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相見
丁若冰跟著其他女俘,被帶到一座大屋,驚愕的看著那些如畜籠一般的房間,女俘們自覺的一個個爬進房間,剩下新來的女俘不知所措。
小敏指著一排新打開的籠舍大門說:“上面有你們的名字,自己進去吧。”邊說邊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
楊清越鑽進自己的房間前向陳蓉使了個眼色,暗示她不要衝動,陳蓉和崔冰婭點點頭,鑽進自己的房間。
她們兩個帶頭,接著韓冰嬋、葉姿、朱蒂、何詩雯也陸續鑽了進去,丁若冰掃了一眼小敏,彎下腰,鑽了進去。
方敬霞等人看丁若冰也沒有反抗,無奈跟著進了屋子。
小敏開始給大家分發晚餐,和以前一樣,晚餐還算豐盛。
讓今天剛來的女俘們吃驚的是,那些同行竟然趴在地上,將頭探出囚室的門,像狗吃東西一樣吃起了餐盤里的食物。
“隊……隊長。”陳蓉目瞪口呆看著楊清越趴在地上默默吃著晚餐,楊清越抬起頭,向陳蓉苦澀一笑:“阿蓉,對不起,在這里,只能這樣吃飯。”說完又低下頭,繼續去舔盤子里的牛奶。
陳蓉呆了半晌,也趴在地上,學著楊清越的樣子吃飯,在她旁邊,崔冰婭也是一樣,趴在地上如母狗一樣開始進餐。
但更多的人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屈辱,丁若冰和女子刑警隊的隊員們怒視著小敏和農場工,靠在牆壁上一言不發。
小敏撇了撇嘴,嘲笑道:“哈,你們也想絕食,不妨問問你們這些前輩,絕食是什麼結果。”等楊清越等人吃完飯,收拾完東西,帶著農場工揚長而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不反抗?”方敬霞突然大聲說:“我不認識你們,但我相信你們都不是軟弱的人,你們為什麼這麼……這麼……”她激動之下,差點說出“下賤”。
“那麼下賤對不對?”畢嬋娟靠在牆壁上,懶洋洋的說道:“不用不好意思,我都覺得自己下賤、懦弱,但你以為我們沒反抗過嗎,我們也絕食過,只不過最後還是沒啥用。”
“那你們也不能就這麼屈服啊!”杜怡青也激動的說,畢嬋娟嘆了一口氣,沒有繼續說話,其實她也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認,玲子夫人的手段確實讓她有了畏懼心理,她再也不想被綁起來用肛門滴灌的方式喂食。
丁若冰淡淡地說:“人各有志,不要強行要求別人和我們一樣。”方敬霞和杜怡青悻悻地不再說話。
大門忽然被打開,一個赤裸的女人被兩個農場工押解著走了進來,看到這個女人,女子刑警隊的隊員們驚喜的撲到鐵門欄杆上,七嘴八舌呼喚:
“隊長!”
“周隊!”
“劍蘭!”
“劍蘭姐!”
進來的女人正是周劍蘭,她面無表情,對昔日隊友們的呼喚恍若未聞,如行屍走肉般走到自己的囚室門口,彎腰爬了進去。
周劍蘭被顧天綁架後,顧天曾拍下她的裸照寄給女子刑警隊挑釁,此後將她送到V國調教拷問。
丁若冰代理女子刑警隊隊長職務後,隊員們雖然對她也算服氣,但畢竟時日尚短,比不上對周劍蘭的感情。
她們一直擔心周劍蘭的安危,以為她可能已經遭受不幸,不料今天卻在這里見到了周劍蘭,實在是讓她們喜出望外。
隊員們撲在鐵欄杆上,向周劍蘭傾訴這段時間的擔憂,以及相逢的驚喜,關心詢問她這段時間的經歷。
周劍蘭沒有回應,她靠在囚室的牆壁上,眼淚從眼角不斷流淌滴落,隊員們關心的話語,如刀子般扎在她的心上,一想起就是自己害得大家淪落到此,她就痛徹心腑。
“劍蘭姐,你怎麼了,你說話啊!”杜怡青急切的問道,周劍蘭遲遲未說話,讓她們更加擔心,杜怡青快急哭了:“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
“哼,她是不敢和你們說話。”畢嬋娟冷哼道:“周劍蘭,你還有臉回來見你這些姐妹啊。”
“喂,你說什麼!”杜怡青大怒:“我和周隊說話,關你什麼事!”
