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滔天。
被圍困在火浪中的九尾白狐如同大海中的小舟隨時都會被傾覆。這連天火光封住她所有去路,赤火一層一層形成巨大的火球將它裹在里面。
“青龍騰轉奠萬物,清濁分明化九天。東方蒼天。丙午有河!甲寅有水!壬戌有海!”
“三水淹界!”
海水濤濤,溪水潺潺,河水洶洶,張業聽到了無窮無盡的水流之聲,接著,他便看到九尾狐仿佛月亮一樣白燦的身體周圍波濤翻滾形成一條長河繞著她周身旋轉,長河熄滅周圍的火焰,然後層層蠶食大日般的火球。
“嘻嘻,你這朱雀目炎的確不凡。不過赤耀,這神通當初是南方星宿中的日中馬所有吧。怎麼,你們天河之馬和住在朱雀目中的火馬通婚過?”八九丈高的九尾白狐如同一座玉山通體燦白生輝,駕馭著金簪形制的法寶漂浮在聖地的最高端。
“蕭蕭蕭!要你管!你擅自闖進我族聖地,犯了大罪。”
赤耀嘶鳴一聲,四蹄飛揚,腳踏虛空,雖然怒氣衝天,身上火焰騰躍而起,卻是沒有繼續對九尾狐發難。
“再說,我們的確和星日馬一族通婚過,我就是天河馬族與星日馬族的混血。你作為心月狐之長,何必明知故問?”
心月狐,日中馬,皆為二十八星宿中的一員。心月狐為東方青龍第五宿,星日馬則是南方朱雀第四宿。傳聞二十八星宿位於天界,歸天之四聖所管,拱衛紫薇,巡視諸天,有極大的權威。就是在九洲人間信仰中二十八星宿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不容小覷。
只是張業聽九尾狐所說,似乎心月狐和星日馬不是某個星神而是具體的種族?
他也不急,雖然赤耀一見那九尾狐就發出神通,但兩人熟識的模樣倒像是打招呼的損友。
“張業,那只狐狸好大啊。”水晶翅翼的花仙茉莉偷偷攀上他的肩膀,看著九尾狐好像看見大大的玩具一樣。
張業記得自己以前瞞著父母和村中伙伴去山中采藥賣給藥販子,攢錢買了個布娃娃給小妹後,小妹也是和茉莉一樣眼中放光。當時他覺得那個布娃娃又丑又難聞,只是聽見小妹說對著流星許願在自己生辰日想要一個布娃娃,於是便偷偷給她買了。
到了現在張業還是不知道那個布娃娃有什麼好的,自己交給小妹時她會興奮到吻了自己一臉口水。就像如今他搞不懂赤耀和那只九尾狐在對峙什麼。
月中之狐.....看著天上那種如夢如幻的白狐,張業一時間有些迷離。真的好漂亮,如果可以.....
“!你干什麼!?為何要魅惑他!信不信我真和你拼命!”
赤耀一聲怒喝,張業當即從對九尾狐的迷醉中醒來。沒想到只是一眼就差點著了道,張業心里對這種肆無忌憚的心月狐也是惱怒不已。
難怪赤耀一見她就打,這性格實在討人不喜。
“嘻嘻,赤耀你緊張什麼?我不過是和下面那只人族打招呼啊。突然急了,難道是對自己魅力沒有信心,怕我把他搶走?”龐大卻不臃腫的九尾狐搖動著九條蓬松柔軟的狐尾。
“哼哼,你不聲不響不知從哪兒偷了個人族過來,相知多年,我還不曾知道你有這手段。看來居住在妖界邊緣也不全是壞處。只是,赤耀,支撐小妖界的天妖聖樹倒塌在即,諸族長准備商討解救之法,你在這里和一人族軟玉溫香,不大好吧?哎呀,難道我們強硬的大長老絕望而放縱自身,舉族狂歡不成?”九尾狐眨著星月般璀璨的眼睛,話中盡是揶揄。
面對九尾狐的擠兌,赤耀並不打算解釋,只是淡漠說道:“這是我族私事。至於商討一事,從前我天馬一族就獨居孤島,不聞世事。拯救小妖界多我們一族,少我們一族並無區別。如果結局是滅亡,我們一族也只會安然以對。”
“居一地,便是一方人。就是你們天馬一族這種做派,所以小妖界各族仍視你們為外人。”九尾狐似乎也來了火氣。
“既然我們只是外人,心月冰夢你這個本地主人來又是做什麼?難道對我們這些外人有其他期待?”赤耀語氣漸轉為嘲諷。
當初天馬一族淒慘逃竄,為各方所捕,赤耀這一支機緣巧合下來到小妖界卻被百般刁難,吃盡苦頭。小妖界有百萬里之大,天馬一族卻只能在世界邊緣的孤島居住,多年下來,難免怨氣衝天。
“當初天庭尚在,心月狐族和斗金牛族起衝突,是你們天河馬族不懼斗金牛族勢大上報上帝,最終得以有天官調停居中,使得我們心月狐不至於滅亡。這份情你們雖然忘了,但是心月狐卻是不敢。因此當初我們才會幫助你們立足小妖界。但是你們雖然處於偏僻之地,也同樣居於小妖界。房子猝然倒塌,你們毫無准備難道能逃走嗎?”
