?告訴你吧,我其實早命令手下,在你進來時,關閉所有夕水盟逃離通道,哪怕你會飛,也離不開我的掌心。”

  “嗯……為……為什麼他們……會……會……”胸前的豪乳落在戴維斯手里,不停地被抓揉,即使是冷漠的朱竹清還是感覺到羞愧,只能轉移話題,同時問出內心的困惑。

  “想知道嗎?先伺候我高興再說吧。”

  戴維斯冷笑一聲,兩手抄起朱竹清修長的雙腿,堅硬的肉棒直直對著朱竹清的桃花源,在朱竹清恐懼的眼神下插了進去。

  “咦,別的女人這里都是溫暖如春,弟妹的風景洞卻仿佛身處雪山,厲害。”戴維斯大手攀向豪乳,腰部來回穿插。

  不管朱竹清如何堅持,戴維斯肉棒上的血跡和下體被撕扯的疼痛感都在告訴自己,眼前的一切並不是夢境,自己的處子之身被人奪走了,而奪走自己最重要東西的,不是別人,正是眼前的惡魔。

  “不要用這麼仇恨的眼光看著我,否則我會忍不住,把戴沐白事情公之於眾。”戴維斯張口含住朱竹清胸前的蓓蕾,威脅道。

  “戴沐白”三個字更讓朱竹清愧疚萬分,心中不由後悔,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踏進這里。

  可惜,一是朱竹清武魂與時間無關,她無法控制時空,二是朱竹清不知道,踏進夕水盟這件事,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雖然對女性而言初夜是疼痛的,但朱竹清畢竟是魂王修為,從小又是以最嚴格的方法進行訓練,很快,下體的疼痛撕扯感幾息就適應了下來,皺起的秀眉緩緩松開。

  “看來你的身體已經開始適應這種感覺了,很好,接下來我會告訴你,什麼是真正的快樂。”

  戴維斯大舌頭在朱竹清耳角輕舔一口,肉棒繼續插在朱竹清的小穴內,雙手抱住她的纖腰,開始大力鞭策起來。

  身體傳來的快感讓朱竹清開始逐漸沉迷,可一想到眼前的男人設計奪走自己的處子之身,便趁自己還沒沉淪之時決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自爆魂力拉著戴維斯同歸於盡。

  可惜,戴維斯早早考慮了類似的情況,插進朱竹清小穴內的肉棒不一會兒頂端就射出幾滴“水柱”,順著內壁流進後者的身體里。

  而它的作用,就是融化朱竹清體內暴動的魂力,連同意識在內,全部融化。

  朱竹清最終深睡了過去。

  這時,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戴維斯看見來者一邊揉著兩個圓潤的乳球,一邊笑道:“要來嗎,逍遙?”

  人影搖了搖頭,伸手在朱竹清額頭上一拍,又再度消失不見。

  戴維斯見狀撇了撇嘴,又開始期待起醒過來後這只暴怒的小野貓是否會如同計劃那般溫順。

  戴維斯看著閉上雙眼的小野貓,邪魅一笑,繼續在她身體里抽動幾下,看著毫無生氣的朱竹清,感覺有些乏味,這才意猶未盡地抽出肉棒,抱著她走進溫泉池。

  不知過了多久,朱竹清終於睜開了眼眸,溫泉的硫磺味告訴自己仍現在然還在會所內,身上的印記和下體的撕裂感告訴自己剛才發生的不是夢。

  “醒了嗎。”

  朱竹清回頭望去,果然一旁守著的是自己這一生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此時的她也不管自己現在是赤裸的形象,發現稍微恢復了一點體力,便再度武魂附體,貓爪朝戴維斯胸口抓去。

  尖銳的指尖穿透戴維斯結實的胸膛,後者咳了口血,說道:“咳咳,你滿意了嗎?”

