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名流美容院外傳之馮雨詩——同樣的血脈

  “雨詩,你就答應我吧!雨詩,我都求你好幾天了,雨詩,雨詩……”

  “煩不煩啊!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干嘛非要在電車里對我做那事啊!那不是耍流氓嗎?”要不是擔心被暫住在家里的丈夫的哥哥聽見,我早就大罵變態了,我冷著臉,壓低聲音斥道。

  “看你說的多嚴重?怎麼是耍流氓呢?我是你丈夫,我只是想摸摸,雨詩,就讓我摸摸吧……”

  丈夫把手搭上我的肩,一邊大獻殷勤、溫柔地揉捏,一邊拼命央求,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道:“都一樣!”

  “我們足有一個月沒做愛了,雨詩,我快憋爆了,你得為我考慮考慮,至少讓我摸摸……”

  我冷笑著打斷丈夫的話,諷刺道:“所以打算在電車里對自己的妻子做卑鄙下流的齷齪事,又不是不讓你碰,想摸現在就可以啊!你干嘛一定要去電車,哼哼……隱藏得真深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原來你還有喜歡在人員密集的公共場所猥褻妻子的惡癖。”

  “這都什麼啊!雨詩,別倒打一耙,講點理好不好?是你不同意去情人旅館的,還找借口說什麼討厭……”

  “是啊!我是非常討厭,那種地方都是偷情的放蕩女人去的,我們是夫妻,怎麼能去呢?想想都覺得下流,啊啊……”我說不下去了,不勝刺激地呻吟了出來。

  沒想到丈夫對我大搞突襲,突然從身後抱住我,一邊舔我敏感的耳垂,一邊往里面吹氣。

  真是個狡猾的家伙,想通過這個令我答應,做夢……敏感的部位受不了愛撫挑逗,丈夫知道我這個弱點,我在心里不屑地哼道,但發軟的身子還是靠在他胸前,我不想掙開。

  “雨詩,因為我愛你,所以才對你的肉體特別痴迷,我也想在我們的愛巢和你沉浸在愛河里,但是哥哥就在另一間臥室里,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你又不同意去情人旅館,我好想和你做愛啊!情火煎熬得我上班都在心猿意馬,不能正常工作,雨詩,電車里刺激一些,我現在就需要這個,我會很小心的,一定不會被發現的,求求你了,答應我吧?我只是摸摸,別的什麼也不做。”

  丈夫情真意切地對我述說,我想想也是,不僅他想,我也好像跟他做愛啊!

  禁欲足有一個月了,對於新婚的我們來說太久了,剛結婚時,每天至少做一次,現在雖然沒那麼頻繁了,但一周兩至三次還是有的。

  “哥哥說他明天休息,而我要加班,雨詩,我們明早一起出門吧?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只是想摸摸,而且早高峰人那麼多,我做得還很隱蔽,不會被人發現的。我想一旦達成了心願的話,整整一天都會神清氣爽,有使不完的干勁的,雨詩,你是我的妻子,為丈夫排憂解難也是應該的哦!”

  丈夫邊說邊把手放在我的胸上,用掌心輕輕地摩撫比耳垂還要敏感的乳頭。

  從單薄的絲綢睡衣上愛撫,那種柔美的刺激太絕妙了,我抵抗不了缺乏撫慰的身體對情欲的渴求,小穴已經悄悄地分泌出了愛液,變得濕潤了。

  我“啊啊”地小聲呻吟著,心里羞答答地想,臭老公,又壞又狡猾,不要那樣摸啊!

  我們又做不了,你要是把我挑逗起來,再把我晾到一邊,我就絕不答應那個下流的要求……“就這麼說定了啊!你不出聲拒絕就代表答應了啊!雨詩,我太高興了,你是全世界最美麗、最善解人意、最體貼丈夫的好妻子。明天不要穿長筒絲襪,如果肯再給我一點點獎勵的話,最好連內褲也不要穿,就穿那款充滿青春氣息的迷你喇叭裙吧!”