張業在下面聽著,不想天馬族和心月狐族還有這樣一段往事。不過心月狐族位居二十八星宿之一,怎麼會差點被同為星神一列的斗金牛滅族?難道傳說中的天庭對於下面天官爭斗其實不大管嗎?
斗金牛乃是北方玄武第二宿,位居九天中的東北變天,有種種不可思議的大能。天極寶典中就記載著一式斗牛撐天的神通,有著天若塌之,一角可定的介紹。
“這種小事,我們一族早就忘了。天馬一族幫過的何止心月狐,太多了,我們可不想全都記住。冰月,小妖界崩塌是天災,不管是你們我們還是那些妖都是沒有辦法的。我們只是不想難看地掙扎罷了。舊房忽然塌了,外面是滔滔洪水,能逃去哪兒?”
“你就是有怨氣。但是怨氣再大,天妖樹快要被那群死蟲子啃斷了根,這種時候你還要置氣?”九尾狐撇了眼坐在張業肩上的茉莉,眼神莫名,看得茉莉心里發毛化作一道流光下體,嬌小迷你的身體抱著滾燙猩紅的陽根。
這花仙抱著張業的肉棒就好像找到家一樣,頓時安心起來,回頭猛瞪著九尾狐,不甘示弱。
九尾狐看到花仙忽然抱著張業的肉根,忽然一下子愕然起來,茉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崩碎了她腦中關於花仙的印象。
“她....她怎麼能抱著男人的那個!?花仙不應該是至純至淨的生靈嗎?”
張業似乎看到九尾狐毛茸茸的臉在抽搐。
“那不是花仙,那是噬精淫蟲。”赤耀也同樣眼皮抽搐看著美麗如花的花仙抱著大肉棒,雙手雙腳蹭著肉棒的外皮,說不出的滑稽和反差。
雖然事先知道跟隨張業的花仙的作為,但是親眼所見她還是感覺心里有什麼崩塌了。
“噬精淫蟲?對,那是淫蟲變成花仙的模樣......好了,不提她了。赤耀,你真不管天妖樹存亡?”
“不錯。冰月,我也要勸你,你們心月狐一族是星宿神族,和天妖樹上這群妖不宜走得太近。”
“星宿....天庭消失了,四聖也消失了,我們心月狐一族本該有的星宿神力也不存在了,心月狐族和野外的狐狸還有什麼區別呢?”嘆息聲在聖地里響起,張業和宛娘心里不由自主生出悲傷的情緒。
道染天地,這便是元神修士的強大。
“天庭的榮耀,我們還有來自天庭的榮耀。當天帝歸來,天庭重建,一切都會有分明。”赤耀頭上忽然生出一道瑩瑩玉角,赤紅閃光,從紅玉獨角中發出了一道紅光鑽進九尾狐眉心。
“你....你們!原來如此.....”九尾狐得到這紅光中的信息,恍然大悟。
“所以冰月,你們心月狐如果要和我們一起,我不會拒絕,但妖界其他種族就不必了。它族亡,我族得存,這種事你應該要想清楚才對!”
