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卷 第1279章 潛規則
在張恪看來,既然小雪自己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這八卦新聞的事情就算是完結了。
雖然在小雪的專訪出來後,會有一些反彈,但已無關大局,畢竟公道自在人心。
但孫靜檬卻不這樣想,人家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而且還用這樣的手段來攻擊目標她的朋友,她的助手。
非要張恪再好好想個辦法,狠兒的反擊那些不入流的家伙。
你還真把我當成神了,就是想回擊對手也得找時間看機會的。
張恪看到孫靜檬忿忿怒不平的表情,只得最後答應她,近期幫她一起好好准備華藝的超女選秀活動,多陪她去電視台的節目現場,去給她助威加油。
孫靜檬最終也能猶自不忿的接受張恪的建議。
臨走時,看到張恪投過來那帶著曖昧暗示的眼神,孫靜檬白了他一眼,心里氣都沒消,自然也沒順從張恪的意思單獨留下來,拉著小雪一起跑著離開青年公寓。
問題解決了就給幫忙的人這樣的待遇,張恪只能苦笑不得,明白這完全是自己剛才不配合回擊對手的話造成的。
雖然知道孫靜檬心里還有氣,但既然答應她要多去捧場,張恪便在之後的幾天經常和俊傅去電視台的節目現場。
只是去了二次之後,他和傅俊都實在是受不了坐在那人又多,還又悶又熱的錄影棚里,之後便在到了廣電大廈之後,只上樓向孫靜檬報個道,以示自己的存在,就和傅俊下樓,在廣電大廈一樓寬敞明亮的大廳坐著等她。
在最終決賽前一周的下午,張恪和傅俊坐在廣電大廈一樓大廳一張桌子的沙發上,等著孫靜檬排練結束下來。
張恪低著頭隨意看著報紙,聽到背後傳來的腳步聲和說話聲,知道自己身後那張桌子來了兩個人。
“你說曹哥這兩天怎麼經常叫我們來這里等他。”
坐在張恪身後,與他背靠背的人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聽濤哥說,咱們曹哥這幾天看上一個參加她媽選秀活動的美女,追得緊著那。叫我們過來,不就是給他長長臉。”
坐另一側的人回答,聲音響亮的象個銅鑼。
“怪不得前一次來,坐在這里看到曹哥追在人家女孩子身後,嘖嘖…說來這女孩子還確實不錯,前凸後翹的,有臉盤有臉盤,要身材有身材。以曹哥的身份和手段,還不手到擒來,真是艷福不淺呐。”
沙啞聲說到人家女孩子的身材長相,猶自回味了一下,話里對那個曹哥透著十分的羨慕。
聽到這里,張恪與傅俊抬頭互視一眼,又微微側了側身子,將自己的臉完全擋在報紙後。
張恪心里明白,身後兩人說的那個曹哥自然就是那個曹虎,而這兩人應該就是曹虎上次在學校里三個跟班里的兩個,另一個他們嘴里地位高一些的濤哥,估計正在樓上緊跟曹虎做著細致的貼身服務。
“照理說是這樣的。可還真就是邪了門,聽濤哥說這女位選手任是曹哥怎麼窮追猛打,如何獻殷勤,明知道咱們曹哥就是靜美老總的公子,是市委書記的外甥,都沒一點好臉色給他。要說這女孩子還真不錯,不僅長相不錯,才藝也相當出彩,是這次決賽選手中奪冠呼聲最高的。”
銅鑼聲滿嘴的不理解,自是想不通現在怎麼還會有在權勢財富面前不折腰的女孩子。
“那曹哥怎麼會受得了。上次那個國商院的陳寧他已經吃癟了,這次是在他老媽的地盤上,以曹哥的脾氣難道還會任由這女選手這樣對他。”
沙啞聲聽了滿臉的詫異,同樣也不理解,只是他不理解的是曹虎。
“誰說不是,我聽濤哥說,曹哥已經讓他買了那種藥”說到這里,銅鑼聲湊過身子,將聲音刻意壓低一些對沙啞聲道,“曹哥准備在決賽前的幾天,用比賽成績作誘餌,將那女選手約出去,然後就”雖然銅鑼聲自認為是聲音壓低了,只是他天生的嗓門在那里,張恪坐得這麼近,聽得清清楚楚。
潛規則,曹虎居然是想潛規則,張恪不由想到後世被炒得沸沸揚揚的三個字。
“這樣做是不是會有什麼問題?”
沙啞聲有點擔心。
“會有什麼問題,先不說那個女選手有了曹哥給的冠軍承諾,事後會不會報警。就是報了警,你以為憑曹哥家里的地位和身份,對這種小事難道會擺不平!”
銅鑼聲明顯膽子要大的多,有點不屑同伴的膽小,“你與其擔心曹哥會不會有事,不如想想咱們能不能也可以沾到點便宜。”
“啊…你是說這個…這個女的,我…我們也能”沙啞聲激動的聲音都有些不利索。張恪坐在他背後,都能聽到他變粗的呼吸聲。
“能你個鬼,這個女人你還想沾?曹哥自己一個人享受還來不及。”
銅鑼聲鄙夷看了眼同伴,很奇怪這人膽子又小還不怎麼開竅。
“我的意思是說,曹哥吃美肉,我們能沾光吃點湯,這種級別的美女咱們沒是指望,但其他幾個想要有好成績的女選手呢?借著曹哥的身份,咱們就不能考慮考慮。”
銅鑼聲估計想這事有些日子了,自感成功可能性極大,說到後面禁不住歡喜的輕笑起來。
只是以他那個銅鑼聲,又刻意壓低了嗓聲,這笑聲聽起就象是鏽了幾年的破銅鑼里敲出來的,又沉又悶,讓人聽著十分難受。
這人居然還想借著曹虎的身份,再去潛規則人家。
張恪坐在那里,聽得不由皺起眉頭。
真是什麼樣的人,結什麼樣的朋友,曹虎借著自己母親和舅舅的身份,對比賽的女選手追求不成,居然想著要來陰的。
他的跟班上行下效,居然也想對其他女選手進行潛規則。
還真是蛇鼠一窩。
孫靜檬小妖精這幾天正不爽自己,現在有這麼好的枕頭送過來,自己要是不好好利用了,怎麼對得起這番心意。
張恪微微移開手里的報紙,朝一邊的傅俊眨眨眼。
傅俊這幾天跟著張恪幾次到廣電大廈,之前英王從報紙新聞上動手腳的事情,也基本上清楚,此時自然了解張恪的意思,不動聲色的輕輕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也不用張恪再多說什麼,他自然明白自己該去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