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然後……團長,我喜歡你。”
在繁華的人魚港的最高處,一道赤頂束冠、黑白交錯的鶴發倩影挺直而立,五官俏、花容面,似有紅腮抹兩頰。
一條輕柔綢緞縈繞於女子兩側臂膀下的玄潔羽翼;相思結、環佩響,一道焦尾不離手。
一襲金色點綴的貴美華服裹著她嬌柔的身軀,僅露出那一對小而靈巧的仙鶴爪足。
仙鶴女子暗暗吸氣,下定了決心,對面前的男子,清楚地傳達了自己的心意。
“嗯嗯……我也……”根據自己心里所抱著的情感,男子也下意識地做出了回應,而片刻後,他猛地反應過來,話到嘴巴又頓住了。
“誒?什麼?”有些懷疑自己耳朵所聽到的,而想要再好好確定一下,愣住的男子很快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追問道“寒月,你……你剛才說的是……能再說一遍嗎?”
“團長想聽多少遍都可以哦。”把心中的話說出來後,仙鶴美人亦如釋重負,如銀鈴般的美妙聲調也愈發輕快和響亮,勢要想把自己心中的全部所想通過聲音塞給面前的男子——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哈……哈哈……”
男子嘴角微微抽動,從驚喜里終於緩過神來的他也是露出松懈下來的笑容,旋即又是一下苦笑“果然,寒月你比我更有勇氣呢,這次又被你搶先了啊。”
“團長……”仙鶴美人看著眼前苦笑的男子,也不住有些放下欣喜的嘴角,正擔心自己是否又給他帶來了困擾之時。
男子收起了方才的頹勢:“不過,就算是遲了我也要說。寒月,我也喜歡你。”
美人如玉般的俏臉再次綻放出笑容,旋即喜悅地回應道:“嗯。”
……
“團、團長!你你你、你和寒月她!”
“居、居然交往了啊……”
“厲害啊,雄性!”
在人魚港中最大的劇場,四葉草劇團的後台,魔物娘們圍繞著團長和緊挨在其身側、用飽滿羽翼挽著他的仙鶴寒月。
在回劇團的路上,寒月就一直親昵地挽著團長的手臂。
一身貴美華服,又是脫塵高清的仙鶴一族的女子;而寒月身邊的團長在此等“照耀”之下無論面容和穿著就顯得非常普通。
一位仙鶴美人竟和一位普通男子牽上紅繩,這一路上自是少不了回眸。
雖然在正式告白前,團長和寒月在約會時也一起到過人魚港的街上逛逛,也牽過手穿梭於人群間,但還沒有到如此親近的地步。
沒想到這次的直球告白把本就互有情愫的兩人間,那薄薄的隔閡如捅破窗戶紙地揭開後,寒月竟會如此熱情地主動與團長膩歪在一起,是全然不顧周圍人們的視线。
而在快要回到劇團的時候,已經被無數旁人視线注視得渾身發癢的團長還想著旁敲側擊一下寒月,想讓對方暫時松開摟著自己半身的羽翼。
但寒月在參透了團長的心思,稍作思索後,卻用翅膀把團長摟得更緊了——
劇團里,快到看著寒月一臉的沉醉般幸福笑容,周圍的魔物娘都是一臉驚訝,之前大家都是圍著寒月如眾星捧月,現在看到她居然在團長周圍如此小鳥依人,驚訝之余,慢慢的八卦心也熊熊燃起——
“雄性,你是怎麼把寒月弄到手的啊!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好『獵手』啊!”挺著飽滿胸脯,頂開周圍所有團員的嘉爾薇特來到團長和寒月面前,靠著巨大的壓迫感對團長逼問道。
身姿纖巧的半人鹿身精靈樹妖長耳微動,看著幾乎要用一邊羽翼把團長一個成年男人的半邊身子給遮住的寒月,嘴里不禁發出感嘆:“寒月小姐果然是個很果斷的人啊……”
“這就是,展現出自己最真實一面的寒月嗎?”似是感到一陣刺眼光輝般的半羊人伊內絲輕眯著眼,觀察著面前的這一對,若有所思。
“嗚嗚、寒月,你怎麼會和團長交往了啊!”下身為八足跳蛛,上身為調皮少女的凱瑟琳一臉著急,直接無視面前的團長,對寒月說道“寒月啊,你是不是被團長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啊!”
“沒有!凱瑟琳小姐!”剛才還抱著團長手臂、靠在其肩上的寒月突然站直,滿臉嚴肅地看向凱瑟琳,清澈的眼眸里含著一股洶涌的氣勢,聲音依舊溫柔,但意味卻像是要提劍與敵搏殺一般。
“誒誒誒誒、我我我我……”從未想過寒月會突然轉變成如此凶狠的姿態,莫說當場就被嚇得傻掉的凱瑟琳,周圍的其她團員,甚至是團長都被寒月此刻的洶洶氣勢給嚇了一跳。
“叫你亂說話!”頭戴貝雷帽、肩上別藍羽裝飾,手握短杖的一道倩影突然出現在凱瑟琳身邊,呵斥間也舉起手杖朝著凱瑟琳的腦袋輕輕一砸。
“艾麗卡?!”
大家異口同聲地喊著這位女子的名字,正是四葉草劇場真正的所有者。
艾麗卡手杖輕輕點地,清脆的“塔塔”聲傳開的同時,她金色的眼眸掃視著周圍的團員們“好了好了,你們都擠在這里干什麼!工作做完了嗎?小心績效哦!都回去工作!”
隨著艾麗卡的出現,很快就讓方才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的魔物娘們散去了。當然,團長和寒月自是在解圍之後被艾麗卡帶到了團長辦公室里。
隨著艾麗卡輕輕抬手,幾人坐到沙發上。
看到團長正襟危坐的樣子,艾麗卡金眸一轉,語氣輕松地先朝團長打趣道:“沒想到啊,你居然真的和寒月交往了。”
“我看你之前幾次想找寒月,結果都被其她人堵著,根本見不上面,臉上一直是副愁眉不展的苦樣。”
沒想到艾麗卡居然對自己之前的情況那麼清楚,團長也是不好意思地稍錯開視线:“這個……你、你都知道啊……”
“那當然咯,你以為我是誰啊?”古靈精怪的艾麗卡聳肩笑笑。
“我之前……也是看到了團長想來找我。”寒月的俏臉上滿是歉意,本就似有淡妝的臉頰上更顯羞紅,抬臉看著身側的團長“但是,那時候大家有事情找我,我也總是抽不出身來去找團長……”
兩邊羽翼同摟著團長的一邊臂膀,將其環於自己的胸中,感受著男人手上的體溫,回憶方才的場景,一股溫暖的甜蜜在寒月的心里涌動:“不過現在,我也終於把心里的話說給團長聽了。”
“唉……不過呢,接受一位仙鶴大家的長女告白,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哦。”艾麗卡把方才打趣的輕松模樣收起,嚴肅地看向團長。
團長與寒月對視一眼,隨即兩人都微低下頭。
片刻後,團長先抬起臉,挺胸深吸一記鼻息:“我……雖然還不知道寒月的家族究竟會是怎麼樣的大家族,但,我會做好准備的……”
看著團長那流露出堅毅的側顏,寒月微微一笑,也是語氣堅定道“我也會,盡全力和家族里的家長解釋清楚的。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稍作沉默後,眯眼的艾麗卡隨即睜開眼睛細眉一挑,俏臉一頓一頓的轉動,視线在團長和寒月之間來回,用疑惑的語氣問道:“誒?你們是在和我說嗎?我可不是寒月家族的家長哦……”
“而且,不是才剛剛告白嗎?你們剛剛交往,就已經打算好要結婚了?”
“啊……”
“誒?”
團長和寒月皆是一滯,都被艾麗卡這一下給卡住了,呆呆地看著對方,不知要怎麼接話。
“那……我在告白前,也確實有想過,和團長一起回到家族里……”
“喲?!看來你要成為仙鶴寒家的入贅女婿了!”
“誒?那麼快的嗎?等等艾麗卡,你不要把話題帶到那麼久之後的事情啊!”
……
既然已經和寒月正式開始交往了,團長也就在籌劃著一次“正式”的約會。
雖然之前也和寒月有過約會,但除了那次周末爬到人魚港最高處接受寒月的告白外,其余幾次都是帶她出去熟悉城市。
在帶上足夠錢做好破費的心理准備後,團長蓄勢待發,勢要和寒月度過濃情蜜語的周末。
“啊,團長!”
在約定好劇團宿舍的門口大廳里,寒月坐在一邊的長凳上,望見庭中那道前來應約的身影,隨即站起來朝團長揮動自己的一側羽翼。
看出寒月是提前來的,團長趕緊加快腳步:“不好意思啊,寒月,讓你久等了。”
“沒有沒有,小女也是剛來。”寒月上前挽住團長,滿臉春意的微笑。
確實是剛來,但為了今日,美人是早早起床,認真沐浴、穿戴整齊,臉上淡抹妝容,身上還別個小香包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暗香。
也是一番准備後才來應邀。
因為是周末,劇團里這段時間負責後勤的魔物娘們都在休息,有沒睡懶覺的,也已經起床准備出去玩了,所以宿舍里外有幾位魔物娘,在察覺到團長和寒月後,便都往宿舍的門口大廳投來視线。
穩下情緒不去在意那些熱烈八卦視线的團長,也輕輕用手回握住寒月的一邊羽翼末梢,稍稍側頭輕蹭靠著自己肩頭的美人秀發:“好,那我們走吧!”
為照顧寒月嬌弱的身子,團長專門找艾麗卡要來了劇團專用的魔石車。准備驅車進行今天的約會。
而投其所好,與熱愛書籍的小書痴寒月約會的第一站,便是人魚港的圖書館。
雖然以前寒月也有幾次想來這里,但總抽不出時間,一直被劇團里的其她魔物娘邀約。
現在寒月被團長給“拐”走了,也就幾乎沒人來打擾他們了。
沿海岸而建的人魚港被水分作十幾塊城區,除了岸灘的幾座外,其余的城區都被防波堤拱衛起來,堆在高於水位的土地上。
之間則用橋梁與運船保持相連,當然也有水生的魔物娘能直接穿過。
而圖書館則在人魚港中心城區側、靠近內陸方向的一片區域里。
“哇……這、這就是人魚港的藏書閣嗎?”寒月看著裝修別具異域風情的龐大建築,不住地發出感嘆“這座藏書閣,怕是已能肩比我族族內的藏經閣了。”
“咳咳……”聽到寒月的話,剛剛想介紹一下人魚港圖書館的團長也不住咳嗽幾下。寒月見狀趕緊問道:“怎麼了,團長?是不是染風寒了?”
