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靜暖大腦直接宕機,體內射尿這種事根本超出她的承受范圍,這比讓她說那些難以啟齒的話還要羞恥,而更羞恥的是她竟然覺得很爽。
救命,她成變態了。
淋浴間內只余水流聲和兩人一輕一重的呼吸聲。
原弈仍在回味方才酣暢淋漓的性愛,他吸吮著程靜暖小巧的耳垂喘息道:“爽死了,寶貝。”事後的嗓音既啞且欲,“轉過來讓老公親一下。”他虎口卡住程靜暖的下頜,迫使她微仰起頭靠在自己肩上,頭一偏便要去吻她。
“……怎麼哭了?”
原弈這會兒才發現程靜暖眼睛緊閉著,她臉腮異常潮紅,淚水裹了熱度從眼角淌下來滴在他身上。
“弄疼你了?”原弈蹙眉問道。見程靜暖不說話哭得傷心,他也有點慌了,擔心自己沒輕沒重地傷了她。
半硬的肉棒一退出小穴,原先被堵在里面的水液順著程靜暖輕顫的雙腿流下。她低頭看看癟下去的肚子和泥濘的腿間,捂住眼哭得更凶了。
靠,真的尿里面了……
原弈掰過程靜暖的身子面向自己:“暖暖,暖暖,哪里疼?”
程靜暖顫抖著手指下面,她咬咬唇,帶了點哭腔和顫音道:“你,射里面,就算了……還尿嗚嗚嗚嗚……”她“嗚嗚嗚”哭的很標准,原弈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也好在程靜暖捂著眼,沒看到原弈上揚的嘴角。
“對不起寶貝,小穴太舒服了,我沒忍住。”原弈收起笑,他拿開程靜暖捂眼的手,輕柔地拭去她的眼淚,“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是馬桶,嗎?”程靜暖漸漸止住淚,她想睜開眼,奈何睫毛被淚水打濕粘在一起。
她不舒服地揉了下,視野清明時她看到原弈撇過頭在笑。
“……你,笑我。”
偷笑被抓包,原弈絲毫不慌。他雙手捧住程靜暖的臉往內擠壓,看對方嘟嘴瞪眼的模樣,玩笑道:“確實找不到像你這麼可愛的馬桶了。”
“泥造達(你找打)!”
原弈哈哈笑了兩聲,他低頭含住程靜暖的唇,勾住她的舌頭拖進自己口中溫柔地吸。
程靜暖的臉肉被掐著,舌頭也被奪了,無法吞咽的涎水溢出濡濕了原弈的手。她皺眉嗚嗚著,並用力推開原弈搶回自己的舌頭。
“別生氣,寶貝。”原弈貼上來抱住程靜暖,“我錯了。”
“你下次不能再……像剛剛那樣了。”程靜暖警告道,“太過分了!”
原弈嘴上應得倒快,實際心里在想以後要多來幾次,直到程靜暖習慣甚至喜歡上為止。
“那你感覺怎麼樣,寶貝?”原弈湊到程靜暖耳邊問道,“舒不舒服?”
她不會說她又險些高潮了,她死也不能承認自己是變態……
“不舒服,討厭。”
原弈盯著程靜暖發紅的耳朵尖挑了下眉,他張口咬了咬,輕聲哄道:“好好,別不開心了。老公幫你洗干淨。”
原弈打了沐浴露給程靜暖洗澡,他細致地洗干淨她身體每一處,還將射進她體內的精液摳出。
“好了。”原弈親親程靜暖臉頰,他在她脖頸間嗅聞了一下,笑道,“好香。”
程靜暖摸摸光滑的手臂,抬起來也聞了一鼻子。
確實蠻香的,這沐浴露味道挺好聞的,什麼牌子?
“?你做什麼?”她看著突然跪下來的原弈,莫名有些心慌地退了一兩步。
原弈抓著程靜暖的臀肉壓回來,他臉湊至她腿間,伸舌舔了一口小穴。程靜暖嚶嚀一聲,揪住原弈的發後拉,如臨大敵:“別舔了呀。”
“我嘗嘗看嘛。”原弈的眉宇間透出一股妖孽氣質,殷紅舌尖輕舔過薄下唇,他勾唇壞笑道,“是香的,還甜。”
程靜暖要流鼻血了,眼前原弈的臉和身體都過於香艷。不行,她得趕緊出去,她怕再待下去搞不好她會抵擋不住對方的美色。
“……你慢慢洗吧,我先出去。”說完,她直接拔腿就逃,所幸原弈也沒攔著她。
他們用的外面的浴室,程靜暖裹著浴巾回臥室時,路過玄關看到地上堆起的衣服便全部捧起拿回房。
她將衣服暫時放在床上,先去刷牙洗臉,等護膚完出來原弈已經洗好回來了。
他濕發坐在床邊,腰間只系了條浴巾,裸露著完美強健的上半身。
程靜暖見狀回浴室拿了干毛巾和吹風機。
“不用。”原弈拉住程靜暖要為自己擦頭發的手,擁她入懷。他親吻對方的耳後,呢喃著說道:“有條裙子,可以穿給我看嗎?”