  丈夫高興地得意忘形了,竟然得寸進尺地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我剛想白他一眼,罵他無恥,可是,他一下子把我的耳垂含進嘴里,用牙齒輕輕地咬,我只能軟綿綿地靠在他懷里,除了呻吟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吧嗒吧嗒”小孩活蹦亂跳地連跑帶跳的腳步聲,一驚之下,我慌忙推開丈夫,快速整理凌亂的衣服。

  “嬸嬸,我來睡覺了。”

  “哦!已經到睡覺的時間了。”

  向我飛撲過來、一頭扎進我懷里的是我天真的外甥路路,今年五歲,是男童最可愛的年華。

  我才二十三歲,就成了人家的嬸嬸了,這個稱謂我很不喜歡,會令我覺得自己已經非常老了,但我的小外甥可不管這些,整天歡聲笑語地圍著我轉,像個小鳥似的叫個不停。

  我要他叫我姐姐,但他就像認准了這個詞,任我怎麼威脅利誘都不成。

  丈夫說我孩子氣,我不服氣,輩份什麼的我根本不在乎。

  小外甥從第一次見到我時就喜歡我,特愛纏著我不放,當然,我也非常喜歡他,總是笑得眯起了眼聽他講各種稀奇古怪、充滿童趣的話。

  自從丈夫的哥哥因為婚內出軌被嫂子在一氣之下趕出家門後,他便帶著小外甥暫住在我和丈夫的愛巢,這可把我的小外甥樂壞了,每天都嚷著和我一起睡,搞得現在,一到就寢的時間,他都會習慣地往我和丈夫的房間跑,幸福地睡在我們中間。

  “我想等事態冷卻後再去向你嫂子承認錯誤,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還好說,可是還帶著一個五歲大的孩子,因此這段時間只能打擾弟妹了。”

  我現在還記得這個氣宇不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不惜向我鞠躬請求的樣子,而且他還是丈夫的哥哥。

  自幼喪父的丈夫和夫兄相依為命地長大,感情非常深厚,我怎麼能不同意呢!

  還有我的小外甥也令我放心不下。

  我很怪嫂子,大人的事情為什麼要閒扯到無辜的孩子上面呢!

  於是,我便決心哪怕為了可憐的小外甥,也要收留夫兄,像母親那樣把小外甥照顧好。

  可是這樣做的代價就是苦了我們夫妻倆兒了。

  小外甥喜歡睡在我們中間,別提做愛了,就是晚上想親熱親熱都不可以。

  丈夫也不是沒提議去別的房間,比如書房、浴室,但是一旦被夫兄看見,誰會不明白倆人鬼鬼祟祟地半個多小時才出來是做什麼去了。

  於是,我們過上了禁欲的生活,我們倆兒都處在強烈的情欲煎熬中。

  因此丈夫提出這個過分的要求,我並不意外,但在電車里像流氓那樣猥褻我,這太荒謬了,我接受不了。

  “男人尤其是嘗過女人味道的男人,長時間不碰女人的話會生鏽的,雨詩,你不希望我變成一個心神恍惚、反應遲鈍的行屍走肉吧?”

  丈夫曾經多次向我這樣訴苦,我深以為然,覺得丈夫好可憐,與擁有著誘人身材的妻子在一張床上睡覺,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那時我們已經被迫禁欲三天了,我曾聽閨中密友說過新婚丈夫三日不射精,會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因此雖然提不起什麼勁頭,我還是一周兩次,用手幫丈夫射出來。

  厚顏無恥的丈夫趁機提出了口交的要求,我想都沒想,馬上予以回絕。

  絕對不是當時沒有那種心情才嚴詞拒絕的,新婚之夜我就那樣干過,把尿出小便的地方放進嘴里,雖然我沒有潔癖,也想取悅丈夫,但那樣惡心的事我是絕不會去做的。

  因此,我只能拼命地用手幫丈夫,哪怕手腕酸得都要斷掉了,我也咬牙堅持住,為了丈夫,我豁出去了,為這我還洋洋自得,我真是一個值得贊揚的妻子。

  明天是周末,也是每周必為丈夫用手服務的兩天中的一天,我本來認為在我絕大的毅力下,持之以恒地連續一個月用手幫丈夫射出來,他怎麼也應該得到滿足了。

  可誰知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丈夫說他嘴上起了一圈泡,同原來相比,更加欲火滔天了。

  我不由氣惱地想道,至少你還射出來了,我還想泄呢!