“對啊,你誰啊,關你什麼事?”楊若凡也有點生氣,幫著杜怡青罵道:“多管閒事。”
方敬霞也冷冷道:“咱們並不熟悉,我們姐妹說話,和你沒什麼關系。”
畢嬋娟大怒,她本來就鄙視周劍蘭的淫賤,對她出賣戰友姐妹的行為更是痛恨,現在反倒因此被女子刑警隊的隊員們斥責,當即道:“當然不關我的事,你們淪落到這里,又不是我害的……”
楊清越忙喝道:“嬋娟,別說了……”畢嬋娟並不服氣:“為什麼不說,周劍蘭出賣了她們,才導致她們被被俘虜綁架到這里,她敢做,我有什麼不敢說的!”
杜怡青又驚又怒,喝道:“你胡說什麼!你敢誣陷劍蘭姐,我饒不了你!”
楊若凡、賀瀲灩等人也紛紛怒罵,畢嬋娟冷笑道:“這里誰不知道,周劍蘭自己承認過,她受不了酷刑折磨,招供出賣了臥底的戰友,你們這次被俘,恐怕也和臥底暴露有關吧?周劍蘭,你敢摸著良心說,你沒出賣臥底的戰友嗎?”
周劍蘭一言不發,靠在牆壁上默默流淚,杜怡青等人還在和畢嬋娟爭吵,方凌霄、韓雨燕也加入戰團,幫著畢嬋娟說話,證明周劍蘭確實曾自述招供出賣了臥底。
混亂中,楊清越一聲大喝:“嬋娟、凌霄,你們別說了!”這段時間,楊清越和畢嬋娟、傅正玲、方凌霄、韓雨燕、徐貞兒、丁梅相處得不錯,幾人隱隱以她為首,見她生氣,畢嬋娟和方凌霄、韓雨燕終於閉上了嘴。
杜怡青等人沒了對手,倒是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激動過後,眾人心里隱隱不安,雖然她們不相信剛才畢嬋娟的指控,但多少心里有了懷疑,尤其是方凌霄等人證實畢嬋娟的話後,更讓她們感到惶恐不安。
終於,有人問道:“劍蘭姐,你說話啊,她誣陷你的,對不對?”
周劍蘭依然沒有說話,沉默不語,她的沉默讓杜怡青等人更加惶恐,更多的人開始呼喊周劍蘭,讓她出言反駁,杜怡青甚至帶著哭腔哀求:“劍蘭姐,你說話啊,她說的都是假的對不對?你說話啊,你告訴怡青,她說的是都是假的!”
周劍蘭不知多少次打量著鐵欄杆,她已經好幾次打算一頭撞死在欄杆上,那樣就不用再受良心的折磨,但她又想起玲子夫人的那番話。
“你應該知道,哪條路還能保留一點希望”,這句話又在她耳邊響起。
“希望……”周劍蘭低聲重復了一遍這個詞,慢慢張開了口:“畢嬋娟說的……都是真的。”僅僅一句話,她說得無比艱難,但這句話說出口後,她卻感覺全身突然輕松了。
房間里一片寂靜,過了好一會,杜怡青哭泣的聲音傳來:“不……不……這不是真的……你騙我……你騙我!”
方敬霞的聲音也在顫抖:“劍蘭……你……你說的……是真的?出賣我的……真的是你?”