原弈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酥癢得她忍不住瑟縮起脖子,她轉頭躲過,問道:“什麼裙子?”
“你先答應我。”
程靜暖瞬間提高警惕:“那算了。”她起身要走,卻被鉗住腰固定在原弈腿上。
“你不答應,今晚我們就不睡了。”原弈手從程靜暖浴巾下擺探進,這一舉動嚇得對方緊急並攏雙腿,把他作亂的手夾住了。
原弈輕笑一聲,他曲起食指在緊繃的大腿內側畫圈:“你答應,等會兒就只做一次。寶貝,你選哪個?”
“……”就是不管怎樣都逃脫不了咯。程靜暖瞄了眼蓬起的浴巾,選了後者。原弈從旁拿過一個袋子給她:“換上吧。”
程靜暖拎著就要去浴室,原弈拽住她:“就在這里換。”他手指勾住她胸前浴巾的邊緣,笑道,“你的身體我看過、舔過,也肏過,不需要回避。”
事實歸事實,但說出來還是好羞啊。
程靜暖不自在的轉開眼珠,她解開浴巾,當著原弈的面從袋子里拿出那條神秘的裙子。
“……嗯?這不是火鍋店的?”程靜暖驚訝且不解,“你拿了別人店里的工作服?”
“新的。”原弈催道,“你先穿上。”
程靜暖糾結片刻,還是穿上了,她面色復雜的戴好兔耳朵,套上漁網絲襪,尷尬地拽拽短裙下擺。
……什麼奇怪又羞人的play啊。
“寶貝,你好美。”原弈朝程靜暖伸手,程靜暖邊說著可以脫了嗎好奇怪邊搭上他的手。
他笑著沒回應,手一收,便攬著細瘦的腰肢將人壓倒在床上。
“果然很適合你,可惜只有兔耳朵。”原弈撫摸著程靜暖水滑緊實的腿肉,說出的話和痴漢一般,“當在店里想像你穿上這身的時候,差點硬了。”
程靜暖捂住原弈的嘴,無奈害羞道:“你怎麼,少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原弈眨眨眼,他注視著程靜暖的眼眸,專注而深情:“想你才不是亂七八糟的事。”
“……”她招架不住了。
“暖暖,可以舔嗎?”原弈舔了口她的掌心,他手指正按在她腫起的陰蒂上,舔哪里已不言而喻,“好想舔。”
程靜暖感覺底下涌出一小股清液,她收回手輕點了點頭。
“啊——慢點,輕點。”她半撐起手肘,抬頭看埋進她裙內的原弈。
很快她手發軟地倒回床上,享受的閉上雙眼,全身心地感受席卷而來的情潮快感。
原弈舔她舔得好凶。
陰蒂在一番又咬又吸下,硬生生地來了一回陰蒂高潮。
舌頭卷走舔淨流出穴口的水,再擠進尚在痙攣的穴道內搜刮剩余的淫液,而壞心的舌尖戳弄著她的穴肉,癢得她不自主縮緊了穴口。
“好癢、好癢,不要——”她搖著頭拒絕,腰卻不受控制地挺起。
原弈用力掰開她的穴,舌頭模擬性交的動作快速進出小穴,她爽得尖叫連連:“要化了,原弈,啊啊啊——”她感覺自己好像根雪糕,被原弈舔得汁水淋漓的。
粗糙的舌面從下往上舔過,在陰蒂上轉了兩三圈便撤離了。
快樂中斷,程靜暖迷朦的撐坐起身,她看向跪坐在她腳邊的原弈,問道:“不舔了嗎?”
原弈沒應聲,他眼緊盯程靜暖穿了漁網絲襪的腳,雙手握住了開始緩慢地揉捏。
從腳心到小腿再是大腿,揉得程靜暖小穴似找了火般,灼熱難耐不已。
趾甲圓潤可愛,趾頭及腳底透著淡淡的粉,在黑色漁網絲襪的襯托下有種清純的騷浪。
真要命,怎麼哪里都是粉的、紅的。
原弈頭一低便要去舔程靜暖的腳。
“噯!”程靜暖驚得急忙撤回自己的腳,她踢了一下原弈的肩,說道,“你傻了。”
他不是傻了,他是瘋了,他好想舔遍程靜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程靜暖被原弈露骨凶狠的眼神盯得心慌,她咽咽口水,可憐道:“腳,你別舔,我接受不了。”
原弈無言地看了她一會兒,再次將白嫩如玉的兩只腳握緊,他按著它們踩在浴巾高高聳起部位。
“別別別,這個也不行。”程靜暖瘋狂拒絕。
“……”原弈抬眸睨了一眼程靜暖,眼中有不滿,“這也不行,那也不要。哪里可以?”