  你也不來愛撫我,男人真是自私而奇怪的動物。

  不過我是體貼的妻子,深知丈夫為了養家糊口,壓力巨大,而他又特別迷戀我,長達一個月的禁欲對他來講確實是種煎熬,至少比我難挨得多。

  我的心軟了下來,決心只這一次陪他荒唐。

  明早和丈夫一起出門對我來說挺新鮮的,因為我現在的職業是給一些小型雜志社寫點短篇小說,不需要早起趕電車,我有種約會的感覺,可是想起要在電車里做的事,我一陣沮喪,心中滿是憂郁。

  翌日清晨,我給還在熟睡的夫兄和我的小外甥准備好早餐後,便悄悄地離開了家門。

  其實昨晚就應該跟夫兄說的,但太晚了,而今早又不能冒失地吵醒他,我只好在他的房門上貼了一張紙條,上面寫道——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回來,路路還在睡,幫我照顧他吃早餐。

  紙條的內容怎麼看怎麼別扭,路路是他的兒子,而我竟然寫出了幫我照顧他這句話,好像我是路路的母親似的。

  我意識到這點,想撕掉重寫,可急切間又想不出替代的話。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有急智的人,寫文章也是,經常卡文,無奈之下,我只好急匆匆地離開了,因為丈夫在門外等我,我怕趕不上車。

  和丈夫親密地拉著手,一起走在空氣清新的路上,我開心極了,可是越接近地鐵站,人越多,到進站的時候,都不能牽手了,我只好遺憾地抽回手,跟在丈夫身後,慢吞吞地前行。

  早高峰真是恐怖,周圍除了人還是人,似乎所有在附近居住的人都在這個時間段往地鐵站趕。

  一年前,我也通勤上班,但我的线路沒有丈夫的這麼擁擠,一時間,我芳心暗動,為丈夫每天都這麼辛苦地擠地鐵感動。

  好不容易擠上了月台,時間不早不晚,駛向丈夫公司的通勤特快列車剛好進站。

  我早就向丈夫打聽好了,乘這輛電車的話,到他下車只有兩站,需要十五分鍾左右。

  因為乘坐的都是長期通勤的乘客,大家都自覺地遵守依次上車的規矩,一個挨一個地整齊站好,沒有一個插隊的,所以我安心地站在隊列里面,丈夫跟在我後面,緊緊地貼著我的身體。

  開始登車了,就像被巨浪擊中一樣,一股無法抵御的大力向我襲來,我跌跌撞撞地隨著人流前行。

  等到跨入車門,巨浪變成了海嘯,只是一瞬間,我便被擠到了對面的車門旁。

  我忙把皮包抱在胸前,幸虧前面還有一個乘客,使我沒有被堅硬的車門撞痛。

  身體就像被卡住了,一動也不能動,呼吸也變得不順暢起來,我再一次感到站在身後的丈夫每天擠地鐵是那麼的辛苦,不由柔腸百轉、情思纏綿,心想,他想荒唐,就由他荒唐吧!

  反正就這一次……

  隨著車廂劇烈地搖晃,電車開始啟動了,幸虧晃動了幾下,將乘客們的間隙調整一番,我終於可以自由地呼吸了,不過,身體還是不能動,雙手抱住的皮包依然緊緊地貼在胸口上。

  我將注意力移向身後的丈夫,感到就像被他從後面覆蓋一樣,他的身體一絲縫隙也沒有地緊貼著我,耳朵里不斷噴進他灼熱的氣息。

  啊啊……老公,別這麼心急啊……我在心里羞澀地叫道,丈夫知道耳朵是我受不得刺激的弱點之一,我不由自主地聳起了肩、縮起了頸部,拼命地忍耐仿佛一直癢到骨頭里的奇異酥癢。

  臀部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貼著,然後那個東西滑到臀部最豐腴的地方像是摸索似的慢慢地動,我馬上意識到身後的丈夫開始行動了,那個東西就是他有些僵硬的掌背。

  雖然知道是丈夫在摸我,但戰戰兢兢的我不知怎的感到一種被流氓猥褻的恐懼感,也許是與平常丈夫給的愛撫的感覺不同的緣故,試探性的摸索臀尖的動作令我覺得甚為下流猥瑣。

  我忽然又覺得很刺激,盡管掌背和臀部之間還隔著喇叭裙,可不知因為什麼,我興奮得直發抖,就像在打寒戰。

  我今天穿的是丈夫提議的米黃色迷你喇叭裙,是與現在初入夏的季節不相宜的盛夏輕薄款,短短的裙擺在膝上,露出大半條修長筆直的大腿。

  “你穿這條裙子特像清純的大一女生,雖然裙擺有些短,但一點也不輕浮,反倒增添了幾分青春的活力。”這是丈夫贊美我的原話,我覺得挺中肯的,畢竟我才離開大學校園兩年。

  大學畢業之後才上了一年班,我就辭職不干了,在家專心碼字寫文章。

  我的同班同學有的還在讀研究生,如果有人對我說你早已不是學生了,再也不適合穿這種俏皮的迷你喇叭裙了,我肯定會非常氣惱,社會經驗少,導致我還保持著學生的純真,年齡呢!