“沒有沒有……只是、有點驚訝。”看到寒月還是有些不解的樣子,深吸口氣調整好的團長便問道“剛剛寒月說……家族里的藏經閣,有這座圖書館的規模嗎?”
“嗯……嗯。應該是差不多。”又稍作一番思考後,寒月確信地點點頭。
現在她反過來先給團長介紹起了自己家族里的情況:“族內確有幾處碩大的建築,除了藏經閣外,還有數座園林,家族祠堂等等。”
“有的地方寬闊又復雜,小女以前,好幾次在里面迷路了……還好族內的管家都能把我找回。”
團長聞言,盡量地控制住臉上的肌肉,免得自己的表情失控“寒月家,真是好厲害啊……”
走到圖書館內,望著排排書架上滿滿的各式藏書。矜持的寒月大小姐也不住流露出欣喜的表情。
“寒月,已經能閱讀這些書了嗎?之前看你有在學……”
“嗯~人魚港內常用的六種文字,小女都略懂。”
“啊這……這不就是主要會用的都會了嗎?那、那略懂是懂多少?”
“除開一些冷門偏詞,日常所用,小女勉強可以互相翻譯。”
“嘶……”
辦好借書卡後,團長隨著寒月在書籍的海洋里慢慢遨游。
團長在平時為了寫劇本而取材已經看過很多書了,今日是真的不想再碰,知識為了陪寒月才來這里。
而終於能到人魚港圖書館的寒月也難得地興奮起來,在書架間來回穿梭。
走過幾類書籍區域,寒月又從書架里抽出一本,對這本厚度略薄、里面還有幾頁插圖的書稍作端詳:“哦,這是,人魚港的世俗小說嗎?”
“嗯?哦哦,是的。”團長也壓低聲音和寒月說道“我們書走到世俗文學區這邊了。”
寒月若有所思,隨後把書小心合起,雙手拿著讓書輕點在自己的水潤紅唇下“團長……平時也看這種書嗎?”
“嗯……為了取材,偶爾有看過這些小說。”
“誒?是為取材嗎?”
“對,在思緒卡頓的時候,艾麗卡給了我很多參考的東西……”看到團長那似是想起什麼痛苦回憶般地點頭,寒月的眼中泛起一陣心痛“那……等團長和小女回到家族,團長就算不辭職,也可以好好放松一陣了呢。”
“誒?”
寒月很是確認的點頭到:“嗯。仙鶴一族,世代由人奉養。不愁凡俗事務,屆時,團長衣食無憂,就能與小女安心生活了~”
“雖、雖然很好,但是就那麼辭職了,好像有些對不起劇團呢……”
“那也沒問題啊。”寒月把書放回,張開羽翼拂過空中,示意團長看向整座圖書館“回到族內後,團長也可以潛心寫作,到時候一定會寫出更厲害的劇本的!”
“這、這也是好久以後的事情呢……”
“也是呢。”寒月走回到團長身邊,親昵地摟住團長的臂膀“那我們,還是先著眼於現在的約會吧~”
“哦……誒?這本是——”寒月又發現了什麼,踱步來到另一邊的書架旁邊,鶴足小爪在圖書館的大理石地板上點出輕輕的響聲“《床上四十招》?這是什麼東西啊?”
“嗯?不是!寒月你等一下啊!!!”
……
掀起紅蓋,喜酒交錯。紅燈籠、紅綢緞,張燈結彩,長女大婚喜氣洋洋的氛圍充斥寒家恢弘大院上下。
畢竟是關乎寒月的終身大事,作為一位大家族的長女,團長最終是要與寒月回到她的家族里進行婚禮。
在艾麗卡的支持下,他們回到了遙遠的東方,穿過了繁華的城市和數個村落後,爬到一片雲霧繚繞的群山之上,在層層薄霧包圍之間,一座恢弘典雅的建築群依山而建,華麗典雅的閣台宅邸,錯落有致的院落樓亭,讓團長目不暇接,震撼接連。
而在見家長時,看到幾位出塵脫俗、仙風道骨的仙鶴長老齊刷刷地看著自己時,感到那包含著輕蔑、戲謔和好奇之意眼神在身上來回,團長也是壓力山大,心底不住發虛。
好在團長和寒月共同攜手之下,這婚事最後還是成了……
“啊呼呼呼……真的好累啊……”
回到內院的夫妻臥室,團長幾步跨走,直直躺倒在紅綢裝點、用昂貴木料、由頂級匠人打造的華貴棚床上,之前一直緊繃的身體頓時松垮下來,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
“嘻嘻嘻……夫君,今天真是辛苦了。”也是一身喜慶紅嫁衣的寒月緊隨其後,看著團長掙脫似的把大婚的外衣脫開隨意甩在床邊,又如完全脫力般的橫在床上,不住捂嘴輕笑著。
寒月家可真不愧是仙鶴的名門望族,規矩多不多另說,喜宴來客就多得數不到頭,且個個往來無白丁,皆是仙鶴里的望族名門,敬酒要過的桌子就走到團長要腿軟。
好在是寒月不勝酒力,借著新娘告退的由頭,新郎才得以撤退。
此時,宴席其實還未結束,在房里的夫妻倆還能遠遠聽到宴會的喧鬧聲。
而按說到鬧洞房的環節了,但寒月已經先和族里的長輩打過招呼,今夜,這夫妻倆的小院里不會有他人進入。
“好了,夫君。”小鳥依人的寒月坐在床邊,一邊羽翼撫著團長。
淡淡婚妝的臉上難掩羞臊,一陣泛紅走遍她精致的面容“今夜,還未結束呢……”
“對哦,娘子~”團長也按寒月家鄉所用的稱呼方式,起身對著寒月的耳邊輕語道“該入洞房了。”
“嗯~”寒月很是嬌羞地頷首回道“妾身,蒲柳之姿,還望夫君,不要嫌棄……”
“沒事,所謂『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嘛~”
“夫、夫君,這句話不是這個意思了~”
稍稍膩歪一番後,團長率先解開衣帶。
因為平時有堅持鍛煉,團長的身體上走著扎實的肌肉线條,健康而帶些粗糙的膚色下蘊含著勃勃生機和躁動。
團長還故意擠壓幾下展示肌肉,惹得寒月臉上羞紅更甚。
“怎麼樣?是要我幫你脫衣服嗎,娘子?”
“妾身、妾身自己來就好!”寒月趕緊搖頭,隨即自己脫衣。
因為仙鶴一族和其他鳥族一樣,都是沒有雙手,只有翅膀,所以一般都是穿畢竟容易脫下來的寬松衣服,而且鳥類魔物娘的腳一般都比較靈活,能輔助穿衣。
而仙鶴又比較特別,畢竟是世代受人奉養的高貴一族,在有仆從服侍幫助的情況下,仙鶴也是會穿更加復雜華貴的服飾。
當然仙鶴族內也是各有喜好,隸屬家族的織衣手匠何其之多,各種風格的衣裝款式更是如牛毛般繁雜。
大婚時寒月穿的這件由各種金飾裝點的華貴紅色婚服,裹得確實比較嚴實,雖然不是很妨礙活動,沒有多麼復雜,但要全憑新娘自己穿脫的話還是有些困難。
在寒月化妝時就是由幾位一直負責長女時候的女侍從來幫助穿上的。
現在在洞房的床上坐著的寒月,雖說是期待已久,但要是講自己不緊張那也肯定是逞強。
看到身邊坐著的已是赤裸上身的郎君。
心里不斷打鼓的寒月是有些亂了方寸,好幾下都沒能把衣帶解開來。
還差點把衣服給扯壞。
“哈哈,還是我來幫你脫吧,娘子~”還沒見過寒月如此慌亂的團長微笑著,挪動位置、更加貼近自己的愛妻。
隨即伸出手溫柔地環過寒月的柳腰,把那柔軟的嬌軀更加靠近自己。
“啊啊……夫君……”感受著團長的體溫,寒月的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也展開翅膀,微笑著,輕輕摟住團長的身體。
也和大多數鳥族類似,仙鶴一族體溫較之其他種族而言都是會稍稍高點。
加上厚實羽翼直接拂在自己赤裸的上身,團長也不住有一股要冒汗的感覺在已經的胸口和後背游走。
而趁著如此靠近的時候,團長先收回手,手指輕托著寒月精巧白皙的下巴,對著美人水靈的潤唇,團長小心地俯下去……
“唔嗚嗚——”嘴唇溫柔地貼在一起,兩條舌頭隨之伸出攪在一起,嘰咕的水聲從他們的嘴角流出。
對著團長的親吻,寒月也是比較自然地側過臉去再伸舌出去迎接,已然是比較熟練了。
“好了,娘子,我要幫你脫衣服咯?”
雙方輕輕松開後,團長隨即幫寒月解開衣帶,層層布料褪去,寒月那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膚,白淨粉嫩的香肩全部露出,褪下的布料落在那曲线纖柔的腰肢上,點點泌出的細汗讓寒月的肌膚更顯吹彈可破。
美人的上身僅剩下朱丹紅花肚兜和裹胸布了。
“妾身的身材……沒有多麼豐滿,還望夫君……”對於自己胸脯上那並不出眾的曲线,寒月確是比較在意的。
加之在四葉草劇場里,她看到過不少胸有“怪獸”的魔物娘。
以前還不是很有所謂,但在與團長交往後她便逐漸有所擔憂,而錯了要與夫君共赴巫山雲雨一番,那一股害怕團長嫌棄自己身材的憂慮終於是從心底涌出。
“沒事的,寒月。”團長微笑著,抬手輕輕撩著美妻臉側的幾縷秀發,仙鶴一族特有的陰陽順滑秀發在男子粗糙的大手里交織。
接著,團長伸手到寒月身後,兩邊的手指捏住一抽,肚兜滑下,隨後又是一條細長的布帶。
皆是褪落堆在寒月纖細的腰肢旁。
“嗚嗚……夫、夫君……”寒月抿著嘴唇,微眯的眼里流露出羞臊與些許害怕,團團腮紅已然不是女子的妝容,隨著呼吸愈發緊促,巧而有形的白嫩乳色也隨之一晃一抖。
“那~寒月,我開動了?”
