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催乳
肏著楊清越健美性感的肉體,吳優創紀錄的堅持了10分鍾,才終於射精。
他精疲力盡的將疲軟的陰莖拔出來,擼下安全套丟在地上,看看四周,多數農場工也已經射精,有的抱著女警正在親吻,有的正在擼自己的雞巴希望趕快再次硬起來再來一炮。
牛屎強跑過來,干笑道:“小吳,要不咱們換換,畢警官奶大腚大,肏起來也很爽的。”吳優正想在楊清越身上再來一次,但想起畢嬋娟那充滿肉欲的身材,也頗感心動,正在猶豫,卻聽白靈靈大聲說:“都聽好了,別忘了我前幾天給你們培訓時說的,每次性交結束後,都要給你們的性交對象打分。”說著拿出一疊積分表和筆。
吳優想起來,剛到玲子夫人的農場時,白靈靈給他們這些農場工講解過工作要求,其中一項要求就是每次性交後要給性交對象的表現打分,當時他不以為意,現在卻感覺有些哭笑不得,這時候要打分實在是太敗壞興致了。
看著手里的表格,吳優一陣蒙圈,當時白靈靈仔細講解過該如何打分,但當時他聽說在這里可以肏到包括楊清越在內的眾多女警,一顆心早就飛了,白靈靈說了啥壓根就沒聽進去,現在看著手里的表格,一時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配合程度……最高10分,最低1分,楊隊長,你也沒怎麼配合啊,給你打個3分吧。”吳優咬著筆,對楊清越說:“浪叫淫蕩指數,靠,這玩意怎麼算,反正你也沒怎麼叫,就最後才叫了那麼幾聲,給你個3分不能再高了。高潮響應速度……你來高潮了嗎,0分!陰道緊致指數……這個不錯,你小屄挺緊的,9分!肛道緊致指數……哎,我還沒玩過您的菊花呢,跳過跳過……”
楊清越緊緊咬住下唇,閉上眼睛,一直強忍的淚水終於從眼角流淌出來,吳優那些話如針一般扎入她的心髒,強烈的屈辱感讓她痛不欲生。
同樣的屈辱也發生在其他女警身上,她們有的高聲痛罵,有的默默流淚。
“好了,打完分把表交給我,然後把她們放下來,帶去畜欄。”白靈靈吩咐道,突然感覺有人在背後死死盯著自己,回頭一看,正是楊清越,只是她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憤怒還有仇恨。
白靈靈心中一痛,其實她完全可以任憑農場工玩弄女警盡興,將女警們關進監牢後再填打分表,之所以要求現在打分,就是想阻止他們繼續玩弄女警們的肉體,但在楊清越和其他女警看來,卻是她在指揮農場工打分羞辱自己。
“在楊隊長她們眼里,我還是同類嗎?”白靈靈又是悲痛又是哀傷,即便她作為玲子夫人的助手協助其調教妓女和性奴,但潛意識中她仍將楊清越等人視為“同類”,希望盡己所能讓她們少受凌辱,但卻因誤解反受到楊清越等人的敵視。
白靈靈知道自己無法解釋,只好強行壓抑心中的悲痛,下令解開女警的腳鐐,等她們手腳酸麻感有所緩解,讓農場工押解著她們出了門,沿著農場的道路來到另外一間大屋。
楊清越走進大屋,發現這里既像是監獄,又像是養牛羊的畜欄,中間是一條寬闊的道路,兩側排開一個個小隔間,每個隔間寬大約2米,高只有1.4米左右,如果被關在里面,只能躺著或坐著,要行動只能爬行。
楊清越知道有的監獄里設置了類似的囚室,專門對付那些桀驁不馴的犯人,再囂張的悍匪關進去一段時間,也會老實很多,沒想到在這里也有類似的囚室。
吳優給楊清越解開手銬,打開一個囚室的小門,示意她進去,楊清越默不作聲地彎下腰,鑽進囚室,吳優關上門,將一張卡片插在門上,上面寫著楊清越的姓名、身份,身高、體重、三圍等信息,以及進入農場的時間。
楊清越身高1.78米,在這個只有1.4米左右高度的囚室內別說站立,連坐著都要小心腦袋碰到屋頂,她四下看了看,囚室從牆壁到屋頂,都是水泥材質,面積很小,大約只有4-5平米,沒有床鋪,只在地面鋪設了一層稻草,最深處還有個蹲廁的坑位,旁邊放著一卷衛生紙。
室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臭味。