張業在下面聽出來了,赤耀這位大長老似乎要拖心月狐一族下水,讓心月狐族一樣成為他的奴寵。
“但,要我們委身一人族之下......”九尾狐心里劇烈掙扎著,是滅族還是全族生生世世淪為他人奴仆,實在是難以抉擇。
“我話到此為止。冰月,這也是看在我們算是朋友的面上我給你指出一條生路。好了,你離開吧。考慮好了便帶著你的族人過來。如果你執意要和那些妖一起滅亡,我也不會挽留。”
空間如玉璧一樣忽然碎開,露出一個空蒙蒙的黑洞,九尾狐冰月駕馭著玉簪鑽入黑洞中離去。
破碎的空間漸漸彌合恢復了正常。
身上赤焰騰騰,異香彌散的赤耀小步的優雅著朝著張業走去,忽然雙膝跪地,低眉垂首:“主人,還請寬恕赤耀對他人泄密您的事。實在冰月有心月狐族至寶可以隨意破開洞天和小世界,我們攔她不住。既然她已經見到了您,那也瞞不住,不如將心月狐一族也拉過來,也能讓您多一份可供驅使的力量。”
從之前的沉穩雍容到現在的卑微低賤,赤耀的轉變讓張業現在也適應不了。只能感嘆所謂主奴誓言真是可怕。
“我理解。不過那只狐狸可靠嗎?如果她將我的事告知妖界其他種族....”張業擔心道。
“如果是平日還有可能,但是天妖樹將要倒塌,依附天妖樹而存在的小妖界也存留不了多久。我不知其他妖族也沒有橫渡虛空的手段,但心月狐一族是沒有的。在滅族和存族之間,我這位好友自然知道如何選擇。”
張業想了想,也覺得赤耀說得不錯,只要不是腦子發昏,心月冰夢就應該知道怎麼做才能拯救她們一族。
“不過,心月狐族和斗金牛族是怎麼回事?二十八星宿不是星神之名嗎?”張業問。
赤耀解釋:“主人,所謂二十八星宿是指天帝開辟的二十八個世界,而心月狐,星日馬這二十八族便是天帝所創造的二十八個護衛天庭的種族。其中一族佼佼者得了天帝認同便能獲得星神之名,運轉大千世界,配合四聖拱衛天庭。”
“這二十八個世界又分布於青龍聖王開創的九野之天,分為四聖之屬。”
“我....體內便有星日馬一族的血脈,是末代的星日馬星神的直系。”
原來如此,怪不得身為天河馬族赤耀卻是操弄火焰,原來有這一重關系所在。張業也知道,星日馬居住在朱雀之目,是南方火神之屬。身為朱雀眷屬,星日馬所操縱的火焰自然和朱雀真火有關,這也是從剛才張業就覺得赤耀的火焰中有一股熟悉的氣息。
那是朱雀的氣息。
“至於天妖樹,那是妖界中的一群叛逆所創造的邪樹。以生靈血魂為滋養,以九天九幽神能為沃土,用血妖草到九色妖滕然後一路進化到天妖樹,能夠開辟並支撐一界,對妖族有莫大好處。傳聞只要天地間尚有天妖樹的存在,太古妖族就不會滅亡。”
“不過,現在小妖界這一顆乃是太古之時妖族聖賢所煉制,早就破敗不堪。不知為何,天妖樹下鎮壓的邪祟前幾天忽然暴動,啃食天妖樹的生機,導致妖界不日間就要崩毀於虛空。”
聽到這里,張業和茉莉身體同時一僵,罪魁禍首和包庇者心虛得看著天馬族聖地白茫茫的天空。
“對了,既然這樣....”
“對了,主人~您還要事沒做完呢~”赤耀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媚,這匹熟透了了母馬媚到張業骨頭都要酥掉的地步。
張業低頭一看,只見赤耀水汪汪的眼睛和他對視著,流轉綿綿的愛意和情意。嬌小的圭苓和她的母親不知何時湊過來,祖孫三匹美牝馬目光灼灼看著張業和他下體昂起的大肉棒,圓圓的馬屁股後面馬尾高高翹起。
居高臨下,張業能看到三匹發騷母馬的寬圓隆凸的肉臀互相擠壓著,馬穴里滋滋的淫水聲簡直清晰可聞,春情泛濫的馬兒們的小穴好像傾倒的水壺,慢慢倒著灼燙的淫液。
“主人,剛才被冰月打斷,我們現在繼續吧。”赤耀媚聲媚氣,好像一個勾引男子上床的寂寞貴婦,如火一樣飛揚的赤焰馬鬃鮮紅無比。
“呃,繼續什麼?”