“誒?什麼——嗚嗚!”寒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團長突然就俯下身去,張嘴吻住寒月一邊的粉嫩乳頭。
“呀~啊啊啊……夫、夫君!”寒月本能的把翅膀搭在團長的後背,團長則繼續吸吮,用牙輕輕咬了一下寒月逐漸鼓起吐出的乳頭。
從未經受過這般刺激的寒月嬌軀不住顫抖。
“唔、嗚嗚嗚……夫君~妾身還沒有身孕,還、還沒有乳汁的……”
雖然還沒有乳汁,但這般吸吮就是在打情趣。
唇舌在玩弄美妻乳頭的同時,有節奏的躁動呼吸不斷地打在寒月的胸中,汲取寒月身上因為香包和裹在嫁衣里的那點點好聞的熱濕體香。
“啵~”玩弄了一番後,團長終於放過寒月的乳頭。沾滿濕痕的白嫩雪乳在燭光下映著溫柔的光芒,隨著寒月的嬌喘而更顯淫糜。
“那准備到重頭戲咯?寒月?”
“嗯……妾身,就都交給夫君了~”
全身的衣物都已褪去丟到一旁,在墊著柔軟被褥的大床上,赤裸的寒月先是張開雙臂,與豐滿的羽翼全然相反的,是她雪白柔嫩的嬌柔胴體,玄色的鶴爪隨大腿的動作微微撐開,美妻調整著姿勢,最後收起翅膀夾在身子兩側,靜靜躺在床正中,等待著夫君的寵愛。
團長沒有急著開始正戲,畢竟前戲必須要做。
寒月靠在疊起的被褥和枕頭上,腰臀處還墊有一條白色的軟巾。
在寒月疊高的視线里,只看團長也跪在床正中,雙手扶著寒月的雙腿緩緩撐開,倒映著燭光的熱烈視线直勾勾地盯著寒月張開的腿間——
纖柔的柳腰之下,黑白兩色摻在一起的軟毛稀松,曲线有致的嫩臀微微顫抖,如飽滿饅頭般、透著粉嫩肉色的兩瓣,微微隨著臀肉的顫抖稍有晃動。
看到美妻如此緊張,團長也安慰道:“沒事的,寒月,我會盡量仔細,溫柔的做的。”
“嗯、嗯!”寒月看著是點了點頭,悅耳的清鈴嗓音依舊帶著顫抖,折起的羽翼也是反而愈發夾緊了身體,幾乎是要把上身給遮起來了。
團長暗暗一笑,只想著等下仔細點做,讓寒月感到快樂後,她應該就能慢慢放松吧。
團長俯下身低臉而去,鼻唇幾乎要貼到寒月腿間,在衣服里悶出的汗膩熱氣散開,夾雜著香包暗香的絲絲獨特腥騷也隨之彌散。
團長先是輕輕吐一氣:“呼~”
“吖啊!”寒月嬌軀又是一抖,大腿與鶴爪都不住亂晃。唇齒不停打架“夫夫夫君!你、你這是——”
“不要亂動哦,娘子~”團長一聲壞笑,旋即把扶著寒月大腿的一邊手抽回,一根手指前出,勾撓玩弄著仙鶴美妻飽滿的兩瓣下唇。
“哦哦、哦~夫、夫君……”寒月的聲音更加顫抖,身體的肌肉收緊,下身的腰臀隨之翹起,反而不像是抗拒,像是要夫君加力玩弄。
“別怕,寒月,沒事的……”雖然寒月沒有放松多少,但畢竟是剛剛開始,團長沒有松開玩弄寒月下唇的手指,一邊玩弄一邊問道“誒?寒月,難道你……沒有自慰過嗎?”
“那、那種事情~當然沒有過~!啊啊、吖吖、額嗚~”寒月的柳腰微微拱起,臀肉時繃時送,對從未經受過的刺激,她的身體反應很是激烈。
看來要給她緩口氣。團長暗暗想著。隨即放松了手上的侵入。轉臉向寒月的大腿伸出舌頭,慢慢舔舐著她白嫩的肌膚。
“嗚嗚~夫君……你這是在……”感到自己腿間有一股柔濕游走,留下一道稍黏的津唾。寒月喘著粗氣,又低這羞紅的臉顫聲問道。
“讓你慢慢適應——”回答完後,團長又轉臉帶著舌頭回到寒月腿間正中,順著稀松的黑白陰毛,滑膩的舌頭直直舔舐在寒月那飽滿兩瓣饅頭下唇。
又激起寒月的一陣顫抖——
在舌頭仔細地舔舐間,團長感到舌頭前多了一顆小小的肉粒。
正在逐漸鼓脹變得凸起、堅硬。
團長自然知道這是什麼,舌頭彎曲,用舌尖勾了幾下,讓抿唇的美妻耐著嬌聲哼出幾聲後,團長稍稍起身,轉而用手指捏住那顆從粉陰兩瓣間冒出的那顆位於下唇上邊的凸硬肉粒。
“嗚嗚~啊啊吖吖~有些、有些疼、但但是——”寒月嬌柔的身軀顫抖不斷,一股從小腹和下唇深處隱隱有一股暖流將要涌出。
她趕緊對團長嬌聲喊道“夫、夫君,妾身、妾身好像要……”
“沒事哦,寒月……不要抗拒,讓她出來吧~”團長一手兩指捏住寒月那已經勃起的陰蒂,另一手伸出一指,繼續在兩瓣陰唇之間來回扣弄撓動。
勢要在寒月那即將登頂的嬌軀上再添上一把火。
“不、不行啊啊、哎吖吖~要、要尿出來了~”隨著寒月破音尖銳的嬌聲,一股清澈的細流從寒月的腿間深處衝出,洗刷著還未經過任何造訪的柔嫩甬道,衝出飽滿的陰唇,打濕了墊在其雪白臀下的白巾……
“呼~呼~呼哇……”
床頭,寒月躺在團長身側,有些黏糊意味的雙腿夾在一起慢慢搓動著,黑白陰毛也落下幾絲落在其沾濕的大腿上。
團長則任由寒月靠在肩頭和胸膛上,伸手慢慢撫摸著她的頭發。
“怎麼樣?這就是高潮哦,娘子……”
“好、好厲害……”寒月勉強挪動還泛著余韻的身子,那有些朦朧的眸子里,映著郎君的壞笑。
而團長捏捏寒月的臉蛋,繼續耳語道“今晚還沒結束哦,娘子。我要入你的洞房咯~”
再次回到床中,團長的兩腿之間,那根粗糙的肉棒早已挺起,堅硬的肉柱上頂著一顆紅潤暗色,鼓脹到幾乎要撐破自己的皮膚般,一股衝勁即將釋放。
“這、這就是……”寒月的眸子緊盯著小團長,喉里不住有一股燥熱翻騰。
團長則扶著自己的陽具,慢慢頂到了美妻的腿間。
鼓脹的紅頭抵在寒月的下唇間,一陣似是滾燙般的溫度刺激著方才泄出淫糜細流的陰唇和陰蒂。
就是如此,寒月的身體就不住又在打抖。
“那,娘子,我要進來咯。”
“嗚……嗯~”寒月的眼角滑下眼淚,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她將要被郎君給真正拿下身子,期待已久的美事,終於要來了——
“嘰咕~”濕潤的唇間慢慢地吞下鼓脹的燥熱紅頭,細膩而緊致的觸感隨即包裹住團長的整個紅頭。
“哦哦、嗚嗚——哈啊、哈啊……”寒月喘粗氣的聲音愈發高亢,甚至小巧的潤舌都不住吐出“夫、夫君~那里……好熱……好、好燙啊……”
聽著美妻嬌喘,已經挺入甬道口的團長愈發興奮,隨即開始挺腰,更加深入的鼓脹紅頭一點點開拓著處女地,條條細密滑膩的肉褶被緩緩撐開,在蹭過紅頭的肉冠後又會隨即收緊,繼續去擠壓緊蹭著團長的肉柱。
“嗚嗚~啊啊~嗚吖吖啊~”隨著包裹的部位越來越深入,寒月的嬌聲里多了幾分痛楚,柔美鳳眼眼角里流出的晶瑩水花也猛地增多。
這熱絡的異物進入後,一股從未有過的疼痛感頓時涌上,但在疼痛之後,絲絲快感隨之而來。
“我終於、要了你的身子,寒月……”
“嗯、嗯~夫君……我們終於……”
攪著清澈細流與從馬眼里泌出的黏呼腥臭混在一起的黏流,讓團長的深入似乎變得輕松了,繼續深入的粗糙而堅挺的肉棒每每開拓一分,寒月的嬌喘里就會多一絲淒美,但她選擇了忍耐,選擇繼續去迎合夫君的深入。
不能在如此關鍵的時刻掃了他的興致……
“啪~咕嘰~”
黏糊的水聲和碰撞聲從夫妻肉體相連的地方微微發出,團長也明顯感到自己的腹下已然完全貼到了美妻柔暖的腿間。
“嗚嗚、啊啊啊~哈啊、哈啊、哎吖吖、吖吖……”寒月的嬌喘也是從潤唇里不斷呼出,加緊的雙臂羽翼也不再是僅裹著她自己,而是嘗試去摟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夫君。
感到自己的陽具已是完完全全被吞入到寒月緊致的肉壺甬道中後,團長開始慢慢動腰,稍稍抽出一些後,又緩緩再進入,如此小心地反復。
“娘子,怎麼樣?痛嗎?”團長關切地問道。寒月喘了口氣,隨即嬌聲回道“還、還有點……但是……也很舒服……這、這就是……”
“嗯,這就是行房……這就是——肏屄!”團長暗喝一聲,腰上的力量稍稍地增加幾分。
“唔、唔、嗚嗚、哦~啊啊啊,夫君、夫君那里、好、好硬啊~”吐氣如蘭的美妻在郎君的反復衝撞下也隨之本能地開始扭動細腰,臀肉也在繃緊和松下間反復,感到一陣陣有節奏擠壓的團長也調整了動腰的速度,慢慢開始加快……
“啊啊、啊、額額~額嗯嗯~哈啊~吖、吖啊~”寒月的嬌喘在團長的耳邊也愈發尖銳,夫妻倆都逐漸在愈發高亢的性愛間失去了理智。
肉體間淫糜的碰撞聲更家頻繁密集,攪動出叮咚嘰咕的潮濕響動。
燭光的映照下,只剩兩道幾乎重合在一起的身影不斷晃動。
“寒月,你下面好厲害啊,真的好緊啊。”團長一邊動腰嘴上還一邊調情道“夾得我好難動,快要被夾到射了——”
“嗚嗚、啊啊、哈啊~夫君、夫君……不要、不要這樣……”寒月想側過臉去,聽到團長那粗鄙的淫語,只讓她覺得更加地羞臊難耐。
而團長則很霸道地再次吻住了寒月的潤唇,使之不能錯開視线,隨即,腰上的動作也隨著本能愈發加快。
很快,一陣有節奏的擠壓與松泄在寒月的甬道里再次上演,而被郎君的唇舌堵住的美妻只能把嬌喘堵在喉里,任由自己的下身陰唇和肉壺甬道里的暖流肆意傾瀉。
而團長也在長久的忍耐和方才的這一陣活塞運動下,小團長里也有一股粘稠如固的涌流,從粗糙陽具下的春袋里不斷抽出,擠過肉棒里狹小的細管,直直衝向那窄窄的眼口——
“娘子,我要射進去了!”
