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920章 從地板到床的距離
擁被躺在月光下,晚晴腦子里想著張恪最初騙她失身時說的那些話,不曉得這小子年紀輕輕對男女關系卻是明澈,還總結出三重境界來。
晚晴也相信真正的異性知己之間才存在“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淡然,不會相看兩厭、也不會痴纏情怨,也只有她們這些經歷過人生波折的人能夠看透一些,有時候愛人之間有著靈犀一點就足夠了。
沒有張恪,晚晴也想象不出自己還會有可能去愛上其他的男人,即使沒有男人也不是無法悠閒渡過余生——
“晴姐,你在想什麼?”許思見晚晴嘴角帶著笑意在想什麼,側過身來輕擁著她豐腴的身子,問道。
“我在想張恪那混蛋跟我胡扯過的話……”
“我說什麼了?”張恪也沒有想。
晚晴側過頭來,嘴附到許思耳邊,拿薄蠶絲被蓋住她與許思的腦袋,將張恪之前跟她胡扯的那段理論說給許思聽,又說道:“你說這家伙是不是生下來就要招惹女人的?偏偏當時還是給他說動了,我都三十歲的女人,偏偏還要給個十八歲的小毛頭騙了身,這時候想起來就又好氣又好笑……”
只聽見兩個人躺在被窩里吃吃的笑,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張恪哪里能按耐得住,說道:“說什麼也讓我聽聽啊!”跪起來掀起被子就要往里鑽,他挨著許思這邊,許思哪里肯定讓他擠上她與晚晴的床,拽緊被子、腳抵著張恪的小肚子不讓他上來,張恪“呀呀呀”的叫了兩聲,說道:“腿疼……”許思心里一軟,就讓張恪鑽進被窩里來。
晚晴倒是不管他,還怕他動作太小碰到傷口,只是笑著罵:“這混蛋!”
擠到溫香暖玉的嬌軀之間,張恪心里也沒有情欲洶涌到無法自己,雖說有著將晚晴、許思都剝干淨的荒唐想法,但是更喜歡將兩人摟在懷里的那種溫馨到極點的感覺,就此地老天荒下去也無所謂——等等,將唐婧與翟丹青捎上再地老天荒,張恪心里這麼想著,他人老老實實的仰躺著,伸開手臂,說道:“三人枕一只枕頭太擠了,我把胳膊借給你們?”
他擠上床後,許思有些放不開,身子背過去蜷起來,見他上床後沒有瞎動甚至還有心思在那里胡言亂語,轉過看了一眼,見張恪望過來的眼眸子在月色幽光清澈而深邃,能感覺他眼睛里幽淡卻又十分了解的情然,見他動著嘴要自己靠過去,此時心間有著懶洋洋的暖暖感覺,就轉過身來,將他堅實的胳膊往下拉了拉,墊在腦袋下面,臉頰十分自然的貼到他胸口的位置,聽著他平靜而有力的心跳。
晚晴也側過身來貼著張恪的身體而躺,臉頰貼著他的胸口,看著另一邊的許思,看著她晶瑩透亮的眼眸子,笑了笑,問道:“這只大抱枕的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啊,之前真沒有覺得。”許思嫣然一笑,沒有什麼難堪,即使張恪的手有些不老實隔著綢質睡衣在摩挲她的背脊,癢癢的,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也能感覺到張恪另一只在晚晴的背肌上輕撫著,這個家伙啊,將他當成一只大抱枕得了,身子又情不自禁的貼緊一起,很自然下半身翻壓到張恪的大腿上,溫熱溫暖的感覺,的確要比普通的大抱枕感覺好上千萬倍。
許思與晚晴都鑽到張恪的懷里、臉頰貼著他的胸口躺著說話,張恪只能看見她們烏黑油亮的豐盛長發,晚晴的頭發有些自然卷,許思是直發,晚晴的頭發絲粗一些,許思的頭發給人更豐盛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的頭顱小巧一些——好吧,搞了半天,最終還是兩個女人親密無間的說著話,張恪還晾在一邊。
前塵往世里的放蕩形骸、肆意花叢,也有過將兩個女孩子一起從酒吧領到酒店的荒唐經歷,當兩個心愛的女人一左一右溫順的躺在自己的懷里,張恪卻不敢放肆的去挑動她們的情欲,反而更加拘謹了,以致給兩具灼熱順滑的嬌軀裹擁著,下半身卻沒有情欲勃發的挺直。
不曉得晚晴與許思何時說到手部護理這麼話題上,伸出手在月色下比較,晚晴放回手里無意間碰了張恪軟綿綿的男根一下,頭微微抬起來看了張恪一眼,俄爾又趴到張恪胸口,頭湊到許思的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這家伙蠻老實的啊,剛才我也擔心得要命,指不定唐婧那丫頭給他厲害看了。”
張恪沒聽到她們在耳語什麼,只聽見許思在吃吃的低笑著,問她們在說什麼,她們又死活不肯說。
