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屋里,柳芬緩緩醒來,身體依然感受到昨夜歡愛的余溫,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輕聲回憶著那份親密。
昨晚上柳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過多少次高潮,她只知道,不知疲倦的藝強,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折騰著,肉棒不停的抽插著,被藝強笑做是水娃娃的她,感覺自己的水都已經流干了,如果自己是水娃娃,那藝強就是名副其實的抽水機。
柳芬用力的收縮了下下體的小穴,一陣舒適的漲滿感,從小穴里蔓延開來。
以前就聽慧兒說過,藝強的這根肉棒,射精以後還可以硬很久。
柳芬自己用過以後,她才知道,藝強的這根肉棒,一晚上只要他願意,他可以一直插在自己的身體里,即便是半軟半硬,那也像個剝了皮的香蕉那樣。
這不經過一晚上的養精蓄銳,那東西明顯又是堅挺的硬硬的塞滿著柳芬整個小穴。
和藝強同居已經是第四天了,算算日子,美娟可能也快要回來了,而自己也要回去了。心中不免有些惆悵。
同居的這幾天只要回到家,藝強都不讓自己身著半縷,要自己光著身子做飯,吃飯,洗衣服,做家務。
起初,柳芬對此感到不太習慣。
在柳芬的認知里,除了浴室和臥室里,女人就應該是衣冠整潔的,妝容得體的樣子。
像那晚裹著一條浴巾站在小區的路上那樣的事,打死她也不可能再來第二次了。
可奈何架不住,藝強一回家看著穿衣服的她,就會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甜言蜜語的說什麼最喜歡看她不穿衣服的樣子,還咬著耳朵喊她小老婆。
更過分的是,藝強他把她剝了精光,他到是穿的衣冠楚楚的。
這下好了,這才沒兩天,柳芬自己就喜歡這樣沒羞沒臊的,在家里光著身子,一進家門,就自覺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柳芬都不知道,這要是回到老蘇那邊,自己是不是又要經過幾天才能適應過來。
從身後抱著自己的藝強,手搭拉在她的胸上,柳芬挺喜歡這樣被藝強抱在懷里睡的,因為這樣讓她感覺特別的溫暖,特別的有安全感,感覺藝強在守護著她。
特別是兩人凹成勺子的模樣,身體貼合得那麼自然,藝強的肉棒可以一整個晚上的都插在自己身體里,柳芬喜歡這樣被撐的滿滿的感覺。
柳芬輕輕回過頭,看到藝強的臉龐在柔和的晨光中顯得格外溫暖,心中不禁一陣甜蜜。
她微微一笑,心里滿是對他的寵溺。
昨晚的瘋狂讓她感到既滿足又疲憊,藝強就像是一把火焰,盡情地燃燒著她。
她輕輕撫摸著他的手臂,感受到那溫暖的體溫,心中涌起一陣幸福。
“活該,小壞蛋,昨晚誰讓你弄那麼多次,累死你活該。”她喃喃自語,嘴角掛著笑。
藝強的手在她的胸前輕輕劃過,柳芬感到一陣酥麻,忍不住輕輕顫動了一下,小穴不由得夾了夾那根壞東西。
藝強被柳芬夾得醒了過來。
他可以感覺到柳芬正在輕輕地移動著自己的身子,讓他的小藝強可以在她的小妹妹那邊小幅度的運動著,藝強緊了緊抱著柳芬的手,“饞貓,昨晚上老公沒有喂飽你嗎?”
柳芬微微一笑,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晚雖然飽了,難道今天就不能吃個早餐嗎?”
“沒毛病,可是昨晚老公為你已經鞠躬盡瘁了,能申請免戰嗎?”