“嗯嗯、唔嗚嗚——”
寒月本能地用翅膀摟緊團長的身子,腿爪也不住的抬起,夾住團長的腰間。讓夫君的肉棒,進一步開拓自己那已經滿是腥騷的淫糜肉壺。
“嘭~!”
隨著一記沉悶的肉體碰撞,團長把自己結實的腰部緊緊貼在寒月的腿間,陽具再也安耐不住,一股濃郁的腥臭白濁涌出,很快衝到寒月肉壺的最底部,雄臭與腥騷灌滿了仙鶴美人的腿間。
“噢噢~啊、啊啊~哼吖吖吖——”已然無法再顧及形象的仙鶴美妻,隨著本能挺起腰肢,獻媚般地迎接夫君的精液。
熱絡的黏流直衝到肉壺最底部,以前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淫糜的事情,讓寒月在不斷喘著粗氣間,涕淚也不受控地在她的白皙俏臉上橫流。
在層層疊疊地快感不斷衝擊下。
仙鶴美妻慢慢松開了之前摟住郎君的羽翼和腿爪,全然卸力地平躺在婚床上,插著愛郎肉棒的淫肉甬道里有不少精液順著性器交合的邊緣擠出,滴落在寒月腿間和已是一塌糊塗的白巾上。
昏昏沉沉間,美妻睡了過去……
在寒月所在的仙鶴一族中,溫馨的院落里,團長過上了非常悠閒舒適的生活。
雖然還和四葉草劇場,和艾麗卡有著聯系,仍然在給劇場寫稿,但畢竟剛剛結婚,還是“入贅”的仙鶴望族,艾麗卡要想催更可難咯~
況且,這對新婚夫婦正在享受新婚蜜月——
再是一夜月朗星稀,院落里清澈池水里映著明亮月影。
夜景雖寧,人卻不靜,陣陣歡愉的聲音又從屋內隱約傳出。
叮叮咚咚的迷糊聲響再次充斥整個房間,那淫糜的氣息浸染了這還掛著新婚燈籠的院落。
“呀啊~夫君~嗚姆……”
泛著燭光的暗色木床上,躺在正中,赤裸著上身、華貴服飾落在腰間的寒月吐著熱氣;又收攏翅膀,夾緊上臂,不顧腋下濕熱的感覺貼在身側;大腿則夾住團長的腰肢,兩只玄色的纖爪小心地在團長身後勾著,又本能地翹起腰臀,附和著夫君的動作。
“嘰咕~嘭嘭嘭嘭——”
“呀~啊啊、啊吖吖、吖吖~嗚嗚嗚嗚——”
一陣柔和而略帶沉悶的肉體撞擊聲與微微沙啞的叫春混在一起,嬌柔的仙鶴很快身體緊繃,有節奏地來回收縮間,狹軟的甬道里隨即又泄出股股陰精,衝打在男人那堅挺的肉柱頂,在一番收力地動腰後,也終於在美妻高潮時的淫道縮抽催促下,射出一股濃濃的腥臭白濁。
“咦咦~呀呀呀——”
帶些淒厲的嬌喘聲朝屋頂鑽去,團長挺腰壓在美妻嬌細的小腹上,狠狠地把這次涌出的精液宣泄完後,喘了口氣,又俯身下去——
剛剛射完精的團長沒有停下,又放在美妻身側的兩手支撐上身,低臉埋首在美妻的雙峰之間。
又是在輕嗅美人乳間的暗暗香氣,又是對著那已凸起的粉嫩乳尖發動進攻,舌齒唇合力挑逗,舔舐輕咬吻吸間連不斷。
一邊乳首用嘴,另一邊乳首則用手,來回拿捏搓揉,撫慰著美妻高潮的身子。
“吖~嗚嗚嗚~呀啊、吖吖~”
剛剛高潮的柔弱身子很是敏銳,被如此對待的寒月挺腰扭身,燥熱的快感與稍刺的不適在她嬌柔的身體里打滾,讓寒月又欲享受性愛,又想擺脫丈夫的侵入。
“夫、夫君~輕點……妾身、妾身~”寒月求饒似的張開小嘴呼氣,本是想撫慰高潮後的愛妻,讓她更能感受交合快感的團長趕緊停下。
“嗚,有些難受嗎?”團長稍稍挺起身來,俯視著愛妻那泌出熱汗的泛紅雙頰,關心地問道“寒月……寒月?你還好嗎?”
“哈啊、哈啊、哈啊~”方才還喘著粗氣、眯眼調整呼吸的寒月睜開雙眸,咽口唾沫後又道“夫、夫君……慢、慢一點,我有點受不了……”
“嗯嗯,好的。”團長微微一滯,但還是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寒月身側。
俯視著美妻喘息,已經射出一發的團長很快又感到腿間一陣鼓脹和挺立感傳來,但撇著寒月那高潮幾次後有些發虛的樣子,還是強忍住欲望,拉過薄被蓋在美妻身上,並稍蓋住自己下身。
“夫君,我……有些累了……”
一小會後,體力幾近見底的寒月轉過臉看向團長,已經松垮下來的四肢微微攤軟在床上,滿是惺忪倦意的俏臉對著夫君,精巧潤唇發出輕輕的聲音“今晚,就先這樣吧……”
“啊?哦……”團長先是一愣,但看著寒月已經快要眯眼的困樣,意猶未盡的丈夫只能失落地點點頭。
從新婚之夜後,這對新婚夫婦每天都在追求肉身的淫樂歡愉。
且每次都是由丈夫主動發起,嬌妻都是頷首答應。
待到夜幕降臨,仔細沐浴後美妻很是乖巧地躺在床上,皆是掐准接近亥時的時刻,隨後把主動權都交給丈夫。
讓精壯的丈夫在自己嬌柔的身上肆意妄為,傾瀉其鼓脹春袋里腥臭精液到美人緊致的蜜道以及柔軟的小房間里。
因為他們已經准備要個孩子,所以全然沒有避孕措施,每次都讓團長盡情內射。
但說是盡情內射,團長卻沒有能多麼享受性愛。比如有些例外的今晚:
性欲高漲的團長早早抱著寒月回房,即便寒月幾番勸言,想先沐浴再行房。
但身材精壯的丈夫稍作強硬,無力抵抗的嬌妻就被丟到了床上,褪去身上的華美服飾,接受丈夫的挑逗和肏弄。
隨後,精壯的雄軀輕車熟路地進入了美妻那依舊緊致和粉嫩的濕滑肉壺。
熟知妻子弱點的丈夫用指捏玩著那顆在左右淫唇間挺起的肉粒,同時又挺著肉槍淺深有序地反復衝擊,柔嫩的嬌妻很快泄身,嬌喘呻吟的聲調隨著嬌軀起伏地加快加大而一道抬高。
下身緊致濕滑的觸感加上仿佛催促般的嬌聲刺激,團長也狠狠的把鼓脹紅頂抵在寒月的暖室門口,松開精關後注入一股腥臭白濁。
可丈夫還未使出多少力氣,被射入一發的美妻就已經粗喘練練,渾身松垮地癱軟在床。
其實不止今夜,這段時間下來,身體柔弱的寒月難以抗住興奮的團長的入侵,在高潮的衝擊下每每都是要昏迷過去,只能柔聲地向丈夫求饒。
而她本就嬌柔的身子,又接連被折騰了好幾天,積蓄的疲勞在今天算是徹底讓寒月承受不住了。
之前還能求饒時,團長還算是舒服了幾下,但今夜實在無法繼續,寒月只能早早休息,讓正在性頭上的團長被迫急刹。
雖然團長也是理解,還幫寒月擦了擦身子,但看著美妻那曲线柔美的嬌軀,尤其看那水潤的巧潤微微開著吐氣如蘭,團長身下的那根肉棒又不住挺立起來。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團長想直接跨在寒月臉上,把肉棒強行塞入她的潤唇里要她口交。
可寒月在性愛上較為保守,從大婚之日被團長奪去處子到現在,這行房之事幾乎每天都有,可刺激程度卻沒什麼提升,基本就是寒月沐浴後赤裸的躺在床上讓團長的肉棒正面進入肏弄,基本沒有換過別的姿勢,讓團長吸乳已經是寒月的極限了,再來什麼別的花招,她怕是根本無法接受,就更別說讓她張嘴含住團長的肉棒了。
有次團長想讓寒月試試,都站在床上把肉棒抵到她面前了,寒月卻是趕緊搖頭,還用羽翼遮面,羞的是面紅耳赤,死活不肯。
明明已經被這根粗陋的肉棒抽插得叮叮咚咚淫水四濺,怎麼連吹個簫都不肯呢。
即便掃興,但愛妻不願,丈夫便也不能強求……
之後的幾天,團長考慮到寒月體質實在難以這對新婚夫妻就暫時冷靜了下來。
雖然在寒月所在的仙鶴望族團長也是受奉養而衣食無憂,但閒下來後的團長可耐不住無聊,除了好吃好喝固定鍛煉以滋養身體外,還經常去到寒月家族的藏經閣、書庫等地翻閱書籍,用寒月家給的“法器”和四葉草劇團還有艾麗卡取得聯系後,團長又干起了老本行,給艾麗卡供稿。
而在團長沒怎麼注意的情況下,沉寂許久的四葉草徽章又微微散發出光芒,或是在團長運動鍛煉時,又或是在團長吃寒月家大廚提供的各類搭配精妙的補餐時,那手背的徽章都會微微地散發幽光,可只有一瞬,很快就又消失了……
在停止行房後,寒月休息了一段時間後也是慢慢地恢復了過來,前些日子那幾乎每晚都要被團長的堅挺肉棒肏弄的淫糜生活實在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而在考慮到寒月的體質實在虛弱後,夫妻倆也過上了一段清淡日子。
平日里,團長就在院內的涼亭或是書房里寫稿;寒月也是養養身體看看書和團長聊聊劇本,又拿起焦尾練習,給團長彈曲悠揚清雅以期他能放松心情,激發靈感。
還可以到周圍的山岳江水游玩,領略無限風光,也是激發了團長多少靈感。
夫妻恩恩愛愛,生活無比愜意。
可這樣悠閒的日子並沒能沒過多久。
先是團長,在沒有察覺四葉草徽章影響的情況下,規律生活與堅持鍛煉團長身子愈發結實精壯,雄軀上的肌肉线條扎實,面容也紅潤有光。
尤其早上起床勃起的時候,團長都感到自己的腰腿間的那玩意很是有勁,幾乎要頂破布料一般。
這讓團長不住感嘆,這根本看不出自己之前是在四葉草劇場忙前忙後到身心衰弱的打工仔,生活富足後,什麼都好起來了……
而團長身上變化最顯著的,就是其腿間的那根肉棒。
在四葉草徽章的輔助下,鍛煉與補餐的滋養效率很高,而且寒月家族為了長女能早日生子,特意給團長的補餐里加了不少補陽的菜品,團長不知道這些只覺得好吃就照單全收絕不浪費;且尚在為保護寒月身體而禁欲的團長也是在積攢著性欲。
這種種因素下來,現在團長腿間的肉棒此刻是更加有力,大量高質量、非常活躍的濃郁白濁也淤積在那兩團鼓脹春袋里。
要是在夫妻倆身體都正常情況下,這多麼充足備孕准備,只要郎君挑起粗槍一上,定能把美妻弄得春光,到時候濃精一射把小暖房灌個滿懷,幾億精兵強將對一個卵子,多麼大的優勢!