“夫君,就是跟我和媽媽還有奶奶一起做愛啊,明明你都把其他母馬.....不能單單落下我們一家人!”小白馬稚嫩青澀的聲音也沾著一絲霏靡。
“是啊,好主人,好女婿,你可不能冷落了我...我們啊~”圭苓的母親搖晃著清秀的狹長馬臉,濕漉漉的眸子堪稱勾魂奪魄,訴盡妖嬈。
三匹母馬趁張業不備,赤耀一口吞下他的超長肉棍,媚眼如絲望著他將肉棒一寸一寸吞進喉嚨里,不一會這位地仙大修士長長的馬脖子就浮起一根肉棒的形狀。要是在九洲,沒人會相信一位地仙會吸著男子的肉根,肉臀摩擦,一邊發出瘙癢難耐的淫蕩聲音一邊嘴角流著口水,熱烈貪婪得將男人的肉棒全部吞下,甚至不顧肉棒都插進了胃中。
圭苓和她的母親一人一頭,用嘴巴輕輕包裹著睾丸,厚軟寬大的馬舌卷起張業的卵蛋舔過來舔過去,甚至將舌頭卷成卷包著張業的卵蛋輕輕按壓讓張業爽的舌頭都吐出來。
欸,等等,茉莉哪兒去了?
張業記得剛才茉莉一直抱著自己的肉棒現在怎麼不見人影,難道......
“啊啊啊,好燙啊,大壞蛋你們干嘛讓她們把肉棒吞下去了!”茉莉堪稱噪音的叫聲回蕩在他心田。
這不是聲音,而是直接以心傳心來傳達信息,用心靈來交流,比單純的語言更方便。
茉莉什麼時候學會這個了?似乎每一次這個陰差陽錯才跟著他的花仙都會展露非同一般的本領,層出不窮的異能讓他對茉莉所謂未來花仙女王的說法都有些相信了。
“嘶!”肉棒在奶奶輩的美熟雌馬口中越發漲大,將赤耀的脖子撐出一根碩大無比的棍狀浮起,好像雌馬脖子上患病膨起的血管,十分猙獰。此外,張業感到龜頭似乎碰觸到了某種液體,輕輕一點,張業就感到龜頭好像被火焰灼痛。
那是赤耀的胃液!
“啊啊啊啊大壞蛋,臭臭的液體進來了,你快拔出肉棒啊!”
尿道一陣脹痛,張業感到尿道里好像有大蟲子在朝著更里面鑽去,那滑滑的手,嫩嫩的腿摩擦著尿道的肉璧,帶來一陣驚濤駭浪般的刺激。特別是茉莉的翅翼,簡直就像刀刃在尿道里面的軟肉上劃上幾刀。
這個搗蛋鬼果然鑽進鑽進尿道里了!張業一邊顫抖著忍受著尿道內部傳來的猛烈刺激,一邊在心里命令茉莉趕緊瞬移出去。
“哦,對啊,我怎麼忘掉了這個!嘿嘿,看我現在就出去,哼哼,難不倒你茉莉女王我!啊啊啊,好臭好酸啊,怎麼轉移到這里面去了,好黑,我要回去!”
只聽茉莉尖叫著,然後赤耀肚子里綠光閃動,他的尿道中段忽然被一個拳頭大的小花仙撐大,這只噬精淫蟲還順著尿道里面爬去,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動著手腳。
“嗯,夫君這就要射了嗎?嘻嘻,奶奶的嘴里真這麼舒服嗎?”小母馬吐出濕淋淋的睾丸,下巴流出小溪般的口水。
“我....”張業苦笑,難道他能說有只拿精液當飯吃的淫蟲正在他尿道里鑽來鑽去,全力朝著膀胱內部爬去。
“嘶嘶——”張業猛地吸了一口涼氣。
茉莉在細長管道里的動作越來越大了,這花仙快鑽到尿道盡頭,在某處特別狹窄的甬道里擠來擠去,那正是男子最為敏感的地方。
張業曾經聽說過,男子只要被刺激到那里便會有一種女子高潮般的感覺。縣城里男妓館時常有這種玩法。這些還是張業聽自己的哥哥所說。
今天,張業總算是嘗到了何為類似女子的快感,隨著茉莉在那里鑽來鑽去,撐開了從沒被人碰到過的地方,張業的身體抖得好像個篩子。
“真是的,里面也好臭啊,尿騷味好重!”茉莉在張業心里抱怨。
“廢話,那里本來就是儲存尿的地方,你快出來,我要射出來了,快點!”張業強忍著。
“不要,那匹馬的胃里更臭。你要射精了,那快射吧,快射吧!我還見過你那些黏黏白白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出來的呢!是這里嗎?”茉莉的手撥開了膀胱的封口,在內側的肌肉上摸來摸去。
“呀,里面暖暖的,好像水呢。不過不太黏啊。”肆意妄為的花仙在張業心里咕噥著。
“你....我不管了,我要尿出來了!”