“不可以”柳芬用力夾著藝強的肉棒,屁股往後的動了幾下。
“那好吧,那想吃早餐,你得自力更生了。”藝強一手扶著柳芬的腰,不緊不慢的抽動著,一手捻著柳芬的奶頭把玩著。
“動快點嘛,動快點很舒服的”柳芬哀求著。
“老公累了啊。”
“哪有,老公最棒的,老公棒棒的,老公操得老婆最舒服了,老公快點啊,”柳芬撒著嬌,扭動著屁股,一邊嬌喘著一邊哀求著,兩滴眼淚甚至都已經掛在了眼角。
柳芬只覺得像是身體里好像被萬只螞蟻爬上爬下一般,奇癢無比,可那止癢之物就在眼前,卻始終不得痛快。
柳芬幾乎就要瘋狂了:“怎麼會這樣,好癢……啊……我要受不了了……好癢……好難受……嗚啊……”
“哦……大肉棒老公……老公……哦……老婆好癢……老公快胔死我……征服我……嗚嗚……我不行了……求求你”
“你不是說我老婆是美娟嗎?”
“是……啊……動快一點嘛……老公的老婆是美娟姐姐……啊……癢……太癢了……哦……老公……啊……小老婆要……啊……老公……快給我吧……受不了了……”
“哈哈,真乖,來吧,讓老公來滿足你吧”
說完,藝強把柳芬的兩條大長腿舉起來,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隨後,便開始一下接一下地抽插起來。
柳芬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兩只手抓住了自己的一對大白兔,配合著藝強的抽插,開始用力地揉捏,快感開始一波接一波地涌了上來。
“哦……哥哥……老公……好舒服……妹妹……好舒服……啊……小老婆……哦……要死了……啊……小老婆好癢……老公快胔死我……啊……老公你好棒……胔死我了……胔死我了……啊……我來了……老公……人家被你胔到……啊……要到高潮了……嗚嗚嗚……啊……”
就在柳芬馬上就要到高潮的時候,藝強突然停了下來,“哎呀,好累啊,沒力了,休息一下,休息一下”說完藝強拔出雞巴,翻了個身,仰面躺在了床上。
柳芬哭著說“討厭……我要……我要,給我”說完爬了起來,邁開雪白長腿跨過藝強的下身,雙手搭在藝強的肩膀上,用她那嬌嫩而又飢渴的小穴對准了藝強的大龜頭,藝強則是一手扶住柳芬的腰,看著她慢慢地坐了下來。
柳芬滿足的“哦”了一聲,然後便上下搖動起自己那纖細卻有力的腰肢,引導著粗壯的肉棒在體內左衝右突。
“唔……啊……好深……好滿……”
就在這個時候,藝強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鈴聲在關鍵的時刻顯得格外刺耳,仿佛一把尖銳的刀劃破了濃厚的氛圍。
藝強微微一愣,揉捏著柳芬雙乳的手頓時停滯,目光不自覺地投向了手機屏幕。
屏幕上閃爍著蘇福軒的名字。
“嗯……誰啊……啊……別管……別接……就快到了……啊……”
“是外公”
“別管……別理他……我就快到了……啊……”她的喘息聲中夾雜著急切,柳芬蹲起了身子,快速的套弄著大肉棒。
藝強拿起電話,點了接通,電話那頭的蘇福軒,還沒聽到人聲,就先聽到了啪啪啪的聲音,接著就是柳芬的聲音,“啊……都讓你不接了……你……”
“沒事,外公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在一起。”
電話那頭,蘇福軒的心跳驟然加速,耳邊傳來的聲音讓他感到一陣熱血沸騰。
他微微咬著牙,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腦海中卻涌現出一幅畫面——藝強正趴在柳芬的身上,兩人的結合部位滿是白漿。
電話那頭,蘇福軒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芬兒,你們兩個怎麼一大早就在親熱?難道昨晚上做完還不夠嗎?”
“外公,她現在沒空理你啊”
“哈哈哈,這麼說,現在在努力工作的是你外婆了?”