楊清越輕輕嘆息一聲,依著牆坐在稻草上,其他女警也被一個個關進囚室,在她左側隔壁是那個香港女警麥麗花,右側隔壁的囚室不知為何卻是空的。
等所有女警都被關進囚室,白靈靈說道:“各位,有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待會給你們發晚餐,吃完後好好休息,明天開始,就要正式開始對你們的訓練了。”
正說著,小敏帶著一輛餐車進來,推車的竟然是周劍蘭和方玉燕,還有那個日本女搜查官高坂惠子,開始給囚室里的女警發晚餐。
高坂惠子走到楊清越的囚室前,將一個餐盤放在地上,然後從保溫桶里取出兩張大餅放在餐盤上,又用勺子舀了一大勺咖喱糊糊倒在餐盤里,還在餐盤上放了一個苹果,還有一個塑料餐勺。
囚室的門是用粗大的鋼管焊成的,楊清越從門的空隙伸出手,想把餐盤拿進來,卻發現門的空隙太小,餐盤無論如何也拿不進來。
小敏笑嘻嘻的湊過來說道:“楊姐姐,這里吃飯也有吃飯的規矩,不是這麼吃的。”說著指了指周劍蘭:“周隊長,教楊隊長怎麼吃飯。”周劍蘭點頭稱是,走到楊清越隔壁那個囚室,鑽了進去,自己將門關好。
高坂惠子將同樣的餐盤、餐食、餐具放好,周劍蘭將頭從門上最大的空隙鑽出來,雙手從下面較小的空隙伸出,左手拿了張餅,蘸了蘸咖喱,低頭吃了起來。
“混蛋!這是把我們當成畜生嗎!”畢嬋娟第一個喊了起來,楊清越也目中噴火,這種進餐方式,簡直就像養豬場養牛場里的牲畜進食一樣,顯然就沒把她們當人看。
“劍蘭,不要吃,不要吃了!”楊清越衝周劍蘭喊道,周劍蘭卻充耳不聞,一言不發的繼續吃飯。
“好啦,各位,看到了沒有,請用餐吧。”小敏笑著對眾警花說。
畢嬋娟哼了一聲,靠著牆壁坐下,賭氣不吃,其他女警有的也拒絕吃飯,也有幾個像周劍蘭一樣吃起來。
小敏大怒:“不吃就不吃,把東西收走!”說著就要將地上的餐盤端走,白靈靈卻接過餐盤,蹲下來勸道:“楊隊長,您還是吃點吧。”
楊清越閉目養神,沒有理她。白靈靈嘆息一聲,將兩個雞蛋和一盒牛奶從門的空隙里放進囚室,將餐盤放回餐車,轉身離去。
隨著她們的離去,大屋內的燈光也昏暗了一些,麥麗花迫不及待的撲到囚室門口的柵欄上,對著不遠處的方玉燕喊:“Madam方,你怎麼……你怎麼會在這里。他們不是說你去澳門執行任務了嗎?”
方玉燕卻反問道:“阿花,你先告訴我,你怎麼被帶到這里,阿瞳她們呢?”麥麗花神情沮喪:“我們霸王花B隊執行一個臥底抓捕任務,出了意外,我被人識破抓住了,A隊的凱特她們衝進來及時,阿瞳玲玲她們應該沒事。我被挾持帶走,後來又被賣給了顧老三。”
方玉燕松了口氣,她是老一代霸王花隊員,當年在一次任務中,霸王花遭到伏擊死傷慘重,阿花、瞳瞳、凱特等人是她苦心訓練的新一代霸王花,她實在怕這些後輩弟子重蹈覆轍。
麥麗花又問道:“Madam方,你怎麼也被綁架到這里了,澳門的任務出問題了嗎?”
方玉燕嘆了口氣:“是的,我們這次去是要接收澳門警方移交的一個通緝犯,但在押送的路上遭到“自由之路”組織的伏擊,我被爆炸震暈過去,醒來後發現不僅通緝犯被救走,連我也被他們當成人質帶走,後來輾轉到了這里。”
“自由之路!”麥麗花一聲驚呼:“這個恐怖組織不是已經覆滅了嗎,他們的首領“總統”是我們霸王花親手抓住的。”
方玉燕苦笑道:“很顯然,他們有了新的領袖,我落入他們手里之後才知道,組織的二號人物“議長”已經接任首領,我在他們手里受盡折磨,最後又被賣到這里。”
說到這里,她眼前似閃過一個身穿緊身衣蒙著臉,手持衝鋒槍向警員不斷掃射的身影,正是那身影將她從被炸毀的車里拖出來,讓她免於被活活燒死,但卻也讓她淪為悲慘的階下囚,遭到殘酷的輪奸、虐待,更被送到玲子夫人的農場,被調教馴服成為性奴。
“是她嗎?不,Macy早就犧牲了,不可能是她,可……可為什麼這麼像。”方玉燕看了不遠處囚室里的麥麗花一眼,心中亂成一團:“先不能告訴阿花,我沒有任何證據,而且……而且阿花現在也淪陷在這里,如果她真的是Macy,我怎麼有臉見她?”