周劍蘭跪坐在地上,機械的敘說著自己被俘後的經歷:“……就這樣,我屈服了,我實在受不了那些折磨了,我供出了敬霞,供出了亞男,我告訴自己,已經邁出了那一步,就沒必要再堅持什麼,我甚至願意成為顧天的情婦,因為他答應我可以讓我只伺候他一個人,我下賤的迎合他,在這里接受訓練,只為了不會被他嫌棄……”
女子刑警隊的隊員們久久沒有說話,萬萬沒想到,在她們心目中英勇不屈,甚至可能已經壯烈犧牲的隊長,竟然親口告訴她們,是她屈服供出了臥底的姐妹,導致她們全體被俘,還告訴她們,為了討好迎合犯罪分子,竟然心甘情願去學習什麼性技巧,只為做好顧天的情婦。
過了很久,杜怡青的哭泣聲再次響起:“不……這不是真的……你騙我……你騙我……這不是真的……”
林亞男的聲音也帶上了哭腔:“劍蘭……你……為什麼……為什麼……?”
賀瀲灩、楊若凡也哭泣起來,連最老成的江蔚都癱坐在地,喃喃自語:“為什麼……劍蘭……你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樣……?”
哭泣聲中,驀然傳來方敬霞的一聲怒吼:“周劍蘭!你對得起我?你對得起我嗎!”怒吼聲過後,也轉為哭聲:“劍蘭……你對得起我嗎……為什麼……你對不起我啊……”
周劍蘭再也忍不住,她重重一個頭磕在地上,一邊哭泣一邊磕頭:“對不起……敬霞……我對不起你……我錯了……亞男……我對不起你……蔚姐……瀲灩……若凡……怡青……我對不起你們……對不起你們……”
在一片混亂中,只有丁若冰一言不發,她躺在地上,望著黑乎乎的屋頂,雙目無神,良久才發出一聲嘆息。
其實,在女子刑警隊中,只有她早已經意識到周劍蘭可能熬刑失敗招供,但她初來乍到代理隊長職務,而周劍蘭又和其他隊員感情深厚,為了避免激起隊員的反感她也不敢直言,只要求調整臥底計劃,讓臥底盡快撤離。
但方敬霞和林亞男覺得獲取KK集團犯罪證據只差臨門一腳,反對撤離,還發回KK集團想潛逃的情報,迫使丁若冰放手一搏,結果卻遭到慘烈失敗,連她自己在內,女子刑警隊全體隊員全成了俘虜,不但遭到強奸,還被綁架到V國。
“可惜,如果再給我半個月時間……”丁若冰迅速擯棄這個念頭,已經過去的事,再追悔也沒有意義,就像周劍蘭現在無比悔恨自己一時的懦弱,但已經於事無補,丁若冰也不是沉湎在後悔中的性格,她現在不得不考慮的是目前局面下的選擇,逃走有沒有可能,如果無法逃走,又該怎麼辦呢?
漸漸地,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個人影,丁若冰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無意中下的閒棋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
“演什麼苦情戲啊。”畢嬋娟嘀咕了一句,搖了搖頭,抱著肩膀睡去。
楊清越靠在牆壁上,看著窗外漸漸亮起的月光,聽著女子刑警隊隊員們的哭泣,不知在思量著什麼。
深夜,哭累的女俘們已經沉沉睡去,但逐漸有沉重的喘息聲在囚室內響起,漸漸地,喘息聲變成了低微的呻吟,間雜著輕微的浪叫。
沒有睡著的周劍蘭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咬緊牙關,忍受著乳房劇烈的騷癢疼痛,第一次沒有去手淫緩解淫藥帶來的性欲折磨,而是用意志進行對抗。
第二天一早,驚呼聲在囚室內響起,新來的女俘們震驚的看著自己漲大的乳房,又是害怕又是詫異。
“怎……怎麼回事……我……我這是怎麼了?”有人問道。
“你們……你們也……也大了?”有人向其他人詢問。
“楊姐,我……我這是怎麼了?”陳蓉哭喪著臉問道,她感覺自己的B杯美乳一陣陣脹痛,手一碰還會感覺到針扎般的疼痛。
楊清越忙告訴她這是被注射了淫藥XTPA-1024的效果,“不……不是吧,還會產乳,我……我還沒生過孩子呢。”陳蓉很崩潰。
“真……真的能大一兩個罩杯?”崔冰婭問道,徐貞兒覺得閨蜜關注錯了重點,但還是回答:“真的,我……我又大了一個杯。”說著臉上發燒,覺得分外羞恥。
門一開,一群農場工走了進來,吳優叫道:“各位警花小姐,收奶了。”
然後,新來的女俘們震驚的看到,那些同行乖乖的跪在囚室的門口,挺起漲大的乳房,農場工們過來,將榨乳器扣在她們的乳房上,啟動機器後,扣在乳房上的硅膠罩形成負壓,牢牢吸住乳房,一股股白色的乳汁從乳頭噴出,沿著導管流入儲奶罐。
“哎,小玲玲,你今天的奶量有點小啊。”一個農場工對傅正玲說,然後上手揉搓她的C杯美乳,幫助擠壓,讓更多的乳汁流出。
傅正玲臉色鐵青,但並沒有反抗,任他擺布。
“楊隊,最近你有進步啊,奶水越來越多。”吳優在給楊清越擠奶,楊清越同樣面無表情,心中卻頗為不安,她也發現自己最近奶水增多,性欲也越發旺盛,訓練時農場工想滿足她更加困難了。
難道以後我會越來越淫蕩?