“不是外婆,是我小老婆”藝強的一手抓住柳芬乳房揉捏起來,一手在柳芬的屁股上用力拍打著。
“我小老婆正忙著做深蹲呢”
“唔……不要說了……我……不行了……啊……不要……不要這樣捏……哦……掛電話……快掛電話……”強弩之末的柳芬一邊快速地起落扭動著,一邊深手去抓藝強枕頭旁邊的電話。
身體的快感和心里的羞恥讓她痛並快樂著。
突然,一陣快感襲來,柳芬就像蓄滿水的水池,快感決堤而出,“啊啊……不……不行了……哦……我要去了……啊……啊……啊……”
一陣顫抖過後,柳芬直接趴倒了藝強的身上,在他的肩膀上喘著粗氣,嘴里呢喃著。想關的電話,也沒來得及關上。
終於,柳芬掙扎著想從藝強的懷抱中起身,心中一陣慌亂。
她的臉依然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藝強放開那已經被他揉得有些發紅的翹臀,抓住柳芬的纖腰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力抽插起來。
柳芬在高潮後再次被強力地插入,整個人瞬間頓時感覺置身雲里霧里,最敏感的花心卻能清晰感覺到肉棒的刺入,嬌軀隨著藝強的進出而擺動著。
柳芬已經忘記了電話還沒掛斷,也不記得還有電話這回事,在藝強身下動情地呻吟著,奶子上下搖擺著,肉棒快速地進出著她的小穴,小穴也賣力地夾吸著藝強的肉棒棒,柳芬那滿頭長發被蕩得四散。
終於,藝強也大叫了一聲,“我來了”
“給我……給我……射給我……”柳芬渾身一顫,隨著藝強噴薄而出的精液灌入,也登上了新的高潮。
電話那頭的蘇福軒,手機緊緊握在手中,耳邊傳來柳芬與藝強的喘息,那聲音,清晰而熱烈,伴隨著床鋪的嘎吱聲,碰撞的啪啪聲,猶如一曲禁忌的交響樂,在他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看來選藝強還是沒錯的。”他在心中默念,每一次喘息聲、每一次低語,都像是在挑動著他內心深處的某種渴望。
他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異樣的興奮,心中暗潮涌動,仿佛在這一刻,他成為了這場情欲游戲的主宰,雖然他並不是真正的參與者。
隨著聲音的不斷升溫,蘇福軒的心跳愈發加速,仿佛那一聲聲清脆的“啪啪啪”是對他內心欲望的直接挑釁。
他既有嫉妒的苦澀,又有無法抑制的快感。
此刻,他竟然覺得,聽著比親自參與更為刺激,仿佛在他心中點燃了一把火焰,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電話那頭已經恢復了平靜,蘇福軒小聲的對著電話喊到“藝強……芬兒……”
“嗯?外公,你怎麼沒掛電話啊?”藝強接起了電話。
“嗯,那個藝強,我……想和你外婆說幾句話。”蘇福軒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顯得格外微弱,心中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緊張。
他很害怕被柳芬拒絕。
“哦,好啊,”藝強的語氣輕松,似乎對這一點也不意外。“老婆,外公找你,你們聊,我去洗漱”說完,藝強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芬兒,在嗎?”蘇福軒鼓起勇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
隨著等待的時間一秒一秒過去,他的心跳也隨之加速,仿佛每一秒都在拉扯著他脆弱的神經。
“喂,老蘇啊……”柳芬的聲音透著一絲慵懶,帶著剛剛消退的激情。
她輕輕地伸了個懶腰,嘴角掛著一抹微笑,“聽的舒服嗎?滿意了嗎?爽了嗎?”
“呵呵呵,芬兒,我這也不是故意的嘛,”蘇福軒的聲音略顯尷尬,“你看啊,第一呢,我是打了電話,可是電話不是我接通的吧。第二呢,我也不知道你們早起就操練了啊,你以前也沒這習慣啊。第三呢,你看現在都9 點半多了,我也不知道你還沒起啊,你以前最遲8 點就已經起床了啊。你看看,這事不能怪我吧”他微微嘆氣,心中有些無奈。
“你還有1 ,2 ,3 是吧,你怎麼不接著4 ,5 ,6 啊,你個老六的。”柳芬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調侃,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容,“還說不怪你,就怪你。”
“芬兒,你這不是冤枉我嘛,”蘇福軒心中一緊,語氣略顯急切“你也不想想,自從讓你過去和藝強同居,這幾天,你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我打電話給你,你又都不接。這幾天那次找你,不是通過藝強的啊,你還說是我的錯?”柳芬輕輕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
“老蘇,你這話說得我都快笑了。”她搖搖頭,語氣中透著一絲玩味“你讓我這幾天和藝強一起住,用你的話來說,叫試婚吧,哦,我這邊試婚呢,你還指望我每天都給你打電話嗎?我很忙的好吧。再說了,我打電話給你說什麼?你就不怕藝強知道了,會不高興?”