  朱竹清仿佛沒有聽見戴維斯說的話一般,發了瘋似的十根貓爪不停在戴維斯胸口流下抓痕,終於,朱竹清停下了攻擊,水霧在眼里積聚,也許是第一次,一向冷漠寡言的朱竹清第一次像一個女孩一般流露出情感,可是,好勝的她還是忍住在旁人面前展現柔弱的一面。

  戴維斯也不管身上的傷口,走上前輕拍朱竹清的光滑的裸背,而朱竹清也仿佛忘記了身旁是自己的仇人,在他懷里抽泣。

  良久,朱竹清回過神,立刻推開戴維斯,不過戴維斯卻沒有如她所願,緊摟朱竹清的纖腰,不讓她離開。

  兩人就這樣你拉我推,最終還是以朱竹清敗下了陣,開口道:“今天,你贏了。”

  戴維斯指肚在朱竹清下乳上摸索,漫不經心說道:“那麼,按照一開始約定好的。”

  “戴維斯,別給臉不要臉,你已經得了我的身子,還要羞辱我嗎?”朱竹清氣憤道。

  “那你說,戴沐白的命應該用什麼來交換?”戴維斯冷笑說道。

  朱竹清沉吟了一番,想了很久,她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身為星羅大皇子,名也好,利也罷,哪怕魂環魂骨,天材地寶,也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

  思來想去,先暫時讓戴維斯閉嘴的條件,也的確只有自己的身體了,反正自己現在已不是完璧之身,干一次是干,干三五次也是干,又有什麼區別呢?

  等日後戴沐白有自保的實力時,再做打算好了。

  “好,我做你性奴。”朱竹清痛苦閉上雙眼,剛一說完,腦海瞬間炸裂,痛苦的感覺令她又再度昏迷了過去。

  等朱竹清再度睜開眼睛後,她發現,自己身處星羅皇宮,還發現,這里是戴沐白的寢宮。

  這時,戴沐白走了進來,高興道:“竹清,你終於醒了。對了,聽說你成為魂帝了。”

  戴沐白的話語讓朱竹清愕然,她釋放自己的武魂,果然,兩黃兩紫兩黑,一共六個魂環在她身旁圍繞,可無論她怎麼回想,都沒有捕捉魂獸的記憶。

  朱竹清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頭,左手上的觸感令她把目光鎖定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不仔細看卻沒有注意到的小巧戒指。

  當然,這戒指不是以前的那種隨處可見的儲物戒,而是有著大空間的高等級儲物魂導器,里面的東西還是那三樣,一套黑色皮質泳衣,一個木牌,還有一張紙。

  唯一不同的是紙上面的內容發生了改變,上面寫著:第六魂環我就幫你捕獲了,我的小性奴。

  雖然不知道戴維斯怎麼做到讓自己得到第六魂環的,但上面的“性奴”讓朱竹清臉頰紅撲撲的,誘人的模樣讓身旁的淫虎按捺不住撲了上去,說道:“竹清,我們做愛吧。”

  也許對戴沐白感覺愧疚,朱竹清毫不猶豫用魂力爆開衣服,歉意道:“沐白,抱歉,因為捕獲第六魂環的原因,我的那層膜已經……”

  戴沐白抓向朱竹清雪乳上的大手僅僅停頓了一下,便調侃道:“沒事,我反正也不是處男了,淫虎對淫貓,正是一對。”

  說完,胯下虎鞭朝著粉嫩濕潤的陰唇刺了進去。

  “對了,竹清,算算時間,當初的五年約定差不多快要到了,我們是時候動身回史萊克學院了。”

  “嗯……好……好……聽……聽你的……”朱竹清的翹臀一邊享受戴沐白的虎鞭大力衝撞,一邊斷斷續續說道,心里卻在想:先離開星羅城一段時間吧,散散心也好,再慢慢接受眼前的事實。

  戴維斯房間內,看著被戴沐白干的雪雪嬌呼的朱竹清,戴維斯腹下邪火上漲,自言自語道:“希望你不要忘記在幻境內答應我的事情啊,小性奴。”

  這時,房門打開,一個侍者走了進來,對戴維斯行禮,戴維斯轉身倒了杯茶,問道:“武魂殿那邊情況了?”

  侍者答道:“比比東決定,再過不久,針對上三宗的滅門偷襲計劃正式實施,七寶琉璃宗一萬人,藍電霸王龍宗八千人,各自有四名封號斗羅帶隊實行剿滅。”

  “上三宗,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戴維斯冷笑說道,看著眼前的朱竹清和戴沐白的盤腸大戰,回想起剛才戴沐白說的話,便問道:“說起來,當初史萊克的三女給我留下很深刻映像,除了朱竹清和那個十萬年魂獸重修的,還有一個七寶琉璃塔武魂,叫什麼來著,寧……”

  “寧榮榮。”