聊天一直聊到凌晨兩點多,三個人都困得不行,才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睡覺,許思背過去,張恪從背後擁著她而睡,晚晴再從背後摟著他。
睡覺之前沒有什麼反應,張恪從背後摟著許思,下半身自然密實無隙的貼上她充滿彈性的溫熱臀肉就有了反應,張恪的手覆蓋著許思平坦光滑的小腹,又感覺到晚晴聳立飽滿的碩乳貼頂著自己的後背,腦袋倒是一片清明,也沒有讓人狂躁不安的情欲,只是下半身堅硬的挺直著,都感覺到有些脹,沒有一點要妥協退縮的意思。
張恪也沒有特別想做那事的心思,更怕驚著許思了,就這樣堅硬挺直的抵著許思充滿彈性的圓臀,將她溫熱柔軟的身體摟緊在懷里。
許思當然不可能睡著,晚晴還從後面抱著張恪呢,她一動都不敢動,倒是張恪只是老老實實的將她摟緊著,讓她心里流淌著美妙的感覺,拿起張恪摟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的吻著,臂肉給那根堅硬的東西抵頂著,能夠感覺的那東西的粗壯,心里也擔憂張恪這樣子能不能睡著,將他的手捧著胸口,讓他溫柔的玩弄著自己的白乳。
事實上這樣也是能睡著的,張恪也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入睡之前是堅硬挺直的,一覺醒過來,還是堅硬挺直的,睡覺當中是什麼狀況就不清楚了,他還將許思摟在懷里,背後卻是空了,不曉得晚晴什麼時候起床了,張恪撐起身體去看見許思的臉,她閉上眼睛露出來的長睫毛在輕輕的顫動,張恪將她的身體輕輕的板轉過來,許思睜開眼,她的眼晴清澈,有層霧氣輕籠著,有著難以言喻的靈秀之美,她問道:“晚晴呢?”
“不曉得……”張恪說道,靜聽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麼聲響,可能上街去了。
讓許思轉過身來,與他面對面躺著,在清晨的霞光里默默的望了一會兒,許思的眼瞳流著離光,初睡醒的臉膚如凝脂,雙手捧起她的臉蛋讓兩人的臉湊近親吻起來。
忘情的吻著,也根本不擔心晚晴會隨時闖進來,將許思的身體攤開,將睡裙解開,吻落在她的頸上、乳上,吻她柔軟的腰、她大腿、小腿。
許思伸手摩著張恪的耳際發根,只感覺渾身的癢痕隨著張恪的親吻在累積,身體潮潤而溫暖。
張恪手從許思腰下抄進去,微微用力的一提,許思配合的將臀部欠起來,讓他的手從內褲的邊緣伸進去。
張恪一邊摸著她光滑充滿彈性的臀肉,一邊將她的內褲脫下來,卻是將堅硬挺直的東西掏進來,許思才擔心起晚晴可能隨時會闖進來:“晚晴進來怎麼辦?”張恪這時管不了這麼多,抵著許思的兩腿間潮濕處擠頂進去。
許思第一聲柔的喘息就給擠成細碎的呻吟,她的呻吟聲又嬌又柔,咿嗚嗚不成調,有一種異樣的柔弱之美,身上的肌膚也由雪白似乎溥上一層三月初春的艷美桃紅。
下身也是給越戳越緊,與別的女人不同,她的緊是種從頭裹到尾的肉緊,一陣緊似一陣的緊,呻吟陡然間中斷,手抓著張恪的背肌,終是傳來一聲清晰嬌呼:“我——不行了——”臀部忽的挺起,身子僵直的繃緊,她的內壁痙攣緊緊絞著張恪的根部,溢出大量的水來。
大約停頓了有四五秒鍾,許思才吐了一聲嬌喘,張恪摟緊她想讓她享受一下高潮後的余韻,讓她休息一會兒再接著來第二回合,沒想到許思睜開閉了半晌的眼眸子,陡然間手伸到床角抓起蠶絲被、身子翻卷著將被子裹在身上逃下了床,嘴里嬌呼著:“丟死人了!”就往浴室里躲。
張恪回頭看見晚晴不曉得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她嬌軟無力的依門站著,潮紅格外的美麗性感,眼眸里散著迷離的光芒,她看著許思倉皇的裹著被子逃進浴室里,笑罵著:“我又不是過來捉奸的,你躲什麼躲啊!”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許思在谷室里問道,覺得即使給晚晴看到也沒有什麼,還有些害羞,猶豫著不肯出來。
“你這麼享受,當然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進來的,”晚晴看著張恪在晨光赤裸的肉體,對他們剛才美妙入微的性事心里有種某名的感動,說是情欲的衝動也不如不可,只是她清楚知道自己此時需要什麼,朝浴室那里又說了一句,“能不能將張恪讓給我,我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