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林玉凝所想的不是竭力夾緊玉腿避免已情難自禁的私處暴露於淫獸之眼,她瞳孔劇震紅唇驚啟,玉顏籠罩在巍峨陰影之下,芳心熏陶於濃烈陽剛之間。
她與獸根,正面對決。
陣陣酥麻快感順著玉腿不斷傳來,招顫著嬌軀揮灑香汗遍地;融化的雙足似已不屬自身,被淫獸大口吸食殆盡;花心的清淚重力束縛未能流落,蓄在玉壺愈積愈多……這般情境下,林玉凝只能眼睜睜看著山魈異常雄偉的性器在眼前若魔龍而舞,席卷穢氣腥風腹壓面門。
絕美的嬌顏如火燒燎,精致的瓊鼻失禮翕動,嬌嫩的紅唇香艷喘息……林玉凝分不清這羞人之態究竟是源於眼前肮髒魁梧獸根還是玉足如潮快感所致,她迷離著眼,宮室猛地抽動。
某種不可忤逆的震懾令籠罩在性器陰影下的她只覺這本已雄碩駭人的陽具愈是猙獰偉大,明明滿心恨意,春潮卻不受控制地散發。
正如男人無法擺脫對雌性陰具的崇拜,任林玉凝如何天縱奇才也終究是女兒之身,是女子便不可避免地懷有對雄性陽具的崇拜!
“啪!”伴著一聲脆響,肆意甩動的獸根猛地拍打在白虹仙子吹彈可破的小臉,山魈的性器是如此沉重堅硬,便是仙子不沾煙火的稚顏也落下鮮紅印痕,並隨波擴散,粉浪間面紅如血。
陽具抽離,驚人的熱度卻依舊徘徊在臉龐,透入冰肌玉骨令頭腦都要融作一灘漿糊。
而這凶器留下的不只是溫度,還有那流淌在嬌顏氣息濃烈的黏糊,還有那鮮紅唇間下流沾染的毛物。
“你這……呸…嗯……孽畜……!”
雪腿繃直玉足在淫獸口中蜷撓尿水,酥胸起伏乳搖噴奶芳心騷亂難以平復,少女啐出淫獸屌毛恨恨盯著龐然大物——酥軟嬌軀怎麼也無力倒立抬頭仰望丑面,只能對著這根雄偉性器咬牙傾述。
“啪!”又是一記雞巴耳光,重重抽在絕色臉龐。
“咿……”林玉凝的雙眼失去焦距。
這一次的鞭打更沉更重,竟直抽在如仙玉顏正中抽上螓首打過瑤鼻在高傲少女幾要暈眩的嗅吸間壓在櫻桃小嘴碾過光潔下頜,彰顯著雄偉插在雪白玉峰之間,令離開淫獸大口後愈發酥癢的雪乳又羞又惱躲避逃竄,卻又彈回夾攏吃力地將這炙熱堅挺包裹其中,欲效風塵女子將凶獸雄偉收納於乳穴之內,卻不敵那驚人粗壯僅予快感徒勞無功。
美眸失神地望著完全壓倒自己面容的丑惡性器,頭腦中滿是濃烈刺鼻的腥臭,朱唇囁嚅觸著那熾熱堅固,比被抽打臉龐帶來的疼痛暈眩更可怕的是,她的嘴唇被迫吻上了這根散發獸欲的巨柱。
不,以這根肉莖的驚人尺寸加之絨毛密布,根本就是她整張傾國傾城的小臉親著肉莖才對。
臉頰滾燙,有幾分是羞,幾分是怒,又有幾分是情欲林玉凝已無法分清,她只覺被抽打的不只是臉頰更是心靈,那火辣辣的感覺同樣烙在心里,這頭無恥至猶的淫獸用它比糞土更汙穢的肉莖鞭笞著她的道心,令她仙姿凌亂心瀾難平。
“孽畜……”此時已萬不能啟唇呵斥唯有將怨恨埋在心里,林玉凝竭力抿緊嘴唇壓抑著親吻肉棒的每一次呼吸,但這根過於粗長的陽具蹂躪著她的玉乳抽插著叩擊心髒,用那無可抵御的壓力迫使她張嘴求饒奴顏婢膝。
這種強暴,豈能令我屈服……林玉凝眼中閃著堅定桃光,不惜玉石俱焚卻不料獸鞭忽然抽離。
“哈……”伴著那壓得全身酥麻的巨物離去,林玉凝本能張口急忙呼吸,可那腥臭並未散去,入口並非清新空氣倒似將那雄臭大快朵頤。
沒等林玉凝為此羞憤盤算凶獸又有何等荒淫主意便覺自己被高高抬起,櫻桃小嘴正對那龜頭偉巨。
少女面色一白。
她並非不諳性事一張白紙,頓時明白這淫獸是要她張開小嘴承受淫欲,但那恐怖陽具連桃源亦不堪消受,櫻桃小嘴又怎能容納?
當那雄臭濃烈的巨根更進一步,林玉凝便拼命地緊閉小嘴,也不顧這等慌亂向仇敵暴露了自己的柔弱。
只是落在魔爪的孔雀終究不可能從獸欲中逃離。
“轟!”卻聽一聲令空氣都震鳴的爆響,山魈本就大到夸張的性器竟在林玉凝驚駭目光中進一步膨脹起來,龜頭頂端的肉瓣似乎某種口器般張開,泉涌白潮!