另一邊,野上麗香則問大澤繪里子:“大澤前輩,你認識那個叫玲子夫人的歐巴桑?她到底是什麼人。”
大澤繪里子陰沉著臉,沒搭理野上麗香,倒是安梨鶴奈接過話茬:“那位玲子夫人原名叫奈良橋玲子,是警視廳鑒識科的鑒證官,也是我的前輩,我……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變成這樣。”
野上麗香撇撇嘴:“呵呵,就櫻田門那些官僚的德行,就算明天變成笑面般若都不稀奇。”
“八嘎!玲子這個混蛋!”大澤繪里子重重一拳砸在囚室大門上,大聲咒罵,語氣中卻充滿了痛惜。
在她們交流的時候,畢嬋娟湊到囚室的門上,將手從空隙中伸出來,摸索到鎖的位置,開始研究鎖的結構。
其他女警也有幾個像她一樣,開始研究鎖的結構,卻聽周劍蘭一聲冷笑:“省點力氣吧,那是電子鎖,沒有專門的電子卡是打不開的。”
楊清越和她離得最近,又有一面之緣,隔著牆問道:“劍蘭,你怎麼也在這里,你……你……你怎麼變了?”
周劍蘭沉默了一下,低聲說:“幾個月前,我在調查一樁販毒案子,线索指向NN集團的老板顧天,他是顧老三的侄子,當時我無意中發現顧天和境外毒販進行交易,來不及呼叫增援,我就衝出去想抓個人贓俱獲,結果反倒落在他們手里。”
“顧天強奸了我,還拍了我的裸照,最後將我運出國,送到這個農場。”
“楊隊長,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不肯屈從成為性奴,其實我以前又何嘗不是如此?可你們不知道,玲子夫人的調教手段有多麼高明,我一點點失去了羞恥之心,意志也一點一點崩塌,最後,我想明白了,螳臂當車是沒有意義的,我還是應該聽從內心的真實想法,向她們屈服。”
“顧天答應我,可以服侍他一個人,給他當情婦,我想這也不錯,我已經不可能再回去當警察,也不可能和原來的男朋友在一起了,給顧天當情婦也算是個歸宿。再過幾天,我在這里完成所有訓練,顧天就會來接我了,以後,我會有新的生活。”
楊清越又驚又怒,隔著牆壁對周劍蘭大聲說:“劍蘭!你醒醒,你不能這麼軟弱,你別忘了自己是個警察,你對得起自己發過的誓言嗎?”
周劍蘭大笑起來:“楊清越,該醒悟的是你!沒錯,我是警察,可我也是女人!你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折磨我的,你不知道這里的調教有多可怕,我堅持了那麼久,真的堅持不住了!”她的聲音逐漸帶上了哭腔:“我們淪落在這里,孤立無援,誰都不會來救我們,我能怎麼辦?”