  “對對對,寧榮榮,那皮膚,滋滋,水靈靈的,比起史海棠的皮膚還要好。”戴維斯咂了咂嘴。

  “史海棠武魂就是皮膚,加上作為女性,皮膚自然光滑。你不是為此特意殺了她,剝下她的皮作為人皮泳衣了嗎?一男一女,女性那套送給了朱竹清。”

  侍者說道。

  “陳年舊事提它干嘛?既然那個寧榮榮五年前皮膚都那麼水嫩了,加上七寶琉璃宗財力的幫助,身材應該更好了吧。”

  “你的意思是……”

  戴維斯眼角擠了擠,笑道:“告訴這次剿滅七寶琉璃宗的四名封號斗羅,那個寧榮榮,務必完好無損地給我帶回來。”

  侍者想了想,說道:“你不怕養虎為患?”

  “區區一個輔助系,算得了什麼。快去快去”戴維斯催促道。

  “當心死在女人肚皮下。”侍者冷哼一聲,走出房間。

  對於侍者的言語,戴維斯聳了聳肩膀,表示毫不在意,轉頭看向幻境,說道:“小野貓,你體內的淫欲我已經替你打開了,我很期待這次回來你的表現了。”

  三個月後。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戴維斯猛拍幾下身旁的豪華桌椅,吼道。

  “偷襲計劃失敗,藍電霸王龍雖以滅宗,可七寶琉璃宗只是重創,塵心古榕只是受了些創傷,這次偷襲還讓武魂殿接近八千名魂師死亡。”

  “廢物,一個輔助系宗門,居然還無法做到滅門。活著干什麼?全部宰了算了,丟人現眼。”

  戴維斯喝下杯中茶水,茶杯朝地上一甩,成為齏粉。

  戴維斯面前的身影沒有回話,他也沒有想到,此次偷襲居然失敗。

  戴維斯深吸口氣平復內心的怒火,說道:“寧榮榮呢,帶回來了嗎?”對於戴維斯而言,似乎寧榮榮比起滅剿滅七寶琉璃宗還要重要。

  “沒有,據天斗城傳來的情報,當初偷襲時寧榮榮在史萊克學院,所以七寶琉璃宗內連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轟。”戴維斯身旁的桌子直接爆裂開來,很明顯,他已經處於憤怒的邊緣。

  “大皇子殿下,陛下宣你到御書房談話。”戴維斯房門外傳來聲音。

  “告訴我父皇,我這就過去。”戴維斯冷哼一聲,稍稍整頓了一下儀容,開門離開。

  星羅皇宮御書房內,戴維斯發現,除了自己的父親,還有邪眸白虎,戴沐白。

  “維斯,上三宗被偷襲這件事你知道了嗎?”戴天看著走進房間的戴維斯,問道。

  戴維斯裝作第一次聽到這消息的樣子,吃驚道:“上三宗被偷襲,什麼人干的,那可是上千人的大宗門啊。”

  “應該是武魂殿,據說偷襲七寶琉璃宗的人有四名封號斗羅,上萬名魂師,直系族人雖然保留,但也是元氣大傷,兩千多名魂師被偷襲陣亡。至於藍電霸王龍家族,則是直接遭受屠殺,只有當時不在宗門的弟子得以留下一命。”

  戴天嘆了口氣,有一種兔死狐悲的傷感。

  “父皇的意思是?”

  “天斗帝國皇室傳來信息,希望星羅能與他們合作,共同抵抗武魂殿。”戴天把天斗帝國送來的信交給戴維斯。

  戴維斯接過信大致看了看,上面果然寫了有關七寶琉璃宗和藍電霸王龍家族的事情,以及天斗帝國表示合作。

  “父皇,這還用考慮嗎?七寶琉璃宗和藍電霸王龍家族的迫害明眼人都知道是誰干的,武魂殿的強大已經不再是單方面勢力能抗衡的,除了和天斗帝國合作,我們別無他法。”

  戴沐白說道。

  而戴天仿佛沒有聽到戴沐白說的話一般,只是看著戴維斯,等著他的回答。

  “太子殿下說的輕松,星羅帝國與武魂殿關系不好,難道與天斗帝國關系就親密了嗎?誰知道天斗帝國安的什麼心思,是不是把我們星羅帝國拿槍使,等我們兩敗俱傷後再坐收漁翁。況且,我記得太子殿下當年是為天斗帝國奪下武魂殿舉辦的全大陸高級魂師大賽吧,隊伍里還有一個是七寶琉璃宗的魂師。希望殿下不要因為個人感情讓星羅走向滅亡啊。”