但寒月的情況依舊。
即便寒月家里也意識到這件事,讓大廚們給她也搭配了不少合適的補餐,可也不能很快轉變寒月體質上的虛弱。
而團長早每晚睡覺時都看著美妻穿著輕薄睡衣時曼妙無比的柔美身姿,聞著她縈繞嬌軀上淡淡的幽香,聽著她巧唇微啟時輕吐地細語。
這些都是在刺激團長。
而為了防止自己被刺激的失去理智對寒月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團長也是埋頭寫作或是加緊鍛煉消耗自己多余的氣力,但在四葉草徽章的影響下,這些行為的效果不說微乎其微吧,那也是與團長的想法背道而馳,畢竟運動得多,但寒月家給的補餐也多啊,團長又不知其作用,照單全收反而讓陽氣與邪淫的衝動愈疊愈多,甚至讓團長有些不自覺地要與寒月保持距離以維持理智。
而這些事情,不止寒月看在眼里,就連寒月的家族長老們也有所察覺。
畢竟家族大長女的夫君天天往書庫和藏經閣里跑,要不就爬山游水,每每都弄得筋疲力盡,甚至搞到很晚才回房睡覺。
這哪有行房時間啊?
本來說好的要孩子,結果現在倆人經常不在一起,這夫妻生活肯定是出問題了!
於是,寒月家族的幾位家長合計一下,決定唱紅白,先是家族長老傳二人來講事,後有幾個和寒月關系不錯的姑姑阿姨去給寒月做做指點。
長老的話寒月倒不怕,畢竟當年她都敢離家出走去闖蕩,但幾位七嘴八舌的姑姨卻搞得寒月很是尷尬。
只看她們拉著寒月在茶室里聊如何滋陰養血,偶爾還用比喻、帶些隱晦地講和自己丈夫干柴烈火的往事:什麼觀音坐蓮、老漢推車、倒鳳顛鸞。
聽得寒月面紅耳赤。
也讓她有些驚訝,也沒想到原來在自己眼里的知書達理、賢淑良德的姑姨們還有如此火辣的一面?
也沒想到為了催生,家里的這些長輩竟如此不害臊。
“好了,幾位姑姑,我和我的丈夫自有打算。我的身子弱你們也知道,最近只是休養而已。”
看著寒月嚴肅的表情,一位依舊面露輕松的姑姑隨意地揮揮羽翼悠然道:“哎呀,那我們都知道,但你知道那小家伙最近都在干嗎嘛?”
“嗯……最近他經常去藏經閣和書庫啊,還有就是爬山游水,我都知道。”寒月面不改色,一股淡定和威壓散開。
但那位姑姑根本不被其威懾到,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微笑“哎呀~你們才剛剛成婚,那小家伙卻早出晚歸,雖說確是在忙事情,但也是在刻意避開你。”
“嗯?”聽到這,寒月臉色不住一變,眼眸稍低一瞟,旋即再正臉看回姑姑“姑姑是什麼意思?”
“呵呵呵~”姑姑微微靠在椅子上,依舊笑道“都說,男人會冷落女子,但有時,也會反過來~”
“寒月你成親的時候,姑姑我就看出來你對那小子死心塌地的……”姑姑又稍稍側首輕抬下巴,那對彎月媚眼蹙著寒月,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但是呢,你又太傲了,當然這不是說你不好,但是呢~”
“有時候,作為女子,你也要多考慮一下自己的夫君。按他喜歡的來,不然總吊著他,人家也會不滿意的……”
“嘻嘻,話就到這里,你這妮子自己領會吧~”
晚上回到自己的院內,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寒月慢慢踱步,坐在有些涼意的床上,微微頷首想著早上姑姑說的話。
這段時間團長的行動寒月也是看在眼里的,雖然早出晚歸確實有些讓寒月感到一些不對勁,但他們都聊好了這段時間先休養,所以寒月也就沒多想。
而現在回看,團長似乎真的在躲她。
可這是為什麼呢?
寒月思索良久,暗暗下了決定……
“今晚,回來吃飯吧?”在早上,團長准備出門的時候,寒月走到團長身邊輕聲說道“我們有段時間沒有一起吃晚飯了,你別總在藏經閣里待著。”
“啊、嗯,好。”看著低眉頷首的美妻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團長似乎是猜到什麼,點頭答應。
而且他也確實是躲避寒月有段時間,或許,今晚能把夫妻間的問題做個解決吧……
黃昏很快降臨,團長也在約定好的時辰前從藏經閣出來,走過寒月家如宮殿般的寬闊庭院,懷著期待,匆匆往他們的院子走去。
還沒到院門口,團長就聽到一陣琴聲傳來。聽這悠揚間又帶著些爆裂之音的琴聲,團長已經很是熟悉,正是寒月的焦尾所奏。
隨著戶樞婉轉的刺耳一聲,郎君推開了院子的大門。
跨過門檻後尋聲望去,只看一道裹著潔白羽翼的綽約倩影在昏夕照頂的涼亭里斜身坐著,一條焦尾也斜在麗人懷里,靈活的羽翼下,那曲曲輕盈躍動的琴聲由此發出。
“寒、寒月?”
看得有些痴了的團長出聲問道,只聽琴聲停頓,妻子的聲音傳來:“夫君回來了,快關門……”
團長趕緊轉身關了門,隨即往院內的涼亭走去——
“寒、寒月!”