楊清越繼續勸她:“不,我們不能放棄希望,一定會有辦法的……。”周劍蘭抽泣著:“沒有希望了……沒有了……清越……我回不了頭了……我……我……我實在受不了那些折磨……招供出賣了臥底的敬霞和亞男……我對不起她們……我已經是個叛徒了……。”
楊清越眼前一黑,再也說不出話,出賣當臥底的同事,這是最嚴重的變節行為,周劍蘭從叛變之時起,就徹底斷絕了回頭之路。
“賤人!”囚室離得不遠的畢嬋娟也聽見了她們的對話,怒氣衝衝的罵道:“出賣自己戰友的叛徒,你該死!”說著又罵了一連串話,周劍蘭沒有回嘴,只是嚶嚶哭泣。
楊清越靠著牆壁,看著黑乎乎的屋頂,沒有再說話,她想起了自己招供周老大賬戶密碼的行為,雖然她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救戰友不得已而為之,而且這個賬戶對警方來說也沒什麼太大意義,但她知道,縱使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這也背叛了自己曾發下的誓言,和周劍蘭的行為本質上並無不同。
她甚至想到,如果她沒有招供,也許能找到一個機會,將其作為籌碼和顧老三談判,換取自己和陳蓉、方凌霄、傅正玲的自由,但現在唯一的籌碼也已經失去。
畢嬋娟罵周劍蘭的話如刀子般扎在楊清越心口上,讓她痛得無法呼吸,在內疚與茫然中,楊清越漸漸進入夢鄉。
在農場小洋樓的一間房間里,玲子夫人坐在辦公桌前,操作著筆記本電腦,她不時瞥一眼旁邊的台式機顯示屏,上面顯示著被囚禁的女警們。
白靈靈和小敏穿著女仆裝,一個在打掃房間,一個在泡功夫茶。
白靈靈端著一杯沏好的茶,送到玲子夫人手邊,玲子夫人呷了一口,眉開眼笑:“靈靈醬,你的茶道越來越出色了。”白靈靈雙手按在小腹上,微微鞠躬:“多謝夫人夸獎。”
小敏撇撇嘴,她雖然聰明,但出身貧寒,從沒學過茶道、調酒之類的技能,無法像白靈靈一樣服侍玲子夫人,好在她只是顧老三派來臨時協助玲子夫人調教女警,也沒必要和白靈靈競爭。
“夫人,您把周劍蘭和她們關在一起,真是個妙招。”小敏拍了個馬屁,在囚室內,除了布置了公開的監控攝像頭,在每間小囚室里都有秘密攝像頭,這些攝像頭都有拾音功能,女警們的對話都能聽到。
玲子夫人喝了口茶,笑道:“你們華夏的孫子兵法有句話,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周劍蘭、高坂惠子、方玉燕就是攻心的武器。”她看著屏幕上逐漸入睡的女警們,微微一笑,心道:“村間教授的藥,該發揮作用了。”
熱……燥熱……好熱……
癢……好癢……全身上下都好癢……
空虛……難耐的空虛……需要填滿……不管什麼……能填滿就好……
楊清越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呈大字形綁在床上,她的身材很好,但臉上似乎籠罩著一層迷霧,看不清面容,卻莫名的給她一種熟悉感。
一個干瘦丑陋的男人突兀的出現,看著一絲不掛的女人,發出一陣狂笑:“哈哈哈!楊隊長,你很快就會嘗到被人強奸的滋味了。”他一挺腰,生殖器已插入了床上女人的陰部。
“啊!”女人發出了羞恥的呻吟聲,冰清玉潔的身體猛烈地掙扎著。
“竹葉青!”楊清越認出那個男人是竹林幫的竹葉青,當年正是他活捉了楊清越以及部下高湛、嚴慧雯,並將她們強奸破處,她憤怒的向竹葉青撲去,眼前的場景卻突然改變,變成一輛汽車的內部,一個樣貌平凡的男人看著躺在車後座上一個被捆綁著裸體的女人,把從她身體上剝下來內褲塞到了她的嘴里,使那羞恥的呻吟變為難以分辨的嗚咽。
飛馳的轎車在不平坦的路面上顛簸著,裸體女人也隨著顛簸而不停地起伏,她的陰部此刻正被男人的生殖器抽插著,羞恥和絕望不停地衝擊著她。
最後,裸體女人被捆綁著扔下車,躺在草地上,兩腿間還淌著白色的精液。
“草頭!”楊清越又認出那個男人,但更多的男人出現了,周老大、王老二、周總管、顧老三、黃老板、吳優……他們圍著那個女人,嬉笑著玩弄著美麗裸體,粗大的陰莖插進她的蜜穴、菊肛、小嘴,女人徒勞的反抗、掙扎,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反抗越來越微弱,呻吟聲卻越來越淫蕩,她開始隨著男人的節奏進行配合,她出現了高潮,在高潮中她忘情的呻吟著,她翻過身,以女上位坐在男人的陰莖上,主動抽動身體,雙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大聲的浪叫著,動作之熟練、叫聲之淫蕩,就算老資格的妓女也難以媲美。
“好爽……好爽……肏我……肏我……用力……”女人浪叫著,她臉上籠罩的迷霧散去,楊清越看清了她的臉,那是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那是……她自己。
“啊!不!”楊清越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黑乎乎的屋頂,接著她發現,自己的左手正在撫摸高聳的乳房,右手則探入下體蜜穴,搓揉著陰核。
我……我在自慰?