“尿?欸?”
一聲驚詫,然後茉莉就遭遇了強有力的尿流衝擊。男子味道濃烈的尿水不斷衝擊著花仙干淨卻發著花香的美好身體,瞬間就將她的口鼻填滿了雄尿。尿液激流將花仙一口氣衝出了尿道,狼狽不堪的茉莉瞬間掉入了她最討厭的雌馬胃液里。
“啊!討厭!”
還有當頭一泡又濃又熱的黃尿。
咕嚕咕嚕。沉入尿和胃液濁流里面的茉莉吐著絕望的氣泡。
赤耀的嘴巴和喉道在張業尿出的瞬間縮緊,這位一族之長扭動著熟美的馬體,好像只蟲子一樣翻騰跳動,馬蹄揚起了霧一般的塵埃。
被赤耀這一夾,剛尿的張業立刻又精關大開,濃稠的白漿瞬間又落在了從水面探出的花仙頭上。
“啊!怎麼又來!”
精液一下子將茉莉蓋到了濁流穢液里。
赤耀深情得吸著張業的肉棒,她的樣子就像正在吸著煙槍的貴婦人,長長的睫毛無聲顫動,豎起的火色雙耳已經說明了這位大長老的亢奮。
“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好吃呢~”赤耀嬌媚地說,此時此刻,她不是族長也不是元神大修士,而是一個風騷放蕩的雌性。
她扭著碩大滾圓的淫熟馬臀,嘴角乳色渾濁,黃白橫流,看上去淫亂極了。
“主人,我的另一張嘴像吃您的肉棒,不知道您答不答應~”
“自然了!”張業抖了抖一柱擎天的肉棒,臉上露出爽快的笑容。茉莉已經從赤耀肚子里出來了,渾身烘臭酸味,一堆堆的精液黏在她身上,真不愧她剛得到的噬精淫蟲之名。
“嗚,噬精淫蟲這個名字好合適呢。”宛娘看著舔舐身上精液的花仙小聲說。
“誰是淫蟲?啊?誰是淫蟲?呼——你說誰是淫蟲呢!?”身上髒兮兮的茉莉當場和宛娘吵起來了。一者嬌小可愛,宛若七八歲的女童,一者纖細迷你,渾若名家縫制的布娃娃,兩人吵架起來吸引了一批剛醒過來的母馬觀看。
走到赤耀身後,四蹄跪地的赤耀圓圓紅紅的巨大馬臀和性感有力的馬腿全都被不停從巨大母馬美穴里流出的淫水浸得濕亮亮一片。
張業看著那個不停冒著滾潮滾水的母馬騷穴,忽然將腦袋扎下,雙手抱著赤耀寬大圓碩的雌馬巨臀,身體一擺一擺拱著,貪婪的舔著赤耀小穴里暖而香醇的淫水。
赤耀被張業的舌頭舔的屁股亂扭,長長的好像大流蘇一樣的馬尾搭在張業的背上左右掃動,屁股朝後面一拱一拱撞著少年的臉,淫水啪嗒作響。
張業再次抬頭的時候他的臉上全身赤耀的淫水,而被少年舔穴的燜熟母馬則羞答答地扭過頭去。
“赤耀,我想要吸你的奶子。”
“是,我的小主人。”
赤耀配合著張業翻動龐大的身體,將近三四米的巨大紅玉法體四蹄朝天,肚皮外露,兩個水球般碩大的乳房顫巍巍得等待著少年的撫摸玩弄。
母馬的乳房很大,和她巨大的體型十分相稱,任何一顆乳房都比他的頭要大好幾倍。巨大的乳房飽碩而不松弛,不像人類女子的乳房只有一顆乳頭,赤耀的左邊的乳房上有三顆圓溜溜紅彤彤的大乳頭,右邊乳房則有兩顆圓球形的大乳頭。
熱烘烘的奶子讓張業的血液加快,他整個人都好像要膨脹的炸開了,肉棒一抖,插進了赤耀高貴的嫩肉長廊,填補了赤耀多年來的空虛。
少年粗大長直的肉根居然比她記憶中丈夫的肉棒還要粗還要硬,一次在赤耀大長老的腦中留下來不可磨滅的印象。少年巨大的肉棒在母馬長長的淫水極多的牝馬美穴里開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要整根沒入,品嘗赤耀肉穴里如蚌肉一樣鮮嫩飽滿的層層皺褶,淫水被插的飛濺,母馬高高揚起自己的騷蹄子嘶叫出聲。
張業一頭扎下,咬吸著赤耀奶子上的乳頭嗚咂舔吮,吸夠了赤耀的幾顆奶頭。作為元神修士,赤耀也可以控制自己身體分泌一些本不應該分泌的東西。比如,甜滋滋的醇厚馬奶。
張業一邊吸著赤耀的奶水,一邊飛快挺動肉棒,插的赤耀小穴里發出一聲聲巨大的水響,好像母馬的小穴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水洞,張業的肉棒就在里面恣意攪拌著。
猛捏奶子,赤耀的奶水好像煙花一樣飛衝到上空,連觀看宛娘和茉莉拌嘴的母馬們都被吸引過來了。
“啊,那是大長老,她被主人肏得好幸福哦。”
“是啊,是啊,大長老的表情好淫蕩啊,主人的肉棒不停在大長老的小穴里插著呢。”
“奇怪,為什麼大長老沒有懷孕卻有奶水?”