程靜暖一下漲紅臉,她掀起裙擺露出小穴,囁嚅道:“這里可以。”
原弈看著艷麗靡紅的穴眯了下眼,他剛舔淨的淫液不知何時又從穴里汩汩流出,淫蕩得不行。他喉結滾動,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好吧。他直起腰,單手抓住程靜暖的兩腳踝拉高,另一手解開浴巾,高聳挺立的粗硬雞巴便插進了濕潤溫暖的穴里。
他俯視程靜暖意亂情迷的臉,往穴里狠撞了幾下,撞得身下人張嘴淫叫。這取悅了他,他滿意的笑起來。
早晚他想做的都要做一遍。
慢慢來。
程靜暖手揪緊身下的被褥,指尖用力到發白。她張大嘴不住地喘氣,朝天交迭的雙腿繃直,臀部因凌空使得兩側的臀肌同樣夾得死緊。
“好緊,寶貝。”原弈蹙眉喘道。穴內絞得太緊,每一次抽插都給肉棒帶來極強的壓迫感和緊致感。
“不行,換、換個姿勢。”程靜暖央求道,“這樣頂得我想尿。”現在這個姿勢雖每回都能重重地擦過她的G點,可爽的同時還伴隨強烈的尿意。
導致她總提著心,害怕自己真尿床上了。
原弈一聽更來勁兒了,他卯足了力氣挺腰抽插,沒一會兒程靜暖尖叫著潮吹了。
清亮的水液噴濕了被褥,和真尿床上也沒什麼區別。
原弈幫著程靜暖翻面,他提起她的臀重新插進了還處於高潮狀態的小穴。
“啊啊……等等,不是,不是就一次嗎,呃——”
“我還沒射。”原弈搓揉了下手中飽滿圓潤的臀肉,沉聲道,“忍著點。”
後入的姿勢原弈的雞巴一向頂得很深,再加上他不收力的撞擊,程靜暖感覺小穴都要被頂穿了。
高潮來得很快,子宮里一大波一大波的水液澆下,都盡數灑在了龜頭上。
原弈舒爽到頭皮發麻,他停下動作靜靜地享受著穴肉按摩雞巴帶來的快感。
等想射精的衝動緩過,他繼續肏弄起程靜暖。
兩小時後,原弈終於舍得在程靜暖穴里射出來了,他饜足地俯身親親渾身濕透的程靜暖。
“什麼?”他看程靜暖嘴唇動了動似想說什麼,便湊近她,卻只聽到細弱蚊蠅的一句“混蛋”。
原弈寵溺一笑,他撫過程靜暖汗濕的臉龐,柔聲道:“生日快樂,寶貝。”
程靜暖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她迷迷瞪瞪地睜眼,盯著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她抬抬沉重酸軟的手,沒抬起——啊,好累,好酸。
坐一旁沙發上辦公的原弈聽到動靜,摘了眼鏡起身去扶程靜暖起床。
“餓不餓?”他抬腕掃了眼時間,“兩點多了,我讓人送點吃的上來,你先填填肚子。等晚上我們早點出門,好不好?”
程靜暖點點頭,又搖搖頭,想說話發現嗓子啞得出不了聲了。原弈拿過床頭的水要喂她喝,她比了個刷牙的手勢。
原弈便抱起她去洗漱。
一口水喝下去,干渴的喉嚨得到滋潤,程靜暖又能說話了,不過仍有點啞。“晚上不想出門,想躺著。”她捧著水杯窩在沙發角。
“今天你生日,”原弈戳戳她的臉,“也不想出去嗎?”
“不要。”程靜暖抓住原弈亂戳的手指咬了一口,“晚上隨便切個蛋糕算了。”
原弈笑笑,他收回手說道:“好,我知道了。想吃什麼?”
“香辣雞腿堡和冰可樂。哦,對了,避孕藥……”
原弈放了手機看她:“什麼?”
“……沒事。”程靜暖看看原弈嚴肅的表情選擇了閉嘴。
“不用吃,寶貝。”原弈吻了下程靜暖的額頭,說道,“你在安全期,懷孕的概率低。吃藥對身體不好。”
“呃,萬一懷孕了?”