  研究生也算大學生吧!

  因此,我被看成是在校大學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雖然這條裙子是我的最愛,但刮風天我是絕對不會穿出去的,我可不想被色狼偷窺裙底風光。

  不過在丈夫的央求下,我最終穿上這條露大腿的迷你喇叭裙去擠地鐵,而且還要在電車里被丈夫像流氓那樣猥褻,這令我感到很羞恥。

  不僅如此,丈夫還要我別穿長筒絲襪,我也照做了,露在外面的大腿光溜溜的,白皙如玉,散發著珍珠般的光澤,特惹人注意,在月台排隊時就有乘客在偷偷看我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聽丈夫的話,平時我不是這樣的,也許是因為只有區區十五分鍾的車程,丈夫下車後我馬上坐反向的電車返回,就像衣著隨便地在家附近短暫地散步一會兒一樣。

  丈夫得寸進尺地要我別戴胸罩,這我可不能答應,我同往常一樣一成不變地戴上了前扣式胸罩。

  說起胸罩,我覺得挺對不起丈夫的,因為我只戴前扣式的,畢竟款式單一,令丈夫少了很多眼福。

  丈夫曾經問我為什麼對前扣式胸罩情有獨鍾,我隨便編個謊話,沒把真實的理由告訴他。

  那是一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高中時,我被流氓在電車里猥褻過,驚慌失措的我被輕易地從後面摘掉了胸罩。

  從那以後,我非前扣式胸罩不戴,我不認為流氓會那麼大膽,敢從前面強行脫掉女生的胸罩。

  胸罩都戴上了,內褲就不必說了,我肯定不會滿足丈夫無恥的願望不穿的。

  但我也給丈夫准備了一個驚喜,我想質地這麼輕薄的裙子,丈夫只要一把手搭在我的臀部上,就算心里有些遺憾,肯定會馬上煙消雲散,變得喜不自禁、樂不可支的。

  可是我這麼做是為了丈夫嗎?

  我的心里隱隱有了答案,既是也不是,我也禁欲了一個月,我也想得到滿足,其實我是想被丈夫愛撫的,哪怕是在電車里。

  夫兄沒來的那段時間,我和丈夫每周做愛兩三次,說到和他做愛的感覺,如果實話實說的話,丈夫肯定會氣惱無比。

  他的肉棒進入到我的小穴後,情緒高漲的我便慢慢降溫了,我不是很喜歡被他抽插,與這相比,我更喜歡丈夫把我當成珍寶一般看待的很有耐心、非常溫柔的前戲愛撫。

  但是最近,我的感覺有所變化了,一個月前,也就是夫兄來我家暫住的前幾天,丈夫的肉棒使我獲得了真正的滿足,我再也不用怕他掃興而裝出一副享受的模樣了,情欲勃發的我終於感受到了做愛的美妙,興奮地在他身下顫抖、呻吟。

  尤其是他碩大的龜頭摩擦著小穴的嫩肉往深處刺入時,那種被撐滿的痛脹感簡直令我迷醉。

  不過,我的變化並不是因為丈夫忽然性技大進或是在我身上比以前更加拼命地抽插,其實單純從肉體的感覺上,我沒什麼變化,依然不是很喜歡,令我獲得滿足的另有原因。

  我曾被丈夫逼著看過色情電影,片中的女人發出尖利的叫聲,抽搐的身體地猛地一抖,然後軟成一團、昏死過去。

  每當看到這兒,我總是不屑地撇撇嘴,心道,這是演技,哼……演技真爛,太夸張了。

  雖然和丈夫做愛我從來沒有到過高潮,但我不認為高潮會強烈到像色情電影里演的那樣令女人昏厥過去。

  做為妻子,我可謂貞潔賢淑,只有丈夫這個唯一的男人,在新婚之夜自豪地獻上處女之身,對垂涎我的人從來都不假以辭色,就連我的密友都取笑我,“這麼鮮艷的一朵花,散發著誘人的清香,不招蜂引蝶也就算了,總不能只給一只蜜蜂采吧!太浪費了。”