“對,對,對,你說的對。”蘇福軒的心中五味雜陳,知道她說得有道理,卻又忍不住想要爭辯。
“行了,有事沒事,沒事我掛了”藝強射在身體里的東西,開始慢慢流出柳芬的身體,這讓她有些不耐煩聽蘇福軒的閒扯。
“有事,正事都還沒說呢”蘇福軒急忙說到。
“嗯,你說”柳芬的語氣稍稍緩和。
“那天晚上和你說的,讓你聯系一下領導,要點工程和慧兒村子那個項目的匯報,你聯系領導了嗎?”
“喲,還真忘了”柳芬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
“我就知道,我昨天聯系領導了,領導讓我們今天中午11到青蓮茶室找他,我等下10點半過去接你哈。”
“哦,好的,好的”柳芬連忙應了下來。
柳芬掛了電話,藝強才從浴室出來,水珠順著他的發梢滑落,臉上還掛著一絲未散的蒸汽。
他擦了擦臉,“怎麼了,老婆?外公找你有事?”
“我中午得和老蘇去見領導。”柳芬抬起頭,心中一陣忐忑,嘴角微微勾起,卻掩飾不住眼中的緊張。
“哦,是嗎?可不是約好下午一起去上拳擊課嗎?”藝強皺了皺眉,顯然有些不滿。
“對不起,藝強”柳芬低下頭,手指不自覺地糾纏在一起,顯得有些不安,“我們是去找領導談慧兒村子里的那個項目,你知道的,慧兒那個項目資金要求比較高,我和老蘇找領導,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讓領導幫幫忙,解決點資金。另外,你不是馬上要到公司上班了嘛,我也想找領導要點工程做,到時候就說是你找來的項目,給你撐撐場面。”
“這樣啊……”
“你放心,一談完,我就聯系你,你過來接我,不影響拳擊課的好嗎?”
“行吧,慢慢來,拳擊課不重要,正事要緊。”柳芬的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她心中一陣溫暖,毫不猶豫地直起身,一手捂著穴口,輕輕親吻了一下藝強的臉頰,“謝謝你,老公!我會盡快回來的!”她笑著說,隨後下床跑進浴室。
約好的十點半,蘇福軒十點剛過,就將車停到了藝強家的樓下,蘇福軒坐在車里,手指無意識地在方向盤上敲打著。
四天,整整四天,他沒有見到柳芬。她和藝強同居已經四天了,四天的漫長讓他感覺像是四年。
和柳芬結婚以來,他從未想過會有一天會和柳芬分開。
哪怕在年輕的時候,兩人各自在外都有情人,可兩人也會有默契的,從不在外過夜,哪怕在遲,都會回家,回到有她(他)的床上。
把柳芬嫁給藝強的念頭並不是一開始就有的,蘇福軒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
自從有了這個心,這個念頭如同一根無形的线,牽引著他,令他無法自拔。
或許對象不是藝強,那也可能會是其他某個什麼人。
他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如他和柳芬閒聊時候說的那樣,有沒有種可能,從慧兒認識藝強那天起,就有一種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這一切,仿佛命運的齒輪在無形中轉動,改變著他們一家的軌跡。
那種感覺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力量在操控著他,讓他不得不接受這一切的變化。
蘇福軒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打的節奏漸漸放緩,他的內心開始平靜下來。
他不知道未來會如何發展,但他明白,假如生活強奸了你,那你不如享受,至少還可以樂在其中。
就在此時,樓下的單元門終於打開,柳芬走了出來。
她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迷人,雖是成熟的年紀,看上去確是青春與風韻並存。
蘇福軒的心跳加速。