“笨蛋,修煉到金丹境界便能完美控制身體了,分泌一些奶水有什麼難得。只要大長老想,她還能多長出一個小穴出來。”
“這樣啊,我一定要修煉到金丹然後每天生產奶水讓主人喝,讓主人擠!”這匹小母馬發誓要努力修行。
“那你不就成奶牛....不對,是奶馬了?”
“是的,蒙蒙要成為和大長老一樣出色的奶馬,讓奶子變得大大的,生產好多奶水讓主人玩!”
其他母馬紛紛點頭,立下了和小母馬一樣的目標。
在主仆契約下母馬們的思想被奇怪的扭曲著,她們的話讓正被張業狂肏的赤耀紅玉般的馬臉更添一層深紅色彩。
“噠噠噠噠噠!”
黏糊糊的聲音從赤耀被肉棒插的起伏不斷的肚皮上傳來,每一次張業指揮著肉棒狂毆著這位大修士性奴的子宮,里面被攪起來的淫水都會透過母馬的肚皮發出這樣奇怪的聲音。
張業身體重新挺直,他一邊聳著腰部,肉棒將濕軟的甬道塞得滿滿當當,將肉穴的每一處都貼到讓赤耀感到無比的充實和快樂。肉棒在赤耀淫水嘩嘩而流的小穴里翻來覆去的搗弄,對著子宮口頂磨不斷,弄得赤耀神魂顛倒,龐大的馬軀顫栗起來。
張業從上到下摸著赤耀性感的紅色馬腿,在赤耀馬腿的下半部分,溫潤的紅色陡變成深沉的暗紅色,就像這匹騷蕩母馬穿了四只性感的暗紅色長靴。
上上下下摸了幾遍後,張業復又將身體埋在赤耀不斷亂晃的峰巒之間,在母馬深邃迷人的奶香乳溝里一陣亂拱。
肉棒前前後後在赤耀小穴里抽動著,一陣快接著一陣慢,然後又好像弩箭一樣飛撞在母馬的子宮里,頂開子宮頸,觸及到雌性最隱秘的子宮內部。
地上到處都是母馬淫水構成的淺亮水窪,一塊塊的晶瑩發光。
赤耀吐著長長的紅嫩馬舌,後蹄夾在張業的腰間,前蹄自然伸展,母馬碩大的身體被不足她五分之一大的少年肏得顫抖不已。張業猛抓住赤耀的肥奶,擠出一股股鮮甜馬奶,粗長的肉棒將母馬的小穴堵住,然後痛痛快快噴出陽精。
少年和巨大的母馬緊緊膠在一起,享受著性愛最高潮部分的快樂。這種快樂讓赤耀好像又回到了修為尚未打成的時候,那時候,族人們東奔西逃,她的身邊有一個強壯的身影.....只是,現在那個模糊身影被張業所替代。這個主人徹底占據了她的身心。
只是什麼時候那個身影變得那麼模糊了呢?往期如夢,人非昨日人。
“嗚——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赤耀高高昂起頭,發出一陣迷夢初醒的高而拖長的銷魂嘶鳴。作為元神修士的赤耀受孕與否完全在她自己,如果不想懷孕,就算其他元神修士抓住了她也奈何不得。
本來,她生育過兩子一女,一子一女早就死了,只剩下圭苓的父親。以她的年齡來看,絕對屬於張業長輩中的長輩。只是現在,赤耀心甘情願為自己的小主人懷上孩子。她放開了限制,不但不阻止反而幫助張業的精子侵犯自己的卵子。
“嘶嘶嘶——!”