  我很正常,不討厭男人,也絕不是性冷淡,只是在床上有些不夠熱情,這和我矜持的性格有關系。

  大多數女孩兒都是初中,而我直到高中,才學會了自慰,手指使我到達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那種強烈興奮的感覺真是美妙,但我最大的反應也不過是身體抖顫幾下,發出幾聲愉悅的呻吟。

  和丈夫做愛,我最喜歡他溫柔地愛撫我,至於插入,就算了,對我來說意味著美妙的前戲已經結束,我總在心中感慨,如果他不插進來,一直都做令我陶醉的前戲,那該多好啊。

  丈夫在我的小穴里射精時,總是盯著我的臉痴迷地看。

  男人是講尊嚴的雄性動物,我知道他想征服我,喜歡看到我被他帶上快樂的天堂,喜歡欣賞我臉上意亂情迷的表情,為了滿足他,體貼的我故意裝出一副到達了高潮、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樣。

  其實不完全是裝出來的,丈夫火熱的精液在我小穴深處有力地噴射時,有那麼一瞬,我有動情的感覺,非常幸福,非常快樂,但是當黏糊糊的精液流出來的時候,我卻感到惡心,尤其是看到粉嫩可愛的小穴被濁白的精液弄髒、修剪得整齊漂亮的陰毛被亂糟糟地黏成一團,我就像患有潔癖症的女人,恨不得馬上跑進浴室,衝洗個干干淨淨。

  如果丈夫能不插進去、不射精,只是給我耐心的前戲,溫柔地愛撫乳房,我會覺得和他做愛是人間最大的享受。

  每次當他用掌心扣住乳峰,慢慢地旋轉摩挲乳頭時,我都會情不自禁地發出聲音,不過,不是色情電影里演技很爛、表演成分十足的叫床聲,我從來都不會叫那麼大聲,就算影片里的淫靡情節令我感到再刺激,我也只能發出低低的輕聲細語的呻吟聲。

  丈夫說我如怨如訴的呻吟很動聽,顫巍巍的,充滿了憂郁的幽怨,令他特別滿足,有種征服冰山美女的自豪感。

  其實,不是他征服了我,我這麼有感覺是因為看了電車痴漢、混浴溫泉這類在公共場所宣淫的色情電影。

  自從看了那些大大超出想象的色情電影後,在我獨處的時候,有時我會想起令我臉紅心跳、春心大動的畫面,然後,手就不知不覺地伸到裙子里面去了。

  我閉上眼睛,把自己想象成被流氓猥褻的女高中生,不知為什麼會那麼真實,我感覺就像真的一樣,可憐的我被流氓在電車里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盡情猥褻。

  我不由自主地模仿起流氓的動作,雖然以前自慰時我撫摸過自己,但從來沒感到這麼刺激,動作也沒有這般下流。

  指腹就像被肌膚吸引過去似的,來來回回地在臀部上滑動、撫摸,時而若即若離地仿佛撓癢的輕撓,時而興奮不已地用力揉捏。

  因為正處在生理期前的敏感時期,我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周期性的情欲激發影響了我。

  從高中時代起,我偷偷地玩一個人的恥秘游戲都是在生理期,那幾天不知怎麼搞的,小腹總是緊緊脹脹的,下面的小穴在不安分地蠢蠢欲動,特別渴望得到愛撫,似乎不自慰便無法輕松下來。

  我很不安,忍耐著強烈的羞恥向好友詢問。

  對方沒有男朋友,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女孩兒,她悄悄告訴我,她也在生理期前自慰,並安慰我沒什麼好擔心的,自慰其實是一種放松身體、愉悅身心的好手段。

  於是,我徹底放寬了心,每到生理期前情欲激發的幾天,便毫無負擔地鑽進被窩,一邊想著令我興奮的色情畫面,一邊愉悅地自慰起來。

  現在正是生理期前,我的情欲又周期性地激發了,因此,雖然沒有聽丈夫的話,穿上了內褲,但我給他准備了一個驚喜,想要他在摸我時心情愉悅一些,特意選了一條性感的內褲。

  不是最令男人欲火高漲的丁字褲,我還沒那麼大膽,最大限度就是穿上低腰細帶的比基尼內褲。

  我想丈夫只要摸上去,馬上便會發現本應包住臀部的礙事的布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細細的紐帶和小小的柔滑的蕾絲,肯定會喜出望外的。