  戴維斯諷刺道。

  “戴維斯,你什麼意思?”戴沐白怒吼道。

  “夠了,戴沐白,這里是御書房,不是星羅大斗魂場。維斯說的不錯,你作為星羅太子,不要感情用事。”戴天拍了下桌子,呵斥道。

  “既然父親認為我在這會感情用事,那叫我走好了。”戴沐白哼了一聲,邪眸白虎看向戴維斯嘴角上的冷笑,拂袖而去。

  而戴天也沒有留下挽留的話語,和顏悅色道:“維斯,你有什麼意見。”

  戴維斯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們既不能答應,也不能斷然拒絕。戴沐白雖然意氣用事,但他的話語也不是全是錯的,因此,必須想一個折中的地方,才是根本。”

  戴天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全權交由你來安排,是拒絕還是同意,你辛苦一下,到時去給天斗帝國回復,下去吧。”

  戴維斯躬身離開。

  傍晚,戴沐白寢宮。

  “真是氣死我了,戴維斯那家伙,說什麼我在感情用事。父皇也是,武魂殿的野心昭然若揭,猶豫什麼。”

  戴沐白雙手在朱竹清胸前豪乳不停摸索,生氣說道。

  朱竹清暗嘆口氣,她自然明白,戴天為什麼猶豫,只要是戴沐白提出的,那他就一定回絕,如果不是事情重大,戴沐白這個空頭太子,根本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唉,本來還答應榮榮一定要促成星羅與天斗的結盟,現在看來,懸了。”

  “為什麼?星羅不是沒有回信嗎?”

  “竹清,你不知道,父皇把這件事交給戴維斯處理。而當初全大陸高級魂師大賽場上,是我們把他淘汰,他自然懷恨在心,以他針針計較的性格,加上因為我,只怕是……”

  朱竹清勸慰道:“不要這麼悲觀,事情也許還有轉機,畢竟事關星羅將來。”

  “也只能如此了。竹清,我們繼續。”

  邪眸白虎在朱竹清性感鎖骨周圍舔了一口,扒下朱竹清胯間小指頭細的丁字褲,大手在翹臀上抓了幾下,手指沿著股間在稀疏的陰毛滑動,抽出手指看著指尖的淫液,笑道:“竹清,感覺你越來越騷了。”

  朱竹清生氣在戴沐白大腿上一扭,說道:“再敢取笑我,我就把你那給‘咔嚓’了。”

  “如果‘咔嚓’,那你不是要守活寡。”戴沐白分開朱竹清長腿,大肉棍長驅直入,開始抽插起來。

  啪啪啪,肉體的衝撞聲在房間傳蕩。

  “嗯……喵……喵……”貓一般的發情聲從朱竹清口中發出。

  在朱竹清的貓叫聲下,戴沐白猶如神助,單手抬起朱竹清的翹臀奮力衝刺,另一只手則抓向一只豪乳不停搓揉。

  兩人在床上一直干到深夜,朱竹清才闔上了雙眼,戴沐白看著睡著的朱竹清,帥氣一笑,親吻一下她的額頭,蓋上被子同樣睡了過去。

  而就在戴沐白打呼聲從口中發出時,朱竹清妙目睜開,看著睡著的戴沐白,身影一閃,朝著戴維斯寢宮跑去。

  戴維斯寢宮內,身無片縷的戴維斯半靠在大床上,閉目養神,突然間眉頭一動。

  天花板上一個人影從天而降,同時,兩黃兩紫兩黑,一共六個魂環彰顯她的魂帝實力,身上的第三和第六魂環亮起,雙掌合十,朝著戴維斯頭頂劈了下去。

  戴維斯動作也不慢,白虎武魂釋放,自身護體魂技全部施展開來,深紫色讓戴維斯本就嶙峋的肌肉帶來更大的視覺衝擊,不躲不避,來者的雙掌與戴維斯頭頂發出鋼鐵碰撞聲。

  一擊即中,來者身上第二魂技浮現,點,打,拍,抓,指尖不停在戴維斯身上劃出白痕,而戴維斯吹了幾口口哨,伸手在來者胸前不停跳動的乳球上抓揉,說道:“小野貓,深夜不睡,來這找主人干什麼。”

  這個偷襲的人正是朱竹清。

  朱竹清悶哼一聲,停止手上動作,任由戴維斯對自己豐乳的侵犯,說道:“我只是為了確定,你對星羅和天斗結盟一事怎麼決斷。”