這可不是江南千金小家子氣的小橋流水,其若江漢浩浩湯湯,更如五岳雄峻威揚,腥風好似卷海滔天,狂潮直要食日吞月,卻看那凶獸山魈挺起長鞭嘯吼爆射,精流如虎氣吞萬里河山!
在那遮天蔽日的濁白震撼中,林玉凝竟不由感到自身渺小,隨後便淹沒在痛恨淫獸生命精華的汪洋中。
肆意噴射子孫的獸屌好似巨炮,高昂而射瞬間在已無靴襪包裹的修長玉腿鋪上一層濁白新襪,強勁衝力硬是射得兩腿分開蓮足搖顫頂在山魈嘴側塞得它丑陋腦袋腮幫子鼓起滿滿當當,又似分山辟嶺將這美腿矜持節節擊碎自上而下直落腿心,雪蠶絲的浸濕褻褲如若無物任憑射透,火熱黏膩霎時擠滿白虹仙子桃源仙境。
還來不及為獸精入體擔憂,那似雨猶浪的白漿已是落在上身,滾燙地澆淋在雪白小腹黏滿肚臍,隔著一層肌膚令她聖潔宮室酥麻緊抽;狂放地澆灌於挺翹酥胸令一對被開發泌乳的白兔浸泡在濃厚“牛奶”中,言傳身教令這尚無法滿足飼主欲望的絕美玉峰羞愧鼓脹欲要豐乳增流;磅礴地澆灑著襤褸殘破掛在嬌軀的銀甲白袍,令每一縷甲片布料飽吸生命精華將思春燥熱玉體緊裹,教白虹仙子每一寸肌膚都在這獸精新裳包裹之下,冰肌玉骨任憑淫邪浸透,貝瓣珠庭恭迎精種臨幸!
渾身劇顫花心已不由噴涌,美目含淚終迎來彗星襲面,名門傲骨教熾燙摧軟如水而灘,通玄道心臨堅挺撼蕩似穴而降,少女拼命扭頭亦沒逃過劈頭蓋臉濃精衝擊,緊閉唇瓣貝齒被生生撬開飽嘗腥臭倒灌入胃,如玉嬌顏盡滿白濁三千青絲皆掛銀柳,一雙星眸已然呆滯僅存精色,堂堂白虹仙子就這麼被山魈大屌白虹貫日射得一塌糊塗!
林玉凝好似心神都浸入那白濁腥臭的汪洋,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眼瞳微顫稍醒神光,卻見山魈那丑陋面容近在咫尺,一邊打量著她的俏臉淫笑,一邊抽動鼻子猛嗅著她身上氣味,好似野獸標記著自己領地般一臉滿意。
這無疑是令人惡寒的畫面,但此時睜大眼睛的林玉凝想得卻不是山魈將自己視作領地何等屈辱可恨,也不是渾身腥臭精液流淌難受不堪,亦不是自己的純潔花穴被獸精侵入有身懷孽種之危……
此時令她心驚肉跳緊張不安的只有一件事。
承受不了!
以這淫根將她全身沐浴於濃厚精液的恐怖海量,若不是在外面而是在體內射出,她的宮室與花徑根本裝不下這無盡濃精,轉瞬就會被灌得小腹隆起如九月懷胎,接著生生撐爆!
而可怕的是,當林玉凝面露如此驚憂,似乎吸夠了獵物身上自己氣味的山魈也極夸張地一笑,巨爪伸向少女下體猛地一扯,早就蓄滿汁液不堪承受的雪絲褻褲終於悲鳴著化作香帛而散,一直被大小姐遮羞布死死收在腿心的春水如瀑布般噴涌而出,繼玉峰乳泉足心涌泉之後成為新一處玉露絕景。
而在清澈水簾間,林玉凝那沒有一根毛發玉瓣羞張的粉嫩小穴也徹底暴露在淫獸的視野之下,那嬌嫩純潔模樣只令山魈一青一紅的雙眼直冒綠光。
凶獸呼吸急促,仙子呼吸頓窒。
當這荒淫不堪的妖魔撕開了褻褲盯著小穴不放,它還能做什麼?
林玉凝不用看,就感覺到那根雄偉猿鞭從身側甩過的熱流,令她柳眉哀蹙,宮室抽動難安。
這根異常凶猛的性器剛剛將她全身上下盡數玷汙,而現在它終於要真正侵入她的身體,讓她這個通玄境的白虹仙子貞潔淪喪,徹底淪為凶獸胯下的所有之物!
“孽畜……”林玉凝銀牙緊咬,有一刻她顫動的芳心竟生出了軟弱的念頭——向這個通人性的怪物求取饒恕,用自己身體其他地方取悅與態度的臣服,換取女子最私密的部位不被撕裂侵入。
這無異於投降的想法令她驚駭欲絕並迅速掐滅,她寧可被蹂躪至死也不願對淫獸半點屈服。
於是此時此刻,她唯有杏目圓瞪,向淫獸表達自己最後的倔強。
“咯嘰嘰……”山魈只是發出怪異的尖笑,似乎這種寧死不屈的倔強態度才讓它最為滿意。
雖說林玉凝無疑是同時滿足它獸欲與鬼怨的最佳獵物,此時山魈也絕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單爪抓握如柳玉腰將少女高高舉起,昂揚豎立的紅毛巨根對准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將其容納的緊窄玉蚌興奮點頭噴涌灼熱欲流,那儼然一幅“我要將你肏翻播種”的囂張態度熏得如仙少女兩瓣戰戰,終是羞憤地啐出一大口晶瑩涎水,狠狠澆在仇敵臉上。