  臀上的掌背變成了五指,丈夫把手翻了過來,與色情電影里猥褻女高中生的流氓一樣,若即若離的手指下流地滑動著,在我最豐腴的臀尖反反復復地撫摸。

  我認為丈夫經過在我臀上不落下任何角落的摸索後,肯定已經發現我穿上了性感火辣的比基尼低腰細帶內褲,不由羞得呼吸不均勻起來,身上好像被電流經過似的,升起一陣酥麻麻的感覺。

  啊啊……老公,啊啊……不要這麼下流地摸我啦……我在心中羞恥地叫著,忽然想到丈夫從來沒有這樣摸過我的臀部,雖然都很輕,但跟平時的溫柔不同,有些拘謹,像試探性的動作。

  不會摸我的不是老公,而是流氓吧……我連忙制止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因為我有切身經歷,如果摸我的真的是流氓,我絕對不會這麼舒服的,我如釋重負地想道,老公第一次在電車里做這事,他肯定是太緊張了。

  高中時代,我考上了重點高中,由於家離學校很遠,我不得不乘坐地鐵去上學。

  高一平平安安的,可是升到高二後,我不幸地遇上了流氓,不止一次地被流氓在電車里猥褻。

  直到現在,我還清楚地記得第一次被流氓猥褻臀部的感覺,恐懼,驚嚇,無助,身體不停地顫抖。

  “抓流氓啊!”大聲地叫出來,勇敢地抓住流氓猥褻自己的手,相信在滿車乘客憤怒的目光中,流氓會面如土色地逃竄。

  我明知應該這樣做,可我從來都不是勇敢果斷的女人,當時我被嚇壞了,腦袋里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抵抗,只知道瑟瑟發抖。

  可憐身為處女、連男朋友都沒交過的我,第一次被人撫摸臀部卻是在擁擠的電車里,一邊傷心地流著眼淚,一邊被身後的流氓盡情猥褻。

  流氓知道我是軟弱可欺的學生,肆無忌憚地猥褻了我好幾站,直到電車到了學校所在的車站,才把手從我的臀部上移開。

  驚恐慌張還有羞恥一路伴隨著我,後來在快要下車的時候,我發現身體起了怪異的變化,小腹脹脹的,發沉,有想要小便的感覺,心跳得好快,呼吸紊亂急促,感到情緒似乎高漲了起來,有一種朦朦朧朧的刺激感。

  流氓在我臀上亂摸的手不僅給我下流的觸感,一起送來的還有別的,我感到自己開始不對勁了,臉上越來越燙,身體越來越熱,連羞人的小穴里也升起濕潤的感覺。

  我還感到不是那麼討厭猥褻臀部的那雙手了,軟綿綿的身上似乎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的舒愉感,情不自禁地想要扭動腰肢。

  現在看來,當時我是感受到性的快感了,可是懵懂無知的當年的我並不了解自己的身體,只是覺得反常怪異。

  記得那天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安,臉始終都是紅的,好不容易挨到放學,回到家後,一到睡覺的時間,便馬上鑽進被窩,一邊閉上眼睛回想在電車里發生的羞事,一邊把手探入內褲里自慰,而那天並不是生理期前。

  回想起這件往事,我突然意識到其實在電車里被流氓猥褻會令我感到非常刺激,而我看這類題材的色情電影也非常有感覺,和丈夫做愛時破天荒地到達了高潮。

  現在站在身後、不停地摸我臀部的丈夫雖然不是真正的流氓,但他下流的手已經使我產生快感了,我不由在心中問自己,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難道我喜歡在電車里被流氓猥褻?

  丈夫將我的迷你喇叭裙撩起來,隔著沒有巴掌大的低腰細帶比基尼內褲,用掌心在臀部上摸個不停,好像愛不釋手似的,看起來細細撫弄豐腴細嫩的臀尖的絕佳手感令他很是享受。

  我在心中暗笑,老公真可憐,這段禁欲的日子可把他憋壞了,這麼執著地撫摸一個部位,就像沒碰過女人的處男……

  啊啊……他要干什麼?

  不是說只是摸摸嗎……丈夫把我現在穿的內褲摸索個遍後,好像要對我做過份的事,手指滑到我的腰上,正在拈起系在腰側的細帶。

  我不由大驚失色地想道,因為這條內褲是飾邊系帶款型的,只要揪住帶頭輕輕一扯,便會從臀上脫落下來。

  老公,不要啊!

  我的周圍全是人啊!