楊清越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哎呦,周隊長,你的產奶量咋也小了?”牛屎強走到周劍蘭面前,周劍蘭雙手托著乳房,她以前會在擠奶時還和農場工打情罵俏幾句,但今天卻只是勉強笑了笑:“昨晚沒睡好。”
牛屎強停下榨乳器,邪笑一下:“看來得給你通通乳孔。”周劍蘭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色一變,剛喝道:“不要。”牛屎強已經俯下身子,用嘴噙著乳頭重重吸了一口,周劍蘭啊的一聲驚呼,一股酥麻感傳遍全身,下體更是產生了性快感讓她全身發軟。
牛屎強連吸幾口,只覺得一股溫熱又帶著腥味的奶水直噴入口中,他咽下奶水,笑道:“好了。”將吸奶器扣上,榨乳機顫動著,不斷擠壓乳房,一股股白色的乳汁噴薄而出。
新來的女俘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前輩”們自覺接受榨乳的場景,三觀盡碎,不止一個人心中開始翻起一個念頭:我會不會也變得和她們一樣?
早餐還是同樣的吃法,女子刑警隊的隊員們依然拒絕像母狗一樣吃飯,但朱蒂、韓冰嬋、葉姿卻選擇了吃飯。
吃完飯,女俘們被統一帶到操場,開始上午的訓練科目。依然是程聖楠主導的體能訓練,在她的帶領下,女俘們繞著操場慢跑。
周劍蘭走到女子刑警隊隊員們身邊,低聲道:“這里的訓練不算太難熬,跟著我來做。”但隊員們卻怒視著她,有的人干脆扭過頭去,周劍蘭輕輕嘆了口氣,轉過身,跑入人群。
丁若冰看著她的背影,忽然對其他人說:“聽她的,先跟著訓練吧。”說著跟在周劍蘭身後跑了起來,其他隊員互相看了看,無奈跟了上去。
今天的訓練總體來說還算輕松,除了基礎體能訓練,就是瑜伽、負重深蹲,還有就是在蜜穴里塞著浸油雞蛋青蛙跳、用腹部抬杠鈴等訓練。
總的來說,沒有特別難堪、特別屈辱的科目。
雖然周劍蘭每次想給隊員們示范,都會遭到隊員們的敵視與疏遠,離著她遠遠的,但在丁若冰的帶領下,隊員們也沒有強硬對抗,而是跟著完成了訓練。
完成了一天的訓練,女俘們被帶到洗澡的浴室,依然是老規矩,幾個農場工拿著水管、軟刷,准備給她們洗澡。
“誰先來啊。”牛屎強問著,看向周劍蘭,以往都是周劍蘭或薇麗第一個來洗澡,但今天她卻罕見的沒有主動出來。
“楊清越,畢嬋娟,你們先去。”在一邊的小敏命令道,楊清越和畢嬋娟對視了一眼,無奈的向前走去,跪趴在地上,由吳優和牛屎強用水管衝洗,用軟刷打上肥皂水,再用刷子給她們擦洗。
接著,丁梅和徐貞兒也被小敏選中,在她們身邊跪趴下來,由另外兩個農場工洗澡。
陳蓉用手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她覺得昨天被吊在流水线上,像白條豬一樣被衝洗、浸泡已經是最大的屈辱,卻不料今天親眼看到隊長像牲畜一樣洗澡,而且還主動配合。
“把腿抬起來!”農場工吩咐,楊清越、畢嬋娟等四人齊齊如母狗撒尿一般抬起右腿,農場工拿著毛刷給她們的小腹、下體、大腿內側打上肥皂水,又用軟刷打出泡沫。