一顆充滿活力的人族精子衝進了不設防的卵子里,兩者飛快交融,一個新的生命將要在赤耀的成熟子宮里孕育出來。
張業也感覺到來赤耀的動作。他溫柔摸了摸願意給他生孩子的熟美母馬的臉然後抽出肉棒。
吞噬了元神大修士玄牝的張業感覺身體吹氣一樣膨脹,巨大的元氣在他經脈、肌肉縫隙里流動,如果不采取行動他很快就要被撐爆了。
“有了,蒼龍之珠!”
青龍真功里提到過一種儲存多余元氣的方法,將元氣凝為龍珠。所謂龍珠是龍族一身精華所在,有鬼神莫測的威能。九洲傳說中有龍女愛上書生,供出龍珠救活早就死去的書生,自身變成了凡人。結果書生獲得無邊的力量,在某一朝掀起巨大動亂,生生削去了朝廷所有國運。只是可憐龍女,幾年後一縷香魂散入幽冥。
雖然是穿說,但也能看出龍珠所具有的威能,比之修士的金丹更莫測幾分。這蒼龍之珠以修士元氣精神血氣凝結,從白到赤、金黃、青,最後變成紫色大成力量之強遠超真龍的龍珠。
想到就做,張業運轉法門,抽取自身的血氣和亂竄的元氣,結以魂魄之力凝成一顆拇指大小的珠子。這蒼龍之珠本來是白色,但盤踞在張業下丹田的谷神九練的法有元靈忽然朝著龍珠輸入一道金紅之氣,白色的蒼龍之珠立即變為金黃色,散發著磅礴的力量。
“厲害,這龍珠仿佛一個增幅器,我的罡氣和神魂之力被增強了百倍不止。”
他本來就遠超一般修士,還未凝結金丹就有自信擊敗金丹修士,現在龍珠入體,是否證明他已經能硬撼元神?
“我想以我如今實力便不是元神修士的對手,也能從容逃走。”
他從未如此自信過。
“主人(夫君)別發呆了,快來和我們快樂吧~”
被張業怠慢了的圭苓和她的母親哀怨的聲音將張業從實力大增的興奮中拉回來,張業挺著血紅色的凶惡肉棒,淡淡一笑:“別急,我的兩個騷貨,看我怎麼操翻你們!”
“啊啊啊啊!”
“咴咴咴咴咴咴——”
兩道高亢的雌吟隨著張業將這對母女花的屁股疊在一起,上上下下插著而響個不休。成熟的小穴,稚嫩的小穴,各有千秋,張業興頭來了,將還在回味剛才快樂的赤耀也拉上戰場。
最下面的是奶奶赤耀又寬又大又圓的紅亮馬臀,上面的是圭苓母親棗紅色的騷氣衝天的多毛馬臀,最頂端的是圭苓發育未全、嫩滑如絲的銀白閃亮的馬臀。
三個馬穴也從下到上依次變小,隨著張業將肉棒一次次搗入她們的騷穴里,三口顏色不同、大小不一的祖孫馬穴很快變成一樣的大小,冒出熱騰騰的淫汁,里面鮮嫩紅潤的穴肉清晰可見。
“啊~夫君,您輕點,哦哦哦哦怎麼又射了,圭苓的肚子快裝不下了!”在一次次的射精下,銀白青澀的小母馬肚子悄悄變得滾圓滾圓的。
“嗷嗷嗷嗷主人,大雞巴女婿主人,插死我,插爛我的騷穴噢噢噢嘶嘶嘶——以後您要一邊騎著我一邊肏我啊啊!多射點,全都射進我的子宮里!好多,好燙的人類精液哦哦哦我要給人類主人生孩子了!”圭苓的母親放蕩不堪,那騷蕩的模樣和亂動的馬蹄簡直就算狂亂的蕩婦。
或許,她很早以前就憋得受不了了。
“嘶嘶嘶——主人,赤耀的小穴舒服嗎?我最愛的主人,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很出色的!嘶嘶嘶——我一定會幫您將冰月也搞到手的啊啊啊~”
“啪啪啪”
聽到赤耀為了自己連唯一的好友九尾狐心月冰夢也能出賣,張業感到這個表面端莊實則比誰都強欲的大長老才是最讓他興奮的騷母馬。
一個接著一個巴掌,在赤耀紅潤如玉的圓碩馬臀上留下一股股殷紅如血的掌印!