楊清越又是吃驚又是害羞,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當然有自慰的經歷,雖然羞恥,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只是……怎麼會夢到那些混蛋?
楊清越心中亂成一團,她僅有的性經歷幾乎都來自被犯罪分子綁架後的強奸、輪奸,以往她只有在噩夢中才會夢到那些悲慘的經歷,但這次怎麼會在噩夢……不,這不是噩夢,而是春夢,她竟然在夢到自己被強奸的經歷時自慰!
我是怎麼了?楊清越問自己,我怎麼會如此下賤?夢到自己被強奸還會自慰,還會高潮?
她正在茫然無措之際,卻聽到一陣陣呻吟聲從隔壁傳來,似乎是周劍蘭的聲音,不,不對,不止周劍蘭,還有其他的呻吟聲,楊清越分明聽到,不止一個女警在呻吟,呻吟聲透著淫靡,有的還發出輕微但急促的浪叫。
呻吟浪叫聲仿佛打開了一個開關,楊清越感覺全身發熱,口舌發干,同時乳房產生一種腫脹感,似乎正在漲大,她下意識的用手摸到乳房上,一種麻酥酥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啊……”
楊清越不由自主揉搓著乳房,她感覺乳房里好像有大股的液體在流動,乳頭也逐漸漲大變硬,而且更加敏感,每次觸摸,都會產生一陣酥麻。
與此同時,她感覺下身蜜穴也開始產生一種空虛感,迫切的需要有東西填滿,這誘使她不由自主的將另一只手伸到小腹下,熟練的剝開緊閉的陰唇,將手指探入蜜穴,迫不及待的抽插起來。
“啊……哦哦……哦……啊……”楊清越低聲呻吟著,她可以肯定,這是下午玲子夫人給警花們注射春藥的作用,這種春藥效果不像她以前被用過的春藥那麼霸道,但卻如跗骨之蛆,持續綿長,難以應付。
以前顧老三等人也給她用過春藥,想看她因為春情勃發而自慰的丑態,那時候楊清越靠強大的意志克制自己的衝動。
而現在單獨囚禁的處境、黑暗的環境,卻給了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讓她感覺即便自慰也不用擔心現出丑態,四下里其他女警的呻吟浪叫則似乎在告訴她,其他同行也在自慰,你並不丟臉,這個想法作為借口輕易瓦解了楊清越的意志,讓她放下了矜持,加入自慰的行列。
同樣在自慰的周劍蘭聽到從隔壁傳來的銷魂呻吟聲,無聲的冷笑起來,笑著笑著,兩行眼淚卻從眼角流下,她拭掉淚水,用力揉搓著自己的乳房,摳著蜜穴,呻吟浪叫聲更加響亮,更加銷魂。
這一晚上,楊清越小高潮了好幾次,折騰了近兩小時,那種性欲衝動才逐漸平息,她才筋疲力盡的進入夢鄉。
當楊清越被胸口的刺痛感驚醒時天已大亮,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低頭向胸口看去,不禁嚇了一跳,她的乳房是半圓形的,如一對玉碗扣在胸口,現在這對玉碗明顯比原先大了一圈,好像熟透的西瓜一樣,有沉甸甸的墜感,由於皮膚上布滿汗珠,讓乳房泛著一種奇特的油光,兩個乳頭也豎立腫脹起來,乳暈和乳頭的顏色變得更深,連同周圍的皮膚有些向上鼓,像兩個豎立在奶油蛋糕上的紅棗。
這……這是怎麼了?
