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撒在酒店軟軟的床上,白夕照睡眼蒙矓地睜開了眼,迷茫地眨了眨。
她整個人被白文州摟了個滿懷,親昵地圈在懷里,少年環著她的腰肢呼吸淺淺睡得香甜。
中的藥效果真的很好,上勁的時候讓人思考緩慢犯迷糊,但清醒過來倒是一點不斷片,昨晚干的所有事都記得一清二楚,每一句話每一個細節都深刻極了。
白夕照的臉飛速變紅燒了起來,轉眼就紅了個透,變得驚慌失措。
天呐,她昨晚干了什麼?丟死人了。
兩人身上滿是歡好過的痕跡,白文州白皙的皮膚上到處都是她失控時的抓痕咬痕,自己脖子上也印了好幾個草莓印,可見戰況激烈。
雙腿間殘留的酸痛感彰顯著存在感,她稍微動動腿,小穴都有很強烈的摩擦感,頓時就不敢動了,初夜就那麼瘋狂地索取,可能有些腫了,才會這樣磨。
白夕照僵硬了好一會,才滿臉崩潰地接收完了自己昨晚的記憶。
完蛋了,親情被她干變質了。
這可怎麼辦?夢里做做春夢偷偷喜歡就算了,現實里她怎麼敢的?!
白夕照痛苦面具,正當她走神想七想八之際,白文州也悠悠轉醒,他的睡眠一直都比較輕,懷里的人一旦有什麼動作,他便跟著一塊醒了。
“姐姐,早上好。”
少年乖順地衝她露出了笑容,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從床上坐起身來,亦如往日般貼心問道:“餓不餓?早飯想吃什麼?我去買。”
白夕照覺得氣氛著實有些尷尬,拉了拉被子把半個腦袋縮進了被窩,目光飄忽游離,有些心虛磕磕巴巴地開口。
“那個,昨晚的事不用有心理負擔,畢竟情況緊急,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吧,我們還是好姐弟……”
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這能有什麼好的處理方式?只能掩耳盜鈴了。
卻不想,聽到這話,白文州不可置信無法接受地睜大了眼睛,臉色刷地變白面如死灰,身體無助地晃了晃,一副被拋棄要死了的樣子。
提裙子不認人,姐姐真是好樣的。
少年眸子低垂滿眼的失落難過,帶著水霧的雙眸看起來委屈極了,可憐兮兮地望著她,薄唇微抿哽咽地幽怨控訴道:“姐姐不想對我負責嗎?睡了就要跑?”
弱小、可憐、無助,眸子濕漉漉的,像是被欺負了,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白夕照不禁有些心疼,見不得他這副快碎掉的可憐樣,終究是心軟了,混亂的大腦想了想,一咬牙,“你要是願意的話……也是會負責的。”
豁出去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斬後奏。
又沒有血緣關系,爸媽應該不至於男女混合雙打直接把他倆打死。
白文州被哄到了,揚了揚唇,湊了上來抱住她將下巴埋進她的發間,閉上眼輕輕蹭了蹭,“那說好了,姐姐可不能反悔。”
少年珍惜著此刻的歲月靜好,心底卻又恐慌著保質期的長短,在得償所願與惴惴不安中,將人摟得更緊了。
“別抱了,我餓了。”白夕照被他的氣味裹滿了,紅著臉伸手推了推他。
“先塗藥。”白文州嗓音微啞,伸手從床頭櫃上拿了一管藥膏來,這是他昨晚事後下樓去買的。
昨晚那麼激烈,怎麼招也要處理一下。
白夕照心髒跳得有些快,臉頰紅得滾燙,扭捏著羞恥地緩緩張開了腿,任由少年湊上來脫下了她的內褲。
腿心的花穴,微微紅腫發燙,沒有破皮的擦傷,整體狀態倒也還好,塗兩天藥就能消腫恢復正常。
“可能有點涼,姐姐忍一下。”
少年白皙的手指擰開嶄新的藥膏,擠了些藥膏在食指上,隨後半跪在她雙腿間,掰開她的腿,眸色認真地抬手朝小穴處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