隨著郎君走近,不受夕陽輝映的眼睛不住瞪圓,只看斜身盤坐於涼亭席上的美妻臉抹淡妝,隨著半靠於八角涼亭六邊連柱長椅一側的斜靠身姿,未帶頭飾的柔順散發隨意落下,其身上那件昂貴華服半扣半落,像是簡單披在身上一樣,平日里會纏腰束緊的綢帶此刻松松垮垮,衣服隨之也有些落下,把美人白皙的香肩與頸脖露出,繞身過背的那條輕柔飄帶沿著仙鶴的曼妙身形落下,正巧蓋在胸前那雪嫩柔軟的兩團北面。
“夫君,可讓小女好等啊~”
就在團長大腦宕機時,臉頰泛紅的寒月又嬌聲對著團長吐氣如蘭,又抱起那焦尾豎著半擋在身前,可謂猶抱木琴半遮面,那白眉紅妝下的淡眸里也含著羞澀“夫君,還干看著做什麼,快來坐下,飯菜已經准備好了……”
團長呆呆地點頭,隨即走進涼亭坐下,只看涼亭中的石桌上擺著竹罩,寒月輕揮羽翼將其拿開,幾盤還飄著擺擺熱氣的精裝佳肴映入眼簾,還有兩個小杯,一尊酒壺放於其旁。
“來,夫君,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寒月放下焦尾,站起來走到團長身邊,兩側羽翼挽住其一側手臂,一對明眸竟是散出嬌羞魅色,配合那擠著堆在團長上臂後、肉眼可見的白皙柔軟,團長頓時口干舌燥。
“夫君,喝點酒吧。”在挨著的兩座石凳坐下後,寒月先給團長斟酒,只看仙鶴美妻又拿著酒壺站起來,對著團長彎腰躬身,本就沒有束緊穿好的衣裳隨即垂落,順滑布料與嫩潔肌膚間的空隙頓時占據團長的視线,那熟知的兩團雪堆和其上的粉嫩小果在此刻竟是如此的誘人。
“寒月……今、今天到底是……”端坐的團長早就壓抑不住腿間的硬物抬起,其頂著褲子高高挺起,幾欲撐破布料。
“先喝酒吃完吧……”寒月羞澀地笑著,端起小小酒杯對團長做敬。再輕輕一碰後,兩股燥熱流入夫妻喉中。
兩對精美碗筷在菜肴間來回,夫妻來回向著對方的面前夾菜,陪著剔透飽滿的香甜米粒,一桌小菜很快就僅剩玉盤,正合兩人胃口。
“來,夫君,再來一杯~”美妻再斟酒,紅潤的臉下是潔白無瑕的香肩美乳,又是暴露無遺的展現在丈夫眼前。
只覺渾身燥熱的團長完全沒有心思在美酒上,只是隨著寒月的敬酒呆呆舉手,酒杯相碰,但這次的力道似乎大了一些,只看那酒水沿杯灑出,正巧落在團長坐著的腿間。
“誒誒……”被滴到腿間的團長下意識地轉身,只聽寒月一句嬌聲“哎呀~都是妾身不好,望夫君見諒~”
還不待團長回應,寒月就挪動翹臀,一轉俯身落在團長的腿間,剛想擦拭的團長頓時停下了,瞪圓眼睛看著面前的嬌滴仙鶴。
“讓妾身幫夫君弄干淨吧~”
已經知道美妻意思的團長也沒說什麼,一切都交給了寒月。
只看寒月眯眼咽口唾沫,隨即下了很大的決心,低頭俯身在團長的腿間。
在團長驚訝間,只感褲頭的束帶一松,隨後布料隨著寒月臉蛋的向下移動而一道被扯下。
寒月竟是用唇齒輕咬解下了團長的褲子。
已經被高高頂起的內褲映入仙鶴美人的眼簾,羞色滿臉的寒月又是咽口唾沫,只感一股雄臭在面前升起並鑽入鼻中的她吐氣如蘭,羽翼輕輕一撫,最後一層隔著的布料也去掉,那根散發著熱量的硬物彈出似的輕輕打在了寒月的唇上。
“啊啊、寒月——”
“啊啊,夫君很抱歉,妾身笨手笨腳的……”本來還擔心美妻有些接受不了的團長剛要抽起褲子,寒月就抬臉拋著媚眼很是諂媚道。
隨後,也確是下了一番決心,寒月潤唇微啟,撐開銀牙,用唇舌慢慢把肉柱放入口中。
“哦哦哦~”一直沒有給團長做口交的寒月,今天居然如此主動地給團長的肉棒獻上唇舌。
從未感受過的舒爽從腰下一路傳來,團長不住打顫,雙手也按在寒月的腦袋兩側。
“嗚嗚~嗚嗚嗚~吸溜吸溜~嗚嗚——”完全沒有經驗的寒月盡力地保持唇齒的張開,讓這肉柱慢慢進入自己的腔中,隨著嘴含異物而大量分泌的剔透津液也很快把進入的紅底與肉柱打濕,那濃郁的雄臭很快占據了寒月的香唇間,刺鼻的味道隨即順著蔓延到喉中與鼻間。
很快,寒月還是把肉棒吐了出來。
“噗嚕~”
那有些滑稽又有些淫糜的水聲從寒月的嘴里發出,她又折起一邊羽翼,將其擋在嘴間。團長見狀趕緊問道:“寒月,沒事吧?”
“沒、沒事……咳咳咳……”長女的執拗頓時又出現,只看寒月倔強的做出咽下的姿態,方才浸潤了團長肉棒的津唾都被咽入喉中。
抹著淡淡朱裝的眼角微微泛淚,嬌滴可憐的姿態讓團長很是不忍。
可寒月已經下定決心,必要繼續。
隨即又俯下臉蛋,張嘴把那斜立的肉柱再次吞入。
“吸溜、吸溜~嗚嗚~唔嗚嗚,吸溜~”從鼓脹紅頂往下,粗糙的寬沿,以及硬朗的柱身,寒月小心而又大膽地做著唇舌侍奉,即撐著銀牙盡力不要碰著夫君的寶物,又想著更多的把其吞入唇喉里。
吸取肉柱的動作,讓此刻寒月的臉型就像鳥喙啄食一般。
濃濃的雄臭彌漫在那粗糙的皮膚上,不斷刺激著寒月的鼻腔與味蕾,即讓她不住地想要排斥,卻又仿佛被吸引一般不肯吐出。
笨拙而又努力的侍奉,矜持卻又淫糜的侍奉,雖然唇里的硬處還是會碰到,但緊致與濕滑的擠壓感仍然帶來陣陣快感。
這一切都讓團長一時有種自己是否在夢中的感覺,而那濕滑擠壓的包裹感都在提醒自己這是真實的。
“寒月,我、我要!”
一直本能挺腰想要把肉棒進一步送入那緊致濕腔的團長,突感有一陣涌流在自己腿間逐漸積累到極限,強烈的刺激感讓團長抱著寒月臉側的兩手不住按緊,把寒月的頭進一步往腿間靠。
“唔唔~嗚嗚嗚!唔嗚嗚——”
寒月也是有些沒想到團長的動作,仙鶴美人那白嫩俏臉突然就靠近了腿間的黑叢,精巧的鼻梁埋在這茂密毛發里,被早已經被雄臭深深玷汙的麗人唇逼此刻愈發被丈夫的味道衝昏頭腦,那堅挺的硬柱更是在鼓脹紅頂的進入下直直插入道寒月的喉中,硬物和雄臭的雙重刺激愈發深入,讓仙鶴美人的朱狀眼角頓時泛出點點淚花。
而更有衝擊力的緊隨其後,一股濃郁的腥臭白濁終於突破了團長一直堅持的極限,從肉柱里的狹管里涌出,隱隱多脹上一圈的暗色紅頂在美人的喉中撐著那軟壁,讓噴涌而出的白濁直直進入了寒月體內。
如此強迫式的灌注寒月定是接收不住,被迫地吞入那剛剛射出兩下後,被那窒息感刺激身體的寒月就本能地掙扎地後仰身子吐出腔中的粗臭肉棒,在唇舌間又灌入一下後,寒月一屁股坐在地上。
但丈夫的本能反應也不可能停止,積攢了一段時間的濃郁白濁仍在繼續噴出,落在仙鶴美妻的俏臉和身上……
“啊哦哦~嗚嗚、噢哦哦——”
在黃昏下涼亭里的口交射精後,團長積攢的性欲已被寒月給完全勾引出來,還不待寒月擦拭臉上和衣上的濃郁精液,團長就將其衣服扒開壓在地上,回過神來的寒月還想反抗一下,結果在團長的肉柱挺入其身下那早已濕潤的粉嫩蜜穴後,全身就立刻軟了下來。
團長再次把寒月壓在身下,應著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嬌柔美妻時而扭著細腰,似是迎合丈夫的肉柱撞擊的來回操弄,也似是被堅挺硬物刺激得受不了而想要讓肉柱抽離自己的下身。
“寒月真騷啊,嗯?”團長一邊動腰進行活塞運動,嘰咕的水聲急促而清脆地在夫妻倆身下的淫糜相連處不斷回響。
一邊俯下身去咬著寒月的臉頰和耳垂對其念叨淫語,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捏著兩指對寒月的一側乳首上的粉嫩小葡萄是稍稍用力“居然會勾引老公了,嗯?居然變得那麼壞了呀……”
“吖吖啊啊~唔嗚~嗚嗚嗚嗚~才沒有呢……”帶些淒厲而又歡愉的呻吟聲從寒月的潤唇里吐出,她緊抿嘴以壓制聲音的努力幾乎無用,其無力的辯解之詞也隨著身下有節奏的撞擊而一蹦一跳。
寒月的臀腰一抽一放,皮肉已完全隨著團長的肏弄節奏而動,全無自主。
“沒有?嗯!”團長抬手稍稍用力一拍,打在寒月那曲线有致的肉臀一側,清脆的掌聲傳來,寒月也隨即吐出一聲尖銳的淫叫。
接著又趕緊抬起兩側羽翼來捂住嘴巴。
“不、不要~夫君~”寒月眼角泛淚“妾身、妾身錯了~嗚噢~哦哦哦哦——妾身不該戲弄夫君~”
寒月的身體微微抽搐,纖柔的腰肢與翹臀尤其,夾著團長的肉棒急促地顫抖幾下,胸脯上的柔軟兩團白雪也隨之晃悠著。
隨即,團長的肉棒也感到了一陣陣有節奏的緊縮。
看來如此的刺激的肏弄讓寒月很快就迎來了一次高潮……
“不用道歉,寒月。”團長有些許放緩腰間的動作,雙掌放在寒月脖頸兩邊,雙臂撐著身子稍稍支起,俯視著美妻那被濃稠精液給玷汙的俏臉“其實,我這段時間一直壓著性欲,都是為了娘子的身體。”
“現在,娘子居然主動勾引我,那就是說明娘子已經養好身體咯~”
“是、是這樣啦……”在激情稍作放松衝撞理智的間隙,寒月故作嬌聲道“其、其實,妾身是看、啊啊、夫君這些日子,回來的很晚,妾身……有些寂寞……”
“那不都是為了娘子養身體嗎?”
想著自己最近確實總是早出晚歸,但那不都是為了寒月養身子嗎,聽到美妻這句話,團長暗暗一聲苦笑。
但現在反正已經停不下來了,隨即丈夫的臉上又是浮現出一記意味深長的微笑。
“那現在,是不是說明,娘子很想要了呀?”