“那就生下來。”
“……”
原弈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程靜暖笑了下沒再堅持,等明天去了學校她自己買藥吃,不過以後得讓原弈戴套了。
十分鍾後,程靜暖點的香辣雞腿堡和可樂到了,只是冰可樂換成了常溫的。
吃飽喝足了,她躺沙發上抱著手機聊天,一一回復別人發來的生日祝福。
原弈就坐在一邊工作,偶爾會和她聊幾句項目上的事,可之後時不時有工作電話打來,程靜暖不敢再打擾,便躲到另一頭背英語單詞。
背著單詞她又不知不覺睡了一覺。再醒來時,太陽已西斜,室內光线昏暗下來。她枕在原弈膝上,他正低頭凝視著她。
“你要出門?”她坐起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原弈的發型和穿著。好正式,像要去參加什麼宴會。
“不出門。”原弈揉揉她的發,站起走出房間。
不一會兒三個造型師模樣的女生拎著箱子進來了。
程靜暖看著她們有條不穩地架好化妝台,態度恭敬有禮地請她坐過去。她不懂這是要干嘛,但還是有禮貌的配合人家工作。
忙忙碌碌了一個多小時,程靜暖屁股坐麻了,肚子也開始咕嚕嚕叫。她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姐姐們,大概還要多久啊?”
“好了好了。”給她化妝的女生拿出口紅塗在手臂上試色,邊說道,“最後塗個口紅。來,啊——”
口紅塗完,程靜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她屁股剛抬起來,另一個女生便上前摁住她的肩膀讓她坐下:“我們開始做造型哈,親親。”
……
“原先生,那我們先走了。”
臥房內出來的造型師們朝客廳沙發上坐著等待的原弈微一鞠躬,原弈點點頭,他起身衝門口站立的侍應生們說道:“你們也出去。”
等人都走盡,原弈整整衣領和袖口,踱步至臥室門前,他屈指輕敲房門:“暖暖。”
門打開一條縫,程靜暖的聲音從里傳出:“原弈,我們是要去哪里呀?”接著一張甜美清麗的臉從門後出現。
程靜暖拉開門,她略羞澀地低著頭,粉色人魚姬禮服在燈光下閃著夢幻般的柔光,溫柔而浪漫。
蓬松卷發由淡粉色的絲綢緞帶編起,她左耳側別了朵同色的花。
像春日桃花般柔美動人。
“很美。”原弈輕聲贊道。
程靜暖看了眼面前如精美工藝品的手,伸手輕輕握住,由原弈牽著她走到落地窗旁的餐桌前坐下。
“抱歉,昨晚讓你這麼累。”原弈在程靜暖手背上印下輕輕一吻,“原本應該是在更正式的場合為你慶生。”他打開桌上的珠寶盒,取出一條華美的海螺珠項鏈為程靜暖戴上。
程靜暖摸著頸上櫻花粉的橢圓珍珠,猶疑道:“這個……”太貴重了。
“很配你。”原弈笑道,“戴著吧。”
“……謝謝。”程靜暖仰起臉對原弈笑,“我還是比較喜歡就只有我們兩人,被別人圍著反而不自在了。”
“嗯。”原弈輕撫程靜暖的臉頰,“用餐吧。”
房里沒有第三人,程靜暖就如平常般和原弈聊天說笑。他們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想笑多大聲就笑多大聲,絲毫不用顧忌場合禮儀。
氣氛確實比在外面吃飯更輕松。
程靜暖喝得微醺醺地俯瞰窗外夜景,想起去年此時的光景。
又過了一年呢。
“可惜沒下雪,不然雪中漫舞也挺浪漫的。”程靜暖托腮嘆道,“去年我記得這天下雪了吧,是不是?”
“你想跳舞?”
“啊?哈哈哈。”程靜暖尬笑幾聲,“我就是感嘆一下,電視里不都這麼演麼?”
原弈走至客廳角落,那里有個復古的留聲機,他從架子上挑了張唱片。當針尖輕柔地觸碰到黑膠唱片,柔緩的旋律便如風盈滿室內。
程靜暖呆呆地望著向自己走來的原弈,他就宛如電影里紳士英俊的王子,一舉一動都帶著優雅迷人的魅力。
“賞臉跳支舞嗎?”連嘴角微笑的弧度也如此溫柔。
“我不會跳舞……”程靜暖有那麼一瞬間油然生出自卑感。
“不要緊。”原弈牽起她的手,“跟著我就好。”
程靜暖回憶著她在電視上看來的,右手應該是搭在肩膀上沒錯,呃是右手嗎,還是左手?
“我們隨意一點。”原弈左手握住她右手,她後背肩胛骨處則貼著他溫熱的右手掌。
看來是左手搭肩膀。她抿抿唇,將左手輕搭在原弈的右肩上。
“踩著我。”
“可以嗎?”
“可以。”
程靜暖踩上原弈的皮鞋。
剛開始她還有點緊張無措,但只要她抬起頭,便能觸及原弈柔軟的眼神。
漸漸地她放松下來,將自己完全的交托給對方。
在優美動聽的旋律下,他們相擁著慢慢旋轉,交握的指尖傳遞著彼此的溫度,仿佛連心也在同步而跳。
真希望時間就此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