新來的女俘都羞紅了臉,暗暗唾棄楊清越等人,而原來的女俘則若無其事,見怪不怪。
丁若冰等人則是又是害羞又是憤怒,她們沒想到,這些同行竟然如此自然的接受羞辱,把自己當母狗一樣,任憑羞辱,完全沒有了曾經的驕傲和自尊。
農場工最後用水管射出水流,衝洗四個女俘身上的肥皂泡沫,衝洗完後,示意她們走到一邊,然後又是四個女俘上前,繼續洗澡。
漸漸地,原來的女俘已經都清洗完,只剩下新來的女俘,陳蓉和崔冰婭無奈地走上前,學著楊清越和徐貞兒的樣子跪趴在地,開始由農場工進行清洗。
女子刑警隊的隊員們看著韓冰嬋、葉姿、朱蒂也走了過去,只剩下她們幾個,心中更是不安,目光集中到丁若冰身上。
周劍蘭走到女子刑警隊的隊員們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這就是農場的生活方式,她們用這種辦法消磨掉我們曾經的尊嚴和羞恥心,這樣才能接受以後更加屈辱的訓練,你們也要盡快適應。”
“我們絕不會像你這樣……下賤!”方敬霞怒道,身後的楊若凡、杜怡青等人也對周劍蘭怒目而視。
周劍蘭看向丁若冰和江蔚:“玲子夫人告訴我,她有辦法清洗掉人的記憶,重塑人的觀念,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我不想去嘗試,如果你們真的為姐妹們好,最好盡快適應這里。”
丁若冰臉色十分難看,她也不能忍受這樣的屈辱,但擅長微表情觀察的她能看出來,周劍蘭沒有說謊,雖然她也不相信所謂的洗腦,但如周劍蘭所言,不願冒險去嘗試。
“不不,我不接受!”杜怡青忽然大叫一聲,向門外跑去,“怡青!”周劍蘭大驚,正要上前拉住她,脖子上的項圈突然傳來一股電流將她擊倒在地,同時杜怡青也慘叫著被電倒。
小敏冷著臉,又按了一下按鈕,這次所有女子刑警隊隊員全被電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給臉不要臉!”小敏冷笑道:“到了農場,還想逃跑嗎?我告訴你們,你們的項圈上都有衛星定位,離開農場的電子柵欄,就會自動電擊!就算放你們跑也跑不了。”
女子刑警隊的隊員們心中一片絕望,她們已經嘗試過打開項圈,卻束手無策,而不打開項圈,就注定無法逃離農場。
“停、停下……”周劍蘭呻吟著說道,“我……我去洗澡。”她踉蹌起身,走到農場工身前,跪趴在地上。
“隊長……”隊員們絕望的看著丁若冰,丁若冰咬了咬牙,回過頭對方敬霞和江蔚說:“周劍蘭說得對,即便為了姐妹們好,也要盡快適應這里。”
她慢慢走過去,和周劍蘭肩並肩跪趴在一起,默默忍受著農場工用軟刷給自己打肥皂的屈辱。
在她們身後,方敬霞和江蔚也慢慢爬了過來,跪趴在地,承受著水流的衝刷和被當成母狗牲畜洗澡的屈辱。
杜怡青、賀瀲灩等人看著在洗澡的四個前輩,心中已經一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