  “還以為我的性奴深夜寂寞,來我這慰藉呢,我為次還特意把朱竹雲那婆娘趕走。”

  戴維斯冷笑幾聲,松開手中的奶球,雙手抱懷,又努了努嘴,示意胯下聳立的大肉棒。

  朱竹清自然知道什麼意思,心中羞澀一閃而過,嬌軀趴下含住戴維斯的肉棒,慢慢吞吐著。

  “哦……一段時間不見,我的小野貓口交變得這麼嫻熟了,上次體驗還是幾個月前你離開星羅帝國吧。”戴維斯摸了摸朱竹清的頭,贊賞說道。

  朱竹清沒有回話,只是一味舔弄著肉棒,等她口中感覺到酸痛時,又捧著自己胸前豪乳,讓戴維斯肉棒被自己的乳峰夾住,雪白的大奶不停擠壓按摩。

  “一段時間不見,居然變得這麼乖了,事有反常必有妖,是為了七寶琉璃宗和天斗帝國吧。”

  朱竹清稍微停頓數秒,開口道:“天斗帝國與星羅帝國若不結盟,沒有誰能與武魂殿對抗。你是個聰明人,不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武魂殿偷襲上三宗目的是什麼你我都清楚。”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也准備給予天斗帝國同意結盟的回復。不過是表面的,畢竟誰也不知道天斗帝國真正的想法。”戴維斯冷笑道。

  原本聽到戴維斯說同意結盟時朱竹清心中的大石落了下來,可他又說只是表面,不可能同心協力時朱竹清懸掛的石頭再被吊起。

  雖然戴維斯說的話有理,畢竟人心隔肚皮,天斗與星羅不是同氣連枝,防范一點總是對的。

  可如果真的這樣,結盟就沒有實際意義了,沒有誰會把背後交給心存二心的盟友。

  朱竹清嫵媚一笑,原本樣子極美的她笑起來更像是雪山上的陽光,給人帶來溫暖,也讓戴維斯愣神,一時間不知道朱竹清的想法。

  只見朱竹清拉開戴維斯抱懷的雙手,胸前豪乳緊緊壓住戴維斯結實的胸膛上,圓潤的乳球因此壓成球餅,並且不停上下滑動。

  朱竹清用自己豐滿的胸部為戴維斯進行乳推。

  “主人,疾奴好姐妹的宗門因為武魂殿受到重創,因此她與武魂殿誓不罷休,還請主人給疾奴一分薄面,認真考慮一下與天斗帝國的關系。疾奴在此謝過了。”

  朱竹清送上香吻,嬌軀不停在戴維斯身上掃過。

  疾奴,戴維斯給朱竹清的奴隸稱呼,他的解釋是朱竹清的速度迅疾如風。可這個“疾”字的真正含義,並非如戴維斯說的那麼簡單。

  戴維斯沒想到朱竹清為了討伐武魂殿,居然連尊嚴都不顧,第一次以奴隸稱呼自己,大笑幾聲,在朱竹清肥美的臀肉上抓了一把,說道:“少廢話,想要真心結盟,自己來爭取吧。一柱香時間,讓我射出,這才有繼續討論的價值,別忘了,你只是個奴隸。”

  戴維斯不知從哪拿出一柱香,兩指一撮,煙霧升起,然後雙手抱頭,等著看朱竹清的好戲。

  朱竹清似乎也做好了准備,兩腿張開,展示自己的粉嫩美穴,然後慢慢坐下,讓戴維斯的大棒一點一滴塞進自己的桃花源洞內,然後由慢到快的上下浮動著。

  朱竹清一雙小手撐在戴維斯結實的胸膛上,而戴維斯的肉棒在美穴里時隱時現,肉體撞擊傳來的“啪啪”聲不時夾雜著淫水被擠出的聲音。

  “啊……主人……您的雞巴好……好大……喵……”朱竹清翹臀不停以戴維斯直立肉棒為中心,進行著圓周運動,同時,她還試圖把力氣傳到自己的小穴內,肉壁兩側不停朝中間硬物進行擠壓。

  雙手又抱住戴維斯的脖子,把自己傲人的雙乳送到戴維斯的口中,任他品味。

  “嗚嗚,不錯,在我的幫助下,疾奴你這對奶子越來越棒了,柔軟又不失彈性。怎麼樣,主人的雞巴和你老公相比誰大啊?”