  站在我前面的乘客已經偷偷看我好幾眼了,你難道想在這種地方,將你心愛的妻子的內褲脫下來嗎……我幽怨地想著,苦於不能開口相求,只能在心里焦急地央求。

  我想抵抗丈夫只用下半身思考的荒唐行為,可是擁擠的車廂令我的手不能向後活動。

  隨著身體的扭動,皮包堅硬的邊角重重地頂在我的胸口,我痛得噙起了眼淚,忙把皮包下移,放在小腹前面。

  前面乘客的一只手在慣性的作用下,隨著我的皮包落下來,正好落在我高聳的胸部上,摩擦著乳頭滑落下去。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出來,雖然聲音不大,卻令我羞紅了臉。

  因為是我擅自亂動,他並不是有意的,所以怪不得他,而且他還用飽含歉意的目光望著我,深邃的眼眸透出柔光,似乎在問我痛不痛。

  痛倒是不痛,但摩擦乳頭的那下令我如遭電擊,我羞得臉紅也是因為自己強烈的反應。

  被陌生的乘客的手誤碰胸部,雖然是手腕,還是令我感到羞恥,但我已經顧不得了,此刻,我的注意力全在即將被脫下的內褲上面。

  在被年輕乘客無意的襲胸而耽誤的片刻時間里,腰側的右側系帶已經被丈夫扯落了,只靠一頭連接的比基尼內褲搖擺不定地搭在臀上。

  說不出來是不適還是難受,我感到一股古怪的感覺,而且被擺動的內褲碰到的肌膚上還升起冰涼的觸感,我馬上意識到內褲已經髒了,染上了我分泌出來的愛液。

  只是被扯下比基尼內褲的一側系帶,身體就有這麼強烈的反應,我簡直不敢相信,心想難道是我禁欲的時間太長了,導致渴望撫慰的身體受不了半點刺激。

  我羞恥地低下頭,周圍盡是把我擠成粽子的陌生的乘客,而我在這麼擁擠的環境里,竟然起了淫蕩的反應。

  一時間,我更加羞恥了,臉上燙得好像有火在燒。

  早知這樣,當初我就不應該心軟答應他,這次我長記性了,絕對沒有下一次了,無論他怎麼求我,我都會一口回絕,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可憐他了……我在心底咬牙切齒地發誓,對丈夫充滿了惡感。

  另一側的系帶也在極短的時間內被丈夫扯了下來,我只好緊閉雙腿,希望能夾住,不讓它掉在地上。

  可是任我的腿再筆直,也不可能牢固地夾住薄如蟬翼的比基尼內褲,而且電車還在不時晃動。

  我拼命地夾緊、夾緊、再夾緊,兩只腿因為繃得太緊都麻木了,要不是車廂擁擠,只怕都站不住了,盡管這樣,內褲還是一點點地往下垂落。

  怎麼辦啊!

  就要掉下去了,我旁邊都是男乘客,如果有誰往下面看,肯定認為掉在地上的內褲是我的,呀……不要啊!

  他們肯定會把我當成變態的……我驚慌失措地想著,在這一瞬間,我恨死了丈夫。

  不愧是心意相通的夫妻,就在我急得就要潸然淚下的時候,丈夫忽然伸出了手,拈起了已經滑落到大腿中部的內褲。

  我馬上便不恨他了,以為他在逗我,就要重新給我系好了,可是,他卻輕輕一扯,將小小的比基尼內褲奪了過去。

  希望瞬間破滅了,我恨得牙癢癢的,簡直不敢相信丈夫會對我做出這麼無恥的事。

  雖然內褲是從後面被奪走的,不能自由行動的我無力反抗,但裙下光光地站在擁擠的電車里,令我羞恥得死去活來。

  我怎麼也無法料到色情電影里的情節會降臨在我身上。

  周圍不僅全是男性乘客,他們還緊緊地貼著我,而我卻失去了保護下身的內褲,無助地被男人們擠在中間。

  迷你喇叭裙的裙擺仍然被丈夫抓在手中,如果周圍的乘客在這時候伸出手,只怕會直接觸到我暴露在外的臀部,意識到這點的我駭得臉上血色盡失,只能拼命地在心里祈禱,千萬不要遇到真正的流氓。

  在我面前還站著一名乘客,為了不讓他看出異樣,我連忙鎮定心神,竭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臉上的表情可以偽裝,可是這樣驚心的大冒險,我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心髒開始一陣狂跳,胸口憋悶喘不上氣來,我仿佛幻聽了,耳邊響起“撲通撲通”的聲音。