一條白色的一字肩裙,以前沒見她穿過,也許是慧兒的吧,露出她整個的肩膀,胸口中間的事業线因為她的豐滿而顯得格外誘人,散發出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早,老蘇”柳芬打開了車門。拉上安全帶的柳芬,胸更凸出了,那被安全帶分開兩邊的凸起,讓蘇福軒看的有些眼熱,不禁吞了口口水。
“有那麼夸張嘛?”柳芬唔著嘴輕笑著。
“好像更大了點。”蘇福軒一本正經的說到。
“那有”柳芬的臉羞紅了。
“看來這幾天藝強沒少揉啊”蘇福軒酸溜溜的說。
“活該,雖讓你不幫人家揉,饞死你,行了,快開車吧,領導那邊還等著呢。”
“唉,命真苦,到老婆情人家接老婆去看老婆老情人,唉”
“行了,你就裝吧,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吧。”
車子拐出了,小區很快就上了主干道,往老街的青蓮茶室去了。
青蓮茶室是領導最常去的一個茶店,他在那邊有個專屬的包廂,有點大隱隱於市的意思。
“誒,你和領導說了什麼了嗎?”柳芬問道。
“你覺得我什麼都不說,領導會見我們嗎?畢竟你和他都斷了5 年了。”蘇福軒輕輕聳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哦,那你覺得領導會幫忙嗎?”柳芬的聲音有些猶豫,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安。
“嗨,其實吧慧兒她們村啊,在他們那里就不算什麼秘密,”蘇福軒擺了擺手,眉頭微微放松,語氣變得輕松,“畢竟那個村是出了名的貧困村,不通路,不通電的,要不是這幾年搞扶貧,唉……其實啊長生也是有點本事的,雖然沒讀過什麼書,還能帶著村里人基本脫貧,當然有些政策的因素,但是人的主觀能動性也不能忽視的。”
“我也沒說長生什麼啊”柳芬撇了撇嘴。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說那麼個事兒。但是啊,長生的能力也就僅限於讓村子脫貧了,要想讓村子致富,還要看咱家這位蘇奶奶了。”蘇福軒笑了笑。
“那你和領導說了,慧兒他換親的事兒了?”柳芬的聲音變得急促,變得有些緊張。“說了,”蘇福軒點頭。
“你怎麼能說啊”柳芬的臉色微微一變,眉頭緊鎖,顯得有些驚慌。
“芬兒,沒什麼的。你想啊,要不和領導說,你怎麼和領導解釋的清楚,慧兒那個項目,或者說慧兒為什麼要做那個項目?扶貧?鄉村振興?你別傻了,都不是自己人,慧兒一個城里長大的孩子,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自己籌錢搞扶貧開發,你我是瘋了還是傻了,會同意,還上趕著幫她找資金?要知道現在還都沒什麼,慧兒就已經砸進去了不少錢了,要沒有點什麼特別的原因,你和領導說什麼情懷,你覺得領導能信嘛?”蘇福軒的語眼神中透出一絲無奈。
“那我和藝強的事兒……”柳芬的聲音低了下去,眼中閃過一絲不安,似乎更緊張了。
“也說了,其實昨晚我和領導已經在青蓮見過了,”蘇福軒坦然自若,眼中透出一絲坦誠。
“那今天還要我去干嘛?”柳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解。
“領導不是和你也5 年沒見了嘛……”蘇福軒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調皮。
“你……你不會要我和領導……”柳芬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充滿了震驚與不安。
“怎麼可能,你想多了。”蘇福軒連忙搖頭。
“我和你說啊,我既然已經和藝強在一起了,我不可能……”柳芬的眼中透出一絲決絕。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那麼多年的夫妻我還不懂嘛,”蘇福軒微微一笑,眼中滿是理解與信任,“再說了,如果領導想和你再續前緣,你覺得他會有必要通過我?其實我也不知道領導為什麼要我們今天再過去,但是領導願不願幫這個忙,也許就看今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