楊清越撫摸乳房,感覺到一陣微微的刺痛,而且感到里面似乎充滿了液體。
她惴惴不安的托起乳房,感覺有一種奇異的充實感,如托起兩個水囊,輕輕觸摸乳頭,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感從乳頭傳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呻吟,接著她震驚的發現,一滴白色的液體從乳頭沁出。
“怎麼……怎麼會這樣?”楊清越又驚又怒又怕,她第一個反應是不是自己懷孕了,隨即想起顧老三因為擔心她懷孕不能接客,已經給她和方、傅等人上了避孕環,而且懷孕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出現乳房漲大、出奶的現象。
接著,她聽到其他囚室也傳出一聲聲驚呼,有漢語,有粵語、有英語,有日語,還有她不太熟悉的幾種語言,此時天色已亮,她從牢門的空隙看出去,對面囚室里的野上麗香正低頭呆愣愣的看著胸部,這位御姐女偵探原來乳房大概是D 杯,現在明顯大了一圈。
在她隔壁的是畢嬋娟,她的乳房也大了不少,目測已經接近E杯,她雙手托著乳房,正在發愣,和楊清越一樣,她的乳頭也有白色液體沁出。
“我……我……我這是怎麼了?”畢嬋娟有些驚慌失措,抬頭看向楊清越:“清越,你的胸部是不是也……這樣了?”楊清越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挺起胸部向她展示:“和你一樣,肯定是昨天給我們注射的那種藥導致的。”
“FUCK!”有人用英語罵道:“是空孕催乳劑!肯定是空孕催乳劑!”聽聲音正是那個FBI特工克拉麗絲·史塔琳。
“什麼東西?”有人問道。
“那是CIA研發的一種……審訊藥物。”回答的人不是克拉麗絲·史塔琳,雖然用的是英語,但略帶口音,聽聲音是那個以色列特工吉賽爾·亞沙爾,這位平胸長腿特工胸圍從A杯升級到接近B杯,由於短時間尺寸暴漲,以至於乳房上青色的血管都凸起。
克拉麗絲略帶尷尬的解釋道:“是的,這種藥使用後能無需生育即使婦女的乳房分泌出大量的奶水並激起無法抑制的性欲,以前CIA用這種藥物對付女性恐怖分子……”
“什麼恐怖分子,這東西是越南戰爭時你們美國人拿來審訊越南游擊隊女俘戰俘的。”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正是周劍蘭:“沒想到吧,CIA的藥物現在會給你這個FBI特工用上。”
對周劍蘭的嘲諷,克拉麗絲沒有反駁,也沒有辯解。
“這藥有什麼作用?”楊清越問道,周劍蘭沉默了一下,說道:“這種藥會讓你的乳房分泌出奶水,如果不及時擠出來會很疼,如果擠出來,卻會刺激產出更多的奶水,與此同時,會產生很強的性欲,最後你的性欲會很旺盛,同時乳房也會大一到兩個罩杯。清越,我說過,玲子夫人的調教手段很多,你們應付不了的。據說當年V國獨立戰爭時期著名的女將軍練紅霞,被俘後都被這種藥物折磨得屈服了。”
“卑鄙!”楊清越又驚又怒,她被顧老三脅迫,到玲子夫人這里接受所謂的“訓練”,抱的是應付的心態,卻不料玲子夫人的調教如此古怪且狠辣,不僅用摧殘人格的方式打擊她們的意志,還用了這種邪門的藥物。
“八嘎!玲子這個馬鹿!”大澤繪里子重重拍了一下牢門:“竟然用這種手段對付我們!還有你們美國人,開發這個見鬼的藥物,真是混蛋。”和吉賽爾一樣,原本平胸的大澤繪里子胸圍也從A杯升級到B杯。
野上麗香語氣涼涼的說道:“據我所知,這藥物的原型是二戰時日本軍部研發的,當年太平洋戰爭戰敗後,當時日本政府的某些大人物提供給了OSS(戰略情報局,美國二戰時期的情報組織,中央情報局的前身),即便戰敗政府倒台,這些官僚都能跳到另外一艘船上,真是一群達摩不倒翁啊。”
大澤繪里子一下子語塞,只能拍牢門撒氣,但動作一大,牽引胸部晃動,那酥麻疼痛交織的滋味,讓她齜牙咧嘴的停止了動作。
監牢的大門緩緩打開,小敏和幾個農場工推著餐車走了進來,笑吟吟的說道:“各位警官姐姐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小敏來為大家送早餐了。”指揮農場工將早餐放到各個囚室門口。
楊清越忽然問道:“這些飯菜里是不是也下了藥?”小敏故作驚奇的捂住嘴:“楊姐姐你說什麼呀,什麼藥?”
畢嬋娟道:“別裝糊塗,有本事你自己吃一個啊。”說著伸手抓了一個面包,向小敏扔去。
小敏措不及防被面包扔在衣服上,勃然大怒,拿出遙控器一按,畢嬋娟和楊清越同時一聲慘叫,被電得渾身抽搐。
小敏大聲喝道:“你們到底吃不吃!”多數女警沒有理她,少數幾個原打算吃飯的也將面包放了回去。
只有周劍蘭、高坂惠子、方玉燕旁若無人的吃完飯。
小敏氣呼呼的下令將飯菜全部收走,大罵道:“不吃拉倒!拿去喂狗。”帶著人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