  戴維斯冷笑說道,同時,肉棒在朱竹清體內進進出出,無色細线作為兩人靈魂的連接。

  “當……當然是……主人了……啊……主人……疾奴……疾奴要去了……”朱竹清一改往日的冰冷,像妓女一般嬌呼大喊。

  “看樣子逍遙下的淫種在體內發揮的作用越來越強了,不,不止是種子的緣故。這個朱竹清,本就是一個天生的騷貨,否則不可能不知羞恥大喊大叫,朱竹雲同樣也被逍遙下過淫種,都沒有她這麼騷。”

  戴維斯心里想道。

  啪啪啪啪,肉體的衝擊聲不停在房間里徘徊,戴維斯看著身旁的香,提醒道:“疾奴,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時間了。”

  朱竹清咬住紅唇,翹臀浮動的動作越來越快,作為敏攻系,朱竹清特點就是快。

  疾如風,烈如火,自身第二魂技幽冥百抓釋放,美穴肉壁內仿佛生出貓爪一般不停在戴維斯龜頭上抓撓。

  就在香快要燃盡的時候,戴維斯終於堅持不住,滾燙的精液射進朱竹清的子宮內。

  朱竹清輕喘口氣,看著一旁還差一點的檀香,美眸深處,異彩閃爍。

  “終於……贏了……”朱竹清四個字說完,嬌軀壓住戴維斯的身上。

  第二天,戴維斯當著朱竹清的面,寫下結盟合約,為表誠意,甚至還拿出一塊萬年魂骨,讓天斗使者帶回。

  當然,簽訂合約時朱竹清一邊為戴維斯口交,甚至奉送自己的菊花,這才完美結束,雖然朱竹清的屁眼被戴沐白奪走,可戴維斯也不嫌棄,因為朱竹清先是讓戴維斯插進自己屁眼,而後用自己的香唇清洗的穢物。

  “胡鬧,你怎麼同意簽訂契約,還送上萬年魂骨,這是在滋敵啊。你真把自己當成星羅大皇子了嗎?”戴維斯寢宮內,一個人影朝著怒吼道。

  戴維斯不在意笑了笑,說道:“怕什麼,千仞雪不是說一切盡在掌握嗎,又有刺豚,蛇矛在一旁輔佐,天斗帝國真能逃過武魂殿的掌心嗎?至於萬年魂骨,等拿下天斗帝國,自然物歸原主了。”

  “哼哼,愚不可及,我告訴你,天斗帝國計劃失敗了。”人影冷笑說道。

  “什麼,失敗了?什麼時候的事?”戴維斯愕然問道。

  “就在你陪著你的性奴趁戴沐白睡著時在他房間里玩毒龍鑽的時候,我早就提醒過你,貪花好色會誤事的。”人影恨鐵不成鋼說道。

  戴維斯思考一會兒,認命一般揮了揮手,說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這個時候,就是把契約拿回,也於事無補。”

  “哼,下次注意。”

  戴維斯點了點頭。

  五年後,星羅皇宮,武魂帝國滅亡的消息不脛而走,星羅帝國一片歡騰,唯有一人勃然大怒,那就是星羅攝政王,戴維斯。

  “豈有此理,堂堂武魂帝國,說滅就滅,比比東那個蠢女人,還有千仞雪,她們這對母女真是一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戴維斯心中怒火無處發泄。

  “這不怪他們,誰也沒想到那個唐三居然能雙神共存,還有天斗帝國那些武器,居然有擊殺魂斗羅,重創封號斗羅的威力。”

  “唐三,唐昊的兒子嗎,還是玉小剛那個廢物的弟子。好,很好,此仇不報,我枉為武魂殿前任教皇,你的女人,還有你的一切,都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

  戴維斯冷笑說道。

  “在你邪神傳承沒有完成時不可正面與唐三為敵,到是那個七寶琉璃宗,哦,現在已經改名為九寶琉璃宗了。兩名坐上長老被比比東殺死,唯一有頂端戰力的只有一個詭異的食物系封號斗羅,只要從他那里下手,九寶琉璃宗倒是不足為懼。”

  “既然如此,就按你說的去辦吧。”戴維斯吩咐來者退下。

  等他離開之後,戴維斯看著北方的天空,說道:“小舞,寧榮榮,哼,總有一天,你們也將和朱竹清一樣,成為我千尋疾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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