“嗚嗯嗯~嗯啊啊、吖吖~嗯嗯、嗯嗯~”寒月很是嬌羞地抿嘴,很快又放棄了似的嬌聲道“是、是了~妾身好想要,好想夫君~”
團長自是聽得出寒月嘴里這些騷言之後的羞臊的情緒,也估計猜出寒月是想討好自己,團長姑且也不點破。
而是把寒月的身上還略微掛披著的那件華貴服飾給徹底脫下來,還有胡亂搭在寒月細蠻小腹和嫩潔大腿上的內衣給全部扯開一並丟到一邊去,隨即在保持著身下肉棒插入的情況下把寒月抱起來。
“吖啊啊~”沒想到團長如此行動的寒月壓在聲音尖叫一下,如此柔媚之聲在團長耳里更是激起欲望的催促聲。
於是團長壞笑道“地板冷,怕娘子著涼,咱回屋吧。”
“哎哎呀~那、那把妾身放下來呀~”剛剛抱起來的拿一下,讓團長的肉棒狠狠地撞進了寒月的緊致狹道與濕淫肉壺深處。
吃痛和快感的余韻交錯著涌上來,讓寒月扣住團長腰後的腳爪微微亂顫。
“嘿嘿,我就這樣抱著娘子回屋吧~”
保持著插入和與寒月對抱相擁的姿勢,團長慢慢地走回了屋。
寒月又用羽翼又靠腿爪以抱住團長的身子以希望不要掉下去,但那根插在自己蜜道里的挺立肉柱也隨著走路的步伐而來回抽插摩挲。
尚在高潮余韻的寒月是叫苦不迭,只能硬抿著嘴以期不要叫出聲來。
而在這對小夫妻都沒注意的時候,團長手背上的四葉草徽章,又在微微發出光芒——
之後的一段時間,團長和寒月過上了比之前更加瘋狂的日子:
“嘰咕嘰咕~Reoreoreo~”
又是一個夜晚,臥房里,已經赤裸的寒月躺在床上,雙腿打開著,兩邊玄色的細爪搭在團長的肩膀處。而團長此刻正在“埋頭苦干”,用舌頭。
“吖吖啊啊~夫君~不、不要在舔了~咦咦、吖呀~”
團長兩手撐開了寒月的大腿,隨即俯首到她的腿間,對著那粉嫩的兩瓣淫唇伸出舌頭,猶如接吻般,仔細地伸出舌頭在唇內外舔舐。
經過一番挑逗,寒月的陰唇間很快就有一顆鼓脹的肉粒凸出來,對這可愛的“歡樂豆”,團長唇舌手指齊上,對其輕吻舔舐和捏按扣弄。
“呀呀!吖啊啊啊~夫君、夫君~~”
已經被挑逗得香汗淋漓的寒月發出幾聲淫叫,纖爪都不小心亂顫抓撓,團長則一把抓住其雙腿將其抗過肩後,繼續對著寒月的陰唇舌舔吹呼輕吸。
本想沐浴後再行房事的寒月又被團長直接抱到了床上,在一番挑逗後又多了一份濕熱,這濕熱間既帶著汗騷與淫唇蜜道里的淫臭,加之一天下來在隨著團長四處散步游玩而積攢的騷熱在此刻更加濃郁,這讓團長是更加的欲罷不能……
“娘子小心,不要亂動。”團長一手用指撐開了寒月的兩瓣濕熱騷唇,另一手拿著一根細小的鈍頭金棍,其另一端是一個圓球方便手指拿捏。
在撐開寒月的陰唇後,那可愛的粉嫩肉壺展現在團長面前,寒月還不知團長要做什麼,只是感覺到一根細物在自己的肉壺里慢慢而仔細的滑動著。
“呀呀~吖哦哦~夫君,夫君在做什麼呀~”
“哦,找到了~”似是可以玩弄了一番後,團長捏著那已經沾滿寒月淫液和自己唾液的細鈍金棍,對寒月淫唇里的一處小小的粉嫩小孔緩緩地用捅入——
“咦咦咦咦——”
寒月身子猛地一顫,雖然一時間痛覺很是刺激著寒月的身體,但很快,一股難以名說的快感隨之涌了上來,與痛覺重疊在一起,回蕩重疊的感覺在寒月纖柔的身子里衝擊,很快就化作涌流泄出——
“來,娘子~”望著又因為高潮而喘著粗氣躺倒的美妻,團長從床頭櫃上的一個裝飾精致的木盒里拿出兩個東西“來,帶上這兩個東西。”
“哈啊、哈啊~誒?這、這是什麼啊……”看著團長手里的兩顆像小小卵蛋的粉色物體、其一端還連著一根线。
“嘻嘻,是晶蘿商會提供的跳蛋。”
望著壞笑的團長,寒月一臉茫然“跳、跳蛋?”
雖然不知具體用途,但看團長的表情和從這個時候拿出來的意思,想必不是什麼正經用途的玩意……
“嗡嗡嗡嗡——”
“等、等等~夫君~啊啊、吖吖啊啊~妾身、妾身還有點~哦哦、哦吖、吖啊啊~”
即便寒月羞得要死,但還是半推半就的讓團長為其貼上了那兩顆粉色的跳蛋,其嗡嗡作響間,寒月的兩處早就因興奮而鼓脹凸起的粉嫩乳頭更是快感加倍。
“怎麼樣,舒服嗎?娘子~”
“嗚嗚嗚~啊啊~怎麼、怎麼柰拉小姐的商會,會有這種東西啦~呀啊啊~”
在跳蛋開啟時,團長也開始正戲,扶著早已挺立的肉棒直接進入那經過充足前戲後而里外濕潤且非常敏感的陰唇蜜道里。
緊密肉壺里的淫濕肉褶立刻就包裹住了粗糙的肉棒,仙鶴略高的體溫隨即而來,四面八方無死角地擠壓著團長進入的紅頭和柱身。
“夾得好緊啊,娘子~”團長抬手又是抬手輕輕甩了下寒月的翹臀,頓時就緊縮的肉壺也傳給了團長的肉柱上一記更加蜜實的諂媚。
“呀啊、吖啊~夫君~輕點、輕點~”仙鶴美妻的諂媚淫叫在丈夫的耳邊吹著,似是在求饒,其實更是在催促丈夫。
團長也不甘示弱,隨即動起腰來,帶動跨間的那根硬物在美妻的肉壺里來回抽插——
“齁齁~嗚噢噢~夫君、夫君~齁噢哦哦~”
寒月隨著活塞運動的淺深緩急而扭腰翹臀,其淫叫聲也愈發的妖媚和勾人。
雖然寒月自己都沒意識到,但她已經能做到下意識地去迎合團長的抽插和玩弄了。
這也是團長想要委托晶蘿商戶搞些小道具的原因。
“嗡嗡嗡嗡——”
“啪、啪、啪、啪~嘰咕嘰咕~溜啾~”
“齁哦、噢哦哦哦~”
肉身的交合碰撞與玩物的顫動一道在臥房里回蕩,淫糜的聲樂交融在一切,乍一感覺是嘈亂錯雜的亂彈一曲,實則有一曲歡愉的律動在其後穿插,都是隨著夫君的那根硬物而動。
美妻的花枝亂顫、淫叫連連,都是由著夫君的動作而變化。
“撕拉~”團長突然把在寒月一側乳尖上的跳蛋扯掉,用於固定的兩條透明膠帶也隨之猛地扯下,猛然一陣刺痛在寒月那被玩弄得非常敏銳的乳尖上放大,頓時讓寒月的纖柔嬌軀抽搐幾下,嘴里也不由得吐出淫叫“吖啊~”
絲絲涕淚在仙鶴的俏臉上留著,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團長捏著拿下來的那顆跳蛋,輕按在寒月白纖嫩潔的小腹上,一陣急促的顫動傳來,讓本就敏感的嬌軀頓時繃緊一滯:
“唔哦哦哦——”
“是這里嗎?娘子?”團長壞笑著,放緩了抽插,專心按著跳蛋在寒月光滑的小腹上慢慢來回,似是在尋找著什麼“子宮,是在這里嗎?”
“吖啊啊~夫、夫君~不、不要~嗚嗚嗚~”
緊致的小腹被跳蛋來回掃動,而團長也慢慢把肉棒頂到最深處,在鼓脹紅頭的頂部傳來一股被吸住的奇妙感覺後,團長即刻把手里的跳蛋滑過去,讓自己的龜頭也感到了那一陣隔著皮肉傳來的酥麻感。
“咦咦咦!唔哦哦哦~夫君、夫君,我~我要~嗚哦哦哦~”
已經被按到了目標,寒月頓時眼角泛出淚花,快感不斷涌出。被刺激的那個軟柔小房間和其兩邊狹管和小卵也在不停顫動。
寒月的潤唇不住張成O形,紅嫩巧舌也隨之吐出,不斷本能地吐著熱氣。
知書達禮、氣質優雅的仙鶴望族大小姐,此刻在丈夫的調教玩弄下那些典雅之氣全然不見,在交歡的快感下完全化作一只淫蕩無比的雌獸。
感受到寒月的肉壺最深處的那一小團肉膜在顫動的快感間不斷抽搐,也讓堵到門口的鼓脹紅頂感到了一陣酥麻的快感。
團長不住緊緊頂在這淫濕緊致的肉壺最深處,與寒月一齊感受著跳蛋的震動。
“唔哦哦~吖哦哦哦~”
“娘子,我要射了!”
在寒月在因高潮而抽搐、肉壺來回撐縮之時,被酥麻震動和狹細肉道輕吻著龜頭的團長也再也鎖不住精關。
一股濃稠的白濁腥臭宣泄而出,灌注在寒月溫暖濕熱的小小肉膜房間里……
“啪啪啪啪~”
活塞運動還沒有結束,恢復過來的丈夫又繼續抱住愛妻。
重新抬頭的肉柱也回到那還未收縮、呈現0形開口的陰唇內,在那已經被腥臭白濁和細細清流混合玷汙的肉壺里,團長很是輕易地重新進入。
“唔嗚、唔嗚、唔嗚~”寒月那嬌柔的胴體已經完全松懈,連嬌喘的力氣都小了。
沒有任何的抵觸或是反抗,仙鶴躺倒在床上,任由夫君在自己的身上操弄。
打樁式的性愛讓肉柱在寒月的肉壺里來回刮蹭著那層層淫濕褶皺,已經被灌注白濁的暖濕小房間也是微微打開著房間口,鼓脹紅頂來來回回叩擊著,痛覺和快感已經完全重疊在一起,一道化作歡愉,衝擊著仙鶴的嬌軀與理智。
“又要高潮了嗎,娘子?”
在感到自己的肉柱又被有節奏的撐縮擠壓之時,團長從專心的肏弄間抬起臉,看著寒月已經只是吸呼吐熱了,征服的成就感縈繞心頭。
而在抽插間,團長無意抬頭看向平日里寒月的梳妝台,一面由遠方高價買回的金絲鑲邊鏡子就擺在其上,一個念頭頓時浮出——
“齁齁~呀啊?吖吖呀啊啊~夫、夫君?”