  丈夫的手又回到我的臀部上,我想他肯定是把比基尼內褲塞進口袋里面了,這令我稍微安心一些。

  由於沒有了礙事的東西,丈夫把手直接落在豐腴的臀尖,像是要品味手感似的,時而細細滑撫,時而用力揉捏。

  此刻的我非常討厭丈夫,但不得不說他的撫弄很有技巧,輕時癢癢的,有如被柔和的春風吹拂,重時又在我的承受范圍之內,給我恰到好處的粗獷感。

  就在我漸入佳境,越來越舒服的時候,丈夫突然把手向內側一探,滑向深藏隱秘部位的臀縫。

  背部猛地騰出一陣麻酥酥的感顫栗,仿佛被電流擊中似的。

  下腹一下子緊繃起來,升起尿急的感覺,像這樣又沉又脹還是第一次,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急促的喘息聲,好像還“啊啊”地呻吟了一聲。

  啊啊……不能碰那里,你不守信用,我們有過約定的……我在心中羞惱地叫道,丈夫的手指觸到了我的菊花禁區,還在上面輕輕撓動。

  丈夫對我羞人的菊花充滿了執念,新婚的第三天就對那里打起了歪主意,被我拒絕後依然死心不改,經常趁我不備時偷襲,有一次都把手指插進去了。

  那天是我們唯一的一次吵架,我威脅他再這樣就分開睡,逼他向我做出了絕不再碰一下的保證。

  那里是排泄器官,是穢物的通路,即使是夫妻,也不能隨便碰的,而且丈夫還信誓旦旦地保證過。

  我生氣了,怪他不受諾言,怪他趁我被擠得動彈不了也不敢用力掙扎時在我最羞恥的地方亂摸。

  我開始晃動臀部,想甩開丈夫的手指,同時盡量把掙扎的幅度降低,以免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因為菊花深處忽然升起酥癢難耐的感覺,和高二那年被流氓在電車里猥褻到最後時的感覺一樣。

  現在的我已經嫁做人妻,是成熟的女人了,自然不會像當年懵懂的時候那樣把這種感覺誤認為是反常怪異,我既羞恥又驚愕地想道,我竟然會在那麼汙穢的地方產生快感,不要啊!

  我不想成為變態……

  丈夫把手指向下滑去,離開了菊花,我安心地松了一口氣,放緩了扭動的臀部。

  不過,心里卻在這一瞬間浮起一絲惋惜之情,似乎不舍得撓動菊花的手指移開,我不由有些發懵,揣揣不安地想,那里可是排泄的地方啊!

  我怎麼會……難道……難道我真有變態的潛質。

  丈夫的手指滑到了小穴,我的心頓時被羞臊填滿,啊啊……那里已經濕得就像發了大洪水,他肯定已經發現了。

  指頭在濡濕的肉縫上滑撫了幾個來回,似在探索小穴的形狀,又似在感受究竟分泌了多少愛液出來,然後指尖突然一勾,准確無誤地觸到了粘滑的穴口。

  “啊!”我又呻吟了出來,幸虧一直都在提防這事,馬上閉上嘴,只是發出很低的嘎然一聲。

  但這低低的一聲也夠突兀的了,我好擔心會引起站在我前面的乘客的注意,戰戰兢兢地抬起眼簾看去,只見這個像上班族的乘客正一臉疑惑地看向我。

  這位乘客的年紀和我差不多,也許比我稍大,是個年輕人。

  他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副表情?

  我的第一反應是他也許見過我,但印象不是很深刻,正在費力地回憶。

  我想我不認識他,大學,已經辭職的公司,現在交稿件的雜志社,我都沒有見過與他相像的面孔。

  那就是聽到我的呻吟聲了,所以才奇怪地打量我,啊啊……羞死人了……我馬上判斷出前面的乘客被我的異常驚動了,因為他和我面對面地站著,是無法看到我身後丈夫的動作的,所以我不擔心他能窺破丈夫對我做的下流事,但被他聽見呻吟聲,也夠我羞得抬不起頭來的。

  我慌亂地低下頭,心想,幸虧不是認識我的人,假如是的話,那也太羞恥了,真要沒臉見人了。

  丈夫自然不知道我正在被前面的乘客用疑惑的目光打量,撫弄穴口的手指仍然在下流地動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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