“嘶嘶嘶嘶嘶——”
最後的部分,張業用罡氣化出兩根一模一樣粗壯的雞巴同時插進祖孫三匹母馬的陰道,深入她們肥軟的子宮里,將這三匹浪馬射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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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狐族居住在小妖界一條連綿起伏南北走向的山脈上。這里水源充足,環境優美,更重要的是靈氣極佳,有種種利於修行的天才地寶誕生在山脈間。
對於心月狐族來說那些修行之物才是最重要的。
心月狐族駐地上宮宇連綿,豪華氣派,不像是小小狐族的居住之地,倒像身高百米的雄偉天神所在。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按照當年心月狐族在東方蒼天的祖地來布置,那時候心月狐族長官二十八星宿中的角宿,跟隨在天庭青龍聖王之下,震懾諸天,是何等的威風?
如今蜷居小妖界,又是何等可笑。
“族長回來了!族長回來了!”宮宇之中一只只毛發雪白的狐狸看到心月冰夢駕馭金簪飛馳在上空,全都唧唧叫起來。
心月冰夢散發了自身的神光對族人們打招呼,然後趕到了族中大長老所在。那里,有一種毛色斑白,垂垂老矣的六尾天狐正等著她。
“大長老,我已經見過赤耀了。她,不太關心小妖界的破滅。”
高達百米的老狐哀嘆:“她還心有芥蒂。那個孩子,還是和當初一樣倔強。”
這老狐身上散發出來的波動超過了心月冰夢,深不可測,是心月狐一族真正的鎮族之寶。和這老狐相比,她掌管的明妃金簪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死物。
“只是您讓我邀請赤耀難道只是想讓天河馬族真正融入小妖界嗎?恕我直言,哪怕能度過這次危機,那些妖也不會接納它們。”
“這是自然,天妖樹很久以前就出現枯萎跡象,連帶小妖界內的資源也逐漸變少。這次過後,小妖界恐怕還要縮水,當然沒有多余的資源來分潤給天馬一族。”狐族大長老慢吞吞的說:“但,能被接納一點,處境就能好一點。什麼都不做,它們只能越來越被排斥。”
冰夢欲言又止,它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赤耀所說,相信那個莫名出現在小妖界的人族。
“冰夢。”老狐感覺她有話要說,這位心月狐族的頂梁柱道:“你身具九尾,是族中近千年來天資最高的。要是生在千年前,你絕對有機會突破元神之境,達到開辟虛空的神之境界。”
“所謂神之境界,真的能幫到現在的心月狐族嗎?”
“自然可以。你沒見過神的威能。所謂的神,可以自由翱翔虛空,往來諸界,並且開辟一個完完整整的世界,是創世之主,萬物之締造者。”
“當年二十八星宿每一位星主都是神甚至超越了神,所以天庭才那麼強大。”
心月冰夢低下了頭。她知道只要自己還在小妖界就不可能成就神級。哪怕她是九尾天狐。
自古以來,不論是什麼狐族,九尾最高,身具不可思議的天分和氣運,能有大成就。
心月冰夢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對大長老說出了赤耀交給她的信息。
“一個人族?這不可能,小妖界早就封閉了。天妖樹的存在讓外人進不來,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因為這里有.....”老狐說到後面聲音便不可聞了,哪怕冰夢是元神修士,能通過大成的元神遍知方圓三千里的一切,但老狐不讓她知道,她便不能探查到。
三條狐尾從老狐身上飛晃出來,在空中劃出一個個莫名的軌跡。這三條尾巴是心月狐族出現過的三位九尾天狐的尾巴,那是第九尾,精髓之所在。狐族也是知天命,能夠測天機的種族,通過這三條九尾天狐的尾巴,老狐甚至能通過一粒微塵知曉一界的過去未來。
“測不到。但他身上有大因果存在。”老狐遲疑了下,然後對心月冰夢說:“你去赤耀那里問問能不能將條件調低些。舉族我實在不能接受。”
“冰月,如果沒辦法的話我寧願全族與小妖界一起滅亡也不能接受永世成為他人奴仆。”心月冰夢愣了一下,然後在大長老的催促下破開空間去了天馬族聖地。
“奇怪,究竟是什麼遮擋我探查他,究竟是何等的力量模糊了他的命運。”
要知道就算是小妖界最深沉的秘密都瞞不住老狐,比如天妖樹下鎮封著一尊神。因為這神,早就應該崩潰的天妖樹才苦苦支撐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