被活塞運動弄得滿臉漲紅的寒月突然感到自己身下肉道間的肏弄動作緩了下來,隨即自己的身體被猛地翻了過來。
團長換到了寒月的身後,肉棒還是插在美妻的肉壺里,只是因翻轉的動作而抽出一些,甚至差點掉了出去,但在換好位置後,團長即刻往里一用力。
換到了背後位這一陌生的姿勢,緊張的寒月肉壁緊縮更加明顯,而團長肉棒的進入也變得更加深入——
“這個姿勢,都沒怎麼玩過嘞,娘子~”團長在寒月的耳邊吹起到“之前,娘子都不願意,現在,終於可以了——”
“怎麼樣啊,娘子?舒不舒服?”
“吖、啊啊、唔哦哦哦~”感到團長的肉棒進一步撞擊在了自己騷穴肉壺的更深處,香汗淋漓的寒月顫抖更加厲害了,嘴里也更是吐不出一句完整清晰的語句了“哦哦、齁哦哦~夫、夫君~啊嗯嗯~嗯呀~”
“來,娘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已經很是滿足的團長從背後將寒月抱起,雙手抱著她那曲线緊致的翹臀,其玄色的雙爪也高高翹起,整個身子都後仰靠在了團長的身上。
“吖啊!夫、夫~嗚嗚、嗚哦哦哦~”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背後抱著寒月,將其抱到了梳妝台的鏡子前,其明亮鏡子里,寒月此刻的樣子被照得一清二楚——
赤身裸體的仙鶴美人身上的每處白皙肌膚都暴露無遺,抹著淡妝的俏臉早就因為香汗淋漓而花了,周身縈繞著絲絲薄薄的霧氣,被抬高的玄色鶴爪來回撐縮抓握著,白嫩柔美的胴體上泛著油亮水靈的光澤,兩側的羽翼本能地張開著。
而最後是寒月的腿間,那粉嫩的淫唇正吞著一根粗漲的堅挺肉棒,濕熱兩瓣間一直泌出淫液,之前就在不停沾濕於她的兩腿,現在就隨著引力滑落到她的翹臀上,還有許多甚至在兩白翹的臀瓣下垂凝而落,滴到地板或是夫君的腿腳上。
“呀啊啊、嗚嗚~夫君、不要、不要欺負妾身吖~”
“我怎麼欺負你了?嗯?這就是娘子現在的樣子啊。多漂亮啊~”
在團長背抱的抽插與這般羞恥的玩弄下,寒月再次登上高峰。團長也是同時突破了精關——
濃郁的白濁與剔透的細液混在一起,在寒月與團長的交合處狠狠撞擊交融後,再順著寒月淫唇和其小小肉孔的噴涌而灑落到了梳妝鏡上,淫糜的混液散發出了陣陣腥騷,又慢慢滑落,整個房間,都充斥著這股刺鼻的氣息……
四葉草徽章的力量,也在此刻,在團長下意識地推動後覆蓋在夫妻倆的身上。
其實四葉草的力量一直就在交合時縈繞於兩人的身體上,這無形的暖流也保護了寒月嬌柔的身體,而隨著高潮的降臨,四葉草徽章的力量也迎來了一個小小的爆發——
“哈啊~哈啊~真、真是的……”平躺的寒月兩側羽翼無力地攤開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哀怨道“夫君……太、太過分了……”
“嘻嘻,但我看娘子不是很舒服嗎?”團長摸摸寒月的小腹調戲道,仙鶴美人只是抖抖羽翼拍著夫君的手臂以示抗議。
爾後,團長接著問道“娘子,還要去洗澡嗎?”
“先、先……先休息一下……”張開的腿間不斷冒白濁和白沫的寒月喘著粗氣,涕淚濕汗沾濕的臉上泛著潮紅,已經被汗液打濕的胴體油光泛亮,燭光在那滑膩的一層上晃動,冒著絲絲白霧和腥騷淫臭的纖柔嬌軀已經拿不出一絲氣力,只能躺在那被各種混合淫液弄得濕透的床單上,在一陣酥麻的余韻間輕輕喘息。
“怎麼樣,娘子,舒服嗎~”
“舒、舒服……舒服……”
“嘻嘻,娘子~我這次射了那麼多精液給你,你說這次能懷上不?”
“啊~啊啊?我、我不知道……”
終於是撐不住困倦,媚眼迷離的寒月很快睡去。團長也只得給簡單擦拭一下,便扯過被子來。
在這對幸福的夫妻相擁在一起甜蜜而困倦的睡去後,在仙鶴美妻的小腹里,在那被她的夫君的濃郁而健康活躍的白濁給徹底占領玷汙的小小房間里,有一顆收到無形之力溫柔保護的小小卵子落了出來,無數精液里的活躍之頓時涌了上去、最終,象征兩人愛情結晶的小小之物結合完畢,新的生命開始醞釀……
……
“啊,回來了嗎?”
一日午後,在涼亭的撫著焦尾的寒月看到院門打開,抱著一小摞書籍的團長正走進來。團長也走進涼亭里,把書放在石桌上。
“哦?叔伯居然允許你把書借出來了嗎?”
寒月看著這些藏經閣里的書,想到管理藏經閣的頑固長輩,不住有些驚訝地望向團長。而團長只是來到寒月身側,幫她把大衣裹緊。
“在外邊你把衣服穿好啊,不要著涼咯,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
“哎呀,我知道了~”寒月面露含著幸福的微笑,稍稍後仰蹭著團長的腹部。
此刻的寒月不僅大衣半落露出香肩,柔順的黑白長發也是隨意披散著,再手撫焦尾,很是瀟灑不羈,還對著丈夫撒嬌,全無望族大小姐的穩重氣質。
“剛才在房間里太熱了,出來透透氣,而且現在也還沒入秋嘛~最近還是挺熱的……”寒月往後一靠,腹部就隨之前挺,那已經解去束帶的華服微微打開,露出已經鼓起的小腹。
“那也要注意咯。”團長幫寒月整理好衣服,寒月便順勢收起雙翼遮住身前,雙腿玄爪微曲,稍稍縮起身子,依靠在團長的肩膀上,嬌滴滴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摟著愛妻的團長也坐到長椅上,把寒月擁入懷里,雙手繞過寒月兩翼和腋下,在稍有燥熱的豐滿羽翼下,溫柔地撫著她隆起的小腹。
“你說,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跟你還是跟我?”團長在寒月耳邊嚼道,寒月稍稍思索回道:“到時候就知道了~不過,如果是仙鶴的話,你就要多做些准備咯~爸爸。”
“啊?”
“等下孩子在天上亂飛的時候,你可抓不到~”
“那這還要娘子你來。”
夫妻倆有一搭沒有搭地閒聊著。在擁著仙鶴那微高的體溫,聞著寒月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團長的身體也漸漸有些燥熱——
“嗯?嘻嘻。”感到自己的翹臀上有一根熱絡的硬物頂起,寒月不住媚笑道“夫君最近是不是憋壞了?”
“是有點呢~”
團長壞笑著,寒月也回以微笑,側過身來輕吻了下團長的唇,隨即靈巧雙爪在翼下微動,稍後雙翼打開時,寒月的衣服已經解開。
從那白嫩的香肩往下看去,稍有漲意而有所下垂的兩團美乳也半遮掩著,僅露出雙乳之間的白溝;而隆起的小腹在兩乳之下,嬌美的胴體就這樣半露在空氣中。
“誒、別這樣。”
“怎麼了?夫君~不喜歡嗎?”寒月很是柔媚地對團長說道,隨即又往後翹起臀部,示意團長靠在長椅上。
團長也照做,斜靠在長椅上,兩手撐在身側挺腰,微張開腿等待美妻的動作。
“那我就來咯~”寒月玄爪一番撩動,很是輕松地把團長的褲子解開,知道寒月這個姿勢不容易,團長便主動脫下褲子,又扶住寒月的腰肢。
寒月也調隨即調整姿勢,在團長的挺立的肉棒彈出後,又輕輕坐在團長結實的小腹,兩柔彈的大腿隨後找准位置夾緊,把團長的肉柱夾在豐裕的大腿根部。
肉柱和鼓脹的紅頭在被大腿夾住時,還微微翹起抵在那有些濕潤的陰唇之上,那隆起的小腹,也是微微壓在那龜頭上,摩擦間不時沙沙作響。
“哦?寒月是不是也有些忍不住了啊?”
“啾咕~啾咕~啾咕~”臉頰泛紅的寒月沒有回答,而是讓團長換個姿勢躺在,等團長橫躺在長椅上是,寒月便開始動腰,用大腿和陰唇摩擦著團長的肉棒。
積蓄了一段時間的肉棒此刻正散發著一股熱絡的雄臭,寒月精致挺拔的俏鼻聞得清楚,撓的她心癢。
“啾咕~啾咕……”腿臀陰唇慢慢套弄著,團長也沒有刻意頂著精關,過了一小會,那濃郁如泥狀的腥臭白濁便噴涌而出。
寒月還刻意曲起大腿膝蓋,以讓這些雄臭之物沾滿自己的大腿。
本來說今晚再繼續,看來是等不到咯……
“嗯嗯嗯~嗯嗯嗯~”
又過一年四季。還是那院落,還是那涼亭,還是那對夫妻。悠揚焦尾奏出的琴聲婉轉蹦躍,要比春風更靈動。
“哦哦~乖哦~”團長溫柔地抱著懷中的襁褓,輕輕晃著討那稚嫩小臉露出一絲笑容。
那嬌嫩無比的仙鶴邊笑著,邊微微撐著還沒有羽毛的雙翼。
團長慢慢把她放在涼亭里的石桌上,鋪開襁褓,讓這小小仙鶴肆意張開雙翼。
“你看,她已經想飛了……”寒月也放下焦尾,坐到石桌旁,看到母親來到身邊,小仙鶴便挪動身體,往母親的羽翼下靠去“還要一段時間,她才能長出羽毛……”
“誒,對了,夫君。”寒月突然問道“艾麗卡小姐的來信,你想好了嗎?我們什麼時候回去一趟呢?”
團長伸手逗著愛妻懷里的幼孩,與之嬉戲,很是心不在焉地回答:“等孩子長出羽毛再說。”
“最近四葉草劇場在劇本產出上很成問題,還有演出的編排,對劇團的影響很大呢。”寒月倒是有些擔憂道“不然,艾麗卡也不會專門來幾封信叫你回去。”
“哎呀,急什麼,讓小艾等著,我還要陪女兒呢~”
“你呀……”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